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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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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悼滑是一面骂,一面冲过去抬头就打。

秦夫人自然是不能让女儿受罪的,挺身当在韩涵面前,“老爷你我夫妻一场,老爷许还有儿女的后福,可我都这把年纪了是再不会有了,只能以这孽障为法。老爷若要打死她去,就先打死我吧。”

韩悼滑道:“你这是在胁迫我不成?”

韩涵也早哭得不成个样子了,可嘴上却还不知道死活,倔强道:“爹的心思是再清楚不过了。我虽是他亲生,却到底是不能承继香火的,爹他如何会疼顾我。也亏得先前绕篱那个贱婢坐不住身子,不然等那杂种出世,爹他还不知道怎么刻薄我们母女呢。”

倘若韩悼滑方才不过只七分的火气,现下便是十二分的雷霆之怒了。

“还不快住口。”韩束只来得及断喝一句,就被韩悼滑推开。

韩悼滑举手连同秦夫人一块打了,“这样不孝不悌的玩意,留着也没颜面见列祖列宗了,一气打死了才能干净。”

花羡鱼只顾得上扶韩束了,一块跪在地上。

韩太夫人则满面阴沉地端坐在上。

秦夫人和韩涵哭嚎着,被韩悼滑打得鼻青脸肿,披头散发。

韩涵想护着秦夫人,秦夫人想护着女儿,最后韩涵被韩悼滑一个心窝脚给踹得昏了过去。

“好了。”韩太夫人厉声道。

韩悼滑这才停手了。

秦夫人看着不省人事的女儿,唤了几声,见韩涵依旧不回应,顿时心都碎了,顶着乱发和青肿的脸,就像韩悼滑撞去,“我和你拼了。”撕咬抓挠无所不用,却也不过蚍蜉撼树。

韩悼滑只一甩手,秦夫人便摔在地上再起不来了。

就在不可开交之时,有婆子来回,说:“裕郡王爷和长子来了。”

将军府对王府虽怨怼,但到底不敢不见。

韩悼滑只得整衣去迎。

花羡鱼则赶紧去请来莫大夫,来给秦夫人和韩涵诊治。

那里韩悼滑一道正院南厅,就见徐司脸上也是肿得老高的。

韩悼滑才要依国礼上前去拜见裕郡王和长子,就见长子一掀衣袍下摆,向韩悼滑跪道:“求大人成全。”

韩悼滑忙侧身避开,“王爷,这……到底何意?”

裕郡王是羞愧难当,有口难开,只是为了儿子,到底张口了,“本王父子此番前来,是为领着这畜生来请罪,只要孟良一句,本王定往死里惩治他。”

韩悼滑才要说话,就见裕郡王一抬手,又道:“孟良不必推脱。今日之事到底是本王教子无方,在家时本王便教训过他了,可这畜生是死不悔改了。这也是儿女的债。若只今日之事,本王没有不成全了的,可前番娘娘在宫中已给这畜生指了一门亲事,想来圣旨不日便至。”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国庆开始放假了,祝各位请假期愉快。

再有就是明天休更一天,(*^__^*) 嘻嘻……

☆、第174章 03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八)

“你可知娘娘所指的是哪一家?”裕郡王问道。

只是韩悼滑思思默默,对答无言。

裕郡王虽问了,却也不是真的让韩悼滑答话,道:“不是旁人,正是孟良连襟的外甥女——魏家的长女。”

韩悼滑面上这才有些恍惚。

论起连襟来;他韩悼滑只有一人,那便是林蕊初的父亲。

林父的确有一庶出的妹妹嫁了魏家;做老魏阁老儿子的填房。

如今老魏阁老已不在了;长子如今虽亦在内阁;但却都知道不过是个“墙头草,顺风倒”的;最是不能依仗的人。

为何王府在都中的那位娘娘却要给娘家兄弟指这么一门的亲事儿的?

