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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前的黑影突然炸雷般暴喝一声。
轰!程远志、孙仲两人只感觉仿佛被一道晴空霹雳砸中般,浑身颤抖不已。好可怕!两人脑海中共同冒出一个念头。好在两人也不是庸手,一顿之下就立刻反应过来。但高手之间对决,别说一顿,就是一瞬也足以决定胜负生死。何况他们面对的还是高出他们数级的超一流战将张飞!
完了!程远志心中悲鸣一声。他已感到一道仿佛可破千军的气劲当头朝他砸下。无从选择之下,程远志绝望的捏紧钢刀向上迎去。此刻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旁边的孙仲的袭击能令这个黑脸汉子有所顾忌,那他就有生存的机会了。但他错了,不管何时,人,一定要靠自己。否则失去的就是你的生命。
“咣当”一声,在张飞的怒劈之下,程远志刀断人亡,有如烂泥一样跌落马下。望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一旁正待偷袭的孙仲呆了。他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的这黑脸汉子。他…他一招就将程远志给…天啊!
“呀~~~~”孙仲突然惊叫一声,打马向本阵逃去。
“哪里走!”张飞见他要逃,立刻暴喝一声,越影随声而动向不远处的孙仲直追而去。
“逆贼受死!”张飞一声暴喝。
噗嗤一声,又一颗人头冲天而起,骨碌碌地滚出好几米,至死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哈哈哈,黄巾逆贼,不过如此!”张飞蛇矛一指,霸气十足的冲着对面5000人的黄巾阵营藐视道。
望着这有如霸王再世的黑脸汉子,出城的黄巾军骚乱了。他们胆怯地退了退,但所幸他们的统帅褚飞燕非一般人,在他的连番呵斥下,众人才算稳定下来,但依然惊恐地望着对面那个挥舞着蛇矛不可一世的在那叫嚣的黑脸汉子。
望着身后惊慌的士兵,褚飞燕知道刚才那一下,自己身后的士兵已经胆气尽丧,再这样下去,别说救人了,只怕全部都要葬送在这里。褚飞燕手中钢枪耍个花式,钢牙一咬,怒目喝道:“兀那汉子,休得张狂!吾乃天师座下褚飞燕,待吾来会你!”
望着怒气冲冲向自己打马冲来的将领,张飞兴奋的嗷嗷直叫。这两天来虽然杀敌无数,刚才又连砍两员敌方将领,但对手实在太弱了,一点意思都没有,而眼前这个将领看其架势和气势便知是个高手,而且看其穿着便知是眼前这支部队的灵魂人物,嘿嘿,将他捉过来,大哥一定会非常高兴。
“哈哈,来的好!”张飞大喝一声,拍马直迎上去。
好快!望着有如风一样冲过来的黑脸汉子,褚飞燕吃惊不已。刚才见程远志、孙仲两人被他一招挑落马下,就暗暗注意到他的马速,但没想到实际交手起来,他的马速还要令人吃惊。不过别以为仗着马快就能打倒我。
“喝!”褚飞燕怒吼一声,手中钢枪改刺为扫向迎面扑来的张飞打去。
“好!”张飞大叫一声,蛇矛一挺,对着长枪砸去。
“铛~~~”一声巨响,从力气上看,场上高下立判。褚飞燕虽然马比张飞差上许多,但他催马在前,冲势已起,而张飞虽起步较晚,但仗着马快,并不落下风,因此这一下两人是全靠自身硬功夫。结果是褚飞燕在马上身躯数晃,而张飞纹丝不动,孰高孰低一望即知。
好大的力气!褚飞燕暗暗惊呼,不过他并不认为张飞就能胜过他,打从师起,他便学的是一套“游龙枪法”,正好拿来克制今天这个力气大的惊人的莽汉。在右手恢复正常后,褚飞燕大喝一声:“看招!”右手趁势一抖,荡起层层枪花向张飞罩去。
“来的好!”望着眼前的朵朵枪花,张飞仰天大吼一声,挺矛直刺而去。
面对着张飞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褚飞燕冷哼一声,枪势一变,有若游龙般轻轻在张飞的蛇矛上一点,绕过蛇矛冲张飞直刺而去。但他变,张飞也变,手一沉,蛇矛变向朝褚飞燕反卷而去。望着这透胸而来的蛇矛,褚飞燕只得无奈地放弃这招,枪化轻灵,宛若游龙,围着张飞游走不停。
望着眼前这令人眼花缭乱,层出不穷的枪花,张飞兴奋的暴喝连连,手中的长矛顿时有如一条可翻江倒海的黑龙般往这条轻盈灵巧的银龙冲去。但却每每都被褚飞燕仗着枪快手巧将张飞的蛇矛屡屡避开,两人可谓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望着场上两人忘我的酣斗,一旁的荀攸叹道:“想不到黄巾军里居然也有如此将才啊!”
