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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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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秀才身负功名,见官可不跪,只一揖,道:“晚生谢达成参见大人。”

县太爷一挑眉毛,问道:“你所告何事?”

谢达成回道:“晚生要状告的是花氏族中已故的花锦堂,以妾为妻,花氏宗族监管不力,放任花锦堂知法犯法。”

县太爷又一挑眉毛,道:“传花锦堂。”

花晋明整整衣冠从外头进到公堂上来,跪下叩见,“草民花晋明,叩见青天大老爷。”

县太爷问道:“来者是何人?”这知县每年没少收花晋明孝敬的,那里会不认得堂下跪的是谁,只不过公堂上走个章程罢了。

花晋明回道:“草民正是花锦堂之子。”

县太爷又问道:“方才原告所告可属实?”

花晋明道:“实属妄告不实。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谢达成向县太爷又一揖,道:“请大人容晚生同他一辩。”

县太爷巴不得省事的,道了声,“准。”

谢达成便几步上前立于花晋明身边道:“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当年花锦堂续娶刘氏之时,刘氏之父虽身陷大牢,其母病重不省人事,但到底父母皆在,可花锦堂却在刘氏一无父母之命,二则礼数不合之下,还娶来做妻。如此名不正言不顺之下,为妾尚为牵强,如何还能为妻。敢问我所说那一处不实?”

花晋明冷笑道:“那我也有一问,不知你有何凭证?空口无凭,与含血喷人有何不同?”

谢达成两手一摊开,“这些人尽皆知,何需凭证。”

花晋明抬头看向谢达成,“笑话,一句人尽皆知便能了结,那世间会生出多少冤屈来。市井皆传谢老先生整日听人墙角,以窥得别人私隐做威胁,讹来银两过活,也是人尽皆知的。是不是我也该凭此告老先生一个敲诈勒索之罪。”

谢达成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但皆顾忌他的脾气,没有当面说他的,如今被花晋明这般指破,一时气得头顶生烟,“你……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花晋明又冷笑道:“那等所谓人尽皆知的传闻,我这样的都不会去听信,不要说老先生这样的读书人更不该去偏听偏信了。可老先生不但信儿了,还告上堂来,就可笑,荒唐了。”

罢了,花晋明向县太爷一拜,道:“方才谢谢达成说先父以妾为妻,是人尽皆知。草民生母刘氏的确是妾,只是不知何时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妻。”

县太爷两眉一跳,谢达成亦是一惊。

谢达成忙道:“若真是妾,那刘氏为何处处以妻室而自居?”

花晋明道:“没有的事儿,不过是我自觉从未能孝敬过嫡母,而将孝心移生母身上,难免有过度之时,就让有心人拾了去说嘴罢了。”

谢达成哼道:“少胡说八道,若不是正头妻室,你花氏宗族岂能许她入族谱?”

花晋明道:“你从何处见过她族谱上有名了?”

“这……”谢达成一时也答不上来了,因他确实没见过。

县太爷惊堂木又是一拍,抬手发下一支令签,“传花氏宗族族长。”

不待差役领签去拿人,六叔公、花景途和花景怀三人,从人群中走出,上到堂前听问。

一番问明来历的过程后,六叔公献上花氏族谱。

县太爷接过翻看,上头果然并未有刘氏的名讳,便道:“谢达成,如今你又如何说?”

谢达成从未曾成想过众所周知十拿九稳的事儿,却出了这番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只是花晋明那里能待谢达成想清楚再说话的,就要上前问谢达成一个妄告不实之罪。

不想花景怀竟先花晋明一步,抢先道:“启禀大人,此番引来外人猜疑妄告,草民等并非全无过错。按我朝律法,‘祖父母、父母在者,子孙不许分财异居’,然草民家中祖父母早仙逝归西,我等儿孙只是念及皆骨肉亲情,不忍分离,这才多年不议分家。没想却因此引出这场官司了,实在是不该了。所以草民斗胆恳请青天大老爷做主,许令草民等分家,以免再生出这等妄告之事来。”

☆、第五回三房人各怀心思傅泽明报恩情切(一)

花景怀此言一出,堂上堂下一片喧天的哗然。

花家等人的脸上颜色皆变换不定。

就是那知县原半闭不闭的两眼,此时也瞪大如牛眼。

但这些人里头,还以花晋明的脸色最为精彩,起先是愕然闪过,后被惊奇取而代之,接着是愠怒积聚,最后是乌云密布的雷嗔电怒。

花晋明那里还顾得上追究谢达成的妄告不实的罪名,指着花景怀呵斥道:“不孝子孙,长辈还在你便想要分家,这如何使得。”

花景怀携衣袖,擦了擦花晋明喷在他脸上的唾沫星子,淡然自若道:“如何使不得?”

