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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的真相之后,你也觉得瑞典人并非狂想,他们是真能做到的。”
威廉二世问道:“什么真相?”
伊丽莎白答道:“叔叔,你还记得半年前英格兰皇家海军上将威廉率一支舰队神秘失踪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威廉二世点了点头,然后神色一变,失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支舰队是玫瑰亲王干的?”
“不错,是玫瑰亲王干的,准确点说,是他率领的海盗船干的!”伊丽莎白道,“一般海盗船,只有一艘,就全歼了威廉公爵的舰队,两艘军舰被击沉,一艘被俘虏!”
“上帝,这是真的吗?玫瑰亲王和海盗是怎么做到的?”
“火炮!一种经过改良之后威力超强的新式火炮!”伊丽莎白答道,“英格兰人猝不及防,结果全军覆没。”
威廉二世皱紧了眉头,疑惑道:“既然玫瑰亲王发明了威力超强的新式火炮,他为什么不把火炮应用到陆军上?这样一来,也许能够弥补瑞典陆军战斗力不足的劣势。”
伊丽莎白摇头道:“火炮对于海军来说,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可对于陆军而言,却只是一种辅助武器(相对于当时的战争),这种火炮应用到军舰上,能够彻底改变舰队战斗力的强弱分别,可如果应用到陆军上,却无法根本扭战一支军队战斗力的强弱,所以,玫瑰亲王优先选择将这种火炮装备海军,我认为是准确的。”
第四卷 我们是海盗 第三十四章 动手前夕
威廉二世想了想说道:“好吧,伊丽莎白,可问题是怎样去说服议会的那些议员呢?这些井底之蛙只会夸夸其谈,他们可不会相信这些。”
伊丽莎白微笑道:“叔叔,关于这点玫瑰亲王已经做了安排,可能需要我们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不过玫瑰亲王已经答应我们,事后会对尼德兰政府做出相应的补偿。”
“是吗?”威廉二世点了点头,“伊丽莎白,我被说服了,一切就由你来决定吧。”
三天后,尼德兰议会召开上会议,讨论和瑞典合作的事宜,为了不刺激英格兰,伊丽莎白特意没有使用结盟的字样,而是用了更为温和的合作。
上议会的议员们果然和玫瑰亲王、伊丽莎白他们预料的一样,先入为主地提出了反对意见巴列罗、戈顿和罗蒂克三人在上议会先后发言,但相信瑞典海军将来会称霸海洋在当时看来的确是个狂疯的想法,所以还是没有获得大多数议员的支持。
大讨伦持续了整整三天,最后演变成激烈的辩论,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候,尼德兰商船在海上接连遭遇海盗劫掠的消息接踵而来,短短的三天时间,就有七艘大型商船遭到抢劫,虽然没有人员伤亡,可货物的损失却极其巨大,尼德兰的商会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而更让尼德兰商人担忧地是。对此英格兰皇家海军显得毫无办法,他们也曾派出两支舰队清剿海盗,结果一无所获。
正当尼德兰的商会感到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发生的一件偶然事件改变了这一切,当时一艘尼德兰商船满载香料从东印度返航,经过英吉利海峡的时候。突然遭遇了一艘海盗船,船长知道无法幸免,紧急命令升白旗投降,谁知道旗手阴差阳错升起来的竟然是面瑞典国旗,更令船上所有船员感到意外地是,看上桅杆上的瑞典国旗之后,那艘海盗船居然停止了追赶,放任尼德兰商船安全离开。
幸运归来的船长将这一切报告了商会,商会又先后在许多商船上进行了试验,结果发现一旦挂上瑞典国旗。海盗就秋毫无犯,可如果挂的是别国的国旗那就绝无幸免,更惨烈的是,如果你挂的是法兰西的国旗,那你就倒大霉了。不但货物无法保全,就是商船也会被残忍地击沉。
当这一切正在大洋上上演的时候,秉承一贯作风的尼德兰上议会,关于是否和瑞典合作地大辩论已经进行了整整三个月!这些议员们做别的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可一旦展开辩论就立刻个个精神百倍。引经据典、慷慨陈辞,如果没有足够的优势,再微不足道的决定都可能需要讨论上半年的时间。
为了挽救面临威胁地尼德兰商船。商会的代表将他们的意见上诉到了议会。
“看吧,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我们只有和瑞典人合作,海盗们才会放过我们。”支持和瑞典合作的议员立刻慷慨陈辞,“很明显,这些可怕的海盗都是受瑞典人控制地,只要我们答应了瑞典人的条件,海盗就不会再把我们的商船当成劫掠地对象。”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持反对意见的议员跳到桌子上大吼大叫,“我们尼德兰人从不畏惧任何强权。怎么可以被小小的不值一提的海盗吓倒?我们绝不妥协,绝不!”
