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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视三国-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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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之意,还就令得黄忠一时不忍拒绝,长叹道:“自然是我家公子刘琦,坐于门楼之上!”话一出口,重又聚得满满的那股气力,当然又是散去。

六只手瞪眼道:“刘琦?不是刘磐了么?上回我就说了,刘琦这家伙嘛,能有什么主心骨,还不是背后里听人指指戳戳,没心没肺?……前心、咽喉、右肩……老黄啊,你倒是想想,老曹和老刘的兵同时到这打老孙,邪不邪的这个?”百忙之中,又提醒了魏延一句,魏延嘴唇念个不停,偏偏六只手这指点,每次都准确无比,倒教他无从骂起,实则若非六只手如此打岔,给他回过味儿,尽起遍身之力攻出几招,他纵受点伤,鬼王却哪里逃得过个死字?

曹刘联手,正是天下最怪之事。牛渚寨墙上鼓声再起,那面红旗,自然也又摇了一摇,黄忠摇头叹道:“黄忠一老卒,只奉令行事,太傅,请撤步!”两只老眼中隐隐有悲色一闪而过,乌环弓再次提起,弦上那一点黑星,呼之欲出,六只手眼珠一转,倒吸了一口气道:“令郎何在?”那股悲色虽是极快一闪,却让他看个分明,牵枝挂蔓,正关天伦!

黄忠脸色一变,后队中两骑疾冲而出,马上两员少年将军,都是背后背弓,手中持箭,却是黄忠那两位侄子黄纯黄思。六只手奇道:“两位小黄将军啊,怎么,不走路却骑上马了?”依稀记得这两位是步将的,黄纯拱手冲他一礼,黄思愤声道:“伯父!何必与他多说,速一箭射之,以解叙兄之难!”这样一说,六只手又知猜中,不用多想,定是刘琦以黄叙为胁,逼得黄忠必要尽力全胜,如此而已。

黄忠沉喝道:“军有军令!你二人未得军令,擅自上前,该当何罪,可速退!”黄纯急道:“伯父!孙策人马强健,曹刘二军居心叵测,如何求得速胜?分别是刘琦怒伯父力挺刘磐公子,至有此祸!”

三言两语,将事情基本说个八八九九,黄忠怒道:“大胆!再不退下,黄忠之刀,不识血亲!”二黄不敢多说,嘟嘟喃喃退后,两人眼光,都是直往六只手面上看来,眼光之中含意,黄思那是凶形毕露,大概觉着这六只手才是罪魁祸首,黄纯却是充满期待,却是将救命指望,全押在了六太傅身上。六只手摇头叹道:“奶奶的,这小刘真不像话,背后一定有个奸臣!”依他的理解,自毁长城这样的事儿,若没有奸臣,绝对是出不了的,眯起眼睛往寨墙上看去,依稀有三根高高立柱,柱上黑乎乎一团似是人影,奇道:“三根?我想想啊,一根是令郎黄叙,一根嘛,是不是公子刘磐啊?还有一根是谁,牛渚有二刘,不会刘虎也给捆了吧?”

黄忠脱口道:“是伊籍……”一语出口,自己也愕了一愕,为什么要去回答?正奇怪间,六只手叫道:“左肩、面门、咽喉!”魏延那边呛呛呛三响,六只手又叫道:“越来越快了!左肩、面门、咽喉!”居然还是这三个地方,魏延稍一迟疑,急再出刀,果然又是三刀架个正着,六只手伸手指指点点,叫道:“小心!还是左肩、面门、咽喉!”魏延再不迟疑,挺刀就架,呛呛两声响过,挡下左肩与面门那两招,大刀早早守住咽喉,没曾想那长叉突的一滑,在他刀尖处一滑而走,噗的一声,深深没入了右肩中去,大齿小齿,直没至柄,全在背后透了出来。

六只手扼腕叫道:“错!不是咽喉是右肩……哎哟,老魏你反应好慢啊,我都纠正了,你还挡错,算了,老葱你不要杀他啊……”魏延惊天动地的吼了一声,尽起全身之力,扬刀往鬼王叉上击去,这一击乃是他搏命一击,力道之强,怕是十分力用出了十二分,刀势所至,有如狂风大石,威势惊人之极。鬼王手中较力,长叉往上一挑,魏延气凝如山,竟是没挑得动,只好噗的一声,长叉仍是缩回,魏延一刀斩空,肩上血如泉涌,劲气随着鲜血流淌迅速消失,再次厉吼一声,回头狠瞪了六只手一眼,拔马败下。毕竟这顶级强将,侥幸胜了,要取他性命,谈何容易?

