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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那家伙?想到这儿,樱木心中没来由一股怒火。他的嘴也碰到过流川的,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地方,可是自己却想把他碎尸万段也想着要用更多的什么东西来盖住他碰过的,用什么?樱木为自己这突入其来的念头而惶恐着,自责着。
“喳”极为轻微的一声也让樱木转过了头,他很感激造出这声响的人,若不是这声,难保自己会不会丧失理智。
“殿,殿下……”洋平没有吃惊他看到的,早就知道樱木真正的心意了,可是亲眼见到了也未免觉得有些尴尬。
只不过自己对这种感情却是知晓的,在二年的时间里可以让人改变许多。
“洋平,我该怎么办?”樱木并不对洋平不通传而入感到生气。他知道自己刚才是忘了一切在怜着流川,洋平在外可能已经通告过了,是自己没有注意。
“……”洋平不敢接口,他想到了三井。
在花道照顾流川的那一年,在花道与流川没有相见的那一年。一共两年,自己也知道了许多的事。以前从没有想过那个人是以别样的目光在看着自己,一直以为是他恶意的玩笑。可是现在不也是接受了他么?尽管自己与他掩饰得比花道和流川成功。
“我好像喜欢上他了。”樱木有些出神地说着,缓缓把怀中的流川放在了床上。
“喜欢?”洋平听着樱木这一说法,心下微乱,不知该如何接下话头,因为这是樱木恢复记忆以来第一次对自己谈心。
“是的。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我要杀光每一个中原人么?”樱木有些自暴自弃地苦笑,“可是我却偏偏喜欢上了一个中原人,你说,这可不可笑?”
“可笑吗?感情的事一点儿也不可笑。”洋平不假思索地从口中吐出这话,他真的很感谢流川,让樱木还是如以前那样当自己是好友。也感激流川让樱木犹豫不再战斗,樱木他是不适合杀戮的。
洋平想到自己遇上仙道与藤真时,那个时候虽然樱木已记不住他自己布置的,可是自己还是为了帮他传令对付他们。能收拾他们顾然好,可是那也是作为自己把他催眠的一种补偿吧,既然樱木那样想着报复。可是他认识流川后变得很快活,这比什么都好。
“……”樱木呆呆地回味着洋平的话,半晌作声不得。他也不敢再去看流川,尽管他什么都不知道,可这也更加大了樱木心中的愧疚,“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樱木转换了话题。
洋平心中一宽,不只为了樱木情绪的好转,也为了樱木对自己的称呼,“大殿下传信来了,他催着你快些回去,好像有什么事挺棘手的,在信中他也没明说。”
流川的神智也快恢复了吧,已过了这么些天了。樱木心里想着,有些失落地点点头,“我去回信给大哥,你在这儿替我看着他。如果他醒了,就带他到外面走走吧,对他身体有好处。”
“是。”对于樱木全心的信任,洋平是极为感动的,因为樱木可是严令过任何人不许碰流川的。
在樱木走到外面去后,洋平才来到流川身前。
瞧着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其实洋平心中知道,他可以瞒住天下人也瞒不住樱木岚。
陛下一定是知道自己与三井的关系的。只是她没有干涉过,也没有提过。最大的原因是她想让樱木登上皇位而不是三井,所以三井要如何“毁”自己的前程樱木岚是不会过问的。
而且她也能容忍自己这个神武的臣子,毕竟自己对于樱木是有用的。如果流川他是神武人或他是女子,这一切也就好办多了。樱木也不会这样地苦恼了,洋平微有些出神,这世上之事为何却都是这般不如人意呢?
想着想着,他见到流川的眉轻轻动了一下,接着就睁开了眼睛。洋平有些能理解樱木的心情了,见到他那刚刚睡醒的模样笑道,“想出去么?我带你走走。”
流川仰起头定定地看着洋平半天不出声,让洋平心里暗自嘀咕,莫不是他只想着樱木,看到换了一个人就不愿意了?正有点沮丧呢,却见流川向自己伸出了手。
这是什么意思?洋平瞪大了眼,一滴冷汗从他额上滚下。他要自己这要“带”他出去?这,这是流川做出的事么?
