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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霸妻文寒衣玉面-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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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小菊诧异的望着女子的背影,直到见她默默转身而走才回道:“我答应你。”
  走了几步顿下步子,再次回眸深望大树。
  虽不知刺向她的那一剑是为何,可命已欠下,救命之恩不能不还!过了明日,这颗心,这副身子中将只属于你一人!
  时已腊月,天气冷的令人不愿外出,大多都窝在自家猫冬。
  而王府内却是处处张灯结彩,贺喜宾客源源不断,一时间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鞭炮齐名,抬着新娘子的花轿已到了府门口。
  灵儿在京本无亲无故,为了顺利迎亲,娘家便设在了伍金枝从前的住所。
  此时,喜轿落地,喜婆搀着新娘下轿,跨马鞍,迈火盆,走过一道道门槛,最后将新娘手中红绸的另一端交到了墨庄的手里。
  今日的他一身艳红吉服,乌发金冠,面润若春,嘴角微微翘起,低眉望着身前同样一身喜服的女子,眉眼间落满笑意。
  经过那么多日夜的折磨,他的心愿终于达成。
  吉时已到,司仪唱喜,“一拜天地!”
  弯身、行礼。
  “二拜高堂!”
  转身,再行礼。
  堂上,老王妃缓缓点头,侧目望着身边的空位,眼角隐隐湿润。
  “夫妻对拜!”只待这最后一拜完,便礼成了。
  女子缓缓弯下身行礼,喜帕后的嘴角隐隐翘起,露出了一抹解脱的笑意,自袖内闪出一道寒光,身子随之一颤,只是这些细微的动作,却未曾有人注意到。
  “礼……”司仪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管家慌张的通报声打断,紧接着是嘈杂的议论声,繁乱的脚步声。
  这时由打红毯的一头,走来一行人。
  为首之人肤润无暇,好似美玉,如镌刻般的五官透着冷俊,狭长的凤眸,黝黑深邃,浓眉如剑,鼻梁高挺,完美的唇形,微微抿起,张显着无尽的高贵与优雅。
  只见他玉冠墨发,披洒而下,身如玉树,高挑秀雅,肩披墨色及地大氅,内衬深色上好丝质袍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随着款款的步伐缓缓翩飞起舞。
  在场宾客无不暗自抽气,赞叹男人的气质与样貌。
  最后,男人停在一身吉服的新人面前站定。一挥手,身侧的太监托着一卷明黄躬身递于他手中。
  “圣旨到!”
  一声润若熏风的嗓音飘进灵儿的耳中,身子为之一颤,覆在胸前的双手不由的开始抖起。
  望了望面前的男人和他手中的圣旨,墨庄的脸色霎时黯下,强忍怒气便欲屈膝而跪。
  只听,“慢着!这圣旨不是下给贤王的!”男人嘴角一勾,露出浅淡的笑意,虽是笑容却给人一种冷冽的压迫感。
  墨庄一愣,顿下动作,刚要怒声质问。
  但听,“白灵儿接旨。”
  此时,喜帕后的一张玉面已经惨白的如纸一般,豆大的汗珠不断自额头冒出,她虚晃着身子缓缓而跪。
  男人淡看一眼地间的身影,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悉闻贤王纳妃,朕深感欣慰,然,白氏无德,乃罪臣之女,戴罪之身,实不配嫁入王府,着令,贬为官奴,充入逍遥侯府为仆,钦此。”
  顷刻间,全场沸腾,议论声一波比一波强烈。
  一纸宣完,并未交道灵儿手中,只是冷冷吩咐道:“带走!”
  此时的墨庄怒火中烧,面色冷冽,眼神嗜血,屈身挡在女子身前喝道:“本王看谁敢?”
  “难道贤王想抗旨不成?”男人冷笑道。
  “是又怎样?”
  “庄儿!不可放肆!”堂上的老王妃急步踱到墨庄身旁,及时拉住了他。
  “母妃你放开我……本王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将灵儿从这里带走?”
