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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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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却察觉到了,红着脸拍他,“你又骗我呢!”

“我没。”他趁着她躲开之前扯住她的手,拉她坐在床沿,“夏沫蝉,你对我真好。”

沫蝉心底甜了甜,随即又狡黠地笑,“我都跟关关学的。她照顾她家那一大帮子喵星人汪星人的,都这么耐心。”

“你又说我是宠物!”他佯作着恼。

沫蝉鼓着小苹果腮帮瞅着他乐。

他看得痴痴,忽地说,“找不见药箱也不要紧。我们狼,从来不用药箱的。”

“呃。”沫蝉又脸红起来,“我知道。我看过一个纪录片叫《狂野接触》:一位学者为了研究欧洲狼群,自己融入狼群去,用狼的方式跟狼们生活在一起,甚至成为狼王。狼跟他亲近玩闹的时候,时常不小心将他面上身上咬坏。他只能悄然离开狼群,抓紧时间找医院去缝合;结果他发现这样根本没用,因为回到狼群,狼又会将他刚缝合好的地方重新咬破……”

“但是狼会帮他舔舐,狼唾液里的特殊成分竟然能帮伤口极快愈合,比人类的医药还管用……”

沫蝉说到后来,他的眼睛已经灼亮如天狼星,沫蝉便赶紧垂头避开他目光,“还有我的狂犬病,我也知道你们的舔舐,才是你们狼族的治疗方法。”

他笑了,气息绵长而灼热。他捉着她的手,耐心而又渴盼。

沫蝉会意,却紧张起来,“哎你别闹,我可不行!至少我现在还不确定,我们人类有没有这个能耐!”

“有的。”他耐心哄她,“你就是我的药,忘了?”

沫蝉还是摆手,“哎,真的不行。”

“行。”他呲了呲犬齿,“究竟帮我疗伤,还是要我自行取回‘答谢’?”

“前面前面!”沫蝉赶紧投降,“我选A!”

莫邪忍不住呵呵笑开。便又自在躺回去,长腿伸出床栏,两手闲适枕在脑后,“来吧,乖。”

乖你个大头鬼……沫蝉又稍显笨拙地爬上了床去,小心从他身上匍匐过去,回到自己那一侧,跪在他头边,还是不争气地浑身发烫了,“内个,能不能换别的?除了那个答谢,咱换点别的。“

“休想。”他悄然伸手扯住她睡裙下摆,长眸染醉,“你要是现在还挣扎,我不保证会不会将这个顺势扯碎。”

沫蝉无计可施,一闭眼睛,“你给我老实躺着。不许睁眼睛,也不许干别的!”

“好吧。”他尽量不着痕迹地勾起了唇角。

下一秒,沫蝉带着烈士奔赴刑场的神情,抱住他头,垂下舌去,轻轻舔上他唇角的伤口……

他先是笑,压抑不住的;只是随着她娇。嫩舌尖儿的滑行,他的笑一点点垮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越发绵长又急促的呼吸。到后来,他要双手紧紧揪住身子下的床单,才能抑制住喉咙里想要流溢而出的吟哦……

沫蝉自己的呼吸也乱了,舌尖之下他的皮肤渗出的气息仿佛语言,她都听懂了。

斗室之中,温度陡然升高。沫蝉只觉长长的睡袍拖累地紧紧缠裹住她身子,热得都要窒息。却忽地有一片沁凉从裙摆下滑入,沿着她身子游弋……沫蝉要定了定神,才忽地明白那是他的手!

“喂,你!”她停下舌尖儿,伸手去拍他手臂。

他却另一只手更紧勾来,咬着她指尖儿,霸道而又哀求,“不要停,求你……”

之后,大脑接连死机的灼热里,沫蝉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睡裙之下,这晚穿没穿更贴身的小衣衣和小裤裤……总之只觉,他毫无阻挡地抚遍了她周身,让她在他掌心颤抖到天明。



东方破晓,沫蝉才抱着捂住嘴的棉被,累极睡去。她睡相从小就不好,今晚为了要用棉被堵住自己的嘴,就更睡得像个小浣熊。

莫邪轻轻叹了口气,将被他给全都推到她锁骨上去的睡裙拉下来。又忍不住,双瞳因为所看见的睡裙下的一切,而再度周身火苗燃遍。狠下心,才将睡裙都拉回原位,他闭上眼深深几个深呼吸。

