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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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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让他更为惊诧的是,这座凉亭位置的独特。

没错,正如莫邪所说,即便是血族伯爵的乔治,也无法凭眼睛或者嗅觉找到那座山间别墅的所在。只是很奇怪,只要置身在这八角凉亭里,却能听见他们所发出的声音。

从物理学角度来说,这也许可以解释成周遭山壁形成了音场效应,声波被山壁反复反射而将音量放大,传导过来。

可是乔治却更宁愿选择另一种相信:也许原本就是有人处心积虑地在这里建起这样一座凉亭,为的就是要监听那个神秘住宅里所传出来的声音。

换言之,也就是为了监视那位白毛的狼王。

乔治真是感兴趣,那个人究竟会是谁呢?在这样高的山上,隐秘地建立起这样华美的凉亭,一定不是普通的游子,更不会只是匾额上书写的“望乡”之用那么简单……

“爵爷,打听到了。”安迪无声走上来,“这里的确是冬绿蚁经常来的地方。”

“哦,哦哦哦。”乔治都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真是个动人的场景,安迪你说,不是么?”

乔治伸出手去,朝向亭子外的黑暗,“让我们来想象一下,在这样黑暗的夜色里,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子,孤零零地立在我所站立的地方,遥遥地望向并不知道具体位置的城堡,却清晰地听见别人的殷殷笑语。”

“尤其,那个男子还是她所爱的,是她合法的未婚夫;可是那个男子却将所有的热情和温柔,都给了另外一个女子。他们在那隐秘的城堡里,尽情地享受只有他们两个独享的亲热。”

“哦……”乔治宛如智慧结束,旋转手腕做了一个收势,“那位美丽的东方女子,真是太可怜了。就算出身高贵,就算拥有合法的婚约,就算拥有智慧与美貌……可是到头来,她却什么都得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做这样的偷听者。”

安迪点头。

“嗯,真是有趣极了。”乔治缓缓敛起目光,“想办法找到冬绿蚁吧。她若死了,我们正好可以将她转化为血族。”

安迪皱眉,“还有一件事,要禀报爵爷。”

乔治挑眉回首望向安迪,缓缓地笑了,“看看我们的安迪先生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紧锁眉头,为什么要满眼的不确定呢?别担心我的孩子,说出来,我来帮你找到答案。”

安迪单膝跪地,向乔治表达崇敬,“我还听说,冬绿蚁每次到这凉亭里来的时候,身边还都点燃着一盏灯。”

“一盏灯?”乔治耸肩,“这样黑的夜,自然要点一盏灯。这又有什么奇怪呢,我的安迪先生?”

“爵爷容禀:这片东方大地,有许多诡异的传说。那盏灯并不是普通的灯,形状很奇怪。我便多留了心,到山下小镇沿途的古老小店去打听过。”

安迪银灰色的眼珠缓缓地亮起来,“那些古老的中国人说,那灯果然不是简单的灯。那灯光被点亮,也不只是为了照亮夜色——那灯的名字叫灯幡。”

“关于它的功用,中国人还有一个更直白的名字:招魂幡。”



“哦?招魂幡?”乔治果然大为感兴趣,“那些古老的中国人的意思是说,他们是用那样一盏灯来招魂的?收集他们逝去先人飞散了的灵魂?”

“正是此意。”安迪放心地垂下头去。

乔治果然满意地笑了起来,“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我的好安迪,你果然帮我带回了一条有意思的消息。哦,让我觉得,这人间还有点意思。安迪,我会奖赏你的。”

“多谢爵爷。”

乔治绿眸一闪,“我知道你饿了好几天了。那么,就去狩猎吧。尝尝东方人的味道,是不是跟中国菜一样好吃。”

“谢爵爷!”安迪灰眸里电光疾闪!

初来东方这些日子,因为还不了解这里的情形,于是爵爷严格禁止他们狩猎,让他们暂时以动物血来代替……今晚,爵爷终于开恩!