像是知道韩悼滑心中所疑一般;裕郡王道:“奉劝孟良一句;明年开春北都中就要有大变故了。趁着你同林家有这层干系,赶紧修补修补,你那位连襟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韩悼滑眉头一皱,“王爷可是听得什么风声了?”

裕郡王却又摇头了,道:“孟良听本王一句却,这林家你断不得。”

韩悼滑一时又暗自忖度了起来。

裕郡王又道:“长子虽不能给令千金,夫人的名分,但本王在此敢给孟良立下军令状,他日我儿承袭本王的爵位,令千金只在王妃之下,乃其他妃妾之首。”

徐司亦忙道:“我将依足六礼,三媒六聘地将涵儿妹妹抬进门,绝不让旁人说涵儿半句不是。”

裕郡王父子说得十分动人,给足了将军府体面,可面上再光鲜亦掩盖不了堂堂将军府把女儿送王府做人小老婆的不知羞耻。

这还是其一。

其二,当初裕郡王的兄弟——徐广,有意让其三子徐唐娶韩涵,得的正是太妃的意思。

南都城中也是无人不知的,太妃对徐广这个早年被送入都为质的儿子十分有愧,所以那怕这个儿子不过是一介一事无成的纨绔,亦百依百顺

倘若韩涵真为徐司的妃妾,岂不是明晃晃地打了太妃和徐广的耳光?

这让韩涵进王府去怎么处?

韩涵虽不得韩悼滑的喜爱,可到底还是他韩悼滑的骨肉,怎好让人作践了去的。

裕郡王知道韩悼滑的顾虑,又道:“太妃与我兄弟那里,孟良不必担心。唉,不怕孟良看笑话。”说着一指地上还跪着的徐司,道:“这个畜生打死不愿悔改,本王那侄儿也是个被太妃和本王那兄弟给溺爱惯了的,受不得半分委屈。”

话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唐是不愿再娶韩涵了。

徐司那里还在求韩悼滑成全。

可好好的女儿却这般被毁了,韩悼滑心中自然也有了气,只说要再三思量,便打发了裕郡王父子。

裕郡王父子亦知道不可太过强人所难了,所以暂且去了。

韩悼滑往福康堂去给韩太夫人回话。

韩太夫人大怒道:“我们虽及不上他们王府,却也是将相之家,他们这般实在欺人太甚了。”

秦夫人亦心底发凉。

澜庭阁中,正打发韩束歇息的花羡鱼听封大娘来回这事,心中却起了疑惑。

花羡鱼把侍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一面喂韩束吃汤药,一面道:“徐唐和涵妹妹的亲事,又不是今日才有的,当初他徐司可还未曾得他们家娘娘的指婚,那时候做什么去了?现今又说什么‘没有不成全’的,没得恶心人。”

韩束亦是这意思,“只怕这里头有门道。”

这里头当然是有门道的。

以徐广的能耐和在外的名声,按理怎么都说不上将军府这门亲的,不过是太妃所虑。

只因太妃知道,如今她还有命在时,裕郡王看在她的面上到底还能为这个兄弟打算打算。

一旦太妃她百年之后,徐广分出王府去,裕郡王是绝对不会再护持这个将他所有愧疚之心都磨灭的兄弟和侄儿了,所以太妃就想给孙儿寻一门不高不低,却又可依靠的妻族。

那时候,又正好秦夫人自己送上们来,太妃便定了韩涵。

先时,裕郡王以为就算自家和这个无什大能耐,但野心却不小的兄弟和将军府结成姻亲,也算不得威胁,说到底韩悼滑也是他麾下的一员,翻不起大浪来,便依了太妃的意思。

可到了前些时日,北都中的女儿忽然给徐司指了魏家的一门亲事,让裕郡王十分不解。

裕郡王也知道女儿不好说明缘故,但他也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绝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暗中一查,这才知道了这里头的门道。

林家要东山再起,且大有入住内阁之势,将军府与之有亲,日后定水涨船高。

韩涵若嫁徐唐,徐广难免不会借将军府又生出多少妄想和野心来。

什么妄想野心?