洋平有种想打死自己的感觉,他知道,流川中了忘忧现在就像个小孩子,还是个最听话的孩子。而这些天来,樱木已经习惯地抱着他进进出出,在他心里早已认定了这样的举动。他以为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对他的。
可是,可是,这模样也太让自己意外了,回想到杭州那个冰冷高绝的月华剑与此时这个人儿,怎么也不能把他二人联系到一起。
如果流川身体中忘忧的毒性解开恢复这几日的记忆,他要是记得这种事发起狠来,或是杀人灭口那自己不就冤大了?再说如果自己就这样如他所愿“带”他出去,樱木会怎样想啊?他不揭了自己的皮才怪呢。
但是洋平见到迟迟到不得回应而在困惑的流川,见到他那直直地伸出来的双手,这个心却已是硬不下去了,流川一定是不理解自己为何不理他吧?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死就死吧。
然后他也就伸手了,可还没碰到流川的手,洋平的身子就被一阵风给弹开了。在苦笑中洋平看到了不知从哪儿赶来的樱木。
“你,把回信给大哥寄去。”樱木拉过床边椅上的白色皮裘披在流川身上,伏身抱着他就往外走。
“殿……”
“你们一个也不许跟来,我要带他到谷外走走。”樱木几乎是恶狠狠地对洋平说道。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洋平垂下头,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啊?
樱木抱着流川走到屋外,出了谷。
他也不究竟要带着流川去哪儿。只是想着要离开其他人,只是想着单独与流川在一起。对着洋平,流川竟然也会信赖地伸出手去?想到这一点,樱木的心里就非常地不快。这个流川是他从不曾认识的,可只要是流川就还是一样会牵着他的心啊。
一只手,悄悄地爬上了樱木的额头。
指尖轻轻地划在他紧皱的眉头上。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表情是在不开心呢。
樱木温柔地笑了,“我们去温泉好不好?”他心血来潮地提议,全然不顾些时天又慢慢地阴了下来,也不顾流川根本就不从反驳。
果然,有什么不好呢,只要是樱木说的应该都是好的。流川只是顺从地点着头。
因为连续几天的大雪,即使在氤氲着暖暖雾气的池边,还是垫着不少的积雪。樱木看着离山谷已远的这个温泉,才不在乎安全了,反正与流川相聚的日子也所剩无几了,也许他再过两天就能清醒,也许用不了那么久。所以此刻已是最后的快乐了。
帮流川解下裘皮披风挂在一旁的树枝上,里面就只有贴身的原衣了。刚才因为急着带他离开,居然会忘了把衣服给他穿上。也好,现在不用麻烦再脱了。
泡在热乎乎的泉水里,那温度让人渐渐地舒展开了紧张的筋骨。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变得懒散了起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大脑。
雪开始渐渐地从空中飘了下来,在到达水面的一瞬间被融化。流川对它们很感兴趣,看着他徒劳地趴在池边想要接住那一小片一小片从天而降的雪花,樱木觉得心房有一种被涨得满满的感觉,幸福?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流川因为长久的努力而得不到结果,他回头望着樱木,用着这些日子以来那好像是在求助的眼神。隔着浸以空中的雾气,那双如星辉般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朦胧。
一向就认为流川的眼睛像水晶,像星星,像珠子,但哪里见到过他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是被蒸晕了头吧?樱木实在不清楚,眼前的流川,就像是个无言的邀请。让他禁不伸出手拉过了他,紧紧地紧紧地捆在了怀里。如果可以,一辈子不放开好不好?
被樱木这样地抱着,流川表示出有点迷糊,这样的感觉他此时可能不会形容吧。但是他却好像很乐意这样,展现出一点点舒服的心声,他模模糊糊间地感到了心跳。抱着自己的人那心跳动得就像自己的心一样快。
这突兀却不陌生的感觉令流川的意识飘了起来。他记不得樱木是谁,可是这些天来,他却喜欢呆在这个人身边。此时这种感觉虽然已不复震撼,然而每当樱木凝视自己的那份悸动却逐日在他心里沸腾喧叫着。
樱木的怀抱很温暖,此刻的更是如这暖流般熨烫着胸口。
这样的被呵护、被关爱的感觉,原本就随着忘忧而尘封了。而今再次被给予,真的让他甘愿把心陷落。只是如今这名为心的东西在哪儿呢?流川眼里缓缓流动着光华,似在思考般。
抱一抱应该是很习惯的啊,樱木对自己说,为什么没来由地激动呢?是因为怀中那股比温泉更暖更热的气息吗?