鬼王长叉一顺,缓步走到六只手身侧,躬身道:“爷,没给你丢脸。”六只手笑道:“当然,我都在帮他了他还输,实在是不堪一击……黄将军,你说那第三人是伊籍?”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二十三章 空中飞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 空中飞人

伊籍?

脑中立即想起襄阳城中,那个略有些天真的饱学之士来,奇道:“他也到了牛渚?怎么也给捆起来了?”黄忠迟疑道:“这……”刚刚莫名其妙回了他一句,已是很怪了,此刻警醒过来,正犹豫是不是要直言相告,后面黄纯却冲着六只手苦一苦脸,抬起双手做了个求情的姿势,然后伸直手掌,往喉咙处一抹。

他若去演戏,还真是个出色名角。六只手顿时心中了然,乐道:“又是求情惹的祸?昏君啊昏君……老黄啊老黄,你还跟他玩,干脆和我一道,四下里转转,又不担什么心思,那日子多好过!”

也不知他怎么就不担心思了,谁的烦心事有他多?后面南宫云飞与鬼王两个直撇嘴,六只手大头晃两晃,突的回头也将大嘴一撇,就如脑后长了耳朵般,反把南宫云飞吓了一跳。黄忠摆一摆手,凝眉道:“太傅何出此言!欲陷黄忠于不忠不义么?”

自己的儿子快叫人抹脖子了,居然还在这讲什么忠义,老家伙的骨头还真是硬得很,好在六只手也没真指望现场叫他来个倒戈,咂嘴道:“哪有这样严重?不过,似乎令郎给人捆在寨头儿上,上不得下不得是不是啊?我在这瞪大眼睛看,隐约能看到一点呢,哈哈……”黄忠黙然无语,六只手看看他又觉有些不忍,好心劝道:“这个……刘琦那小子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死命令了?譬如打不下孙策,就砍了他的头之类?你儿子我算见过几回了,手底下还过得去,不过那脖子抗不抗得住大砍刀,哪就有点难说了……”

黄忠双眉一挑,森然之气弥漫而出,六只手抓头道:“咳咳……好像说的有些偏了……”哪有他这样劝人的?后面眉儿抢上两步,挤到六只手面前,唱了个六氏肥诺,笑眯眯道:“黄老英雄,我老爹不会说话,你不要计较啊,有什么气,撒在眉儿头上好了……”

挺粉雕玉琢一白胖小子,黄忠竖起的眉毛又慢慢低下,轻轻叹了一声,想是见了人家的儿子如此晓事,立即就想起自家那位了。六只手瞪眼道:“臭小子!我不会说话?我是著名的……唔唔……”给眉儿劈手抓着他腕子,热气腾腾而入,居然嘴中就呛了一下,满肚子话,半句都倒不出来,朱雀面前,哪有他的还手之地?

眉儿歪起眼睛冲他眨了一眨,眼中全是得意之色,六只手瞠目不已,眉儿再踏前一步,干脆将他拦在身后,轻声道:“黄老将军,小子年幼无知,却有个既不坏了将军操守,又可救得令郎性命的好法子,将军要不要听?”

寨墙之上,鼓声一声一声传来,自然是正在催促,黄忠眉毛跳了两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侄儿正眼巴巴看着,见到侄儿,想念儿子的心思,突然间又沉重了两分,再叹一声,抬眼看着眉儿,目光炯炯有神,却一言不发。眉儿拍手道:“不出声?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啦!可借大弓一用!”

