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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只手傻眼道:“对啊对啊!这两个小白脸出了名的厉害,会不会安下什么茅招对付我们……不对不对,应该是对付老曹的吧……什么,你刚刚说老曹缩在襄阳城里,半个兵也不派出来?”
思维跳跃不定,忽东忽西,乃是他的独家招牌,陈宫倒是适应,点头道:“所以才有空来这白龟城……”六只手怪手一挥,叫道:“不好不好,什么龟城这样难听……嗯,看到那片赤滩没?就叫赤水城,怎么样,好听吧……嗯嗯,你接着说……”
陈宫笑道:“主公取的好名字……正是因为曹操一兵不出,所以才估计他会自牛渚渡口偷偷过江,只需扼住白龟……那个……扼守住赤水城,定就叫他过不去江东半步!”六只手精神一振,得意道:“老曹有这么狡滑?哈哈,最好这老小子别这么聪明,敢来俺的赤水城,一定叫他直着过来,躺着回去!”
虽说以吹牛的成份居多,但也还说得豪气干云,众人均觉胸中热血沸腾,高顺豪笑道:“黑缨枪正渴极,不知曹军之血,可饮几何?”
众人哈哈大笑,陈宫捊须道:“子通真好豪气。主公,江夏既无战事,是不是尽招全军来此,小心牛渚之敌?”六只手奇道:“不至于吧,牛渚现在还没归老曹呢……啊!怪不的你来这地方了,是不是认定老曹一定会从这来?”
陈宫点头微笑,六只手一拍大腿叫道:“好狡滑的家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和筒子商议的?”陈宫得意道:“庞先生与陈宫不谋而合,哈哈,庞先生此刻,怕是该到了建业城中吧!”
六只手听得一激灵,刚刚还说庞统去豫章不知凶吉,怎么突然又跑建业去了?直愣愣将双眼瞪过去,陈宫懒洋洋将那只玉佩往怀中一塞,淡淡道:“我猜猜而已,如果先前是我去的豫章,此时一定去了建业,主公,个人想法,无须验证的。”
对付像陈宫这种级别的脑袋,六只手还真是没法,抓头道:“这个……随你吧,不过,听说那孙匡娶的曹洪的女儿,有没这件事?”又将话题拖到豫章上去。陈宫点头道:“确有此事,主公是不是因此而断定,豫章之变,一定与曹操有关?”
这还用说!六只手叫道:“当然当然!打死我都不信老曹没插一腿,老小子最爱干这勾当,嗯,孙家乱成这样,曹小子怎么不趁机出击,还赖在襄阳干嘛啊……还有,霸业那帮小子,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脑中立即又想起那只俏影来,一时不知是苦是甜,怔怔无语,陈宫看他两眼,暗暗摇头,这位爷什么都好,就是这花痴毛病改不了,若是人家花痴吧,还好歹讨个老婆啊什么的,他这花痴,只知一个人闷想,却是独树一帜的超绝。
自从襄阳一别,历了长坂的飞狐之变,霸业军团忽然就似是人间蒸发,叫六只手百思不得其解,脑中隐隐觉的,定是与庞统附在往事随风耳边说的几句话有关,但到底说了些啥,他就只好摊摊手了。脑中此起彼伏的想了一通,抹抹嘴角口水,扫了扫兴致勃勃看他发傻的众朋友与手下,一瞪眼道:“看什么看!老陈,咱聊了半天了,到底下面做什么啊!”
陈宫哈哈大笑道:“这个容易,只要猜到曹操准备做什么,就知道我们该做什么!”这不废话!六只手服气道:“说的真好……只是老曹到底想做什么呢?”
陈宫朗朗一笑,扳起手指一条条数道:“曹军军势虽盛,要自水路攻下江夏,诸葛亮加上文远的铁骑,可没那么好对付,就算他拿得下,万一损失重了,再凭什么东取建业,南下豫章?再者,孙权的柴桑又怎么坐视不管,不然怎么会叫陆逊去建业?所以,依我之见,牛渚渡口,定是曹操的奇兵所在!”