安迪身影如电,几个晃动便已消失不见。

乔治则继续立在凉亭中,与本不存在的绿蚁幻影交谈,“尊贵的冬大小姐,让我来猜猜,你夜夜立在这里点燃招魂幡,是在招集谁的魂魄吧。”

他笑,转头望整个凉亭,“又或者说,这个凉亭曾经是谁建起来,用以监视那位狼王用的?”



且说门内,莫邪扛着沫蝉,呼喝着冲进门来,关严了门。

门关闭的刹那,莫邪面上的邪肆便散去。他甚至立在门边,小心倾听了一下门外动静。

他怀中,沫蝉依旧满面娇红,瞳仁染上金色,盈盈而动。她方才是真咬,就算咬得不甚得法,更没有尖利到足以皮开肉绽的牙齿,不过她还将他颈子咬破了皮。皮下微血管出了些血,嫣嫣地染在她唇上。

莫邪小心将沫蝉放在沙发上,伸手抿掉她唇上血痕,柔声问,“还好吧?”

沫蝉缩紧身子,贪婪地伸出舌尖儿,找寻着唇上的血迹。眉眼妖娆瞟向莫邪,“味道好棒……有兰麝香气,又有如红酒香醇。小邪,我还要。”

莫邪长眉一蹙,眸光凝重起来,盯着沫蝉约有十秒钟,仿佛也一时没了主意。

沫蝉看他那样,终于咯咯笑起,收起面上贪婪饥。渴的神情,坐直了身子,眸子黑白分明地瞟着他。

饶是莫邪,腿都一软,跌坐在她身边。仍不敢置信地望她,“真的没事?”

沫蝉调皮挑眉,“如果有事的话,你真的会给我喝你的血么?”

莫邪毫不犹豫举起手腕便凑到自己嘴边,露出牙齿便咬下去——沫蝉急忙拦着,“哎,我逗你的啦!小邪我真的没事,你放心。”

“刚刚在外面的那些,是我故意做给人看的。”



沫蝉应三书邀请出来吃饭,继而遭遇血族,是发生在周五晚上的事情。她周六和周日接连出门去了关关家,又去了江远枫的墓地,之后还跟胡梦蝶见面喝咖啡……这两天来莫邪实则都悄然跟在沫蝉身后,小心观察着她的反应。

在欧洲见识过许多被吸血鬼咬过的人,他们往往在初拥之后的几日是反应最为强烈的时候,症状宛如遭遇瘟疫,喉头水肿、窒息晕厥、恐惧水电光声。

被咬过的人的家属,有的误认为家人是被狗或者猛兽袭击,或者是突发急病,便将被咬过的人送进医院治疗……结果有的就在医院呈现出呼吸停止的死亡特征来,而被亲属埋葬……

所以莫邪最为担心的也正是沫蝉在这几天内的反应。可是沫蝉的反应竟然出乎意料地正常,这便让他放下一半的心来。

另一半还悬着心的原因是:他知道莫言周五当晚肯定会想办法转换了沫蝉的梦境,让沫蝉忘记那可怕的一幕,所以这有可能延缓沫蝉症状的发作,但是不等于就此不发作;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沫蝉的初拥形式,与他在欧洲见过的低级别初拥有所不同。

那些被吸血鬼咬过的人,咬了他们的吸血鬼也都是相对级别较低的,于是他们的初拥仪式会更血腥:吸血鬼会吸干人类的血,然后再将吸血鬼的血哺喂到人类身子里去。

可是沫蝉没有。因为她遇见的是血族伯爵,没有被吸干自己的血液,只是喝下一杯血族的血而已。这种初拥,看起来毫不血腥,会让人误以为效果也不会很明显——但是莫邪明白,高级别的血族伯爵的血,绝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暂时不发作的,也许在后头会发作;看似波澜不惊的,一旦发作起来将无法控制。

