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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汉说着还有点一哽咽了,“这个地段平常人哪里租得起,若不是租再这里,有那么多的人潮,单凭我们几个瞎眼的也赚不到什么银两。前些天我还了债务,还有余钱帮儿子做套衣服,小孩子开心得不得了。”
花乐歌第一次听别人提起石延仙的事,觉得很惊讶,又听盲汉还道:“很多人都说石少爷吃人不吐骨头,其实不是这样,我看他一定是非常伤心那姑娘的死,所以性子都变了,他原本应该个性很温柔,才那么记挂着那姑娘 ”
花乐歌心里一动,他从来不曾听过这些,忍不住问道:“什么姑娘?”
“就是石少爷在还没发达前,有个深爱的姑娘,两个人互许终身,但是那姑娘的爹亲嫌贫爱富,将石少爷打出镇去,没想到后来那姑娘怀了身孕,因为两人结合无望,就选择投河自尽了,石少爷发达后,恨死了那姑娘的家人。”
也不知是什么情绪突然涌了上来,他不曾想过石延仙心中有如此深爱的人,他的话少,神色也多是严厉,到他那儿去,都是为了一件事,就是要他的身子。
花乐歌不敢再问下去,那盲汉按摩着,最后还笑道:“这位少爷,您最近挺幸福的,是成亲了吧?非常恩爱吗?”
“什么?”花乐歌不解。
“您的脸色我瞎了看不出来,但身子是不会说谎的,您最近过得很幸福,身子又调养得好,那方面应该也很契合吧。”
花乐歌脸上一下子就全红,前些日子都跟石延仙在一起,今日也是放荡的与他纠缠在一块儿。原本他的腰臀在亲热过后都会酸疼,现在盲汉舒缓了他的筋络,倒不太痛了。
他整整衣物出来后,石延仙已经看完帐本在等他。花乐歌想起刚才盲汉说的话,暗示他性事方面很好,让他不敢朝石延仙望去,觉得脸上一阵热浪袭来,没想到旁人无意的话,让他得知自己有多幸福。
原本石延仙可以更……更残暴的对他,但每每欢爱的时候他总是会体贴他,就连初次那么疼痛的过程中,也会带给他舒服的感受。石延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怎么与他越亲近,对他的感觉却越模糊呢?
“走吧,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他带着他步行回家,一路上手掌没放开他的腰身,两人亲密得过头,花乐歌心里烦躁不安,最近这部感觉常涌上来,以前从来不曾这样,他不知自已在烦躁什么,只知道这都是因为身旁的男子。
“你拥有的店面好多啊。”他开头说了几句话。
“是比一般人多了些。”
“那位大叔还说你人很好,收很低的租金,让他们在那里做事、养家糊口。”
“我不是什么大善人,只是一个有利可图的商人而已。”
他的话都是三言两语、简简单单,花乐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一件事,但是他喃喃了几声,还是说了出来。
“那大叔还说你人很好,只是你心爱的姑娘死了,才让你性子大变……”
石延仙就像被踩着痛脚一样立刻停步,他的眸光暗沉。“他是这样说的吗?你没听到这传言的后半段,才是人人说我恐怖、没人性的地方。”
他的声调里透股阴沉,好像掉进一个深洞里,见不着亮光,也碰不着底般。或许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在乎时,就是如此。
“我有权有势后,第一个迫害的就是她家,把他们搞得家破人亡还不放手,
最后她爹拿来她的牌位,叫我看在往事上高抬贵手,我一脚踩碎牌位,冷笑的告诉他,人在情在,人亡情亡,她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人。”
他阴沉的声音令空气僵凝'好像要化身成魔王一样,花乐歌屏住呼吸,连气都喘不出来,这一刻,眼前的男人危险得令人惊惧,也陌生得令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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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被分配在兰房,又像前些日子一样,石延仙没再过来,他的心空空洞洞的,一听到开门的声响,都会心跳停止的去看开门的是谁,但大多是送饭的仆牌,根本不是他想见的人。
他开始神思恍惚,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奇妙,到底自己在期盼谁?
