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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异侠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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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有缘?难道不是见者有份么?” 

小舟上的老人笑道:“见到我的小舟,自然是有缘方可见到,既然如此,当然便是见者有份埃”管辂一听,也不犹豫,纵身便向河岸的小舟跃去。小舟距岸本有三丈,管辂这般一跃,虽然稳稳的跃上舟头,但却把小舟向外撞开了数丈,小舟距岸便足达十丈远了。 

管辂已跃上小舟,挺立小舟船头,小舟果然奇特,多载一人,竟毫不晃摇,平稳如巨船。管格向岸上的庞德公拱手道:“这位老哥,欲渡此河,为什么不与我一道跃上,如今距岸十丈,要上来便困难得多了。” 

小舟上的老人呵呵笑道:“距岸三丈,可跃上舟,若然有缘,又怎会被区区十丈所阻,我看岸上的老哥,凭他的功力,莫说十丈距离,只怕再多十丈,亦难阻他分毫呢。” 

小舟上的老人话音未落,岸上的庞德公忽地脱下左脚穿的布鞋,随手向河中一甩,左脚布鞋恰好落在距岸五丈的水中,庞德公右脚向上面一踏,身形如飘风一掠而起,已离岸五丈,下面恰好是浮在水面的左脚布鞋。 

庞德公身子往下一沉,左足尖向水面的浮鞋一点一勾,借此一点反弹之力,身子再度前跃,那浮鞋亦套进左脚,一掠五丈,呼地落于小舟船头,小舟亦仅轻微一晃,迅即平稳。 

管辂不由吐舌道:“这等‘一鞋渡江’的功夫,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那童鹤发的老者呵呵笑道:“如何?我早就判定,这位老兄莫说离岸十丈,只怕再多三十丈亦难他不倒,呵呵,左慈我自负我之‘仙灵神功’冠绝天下,但这位老兄‘一鞋渡江’的本事,只怕与我老左慈难分出高下了。” 

这小舟上童颜鹤发的老者,原来叫左慈。管辂、庞德公二人一听,均不由惊讶的轻叹了一声。 

庞德公向左慈拱手道:“原来是以‘仙灵神功’著称于世的左慈前辈,怪道一叶轻舟,竟可载渡三人,渡此天河巨堑也。” 

管辂哈哈笑道:“我所料丝毫不差,果然是当今奇人现身也,但不知这‘一鞋渡江’的老先生,到底是何方高人?” 

庞德公目注管辂一眼,见他的眼神灼灼生辉,似可洞悉人间之事,所言绝非虚妄,便但然含笑道:“我是荆州蚬山庞德公是也。” 

管辂一听,不由耸然动容,似乎比遇上“仙灵老人”左慈更令他惊喜,他连忙向庞德公俯身一揖,道:“天助我也!在下正为各等异象迷惑,素知天机隐侠庞先生的本领,上可察天,下可洞地,久欲拜会,可惜缘悭一面,今日天幸被我遇上了。” 

庞德公微微一笑道:“管老弟不必过谦,我亦知你乃一代神相之士,你的神目可洞悉世人奥秘呢。” 

管辂忙道:“不然,比起庞先生洞天彻地的本领,在下相人之术,不过是微未之技罢了。” 

“仙灵老人”左慈不由呵呵笑道:“你二人只管彼此谦逊。 

却仍未道出因何异象困惑,倒教我老左慈心痒难熬,白费了载渡你等过河的力气埃”庞德公含笑道:“左老前辈已入仙灵之境,天地乾坤,于你还有什么奥秘可言呢?” 

