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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这下子,可吓到了一干武师、护院。
“是啊!喝了之后,保证一个时辰内上火,全身火辣得不得了。来,大家来喝。”她拿出药碗来,一碗碗地倒。
男人们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喝。因为这一喝下去,没有人知道结果会是活受罪,还是享乐?
“你这小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追女人要用正当的方法追,怎么可以用这种下流的手段?”阿顺实在是看不过去。
远扬听了有些难过,“我也想好好地追求他呀!可他就是有一大堆借口不理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呀广她抬起衣袖,擦擦眼角的泪水,可恶!什么东西跑进眼睛里?
她这拭泪的动作感动了众人。
“堡主,你不要难过,下药就下药嘛!所谓兵不厌诈……”
“你们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变得跟这小于一样卑鄙?”
“阿顺,你讲话实在很不顺耳幄!”远扬掏了掏耳朵,眼神不怀好意地扫过阿顺,迅速出手把他抓住,“我看,就先灌你喝吧广她拿起一碗酒靠近阿顺。
“我不喝!我不喝……”
阿顺的头左右晃动,想逃脱远扬的钳制,没想到她居然还呼朋引伴。
“兄弟们,把他架起来,先让他尝尝火辣辣的味道。”
“好。”几个人一拥而上,前后左右地把阿顺包围起来,将他的手脚抓得牢牢的。
远扬得意地靠近他,“阿顺,你先喝吧!喝完后,我让兄弟们带你到窑子里去解解火。”她扳开他的嘴巴,硬把药酒灌了进去。
酒气助长了兴奋的情绪,一伙人高兴地笑了起来。
“咳!咳!”阿顺终于被放开,擦干了嘴边的酒渍,很不高兴地吼,“我不管了,随便你们要怎么闹,把酒给我!”他又自动喝了一碗,决定豁出去了!
“大家喝,喝吧!”远扬也跟着拿起药碗,痛快地喝了下去。
大伙儿一看到,再也没有其它疑虑,也跟着一碗接一碗地喝光,不到半晌,一坛春药酒就这么没了。
“没酒了。”其中一个醉汉遗憾地舔着碗里的残汁。
“药都下到咱们身上了,那张夫人吃什么?”阿顺已经有些头昏眼花。
远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没关系,我再配一次,”这一次给它调得更猛一点,让我的心肝宝贝欲罢不能_”
她高兴地笑着,又开始调配药粉,然后再一古脑儿地全倒进一个小酒瓶里,左右摇晃一番。
“日月,这一次你逃不掉了吧?你终于要是我的了。”她仿佛已经看见日月如小乌依人般依着她的模样了,“兄弟们,起来,我们去找我的心肝宝贝,给他下药。呵!呵!”
男人们一个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哩!走哆!我们去闹洞房。”
“带个铁链去,把他们锁在房间里。”
“这样他们插翅也难飞了,哈!哈广
远扬眼睛一亮,‘对,带铁链去,大家快找一找。”
——————雪———栖———制———作————————
皓月当空,夜空中没有一丝乌云,星儿也明亮地闪烁着,衬着园子里流动的萤火,本该是一副祥和的宁静景象。
但是,不远处却传来一阵阵洪亮且吵人的歌声,声音听起来醉醒醒的,唱的歌词一点……也不高雅。
我的好娘子咧!
高兴地笑笑咧……
投入我的怀抱咧!
冬天变春天咧……
关人儿,别犹豫咧!
虽然是那么不人流的歌词,但大家却都唱得非常高兴,尤其带头的远扬更是兴高采烈,满脑子都是“佳人”在抱的梦想。她的美梦终于要成真了……哦!好幸福幄!
“堡主,你的口水快流下来了喔!”
“死相,竟然嘲笑我!”远扬的手掌大力地拍向讲话的那个人,拍得他往前踉跄一步,跌了个狗吃屎,但没人理会他。
“死相?堡主,你这腔调还真像个娘儿们。”
远扬马上又一掌打了过去,“谁说我像娘儿们?我现在已经是个男子汉大丈夫,非常有男子气概!”
“是,是!”
“堡主今晚要大显神风,勇猛地冲锋陷阵!”
“无人能敌!”
她更得意了,大声地喊叫,“喂!兄弟们,我们再来唱歌。”
‘唱什么歌?”
“我教你们,这是我在‘宵春苑’学的,你们仔细听好喔!”
