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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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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柳依依到底强忍住了,没发作。

而黄嬷嬷和画绢也总算是听出来了,说话的正是林欣家的,秦夫人身边最是得用的。

于是黄嬷嬷忙换了一张笑脸,出来道:“哎哟,正是家里上下不得闲的时候,林嫂子怎么有功夫往我们这里来了?忙了这一日也辛苦了,不如就在我们这用过茶饭再去?”

林欣家的也笑道:“谢过奶奶的赏,只是着实不得空。现下不过是大太太有句要紧话,让我来告诉奶奶的。”

黄嬷嬷道:“什么要紧话,还劳动您跑一趟的?奶奶就在里头呢。”

柳依依知道这林欣家的不过是秦夫人的陪房,是奴才,但“打狗还得看主人”的,柳依依也不得不挤出笑脸道:“林大娘来了,快给座上茶。”

林欣家的给柳依依蹲福见礼,道:“奶奶不必劳动,小的也就说一句话就走了。”

柳依依点点头,道:“大娘请说。”

林欣家的道:“太太说,这公鸡不可乱放,夜里只能放床底下和奶奶一处安歇了。三日内都要小心喂养,若是这公鸡有个什么好歹的,可不吉利。”

柳依依只觉心头的火又被浇了油,轰然上了头顶,憋得她满面通红的,咬牙道:“这又是什么礼儿?”

林欣家的道:“这到底是什么礼儿的,小的也不知道的,但太太说,既然闽地人是这样的礼儿,照办准没错。”

都把秦夫人给抬出来了,柳依依还能如何,只能答应说:“知道了。”

最后这公鸡还是留下了。

柳依依只觉是受到了天大的屈辱,待林欣家的一走,柳依依扑倒在床,闷声大哭了起来。

黄嬷嬷和画绢最是感同柳依依的苦,见柳依依哭成这般,也跟着伤心起来。

拘风院里的丫鬟婆子都一概等在院里听吩咐,知时和遂心这两个大丫头也在。

只因先前以为花羡鱼才是她们奶奶,故而知时和遂心从没将柳依依放在眼里。

特特是知时,还同黄嬷嬷有过口角之争,可见以后的艰难。

所以这会子不论是知时,还是遂心,都在想着该怎么向柳依依示好的。

也是知时机灵些,想了一会子便巴巴往厨房去,没一会子就领着人端着粥食小菜点心回来了。

遂心见了暗恼,又气知时狡猾多端,但到底是迟了一步了,只能看着知时进去得好了。

知时见自己的灵机一动压了遂心一头,也是很是得意,领着小丫头们进上房去,道:“奶奶今儿起的早,又闹了这一日,想来也饿了。奴婢拿了些吃食来,奶奶先用些吧。”

黄嬷嬷正劝着柳依依,抬头见是知时,顿时来了歪声丧气,“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知时姑娘。我们怎好劳动姑娘你的,没得回头又得个没皮没脸、上吊投缳、不择手段的名儿。”

知时心想,她到底是会韩束身边的大丫头,老人儿了,就算从前有什么过节,如今也不好当面说了,面上和睦对柳依依这新奶奶来说才是名声。可没想到黄嬷嬷却还是当场给了她没脸。

柳依依也皱了皱眉,她虽然也想先得个名声,但今日她实在是忍让得太多了,没得连个毛丫头她都不敢说半句的,便没阻拦黄嬷嬷。

知时一时讪讪,道:“林大娘说得好,大喜的日子,怎么妈妈也说什么上吊投缳这样不吉利的话了。”

黄嬷嬷忙往外头看,唯恐林欣家的又回头听了去,指桑骂槐的。

知时见黄嬷嬷忌讳了,便不理会了,让小丫头们赶紧将吃食摆好。

柳依依看了知时半日,只见知时眉若罥烟,眼末吊梢,回眸颔首妍媚自然而生,这才想起知时到底是韩束屋里的什么人。

今儿原是她柳依依的好日子,不能同丈夫洞房花烛也就罢了,却还有知时这么个想做小老婆的东西在眼前添堵,可想而知柳依依心里是如何雪上加霜的。

柳依依越看知时,越觉着烦躁,道:“罢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你出去吧。”