  “带走!”
  “谁敢……”
  正在僵持不下时,只听有人惊呼,“快看!是血……”
  只见跪在地上的灵儿,身子晃了几下,最后翩然倒向了红毯,喜帕随着飘落,露出一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绝美容颜,腥红的血液在身下蔓延,交叠在胸前的双手下赫然深深插着一柄匕首,喜色吉服此时亦是染成了暗红色。
  全场再次轰动,尖叫声,抽气声,夹杂着杂乱的脚步声,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向墨庄压来,他停止了一切动作,满眼痛色的望着倒在血泊的女子。到最后,她竟然宁愿死,也不愿嫁给他!
  一旁的男人眼中闪逝一抹慌色,跨步走向女子弯身将其拦腰抱起,转身阔步而走。
  对着他的背影,墨庄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逍遥侯——冷若玉。”
   


☆、第七十五章:他不信她

  夜如昨,黯沉依旧,风不减,雪飘零,几许寒意悄无声息的自门缝钻入室内。
  一红衣男子,单手托着下颌,挑眉好奇的望着榻上的女子发呆。
  昨日,师兄一脸黯色的抱着这个女人回府,只抛下一句冷冷的话,“救活她!”
  害的他一日一夜未曾休息,终于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说起来这也不是他一人的功劳,若不是师兄当时用真气及时护住了她的心脉,就算他医术在好,恐怕也无能为力。
  他很好奇,为何一向无欲无求洒脱自如的师兄,会亲请皇帝的圣旨要这个女人为奴。
  虽说是御赐的女奴,也没必要浪费那么多的真气来救她,毕竟师兄的伤还未完全好,如此大费功力,铁定会引发内伤,到时他这个苦命的师弟又要有的可忙了!
  这时榻上的女子动了动,紧闭的眼帘缓缓张开,如水的双眸强适应着室内的光亮,伤口处残存的疼痛,提醒着她还活着,四处打量一番,最后视线落在榻边的男子身上,她纠结着秀眉,声音极其微弱,“这是什么地方?”
  “你醒了?哦,这是我师兄的家,哦呵呵……”一道魅可入骨的男声自眼前俊俏的男子口中飘出,夹杂着他的怪笑传入灵儿耳中。
  “你师兄是谁?”她努力回忆着,昏倒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那是在婚礼上,有人向她宣了一道圣旨,紧接着便是一道令她莫名心悸的声音,在她心湖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呵呵,我师兄啊,他是人!哦呵呵,而且是个男人,你说好不好笑?哦呵呵呵……”男人一边答非所问,一边捂着嘴继续怪笑。
  那声音,那气息,为什么能让她心悸如此,为什么会让她忍不住流泪,是他?一定是他!声音虽然改变了,可她对他的心不会变,那种强烈的感觉不会欺骗她!她的心告诉她一定是他!