她清了清喉咙,开始唱——
我的美人儿呀!夜深了,该睡了,
把腰带解了,把衣宽了,
该到我暖暖的怀里依偎了,
我为你疯狂,
你艳红的嘴唇、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
我都要尝……
目的地终于到了,日月住的院落就在眼前,远扬忍不住兴奋地大叫:“日月心肝……”
她还没喊完,门竞然应声而开,而且日月还走了出来。实在是太巧了,他们两个也真有默契,不用人通报,日月就已经感应到她在门口,而出来迎接了。
“住口!你们这些醉鬼,别再唱那些下流的歌!”日月愤怒地喝叱。
可听在这些酒醉男人的耳里,却像是姑娘在唱曲;尤其对远扬而言,根本就像是哺哺细语。
她甜蜜地笑,张开双臂,“我的日月心肝宝贝。”然后就这样扑过去,想结结实实地抱住日月,再狠狠地亲热一番。
可是日月竟然不识情趣地往旁边一闪,让她这一扑……扑了个空,抱住了旁边的一棵桂树,“奇怪,日月何时长了这么多扎人的东西?”她眯起眼睛,努力地想要看得更清楚。
“天色不早,你们不要再闹了,赶快回去歇息。”他严厉地命令道。无奈早已喝醉的众人有听没有懂,一径傻笑地望着他,让他感到既无奈又伤脑筋。
远扬一发觉抱的不是日月后,马上转身。
“我的日月呢?”她终于看到了,立刻自身后缠住日月的腰,“日月,喝酒。”她把酒瓶凑到他面前,没忘记打算要执行的计划,再不快点,她就快“发火”了。
“不喝,放开我!”
日月挣扎着,想挣脱远扬的“魔爪”,但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就是不肯放。
“不喝就不让你走。”喝醉后的远扬,力气似乎更大了。
那群男人也凑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一声声地起哄着。
“喝酒!”
“对!一起喝酒。”
“跟咱们一起喝酒!”
一阵叱喝之后,还一个个拿起了酒瓶高兴地喝着。
“日月,喝嘛!不喝就是不给兄弟面子了。”她醉醒醒地哄着,把酒瓶往他的嘴边靠。
“快喝,这是好酒哪!不喝可惜。”
日月为难地左看看、右看看,明白现下似乎没有很好的脱身方法,只好暂时妥协,“好,我喝一口,就一口。”
远扬乐得简直快冲上天了。只要日月喝了第一口,她就等于迈向了成功的一大步。
“来,喝吧广她赶紧倾斜酒瓶,将酒倒进他嘴里。
日月不情愿地喝下肚,感觉这酒的味道温和不呛口,滑人胃后,缓缓泛起一阵暖烘烘的温热。
“够了吧?还不赶快把我放开。’他叱道,想要拉开远扬缠在腰上的手。
可她还是不放,“不够,再喝三口。”
“对!再喝三’口。”众人醉醒醒的声音又跟着起哄。
日月更不高兴了,虽然想把远扬臭骂一顿,但他知道现在骂也没用,因为他们全部都醉了;骂一个醉昏的人有什么效果?只是浪费口水而已。
“好,就三口。”他自己拿过酒瓶,咕嗜咕嘻地喝下三口;喝完后,他斜眼扫过那些痴傻的醉汉,“怎么?我都喝了,你们怎么还不干杯/’
“干杯!”其中一人迷迷糊糊地咕吸,“对、对,干杯,我们大家都干了。”
见那些男人一个个努力地想喝干酒瓶,让日月看了不禁得意地扬起嘴角,醉傻的人总是很好骗。
然后,他趁着没人注意的当儿,顺势垂下手,很故意地倒转酒瓶,让里头的“药酒”全部倾流至地面,被吸进初春的土地里。
“日月,你笑起来好美幄!”远扬痴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大大地吓了日月一跳。“我好喜欢你。”
她大胆地把脸颊偎进他的颈窝,轻轻叹了一口气。“佳人”在抱的感觉果然好舒服。好舒畅,好到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尤其是手特别痒!痒到想把他全身都摸透。
“远扬,你怎么了?为什么呼吸这么急促?是生病了吗?”他没忘记她白天曾一头栽进河里。
“哈!哈!堡主开始上火了。”
‘这酒真够辣的,我现在就想要了。”
日月眼光狐疑地瞥过这群男人,发觉他们脸上不约而同地有着淫欲的表情,而他的小腹也隐隐发热,有一股细微的麻痒感向四肢扩散,莫非……
他不敢置信地瞪向远扬,只见她的眼里充满对他的欲望。
“日月,我要你。”远扬大胆地宣布。
“你在酒里下药?”他低吼,不敢相信她会对他下药。
远扬笑着,“是啊!你的药量还比我多上三倍,现在有没有一点想要我呀广她的手不安分地摸向他的胸膛。
他震惊地往后退,但她紧抱住他的腰不放,“日月,今晚你别想走。”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又有“药酒”助“性”,所以今晚她什么都敢做。
“对,今天你们是插翅也难飞了。”
“荒唐!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日月试图大声地唤醒他们的理智,他不要这样被迫洞房,可是身体里真的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在蔓延,他真的想“要”远扬了。
“当然知道,我们在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兄弟们,上啊!送他们进洞房。”
“进洞房、进洞房,日月终于要成为我的哩!’远扬欢呼,努力地拉他进门。
他死命地抓住门板不肯进门,“你们放开我,我去调解药给你们,你们不要冲动,不要做傻事……啊!”他终究是寡不敌众,手被迫离开了门板,身体也离门槛愈来愈远……
“小仙女,你今晚好好乐一乐吧!”