六只手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那些个骑兵,还在江夏替大耳朵卖命,妖魅与得自襄阳的金子,自然也在那城中。心中大是光火,恨恨道:“恨不得叫张辽回来……奶奶的,那么多金子,我就只看了一眼……”众人愕然以对,天下苦笑道:“我是多看了几眼,不过却半两也不是我的,你早晚到手而已,卖什么乖……”
六只手叫道:“没到手的,都不好算数!老陈,公台,牛渚既然这个样子,干脆打下来好了,费什么劲啊,老曹要敢从水上来,咱就从岸上放火,烧他奶奶的!”
脑中只记得个火烧赤壁,来个火烧牛渚,不知是不是也会青史留名,陈宫摇头道:“荆襄败兵,除降曹者,现下全在牛渚,要想战而胜之,非主公此六百人所能!”
高顺喝道:“先生何出此言?高顺只带此六百兵,必取牛渚献与六爷!刘稳!”一声断喝,刘稳抿嘴吹个口哨,六百陷阵营转眼间便集在一起,速度之快,真是有若一体,随心所欲,陈宫叹道:“子通,我非用激将法,陷阵营破敌军势如破竹,攻城夺寨却非所长,何苦白去折损精锐战士!”士兵死多了是会跑的,这是个忠诚度的问题。高顺狠狠吐了一口气,将手一挥,六百人又在瞬间散去,他却不是一勇之夫,好勇斗狠,绝非他的风格,是以一说便通。
天下在旁插嘴道:“那怎么办?难道坐着等他们来打我们?哎,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啊,要我帮你们打架,得给钱的……”陈宫微微一笑,先不理他,只冲六只手道:“主公,大家权且休息,若我所料不差,庞先生三日之内,必有援军到此。天神王将军,请督蒲定先生加紧建城,陈宫困极,且去休息。”
说完居然转头就要走,六只手叫道:“回来!我要援军干嘛……”陈宫头也不回,长笑道:“三日之内,夺城之军便至,岂可不要援军?主公,你也稍息一息,留力恶战罢,哈哈!”径直走回寨中,不知挑了个什么小屋睡大觉去了。留下六只手等人愕然无语,直等到湖风越来越寒,六只手才狠狠吐口口水,叫道:“老葱,练功去!”
鬼王愣了一愣,傻立不动,六只手居然勤劳到主动申请练功,确是天下奇闻。动容在后解释道:“老大,爷的意思,是各个山头去转转,看有没有好东西捡,最好是找找金矿啊什么的……”想当日乌恒的新单于楼班,倒是答应过六只手去挖金矿的,可惜这位大忙人,居然就一直抽不出空来。六只手挥手道:“你少说两句……走了,老天,建城就交给你啦,天下,你还不走!”
叫上小老鼠天下,一行四人,径直从贺齐离去的方向出发,只挑树林茂盛处走,越走越是阴暗,却连半个小兵也没遇着。走得辛苦,天下自然开始发牢骚,若没有鬼王不时冷冷哼上两声,这小子一定闹翻了天去。越走越深,渐渐的耳边水流声响起,六只手来劲道:“到了到了,到河边了,哈哈,去抓两条鱼来吃也好!”
天下嘀咕道:“抓鱼你不好在刚刚的湖里抓,偏跑这么远来这鬼地方……怎么,我说的不对啊?”鬼王冷然道:“你说的对不对我不管,反正六爷是最对的,找爷的碴,我就饶不了你!”标准的恶霸风格,六只手哈哈大笑,鬼王还真是他这帮损友的克星,想南宫兄弟遇着鬼王就头大,现在的天下居然也是如此。看着天下闷头无语,动容乐道:“爷,抓到鱼我来烤,呵呵,我的手艺是一绝的!”