这才起身,无声走向房门去。

拉开门的刹那,终究又忍不住,再回转身来,俯下在她额头深深一吻。

听她在梦里嘤咛,“滚;不要再来了,会叫出来……”他这才满意地眉开眼笑,又深深凝注半晌,这才毅然转身离开。



翌日起身,沫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便羞得不敢直视。这样头没梳脸没洗呢,可是她竟然难得地人比花娇——那面上自然绽放的红晕,那眼眸里顾盼生姿的流光,都泄露了昨晚的心事。

家里的防盗门却被“哐”地一声,仿佛撞开。沫蝉赶紧扭头去看,只见母亲一手提着早餐,一手拎着晨报,满面苍白、脚步凌乱地撞进来。

沫蝉仿佛被一盆冷水泼醒,顾不得流连昨晚梦境,赶紧伸手扶住母亲,“妈,怎么了?该不会是外头遇见野狗,被狗追?”

秦雅眼神空洞地望了女儿一眼,“沫蝉,你长大了。于是最近都不跟妈说心事了。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竟然也不跟妈说一声?”

沫蝉皱眉,急忙接过秦雅手中的晨报。当那大片的文字撞进视野,沫蝉便明白了。

报上开始大肆报道江宁医院的系列女童命案。说来说去都跟方婆对警方说过的话一样,都是认定了沫蝉的嫌疑最大。更有不少人站出来推理,各种证据都将沫蝉定为嫌犯。

那写稿子的记者最后言辞犀利地这样作结:“这样充分的证据,这么多现场的证人证言。如果不是夏沫蝉,那么凶手又是谁?难不成,是鬼么?”

“只可惜,我们这个世界只有人,没有鬼。所以这案件再拖着不给我们一个明白的交待,那就真的活见鬼了!”

沫蝉只向母亲说,“妈您放心,我没做过。”

“那是谁要这样冤枉你!”秦雅气得浑身发抖,“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不过是实习记者,你又能得罪什么人?凭什么这些人白纸黑字地这样欺负你!”

秦雅四顾,“我要去投诉,我要到这家报社去问个明白!他们红口白牙,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就冤枉我的孩子!”

“妈!”沫蝉心痛,拥住母亲,“我不怕,您别担心。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妈,我不要你操心。”

“我怎么能做到?”秦雅望着女儿便落下泪来,“我虽然没什么大能耐,可是拼了命也得保护自己的孩子!”

沫蝉抱紧母亲。

她明白,有这样能力买通本地媒体,这样大张旗鼓造势的,就是袁家。

袁家已经重拳砸出,要置她于死地了?就算不让她死,也要让她的母亲担心至死吧?——何其狠毒!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不好意思,门没关,我就直接进来了。”

沫蝉回头一看,惊讶地挑眉,“莫言,你怎么来了?”

莫言不但来了,手上还拖着个大大的行李箱。沫蝉努力放松一下气氛,便问,“你这是干嘛?搬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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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八千字完毕。明早见。做某苏笔下的女主,小性子也会有,但是苏妈我决不许她没事找事,动不动就玩儿误会制造矛盾。放心~~】

谢谢蓝的红包,八路露露的鲜花

2张:断翼天使

1张:mwj340、地球上的土星人、苦寒来、14706327708、

45、罪孽黑金

沫蝉那句话只是为了调节场面而随口问问的,一点都没当真。叀頙殩伤可是却没想到——

莫言冲她眯眼,却竟然率直点头,“嗯,就是搬家。”

秦雅当着莫言的面,赶紧擦掉泪水,“莫言啊,你这是?”

莫言忽地向秦雅90?鞠躬,“六婶,我想搬过来住。六婶你就收留我吧!”

太抢戏了……沫蝉之前的震惊和愤怒,竟然都被他这么横杠子叉过来的话给冲淡了。沫蝉都气乐了盯着他,“你究竟什么意思啊?玩儿离校出走啊?轹”

“我迫不得已。”他依旧一脸的严肃,却转眸向秦雅,“六婶儿,学校是有宿舍,不过我再继续在宿舍里住下去,会影响学习成绩的。”

“我莫言好歹也是以我们省高考状元的身份进了学校,如果期末放寒假回家去,却被整出个不及格来,那我哪里有脸见江东父老?”