“朗多先生,谁都知道你是个农场主,你的所有财产都在陆地上,所以海盗再猖獗,那也和你没有关系,对吗?”持支持意见的议员立刻开始人身攻击,“如果侵略我们尼德兰的不是海盗,而是肆虐大陆的盗贼,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仍然高喊尼德兰绝不妥协吗?”
“你这是侮辱,侮辱我地人格,所罗门。”叫朗多的议员立刻红着脸反击,“我要求和你决斗,决斗,是的,一定要决斗!”
讨论似乎又要进入无休止的谩骂之中,不过事情毕竟发生了变化,原本那些商会势力的议员是持反对意见的,因为他们担心和瑞典合作会得罪英格兰,一旦英格兰人撤消对尼德兰商船的保护协定,那尼德兰人的损失可就大了。
不过现在看来,英格兰人撤销保护的威胁远没有海盗疯狂的劫掠来得更直接、更让他们肉痛,所以这部分议员开始倒戈,支持和瑞典合作的议员终于超过了足以形成决议案的三分之二数。
在等待尼德兰议员做出决议的同时,鲁汉也没有闲着,他通过巴列罗三人在尼德兰国内招募了一大批熟练的造船工人、军械工人,还有军事院校的几十名优秀毕业生,甚至还重金聘请了三名教官。
在尼德兰待了足足半年之后,鲁汉终于搭乘东印度公司的船队满载返回斯德哥尔摩,东印度公司的船队上装载了尼德兰答应援助瑞典的第一批物资,这批物资包括棉布、染料、火药、军械、钢铁、药品,可以说覆盖了所有的战略物资种类。
玛格丽特女王亲自到码头迎接玫瑰亲王殿下的归来。
鲁汉一眼看到女王就愣了,他走的时候,玛格丽特女王还是窈窕倩女,等他半年后回来的时候,女王已然是大腹便便了。
“蒂娜,你怀孕了?”鲁汉惊喜地搂住女王,“怎么也不写信告诉我,让我早些知道?”
玛格丽特女王幸福地畏进了鲁汉的怀里,柔声道:“我想给你一份惊喜,鲁,你高兴吗?我们很快就要有孩子了。”
“高兴,当然高兴!”
鲁汉脸上的激动不是装出来的,这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孩子!他终于要当父亲了,叫他如何不激动?
玛格丽特女王忽然神秘兮兮地向鲁汉道:“鲁,现在我向你介绍一位尊贵的客人,来自匈牙利王国的索菲娅女王陛下。”
“索菲娅?”鲁汉神色一动,“她来斯德哥尔摩了?”
其实这话鲁汉白问了,因为他话刚出口就看见了索菲娅的身影,自从南德意志战场一别之后,一晃就是将近三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中间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有过太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可索菲娅看上去却还是那么年轻、美丽、妩媚,就跟当年在罗德要塞初次见她时一样,巧笑俏兮,美目盼兮。
如果非要找出一些不同的话,那就是这女人和几年前比起来,身上多了份雍容华贵的气质,看来这么多年的王后、皇后、女王当下来,当年的金丝雀已经变成金凤凰了。
虽然索菲娅和鲁汉之间有过很多的恩怨,甚至一度曾经反目成仇,可是时过境迁,现在两人再次站到了同一条阵线上,他们现在拥有共同的敌人──强大的法兰西帝国。
索菲娅走到玫瑰亲王跟前,以她如今身为一国女王的身份,按照礼节她只需要向对方微偏螓首就算是见过礼了,可她居然伸手提起裙子微微屈膝见礼,这礼可就有些重了,鲁汉只好也单膝跪下,顺势捉住索菲娅伸过来的右手凑到鼻子底下象征性地吻了吻。
索菲娅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似有狡计得售的喜悦。
“亲王殿下,能再次见到你可真高兴。”
“我也很荣幸能在阔别多年后再见女王陛下。”
玛格丽特女王腼着大肚子靠了上来,微笑道:“这里风大天冷,鲁,索菲娅陛下,你们还是回宫再叙旧吧,好吗?”
索菲娅面带微笑挽住了玛格丽特女王,当她的目光落在女王腼起的肚子上时,美目里不禁掠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有些幽怨地看了看旁边的玫瑰亲王,心忖,如果这冤家肯配合,他们不但早已经有了孩子,只怕小王子都应该有七八岁了呢……
如果能给玫瑰亲王生一个男孩,那孩子将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国王!索菲娅不禁为心中的幻想所陶醉,粉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一刻,她看上去真的很美、很美,眉宇间再没有一丝丝的戾气。
当索菲娅远道来访的时候,远在斯德哥尔摩东边千里之外的莫斯科,冰天雪地里正在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阅兵式!