六只手叫道:“你烤?嘿嘿,我体内火力憋得火山似的,伸伸手怕是连河水都烧的干,什么时候轮到你啊……咦,小心,有人声!”微微一侧耳,用心聆听,鬼王立即横起丹丘碧血,一样的侧耳听了听,皱眉道:“是有人,不过听不清方位,爷你听清楚了?”
六只手轻轻伸出一指,在嘴角做了个嘘的手势,这下连天下也开始紧张,轻轻摸出鱼肠剑来,握在手中凝神以待。果然树木另一面有人轻轻说道:“你有完没完?都说了我要做和尚的……咦,对面有人。”
这声音虽是极轻,语气也极是平缓,但却如一口大钟,在众人耳边连敲了几响,另一个女声接口道:“我不管,我非得跟着你,别想拉下我去!”
女声极是清沥,脆生生的很有些豪气,语气中又像在极力讨好先前那人,天下与鬼王等正在奇怪之际,六只手忽的叫道:“是你小子?”这一声叫的极响,先前那人咦了一声,居然回了句:“是我小子!”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六十九章 暗藏杀机
第六十九章 暗藏杀机
六只手一声欢呼,体外火光一腾,竟是直直对着对面的大蓬树木就闯了过去。鬼王吓了一跳,叫道:“爷,小心啊!”六只手已如一团大火球般,直撞在浓密树墙之上,硬是炙出一条人形的通道出来,冲到那边去了。
鬼王三人急急赶上,树墙对面居然是一条清清小溪,难怪有流水之声。小溪旁边站着两人,一个是全身灰袍的大光头,另一个竟是身着露脐装的大姑娘。这光头正和六只手你弄我一拳、我弄你一脚的斗个不亦乐乎,听到身后三人的衣袂之声,六只手叫道:“老葱!来见过易少!”
哈哈一笑,神色之间愉悦之极,竟会在这莫名其妙时节,遇到最亲密的兄弟之一的易少易一松,难怪心中这份预感是如此强烈,径直就冲到这深远角落里来,果然是有 道理的。
再转头看看那一身火红露脐装的少女,头里立即就有些晕起来,抓头道:“咳……妖……妖幻姑娘好,没什么事的话,我……我先走了……易少,去看看我的新窝!”
拔腿就想溜,眼前红光一闪,妖幻弹身而至,在他面前双手往腰间只一叉,横起眉毛叫道:“小六子!我二姐呢,你给弄到哪儿去了!”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明明是妖魅带着六只手的全副身家,正不知何处,却反有不讲理的冲他要人,六只手苦起脸道:“小姐,我真不知她在哪儿啊,我的家当全在她那儿,我比你还急着找她呢……”
妖幻冷笑道:“家当?算嫁妆了!说,你和那只猫是怎么回事?”六只手吓了一跳,脱口叫道:“嫁妆?不是吧,那是我全军的军饷啊……怎么,她有说要嫁给我么?”至于那只猫的事,打死也是不肯说的。求助般的眼神往易一松投去,易一松咳了一声,走近身前冲妖幻躬身道:“妖幻姑娘,你认识这人就太好了,我正好放心离去,再见再见!”
转身就要走,六只手叫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是你师哥哎,你怎么这样对我……咦,有用的哦……”看着易一松做出一副扬长而去的派头,妖幻立即撇下六只手不管,顾自又去缠大光头易少去了。六只手暗暗拍拍胸膛,感慨了一下到底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关键时刻,毕竟是自家兄弟好……回头叫道:“不钓鱼了!易少,过来给你介绍个人!”
怎么着也得帮兄弟一把对吧,唤天下过来,隆而重之介绍道:“大家亲近亲近啊,这位是易一松,俺老六的师弟,呵,亲师弟哦!这位呢,是咱并州刺史麾下的狠角色,天下,哈哈,认识认识,交流交流!”