  灵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含着泪光,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无力的在榻上挣扎,“他在哪?我要见他!你带我去见他……”可她的身体虚弱至极,刚强撑起身子,便再次晕厥过去。
  “喂喂……怎么这样?好好笑,呵呵哈哈……”男子捂着嘴怪笑着离开了房间。
  清心雅室。
  一盏烛火,一室清辉,一纸香墨,满目凄怅。
  众里寻她千百度,岁岁日出与迟暮,道尽清怨终不悔,伊人漠然情难归……
  灯影下,只见案上,白纸,墨字,龙飞凤舞,笔墨轻狂。
  案旁,男人俊眉淡锁,执笔的手顿在半空,在放与不放之间犹豫,就好似他的心境一般。
  ‘哐啷’一声,雅室的门被人撞开,一阵寒峭的冷风尾随在轻健的脚步声后,紧接着是一声尖细刺耳的男声。
  “哟!呵呵,师弟我来的好巧哦,正赶上师兄练字,啧啧!真是百年难见的墨宝,师弟我收藏了,呜哈哈……”
  风清扬嬉笑着伸着咸猪手抓向墨迹未干的宣纸,谁知晚了一步,那纸字被男人一把攒起揉在掌中,瞬间化作一把粉末,缓缓自指缝流逝。
  “切~浪费!”看了看冷若玉的黯颜,风清扬心中一凛,悻悻的念道。
  “人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很淡,也很冷漠,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之上,抬眸望向风清扬。
  “谁啊?”风清扬假装懵懂,明知故问,直到见男人望自己的眼神变冷,继而一拍脑门道:“哦!师兄是在问她啊,没事了!有师弟在她死不了,哦呵呵,师兄你不知道,她听说你是男人,激动的晕过去了,哦呵呵,你说好不好笑?真是好好笑哦,呜呵呵呵……师弟帮了你这么大忙,师兄怎么感谢我啊?要不要一起洗个鸳鸯浴啊!啊哈哈哈……”
  风清扬边说边不怕死的依偎向男人胸前,勾起他的发丝在手中绕来绕去,最后将发梢搔向男人俊美的脸颊。
  可谁知话音刚落,只见他的表情霎时古怪异常,直直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抖擞的肩膀,不停地大笑起来,“哦呵呵,啊哈哈……师兄你好讨厌,又点了人家的笑穴,不要嘛,好好笑哦,哈哈哈哈……哦呵呵呵……”
  “好笑就笑个够!”男人的身影随着话语消失在室内。
  “师兄你好霸道……哦呵呵呵哈哈哈……”
  月色,夜雪,一地的残白,树桠投下暗影。
  冷若玉站在榻前静静望着昏睡的灵儿,片刻,坐向榻边,望了一眼女子受伤的地方,眼神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有焦虑,有不解,还有冷漠,最后他缓缓阖起凤眸。
  到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他,不,应该说由始至终她的选择都是他!
  可既然打算嫁了,为什么又要刺伤自己?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又为何身披嫁衣一心待他迎娶?
  一阵阵淡淡的男性气息,强烈的影响着榻上昏睡的女子,她蹙了蹙秀眉,阖着的眼帘缓缓睁开,男人闭目而思的俊颜,顷刻撞入眼帘。
  她蠕了蠕毫无血色的唇,微微抬起藕臂,颤颤的张开素掌覆在离男人面颊几寸的半空,一时间他的半边脸颊被遮住,另半边脸颊清晰的浮现在她眼中,深深扎入她的心底。泪珠围着眼眶不停的打转,最后终于决堤而下,泛滥在素颊。
  藏于被中的素手,狠狠揪起衣襟,继而扯到了伤口,却不觉丝毫疼痛。
  “好看吗?”悦耳而又没有温度的男声自男人完美的唇形飘出。
  她心下为之一颤,匆匆收回手臂,强撑着身子,自榻上坐起,哽咽道:“你是他!”
  男人不语,只是淡淡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些许波澜。
  “你是他!”灵儿继续重复道。
  “呵呵!谁?”冷若玉冷笑着反问,却不等她回答,自顾质问道:“你有什么理由认定我是你口中的那个他?又有什么资格将本侯比作那个他?”
  他的声音柔且淡,夹着疏离的语气,一点一点闯入她心湖,在那里泛滥成灾。
  “你赖不掉的,兰陵,我知道是你!”灵儿泣不成声,颤着双手摸向男人的衣襟,将他衣衫一把拽开,继而露出了强健而又光luo的臂膀。
  望着男人光滑无瑕疵的肩头,心下猛地一沉,怎么会?明明应该有一排她咬下的齿痕,为什么会没有?
  冷若玉面色一凝,一把抓住女子的双手,狠狠自衣衫扯下,单手紧紧攥着她的素腕,眼神冷冽,声音寒厉,“寡廉鲜耻!”
  另一只大掌抚着她苍白挂泪的脸颊,随后长指挑起她的下颌,“是怪本侯搅了你的婚礼,想要我补给你一个洞房吗?可惜的是本侯向来洁身自好,更是对别人的旧鞋不感兴趣!”
