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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里昂公爵的公爵府现在已经成了玫瑰公爵的临时官邸。
卧室里亮着粉红色的灯光,公爵夫人和詹妮芙妖娆的娇躯一左一右缠绕在玫瑰公爵身边,美人如玉、娇躯如棉,再没有比美人火热的娇躯更能让男人心动的了,玫瑰公爵是男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淫糜的气息弥漫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从床榻的凌乱和地毯上杂乱的衣物可以看出,三个人已经经过几番厮杀了。
公爵夫人像水蛇般缠在玫瑰公爵腰上,诱人的娇躯就像贪婪的海绵死死缠住玫瑰公爵的雄躯,誓要榨干玫瑰公爵体内最后一滴精液。两人的身体保持着最亲密深入的接触,做着最原始最令人神往的乐事,可也不合时宜地正在谈论一些本不该在这时候谈论的事情。
“鲁,按照原定的计划,这时候你应该率军返回巴黎了,再接下来,你的近卫军团就该准备和国外的敌对势力作战了吧。”
“是啊。”鲁汉用力挺了挺腹部,让身体的某部位能够更深入公爵夫人柔软的花芯,然后惬意地舒了口气,回应道,“本来我早该率军回巴黎了,可巴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局势又如此迷乱,你说我能回去,敢回去吗?”
公爵夫人款款旋转着丰满的美臀,带给玫瑰公爵蚀骨销魂的同时,也让她自己从灵魂深处感到酥软销魂,做爱做爱,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总是能做出无穷无尽的爱意来,令人痴令人醉,令人颠狂令人迷乱。
“鲁,你是在担心吗?担心你一回巴黎,主教就会逼你动手。”
“丽,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忽然发现,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舅父,他从来没有和我谈过他真实的想法。还有陛下,他是这么信任我,把举国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如果我这时候率大军返回巴黎,他会怎么想?就算陛下对我依然信任,可我和舅父的关系摆在哪里,我和玛丽公主的关系又摆在哪里,无论从哪方面讲,王后肚子里的孩子对我都是莫大的威胁,这时候王后要有个什么意外,我就是跳进塞纳河也洗不清了,众口悠悠,不能不防啊。”
“鲁,可你总这样在外面躺着,也不是办法啊,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呀。”
“先躲一阵子吧,好在现在还有许多事情做,罗德里格斯的西班牙军队要驱逐,威尼斯公国的军队要驱逐,还有洛林高原上的罗马人,够我忙乎一阵子的了,以后的时候还是以后再说吧,我真的不想去想,一想就头痛。”
公爵夫人默然,经过几年的相处她早已经深深地了解玫瑰公爵的为人了,玫瑰公爵为人不但没有野心,而且也没有坏心,如果非要在他身上找出一点缺点,那就是他似乎比别人多了一点色心,不过天底下的男人,又有哪个不好色呢?所不同者,别的男人好色是偷偷摸摸的,而玫瑰公爵的好色却是光明正大的,整个法兰西都知道他的风流和淫荡,甚至连他的未婚妻也从不隐瞒。
这样的一个玫瑰公爵,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掺和到阴暗残酷的政治斗争中去,如果能够选择的话,公爵夫人深信,玫瑰公爵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他现在的权力和爵位,他最想的就是要和他心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身边美人环绕、衣食无忧,仅此而已。
可就像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一样,玫瑰公爵也无法选择他的未来,自从他成为玛丽公主未婚夫的那一天起,他的未来就已经和法兰西捆在一起了,就是想斩也斩不断了。
第三卷 艳谭之帝国元帅 第十三章 波云诡谲
罗浮宫,杜伦尼在王后贴身侍女的带路下,穿过那道幽深的甬道进了王后的卧室,这通道玫瑰公爵也曾走过,不过那一次给他带路的是王后的另一名贴峰侍女康斯坦斯,这次给杜伦尼带路的却另有其人,康斯坦斯已经在几天前暴病身亡。
杜伦尼的到来令王后显得十分开心,亲自给杜伦尼让座,问道:“杜伦尼将军,真是感谢您,还记得来看望我。”
如果这话在平时说,当然妥当,可现在是深夜,这话听起来就不那么顺当了,杜伦尼脸上略显尴尬之色,赶紧切入正题道:“王后,我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刚刚马萨林曾经来找我,言语间透出想招揽我的意思,我在想他背后的……是不是要对王后不利,可又忌惮的掌控的禁卫军,所以才让他来试探我。”
王后闻言大惊,失声道:“什么!马萨林跑去试探你?”
杜伦尼沉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寻常。”
“看来主教是真的等不及要动手了呢。”王后惨然,揉着自己的小腹苦笑道,“我可怜的孩子,你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有人迫不及待要想要害你了呢。”
杜伦尼皱紧眉头,凛然道:“请王后放心,只要杜伦尼有一口气在,禁卫军就会誓死护卫罗浮宫的安全,绝不让王后受到任何伤害。我以骑士地名义起誓!”