于是此时越是听沫蝉自己说没事,莫邪反倒越不放心起来,他小心跪倒在她膝边,上上下下查看着她,“怎么会没事?虫,你别跟我逞强!如果哪里有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

沫蝉叹了口气,伸手捧住他两边面颊,让他专注望她眼睛,“听我说,我对自己的反应心里有底。我没事,真的。”

“他给我喝了他的血,我知道。其实我当时不是昏迷的,他们把我抓上车子,我就已经醒过来。我知道我那晚遇上了什么人,我也明白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事。”

“我明白我这样做是在冒险,我更明白这样冒险的后果可能会是什么……可是我更清楚,我应该这么做。”



“你是说当时你都是清醒的?”莫邪听了也是一惊。

“嗯!”沫蝉认真点头,“或者说,也许只是灵识的抽离与清醒,而身子是乖乖地睡着的……否则我真怕骗不过他们,会被他们发现我是清醒的。”

莫邪却没有因为沫蝉的解释而放松,反倒眯起眼来,一把捉紧她手腕,“你说你的灵识抽离了身子,而独立地清醒着?”

沫蝉张了张嘴,明白他是在担心什么。便叹了口气依偎进他怀中,“小邪你别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哎,我就算灵魂偶尔出窍那么一两次,也不算什么大事情啦。反正它到时候会好好地回来,就没事了嘛。”

莫邪深吸口气,“可是你的身子吸收了他的血,也不该毫无反应的。他们不是一般的血族小角色,为首的是吸血伯爵乔治,他手下都是经历过美洲圣战的吸血骑士。”

“哦……”沫蝉表示有点头大。是真的分不大清楚,欧洲那些贵族的爵衔啦。

沫蝉小心地解释,“我事后也小心地回想过,究竟是什么帮我一直清醒着;或者说是什么帮我的身子逃过了吸血鬼的控制。”

沫蝉蓦地一震,“难道,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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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主动的品尝(2更毕)

沫蝉从颈子上拉出一根红绳,绳上吊着一颗黑黢黢的珠子。睍莼璩伤丝毫不起眼,完全没有光芒,甚至都不是正圆……

莫邪一眯眼,“琉璃珠?!”

“是呀。”沫蝉脸红了红,“说起来有点难以置信,是吧?这东西实在太不起眼,要不是小富那么郑重地托付给我,我都没好意思将这事儿跟它联系在一起。”

“可是那晚上,我周身上下,除了这颗珠子之外,再没有什么特殊的物件儿了啊!”

莫邪盯着那颗琉璃珠,不由得凤目放光轹。

沫蝉耸了耸肩,“开始听说是琉璃珠,我觉得琉璃应该是那种很晶莹剔透,或者五彩斑斓的模样啊,怎么也没搞懂这颗怎么会是这么颗煤球似的,黑黢黢的。”

莫邪却长出口气,展颜而笑,“傻瓜虫,救了你的,就是这颗毫不起眼的黑黢黢的琉璃珠啊!”

箴。

“真的?”沫蝉也惊喜。

莫邪点头,“琉璃至纯至净,被认为是药师佛的化身,所以身佩琉璃会有驱邪除病的功效——乔治的血进。入你体。内,如果按照病理学来说,是外毒入侵,会让你的身子产生病变反应……琉璃祛病,便是帮你挡住了他血的侵蚀!”

沫蝉捂住嘴,欢喜得说不出话来。她再笑,“我想起来了,还说琉璃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吧?在这样深的境界面前,那些来自西方的小邪祟,又如何能搅得起波浪!”

“是。”

莫邪双手捧着琉璃珠,起身疾步供奉在香案上,他竟然老老实实地跪倒下来,结结实实地朝它叩了三个响头!

沫蝉眼眶一热,连忙跑过来。想他是那么高傲的狼王呢,怎么可以这样说跪就跪,说叩头就叩头啊!