知时见柳依依是打定主意不给她好了,心里着急,便开始算计着怎么另谋出路才好。

这时候,知时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花羡鱼。

知时暗道:“不说从前和她们好的缘故,如今这位二奶奶到底和大奶奶同侍一夫,日后多少明争暗斗的,谁都说不清楚。能得我这样的人通风报信,眼见的多少便利。二奶奶若是个明白人,没有不帮我的道理。”

想罢,知时便不再停留,转身往外头去。

只是到了门口,知时才要掀帘笼,就听后头传来鸡鸣飞扑的声响,少时柳依依主仆的惊叫声便掀了屋顶。

知时忙回头看去,只见那只公鸡正抖擞的羽毛,扑扇着翅膀往柳依依面前摆放吃食的小几上飞去。

原来为了不让公鸡在这日里随便拉屎,从昨天起便没给这只公鸡喂食了。

饿了快两日的畜生见了吃的,自然发狂。

黄嬷嬷和画绢也被唬了一跳,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驱赶,公鸡受惊踩翻了多少碗碟,又一时慌不择路的,就往柳依依身上扑去了。

柳依依受了公鸡的飞扑啄挠,吓得只记得一气喊着,“快,快,快把它拿开。”

这公鸡凶,黄嬷嬷和画绢也挨了啄了好几下,便不敢上手去抓了只四处轰它。

这下子更不得了了,连带着屋里的摆件帐幔也遭殃了。

只见公鸡所到之处帐纱乱舞,瓷器迸碎,鸡飞人跳,你追我喊的,乱作一团。

遂心倒是有心要在柳依依面前露脸,可耐不住知时暗下手脚,几番眼看要抓鸡了,却又让它跑了,害得众人摔作一堆。

好半天才总算把公鸡给抓住了。

再看上房里头,早已是满目疮痍。

再看人,哥哥髻散簪堕,衣观不整的,好不狼狈。

柳依依更是被人压在地上了。

黄嬷嬷好不容易见柳依依从人堆里挖了,倏然又大叫了起来,“奶奶……奶奶你的脸。”

柳依依早察觉了脸上的疼痛,只是被人堆着一时还顾不上的。

这会子听黄嬷嬷这般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就怕了,“镜子,快找镜子来。”

众人在一堆被拽落的幔纱中找到了铜镜,递给柳依依。

柳依依紧忙往脸上照去,只见几道被鸡爪挠伤的红痕横过脸面。

作者有话要说:喝藿香正气水都能喝醉的眉头回来了。

谢谢天蓝S和昆仑道小仙的地雷,么么哒。

眉头发现有的亲投雷,在评论区有显示地雷的图片,但有亲就是投火箭炮都没显示的呢?

☆、第130章 06

第十五回公鸡娶妇是非多;花羡鱼巧保嫁妆(四)

旁的事儿,不论多难总有解决的办法,唯独容貌一旦毁了;便无计可施的。

所以一看镜中人成这模样;柳依依顿觉天塌地陷;也不过如此了。

黄嬷嬷见柳依依忽然垂下手来;两眼空洞,少魂失魄了一般,忙叫唤起柳依依来;又是掐又是捏的,也不见柳依依答应,仿若已经死去大半个了。黄嬷嬷立时慌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大哭了起来;“方才还好好的,刚瞧个镜子就成这般模样了,可见是遭人下了镇魇法了,不中用了。”

遂心凑前问道:“要是这样可怎么得了?可好好的,谁会对奶奶做这种事儿的?”