易一松微笑道:“不用介绍啦,洪少你是第一奇人,身边这些个好汉,专区都有介绍的……这位天下兄弟目前是92级,风属,原先用的烧火棍,现在使的鱼肠剑,有个女友姓名不详,但据传是韩嵩的义女……我说的对不对?”
天下咽了口唾沫,挑指赞过,嘴中喃喃不断,也不知是赞的易一松博闻强记,还是赞的自己名声鹊起。易一松笑道:“后面这两位嘛,自然是鬼王与治疗师了,洪少,你真找的到啊!”
六只手心花怒放道:“好说好说!我在这白龟寨建城呢,走,一起去看看!”易一松微微一愣道:“建城?你是说在这儿建城的那个人是你?”
六只手奇道:“是啊,昨啦?难道你易少想来帮着搬砖头?哎!不对啊,我这城还没开始建呢,怎么你都知道了?”
两人一齐愣住,四只眼中全是不解,天下在旁嘟喃道:“老六啊,别是又上什么人的当了,现在这年头,坏人多啊……”六只手大头稍拔楞两下,喃喃道:“易少,听你的意思,你是冲这城来的?”
易一松长出一口气,抬头看看天色,缓缓道:“我师白马,命我来白龟寨专候建城之人。嗯,洪少,好像我们两个,必须要打一架呢!”轻轻抬脚,往后退了一步,大光头上一股青气一腾,身上僧袍之中,隐隐间似有波涛汹涌,易一松面上,顿时显出宝相端严,六只手这位二师弟的实力,竟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
六只手愕然道:“搞错了没?你要和我打架?等等,等等,大家这么多天没见面,好不好再说明白点?”身边鬼王已斜斜跨出一步,将丹丘碧血,横到了两人中间。妖幻在旁喝道:“你们两个傻啦?自家兄弟也打架,臭光头,死光头,我……”
在一旁拼命跺脚,易一松回头扫她一眼,眼中神光闪闪,妖幻居然就在眼神逼视之下,慢慢静了下来。易一松轻笑道:“这意思就是试试看,自打进来后就没再见到你,看看你练到什么样子了……来吧!”轻轻一抬手,径直就往六只手面上抓来,六只手叫道:“好小子,真动手啊,我闪!”
伸手将身前鬼王往旁一拨,人家师兄弟过招,想来没什么恶意,鬼王也就顺势闪开,六只手身体轻轻一抖,体外青气漫出,身形将闪未闪之际,易一松那只手速度忽然加快,一下就抓到了他面前!六只手怪叫一声,分身将出,却觉体内气机突的一滞,再就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空负一身绝技,居然就给易一松长驱而入,探手在他鼻头上轻轻一摸,长笑道:“洪少,你不用功啊!”
六只手燥个满脸通红,怒道:“你少来!奶奶的,再来再来!”易一松笑道:“我换只手!”将另一只手伸出,仍是直直一抓,还是冲的他面门。这回六只手提起十二分警惕,抬手去格,三十六技的心法随之发动,眼看两只手就要相碰,六只手心法使处,却觉易一松那只手突然就成了幻影,自己这一格,竟是从他的手臂中一挥而过,软绵绵的毫不受力!
一愕之下,面前风声一紧,易一松大手再度抓到,六只手哇的一声大叫,呸的一口唾沫吐出,正吐在天下身上,天下怒道:“你们打你们的,干嘛吐我……哎呀!”却是易一松那只手随形而来,一把捏住了他鼻头,易一松与天下对望一眼,愕然道:“什么招儿?错了……”
自然是六只手的李代桃僵之技,六只手咧嘴一乐,得意道:“毕竟没那么容易的,来抓我!”借着易一松一愣之机,闪身就跑,易一松笑道:“够狡滑!来了!”弹身去追,身法之快,果然不在六只手之下,旁边妖幻叫道:“死光头,方向错啦!”
易一松一愕之下,停步转目四顾,果然六只手身形往东疾闪,自己却在冲北方狠追,奇道:“这又是什么招?”提步再往东追,没追两步,天下等人一齐叫道:“错啦错啦!看准再追啊!”