“要跪也是我自己来,要磕头我也自己磕!”沫蝉伸手拉着他,“毕竟,它保护的是我!”

他便笑了,还是坚持磕满了三个头,这才转头望她,“夏沫蝉,你真欠揍。别告诉我你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命,在我心里,比我自己的命还更重要!”

沫蝉心窝一荡,忍不住便也跪倒下去,再向琉璃珠叩头下去。原本也想叩满三个,算是将他的都给赎回来,省得他又在叩头的时候,偷偷在心里向琉璃珠,替她许了什么承诺——结果刚叩下去一个,就被他提着手臂给拎起来了。

沫蝉瞪他,“为什么不让我磕了?”

他眉眼皆醉,染上无法形容的蔷薇嫣红,“哦,如果你要是也叩满三个,那现在就等于我们在拜天地了——夏沫蝉,我可没准备让你我的婚礼就这么草草地进行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事情,我情愿再等等……”



“噗!”沫蝉一口呛住,伸脚去蹬他,“唉,你说什么呢你!”

莫邪大笑,扑身压住沫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事情,我是可以再等等——可是,入洞房的事,我倒是越发等不了了。”

他微微悬起身子来,将她衣衫狂烈掀起,屏息去看她白皙的上。身,尽量耐心地再欣赏了一下Bra上人工的刺绣……耐心也就只到此处,他便再没心情欣赏那人工遮挡的美丽,大手一分,布料应声而裂!

“喂,喂喂!”沫蝉惊呼,指着香案,“你刚冲那边叩完头,你扭头就在这儿把我按倒了……你,你不怕那边怪罪你啊?”

“不怕!”他双瞳冰蓝漾起,“就算要下地狱,只要还能带着你,我也毫不犹豫地去!”

他说得轻松,沫蝉却轻松不起来——拜托,香案那边就算没具体供着哪位大佬的塑像,可是那袅袅香烟缭绕之中的,怕也有一双正望着他们俩的眼睛吧!

沫蝉羞得就地一个翻滚,将自己的身子背转过去,藏住那被他强行扯开的美丽……

她奋力想要爬走,却没想到自己拱翘起的臀,在他眼里却反倒成为最直白的邀请——莫邪一声狼吼,扑身而来,一把揽住她的腰,便将他的臀伏在了她的臀上……

直白的昂扬,毫无羞涩地直从后面抵住她的秘境入口!

沫蝉惊叫,“哎,你别这样!”



啊……好吧好吧她承认,身为关关的损友,她也不可避免地在关关家亲眼见过好机会喵星人、汪星人当众的那啥那啥表演。

那些外星朋友反正是外星来的嘛,不必遵守地球的规矩,所以只要想要了,一点都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看着,直接扑上去就一二三、三二一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跟关关两人还扭捏一下,意思意思地背过脸去,或者伸手捂捂眼睛什么的。可是后来发现,她们俩这么假门假事儿的,其实人家演艺主角根本就全不在乎。

——然后再往后发展,她跟关关不但已经可以做到脸不热心不跳了,甚至还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几句:

“欸,黑虎这表现可不行啊。这么早就泄了……人家虎妞儿哪能有快感?”

“哇,猫三哥太了不起了,昨晚上刚宠幸完毛毛,今早上又爬花花身上去啦!哇塞,节奏感不错啊!”

再到后来……关阙再看她们俩,就忍不住翻白眼儿。

所以沫蝉虽然自己还没经过人事呢,不过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尤其对于兽类之中这种背后来的方式。她理解莫邪这样本。能冲动的原因,可是她自己毕竟还是个雏儿,如何能接受这样野性的姿势!

沫蝉又羞又急,便哭出眼泪来,“夏莫邪,你混蛋!我不是母狼,我是人!”