黄嬷嬷忽然就抬头,恶狠狠道:“要说起谁有这歹毒的心思,除了二房新进门儿的那位,还能有谁的。”

众一听黄嬷嬷说起这个,便都不说话了,一时间寻出多少缘故来告退的。

就是遂心这样有心巴结的,也不敢往前凑,就怕黄嬷嬷再口无遮拦,把她也牵连了进去。

只因花羡鱼可是今非昔比了,不说如今成了她们这些人的主子了,只说花羡鱼那位在庄嫔身边得用的姐姐,还有王府话里话外对花羡鱼的照拂,就是秦夫人对花羡鱼都要小心应付了,遑论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了。

而早在众婢都散去前,知时早不知所踪了。

画绢倒是比黄嬷嬷冷静些,见这般形景,忙劝黄嬷嬷道:“妈妈赶紧打住吧,这话可不好再说了。”

黄嬷嬷见遂心等人都避开了,越发觉着不服了,再听画绢这话自然就骂开了,“那起子不得好死的贱蹄子也就罢了,你是什么人,也跟着她们学见风使舵了。奶奶素日里白疼的你了。”

画绢不是柳家的人,原是柳夫人指派过去服侍的柳依依,所以跟着柳依依的日子也不短了,黄嬷嬷的性子画绢清楚,也不同黄嬷嬷作口舌之争,找来伤药给柳依依敷上,又道:“奶奶别自己吓自己,这不过是给那畜生捎的一下翅膀,抹了药三两天便能好,不相干的。”

听了这话,柳依依果然恍恍惚惚便回转过来了,“果然不可怕?”

画绢复又拿起镜子给柳依依瞧,道:“真不妨的,不信奶奶自己看仔细了。”

镜中人面上的伤看着霸道,可细看了果然不过是浅浅掠过的伤痕。

柳依依总算是回魂过来了,再看那只不管不顾只知道啄食物的公鸡,多少火气又上了头顶,“还不快拿了它去厨房杀了,还要等它再闹个天翻地覆不成。”

“这……”画绢不敢领命。

别看黄嬷嬷平日里半点不拿自己是客居的,常呼三喝四,闲牙嚼齿的,那要看对谁。

柳夫人这样的黄嬷嬷敢上前,可要是秦夫人,黄嬷嬷闻着风就赶紧跑了。

所以一听柳依依要拿这公鸡撒气,黄嬷嬷也不敢领命的,只推给画绢,“奶奶说话,你聋了不成。赶紧去呀。”

画绢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劝柳依依道:“奶奶,暂且耐烦这三日。只要过去了,凭奶奶要杀要剐的都容易。”

柳依依那里肯听的,道:“怎么,如今我连只鸡都杀不得了?”

画绢知道柳依依心里有火,才要再劝。就听外头传来声音,“大奶奶好大的威风,连只鸡都容不得,这就要喊打喊杀的。今后你眼里还容得下谁?”

柳依依主仆三人回头,就见知时掀开了帘笼,秦夫人阴沉满面地从外头进来。

现下正是筵宴最热闹的时候,身为主人家不好擅离,可秦夫人却在这早晚过来了,自然是有人通风报信了的。

柳依依睃了一眼知时,这耳报神除了知时,柳依依不做他想。

秦夫人进来四处看了眼屋里满地的残缺破碎,道:“这是谁给大奶奶气受了不成?让大奶奶净拿屋子里的东西撒气了。”

柳依依垂首躬身道:“太太训话,我原不该答言,但既然太太问起缘故,实情还是要我来回才明白。新房成如今这般形景,只因我照看公鸡不及时,令其发狂所至,还请太太责罚。”

这柳依依也算是个明白人了,现下若不认错,只会给秦夫人火上浇油,终究没她的好,所以她才如此回答,不但承了错,还辨明了秦夫人施加给她的罪名。

就在柳依依以为不过再挨几句教训便能了事了时候,林欣家的忽然在瓷器碎片堆里,捡起一对被摔出一个大豁口的子孙对碗来,慌慌张张地拿给秦夫人瞧,“太太,这……这怎么是好?”