左慈却认真说道:“不然,我所精不外是吐纳、长生、呼风、唤雨诸种道家神通,虽然被世人称为仙辈,但却难及二位洞天、察地、悉人之三大奇学呢。” 

庞德公微一沉吟,便道:“既然两位均与我同一心思,那便一面渡河,一面彼此参详斟酌一下便了。” 

左慈坐于小舟尾端,闻言微笑一下,即伸手向水中一拨,小舟便旋过身去,向东岸疾驰而去,说也奇怪,小舟看似载一个人嫌负荷过重,但此时乘载三人,却毫不晃遥这真如仙灵老人左慈所言,是“少少无拘,多多益善”。 

庞德公见管辂此时忽然沉默不语,凝视河水怔怔的出神,便知他亦已发现黄河水的变异了,他也不去惊扰他,亦在心中默默沉思。 

舟行如箭,在白浪翻涌的黄河水面,向东岸飞驰。 

果然管辂仅过了一会,便按捺不住,向庞德公道:“庞老先生,我知天虽无言,但示象于人,以警于世。我近年屡观天象,见太微星宫之内,金星、火星侵入其中,其象十分怪异,未知主何征兆,尚请先生不吝赐告。” 

庞德公知管辂虽然精于相人之术,但于天机、地脉二大奇学,却仅略知皮毛,又见意态甚诚,便但然说道:“太微乃帝宫星座,金、火二星,乃主征战杀伐,若侵太微,乃主人间帝王有凶厄之兆。” 

管辂一听,皱了皱眉,又道:“我又见金、火二星,入侵房。 

心二星,未知预示什么?” 

庞德公道:“房、心二星,乃主日月运行之天道,若受金、火二星所犯,则主帝室后继无人,国运将倾之兆也。天象之兆,其实远不止于此呢。” 

管辂却急道:“就于前年,我又见各地出现诸种异兆。冬天大寒,竟把竹树和松柏也冻死了。而今年春夏,又见寒霜肃杀,冰雹成灾,天降暴雨,雷电惊世,令人十分震撼,这又是什么征兆?” 

庞德公微叹口气,道:“松柏冻伤,竹林枯黄,不出三年,天子遭殃!天降灾祸,乃主人间严刑峻律苛残之兆,世人以为,此乃上天震怒示警之意也。” 

管辂一听,又连忙道:“既然我的观察,皆不利于天子凶厄之兆,但我知‘周易’有卦,道:黄河水清,天下太平之说,如今舟下之水,竟清澄一片,为什么竞与天兆之意相反呢?” 

庞德公闻言,不禁微笑,因为他亦早就惊觉此异象了。 

他微一沉吟,若有所思的说:“黄河水变清,乃一大异兆,不可不加细察也。自春秋以来,黄河未有水清之时。而黄河乃源自昆仑山脉,昆仑山脉乃中华龙脉之祖也,因此黄河乃主天下各路诸侯气运之兆,如今黄河水清,与天兆之意逆反,只怕绝非吉祥之兆。” 

管辂一听,耸然动容,舟尾的仙灵老人左慈此时也忍不住插口道:“庞老哥,既然古卦有‘黄河水清,天下太平’之论,为什么又判为不祥之兆?” 

庞德公沉吟道:“黄河乃中华氏族之母河,孕育天地万物,亦主天下诸侯之气数运命也,其清,属阳气;其浊,属阴气,黄河应浊而反变清,岂非阴欲化为阳,臣子欲作帝王么? 

天下诸侯野心勃发,必惹残酷战祸,这于天下百姓苍生而言,又岂是吉祥之兆埃”管辂神色不由骤变,喃喃说道:“黄河水清的异兆,我已细察多日矣,尚以为此乃主天下太平之兆呢,不料却是臣子谋反之兆。” 

庞德公亦微叹口气道:“天气现异,地有凶兆,人有灾变,三者皆凶,而黄河独清,就如春秋之年,大乱之世麒麟不应现而现,孔子判为乃天道已穷之凶兆也。综而观之,华夏之地,只怕将有诸侯割地,逐鹿争雄,战火弥天之祸了。” 

管辂长叹一声道:“但凡战乱,皆苦了黎民百姓!天意如此,难道我辈中人,只能坐视不理,听天由命么?”管辂说时,目的的的注视着庞德公,似急欲从他身上寻得答案。 

庞德公闻言,又目注管辂一眼,见他一脸正气,确是一位忧国忧民之士,便坦然回答道:“目下天机大势,确有天下三分之厄,但是否可以逆转,便是我辈中人所需沉思之处也。” 

目中精光一闪,正欲发话,那仙灵老人左慈已呵呵笑道:“世人皆道:我老左慈之能,可以旋乾转坤、夺天地之造化,凭你二位洞天察地悉人之本领,加上我老左慈,三人合壁,未知是否可以阻止天机大势的运转呢?呵呵……”庞德公闻言不由微笑道:“左老前辈乃世外仙灵之士,为甚仍如此执着于尘世?” 