每次思及石延仙说得那段故事,他的心就好像被什么紧束住一样。
又心疼又同情他,谁会把自己形容成没有人性?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呢?还说得这般难听。
他已经稿不懂自己得心情,他之前还那么爱着曾修名,现在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对他身子需索无度的男子有其他感情?
玉石还安安稳稳的放在梳妆台前,他轻抚着玉石,任由玉石特有的温度滑过他的肌肤。
他为什么不再过来了?是他问了那姑娘的事触怒了他吗?所以又开始冷淡起来,还是……
一想及花园里见到的那些女妾男宠,个个艳丽无双,还会说些有趣的话题讨好他;自己如此无趣,又不曾见过世面,哪里比得上别人。
石总管曾说他家少爷喜新厌旧,说不定他是厌倦他了,因为他既不会服侍,又常常说话得罪他,既笨又傻,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一滴清泪落下,他的心竟为这个男子感到悲伤,不,他悲伤的是石延仙不会再看他、要他了。
不,他在想什么,他只是石延仙的男宠而己,怎么能痴心妄想?忍不住又哭了,衣袖上斑斑点点的泪滴,莫名的伤心落泪了。
“花公子,劳烦您把门打开。”
外头传来苍老的声响,他急忙擦泪开门,只见总管捧了好几样东西进来,衣袜、鞋子、首饰等。
“这是什么?”
“少爷要您穿上这些,随他出门去。”老总管话里透着古怪,像是不太赞同石延仙要做的事。
“要要去哪里?”他问道。
老总管欲言又止,最后回答一个他无法理解的答案。
“去一个您想不到的地方。少爷要您打扮好,待会儿我会叫婢女来服侍您更衣。”
总管退了出去,他抖开衣服,平生所见最华丽的衣服展开在他面前,衣袖、下摆上的手工刺绣,每朵花都绣得那么真、那么美,他不觉得自己能穿这么美丽无双的衣服。
首饰是比拇指还大的珍珠,色泽晶莹圆润,鞋袜也是特别裁制的。婢女进来后,迅速的为他穿上衣服,梳整头发,整理好了之后,由总管领他到大厅,石延仙正在那里等着他。
“我不懂,为什么要穿上这样华丽的衣服……”
他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愣,石延仙也特地打扮过了,只是他不像他那么花俏,素雅有光泽的锦服,就像石延仙的个性,内敛而不显于外。
他不禁心儿狂跳,怎么觉得石延仙今日特别的俊雅。石延仙的眼底充满欣赏,“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正好衬你的肤色跟眼睛,你果然很适合清雅可人、纯真无邪的白色珍珠。”
他走近帮他调整了发上的珍珠饰品,花乐歌心跳得更快,在他欣赏的目光下,脸蛋微红,吐气如兰的低声道:“要去闹街吗?”
“不,要去吃喜酒。”
石延仙话题就到此为止,他要人起轿,轿子落地时,石延仙为他掀起了轿帘,两人并肩走到了大门,他却愣了一下,脚步跟舱,险些跌倒,惊疑的望向石延仙说:“这是……这是……”
他来过这扇大门,是曾家的大门。
“是曾修名与你堂妹的婚宴,我是他的远房表兄,纵然平日不亲近,他大喜之日也该到场祝贺。”
花乐歌眼泪险些夺眶而出,他不懂石延仙为何要折磨他,明明早已知道他之前对曾修名纠缠不休,也知道曾修名不屑于他,为什么还要他看着曾经恋慕的人,娶了假相亲的对象,他怎能承受这种折磨!
“进来。”
“不……不要!”