花晋明冲口而出,“老太太尚在,你就敢议分家,按律可是要坐满杖的。”

花景怀冷笑道:“一个贱妾也敢与正室相提并论。”

“放肆,”花晋明头脑一热还要再骂,“畜生,老太太可是……”

花景怀抢断道:“叔父可要三思,这里可是公堂之上。”

花晋明这才醒悟过来,险些说漏了嘴,忙更改道:“可是……你……”但又无话可驳斥的,只觉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诉。

花景怀又道:“虽说我们三房中,还有您这位庶出的叔父长辈在,但就是长房嫡出的伯父还在世,也再无没阻拦分家的道理。到底祖父母已不在多年,就是朝廷也再无不可分家的法令了。”

闻言,花晋明如突遭雷噬,整个人登时魂飞魄散。

可不是,他花晋明一心只想着洗脱罪名,未曾细想花老太一旦沦为妾,他花晋明那里还有嫡子的身份,也不过是在长房跟前都要低一头的庶子了。

罢了,花景怀向知县再启禀道:“请大人许令草民等分家。”

花晋明猛然回过神来,斜眼歪嘴的不住给县太爷打眼色,让其不准。

这知县得过花晋明不少好处,自然心是向着花晋明的,只是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他如何好徇私枉法的。

谢达成在旁看了这许多,也知这里头的猫腻了,于是好管闲事的耿直性子又发作,上前一揖道:“大人,既然他们家并无违律之处,就是如今分家了,朝廷亦是听任之的,大人何故迟迟不断?”

花晋明见谢达成又跳出搅局,大喝道:“谢达成,我们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一个穷酸来置喙。”

谢达成冷哼一声,质问道:“大胆狂徒,竟敢咆哮公堂,你可知该当何罪?”

“你……我……我何曾咆哮公堂了。”花晋明明显底气不足了。

谢达成与花晋明争论之时,县太爷亦是头痛不已的,正左右为难一时瞥见六叔公同毫无对策的焦灼模样,顿觉茅塞顿开,惊堂木一拍,“肃静。”

县太爷沉声道:“按我朝律法,只明文规定‘祖父母、父母在者,子孙不可分财异居,但其父母许令分析者,听。’故而尔等所奏请已不在本官可断范围之内,只尔等族中长辈族长尚在,本官唯有拨回尔等族中,听凭族中为尔等裁夺。”这是把难题一丢干净,让六叔公去为难了。

罢了,也不待花晋明等人再有异议的,这知县便喊道:“退堂。”

花晋明忧心如焚,欲私下求见县太爷,却吃了闭门羹,无法,只得打道回府。

回到老宅,花晋明火急火燎的就往园子里去。

而花景怀却被花景途给留住了。

花景途也不拐弯抹角,直问花景怀道:“谢达成告状,老太太遗失聘书婚书,牛方元献计,这些可都是你弄的鬼?”

对于这位自小便没少照拂教导他的大堂兄,花景怀是敬畏有加,所以花景途问起,花景怀不敢有所隐瞒,把头尾一概全说了。

最后花景怀道:“他们连我女儿都算计上了,我如何还能坐以待毙?若还能凑活着过下去,我又岂能出此下策。不是我有心撺掇大哥你,他们母子把家财营生都霸占了起来,不让我们两房沾半点。我们家也就罢了,但大哥你可是我们家嫡出的长房长孙,却也不能。现如今更是只能到大嫂娘家去给一掌柜打下手的,落得比庶出都不如,我不服。”说着,花景怀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

花景途听了,也不禁湿了眼眶,闭眼不再言语。

一时间两兄弟默默不语,对坐了许久。

而那厢,花晋明火烧火燎地进园子里去回花老太,进了上房不待瞧清楚里头有人没人的,就大喊:“中计了,妈,我们都中了大房和二房的诡计了。”

邓三太太搀扶着花老太从里屋出来,听花晋明大呼小叫的,就问了。

花晋明将花景途和花景怀说成狼狈为奸,如何算计的他们,目的只为分家,说得是口沫横飞。

“他们这些个畜牲,竟如此作践欺辱于我,也不怕天打雷劈的。”花老太听了气得直哆嗦的,一时气急攻心,血不归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吓得花晋明和邓三太太大惊失色,直呼天喊地地叫着请大夫。

可不待请来大夫,花老太吐了这口血就自己缓过来了。

邓三太太忙喂茶喂水的。

花老太缓过劲儿来,扎挣着就要坐要起身来,吩咐花晋明道:“决不可束手待毙。”

花晋明丧气道:“可张大人将分家一事拨回族中,由族中主持。六叔又最是偏袒大房的,我们还能如何,只怕求个公道都不能了。”