明明看清了六只手在东,偏偏又追往了南边去。易一松干脆停步,摇头道:“明白了,这就是走为上技?”
六只手哈哈大笑,一摇一摆走回过来,伸手拍拍易一松肩膀道:“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吧,到底我才是大师兄……说说正事吧,你来白龟干嘛了?”
从小长大的师兄弟,自然不会坏他,现在既然捞回了面子,也叫易一松臊了一臊,就转入正题。易一松叹道:“也没什么太大的事,不过我师傅叫白马,我有个师叔,却是叫白龟。”抬头往白龟寨方向看看,摇头道:“有人说月内白龟寨必然建城,我白龟师叔生怕坏了这寨子的风水,就让我来看看……这样瞪我干嘛?洛阳白马寺起火烧掉半间屋子,我师傅就发热发了三天,名字不是乱起的,世间因果有证的,你不信?这世上真有神仙的……”
六只手叹道:“行了行了,我知道有神仙,什么于吉啊、左慈啊……”脑中记起张宝玩的幻术来,听他自己说是学自太平要术,那意思还有位南华老仙了?狠狠呸了一口,怪手一挥道:“不管他了!易少,回寨子喝酒去!”
拉起易一松就要走,动容插嘴道:“爷,寨子里没酒……”六只手怒道:“没有酒我喝水行不行?走了易少!”易一松笑道:“酒我就不喝啦,看见我出家了没?喝了酒要损实力的……当然,如果近了女色,那就更加完蛋……”有意无意扫了妖幻一眼,妖幻咬起嘴唇不出声,六只手好笑道:“损你个头啊,回去再说!”
等回到寨内,蒲定那帮人手脚竟是利索得很,已将木栅栏全部拆去,红线黄线打得到处都是,车马络驿不绝,不知从何处拖了石料回来。六只手得意道:“怎么样?这城算是免费得的,你老大我厉害吧,嘿嘿,还赚了五千万呢!对了,不叫白龟啦,改叫赤水城,怎么样,好不好听的?”
易一松连翻白眼道:“也无所谓了,基本是你的水平。你们这样子搞法,我那师叔一定是腹疼如绞……怎么,打算这在里安基立业了?”六只手点头道:“是啊是啊,过几天再找苏少来,咱们好好聚一聚,嘿嘿,到时给你们看看我的精兵强将……来来,顺子,见过易少!”
对面走来高顺与段文,与易一松见过礼,不时马忠霍峻也纷纷赶至。易一松叹道:“你真是收了不少人啊,不过,还是我过得逍遥自在!”忽地转头冲六只手一笑,轻唱道:“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喃喃道:“这又何必?”
两句歌词,有如两只巨钟在六只手耳边敲响,六只手脸上陡然变色,忽的一把住了易一松的衣领,叫道:“你从哪学来的?快说!”蔡文姬的胡茄十八拍,哪一句不是烂熟于心?
他突然就发起神经,在旁众人均是吓了一跳,妖幻叫道:“老六,你放开他再说……”作势要冲上来将他拖开,易一松轻轻摆手将她止住,直视了六只手一眼,温言道:“洪少,人力不可胜天的,这是我近来的最大感受,这两句诗,是临行前白马师傅教我的,原来他早就料到是你在此。洪少,你想怎么样,做皇帝么?”
六只手嘴中呼呼喘气,慢慢松开双手,鬼王立即冲上来将他扶住,两只火眼,直往易一松瞪去。高顺抢前一步,冷然道:“易爷,你是六爷的兄弟,不便对你无礼,但六爷就算是做皇帝,又有何妨!”
易一松只是笑,却将眼光往六只手投去。六只手喘气喘了片刻,轻轻将鬼王推开,也看了易一松一眼,摇头道:“皇帝我是做不了的,不过,我答应过一个人,好歹也得尽份力的。”
这两句话说得诚恳之极,易一松轻笑道:“知道你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