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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汪含韵拿起电话,拨了那个记忆中特别清楚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汪含韵道:“是郭玉海的爱人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汪含韵忍着气道:“我姓汪。”
“哦,我知道您是谁了。”对方道,“我们见个面吧,因为玉海跟我说过,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您。”
汪含韵简直要崩溃了,可是他不知道郭玉海要他爱人给他的会是什么东西,所以汪含韵矛盾得很。以他省委书记的身份,莫名其妙地打了这个电话,居然还有一个约会要拿某样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这简直太打击他的威信了。可也正是因为吃不准,所以他才纠结。
“好,你说时间和地点。”汪含韵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猛然觉得自己太掉价了。
对方显然没有这方面的觉悟,道:“晚上八点,希尔顿大酒店旁的肯德基店。”
“不行!”汪含韵几乎是第一时间拒绝了她,让自己去肯德基店,万一被人认出来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疯言疯语。
对方怔了一下,道:“那你说吧。”
汪含韵想了想,道:“那就希尔顿大酒店吧。你到希尔顿大酒店的肯德其店里等着,到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
对方答应的倒是很爽快。
这一天,汪含韵都有些神不守舍,这种感觉确实很不舒服,他从来没有小瞧过郭玉海,可是郭玉海此时的安排是故弄玄虚还是确有其事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汪含韵淡淡道:“梁秘书,我还有点事,你先走吧。”
他本来是想让梁恩东把车钥匙拿过来的,不过想到开车的话,那一号车牌比他那张脸要更加显眼,算了,还是出去做出差车吧。
七点半,汪含韵上了辆出租车,径直去了希尔顿大酒店,有点做贼心虚地开了个房间,确信没有人跟踪,汪含韵才再一次打通了那个电话。
第1499章我要举报
来的是一个半老徐娘,正是郭玉海的老婆,她也姓郭,叫郭玉莲,不要误会,他们不是兄妹,这只是一个巧合,生得挺有风韵,汪含韵当然不会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淡淡道:“你要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一个U盘。”郭玉莲从包里拿出一个亮晶晶的U盘出来。
一见到U盘,汪含意的心不由抽搐了一下,这让他想到单明雄给他的那个U盘,所以对于U盘极端过敏。
汪含韵并没有急着接过,而是冷着脸问道:“这是什么?”
“U盘啊。”郭玉莲也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是个呆子。
汪含韵有种要崩溃的感觉:“我问的是这U盘里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郭玉莲摇了摇头道。
汪含韵懒得再跟她啰嗦,直接拿过了U盘,道:“你可以走了。”
郭玉莲倒是干脆得很,也不多待,只是临走时说了一句话:“我们还会联系的。”
汪含韵皱了皱眉,虽然不知道郭玉莲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的心头却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让他在郭玉莲走后,迫不及待地回到住处,接通了电脑。
当看到那是一个视频文件的时候,汪含韵额头青筋直绽,隐隐中他觉得问题严重了。
怀着不信和忐忑的心情,汪含韵打开了那个视频文件,我操,HD高清,汪含韵和一个小女生缠绵悱恻,翻云覆雨,动作花样都很多。
这不是汪含韵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了,心情极度愤怒,愤怒之余,他也感到不解,虽然单明雄可能不止这一份拷贝,但由于极度机密,一般人他是不会给的,也就是说他有可能藏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随着他的死,这个秘密的解开还不知是猴年马月,怎么会落到郭玉海的手上?
