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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千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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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有些庆幸自己方才没喝茶,不然就要失礼了。虽然他此刻已经完全肯定金琳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了,但是不知怎么地,他心里竟然完全无法生出半点厌烦的情绪,反而觉得她一脸坦诚的样子十分可爱,并觉得金琳这样的人,似乎生来就是应该吃喝玩乐、走狗斗鸡、享尽清福的。他一方面欣赏金琳的率真,一方面也在暗自警惕:为什么面对金琳他好像什么防备都没有了,竟然如中了蛊毒一般,觉得那人什么都好,什么都是对的?并且看到他的笑脸,就觉得心情舒畅无比?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隐约地听到有妇人的啼哭声,金琳原本是喜欢看热闹的,但是由于对面这位“送钱”公子似乎对热闹没有兴趣,听到喧哗也不动如山地坐着,所以也不好意思作出一副很八卦的样子,只是竖起耳朵,仔细地听楼下的动静。

原本还是隐约的哭声突然大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一个妇人喊了一声:“你个没良心杀千刀的,怎么狠心抛弃糟糠停妻另娶啊!”金琳一听,很没同情心的乐了,看样子是陈世美的现实版啊。

赵乾见金琳的注意力已经彻底地转移到楼下的喧闹上去了,于是无奈地笑了笑,主动提议到:“不如出去看看吧,这么吵人,扫兴得很。”金琳连忙笑道:“好,去看看也好,吵得人不安生。”

于是金琳与赵乾出了雅间,站在二楼的走道上朝下看去。

大厅里一位身穿布衣的妇女正坐在地上一边拍腿一边嚎哭,眼泪鼻涕抹了满脸。金琳仔细看了一眼那妇女的模样,虽然年纪已到中年,但是可以看出年轻时也是美人一个,不过那眉眼间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显得十分轻佻,与她一副农村妇女的打扮格格不入。

那妇女嚎哭道:“各位大人们评评理啊,这个没良心的,当初受穷的时候奴家没嫌弃他窝囊,如今他有出息了,反倒嫌弃奴家色衰,这什么世道啊!”店掌柜的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斥责道:“你这疯婆娘,平白地污我清白,你也别在这里撒泼,咱们见官去!”

第十七章 诬陷

那哭嚎的妇人也不应掌柜的话,只是拿眼瞟着他,嘴里依旧是那几句“要各位大人评评理”“没良心”“抛弃糟糠”,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直闹得大厅里的客人们都受不了了,而且她那鼻涕眼泪的一脸,让人实在是食不下咽,于是纷纷地掏出银子结了帐,骂骂咧咧地走了。

那掌柜的见客人都几乎走光了,气得捶胸顿足,破口骂道:“你这疯婆子要讹钱还是讹粮,你说了就是了,怎么来坏我生意啊,走走走,咱们见官去,看衙门里的大人们怎么说!”说罢伸手要去拉那哭嚎的妇人,那妇人一直瞅着他呢,见他要过来,一下子哭得更大声了,嚎叫道:“杀人了,杀人了,这没良心的要杀妻了呀!”

被这妇人的大嗓门一吆喝,店铺外开始渐渐地聚集起人来,慢慢地后排的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了,于是朝里面挤,于是乎看热闹的人挤来挤去便挤进了大厅里,不一会儿功夫,人群就将那妇人与掌柜的围了起来,又因为那妇人看上去哭得伤心,于是都对着掌柜的一阵指责。不外乎就是什么“娶妾可以,怎么能抛弃发妻呢”“不是人啊”“太惨了”……

金琳有些看不下去了,那妇人哭得那叫一个假呀,跟现在某些电视剧似的,一看就是假的,居然还有这么多人信她,金琳气不过,在楼上大声问道:“这位大嫂,你说那掌柜的是你相公,可有证据?”

那妇人见楼上问话的是位年轻英俊衣着光鲜的少年郎,于是停住了嚎哭,朝金琳暗暗地抛了个媚眼道:“奴家自是有证据的,这负心汉子姓陈名伯涛,沧州人,现下父母双亡,你个没良心的,奴家说的可是实情?”那妇人转头瞪着掌柜的,显然她说得没错,那掌柜的只气得跺脚,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金琳笑道:“这位大嫂,你说的这证据只怕整个御街的人都晓得吧。陈掌柜,你上次对在下说你后背有个铜钱胎记,不妨让你这位发妻说说看,那胎记在哪处,若是说对了,那在下可要好好地为这位大嫂讨个公道了。”

那位陈掌柜的也不是蠢人,起初是被气昏了头,所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经过金琳一提醒,立即想到了金琳的用意,于是跺脚道:“你这疯婆子,你倒是说说看,我那胎记是在后背哪处?你要是说对了,我陈某人便即刻关了这铺子与你回去,你要是说错了,可别怪我报官!”