秦夫人看了神色也变了,喝声随之而来,“柳依依你好大的胆子。”

柳依依知道突变要来了,只是她还不知道这对碗有什么要紧的,但她嫁妆里似乎也有一对,于是道:“方才公鸡发狂,我周全不及,才致如此。所幸我嫁妆中还有一对,正好弥补。”

柳依依未说完,秦夫人便啐道:“‘有眼不识金镶玉’的玩意,你当着这对碗是你那些破烂不成。它可是将军府先祖成亲时,先帝所赐的子孙碗。将军府多少先祖用过这碗,得承先帝天恩绵延子嗣到今日。可才到你手上就毁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秦夫人张口叫来人,“这事儿就是我也不敢担着的,只得去回老太太和大老爷了。”

柳依依这下才知道,闯下大祸了,赶紧想法开脱,道:“请太太再听我一言。说起来这公鸡原先还好好的,却忽然发起狂来,我心中早有疑惑。只怕是有人见不得我好,想借公鸡闹个天翻地覆,陷害于我。”

一旁的黄嬷嬷应声道:“没错,这要说起来,束二奶奶便是首当其冲的嫌疑。”

林欣家的一旁道:“放肆,主子们说话也有你插嘴的礼?”

黄嬷嬷自诩是有些体面的人了,被林欣家的这般当场教训,老脸红了个透,再不敢擅自答言。

只是秦夫人今日打定主意不会轻纵了她们主仆的,就听林欣家的又道:“但凡有规矩,此时就该自掌嘴了。”

黄嬷嬷猛地抬头,只觉又羞又愧的,慢慢抬起手来一巴掌,一巴掌地往自己脸上扇去。

待看到黄嬷嬷口角涎了血,秦夫人这才冷笑道:“大奶奶可是也以为是你们束二奶奶做的?若也这般以为的不妨说出来,真有理儿的,我也不会不管,但含沙射影,调三窝四的,我头一个就不容你。”

看着黄嬷嬷受罚,柳依依的心也难过,到底也是一心为了她的人,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柳依依她想回头了的,于是道:“到底是事关先帝所赐,我也不好空口白牙地指摘谁,就算说了也怕有人不服。我心里有一处疑问,只需闹清楚了便能水落石出了。”

秦夫人道:“好,你说。”

柳依依理了理思绪,道:“这公鸡原先好端端,忽然发狂是在知时给我送来吃食之后。为何会如此,只需问明白知时便清楚了。”

林欣家的回头叫来知时。

秦夫人道:“方才你们大奶奶说,公鸡是因你送来吃食后才发的狂,你可有什么话说?”

知时回道:“回太太的话,吃食的确是奴婢送来的。只是奴婢半分都没近过那公鸡,多少眼睛看见的,怎么就成奴婢使它发狂的?”

柳依依道:“这便是你高明之处了。那里需要近那只公鸡的,闹了这一日,人会饿,鸡何尝不会饿的。只要拿来了吃的,还愁它不会自己拼命的。从前我便知道姑娘和束二奶奶好,我也不知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这般落灭自家的威风,长二房的志气。”

只要能开脱,柳依依是不管不顾了。

秦夫人听了扫眼过去,知时顿时就慌了,道:“太太明察,奴婢原是太太身边的人,如何敢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儿。奴婢不过是见大奶奶听过林大娘来传的话后,委屈得哭了半日,便想着拿些吃食来给大奶奶垫垫,真没别的意思。”

秦夫人冷笑一声道:“谅你也不敢。只是林欣家的,你到底是怎么给你们大奶奶说的,让你们大奶奶委屈了这半日的?”

林欣家的上前一步欠身回道:“太太的吩咐,小的不敢有误的,都是照实回的,半个字没添,也半个字不敢少。就连让大奶奶好生喂养公鸡的话,小的都嘱咐了。没想到大奶奶还是让公鸡给饿着了,大闹了这一场。”

秦夫人道:“看来大奶奶要疑的那里是你们束二奶奶,分明是在指我嘛。话是我让林欣家的传的,让大奶奶受足了委屈,一时便顾不上喂养公鸡了。这知时也是从我屋里出来的人,就这么巧的在这时候把吃食拿了来,诱引公鸡发狂,闹了个天翻地覆。可是这样?”