“是啊,能与翼德斗上数十回合而不败,我军也仅有典韦数人而已,人才啊!”我也叹道。褚飞燕不就是带领黑山十万之众弄的袁绍头疼无比,最后投降曹操的张燕吗!人才啊!
望着一脸深思的我,荀攸笑道:“莫非念蝉动了收才之心?要收此人不难,不过须等平定黄巾之后,那时念蝉只须以诚相邀,以天下苍生之幸福为由,此人必可归顺。”
“恩。”我点点头。
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战场上,此时两人已斗了有五、六十回合之多。虽然两人此刻依然斗的是旗鼓相当,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胜负已分。原因无它,只有两个字——耐力。由于张飞天生神力,因此褚飞燕采取游斗策略,想以巧取之,故他每每招式有若流水,连绵不绝,令人目眩神迷。但这种招式用起来却颇耗体力,如无天赋异禀,不可持久作战。
而反观张飞,一望便知乃绝世猛将,天生神力,皆得名师指点,招式已达化繁为简之境,故看似他每每暴击而去,实则耗力有限,反不如褚飞燕费力颇多。而本身他又天生神力,故两相一加之下,差距更甚。而且我知道,张飞应该还没有使出全力。通过我自身的感悟,我知道当一个人的武学境界达到一定程度后,便可真元外放,使出小说里常说的“罡气”。虽然我没见过张飞使用过,但我见到王越使出过剑气,那么张飞身为三国超一流猛将,自然也应该可以使出。但我并不希望张飞此战对褚飞燕使用“罡气”,要知“罡气”一出,威力剧增,到时就不是那么好收手的了。
再回到场上,又是十余回合过后,此时局面更加明朗。褚飞燕此可已经汗如雨下,气川吁吁,而张飞仅仅略微呼吸急促一点而已,胜负已分了。
望着眼前这个依然老神在在的黑脸汉子,褚飞燕知道自己败了。要不是对面的黑脸汉子并没有下杀手,只怕他早已身首异处了。想到当年师傅因为自己资质寻常,故传授给自己一套“游龙枪法”,而在传授时对自己说过:如果面对天生神力之人,一套枪法使完若还不能战胜对手,则应趁早离去,否则必遭不测。而现今已使完第三遍了,早应趁早离去。但天师的三弟人公将军的尸体尚在敌手,又如何能就此离去呢!唉,要是小师弟在此就好了,以他的身手定不输给这个黑脸汉子。想起刚见到小师弟时,就被他的武学天赋所震惊。那时自己学游龙枪法已经有三个月了,而小师弟才学三天就将游龙枪法使的有板有眼,令自己大为叹服…
“汝这汉子,还可战否!”突然眼前的黑脸汉子暴喝道。
“呸!莫要小瞧我黄巾中人!”褚飞燕怒喝一声挺枪再上。但他已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但为了报答天师的知遇之恩,就算是死也要将人公将军的尸体从这群朝廷狗贼的手中抢回。
褚飞燕暗暗咬牙,决定冒险使用在自己下山时,师傅传授给自己的一招至今尚为练熟的保命绝学——“百鸟朝凤”。不过在传授这招时,师傅再三告戒自己:如非危难关头,切不可使用。一旦使用如不能克敌制胜,必将毫无反抗能力,任人宰割。不过如今为了天师,怎么也要赌上一赌。只要能杀了此人,不,只要能伤了此人,以自己这5000精锐士卒,或可赶在对方大军赶到之前,趁乱抢回人公将军的尸体,那样死亦无憾了。
望着眼前突然再次振奋起来的对手,张飞也不由暗暗称赞。如此汉子明知不是对手,却知难而上,实为难得。哥哥一定会喜欢他的。嘿嘿,待我将他擒下送给大哥,大哥一定高兴死了。就在张飞打定主意准备待褚飞燕力竭之后擒之时,异变突起。
褚飞燕身上突然泛起层层银光,大喝一声:“看招,百鸟朝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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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之乱 第四卷 第十五章 百鸟朝凤
“看招!”褚飞燕暴喝一声。随着褚飞燕的暴喝,褚飞燕的身上泛起刺目的银光,四周的气流急速向他涌去,最后汇集到他的双手,只见他的枪尖越来越亮,几令人不敢直视。
“罡气!”望着褚飞燕身上的层层银光,我失声叫了出来。想不到褚飞燕居然都可以真元外放,达到先天之境。咦,不对!随着气劲不断增强,褚飞燕闷哼一声,嘴角间流出一丝殷红的血迹。看来他是强行催动了他不该使用的招式,不然不会未伤人先伤己了。,
“百鸟朝凤!”褚飞燕怒喝着从马背上高高跃起,手中银枪卷起层层气浪荡起百朵、千朵璀璨夺目的枪花,铺天盖地般向张飞呼啸而去。而这令人目眩神迷的漫天枪花最后在空中幻化为一只银色的凤凰展翅向张飞尖啸而去。
望着褚飞燕拼尽全力使出来的一招,张飞脸色先是一变,但马上狂喜道:“百鸟朝凤?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绝学——龙噬天下!”