人呢,是动物界中唯一能在亲热的时候,与爱侣面对面的;所以呢,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在生殖这件事上享受到快。感的物种……沫蝉当年在电视上看过动物的节目,记得似乎是赵忠祥老师那亲切的嗓音说出的这样一段话。

所以,她只能面对面;必须面对面!

莫邪只好松开手,叹息着将她拢入怀中,“我没把你当母狼。再说,狼族的姿势,也不是简单这样的。”

沫蝉知道自己有点过敏了,赶紧抹干泪水,却被他的话给引出好奇来,“狼族的姿势,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的?”

呃,好吧,该死的好奇心……

莫邪便忍不住笑,“比你见过的猫啊狗啊的,还要再复杂一点。”

沫蝉忘了自己刚刚还在哭,两眼放光地扯住他,“你说啊你说啊!”

“呃,是,要扭转过去的。”

“哎?”沫蝉表示想象力不够了,便伸手推着莫邪,“你给我表演一下,拜托拜托啦!”

敏而好学,她只是敏而好学,嘿嘿。这也是知识的,是吧?

莫邪都难得地满脸涨红,咬着唇瞪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吼,“夏沫蝉,你给我该死地打住!“

沫蝉扁嘴了,“原来就行你欺负我,都不行我问问的?好吧我对你们狼的性。事不感兴趣了!我也警告你啊,你日后别拿你们那些破事儿来欺负我就行!”

莫邪被吃得死死的,只能闭了闭眼,“好,我给你演示。”

于是,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狼王莫邪经历了自己一生中最为“耻。辱”的时光;比在千年前成为巫女舞雩的豢宠来得更为没面子——他趴在地上,为那两眼亮晶晶地闪着好奇的丫头,演示了狼族亲热时候的姿势。

是如何两厢扭转,是如何珠联璧合……最悲催的是,两头狼的事儿,要他一头狼来兼职。

听着那丫头好奇的“哇”,以及害羞的“呵呵”……莫邪那五分钟里有好几回差点因为羞愤而自杀——祖上的那些狼王,以及分布在这个地球上其他狼群家族的狼王们,有像他这么悲催的不?



更悲催的是——刚刚培养起来一点的气氛,结果沫蝉的注意力都被刚刚的表演给吸引走了,一个劲儿张罗着还想上网找找视频,看看现场无马赛克版。

他终于恼得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那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你回去爱怎么上网就怎么上网,反正我这儿不提供这个网络服务。”

他生气了……

沫蝉叹了口气,收住自己的胡搅蛮缠,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将面颊贴在他脊背上,“我现在才不走。你还没给我做饭吃呢。我饿着肚子,怎么走啊?你得负责填饱我。”

他身子颤了颤,“哼,怎么忽然学会这么跟我耍赖了?”

“还用学么?我本来就很擅长这么耍赖的!”沫蝉躲在他背后狡黠地笑,“过去不能跟你使出来,是因为你那个时候还不是属于我的;可是现在不同了,你跟绿蚁的婚约解除了,那我自然就可以跟你这么耍赖了。”

沫蝉还将环住他腰的手竖起一个来,握成拳头,“对自己的东西,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啊!该欺负就欺负,该收拾便收拾,该耍赖,自然就耍赖喽!”

莫邪想再绷着,却也绷不住了,“哦,原来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了?”

“我没说我不承认啊。”她调皮,从他肋下钻过头去,伸着脖子看他面上表情,“是你自己不甘愿承认的好不好……”

“我哪有!”他咬牙。

“就有!”她冲他皱鼻子,“如果你没有的话,那怎么还跟我生气啊?你既然都是我的了,那我让你做什么都是咱们俩的体己事,你又何必要气哼哼地赶我走啊?”

莫邪结舌,面对面前这古灵精怪的小脸孔,只能叹息着松懈下来,“好吧,我投降。是我错了,主子。”

沫蝉的肚子极有眼色地“咕——”一声长叫。沫蝉拍着肚子,“哎,你们家主子都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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