  冰冷讥诮的言语,瞬间打乱了灵儿的方寸,心头汹涌澎湃,热泪再次决堤,“不!不是的!不是你想得那样,你误会了,我和墨庄……”
  “你实在不用解释什么,因为本侯根本没有闲工夫和兴趣知道,你和贤王的那点破事。”言罢,一把甩来她的秀腕,起身欲走。
  这时灵儿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嘶哑着声音,含泪祈求,“不要走!不要再次抛下我不管!不要不听我解释……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我要告诉你,我爱你……”
  “爱?呵呵……你的爱还是留给你的王爷吧,本侯实在受不起你口中所谓的廉价的爱!乖乖在我的侯府做好你女奴的本分!兴许本侯会偶尔发次善心,让你再见见朝思暮想的情郎!”最后强行拉开腰间纠缠的双臂,疾步离开了房间。
  霎时间带走了一室的温度,女子的心房再次沦落寒潭。
   


☆、第七十六章:切忌动情

  夜下,满地银雪,‘噗’,一口腥红犹如泼墨,顷刻在地间溅开,好似子夜盛开的一株寒梅,艳中带魅。
  男人苍白的脸色几乎与素雪融为一体,冷风卷着他的发丝,于空中纷飞起舞。
  “师兄!你动情了?不是跟你说过,你身上余毒未除,千万不可动情,否则将反噬心脉,不死也会入魔……你若想考研我的医术,大可以找点鹤顶红、砒霜之类的毒药吃吃!走,我扶你去泡药浴!”迎面走来的风清扬慌忙扶住男人的手臂,一改嬉笑嘴脸,满面的凝重,惊声责道。
  “嚷什么!我没事,不用管我,该去给她煎药了!”冷若玉皱眉冷斥,一把甩开风清扬的手,踉跄而走。
  “真是搞不懂,到底是你的命重要还是她的命重要,真是……好好笑哦,呜呵呵呵……”风清扬嬉笑着捂着嘴一溜烟没了人影。
  暖室,灯下,男人光裸着笔直的背脊,静静坐在浴桶之中,桶中盛满温热的青绿草药,渐渐的,眼见着青绿色变成了浓墨般的黑色。
  冷若玉抬手于面前,凤眼紧阖,回温着指尖残存的触感,灵儿苍白、憔悴的面容无时不刻不在他脑海涌现。
  想起昨日他抱着她消瘦的弱如飘絮的身子,心中猛地一阵狠狠揪痛。她过的不好吗?墨庄难道没有好好待她吗?
  为何短短几月不见,她竟这般的憔悴孤虚?他不在她身边的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想起这三个月零二十一日,每过一日都像过一世般绵长,每一刻都好似热油煎着他的心!
  还记得,那日落崖,本该性命不保,谁知生在半空崖壁的长藤,拦住了他下落的身子,不然他早已粉身碎骨命丧黄泉,即使那样也几乎丢了他的半条命,彼时恰逢疯子师弟入山采药,这才将奄奄一息的他救了回去,那时的他胫骨、脊骨多处断裂,整整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这些都不致命,致命的是隐留在他体内的魔蛊!那魔蛊是一年多前被人种下的,初次发作,灼伤了他的嗓音,毁了他半边容貌,当时虽未要他的性命,却吞噬了他所有的记忆,再次发作便是落崖之日,若当时没有巧遇疯子师弟,恐怕他早已毒发身亡!
  经过几月的接骨、驱毒,好不容易暂时保住了命,就在他强撑残躯回来找她之时,却猛然惊闻她和墨庄大婚的消息。
  那一刻,就好似有人将他再次推入悬崖,一颗心摔的支离破碎。
  他不会怪她没有等他,也不会怪她有嫁人的打算,可他偏偏不能容忍的是,在被墨庄深深伤害过后,她还要选择嫁给他!
  他愤怒的几乎疯狂,那感觉比承受蛊毒蚀心还要让他痛上千万倍!