自然是取他裕郡王而代之了。

所以徐司的抢亲,裕郡王并非事先不知的,只是装聋作哑。

待事情一出,裕郡王面上大义灭亲,却暗中撺掇徐唐不愿再娶坏了名声的韩涵,再反将韩涵归他所用。

虽说韩悼滑野心是不小,但也不想女儿给去人做小的,那怕人日后将是郡王。

可王府这般低声下气地来求了,将军府也实在不好推辞,所以韩悼滑和韩太夫人商议的结果,是在族中挑选一个偏远旁支的侄女,代替韩涵送进王府去。

一则全了裕郡王府的脸面。

二则在王府也有了能为将军府说得上话的人。

这事儿韩悼滑和韩太夫人算计得好,但有一个人他们万万没料想进去,一时便横生出枝节来。

那人便是将军府真正的主人——韩老太爷——韩风。

也不知韩老太爷从哪里听说了韩涵被人抢亲的事儿,竟打发人来说,韩涵留不得了,没得有碍族中其他待字闺中女儿的名声,让韩悼滑将韩涵送到南极观来修行。

韩悼滑自然是不敢忤逆父亲的,韩太夫人也是不愿看到韩涵去给人做小的丢尽将军府的脸面,所以就都默许了。

花羡鱼和韩束也道,只要韩涵在南极观避过风头,日后再婚再嫁也不是不能了。韩老太爷终归难得办了件明白事儿了。

秦夫人和韩涵听说后,自然是如受了雷轰电掣。

韩涵不顾遍体鳞伤,跪求秦夫人救她,不然她宁愿一死,亦不能去南极观。

秦夫人自然也是不愿让女儿到南极观去的,只道韩涵一进了南极观便是毁了的,还不如随了女儿的心愿,送进王府去。

也正因秦夫人有了这份心思,在给韩涵寻医问药治伤之时,悄悄地把韩涵送去王府了。

这下裕郡王府连三媒六聘的事儿都省下了。

韩太夫人知道后,气得只嚷着让韩悼滑休妻。

韩悼滑虽然也气秦夫人孤行己见,坏了他的事儿,但一时也不想休妻,他想要秦夫人这层干系,重新与林家攀上交情。

所以休妻一事,韩悼滑只敷衍了事了,但在韩太夫人面前已说明,定要与韩涵断绝干系。

经此一事,韩太夫人一直郁郁不得痛快,病了一场,且一直病势缠绵,怕是连年都不能好过了。

再话说那倭文密函的事儿。

因潘青云谨慎,韩束抄给他的倭文,他不敢擅在南都一带找人看了,而起千里迢迢跑到台山寺去。

台山寺曾有数位东渡的*师,在倭国建设寺院,与台山市互通有无,寺中自然便有识得倭文的和尚了。

潘青云正是将那份倭文或一字又或分成几小段,再打乱了交给寺中几个识得倭文的得道高僧辨认,最后再由潘青云自己归总。

所以倭文一事儿,直到年前才有了眉目。

因着实是没想到,这份倭文密函竟事关这么一件惊天的秘密。

潘青云不敢再逗留,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年前回到南都城。

彼时,韩束已痊愈,知道潘青云回来了,倭文密函之事已有结果,可此事不论是军中还是两人家中,都不好提半个字的。

韩束便邀了好几人以给潘青云接风洗尘之名聚于酒楼,潘青云看时机将信儿塞到韩束手中,待韩束家去后再看。

那日韩束一身酒气回来,借着酒劲儿撒酒疯,把澜庭阁的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花羡鱼哄他。

就这时,韩束才拿出潘青云给他的东西打开来看。

这一看不打击,韩束看完一时脸上半点血色都没了。

花羡鱼举着灯,不知道那上头写了什么,不禁小声问道:“怎么了?”