樱木稍稍离开流川一点点距离,看见他面颊透着红润,双眸尚有几许朦胧,一头如瀑的黑发未全湿透,松松散散地搭在肩上。几撮更是掉在了额前,原衣也有些凌乱地贴在身上。见到这样的流川,樱木的呼吸已不能再有规律了,再一次伏在他怀里,想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
可是渐渐地,他炙热而急促的呼吸却慢慢地扫在了流川的脖颈上,已经不能控制了。樱木的头埋在流川的颈窝里,他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无声地填进樱木身体里的每一个缝隙。刺激着他,慢慢地撩起了最不该有的欲望。
好像被电流击中,流川的身体禁不住轻颤。是樱木?是他么?脑中晕沉沉的,他不明白樱木在做什么?在用他的双唇搜索什么?在自己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向上搜索。直到找到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地方。那是自己的唇?樱木没有停下去,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在流川不知道的情况下只是浅浅地尝一尝,他此刻在索求着更多。
流川根本说不出话来,在樱木的需要下,他感到无端的燥热,泉水的温度列强调对方身体的火烫。
而樱木用他的手与唇缓慢又温柔地描绘着流川的身体,这样他在记忆里就更清晰了吧,流川一直朦朦胧胧的眼睛在樱木将自己压到了石壁边,在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时就缓缓清亮了起来。
应该可以,可以说些什么的,尽管他的头脑还是不太清醒,虽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也能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他只是略略地想了一下,只是迟疑了一下,只是本能地反抗了一下,流川就放弃了挣扎。
下体让人灼热的疼痛也使他刚刚恢复的一点点神智化为须臾,散在四周。眼睛里再也容不下什么,也看不清什么,在眼前只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感到些许不妥可更多的却是安宁的心绪。
手慢慢地滑了下来,垂在身子两旁。闭上眼,也许这就是自己寻找多日的答案吧。
这样的温柔,既然在冰天雪地里,也能融化了一切。
而两个人的身子也就是这样一点点地融化,相互地接合为一体,让对方融入其中,释放着满满的幸福,也许这样的幸福一生之中就只有一次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第三十章
再一次睁开眼睛,流川发现他已经在谷中了,直起身坐在床上,体内那隐隐的疼痛在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一切。
没有能够再想什么,他就看到樱木冲了进来,带着些很久也没在他脸上发现过的快乐,递给自己一只小兔子。
“这是我在林中发现的,我瞧着你前几天好像很喜欢它,是么?”
流川有些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笑得好开心地脸,眼中却逐渐冷了下来。樱木坐在了他身边,把小兔子放在了流川怀里,伸手想去抚摸他的脸颊,这是这几日来他经常做的事。但他接触到流川那清冷的目光时,伸出的手臂就僵在了空中。
“你,你……”樱木已经不能直视流川那双眼睛,因为它清醒得让自己丧失了全部的勇气。实在很难想象他恢复得这样快,昨天发生的事即使自己想不提也不行了。
为什么会忍不住的?
樱木简直就想让流川狠狠地打自己一顿,以前就没有碰过什么人,也没有想过会去碰什么人,更不是想着去碰他了。
可是昨天自己却的的确确是想要他啊,想得蒙蔽了所有的理性,想得让自己控制不了。可那也许只是自己对他改变了嗬,只是自己发现了不再当他是好友的啊,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地在抱着他啊。
他呢?他那个时候有思想么?有能力反抗么?有神智推开自己么?樱木垂下脸,心里千万个对不起,千万遍后悔可是却怎么也不能对流川说出一个字来。
很明白他在想什么,也很清楚他想说什么。
流川掀开被子下了床,走步时腰部以下也是在痛着,可是自己却知道自己并没有怪他,“你不用抱歉。”流川平静地吐出这话,从清醒到下床来的短短时间里他想得很清楚,自己没有怪樱木,真的没有。
虽然有些气有些无法面对他,可是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的心。在樱木进入时就知道了他在干什么,可是自己也就是抵抗了那么几下。
只是在心中抵抗着这感情的转变,除此外就没有什么了。
所以他是真真正正的不怪樱木,现在他也只是在气自己对于樱木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因为在被忘忧困扰的日子里他记得无数人叫樱木“清音殿下”。
可是樱木却更加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流川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对流川说清楚这整个的事件,犹豫着沉默着,到最后樱木还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挺直了胸膛一口气开了口。
他看着流川的眼睛,没有一丝隐瞒,没有一丝退缩原原本本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流川。他看见在流川的脸上找不到什么怨恨,也找不到对自己身份的惊讶。当然了,他那样聪明,这几日来一定也是猜到了,只是他要自己亲口向他承认。
樱木停了口,来到流川身边,昨日发生的事是自己从来就没想到过的。
只是做也做过了,他此刻也只有任凭流川出气了。
“你,真的就是神武的皇子?”流川喃喃地说道,“你就是仙道他们要杀的人?”