黄忠的满身奇技,怕是有一大半倒在这弓上,突听眉儿居然要借这弓用,禁不住皱眉道:“这?”暗道这小娃儿眉清目秀,虽是眼中彼有两分如六只手般的贼溜溜之形,但毕竟还是满脸正气,怎么会说出这样句没头脑又没趣的话来?

眉儿笑道:“我又不是要耍坏……起!”忽的将腰一弯,拖在后面的那只手猛的一甩,六只手惊叫一声,竟给他一甩而起!朱雀那无可抵挡的火力在六只手体内窜来窜去,将他气机窜了个一塌糊涂,一时之间,半点力也用不出来,身体硬梆梆有如枝人棍,直直飞起。正在肚里大骂这不良逆子,拿老子开涮之时,眉儿身形突的一闪,那一闪之快,真是直追天下任一风系高手!

黄忠正也给眼前这奇变所吸引,微一分神间,眉儿身形早闪过他身侧,耳中轻风一响,暗叫一声不好,啪的回手一掌拍去,眉儿叫道:“听我的不错!”语气锵然,其中竟有股令人凌然而摄,禁不住要心悦臣服、直想拜服于地的奇异力量!心中微微怔了一怔,那一掌立即就拍不下去,身后一轻,眉儿脆笑声中,竟将乌环弓一抓而回。

黄忠轻哼一声,强自摄住心神,按着他的姜桂之性,应是一跃而出,挺刀在手,狂攻一气,必得取回长弓才好。但这一怔之后,居然就没冲得出去,这父子两个都是怪人一类,做老子的老不正以,句里字间,满是媚惑力量;居然做儿子的也是特立独行,想做叫做,媚惑之外,更有威摄之能!

眉儿脆笑不断,脚下一弹随着六只手跃起。他刚刚甩六只手那下,力道也不甚大,六只手正是直直飞起,等到眉儿也跃起之时,六只手正好下落,眉儿竟是将乌环弓竖起一接,将六只手的两只臭脚,正接在了弓弦之上。众人愕然之中,眉儿双眉之间,隐隐有一道闪电般的电光一闪,清叱叱喝了一声:“去!”竟是将六只手当成了一枝大箭,弓开如满月,去字声中,六只手头前脚后,远远对着牛渚寨墙飞了过去。

南宫云飞与鬼王两个惊叫不断,十三鹰一阵哗然,纷纷扑腾着双臂就要飞起。眉儿将长弓呼的一声扔向黄忠,本是极红润的脸色,一时竟有些煞白,摆手道:“他一个人去!”十三鹰愕然停步,眉儿也不多解释,只是尽力喝了一声:“爹!只有你能救他们!”

他倒是对老爹挺有信心,知道为人之所不能,正是六只手之最擅长。南宫云飞叫道:“话是不错,不过,你这法子也悬了点,万一那弓断了,你拿什么赔人家?”

黄忠看得摇头不已,喃喃道:“自古豪杰多年少,果然不差……唉,老夫这弓岂是易折之物……娃儿,教你费心了……”眉儿微微一笑,这一下用力过猛,体内竟隐然有些脱力,克制六只手体内那大海般无边无际的心属之力,若不是仗着自己是他儿子,趁着他毫无防备,哪里能做得到?又怎能不尽出全身之力?后面小猪嗷的一声窜过来,眉儿斜腿上猪,巴豆小猪立即伸起舌头舔个不停,这却是它独一无二的疗伤之法,虽是效果比及动容远远不如,但温柔的水气,本就是抚慰火属之伤的最佳良药。

算来自已这边的人虽是不少,但论起做大事的本事,六只手还真是自承头一号,给眉儿这句一说,听着虽有些得意,但一想自已飞的这样子,看看身下那些刀枪如林,忍不住还是破口骂道:“臭小子!想你老子死啊?那上面全是些混蛋在……”

就算那寨子里全是至亲好友,像这样子飞法,明明到不了寨墙,就得掉在后面层层叠叠的士兵刀枪上戳死,还哪里救得了人?脑中忽的一愣,刚刚不是为眉儿所制,说不出话来的么?给眉儿握住的那只手腕,就在此时突的一热,一股热到极点的气机,猛然由一点开始涨大,那种热度,仿佛要把他烤成焦炭!情不自禁就甩了甩手,谁知这一甩,居然甩出了一道炽热的焰流,就如给一枝火箭推了一下,刚刚有些下坠的身形,再次起速,这下子声势再隆,直扑寨墙,前面人影越来越大,那捆在高杆上的三只身形,也越来越清晰!