  当时他一心想着将她拉离墨庄身边,然后带回府中,好好的‘惩罚’,惩罚她的好了伤疤忘了痛!
  转念顾及,此时伤重的自己根本无力和墨庄对抗,可他亦不能眼睁睁见她落入墨庄的魔掌,无奈只能借助皇权,是以,他便向皇帝请旨赐婚,却也在同时触怒了龙颜,他不死心,在紫宸殿外足足跪了三天三夜,最后终于拿到了那纸恩赐,却是将她赐与他为奴!
  顾不得满腹的不甘和心疼,不作片刻犹豫,匆匆离宫宣旨,却在婚礼当场目睹她倒在了血泊,一时间他心痛如绞,慌了心神,拼着全力护着她的心脉将其抱回府,又将疯子拎来为她医伤,而他也于过度耗损元气而昏倒。
  待他刚一恢复,便匆匆赶去看她,本欲问问这几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如斯憔悴?为何如此消瘦?又为何要在大婚当日刺伤自己?明明欲诉满腔的心痛,可偏偏话到嘴边,竟变成了残忍的侮辱,他懊恼自责的几乎抓狂,不知要如何面对深受伤害的她,就在他狼狈的逃避之时,她竟一把抱住了他,苦苦哀求,并且对他说出了那句他等的近乎绝望的爱,他的大脑霎时间不受控制,致使之后说的话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只因他动了情!并且,他的情动引发了体内残存的魔蛊!魔入脑,蛊噬心!
  冷若玉闭眸纠眉,拢起手掌,挥拳狠狠砸向浴桶中的药水。
  这时,自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呀!呜哈哈……讨厌!溅了人家一脸。”
  只见风清扬扒着浴桶边探着半个头,满脸的药渣,湿淋淋的好似落汤鸡。
  冷若玉暗恼自己过于出神,致使连风清扬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师兄坏死了!真是的,洗澡也不通知人家一声,师弟我也好久没洗澡了,哦呵呵呵……好好笑……”他一边抬手抹着脸上的药水,一边嗲声抱怨。
  “正经一点!她的药熬好了吗?有没有亲自看她服下?那药苦口,是否备下蜜饯?还有,室内的炭火不要断,她最怕冷……她手上有冻伤,吩咐丫鬟要按时为她涂药膏……”男人揪着心一一的追问。
  “好啰嗦,耳朵都起茧子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真是的!她那里都安排的妥妥帖帖的了,你就安心的养你的伤好了!”风清扬捂着耳朵叫唤道。
  提起男人的伤,风清扬瞬间想到了他体内的魔蛊余毒,不由的神色凝重起来。
  他用了几月的时间,虽将魔蛊从师兄体内引出,但却没有彻底清除,至今还残留些许。
  而后他又医治好了师兄的脸和嗓子,师兄丢失的记忆也继而找了回来,忆起了种蛊之人——那个毒妇!
  想到这里,风清扬咬牙切齿,愤愤狠道:“要不要师弟进宫将那个毒妇抓来,好好拷打一番,在折磨她一个遍,替你报仇兼出气!”
  “疯子,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师兄妹一场,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下去了!”一伸手拿过寝衣,不顾全身的湿意,将其套在了高挑的体魄上。
  哇!师兄的身材真是太……吸引眼球了!
  “好嘛好嘛!听你的!不过在这段时间,你切记不可再动情,否则你的命随时有危险!还有要尤其记住,万万不能行@房,哦哈哈哈……好好笑,师兄?行@房?呜呵呵呵……”直到看见男人的脸色发青,眼神发冷,才适时乖乖的闭上了嘴。
  这时一声细微的碾步声传入冷若玉的耳中,他脸色霎变,对风清扬抛下一句,“在她门外守着,连一只蚂蚁都不许放进……”而后便纵身向那道人影追了出去。
  “师兄,蚂蚁都冬眠了,爬不进去,呜哈哈,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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