可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汪含韵面临两个选择。
第一,接受郭玉海的威胁,把他从里面弄出来。可是这样的话,他还要面对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把他弄出来。虽然现在郭玉海翻供,可是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支持他的说法,也就是说,郭玉海的处境还是很不利的,需要为此做出很大的努力,也未必就能有什么效果。即便郭玉海真的能被弄出来,那自己有软肋在他的手中,只要自己在甘岭一天,那无疑会受到郭玉海的掣肘。
第二,跟解决单明雄一样,灭他的口。可是郭玉海现在在里面,要想动手非常困难,况且可能还有其他的视频备份在郭玉莲的手中。先别说搞死郭玉海的难度,即便是搞死了他,只要郭玉莲把视频发出去,那同样会是个麻烦。
汪含韵已经抽了半包烟,他还在为这个问题而焦虑,前思后量,汪含韵做出了决定,选择第二条方案。只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上嘴,那才是真正的安全。他想过了,这件事的主要核心是那段视频,只要视频不存在,那么所有的隐患都解决了。郭玉海在里面接受调查,他的身上不可能有,只要让郭玉莲永远闭上嘴巴,那一切都迎刃而解。郭玉海的问题不轻,能出来的可能性不大。搞定郭玉莲,他就是在里面满嘴喷粪,也没有人会相信。
为了稳住郭玉海,汪含韵再一次去探望了他,当然又是在两人单独的情况下,汪含韵道:“这需要一个时间过程。”
“那就麻烦汪书记了。”郭玉海说得很客气,两人都没有提到那份视频文件。
出了来,汪含韵指示检察院的同志,一定要弄清事实,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要把此案办实办死。
心态这个东西很有意思,比方说,有的人挨了领导的批评,会好一阵子郁闷纠结,而有的人心态好,训了就训了,无所谓,该干嘛干嘛。郭玉海现在就是这样,他还是很相信汪含韵的能力的,他是省委书记,虽然做不到一手遮天,但是只要他施加压力,检察院这边会充分考虑他的意见的。
听关阳春说,这两天汪含韵一连看望了两次郭玉海,陆渐红感到很奇怪,汪含韵跟郭玉海什么时候搭上了关系,尤其是在这个时候,陆渐红绝不认为汪含韵是去做郭玉海的工作。所以陆渐红让关阳春有闲暇的时候,不妨多注意一些汪含韵的动静。
关阳春是第一时间知道郭玉莲出事的事情的。
那天傍晚,郭玉莲刚打完麻将回来(老公进去了还没出来,居然还有闲心去打麻将),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被一辆飞驰而过的轿车拦腰撞飞,当场身亡。
那个司机撞完了人之后,并没有逃跑,而是第一时间打电话报了警。经过对现场的勘验和对车辆的检查,事故原因很快就找到了,是该车的刹车突然失灵,在遇到红灯的时候刹不住车,才导致郭玉莲当场被撞身亡。
这个结论通过当时的监控录像得到了证实。
这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很寻常的交通事故,没有什么人能够把这场“意外”与谋杀联系到一起,当消息传递到郭玉海的耳朵里时,郭玉海当时的反应很镇定,看上去冷血得很,仿佛死的人只不过是小猪小狗,而非他的结发妻子。
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话道:“我认罪,但是我有问题要反映。”
他已经知道,汪含韵不但动了杀机,而且付诸于行动,只是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意外,谁也没有办法。
检察院听说郭玉海不但认罪,还有情况反映,都是精神一振,检察院是干什么的?难道逮到这么一个蛀虫,不挖出点东西,也太对不起人了。
郭玉海并没有说要反映什么,只是告诉检察院的人到他家里,撬开壁橱的第二个格子,里面会有东西。
郭玉海这个时候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要把汪含韵拉下水。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检察院的人在去了他家回来之后,告诉他一个消息,他家失窃了!
第1500章小阴沟同样可以翻船
这也是一起很普通的失窃案!
根据郭玉海提供的,检察院去了趟他家。这是其一。其二,郭玉海家失窃,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贵重的财物却并没有丢失,显然盗贼也是在找什么东西。
其三,郭玉海的老婆郭玉莲被撞身亡。
第四,汪含韵这两天与郭玉海的接触不少,不过在郭玉莲死后,他就没有去找到郭玉海。
这四件事情如果只是单独来看的话,根本是一点端倪也没有,可是联系到一起,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郭玉海在得知家中失窃,且要找的东西并没有找到的时候,顿时面如死灰。汪含韵实在是太毒辣了,将他手中唯一的杀手锏都给销毁了。郭玉海完全失去了底牌。
他完全想不到汪含韵居然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方法来处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直接跟检察院摊牌,取得宽大处理。要属冤屈,恐怕郭玉海比窦娥她爸还要冤,可是偏偏喊冤无门。
郭玉海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完了。
检察院的人问他到底要拿的是什么东西,郭玉海惨笑了一声道:“东西都丢了,没有意义了。我现在向你们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汪含韵现在是最得意的了,成功地将所有的罪证全部消除了,可以安枕无忧,不过令他意外的是,郭玉海经历了此事,居然没有大放厥词,完全认了罪,这是汪含韵所没有想到的。
不过汪含韵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他已经知道了解过了。郭玉海的犯事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有所预谋的,而预谋的人正是前任常务副省长白云杉。一番了解之后,白云杉与郭玉海的过节他知道了个大概,白云杉也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的锒铛入狱正是拜郭玉海所赐,虽然不知道郭玉海何以要做出让白云杉入狱的事来,但是白云杉的报复给汪含韵提了个醒,那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虽然等待郭玉海的将是十年以上的刑期,但是这个不容小瞧,能把自己对他所做的事忍下来便足以证明这个人的阴忍,以他的能力保不准会减刑提前出狱,所以为了避免后患,他还是要想办法让郭玉海把牢底坐穿,甚至于让他在监狱里自然死亡,因为他深信,只有死了的人才是最没有威胁的。
就在他为此绞尽脑汁的时候,公安部部长以及中纪委书记联袂到了甘岭,不过他们不是来做客的,而是找上了汪含韵。
汪含韵很是莫名其妙,可是那张逮捕令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完全傻了。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怒问他们要干什么。
可是在显出铁的事实之后,汪含韵犹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下了高昂的头颅。
原因很简单,他的罪行已经完全败露,包括受了单明雄的贿赂和手沾两条人命,都露了出来。
他想不通,这些事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被追查出来呢?