那妇人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高人拆穿了,却又不肯死心,抱着侥幸的心理抹了抹眼泪道:“奴家哪里记得清楚那胎记到底是在哪里呀,好像是在脊梁骨上,又好像是在肩膀上……”她原本还想再猜几个位置,以确保万无一失的,但是被陈掌柜的狠狠地打断了:“你这疯婆子,究竟是谁指使你来坏我名声?你要是不说,我马上叫人去报官!”

那妇人哭道:“奴家只是记不清了!”陈掌柜怒道:“你还在胡说,我后背上根本没有胎记!二狗,你这就去开封府击鼓鸣冤!大家都看见了,如果大人们问起来,还请给在下做个证人!”'网罗电子书:。WRbook。'

围观的人们自然是形式哪头好就站哪头,方才还在人道谴责陈掌柜的众人,现在又一致成了陈掌柜的拥护者,纷纷地申讨那位一直坐在地上的妇人。那妇人一脸可怜地四下里看了看,发觉已经没有半个人支持她了,于是索性停住了哭嚎,站起身来用袖子抹了抹脸道:“没有就没有,奴家认错人了,怎么样?难道认错人了也有罪?”

金琳笑道:“这位大嫂,连相公都是能认错的吗?”金琳此言一出,围观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那妇人三分恼七分笑地朝金琳看了过来,眨眼道:“哎哟,这位小公子好生眼熟,莫非你才是我那没良心的相公?”金琳没料到她居然会当着众人这样调笑自己,一时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妇人轻佻的神情与话语,带着一股十足的风尘味儿,就连赵乾这样从来不曾涉足过烟花之地的人也看出她来路不正了,见自己这位新结识的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的好友,居然被一个风尘女子调笑,不由得怒上心头,将也跟着出来凑热闹的侍卫们一顿好骂:“你们傻站着做什么?难道要我亲自动手教训她?”

侍卫们被赵乾这样一骂,赶紧下去了两个壮汉。那妇人见有人要动真格的了,拔腿就跑,但是铺子里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又如何跑得掉。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抓起她的胳膊,只轻轻一扭,便听到咔嚓一声,然后便是那妇人杀猪似的嚎叫:“妈呀,杀人啦!”

只是,再也没有人同情她了,虽然有人不忍心的别开眼睛,但是却没人帮她说话了。那妇人哭天抢地的嚎叫着,一个侍卫忍不住了,冷哼道:“叫什么叫,只是脱臼而已,再叫就给你彻底扭断!”说罢,正要将脱臼的双臂给她接上,就听到赵乾说:“问问是谁指使她来的。”

那妇人痛得着实有些狠了,却又被勒令不许哭,脸上涕泪纵横,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来,听到赵乾的话后,赶紧招认道:“这位大爷,奴家收了那香满楼的大掌柜二十两银子,来陷害这位陈掌柜,让他没办法再做生意,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这就把银子还回去。”

赵乾朝那两个侍卫摆了摆手,那两人抬起那妇人的胳膊,又是轻轻一扭,那妇人脸上的痛苦神情立即消了下去,见一左一右的煞神不再拉着自己了,连忙一边陪着不是,一边挤出了人群。围观的人们见好戏似乎已经散场了,于是也纷纷散去,不过恰逢午膳时间,也有不少好事者巴望着听到点什么后续的新内容,于是索性留在这家饭馆里,叫上饭菜吃了起来。

赵乾与金琳也回了雅间,刚坐下,那陈掌柜的便在外头敲了敲门求见。

“今日多亏了两位公子仗义相救,否则在下这铺子只怕是开不下去了,今日这顿就算在下的了,两位公子不要客气,若是还要点些什么,只管叫就是了。”陈掌柜连连行礼,就只差没跪下磕头了。

金琳给陈掌柜的让了个座,然后问道:“不知陈掌柜的与那香满楼的掌柜可有过节?”

陈掌柜的叹了口气道:“哪有什么过节呀,方才那疯婆娘也说了,在下本是沧州人士,因为家中无人,所以才变卖了家产来汴京寻个生计,起早贪黑地干活儿攒了些银子,后又做了些小买卖,也有些积蓄了,不久前娶了妻,岳父大人见在下老实,便将他这铺子给了在下。那位香满楼的大掌柜原本与在下的岳父商谈过卖这铺子的事情,在下的岳父觉得价格太低,没有答应,在下接手铺子后,那大掌柜的又来问过几次,在下还指着这铺子养活一家子人呢,怎么敢卖了坐吃山空?前些日子就有谣言说在下这店里吃死了人,所以近日生意一直不好,没曾想,今日竟然闹了这么一出,实在是……”