老左慈笑道:“我虽然已得天道,但仍须立足于地,这天机大势于大地演行,我老左慈又怎可不被卷入?既然势无可免,我老左慈又为什么不抢先一步,去自投罗网呢?” 

管辂亦慨然道:“不错,天网恢恢,避无可避,倒不如勇而投身,总好过坐而待毙。” 

庞德公道:“两位既亦有此意,那便同赴琅琊阳都城走一遭吧。” 

管辂奇道:“庞老先生,据我所知,琅琊阳都并无异兆出现,为什么先生不惜千里奔波前赴呢?” 

庞德公微笑道:“此地虽无天象异兆,但潜隐异士,若我所料不差,此人只怕便是唯一可逆转天机,匡扶将倾汉室的人选也。” 

管辂一听,不由耸然动容道:“不料琅琊阳都,竟潜隐一位如此天才!倒是我管辂孤陋寡闻了!但未悉此人来历何处?有多大年纪?” 

庞德公若有所思的含笑道:“此人复姓诸葛,世居琅琊阳都,但目下年仅十五岁而已。” 

管辂不由又惊又奇又好笑,忍不住道:“在下今年虚度五十,亦虚负神相之号,却并非唯一可以逆转天机、匡扶将倾汉室的人选,庞老先生竟判定这十五岁的娃儿,有此惊世神通?” 

仙灵老人——左慈亦呵呵笑着插嘴道:“果真如此,我老左慈倒要大大的一开眼界了。” 

庞德公微微一笑,知老左慈、管辂均是身怀奇技之人,此时决计难令他们相信他的判断,便淡淡笑道:“渡过彼岸,一直东行,便是琅琊阳都地域,按我判断,此子必定尚在彼处,是否如此,两位大可亲自考证便是。” 

仙灵老人左慈一听,大喜道:“好啊!我老左慈近日正闷得发慌,若有此等天才娃儿逗逗,可乐死我也。”他说着,手臂河水中疾地一挥,这奇异的怪舟,便如长了风帆,更鼓足劲风,向彼岸飞驰而去。 

不一会,小舟便已泊上东岸,庞德公、老左慈、管辂等三位当世奇人,一路向东面飞掠。三人的功力,此时便分出高下来了。只见老左慈果然不愧身负“仙灵神功”,他脚底离地三寸,似有轻烟承托,行云流水般向前飘动,闲逸优雅之极。 

庞德公身如古松,迎风摆动,他的须胡飘拂之间,便把后面的管辂抛离了一段,相形之下,管辂便显得有点手忙脚乱,他奋力施展他的“神相奇功”,视大地为“人相”,凝神细察,一路追索,这才勉强跟了上去。 

三人虽然略分高下,但于世人而言,三人的功力,却已经是超凡人圣的绝顶之辈,数百里的路程,在三人的脚下,竟仅花了约二个时辰。到傍晚时分,三人便已抵达琅琊阳都城外了。 

庞德公却不进城,在城郊小路,折回南行,不久便抵达一道溪畔。 

溪畔中依然立着一块大白石,当年曾在石上以直钩钓鱼的人,便是与庞德公分手近十五年的诸葛圭,但此时石在人空,当年诸葛圭已永眠了。 

庞德公目睹白石,心中不由一阵神伤,因为他当日已经判断,诸葛圭年寿不长,仅剩十五年岁月,若所判不差,那诸葛硅此时应已不在人世了! 

老左慈见庞德公忽地凝视溪畔白石久久不动,神色伤感,不由呵呵笑道:“庞老哥,你只顾望这大白石作什么?难道这大白石内隐藏什么惊天奥秘不成?” 

庞德公微叹口气,喃喃地道:“流水依旧,白石仍在,但人恐已作古了。” 

管辂一听,不由吃了一惊,忙道:“不好!庞老先生所言天才,年仅十五,便夭折了么?” 