一队接一队的士兵从各处军营蚂蚁般开来,纷纷集结到克里姆林宫外的广场上。
罗曼诺夫沙皇像一根坚硬的木头站在克里姆林宫的瞭望台上,凛冽的寒风冻得他鼻子通红,呵出的热气顷刻成冰,可这严酷的天气根本无法冷却他心中的激动和血管里沸腾的热血,当他的目光凝结在那一队队开过来的气势轩昂的士兵身上去,整个人都激动得发颤。
士兵!
威武的士兵!
全副武装的威武士兵!
成千上万的全副武装的威武士兵!
只要他──俄罗斯公国的沙皇一声令下,这些全副武装的士兵就将遵从他的命令开过国境线,奔赴爱沙尼亚前线,为俄罗斯公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出海口而流血奋斗!很快,俄罗斯公国作为一个内陆国家的时代就将成为永恒的历史了。
第四卷 我们是海盗 第三十五章 美丽的猎物
这年的冬天是鲁汉穿越过来之后所度过的最安逸的一个冬天,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每年的冬天,他几乎都是在无穷无尽的征战中度过的,很少有时间和他的女人厮守在一起,不过今年,这个美梦终于实现了。
遗憾的是,妮娜已经不在了,这多少让鲁汉感到黯然神伤。
但公爵夫人、詹妮芙还有玛格丽特女王都极尽温柔之能事,争相献媚邀宠,努力以她们火热的娇躯来驱散玫瑰亲王心头的阴霾,甚至连出使瑞典的索菲娅也加入到她们的中间来,由于妮娜的死,心灵已经陷于极度灰暗的玫瑰亲王没有拒绝索菲娅,在他返回斯德哥尔摩的当天晚上,就在瑞典王宫里将她给骑了。
玫瑰公爵正变得越来越像只禽兽,在玩弄女人上也越来越缺乏节制,似乎只有不断地猎取新鲜的女人,他才能排谴因为失去妮娜而带来的强烈失落!
这个冬天是鲁汉度过的最安逸的冬天,也是他度过的最荒淫无度的冬天,也许只有古罗马最荒淫的尼洛皇帝能和他相比美。
趁着冬天来临,一年当中最空闲的时节,鲁汉盛情地邀请波罗的海沿岸各国的国王齐聚斯德哥尔摩,共商大事,为了表示善意,尼德兰的奥兰治亲王也派来了他的亲侄女伊丽莎白小姐。
由于丹麦在去年发生了宫廷政变。新近登基地玛格丽特三世女王和玫瑰亲王亲善,这一结果引发了连锁效应,原本对大波罗的海联盟缺乏信心的波兰等国,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加入联盟,以共抗法兰西的强大压力。
丹麦及挪威女王玛格丽特三世、波兰国王卡西米尔四世、立陶宛大公、爱沙尼亚大公还有拉脱维亚大公、伊丽莎白先后来到斯德哥尔摩,随同前来的还有一大批王室成员。这年冬天的圣诞节,斯德哥尔摩绝对是全欧洲最热闹地城市。
最高规格的国王会议正在瑞典王宫的圆塔召开,玫瑰亲王虽然身份。尊贵可仍然没有资格出席这样高规格的会议,因为他虽然掌控着瑞典王国的实权,却并非国王!不过,鲁汉相信以玛格丽特女王的能力完全能够完成任务,卡西米尔四世等人既然愿意前来斯德哥尔摩,就足以表明他们的意愿了。
如果他们不想加入大波罗的海联盟,完全没必要冒着得罪法兰西帝国的风险来到斯德哥尔摩,不是吗?
当国王和女王们正在圆塔上紧张地讨论结盟事务时。玫瑰亲王却和各国的王子公主们正在斯德哥尔摩地效外打猎。
为了给自己的子女增长阅历,卡西米尔四世以及立陶宛大公都带来了自己的独女,爱沙尼亚大公和拉脱维亚大公也带着他们的儿子前来,这样的场合是个难得地机会,甚至很可能实现和邻国的联姻。自然不可错过。
本来,国王们的愿望也许能够实现,可玫瑰亲王和伊丽莎白的加入,完全破坏了这种可能!