男人们把他推进房门,他还没站稳,远扬就跳了进来。
“我的心肝宝贝。”她又扑了过去,把日月抱住,“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拼命地挣扎,“放开我,让我走!”
“这可由不得你呷!”男人们笑道,“今晚就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
“知道还不滚出去?”远扬啤了一声,搂住日月的手更用力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要走吵!”男人们把门阔上。
“不要走。”日月求救似的朝他们伸出手,可惜门扉已被掩上。不但如此,门外还传来了铁链缠绕的声音。他倏然又睁大了眼,大叫:“不许你们把我锁在里头!”
“好好玩吧!”
人们讪笑的声音纷纷离去,只剩下……
“日月,我要你,现在就要……”远扬哺哺低语,气息吐在日月的颈项,让他灼热的身躯更热,额上的热汗一滴滴地滑落。
“远扬,不要这么做,醒来后,我们都会后悔的。”
“不,我不会,因为我只要你。”她撒娇似的把头偎近,摩掌他的脸颊。
日月绝望地闭上眼睛。这细腻的摩擦全部化为情欲,让他忍不住激狂地喊道:‘住手!”
但是,远扬的手仍旧不安分地拉着他的衣服,“日月,别想那么多了,我下的药很猛,你如果不做的话,会很痛苦,非常……问非常痛苦幄!”
他舔了舔干涩的双唇,“我忍得住。”为了她将来的幸福,他可以忍。
“但我忍不住呀!”她激狂地抱住他,用力印上自己的红唇,硬是逼他往后退到床边。
‘这是不对的!”他大喊。
“这是对的,因为我们是天生一对。”她稍稍放开他,微微退开几步,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不,不要。’“闭上眼睛,但已经来不及了,光是听那解衣的声音,就让他的想象力奔腾起来,身体的温度又陡然升高了好几度。
“不,不可以。”他睁开眼想逃,但马上愣住了,因为远扬正当着他的面解开束胸的布条。
“远……远扬?”他呼吸困难地道。这一幕……好美……让他觉得好热,热到腿都发软了。他不由自主地坐上床,两眼还是愣愣地瞧着她,呼吸愈来愈急促……他好想好想触摸她,想得手都颤抖了起来。
远扬赤裸着身于走向他,玉手摸上他的脸颊,“日月,我想你……”她轻轻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低头看他,“日月,我要品尝你。”
然后,她将红唇贴上他的,细细地舔吮,由嘴唇到颈项……到胸口……
日月的心跳猛烈如雷呜,一声声细微的呻吟从他嘴里逸出来。
“啊! ”
她一寸寸地拉下他的衣服,开始以唇膜拜他的肌肤……
“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日月猛然低吼一声,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远扬,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她的反应是把双臂缠住他的颈项,“我想你。”
“远扬,我的怜儿……”他灼热的双唇印上她等待已久的肌肤。
激情的暖流在他体内澎湃地激荡着,热潮像迎风飞扬的纸着般愈飞愈高,让他们离理智的地面愈来愈远”
终于,日月获得释放了,然后,他无力地瘫倒在她身上,急促的呼吸尚未平稳,就陷人昏眩的国度。
远扬轻抚着他的发,她喜欢他在身上的重量感,也喜欢和他肌肤相亲的感觉……他是她的,他就在她的身边。
她满足地拥着日月,温柔的笑意在唇角绽放,舒适地闭上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但愿,此刻能到天明,能到永远。
第 五 章
希 望
他的身体好热,热得受不了。有股想律动的冲动,但不可以,因为这里没有怜儿。
这里没有女人,只有……男人。
他扯落桌巾,美食菜肴洒落了一地,但仍阻挡不了男人朝他逼近的脚步。
“不,你不可以过来。”他踉跄地后退,恼恨自己的傻。就算这男人是洛阳有名的大善人也好,就算是人人称颂的仁人君子也好,总归是个男人啊!他不该相信任何男人的,他不该因为几日的款待,就松下了防备,与他独自在夜里饮酒赏月。
“美人儿,别退了,让我好好疼你,我不会亏待你的,我要娶你当我的二房。”男人朝他伸出手。
他摇头,拼命地后退。纵使这男人是千金闺女们口中的佳婿,他也不可能答应,因为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呀!