“不不,杜伦尼将军,不要。”王后娇躯一颤,赶紧拭去脸颊上的泪水,颤声道,“将军和你的禁卫军最要紧的还是保护陛下。只要陛下没事,主教再大胆也不敢对我和未出世的孩子轻举妄动。”
杜伦尼神色一惊,失声道:“王后,您的意思是……主教可能会对陛下不利?”
王后忧容满脸,愁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也许会,也许不会,可谁能知道个准信呢?要是陛下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和未出世地孩子依靠谁去呀?”
杜伦尼陷入了沉思,他被王后无意中的一席话给惊醒。仔细想想,主教还真有可能对国王陛下不利,虽然杜伦尼也不相信黎塞留有篡夺王朝的野心,可难保他没有扶植玛丽公主登上王位的决心哪。
杜伦尼越想越真,越想越怕。当时就匆匆离开了皇宫的寝宫,甚至顾不上掩匿行迹就快马返回了禁卫军驻地,将两队禁卫军派到了罗浮宫周围警戒,并给负责的队长下达了严令,没有他的许可。任何可疑人物严禁靠近罗浮宫,否则格杀勿论。
作了一番周密安排后的杜伦尼,还是赶到不放心。思考再三又带了一队禁卫军亲自赶去罗浮宫巡夜,可就在他带兵赶往罗浮宫的途中,罗浮宫还是出事了,一队刺客突然出现,袭击了路易十三的寝宫。
谁也不知道这伙刺客是从哪里窜出来,罗浮宫原先地警卫再加上杜伦尼派去的禁卫军居然都没有发现他们是怎么进入罗浮宫的,只知道当警讯发出时,这伙刺客已经杀进了路易十三的寝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伙刺客地人数不是很多。路易十三的贴峰侍从在付出惨重的代价之后终于撑到了禁卫军的增援,最终这伙刺客见行刺失败,居然全体自杀身亡,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们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可从搜寻地线索,这伙刺客行动之诡谲,作风的狠辣,当真令人胆战心惊,并且自然不自然地联想到一个人的身上去。
杜伦尼在庆幸之余,严令护卫罗浮宫地军队加强戒备,而他又紧急返回了禁卫军营地,命令余的禁卫军紧急集结,作好战斗准备,以备有变故发生,警惕的杜伦尼已经断定,这次行刺肯定是黎塞留策划的,红衣主教就是这伙刺客的幕后主指人,除了红衣主教黎塞留,还有谁有能力召来这样一批可怕的刺客?并且将整个刺杀计划策划得如此美完和天衣无逢?幸好,上帝也不愿意他成功,他的刺杀行动还是失败了。
如果路易十三真的遇刺身亡,杜伦尼真不知道他该怎么面对王后那双忧郁的眼睛了。
深更半夜,马萨林急匆匆地敲开了黎塞留首相府邸地大门,值夜的卫兵见是马萨林,不敢怠慢,立刻报告黎塞留,这时候的黎塞留仍未就寝,他的生活习惯基本上是白天休息,晚上办工,因为他喜欢晚上幽静的环境。
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考察,黎塞留对马萨林的信任正在增长,再加上马萨林本人能力挺强,黎塞留的确越来越倾向于让他来接枢机主教的班。
“马萨林?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黎塞留神色阴沉,除了面对玫瑰公爵的时候,他似乎从不会和颜悦色地说话。
马萨林喘息了两口,急道:“主……主教,发生大事了!罗浮宫里突然出现刺客,陛下身边的侍从死了十几个,出大事了!”
“什么!陛下遇刺?”黎塞留大吃一惊,从椅子上弹身而起,厉声道,“陛下有事没有?”
从黎塞留的表现来看,我们基本要吧断定,这次刺杀不是他策划的了,否则他怎会如此吃惊和失态?因为马萨林是他的心腹又是接班人,在马萨林面前他完全没必要做出这样的虚伪反应。
“陛下没事。”
马萨林道。
黎塞留长出一口气,释然道:“陛下没事就好。”
马萨林急道:“陛下没事,可主教您有事啊!”
“我?”黎塞留目光一闪,脸色骤然间阴沉了下来,他立刻就想到了马萨林所所担心的问题,沉声道,“陛下怀疑是我派的刺客?”
“没有,谁都不敢怀疑你。”马萨林道,“可是,主教,这伙刺客不但行迹诡谲,作风也极为狠辣,一见行刺失败居然集体自杀呀!”
黎塞留道:“我明白了,大家都认为,只有我黎塞留才可能训练得出这样冷酷的刺客,对吗?”