拉脱维亚王子和爱沙尼亚王子争先恐后地讨好伊丽莎白,在他们眼里。成熟妩媚的伊丽莎白小姐比青涩地波兰公主和立陶宛公主迷人多了,这倒也怪不得他们,因为是个男人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波兰公主和立陶宛公主则紧紧地挨在玫瑰亲王身边。相比较年少轻狂、傲慢无礼的两位王子,公主们显然更愿意接近更为成熟、更为动人地玫瑰亲王,毕竟,他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大陆上每一个女人都梦想做他女人的传奇人物,能和他说两句话都能让公主们激动半天,至于玫瑰亲王已然成为瑞典女王的丈夫,这些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也许是和年轻女人在一起的缘故,玫瑰亲王的心态也变得年轻了。幽默风趣的谈吐逗得两位年轻公主咯咯直笑,尤其是当他说起以前的经历时,更是让公主们听得如痴如醉,崇拜不已,小姑娘崇拜英雄,是无需任何理由的。
这样地冬天可不是打猎的好时候,除了饥不择食跑出来的野狼,甚至连熊都冬眠了,哪里还会有什么野兽?不过,好在这些人打猎不是目的,相互谈情说爱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可惜的是,应该发生的最终没有发生,不应该发生的却似乎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当队伍行进到一处避风的山岙时,玫瑰亲王决定安营扎寨。
这次打猎野营,一向和玫瑰亲王形影不离的公爵夫人和詹妮芙并没有一起来,敏感的她们已经察觉了玫瑰亲王的意图,甚至这次野外打猎也是她们刻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玫瑰亲王创造机会。
真正的猎物并非野兽,而是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是足以影响到尼德兰政局的重要人物,如果瑞典想和尼德兰维持稳定的关系,让玫瑰亲王和伊丽莎白保持一种亲密关系无疑是非常可取的!更何况,玫瑰亲王的灵魂本来就处于黑暗的深渊,多一个女人就多一点拯救他的可能。
随行保护的士兵并非鲁顿的禁卫军,而是来自丹麦王国的自由军团,自从丹麦的宫廷政变之后,梅洛就强烈要求追随在玫瑰亲王身边,为亲王殿下的理想而奋斗!鲁汉没有拒绝,现在他身边最缺乏的就是忠诚的武力,流浪者号上的海盗虽然可靠,却不能常时间离开大海,帕鲁特和尼奥各有任务,无法时刻护卫在他身边,梅洛的自由军团能够自告奋勇地要求充当他的卫队,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梅洛的要求,得到了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三世的支持。
由于上次日德兰半岛的救命之恩,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三世和玫瑰亲王的关系据说也很暧昧,据说在宫廷政变后的连续一周时间,玫瑰亲王都是在王宫里过夜的,有人说是为了保护女王的安全,有人则说是为了和女王幽会,还有从王宫跑出来的侍女发誓说她曾亲眼见过玫瑰亲王和女王陛下激情拥吻。
这事在哥本哈根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玛格丽特三世似乎对此毫不为意,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反正态度就一个字──暧昧。
天色暗了下来,梅洛让士兵们在营地中央燃起了一堆大火,一行人围坐在火堆旁举行烧烤晚会,梅洛让士兵们将白天射杀的野狼剥去去脏,然后将上好的狼肉割成若干小块,供玫瑰亲王和王子、公主们美餐之用。
不过狼肉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所以梅洛还准备了刚宰杀的小牛肉,是公爵夫人让他特别带来的,除了狼肉和牛肉,还有家里带来的上好葡萄酒,这些公主和王子们从小娇生惯养惯了,可不能让他们受了委屈。
玫瑰亲王随手撒了一把盐,然后将狼肉架在火堆上灼烤,这厮眼神迷离、漫无焦点,对身边正在进行的激烈讨论似乎毫无反应,终于,拉脱维亚的考克王子忍不住了,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亲王殿下,能……能问你个问题吗?”
玫瑰亲王从迷离中收回视线,淡然道:“什么问题?”
考克王子砸了砸嘴,问道:“听说斯特哥尔摩将要创办陆军军官学校?”
玫瑰亲王微微一笑,答道:“是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教官、校舍还有训练设施和驻地,过了圣诞节就开学了。”
“真的?”考克王子闻言眼睛一亮,喜孜孜地问道,“亲王殿下,我能来入学吗?”
“当然,欢迎至极。”
鲁汉微笑点头,考克王子能来刚刚创办的陆军军官学校深造,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相比较考克王子的热血上进,爱沙尼亚的柯蒂奇王子似乎对女人的兴趣远浓于对军事的兴趣,这厮也从另一侧凑近了玫瑰亲王,压低声音问道:“亲王殿下,我也想问您一个问题?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回答?”
鲁汉淡然道:“你问吧。”
“咳……那个……”柯蒂奇挠了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亲王殿下干那事的时候,一般能支持多久?如果只有三分钟算不算早泄?呃,我的意思是有人只能坚持三分钟,当然这人不可能是我。”
鲁汉莞尔,笑道:“有时候,我甚至还坚持不到两分钟。”
“嘎!?”柯蒂奇大跌眼睛,“这……这是真的吗?”
鲁汉低笑道:“柯蒂奇,你要知道,重要的不是时间的长短,而是是否能让你的女人感到满足,如果她感到满足,哪怕时间只有区区几秒钟,那也是完美的,反过来,如果她感到不满足,不愉悦,既使你能坚持几个小时,那也是失败的。”
柯蒂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感到愉悦和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