他以为自己能够假装没事的踏进大门喝喜酒吗?他做不到!更何况还要看到伯父、伯母那种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的脸色,他更加无法承受。
“我叫你进来。”石延仙握住了他的手,使劲拉住。
“不要,不要,不要!”他一连拒绝,几乎要哭出来,可是石延仙没放手,他前进一步,就被拉进大门一步。
“我……我恨你,你分明是……是要折磨我。”
就连在伯父、伯母的淫威之下,花乐歌也不敢说一个恨字,但是现在对石延仙却能够这么轻易的说出口,是不是只有在石延仙面前,他才敢展示真正的自我?
“你恨我也无所谓,我就是要你进来。”
石延仙坚定言语让花乐歌寒透了心,为何这几日还为这个无情的人悲伤,甚至因为他不来看望自己而感到寂寞,自己简直就是笨蛋一个,石延仙比伯父、伯母还要坏。
伯父、伯母也不过是口头骂人,身体的责打,但这怎么比得上要他看着的曾修名结婚,那种心中的创伤跟痛苦。
“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对我这么坏……”
他几乎啼哭出声,石延仙站在他面前,一手为他整整发上的珍珠,另一手则捉住他稚嫩的脸,严厉的命令,“笑,听懂了吗?”
“我怎么还笑得出来,这里面没有人欢迎我--曾修名讨厌看到我,伯父伯母根本就把我视若煞星,我若进去,以后曾家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定会说是我……”想到以前加诸他身上的诅咒,花乐歌便哽咽道:“他们一定会说是我带来楣气的。”
“你头上的一颗珍珠,比花家的家产还要值钱,你身上穿的衣物是最好的师傅独一无二的作品,你的美。……”石延仙严厉的声音柔和下来,“会让所有的人相形失色。等掀了头巾之后,曾修名才会知道他错失了什么。”
“我一点也不美,哪里比得上你梅房里的人”他为何说这些话来刺激他,他一点也不懂石延仙的心。
石延仙扯着他再上了一个台阶。“你不美,怎能让我见你一面,就非要你不可,还大费周章的把你带进石府?”
花乐歌愕然的看着石延仙冷酷的侧脸,他不是在说甜言蜜语,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他从来不曾听过石延仙赞美他的外貌。
“我美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美。
“等一下你就会知晓。”石延仙不再多话
第五章
石延仙没再回答他的问题,大门打开,旁人高喊石延仙石少需到了。所有人屏气凝神。俊美白石延仙身边,带上一位娇弱如水的少年公子,早如花、我见犹怜的美丽面孔立刻席卷大家的心思,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就是在谈论这位少年公子究竟是谁。
花乐歌一步步跟着石延仙走向酒席,曾修名似乎认不出他,就算跟石延仙讲话,也好像魂不守舍似的,眼角余光不断的向他这里瞟来,花乐歌被他看得脸红如火,他低下\螓藤首,心头五味杂陈。
害羞又欢的是他竟会如此注目他,悲伤的却是两人已经毫无未来可言--一个已经嫁娶,另一个却是别人的禁脔。
“这一位是……”曾修名话题一转,问起石延仙身边的美丽人儿是谁。
“你们是旧识,只是换了件新衣服,稍稍打扮了一下,怎么曾少爷就认不出了?乐歌,跟曾少爷道喜。”
曾修名脸上神情变了变,仔细一看认出是花乐歌之后,嘴角眼神立刻转为不屑,再见他对石延仙亦步亦趋的跟着,他退开时,在他耳边讲了一句轻蔑的话。
“石延仙的男妓。”
花乐歌的心险些碎了,他眼里含满泪水,纵然打扮得再怎么出色,在别人眼里,他不过是石延仙的男妓而已,在夜里伺候石延仙,这当然无法反驳。
“我……我要回去了,求求你,让我回去。”
他恳求石延仙,这次再也止不了哭声。石延仙默许,眼神里却尽是失望,他要人送他到门口,搭上软轿,先行回石府。
进了轿子里,他才放声哭出来。他不懂石延仙为何要他到这里来,难道不知来这种场所,他只有被人轻贱的份!