“你太卑鄙了,竞然用下药这种不人流的手段。”药效在他的体内渐渐起了作用,他的身体不只愈来愈热,还愈来愈感到乏力。
如果不赶快走,他怕自己很快就没有抵抗的力量了。但放眼望去,四处都是高墙,凭现在的他越得过吗?
“美人儿,我没办法呀!我对你一见钟情,屡次暗示你都不懂,我只好用行动来表达。”男人逼近他,眼中有着欲望的火焰。
他转身就逃,期望在这庄园中有扇忘了上闩的门;但他那早已虚软乏力的脚跑不快,顷刻间,便被那男人抓住手腕,硬是扣在怀里。
男人的唇覆上他的,用力地吸吮。他口鼻间尽是那男人的味道,令他恶心得想吐;他努力,想挣脱,但却没有用,泪水忍不住溢出了眼眶,却令男人看了更迷醉,不安分的双手在他的衣襟徘徊,眼看着就要探人……
“啊!”男人痛呼了一声,骤然放开了他,唇角渗出了一滴血,“你咬我?”他充满欲望的眼神转为凶狠。
他更害怕了,转身就要逃。
终于,他看见了一扇未上闩的门,就在眼前几步可达的距离。
“啊广他被男人从后面扑倒。
“我不会放你走的。”男人如此说道,大手用力撕扯他的衣裳,露出他的肌肤及艳红的肚兜。
乌云遮住明月,骤然下起一场沁凉的夜雨,冲淡了在他体内发作的药效,却没浇熄男人贡张的欲望。
被雨水打湿的衣料贴上他的肌肤,隐隐约约地露出他纤细的曲线。
“雨下的你……更美。”男人如梦吃般地低哺,手捧着他的下巴,又要吻上他;
他张口,用力地往男人的手腕咬去。
“啊广男人吃痛地放开手,看着腕上的血痕,眼中的阴狠更甚。
他抿紧殷红的唇,坚决地宣告:“我宁死不屈广
男人用力地将他甩在地上,“由得了你吗?今天你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说完,男人大力扯落他的罗裙。
终于,男人看到了……看到了彼此身体相同之处,不禁愣了一下。
他感到无限的羞辱,“你明白了吧?我不可能成为你的二房的。’他冷冷地道,低头整整衣服,打算廉洒地离去。
但男人不让他起身,嘴角邪恶的上扬,“没想到,男人也能长得如此倾国倾城。不过,我还是要你,你就留下来当我的小相公吧!”
他惊吓住了,“我是男人,绝不当任何人的男妾!”
他奋力地挣扎,但体型差太多,力量也差太多,没多久,男人便占了优势。
他挥舞的双手终于摸索到地上的一个硬物,拉来一看,是半埋在土里的废酒瓶,正想往男人身上砸去时,身体竟传来一阵畅快的痉挛。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这样背叛他……
“你很舒服吧?”男人得意地笑着,摊开手掌,展现着他生命的痕迹,“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累积了所有的力气扬起酒瓶,往男人头上一挥——
‘“呕”的一声,酒瓶登时破裂。
“你——”男人惊骇地睁大眼,还来不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颓然倒在他的身上。
他急急推开男人,匆忙地站起身,捡起罗裙迅速套上,然后推开虚掩的门,逃命似的往外狂奔。
他努力地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得头昏眼花,已不知身在何处,也几乎忘了为何而跑。
大雨滂沦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也让他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他想起了在京城的家,想起了他爹、他娘,以及一向知心的怜儿……
突然,他听见惊吓的马声。
“嘶!嘶!”
猛一抬头,他就在马蹄下,而马上是个男人。
他被追上了吗?难道这次真的死定了?
别了,我的怜儿。
@@@
日月猛然惊醒,气息还微喘着,全身冷汗淋漓。
他已经许久没做这个噩梦了,如今怎么又突然梦见了那不堪的过去?
忽然,身旁传来的平稳呼吸声,让他猛然回头,看见远扬酥胸半露,床单下的她显然是未着寸缕。
他的脸色陡然刷白,断断续续的记忆迅速回到他的脑海,他飞快地拼凑出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被下药——被远扬“强暴”得逞。
他倏地坐起身,他记得在她身上努力很久后,终得释放;他记得她的催促、她的鼓励、她的娇声吟哦,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全身突然变得火热,他又想要她了。
但是不行,他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爱女人的事物,爱装扮成女人,这一生都改变不了,即使是为了她。
这样的他,是个没法站出去的丈夫,为了她好,他不能成为她的丈夫。
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