韩束摇摇头,但却将潘青云的密函给花羡鱼看了。

花羡鱼草草扫了一眼,也是心惊胆寒的。

原来这份倭文密函说的是有倭寇不愿再被人以大烟操控,阳奉阴违,竟提议几股海上倭寇联合,找机会北上,最好能联络上天朝的世敌北虏人,南北夹击,杀天朝一个措手不及。

且最让人忧心的是,按时间粗略一算,这密函应该是五年前的事儿了。

北虏人虽不好找,但也非不能找到的,所以到了如今谁说得清倭寇到底有没联络上北虏人的,又或者他们已联络上了,只是未达成瓜分的协议?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吃多烧烤了,扁桃体发炎了,眉头知道的,但吃的时候总忍不住,实在是爱吃。

☆、第175章 04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九)

就在花羡鱼和韩束震惊无措之时;道心院里;韩悼滑竟忽然而至。

秦夫人原是要被再罚去祖祠思过的,可眼看是年下,韩悼滑便只将她禁在这小佛堂里。

彼时秦夫人正呆坐在佛前,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秦夫人如枯骨朽木一般;缓慢而僵硬地回头;只见韩悼滑头戴凌云巾;身着靛青遍体暗凌云纹的道袍;腰系玉环的藏青丝绦;再外则是黑虎皮的敞衣,脚踩朝靴,背对着冬夜难得的月色,立于门口,从容而俊雅,稳重而深沉。

令秦夫人不禁记起当年韩悼滑入神都述职,在长天观偶遇韩悼滑的景象。

那时的韩悼滑正因有这样的气度,让只在轿舆中匆匆遇见他的秦夫人倾心不已。

只是不知为何,如今再回首当年,秦夫人只觉苍凉无比,一时不禁悲从心来,潸然泪下。

韩悼滑自然是不能明白秦夫人如今的心思的,见秦夫人落泪,道:“知道悔过了?迟了,涵儿一生已被你尽毁了。”

秦夫人却忽然仰面朝天大笑了起来,“那也总比她被逼着出家入道门要好。”

韩悼滑气道:“真真是执迷不悔了。你当老太爷为何能这般自在?你当老太爷他真出世了不成?”

秦夫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就像是生生被人掐断了一般,“你说的到底是何意?”

韩悼滑冷笑道:“就算真出家了,亦能再还俗的。南极观早形同家庙,在里头老太爷想要涵儿如何,谁敢置喙一句。老太爷不过是想让涵儿避嫌,待风头一过,再另寻婚嫁,那时岂不皆大欢喜。可你却自作聪明,将我韩悼滑之女贱送给人作妾,葬送一生。”

秦夫人如闻晴天霹雳,顿时面上一片槁木死灰之色,颤巍巍的悻悻道:“怎……怎会……成了……这般的,我……不信。”

韩悼滑又道:“我亦不求你信,只是女儿尚还有救,就看你是不是援手了。”

秦夫人倏然站起身来,面上一时说不出到底是悲是喜,须臾回过神来,风魔了一般冲到韩悼滑面前跪倒,只一迭连声道:“一概都是我之过,求老爷看在涵儿是你骨肉的份上,救救涵儿。”

韩悼滑两手背负在后,仰面长叹了一气,脸上一派无奈之色,道:“如今唯有姐夫能救涵儿了。”

闻言,秦夫人一怔,后凄然道:“若能,我又何必出此下策,将涵儿送到王府去。当日老爷让我避之唯恐不及的,且姐夫家早不复从前之势,如何还有救涵儿之力?”