柳依依觉着真是百口莫辩了,只剩下一叠连声道:“绝没那意思。”

秦夫人哼了一声,“想来大奶奶也不信我能给个公断了,那就请老太太和大老爷给大奶奶一个明断吧。但大奶奶摔坏祖传子孙碗,却是不争之实,还请大奶奶到祠堂去给先祖告个罪。待到明日一早,束哥儿和你们二奶奶谒见祖祢罢了,再一并出来。”

柳依依被送去祠堂时,澜庭阁内,花羡鱼和韩束已礼毕,韩束留下“我一会子就回。”的话,复又到前头去应酬宾客了。

至二更时,韩束果然回来了,身上虽还有些酒气,但不难看出他是盥洗过又更衣了才来的。

珠儿人等见韩束来了,都红着脸,随丽娘退出去掩了门。

花羡鱼正要同韩束商议,两人如何安寝,就见韩束推开了后房门,从外头拎来一个篮子,里头竟然都是香烛纸钱。

韩束轻声道:“妹妹,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没赶上更新。

☆、第131章 07

第十五回公鸡娶妇是非多;花羡鱼巧保嫁妆(五)

花羡鱼不解道:“这早晚的;还要到哪里去?”

韩束做噤声状;小声道:“妹妹小声些;随我来就是了。”说罢;寻来一件罗纱的斗篷给花羡鱼披上;拉着她便出了后房门。

琳琅轩前院门封死了;但房后的小门还在;门外隔着小夹道就是将军府的高墙。

只是到了这时候小门应该也落钥上栓了。开不得门如何出去的?

韩束看出花羡鱼的疑惑,将手里的篮子给了花羡鱼;自个提着小灯笼就往角落里的花丛中走去。

少时;花羡鱼便见韩束扛来梯子出来;将梯子往墙边一靠,自己就先登上去几步,回头向花羡鱼伸手,道:“妹妹,来。”

其实从前花羡鱼在家时,没少干这样的事儿,只为能同韩束和花渊鱼他们玩去。

只重生后,花羡鱼才摒弃了那些心思,学着谈吐有致,举止端方了起来。

故而见韩束这般,花羡鱼不禁想起从前,便起了放纵的兴儿。

花羡鱼过去先将篮子给了韩束,待韩束上了墙头,花羡鱼一挽衣袖,一提裙子,大步就往梯子上登,一点都不生疏。

两人坐上墙头后,又将内墙里的梯子往外搬,复架墙外头,这才小心下去了。

韩束看着花羡鱼轻快地从梯子上跳下来,想起了多少在合浦时的日子来,笑道:“妹妹可还记得,有一回你爬墙,不知道从里头把梯子先搬出来便跳下墙来,回头回不了房的事儿?”

花羡鱼拍了拍手,又掸了掸身上的土,道:“怎么不记得。那回也是实在进不去了,我只得硬着头皮敲门去。我妈开门见是我,还怔了怔半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想起我是怎么到的外头去?为此,我被罚抄了一月的书,但总算让我记住了,以后爬墙得记得把梯子留外头。只是从那日起,梯子就没了。后来也不知是家里那个丢三落四的,把一架胡乱钉的梯子落我屋子后头了,我这才又能翻墙了。”

韩束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那可是我和慎卿费了好大功夫,自己钉的。那时候又怕表婶知道,我和慎卿打了多少埋伏。有一回动静大了,表婶来问,我和慎卿赶紧一脚把梯子踹床底下去,可一人手里还拿个锤子的来不及躲了,只得假意相互捶腿,说是松乏,忪乏。被表婶子一顿好笑的,说我们这是不是在练铜皮铁骨呢。”

花羡鱼想起那形景,也觉着好笑,“可疼?”

韩束道:“疼,怎么不疼的。慎卿一紧张就不管不顾了的,只往我脚趾头上招呼,疼得我一把夺过他锤子,左右开弓,给他捶了个痛快。”

花羡鱼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直拿帕子擦眼泪的。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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