老左慈亦失望的叫道:“怎的了?这天才娃儿死了么?” 

庞德公不由淡淡笑道:“此子身负旋乾转坤、逆转天机。 

匡扶汉室重任,岂会如此夭折?我所料作古之人,乃此子之生身父亲而已,我与他一别十五年,此子必已初成气候了! 

不必惊奇,前面的古屋,便是此子的祖居之地,我们且前去鉴证便了……”庞德公话音未落,突见十丈远处古屋之中,有两位男女娃儿追逐而出,男娃约莫十二,女娃约十岁。男女娃儿嘻哈笑逐,一直向西面的溪畔跑去。 

女娃眼见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无路可逃,俏眼珠一转,忽地跃至一块石上,格格笑道:“三哥!你莫再追我,不然我便施展二哥所教的妙计来应付啦。” 

那娃哈哈大笑,把双手往腰间一叉,道:“怕你么?四妹,二哥所授三十六计,你此时只可施展‘背水一战’之计也。” 

女娃的心思似被男娃窥破,却也不气馁,俏眼珠一转,反而更决然的笑道:“错了,我诸葛慧之妙计,岂会被你识破? 

我且让你瞧瞧,我的妙计你能不能破?”女娃话音未落,竟毫不犹豫,纵身而跃,向溪流中一跃而下,就如被敌军所追,走投无路,逼得毅然跳河自尽! 

那男娃一见,不由大吃一惊,吓得失声大叫道:“四妹! 

你不懂水性,跳河干么?你这是什么见鬼的退敌妙计埃”那女娃——诸葛慧,此时已置身于溪流,溪水甚深,她似乎真的不懂水性,被溪水淹得半沉半浮,苦苦挣扎,但依然毫不示弱,一面呛咳,一百尖声叫道:“嘻!这是二哥所授的‘置诸死地而后生’之计啊!吭吭!纾獠痪桶涯阆磐肆嗣矗靠钥浴!迸匏凳保豢谙阉鹤。言俳谐錾衾戳恕*岸边的三哥——男娃吓得脸色发白,拼命的大叫道:“四妹!你快上来!三哥算是被你吓退了好么?你快上来埃”此时庞德公、老左慈、管辂三人,距男女娃儿这面足达百丈,见状便欲施救,亦有所不及。不知为甚,庞德公却十分从容,含笑不语。管辂被女娃的施为弄得一阵发呆,竟忘了作声。老左慈却似乎十分关切,急得顿脚直跳道:“老天!你这娃儿施展的什么‘置诸死地而后生’的妙计?你这般施为,岂非‘自置死地见阎王’么?”他正欲不顾一切,掠上前去,不管死活,把那女娃先救上来,再作打算。 

就在此时,那面却忽地飘出一团白影,如烟似云,疾如风驰,直向溪流中卷去。到白影再现时,手上已多了一抹紫影,原来是那被溪水淹得半死的女娃儿。 

白影挟着一抹紫影,从溪流中疾飘而上,稳稳的降到岸上,又一声低唤传了过来:“四妹!你怎的如此顽皮?把我的三十六计,施用于娃儿嘻玩上厂?” 

白影原来是一位年方十五六岁的大男娃,听他的口气,显然是那女娃儿诸葛慧的二哥,但他的功夫,却比他的弟妹高强多了,就凭他刚才施展的“如烟似云”绝顶救人功夫,便足以跻身武林高手之列了。 

老左慈、管辂二人,正瞧得一阵惊讶,庞德公目睹之下,眼神却不由大亮,因为他已窥破那白影男娃刚才施展的救人功夫,正是渊源于他那“无藏而有余、无为而至大巧”的“无为神功”心法!而这套心法,是他当年封存赠予诸葛家奇婴诸葛亮的第一个锦囊。按他的安排,那奇婴诸葛亮,应已研习这套内功心十多年了,他因此一下子便醒悟这白影男娃的来历。 