花老太朝花晋明脸上啐了一口,“呸,只知窝里横的下作东西,逼着我屈认为妾时,怎么的不见你这般窝囊。如今外人欺到了头,反没了主意了。”

花晋明忙跪花老太床前,痛哭流涕道:“妈妈息怒,儿子知错了,要打要骂都可,但若气坏了身子怎么得了。也罢,也不用妈动手,我是自作自受,我自己打。”说着就自己打起了自己来,一边打,还一边道:“儿子没用,鬼迷了心窍,让妈妈受了天大的委屈。儿子这就去让六叔给妈妈正名回来。”

花老太怨花晋明,但见花晋明这般抽打自己,她也是心疼的,又听花晋明没头没脑的就要去找六叔公理论,忙拦道:“回来,你要去做什么?你真当族谱是什么东西了,你想如何便能如何的。且如今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瞧得明白的,他们正是合起伙来害我们母子,如何还会再依你,你去了只会再讨没趣。”

花晋明听了一时没了主意,跪回花老太床前哀求道:“求妈妈开恩,告诉我该怎么办?”

这一时半刻的,花老太也是没有主意的,只见她靠在床头,两眼紧闭。

花晋明和邓三太太也不敢烦她,只得静静守在边上。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花老太睁开了眼,满面阴狠道:“老六他和大房二房狼狈为奸,自以为有张良计,那就怨不得我使过墙梯了。”

花晋明忙陪笑问道:“可是妈有主意了?”

花老太瞥了花晋明一眼,两眼目光慢慢凝结而起,直盯着外头的一处,仿若那里有她的仇人一般,磨牙切齿地开口道:“族中嫡支的本家原不该是老六他们家,所以族长一职也轮不到他们家的。只因你二叔那房不争气,当年老六他又得你大哥鼎力相助,这才让他成了族长。也罢,他也做了这些年了,也是头了,该拉他下马换别人了。”

花晋明道:“六叔如今虽说年纪不小了,也该退下了,但任族长这些年无大功,却也有苦劳,声望还是有的。且六叔他儿子花晋卿亦不是个省油的灯,族中有意让花晋卿接任族长的人不在少数,想让六叔一家彻底失势恐怕……不易。”

花老太听了气不打一处的,又啐了花晋明一口,“你爸和我都不是软弱无能的人,怎么生得你这般烂泥扶不上墙。”

花晋明羞愧得不敢再言语了。

花老太气呼呼道:“这次的事儿就是机会。他们自以为合起伙来就做得天衣无缝,岂不知正因如此,才是最大的破绽。”

邓三太太也是听不明白的,只是不敢问,和花晋明面面相觑的。

花老太换了一口气,又道:“你只管到族里传,说老六他为保赢来官司,任中无过,不至于日后背了骂名,而逼我屈认做妾,令我名声不保,欺人太甚。自然有不服他的人出来说话了。”

花晋明也以为是好法子,但转念一想又问道:“就算如此,他下台了,又该扶持谁上去才好,不然六叔他下来了,花晋卿上去且不是又做了无用功。”

花老太冷笑道:“族里又不是都死光了,只他们一家了。凭谁不能的,只要是我们家扶持上去,还怕他做族长后不为着我们家说话的。”

花晋明想了想道:“若论辈分,十八叔最合适了。”

“就只他不可了。”花老太立时否决道,“老十八最是个眼高手低的,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花晋明不敢胡乱说了,干脆问道:“那妈妈以为谁合适?”

邓三太太这时候说了个人,她说:“五叔一路同六叔不和,我以为五叔合适。”

花晋明摇头道:“不成,五叔年纪不小了。”

花老太道:“老五家的那个花晋龙,我瞧着就不错。”

“他?”花晋明不禁回想花晋龙是个什么样的人。

花晋明只记得花晋龙那人,不论是样貌和才干都不及花晋卿的,是个整日怨天尤人,志大才疏的,但这样的人做了族长,总比花晋卿好拿捏就是了。

☆、第五回三房人各怀心思傅泽明报恩情切(二)

议定人选,花老太又压低声音对花晋明道:“趁他们乱糟糟的四处重议族长,无暇顾及主持我们分家之事,你赶紧将那几间后来开起来的铺子暗中渡到我手里来,余下那些个赔钱的,也就凭他们打破头争抢去了。”

花晋明听了一叠连声地称妙,“到时他们就是问起,我也只说是我无德无能,经营不善,才有负的祖宗所托家业,他们也不能耐我何。”