他哭哭啼啼的回了石家,拿掉身上所有贵重的东西掷在桌上,然后趴在桌上放声大哭,就算总管进来收拾这些宝贵的东西,也哭声不断。
“花公子,这些东西我收拾了。”
“拿去,拿去,戴了这些东西,别人都知道我是石延仙的男妓,是给他睡的,是他夜里无聊拿我来解闷的。”他哭拗了脾气,一口气就说出心底所有的话。
“解闷的人那么多,又不缺你一个。”老总管不愠不火的回了两句。
他满脸泪痕的抬起头,“总管,您这是什么意思?”
“少爷砸了大钱要让你做面子,你却哭哭啼啼的回来,一点也不了解少爷的心,当然,少爷的脾气倔,也不会解释,我就知道这些钱是白花的了。”
“您是说石延仙这一次不是要折磨我,而是对我好?如果真对我好,为什么要带我去曾修名的喜宴,我被他说得多难听,您知道吗?”
一想到这里,他就又哭得跟泪人儿一样。
“那是因为你美丽无双,他嫉恨少爷得到你,才会毁谤你。你以为花娇儿能跟你比吗?云泥之差,从何比起?”
“我……我一点也不美,我只是石延仙的男宠,陪睡的下等人。”
他拗起脾气,因为自怜身世,而哭得涕泪纵横。老总管收拾了衣衫、首饰,也不安慰他,泠冷抛下一句话。
“你若觉得你是少爷的男宠,那你永远都是。”
花乐歌尖叫着要他出去,又哭了半个时辰,抹干泪痕才躺到床上,又记起他曾在这张床上,怎样伺候石延仙。曾修名骂他男妓的话,让他再度悲从中来,最后终于冷静下来。
他才想到,自己就这样放了石延仙一人在喜宴上,独自回家,而那些收拾好的衣服并没有被总管拿出去,只是摆在一旁,头饰上的珍珠还闪闪发亮。就算他再不识货,也知晓这东西价值连城,而且听总管所言,还是石延仙为了今日让他去参加喜宴,才特地买来的。
他不懂石延仙在想什么?但是他这一生从未穿过这么美的衣裳,就算在镜子里,他也知道穿上这些衣饰的人会显得有多么华贵雍容,站在石延仙身边有多么匹配。
他哭着离开喜宴的那一刹那,石延仙并未挽留,反而对他露出了十分失望的眼神,那样的眼神让他揪心至极--他就这样撇下了石延仙一个人--他怎会这样对待石延仙。
一阵愧疚涌上了心口,他的手抚上了衣服的布料。再怎么样想,石延仙也不会耗费银两去买这么名贵的东西,只是为了折磨他。
“是我……错了吗?”
他不知道,因为石延仙的心思难测,尽管跟他夜里欢爱无数回,但是他一点也不懂他。
他再次穿好了衣物,羞红着脸,低声下气的求总管再送他到喜宴的会场去,总管表情一贯冷淡,要下人扛了轿,送他到曾家大门。
他推开门走进时,可以感觉到全部的人无声的望着他,他却只是着急的在人群里找寻着石延仙,只见石延仙鹤立鸡群、宛如人中之龙的在人群中。石延仙放下手里的筷子,脸上平静的对他露出一笑。
那笑容平抚了他不安的心情,花乐歌嫣然一笑,无视旁人的眼光。朝着石延仙的座位走,他羞涩难堪的低语:“我……我回来了。”
石延仙旁边的位子并未有人就坐,好像为了他空下来。等他坐定,石延仙递给他筷子,就在他以为石延仙不会回答他的话时,石延仙轻声答道:“我知道你会回来,你需要的只是个契机而己,帮你摆脱一切的契机。”
曾修名一脸穷凶极恶的瞪着他,他有些害怕。石延仙按上他的大腿解释:“他刚从喜房出来,心情正坏着呢。”
“伯父、伯母也不在主位上……”主桌上空荡荡的,送上的菜都没人吃,只有曾修名一人坐在那里,感觉气氛很诡异。
石延仙低笑,这花家二老也够无耻无德了,果然就像他所查探的一样,两人知道纸包不住火,立刻拔腿就跑。
“他们逃得真快,要不然可有苦受着了。”
“我不懂。”
花乐歌心思单纯不能理解,石延仙为他夹了菜,放在他的碗里道:“曾修名揭了盖头,终于知晓这场骗局。娶了一点也不美的花娇儿,此刻却不敢丢了面子的悔婚,他哑巴吃黄莲,心底正懊恼着。”
他懂了,却为曾修名难过起来,想必这场亲事沦为骗局,一定出乎曾修名的意料,但他也能感觉曾修名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花乐歌低着头,不敢望向他的眼睛,怕在他眼里看到的全是责难。
“我有告诉你,你今日这样打扮美若天仙吗?”