庞德公心中欣喜万分,他也不及向老左慈、管辂二人招呼,右足一踏地面,身如电闪,已向那白影娃射去,“你叫诸葛亮,是么?”庞德公欣喜的落在白影男娃面前。 

白影男娃右手仍扶持着那紫衣女娃,见了庞德公,先是微微一怔,似在思忖,但立刻恍然而悟,欣喜万分的回答道:“是!我是诸葛亮!亮儿拜见恩师庞德公!今日终与恩师相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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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飞蝉神功 第十二章 诸葛奇遇
(更新时间:2006…6…11 17:09:00  本章字数:8653)

白影男娃果然便是十五年前的奇婴诸葛亮!但此时却令庞德公更惊奇了,他伸手一握诸葛亮的腕脉,凝神默察,但觉充满“无藏而有余、无为而至大巧”的脉象,由此足可确证,此子身负的,确是他传授的独门“无为内功心法”。证实了这一点,庞德公不由更添惊奇,他目注诸葛亮,道:“嗯,你的确是长大了的亮儿!但你当年仅得半岁,怎认得我是庞德公?” 

白衣男娃——诸葛亮从容的笑笑,道:“当然认得,亮儿不知怎的,自练了师父传授的内功心法,心胸便一片空灵,可容万物,事无巨细,只要凝神细思,便可勾起记忆,犹如景物摄入眼底,再一分辩,便可了然。因此亮儿一见师父的白发白胡,心中一动,便判断是当年传亮儿锦囊的恩师庞德公了。” 

诸葛亮含笑说时,老左慈、管辂二人,已掠到他们身边。 

两人仔细审察诸葛亮,再听他与庞德公的一番对答,均不由一阵惊奇,皆暗道:当世果然有此绝顶奇才! 

庞德公心中十分欣喜,他也忘了再考究了,他向后面的古屋瞥了一眼,似期待什么,但又害怕证实什么,心中十分矛盾。庞德公的神情,落入诸葛亮的眼中,他微一思忖,便忽然老成的叹了口气。 

老左慈见状,笑道:“诸葛亮,你年纪小小,怎的学那古怪老儿,叹什么气呢?” 

诸葛亮道:“我见师父的神情,便知他忽然忆起故人之情,而在此地的故人,仅先父一人而已。十五年前师父降临我家,先父尚好端端的,不料十五年后的今日,先父已入士作古一周年了!亮儿因此而叹气。” 

老左慈一听,霍地转发同庞德公,道:“喂!庞老兄,是否如此?” 

庞德公微叹口气,道:“果然如此!我十五年前曾与亮儿生父诸葛圭于此溪畔相遇,才发现了诸葛家已出了一位奇婴,可惜十五年后,诸葛圭果然年寿不永,已作古长逝了。” 

庞德公话音未落,老左慈已一跃而起道:“不得了!诸葛亮这小娃儿心中一动,便把世人心思窥透,这岂非比我老左慈的‘心血来潮’道家玄功更奇妙么?这小子日后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把我辈中人也比下去了。” 

庞德公尚未有所表示,诸葛亮已满脸肃然说道:“老前辈,此言差矣。青既出于蓝,既无蓝何来有青?世人觉青胜于蓝,不过仅观外表,而未悉内中奥秘而已。” 

老左慈笑道:“青出蓝便青出于蓝了,又有什么奥秘?” 

诸葛亮道:“青既出于蓝,即青以蓝为本源,其色就算较蓝为鲜,亦离不了本源,不过是把‘蓝’发扬光大罢了。就如恩师授我以奇学,恩师即亮儿本源,他日亮儿就算有所成就,亦仅是师门的弘扬而已,绝非亮儿胜于师父埃”老左慈一听,作声不得,他在诸葛亮这位十五六岁的娃儿面前,竟无法辩驳。 

管辂却不由连声暗赞道:“很好!此子学而有所成却不忘根本,且心思灵慧,聪明绝顶,雄辩剖析,丝丝入微正是匡扶天下的一代奇才也!怪道庞德公这一代天机隐侠,对此子如此看重了。” 

此时由诸葛亮救上岸来的紫衣女娃——诸葛慧,已回过神来,虽经历了生死一线的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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