马萨林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低声道:“杜伦尼已经加强了对罗浮宫的禁卫,据我所知他的禁卫军也已经连夜集结,整个军营里一副大战即将来临的架势,可让我纳闷的是,他这么大动干戈是为了什么呢?勒芒伯爵不是已经绞死了吗,他的部属也都被谴散了呀。”
“杜伦尼?杜伦尼!这小子不简单呐!”黎塞留阴沉沉地低语了两声,喟然长叹道,“这小子可真像他的父亲啊。”
马萨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道:“主教,您是不是赶紧前往罗浮宫向陛下解释清楚呀,要不然,杜伦尼这愣小子没淮真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呢,再说现在玫瑰公爵又不在巴黎,他的近卫军团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不用解释了,这件事已经永远解释不清楚了!”黎塞留沉声道,“也不必指望玫瑰公爵,这小子靠不住,我写信给他,让他在收信后火速返回巴黎,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近卫军团还是滞留在里昂不归,哼,也不知道我这般忙来忙去,都是为了谁。”
马萨林眨了眨眼睛,急道:“那……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黎塞留道:“立即集结野狼步兵团(野狼步兵团的前身就是宗教裁判所修士团),火速派人保护玛丽公主前往丹枫白露镇暂驻,并派人快马前往玫瑰公爵营中,让拉乌迪尼埃率百合步兵团(前身是红衣主教卫队)火速赶往丹枫白露镇,快去。”
黎塞留不愧是世之枭雄,虽然骤然大变故,却并没有慌乱,立刻就做出了最为恰当的反应,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相当及时和准确的,如果这时候选择前往罗浮宫向路易十三解释,正在气头上的路易十三极可能根本听不进他的解释,甚至可能下令逮捕他,这样一来,黎塞留的处境就相当危险了。
而黎塞留率野狼步兵团火速撤出巴黎,前往丹枫白露镇驻扎又是十分恰当的决定,如果野狼步兵团继续留在巴黎,极可能和杜伦尼的禁卫军发生冲突,一旦两军冲突爆发,那整件事情就成了既成事实,他和路易十三之间的关系就再无调和的余地了。
黎塞留下令让拉乌迪尼魂的百合步兵团脱离近卫军团编制,赶赴丹枫白露镇,则是他已经看清,玫瑰公爵虽然是他的外甥,却不可能在这场政争中站到他的一边,他更可能的立场是选择中立,所以,他已经不指望玫瑰公爵和他的近卫军团了。
在黎塞留一连串迅速和及时的决断下,这次突然暴发的行刺事件最终没有酿成法兰西核心高层的内讧,在黎塞留率野狼步兵团劫持玛丽公主进驻丹枫白露镇之后,局势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平衡之中,虽然危险,可短时间内不太可能失控。
第三卷 艳谭之帝国元帅 第十四章 王后的哀怨
事物的发展总是有它一定的规律,所谓物极必反,谁也不曾想到,路易十三和黎塞留之间原本铁板一块的君臣关系,仅仅因为王后怀孕这件事情而宣布破裂,并且裂得如此彻底,现在君臣两人不但无法当面质疑,甚至还有刀兵相向的风险了。
分别忠于路易十三和黎塞留的武装力量割据了巴黎和丹枫白露镇,摆出了对峙的架势,这股对峙虽然还没有波及法兰西全国,却给刚刚稳定下来的局势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幸好玫瑰公爵的近卫军尚在里昂未曾参加这场对峙,那些已经被玫瑰公爵吓破了胆的各地诸候还不敢轻举妄动,否则的话,法兰西只怕又要遭受一场浩劫了。
路易十三深知黎塞留的为人,到现在他还在怀疑黎塞留是否真的会背叛他,图谋刺杀他,可他同样清楚,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一潭混水,谁也说不清道不明了!黎塞留不是夏莱伯爵,更不是加斯东和太后能够比拟的,如果黎塞留真的要造反,那后果将是非常严重的。
由于多年来对黎塞留的高度信任,王国的许多事务都是由黎塞留一手操持的,这其中就包括军务,如果黎塞留真的举兵叛乱的话,绝大部份军队都会倒向主教,路易十三只能保证禁卫军以及火枪队的忠诚度。
可禁卫军和火枪队能够抗衡得了黎塞留的大军吗?路易十三抹了抹额头地冷汗。心有余悸,幸好玫瑰公爵在里昂按兵不动,如果玫瑰公爵也倒向黎塞留的话,那局势将不可挽回,他唯一的选择也许就是逃到英格兰去建立流亡王朝了。
路易十三扬起目光,望向聚集在他面前的几位重臣。这其中除了禁卫军统帅杜伦尼,有刚刚从洛林率军返回的火枪队统帅达达尼昂,从南部前线率军返回的孔代亲王,以及接替马里亚任掌玺大臣地帕维亚等大臣,一直滞留巴黎未回的白金汉公爵也有幸出席了这次御前会议,因为按照当时的国际惯例,英格兰和法兰西还是军事盟友关系,所以白金汉公爵有资格参加这样的核心会议。
不过跟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御前会议还有位特殊的成员,她就是法兰西王后奥地利的安娜。本来按照惯例王后是不能参加这样的会议的,但这件事本身因她而起,在王后的一再坚持之下,路易十三只好同意让她出席。
掌玺大臣帕维亚吸了口气,说道:“尊敬地陛下。主教擅自劫持玛丽公主前往丹枫白露镇驻扎,并且下令野狼步兵力封锁巴黎和外界的联系,还擅自下令百合步兵团从南方北撤,这些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权限,臣以为应该将他逮捕。然后送交宗教裁判所审判,如果被判有罪,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帕维亚所说的基本是都是废话。就算路易十三有心想抓黎塞留,也得有那个能力,再说交与宗教裁判所审判,宗教裁判所地大所长是谁?是马萨林啊,马萨林可是黎塞留的铁杆心腹,还会判黎塞留有罪?开玩笑!