六只手炮弹般飞近,寨上守兵俱是看傻了眼睛,他的来势之快,比之一枝劲箭也毫不逊色,简直就叫人无从反应。寨墙内忽有人清喝了一声:“放箭!”众箭手七手八脚忙着张弓搭箭,却哪里还得来及?六只手在空中将双臂一展,身形陡的一缩,直冲过去,呯的一声,正撞在一名弓手身上。

这股前冲之力,是如何巨大?那弓手双眼一闭,惨叫一声,只道这次必死无疑,居然两人一撞之下,这弓手就如一只铊螺般转起,六只手身形只是稍稍一挫,呯的一声,又撞在第二名弓手身上!一撞之下,也如同先前一般,那弓手打着旋儿转走,六只手身形再顿,接连撞了过去。他这身体连续在几名弓手身上撞过的法子,却是将收束不住的大力,一个挨一个传了出去,若是直接传入一人体内,那家伙铁定当场吐血而亡,但咱六大仁者能少杀一人则少,又哪里在乎多这么眯麻烦?

一时寨墙上弓手倒有十多个乱糟糟转成一团,绝的是只要旁边有好手人伸手去扶,稍碰一碰,也是立即就转起,绝无例外。眼看寨墙上再没多少人好端端站着,六只手怪叫了一声:“去!”将最后一些冲力猛然发出,却是一下连撞在三个人身上,那三人惊呼声中,离地飞起,咣咣咣三声,正撞在那三枝高杆上,这一撞所蕴的力道,正是恰至好处,三枝高杆一齐折断。六只手嘿嘿连笑,幽灵般在人群中穿折过去,手指弹处,三人身上绳索齐齐断裂,六只手怪手连伸,就如真有六只手般,一人可摊得两只,将三人扶了下来,这才长笑道:“刚刚是谁说话啊,过来我看看?”

这一下连消力带救人,可谓是一气呵成,满寨弓手都不及有所反应,就给他迅雷不及掩耳般救了人去,六大奇侠当然是得意之极。寨墙那边一大群人气喘吁吁跑近,当前一人满脸都是硬梆梆的胡子根,身材不高却精神得很,手提一枝亮闪闪的大砍刀,吼道:“闪开!闪开!看我对付这小子!”可惜面前全是人形铊螺,谁还懂得如何去闪?

这人着急之上,起脚连踢,众弓兵惊叫之声不断,一个接一个给踢得摔下寨墙下去,这人长趋而入,多话都不说半句,抬起大刀呼的一声就砍了下来。

只看这出场,就知这人定是急性子一个。六只手乐道:“还没到呢,隔着一丈你就砍了……哎哟!”隔着一丈的这一刀,刀气凝练之处,锋利竟是更胜过刀刃,六只手稍一大意,刀茫带着青光自鼻尖底下划过,虽没真的碰着,却似给火烤般辣到了极点,来的这人,手下竟是厉害得很!那人不屑道:“中原的第一奇人?不过如此嘛,再接一刀!”

身形长趋直入,大砍刀直愣愣的再次当头砍下,六只手面前顿时金风大起,那刀刃正在金风最凝重之处,搂头而至,这一刀真是有开山般的声势,若再叫他划着一点半点,怕是一条小命,最多只余下三成。六只手这次算是长点记性,不敢托大,顺手摸出亘古锤,叫了一声:“看谁劲儿大!”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刀身呼的就砸了过去。

那人哈哈笑道:“又施三十六技?”急速劈下的大刀忽的一凝,那一瞬间,就似是连空气都停滞不动,六只手势在必得的一锤,顿时抡空。那人后着不断,一凝之后,刀尖微微一晃,六只手眼前居然在这一晃间出现了无数刀尖,头脸胸腹各处要害,一齐受攻!看这人出场的架子,本道该是个一勇之夫才对,怎么却有如此玄妙的刀法?