韩悼滑道:“如今无论如何也总要试上一试,‘死马当活马医’也罢,许还有几分希望也未可知。时到如今,再往都中送年礼怕也赶上不上了,但也不能省,迟了,也总归比没的强。我已吩咐束哥儿她二媳妇尽快备下年礼,你再修书一封,一并送去。”

秦夫人还能说什么,自然忙不迭地起身去写信。

次日,韩悼滑叫来韩束,让韩束令花羡鱼和柳依依给林蕊初修书,问寒暖,叙旧情,大有重修旧好之意。

柳依依一听说,顿时傻眼,她穿越来时,林蕊初已家去,所以她根本连林蕊初是谁都不知道,更遑论与林蕊初的旧情了。

无奈之下,柳依依倒是有心旁敲侧击问柳夫人,可韩太夫人近来缠绵病榻,柳夫人要侍疾,多有不便。

柳依依只得小心借故问画绢了。

然,当初林蕊初在将军府之时只同韩涵亲厚,原柳依依又是个怯弱寡言的,甚少与林蕊初往来,所以画绢知道的也不多。

柳依依只得抓住林蕊初身子不好一条,做文章了。

而花羡鱼一听韩悼滑要让她给林蕊初修书,冷笑了数声,道:“让我给林姐姐修书?只怕旧情没有,旧日的恩仇就说不清了。依我说,大老爷果然要林姐姐回心转意,必得束哥哥才能了。”

说罢,花羡鱼将脸一掉,再不管了。

韩束正思忖韩悼滑为何忽然又要同林家修好了,听闻花羡鱼这话,韩束再抬头就只见花羡鱼早背过身去了,知道花羡鱼的性子上来了,笑道:“羡鱼妹妹可别浑说,这可事关名声。”

花羡鱼这才又掉过脸来,道:“怎么心疼我坏了你林妹妹的名声了?”

韩束道:“和她什么相干的,分明这是在坏了我的名声。家里谁人不知,我只一心一计地宠二奶奶一人,再无旁人的。”

花羡鱼脸上就是一阵飞红,娇嗔道:“好没意思的话,你我到底是如何的,自己明白。只这样那边就把我说得不知和睦,独占专宠,持宠而骄了,如何还禁得住你再玩笑说我得宠的。”

这会子韩束已起身至花羡鱼面前,半俯身到花羡鱼面前,一挑花羡鱼的下巴,笑得极是戏谑,道:“我那话果然是没意思的?天地良心。”

花羡鱼依旧还有些闷气,一把拨开韩束的手,道:“可不就是天地良心,到底如何自家清楚。”

韩束故意又欺近了花羡鱼几分,道:“我倒是想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就不知妹妹……”

话犹未完,就听轻声的惊呼,接着就是碗盘摔落的声音。

韩束两眉一紧,起身回头看去,只见招娣正戚戚然蹲在地上收拾摔碎的盖盅,道:“近来她怎么总莽莽撞撞,毛手毛手的?”

花羡鱼拿手扶了扶髻上的步摇,撇了招弟一眼,似笑非笑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了吧。”

招娣手上就是一顿,才要说话,却听韩束道:“也罢,说起来她也服侍你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开个恩打发她回合浦去,让她老子自己配人去就是了。”

这招娣起不该有的心思了,可这也怪不得她,当初花羡鱼的乳母唐嬷嬷,也就是招娣的外祖母,曾三番四次地告诉招娣,她是要帮花羡鱼笼络住姑爷心的。

可到底该如何笼络,那时唐嬷嬷还不知会被花羡鱼解事的,所以就没教清楚,如今这些都是招娣她自己琢磨的。

只因招娣紧记住唐嬷嬷一句话了,待到她招娣在姑爷的身边站住了脚跟,再想法接一家子过去,她娘家才能名正言顺地享姨奶奶娘家的福。

招娣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其实她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花羡鱼亦不是没给过招娣机会,可她就是一门心思只往这上头钻研了,就连一向与她亲厚的珠儿疏远了她,亦未察觉。

这样的人是再留不得了。

按说在南都城里找人配了,也不是不可,只是招娣知道的事情不少,难再留她在南都,所以花羡鱼的意思也是把找招娣送回老家去配人。

一听韩束说要打发她回老家去,招娣顿时大惊失色,跪爬到韩束面前,哭求道:“求爷饶过奴婢这一回,要打要骂,爷只管发落,千万别撵我走,日后我定一心一计服侍爷和奶奶,再不敢有歪心邪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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