达达尼昂很轻蔑地扫了帕维亚一眼,沉声道:“尊敬的陛下,臣以为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赶紧查清楚刺客的来路,在事情没有查出结果之前。做什么都需要慎重。”
达达尼昂刚从洛林返回,对这次刺杀刺件还不太了解。
杜伦尼摇头道:“不,达达尼昂,要查清楚刺客地来历,并非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可目前的紧张局势却是一天也拖不起!现在法兰西的周围强敌环伺,如果这时候王国地内部再发生巨大的动乱,后果将不堪设想,臣以为,应该立刻派人和主教沟通,消除误会,达成谅解。”
一旁的白金汉公爵忽然插言道:“尊敬的陛下,请允许我说一句。”
在得到路易十三的许可之后,白金汉公爵掠了王后一眼,风度翩翩地走到大殿中央,朗声道:“无论行刺是否主教指使,现在主教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事实上的叛乱,他不劫持玛丽公主,还指挥忠于他的军队武装割据丹枫白露镇,这不是叛乱是什么?我认为,现在陛下最应该担心的是里昂地玫瑰公爵,玫瑰公爵统率着法兰西王家近卫军团,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已经在之前的一系列战争中得到证明,他们是当之无愧的近卫军团,并且,更重要的是,玫瑰公爵是红衣主教的外甥!所以,我认为陛下应该立刻指派一名得力的将领前往里昂接替玫瑰公爵的职务,否则,一旦玫瑰公爵和红衣主教联起手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野心勃勃的孔代亲王不失时机地毛遂自荐道:“臣愿意替陛下效劳。”
如果解除玫瑰公爵的近卫军团军团长职务,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孔代亲王都是接替者的当然人选,跟孔代亲王相比,杜伦尼和达达尼昂都显得太嫩了。
杜伦尼急道:“陛下,千万不可,如果这时候解除玫瑰公爵的职务,只怕会适得其反,反而逼迫玫瑰公爵和主教联手反叛哪!再说,臣绝对相信玫瑰公爵的人品,臣和玫瑰公爵私交不错,以臣对他的了解,他是绝不会率军支持主教的,否则,他的近卫军团怎会到现在还滞留在里昂?”
达达尼昂也大声道:“不错,我也敢以骑士的名义担保玫瑰公爵的人品!他是绝不会背叛陛下,背叛法兰西的。”
白金汉翻了翻白眼又耸耸肩,无趣道:“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刚才说了通废话的帕维亚再次起身,低声道:“陛下,臣以为刺客究竟是否受主教指使,目前谁也不敢下它论,如果不是主教指使就擅自出兵征讨岂不是反而逼迫主教反叛?所以,臣以为应该派得力人选前往丹枫白露镇,和主教沟通,消除陛下和主教之间误解。”
杜伦尼道:“那万一的确是主教指使的呢?”
帕维亚道:“万一刺杀的确是受主教指使,那么正好可以拖延时间,给陛下足够的时间调集全国各地的军队,武装镇压!还有白金汉公爵所提议的让孔代亲王接替玫瑰公爵的职务,也可以考虑,玫瑰公爵也许不会背叛法兰西,可他同样不可能出兵讨伐主教,是吧?”
杜伦尼听了点点头,这话倒是实在话,可陛下和主教之间的误会能消除吗?
路易十三听了也是心头一动,他和黎塞留之间的确有隔阂,这隔阂的根源就是王后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有这孩子,他和主教之间就什么事也没有,君臣一体还是铁板一块,想到这里,路易十三不禁掠了王后一眼。
王后花容惨淡,尤其当路易十三的目光看向她的时候,她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似乎是做出了某项决定,王后咬紧玉齿站了起来,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