六只手再吓一跳,不管失不失面子,蹦的一下直挺挺往后窜出有头两丈远去,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一蓬刀光在眼前慢慢消失,狐疑道:“这位好汉兄台、英雄大哥,没请教……”

那人虽是一脸鲁莽之形,但若是定下神来仔细去看,眉眼之中,还挺有两分儒雅沉着的气质,听六只手这一句,居然就没追击,还挺有风度。六只手看着他唰的将大刀一顺,垂在腰下,双脚一前一后站稳,这一站真如山岳耸峙,不可撼摇,若论级别,起码也在130级以上!六只手正在暗暗咋舌,那人已挺起胸膛傲然道:“南阳李严,汝知我名号么?”

李严?六只手愕然道:“益州来的?”李严哈哈大笑道:“然也!你就是六只手?”

六只手满脸惊讶立即换成兴奋,得意道:“然也然也!咱俩名头都不小啊……你认的我?”反应真是够迟钝,人家先前就叫了一声什么第一奇人云云了,自然是早有所闻。李严慢慢提刀道:“无赖形容,干瘪体貌,传言原来无虚,再接我一刀罢!”

再接一刀倒是无所谓,但这句话却是难听得很,六只手瞪眼道:“慢着!这叫什么话?说来咱俩虽是神交已久,但一见面不说好话,尽来些不上谱的东西,不太应该吧?咱俩这是交情不深,慢慢慢慢交往下去,你就知道你错了……”正说得起劲,后面一个略带些嘶哑的声音接口道:“误听小人中伤,自己却不加分辨,本就非君子所为!太傅,天下间正人君子,只余你我而已……”

六只手哈哈大笑,冲李严摆手道:“你等着!”也不管人家那刀正在越提越高,乐呵呵转过身去,伸手道:“伊夫子!哈哈,还没死啊?怎么,不光给绑了,还给扁了一顿?”身后那人伸手与他相握,动容道:“太傅,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那些俗事,不提也罢……算来也只有太傅这样人物,堪与我伊籍结交!”

虽是喉间有些沙哑,头发稍显散乱,眼圈略见青肿,但那腔那调那神情,正是当日刘表座下名臣、除他一个,天下人皆为草木的山阳名士伊籍伊机伯。

背后虽有个李严虎视耽耽,六只手却毕竟是六只手,就敢将整个后背送与人家去砍。李严稍一犹豫,那一刀还就真没好意思斩下去,先前看似急躁鲁莽,实则到底是名将风范,与众不同。伊籍身后两人一齐嘶声道:“多谢太傅相救!”这两个家伙一个委顿之中不失精干,一个疲倦之上更多病容,正是刘磐与黄叙。三人也不知给捆了多久,均是脸色苍白,浑身微颤。六只手叹道:“可怜……你们讲不讲忠义?”

三人均是一愣,伊籍叫道:“忠义仍人之立身之本,怎可不讲?”黄叙摇头道:“话是如此,但也要因时而定……”刘磐轻咳了一声,扬眉道:“太傅可是欲助我三人离开?”

六只手挑指赞道:“到底不同!怎么样,三位有没什么意见?没意见的话,咱就开路?”三人稍一犹豫,六只手身后李严冷笑道:“可笑,问过我李严这把刀么?”

六只手一拍脑袋转过身子,冲李严歪头笑道:“要不要赌一块钱,看我走不走的了?”李严不屑道:“无道之徒!授首吧!”

不再和他废话,扬刀要上,六只手连连摆手道:“停停!做主的来了……哎呀,都说了停了还打,你们家头儿来了!”后面人影连转,吱哑一声,一个懒洋洋却动听之极的声音含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太傅,别来无恙?”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南疆异士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南疆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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