他不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自认事情做得干净,可是他忘了一点,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别人去做,而这个别人便是他的破绽,是整个事情败露的主要痕迹。
陆渐红一直要关阳春对汪含韵的动静加以留意,在汪含韵见了两次郭玉海之后,郭玉海之妻便被意外死亡,陆渐红敏锐地感觉到这里面有蹊跷,所以在和关阳春一番商量之后,关阳春着信得过的人亲自蹲点,就在那个窃贼潜入郭玉海家作案打完电话后被逮了个正着。
这正是汪含韵的失败之处。他不应该用同一个人。或许有人会问,这样的事需要他汪含韵这个省委书记亲自去交待吗?不要忘了,这些都是见不得光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他用的人是他的亲外甥朱军,当然好处自然是免不了的。
朱军在B省是混的,是B省某黑势力手下的得力干将,手头上也有不少人命,不露痕迹地杀个把人,没有太大的难度。所以单明雄的死才没有线索可寻,那份假遗书也是出自他的手笔,像这样的一个人你要到哪里去核对笔迹去?
撞车事件也是朱军一手策划的,他的手下撞死人有什么打紧,只是一个意外而已,现在过失撞死人也就是赔钱了事,这笔钱自然也是汪含韵所出。
如果不是陆渐红和关阳春对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产生了怀疑,或许朱军也就真的得手了,可是事实是,他被抓了。
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一个好猎手。关阳春便是个猎手。
在网上一调朱军的身份,便知道了他与汪含韵的关系,一番秘密审查之后,朱军便崩溃了,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个清楚。闻听这个情况,陆渐红和关阳春都感事态重大,暗将此事向公安部和中纪委进行了汇报,可怜汪含韵被朱军蒙骗了还蒙在鼓里,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汪含韵只有咽下自己所酿的苦果。
不过事情到此并不算完,汪含韵的心理防线被突破,居然供出了原先在B省时所犯的一些经济罪行,结果牵扯出很大一部分人到中纪委去喝茶,这是陆渐红等人所始料不及的。
由此,B省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在一番查实之后,光副部级的就下马三个,厅级十六人,副厅七人,处级干部二十九人。这在全国也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时之间,学习中央反腐文件,各地开展反腐行动再次被提到了一个历史罕见的高度。
幸好汪含韵来甘岭的时间还不长,在甘岭倒没有引起过多的反响,现在对于百姓来说,高官落马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了,不像以前那样议论纷纷,在他们看来,汪含韵只是运气不好,被查到了,或许比他贪得更多的大有人在,只是还没有被揪出来而已。
甘岭的风平浪静只是在表面,可是暗里却有着不少颗骚动的心。
第1501章老爷子的召唤
随着汪含韵的落马,甘岭省省委书记一职再次把鲁寒星的心激动起来。原以为他的政治生涯将止步于省长一职,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块大馅饼居然从天而降,汪含韵居然出事了。
在欣喜的同时,鲁寒星自然要争取这个机会,这样的机会再不把握,那他就是傻子了。
在一边努力的同时,鲁寒星也吸取了汪含韵的教训,他发现陆渐红这个人确实是一个值得拉拢的盟友,凡是跟他作对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倒不是陆渐红神通广大,而是与陆渐红作对的人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在计划着把别人打垮的时候,往往也给了别人打垮他的机会。
谁来干这个省委书记,陆渐红一点都不关心,因为他知道,轮不到自己。
所以在各方人马为之出动的时候,他却是赶回去了洪山。
因为这一天是贺子健的成婚之日。作为主婚人,陆渐红自然是要到场的,而且贺子健也是他的得意门生。
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少,不过大多都是亲戚朋友,以及贺子健在兴隆县的一些同事,当然当陆渐红站在主婚人的位置上时,那些同事都是吃惊不已,——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贺子健有陆渐红罩着的。
在陆渐红来之后,洪山县县委书记洪如彬也到了,紧接着是县委县政府以及一些部委办局的一把手也悉数到场,相比于陆渐红来说,他的面子还不如洪如彬来的实在,毕竟他是这里的“山大王”,不过他们并没有留下来吃饭,交了红包之后,便自离去。
举行了婚礼之后,陆渐红跟洪如彬聊了一阵子,陆渐红一直想走下关系让洪如彬向上提一提的,不过动用龙翔天的关系,那也太大材小用了,不过现在有个景珊在江东,那要方便很多。
婚宴后,陆渐红辞别回了家,自然少不得与孟佳一番恩爱,梁月兰却有些老怀不开,她很久没见着孙子了,哪有不想的份?