可邓三太太听花老太这话就有话要说了,她知道花老太的意思,铺子记花老太名下做嫁妆,就是分家了,也没有分媳妇嫁妆的道理,自然铺子就归他们三房了。

若是以前,这法子倒是不错的,只如今怕是大房和二房不信了,不信花老太能有这些个陪嫁的,那时要生出多少事情来。

可这话她一个做儿媳妇的如何能说的,所以邓三太太暗暗扯了扯花晋明的衣襟,让他先别答应了。

只可惜花晋明是个榆木的脑袋,不能领会,被邓三太太扯烦了就回头训斥邓三太太的,“有话便说,这是在做什么,不成个样子。”

花老太听了也猜出几分邓三太太的意思来,心中难免不快。

只是花老太这人的心眼,只比针尖大,儿子她是舍不得怪罪的,儿媳妇就不同了。

就听花老太重重地哼了一声,“她还能有什么话的,不过是怕我得了铺子,就不拿出来了,留着日后给景贵罢了。”

邓三太太一听这话,立时跪地上了,毫无保留一气什么都说了出来,“老太太真是错怪媳妇了。只是媳妇觉着大房和二房如今可不是那样好糊弄了的,老太太库房里还有一堆子东西说不清楚的,如今又多出这么些个铺子来,只怕让他们越发起疑。要真查起来,便知这是我们家把其他铺子的流水银子都挪用了出来私自开的铺子,如何还能瞒得住。那时不但铺子保不住,还得吃里扒外的名声,岂不是得不偿失。”

花晋明一听觉着是有些道理。

但花老太却不依了,气道:“我有什么东西是说不清楚的,我怎么就不能有这些个东西了,当年我们刘家不比花家差。”

说起出身来,邓三太太也是不服气的。

就因着平日里花老太没少嫌弃她邓三太太的出身,说邓三太太小门小户小家子气的。

可如今邓三太太算是知道了,花老太这老太婆又是个什么出身的,一个破落户,还好意思嫌弃她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邓三太太咕咕哝哝道:“真能有这些个,还会被人说是破落户的。”

虽然邓三太太说得不清不楚的,但只要听了只字片语,那里还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的。

花老太又气得脸红头胀的,“你……你说什么,翻了天了的,竟敢……竟敢和我拌嘴了,吃了……吃了熊心豹胆了吧。”下床就抓起脚踏上的鞋子,要打邓三太太的。

邓三太太吓得只往花晋明身后躲的。

花晋明一心只有他的家私,那里是真心去调和这对婆媳所起的争执,便劝花老太道:“妈您消消气儿,回头我就教训她。只是……妈,她这话虽不中听,但细想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事到如今,谨慎些也好,常言‘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

花老太猝然抬头看向花晋明,“那你说,把铺子挂谁名下方是万全之策?”

花晋明想了想,道:“按说应是阿贵他媳妇最合适的,可梅氏又是个那样的,就怕日后拿不回来了。”说着,花晋明看了眼邓三太太,“也唯有她了。”

一听说要把铺子放她手里,邓三太太瞬时两眼发亮,忙拍着胸脯保证道:“放我嫁妆里头,别人必不会疑,就是敢有胆子问起,我也绝不会让他们落了好。”

花老太瞧邓三太太那嘴脸,十分看不上的冷哼了一声,只是细一想也唯有这样才保险,所以就没再有异议。

顺了顺气,花老太又道:“还有,明儿你就让人将年头足了的珠蚌捞上来取珠留着,日后我们家如何便全靠这些珍珠了。而余下那些个不成气候的,哼,随他们处置就是了。”

花晋明答应了,又商议了些细节儿上的事儿,便辞了出门去办事儿了。

大夫这时候也到了,诊脉后说花老太有些痰症,又嘱咐日后少动气动怒,尽量心平气和为上,开了方子便去了。

邓三太太因得了几间铺子,心里正高兴,也就不在意花老太对她的不积口德了。

服侍花老太用了午饭,又吃了药,邓三太太这才回她正房里用饭。

只是才摆饭,就听丫鬟来回说梅子清又身子不痛快了,不能来立规矩了。

邓三太太心里正高兴,也不同梅子青计较,只说了两句教训的话便罢了。

也是才吃完午饭,要歇中觉的功夫,邓三太太就听说她娘家送这季的米粮来了。

邓三太太便问:“这趟是谁送的来?”

有婆子就回道:“是马婆子。”

马婆子可是邓三太太母亲跟前的老人了,说邓三太太是她瞧着长大的也没错。

邓三太太一听说是她,忙打发人去叫马婆子来回话的。

没一会子,一位包头梳雁尾髻,身着半新不旧布衫围裙的婆子进来了。

婆子给邓三太太请安了。

邓三太太忙让婆子坐,问道:“我妈近来身上可好?上回我打发人送去的江南顾绣,和好些干货,可都收着了?”

马婆子笑着回道:“老太太好着呢,姑奶奶送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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