“咦?”
他窘红了脸,因为石延仙轻抚着他的大腿,指尖只是淡柔的抚触过,他却不禁想起,夜里石延仙的抚触是多么温柔而热情。
“你美得令在场的人哑口无声,而且你是属于我的。”石延仙环上了他的腰身,身上的热力传到了他身上。
他的注意力马上被石延仙夺去,因为石延仙在他身边展露了占有欲强烈的笑颜,让他晕头转向的。能够被人如此欣赏、赞美,他也忍不住露出羞涩的浅笑,那浅笑美如春花,让所有窥见这抹微笑的人当场都醉了。
“你好美……”
想不到石延仙讲起甜言蜜语竟这般勾魂摄魄,让他忘了曾修名。眼前男子的魅力夺去了他的心魂,况且被他难得的赞美着,心里更是羞怯难当,忍不住轻嗔道:“你别再说了,我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让我看看烧起来了吗?”
石延仙的鼻尖触到他娇嫩的脸庞,他险些低吟出口,总感觉他的抚触是那么甜腻火热,而这坏人竟在喜宴之上招惹他。花乐歌狠狠的捏了石延仙的手,他这才哈哈大笑的缩回了颈子。
“还未烧起呢?等晚上我再让你烧起来……”他低语几声闰房情趣的私密话。
“你这个不正经的坏人、坏人……”他骂了好几声,只是逗得石延仙笑得更开怀,害他都不知该怎么骂他才好,这坏人越骂越坏。
他却没发现,就是石延仙的刻意调笑,才让他将心思从当修名身上离开。
而曾修名一脸怨妒的看着石延仙,然后眼神转到花乐歌美艳的脸上,气愤、怨恨,还有欲望的情绪交杂。
石延仙望见曾修名看花乐歌的眼神,也只是无所谓的冰冷回视,他那无畏的冰冷表情,让世日修名畏惧却又不甘的转过视线,不可否认,石延仙的人谁也动不了。
而他原本应该拥有的天仙,却拱手让给了石延仙,让他在石延仙手里更加闪耀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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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了一天,无所事事,喜宴那晚回来,石延仙的店铺临时有事,又出门去了,所以两人之间根本没有进一步发展。他羞红着脸想这些,莫非是希望石延仙对他做什么色色的事吗?
总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这都是因为石延仙的缘故吗?害他越来越不像自己,也害他越来越想他。
“花公子,请开门。”
老总管在外叫门,他开了门,见到石延仙被老总管抱扶住,满身酒气。石延仙挣扎了几下,老总管边将他抱扶到床铺上,边解释道。。“少爷吗不少酒,醉得厉害。却坚持要来你这儿,说要你服侍。”
原本还在思念着石延仙,哪知此刻他就在眼前,花乐歌眼光再也离不开眼前的人,柔声道:“没关系,我能照顾他,您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