喝!随着张飞一声暴喝,滚滚黑气带着令人恐惧的威压从张飞身上迫散出来,令张飞更加霸气十足,仿佛一个千古霸王伫立在场中。而那滚滚黑气看似缓慢却极为迅速地汇集成一团,笼罩住整个矛身,在张飞的大喝之下,幻化出一条似要吞噬一切的黑龙夹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迎着前面这只银色凤凰怒噬而去。
完了!这一下要见生死了,像这种级别的战斗已经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了。我紧张地望着场中的黑龙和银色的凤凰以无与伦比之势相互对冲而去,暗暗祈祷着希望张飞没事。虽然从场面和气势上看,张飞都占尽上风,但这种先天境界之间的战斗,往往胜负就在一瞬间,稍不留神就会气散人亡,实在凶险至极。
就在黑龙与银凤即将发生天地大碰撞的那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银色的凤凰突然溃散了,显示出银枪的实体来,虽然褚飞燕的银枪依然抖落出数百朵威势逼人的枪花,但已经回归到先天之下的他,面对着对面怒噬而来的黑龙,已如萤火之光,他输了!
完了,我再叹一声。看来褚飞燕果然是强行催动他本使不出来的招式,结果因功力不足,导致在最关键时刻无力为续。结束了!褚飞燕已无生存之理。唉,可惜了一个人才啊!
果然如我所料。褚飞燕的数百朵枪花在张飞的黑龙面前就如同在狂风怒浪中的一叶孤舟一样,任凭他如何挣扎,他的枪势也在瞬间即被吞没,数百朵枪花被绞的粉碎,黑龙继续怒吼着向箸飞燕扑去。看情形,褚飞燕能留全尸已是万幸。
我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只听见褚飞燕一声惨叫,然后是张飞的一声暴喝,接着是马的阵阵嘶叫声。怎么回事?我赶紧睁开了眼。
场上情况大出我意料之外。褚飞燕虽然被击飞出几米远,但并没有死,而是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死死地握住枪杆使自己没有倒下去,但看其七窍流血,只怕也是强弩之末,不过总算没死就好。我略略松了口气,但马上意识到,在如此情形之下,还能拣回条命,除非…
我赶紧朝张飞望去,只见张飞满脸铁青地坐在马上,拿蛇矛的右手微微颤抖着,而座下的越影也一扫往日的神俊,马脸略显疲惫,四肢微有抽搐。完了,肯定是最后关头张飞强行收回内力,导致内力反噬,希望没受太大的内伤,不然因为一褚飞燕而损失张飞就不合算了。而且做了这么久的兄弟,我们几兄弟之间已产生了浓浓的兄弟之情,翼德啊翼德,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幸好,此时张飞动了。他打马向不远处的褚飞燕走去。呼,我也因此松了口气。还好,能动就代表没大问题,武功到达他这个地步,只要不是致命的内伤和严重的外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你败了!”张飞打马走到褚飞燕面前说道。
“为何手下留情?”褚飞燕仰头望着面前这个如铁塔般的汉子问道。
“招式不错。”张飞不答,淡淡地说道
“你少瞧不起人,如果是我小师弟在这,一定不会输给你。咳、咳、咳。”褚飞燕嘶吼道,但明显牵动了伤口,在那咳个不停。
“小师弟?”张飞眼睛眯了起来,转而露出向往的神色说道:“什么名字?”
“你听好了,我小师弟的名字叫做——赵云!”
“赵云?是他!”张飞略一迟疑,突然恍然大悟地叫道。
“你认识我小师弟?”褚飞燕问道。
“不认识,不过我大哥正在找他。”张飞摇摇头说道。
“找我小师弟干嘛?”褚飞燕叫道。
“不知道。”
“你~~~~,咳、咳、咳!”
“赵云会这招百鸟朝凤吗?”张飞突然问道。
“会,如果他在,他一定会战胜你!”褚飞燕不甘心地叫道。
张飞沉默片刻后说道:“虽然你我是敌人,但做为武者,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今天我放过你,不过下次我们再相见时,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还有,赵云我是一定会去找他的。”张飞说完头也不回的打马离去。
“等等!咳、咳、孩…”褚飞燕突然大叫道,但换来的又是一阵通彻心扉的猛咳。
“还有何事?”张飞停住马问道。
“咳、咳,我有件事想求你,可不可以放了人公将军的尸体?”褚飞燕望着张飞低声说道。
“放了张梁?你应知道你是贼,我是兵,本就水火不容,今天我不杀你已违背我大哥的意愿…”
但不等张飞说完,褚飞燕突然松开手中的银枪双腿跪下哀求道:“不错,你是官,我们是贼。但人公将军已死,所谓死者为大,你们乃仁义之师,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何况现在人公将军已死,为何你们连一个死者的尸体都不放过?只要你们肯放过人公将军的尸体,我愿一死!”