金琳皱眉道:“看来是该去香满楼逛逛了,在下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天子脚下也敢这样*!”那陈掌柜的惊惶地站了起来,连连摆手道:“两位公子还是莫要去了,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吧,在下今后小心些便罢了,若是牵连两位公子惹上麻烦,那可就是在下的罪过了。”

赵乾哼了一声道:“能有什么麻烦?难道是皇亲国戚不成?”他没想到自己微服出游一次,竟然还会碰上这档子事儿,于是也生了心,想一管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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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错过

陈掌柜的作了个揖道:“两位公子还是莫要管了,在下铭记二位的恩德,将来若有差遣,在下绝不推辞,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吧。”赵乾见他百般推脱,更是对那幕后之人好奇得紧,但是看那陈掌柜似乎也真是铁了心的不让他们趟这浑水,于是干脆也不再问了,只是答应说不管了,那陈掌柜的这才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

这样一闹,两人也没什么兴致了,心里都痒痒着呢,想立即便去那香满楼探个究竟。于是二人草草地吃了些饭菜,便叫上随从,下了楼来。赵乾叫了七福结账,金琳又叫了舒同结账,但是不管是谁的银子,那陈掌柜一概不收,金琳与赵乾都觉得这家的掌柜的是个实在的人,想着要如何帮他度过眼下这困境。

二人出了店铺后,走了没几步,赵乾拉住了金琳,神秘地笑着说:“金公子,你且在这里等着,我想到个法子帮陈掌柜了,我去去就来,等着我同去香满楼。”说罢领着一群随从兴高采烈地折返回了店里。

金琳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能帮到陈掌柜的,也算是好事一桩,于是就听话的等在街上,舒同走近两步,在金琳耳边低声地说道:“少爷,这位宋乾公子便是皇帝。”

金琳正在远远地看一家地摊上的字画,没把舒同的话听明白,反而是笑道:“哦,皇帝啊,皇帝就皇帝嘛……你说什么?送钱是皇帝?”金琳回过头来,压低声音惊讶地问道。

舒同点头道:“是的,千真万确。”他无聊的时候曾经潜进宫去,想见识一下六王爷,结果六王爷没见着,倒是见到了皇帝,虽然是偷看的,但是那身明晃晃的龙袍错不了的。“你怎么不早说呀?”金琳埋怨着。舒同耸肩道:“小人一直给少爷递眼色,奈何少爷不看我?”

金琳颓然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窟里,一阵阵地朝外散发着冷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先是碰上个六王爷,后是碰上个皇帝,六王爷跟她有仇,现在又把皇帝当冤大头宰了一遍,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就算是皇帝气量大,不计较这宰羊的小事情,可是自己这女扮男装的身份,如果说从小被人当做男孩子养是将军家犯了欺君之罪,硬推说自己无辜,不知道实情,还可以勉强推卸责任,但是如果继续穿着男装跟皇帝称兄道弟的,那可就是真的欺君之罪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这女扮男装的身份永远不会被发现,可是有句话不是叫“伴君如伴虎”吗,要是将来一个不小心得罪了皇帝,那还不被狗头铡伺候啊……这样下去怎么了得,还是走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金琳领着舒同,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御街,做贼一般地回到了将军府。

再说那赵乾,他与金琳一同出来时,回头瞧见陈掌柜这店铺的匾额看起来十分小气,字迹模糊,而且店铺名字也显得小气,于是才跟金琳说他想到了一个帮助陈掌柜的法子。回了铺子后,问陈掌柜的有无笔墨纸砚,幸好这些东西账房里都有,陈掌柜的虽然不知这位恩人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但是还是飞快地寻了出来,递到七福的手上。

七福在赵乾身边伺候了好些年,可以说皇帝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拿过文房四宝,在一张空置的饭桌上飞快的铺好,然后磨起墨来。陈掌柜的好奇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这位恩公要做什么,另有好事者也在一旁围观,大约以为这位年轻英俊的公子是要写状纸或者其他什么,搞不好还有万言书的可能性……总之,群众的想象是无限的。

赵乾接过粗杆毛笔,抬手在纸上刷刷地写个五个大字:天下第一楼。凡是识字的,都傻眼了,当然不识字的也同样傻眼了。识字的都想,这谁呀,天子脚下称天下第一,不要脑袋了?不识字的嘛,当然是见别人傻眼,也跟着傻眼呗。赵乾写完这五个大字后,又换了细杆毛笔,在那五个字后题上了自己的名字:赵乾。

这下傻眼的人傻得更厉害了,赵乾啊,可不就是当今圣上吗,这狂妄的小子居然敢冒充皇帝,好大的胆子啊。但是,在赵乾从身上摸出来一个小方玉玺,并沾了印泥朝那纸上一盖后,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便认出那六个小字来:承天受命之宝!立即就有人跪下磕头三呼万岁了,片刻之后,整个大厅里的人都跪下了,乌压压地跪了一大片,只有陈掌柜的还处于呆滞中,没反应过来。