陆渐红对此也是没有办法,梁月兰去京城太不现实了,毕竟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
陆渐红原本还想去燕华见景珊一面的,不过想到如此去了,恐怕又少不得要出个轨,毕竟有了前车之鉴,说得一套做得又是一套,再说了,景珊的魅力轻易还真不容易抵挡,所以陆渐红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景珊,并没有说自己在洪山。
接到陆渐红的电话,景珊又惊又喜,道:“你这个臭没良心的,到现在才打电话给我。”
陆渐红听到景珊这样的口吻,心头不由一荡,嘴上却道:“我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珊笑了一声,道:“听说汪含韵完蛋了,甘岭风波不断啊。”
陆渐红笑道:“这些不开心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吧,你在江东过得怎么样?”
景珊笑着说道:“还好,你虽然离开了江东,不过江东还流传着你的传说,听说我以前是跟你混的,对我都客气得很。”
陆渐红不由失笑道:“我在江东能有什么传说,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对了,龙书记对你还好吧?”
“嗯。”景珊的回应有些心不在焉,陆渐红知道,江东的水比甘岭要混很多,那个骆宾王也不是什么好相与,龙翔天要想扳回局势,还需要时间和努力。
聊了一阵,陆渐红道:“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
景珊不乐意了:“我们之间还谈什么麻烦不麻烦?”
陆渐红笑了笑道:“洪山县的县委书记叫洪如彬,以前明里暗里帮了我不少忙,是个不错的人,你要是方便的话,提一提吧。”
“就这事啊。”景珊笑了起来,“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景珊的底气是很十足的,一个省委秘书长要提拔一个处级干部,那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暗示一下准安市的主要领导,那应该很快就会落实下来。
说了这事,景珊的声音突然哀怨了下来:“你什么时候抽个时间来燕华一趟?”
“干嘛?”陆渐红警惕地问了一声。
“还能干嘛?”景珊骚骚地笑了一声,“有时候我还真挺想你的。”
“有时候?”陆渐红的心不由热了一下,晚上刚刚与孟佳行夫妻礼,若是拿孟佳与景珊相比,孟佳虽然也挺开放,不过景珊似乎更热情一些,“什么时候?”
“比如说现在,睡觉的时候。”
陆渐红有些扛不住了,眼前不由闪现起两度春风的过程来,尤其是最后一次,在椅子上搞的那一出,记忆犹新啊,一想到这些,下面就起了些反应。
不敢再被调戏,陆渐红随口扯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刚刚被折腾了一番睡在陆渐红身边的孟佳可就遭了殃,再一次任陆渐红鱼肉起来。
甘岭省委书记一职还没有落实下来,陆渐红就想借机翘班,想多留在家里几天,可是一个电话却让他不得不改变了主意,电话是老爷子打过来的,口吻很严肃,让陆渐红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明天到京城来一趟,我有事情找你。”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子没说,陆渐红知道问也没有用,答应了之后,心里一动,那明天是不是能把梁月兰带过去看看高兰和高轩呢?不过他随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孩子虽然放假了,但是如果跟着一起去的话,那岂不是闹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