这样的结果在这些日子里也是曾想到过的,早就料到樱木的身份不会这么简单。可是亲耳听到心中却还是一震。
如果樱木他是这所有战乱的挑起者,那他以后,会怎样?还会继续发动战争么?他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国家?会如何对待他的父仇?而流川更关心的,樱木他决定如何面对自己呢?转着这些个念头,思绪早已乱成一团。
“……”樱木同样开不了口,屋子里一片沉默,从外而至的洋平也因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而止住了脚步。
这一天还是来了,洋平叹息着,昨日还因花道那样带回流川而在担心着,思虑着,可如今这事要如何是好呢?洋平放轻了脚步悄悄地折回了,花道他要做出怎样的决定呢?
“那,你日后……”流川盯着低头不语的樱木,没有把这句话说下去,他也说不下去。可是樱木却明白流川想问什么,只是有半句已经足够了,但他却无从回答流川的询问。以后会怎样,自己根本就不知晓。
原来就打算在他恢复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与他说清楚而返回神武从此再无相见之日。原本就打定好回去后继续让中原人付出代价。
可昨天那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后,自己还能走得这么心安理得,这么理直气状么?那件事动摇着樱木坚定的心,看着流川,他的心也是一团乱麻。
这样对他,好么?公平么?头垂得更低了,真是的!如果自己一直失去记忆或是干脆就从没认识过他,那这一切不是都好了吗?
流川见到迟迟不抬头的樱木,心里便已明了。这个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简单的樱木了,他是神武的皇子,更是志在并吞中原的男人。
虽然在不知什么时候,他与自己的相处变了质,不再是朋友之间的融和;他与自己的感情交和在一起,不再是单方面的付出。可是他是谁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就是事实,尽管残酷也不得不去面对。
“你不会改变你的初衷了?”流川想了半天才打破沉默从口中说出了这句话,清冷的语音不仅让樱木听着发凉,就是他自己也感到些寒冷。只是呈现在他眼睛里的也是那片冷漠,掩盖住了痛心。
樱木看向流川身上那熟悉的高洁,隐忍的期待,很想大声地告诉他:自己不想再把战争继续下去;很想立刻就冲过去握住他的手真心地对他说,自己早已没有了仇恨。
箭伤父亲的中原前代皇帝早已不在人世,所以自己的仇恨根本就没有可依托的目标,一直以来自己就是把这仇恨转移到了千千万万中原百姓的身上。
好想告诉流川,自己很累,很不安心也很后悔。
自己早就知道那是不对的,早就知道了,可是这些话语压在心中,在口里滚来滚去就是无法启齿。
“我知道了。”
久久的等待得来的是默认般的沉寂,流川心里最后一点点奢望也没有了。他原以为樱木会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而放弃一些东西,可是却猜错了。这样的滋味不好受,可是他却不能怪樱木。
因为他有他的立场,虽然没有去过神武,可也知道神武的百姓是如何拥护樱木的。樱木的立场已是不能让他退后一步了,神武上上下下跟从他的民众都被他领导着,都因他而疯狂着。
即使没有看到也可以想象他们是如何地信任着樱木,爱戴着樱木。为了他一己私仇而付出了他们的鲜血、生命、亲人以及他们能给予的一切。
就算现在樱木心中没有了仇恨,他还是有责任的。是他发动的这场战斗,他的责任也逼迫他只能把这场战斗持续下去。
还有就是他母亲,自己在这谷中第一天醒来时就看到了当日的岚夫人与樱木告别。她叫他花道,而刚才樱木也说过他母亲,她是个十分精明的国主。也是个疼爱儿子的母亲。如果樱木选择了自己,那么他就一定会让他母亲失望,因为就凭与岚夫人短短相处的那半日还有樱木说过的,自己就知晓她想给予樱木最好的——
当然也包括了皇位。
樱木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的,可是他也知道他母亲对他的期望,如果他选择放弃复仇,那么他必然要离开神武,因为与自己在一起就不能与他母亲呆在一起。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也不得不离开,这样也让他为难。
流川很清楚就知道樱木在考虑些什么。所以他垂下眼,平静地对着樱木说道,“我的剑呢?”
樱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叫屋外的洋平拿来秋水,然后递到了流川手里。当日自己急着救流川而把它忘在了岸本那儿,可一到山谷中他便立刻命洋平赶去取了来。
他知道这把剑是流川明送给流川的,在流川心里是很重要的。可是他此刻却不想拿在手中,递给了流川就意味着绝别了,那仅有的重量压在樱木手里心间,几乎令他提不起手来。
流川接过剑,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