赵乾收起玉玺,笑着喊了声:“陈掌柜的?”陈掌柜这才醒过神来,想要跪拜行礼,却被赵乾一抬手止住了,“今后便没人敢打你这店的主意了,不过,往后朕和那位金公子来用膳,你可不许敲我们竹杠啊。”陈掌柜的已经兴奋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也不像有些滑头的商人一般立即上前拍马讨好,只是一脸堆着笑,在一旁哎哎地答应着。

赵乾带着侍卫随从们出了店门,在大街上举目一望,哪里还有金琳的影子,于是差人去问这附近的店家,可有看见方才那位年轻公子,但是都回答说没看见。赵乾派人整条街地找了两遍,却依然不见金琳的人影。原本兴致勃勃地想去香满楼砸场子,但是金琳的不辞而别,让他的兴致全没了,悻悻地带着随从们去了碧水茶苑。不过,六王爷赵坤此时并不在碧水茶苑,赵乾去了没找着人,只围着湖转了一圈,喝了几口茶,便又回了皇宫。

再说金琳离了御街后,十万火急地回了将军府,心想这下可不敢随便上街了,于是让舒同给她请些先生来,教琴的、教画的、教识字的,统统请回来,她打算至少在将军府宅个一两年,等风头过去了再出去逛哒。

将军府向来对这位大少爷的要求是有求必应,两日之后先生们都请来了,然后开始轮流的教金琳各种课业。因为金琳看起来十分好学,而且又极为聪慧,所以先生们之前的顾虑都统统打消了,开始认真地教起这位浪子回头的纨绔少爷来。

先生们有些不是只教一个学生的,于是免不了会拿那些学生与金琳比,遇到顽劣的,先生们就会劝导:你们看,连聂无恨那样不可救药的纨绔子弟都浪子回头了,难道你们还不如他?于是,渐渐地,聂无恨浪子回头的八卦消息开始在汴京城的贵族间流传开来,并且慢慢地流向坊间。

那赵乾自从那日回了皇宫后,便命人四处查访可有哪家姓金的人家里有叫金琳的少年郎,查访了半个多月,自汴京开始查到附近的好些州县,结果都是查无此人,赵乾又怀疑金琳是女扮男装,于是又命人查有无叫金琳的女子,再半个月后,结果依然是查无此人。

当初相遇的那家首饰店换了掌柜的,现在生意红火的天下第一楼的陈掌柜说不认得金琳,这世界上似乎从来就没有一个叫金琳的人出现过,赵乾回想起那日的相遇,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过于真实的梦,可是那只做工精巧的玉钗又时时的提醒着他,那日的种种,并不是梦,只是被他错过了而已。

第十九章 宅

赵乾因为找不着金琳,所以将那支原本是为六王爷准备的玉钗扣下了,另从大内的宝库里寻了一样稀罕玩意儿送给赵坤做生辰礼物。虽然赵乾也恼恨金琳的不辞而别,但是每每看到玉钗,想起金琳的笑脸,又觉得恨不起来了,又加上因为天下第一楼的事,挖出宰相汪必清的丑事,每当汪必清一脸正义凌然地教训他的时候,他就会把这天下第一楼的事情提一提,羞得汪必清老脸绯红,所以,他愈发地想念起金琳来。

原来,那香满楼的大掌柜不是别人,正是汪必清的岳父大人。虽说这位岳父并不是正主儿,只是有个女儿嫁给汪必清做了小妾,后来因为生了二公子汪静岚而被提拔成了二夫人。但是这位大掌柜的,仗着自己是宰相的岳父,又是宰相家公子的正牌外祖父,又加上他经营颇有些手段,囤积了不少财富,所以说话做事向来是财大气粗,整个御街他都是横着走的。

并且还有一个有趣的说法,宁可得罪聂无恨,也别得罪香满楼。得罪了聂无恨,他顶多是砸你的铺子揍你的人,要是得罪了香满楼,那这个汴京城便再没你的立锥之地了。赵乾听了侍卫们报回来的消息,只是摇头笑了笑,聂无恨的大名他早就听说过,不过因为将军于社稷有功,所以也就任他纨绔,只要没惹出什么人命官司,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位臭名昭着的聂无恨,便是他苦苦寻找的金琳。

虽然赵乾没有明着整治那香满楼,但是却私下里知会过宰相汪必清,要他管好自己的岳父,不要做出什么不合礼《奇》法的事情来,到时候法《书》办是小,丢了整个宰《网》相府的脸是大。这汪必清其实是个直臣,总在朝堂上怒斥赵乾,时常让这位皇帝下不来台,赵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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