望着跪在脚下哀求的褚飞燕,张飞默然了。他明白身为一个武者对敌人下跪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情。男儿膝下有黄金,特别是武者,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这是一个武者的做人格言。但如今褚飞燕却跪倒在自己脚下,乞求放过张梁的尸体,张飞默然了。
良久之后,张飞说道:“你要我放过张梁的尸体,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别说一件,十件百件都行。”褚飞燕狂喜道。
“你要投降我大哥,加入我军。”张飞说道。
“什么!不可能,天师对我有知遇之恩,此事万万不可。”褚飞燕惊呼道。
“我没说要你现在加入,等我们平定黄巾之乱后你再归顺我大哥,如何?”张飞说道。
“好,只要你答应放过人公将军尸体,我答应你,如果黄巾军被朝廷剿灭,我就归顺你大哥。不过我们黄巾军不是那么容易就灭亡的。”褚飞眼沉思许久后一字一句应道。
“好,我回去后就让大哥放了张梁的尸体,不过你要记得你的承诺。”张飞说完打马朝营地奔来。
“谢…谢!”望着远去的黑影,褚飞燕勉强说句谢谢后,一头昏倒在地。
“燕帅!”此时,那刚才已被吓坏的黄巾并才清醒过来,见状立刻惊呼着奔了过来。
望着回到阵前的张飞,我赶紧迎了上去。
“翼德,没事吧!”
“没事,大哥。”张飞翻身下马,但明显下马时摇晃了下,嘴角边此时也露出一丝血迹。
“翼德!”我紧张地跑上前,扶住张飞。
“大哥不用担心,只是刚才一时收不住手有点震伤内腑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张飞声音明显比平常低沉了许多说道。
“恩,那你小心点,待会好好养伤。内伤如果调理不当可是会对你的武学生涯造成影响的。”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多谢大哥关心。”张飞连忙直点头。
“对了,对面那个褚飞燕伤势怎样?”望着被众人抢救起来的褚飞燕,我沉吟道。
“呃,应该只是用力过度,虚脱过去了吧。在最后关头我收住了手,应该没什么大碍。”张飞望着对面的众人低声说道。
“大哥…”
“什么事?”
“呃…”张飞望着我,似乎有点害怕似的欲言有止。
“翼德,自家兄弟,有话就说吧。”
“呃,大哥,我已答应褚飞燕将张梁的尸体交给他们,不知大哥…”张飞明显害怕似的不敢看我。
“呵呵,就这事啊。翼德,自家兄弟以后有话就说,别这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放就放了吧,我刚才和公达也商议过,准备将张梁的尸体还给张角。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拍了拍张飞的肩膀笑着说道。
其实刚才见到半天过后,黄巾军只这么点人出来,荀攸就意识到靠张梁的尸体想取到上次对张梁的大胜已经不可能了。而想靠蚂蚁啃大象般蚕食掉城里的十余万部队,简直是痴人说梦。或许头几批还可以靠计谋取之,但这种事可一不可三,我们这点人只要一战出现差池便会被打残,何况两军交战,无论你计谋有多得当,士兵有多精锐,它都避免不了死人。而我们此刻兵员有限,死一人少一人,实在是消耗不起,哪怕是1比10也不行。
因此,荀攸便将目标转移到应该已经打下曲阳的张宝身上。他根据此刻广宗城里的反应和推测,认定张角决定固守城池,待张宝大军回援的情况下两下出击,给予我们致命的一击。本来这个谋略是很合理也很恰当,但此刻却有破绽了。很简单,现在张角军不敢出城,又如何能得到情报与张宝军形成夹击之势对我们发起致命的攻击呢?就算张宝可以派人将情报送到广宗城里,但那也必将延误了战机。而且还有一点,如果你这边不出城,不给予我们压力,我们就可以放手在半路伏击张宝军,然后再图广宗。
总之不管怎样,以我们这点兵里,想强攻广宗是想都不用想的。就算此刻对方城门大开让我们进去,我们这点人马都不敢进去。10万对1000,除非我们个个都是张飞之流才行。自然,为了在半路伏击张宝军,荀攸决定将张梁的尸体还给张角,以坚定他死守广宗的决心。不然他天天派几千人,上万人出来跟我们要张梁的尸体,那我们还不烦死了。又如何能全心准备伏击张宝呢。到时只怕真的要被他们两下夹击,死无葬身之地了。
因此正好做个顺水人情,免得张角还怀疑我们就这么将张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