莫言的话说得那么情真意切,“六婶,到时候也给您和六叔抹黑不是?毕竟这个城市里还有六叔六婶在。酐”

沫蝉暗自咬牙了,眼睛横着莫言,心说:你继续说,我看你这就是逼着我妈不答应也得答应的节奏!

秦雅果然撑不住了,忙表态,“这是自然的。莫言,你在学校究竟发生什么事?”

莫言抿了抿唇角,万般不情愿似的,再滚过黑眼珠来瞄了沫蝉一眼,便急速转开,“六婶,我可能是相貌太出众,成绩又太好,所以在学校太受欢迎。每天在宿舍里都被迫收大叠情书,还不断有宿舍电。话打上来找我……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真没办法专心学习了。”

秦雅有点愣,身为长辈的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做反应。

沫蝉却听不下去了,一转身钻进洗手间继续洗脸,“呃不好意思,我再站下去有点想吐。”

秦雅赶紧问,“怎么了?早饭还没吃呢!”

沫蝉只能答,“估计是秋天有点胃火吧。妈我没事。”

秦雅之前的一腔悲愤,也被莫言这么一冲,给弄得暂时偃旗息鼓了,便说,“莫言,既然如此,那你就搬过来住吧。六婶家条件虽然一般,不过提供给你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还是不成问题的。”

沫蝉赶紧抱着抱紧冲出来,“妈,您别听他的!再说他搬过来的话,睡哪儿啊?”

沫蝉家住的老楼房,是地矿局的家属楼,典型的那种两室一厅的格局。爸妈一间房,沫蝉一间房,根本没有其他房间的。

秦雅毫不犹豫地,“沫蝉你跟妈住,把你房间让给莫言。反正你爸暂时也不在家……”

天经地义的安排。沫蝉却忍不住横莫言,果然看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神色。

“我不干!”沫蝉登时吼了,“妈,我那好歹算闺房。女孩子的房间,怎么能让他一个男生住!”她故意红了红脸,“里头有好些女生私隐的东西,不能让他看见!”

秦雅都忧愁了,“沫蝉……”心说女儿一向是知礼懂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莫言好歹是亲戚,算年纪还是沫蝉弟弟,这个当姐姐的怎么能这么小气?

沫蝉索性豁出去,耍起小女孩脾气,“妈,反正我不干!”

“六婶,不用为难。”莫言倒仿佛对沫蝉这反应半点都不意外,闲适地双手扯着裤袋,自在环顾了下小小的门厅,“就这儿就挺好的。六婶我回头往这儿摆个行军床,白天收起来晚上打开,就可以了。”

沫蝉嘴巴张成了O形。他还真不挑食啊他!

秦雅却连忙摆手,“不成不成!这里这么窄,还放着餐桌。出出进进的难免打扰到你,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沫蝉也瞪眼,“要是我半夜起来上厕所,那,那多不方便啊!”

莫言依旧从容闲适,双肩微耸,向沫蝉倾身过来,“我真没关系的——六婶您老不知道,这里比起森林野地可好多了。沫蝉知道,我经常趴在野地里的……”

该死的,他是故意的!沫蝉果然跳起来捂住他的嘴,扭头望母亲,“啊,他的意思是,他在青岩的时候经常跟小伙伴儿们一起出去玩儿野外生存啥的。”

“野外生存?”

“呃,就就是扑蝴蝶什么的!”沫蝉小心瞎掰,然后,撞上他虽然被捂上嘴,却笑得一弯的两泓黑瞳。

秦雅定了定神。人家莫言这孩子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点头,“那行。就是委屈孩子你了。”

莫言轻易推开沫蝉的手,轻轻叹息着说,“不委屈。只要能留在你们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孩子……”秦雅有点接收不良。

沫蝉只能咬牙,“妈,他琼瑶戏看多了,你别理他。”



逃难似的跑出家门,沫蝉站在外头才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回眸去望家的窗口——果然看见那笔挺的黑衣身影。

看见她回眸,他竟然还能一动不动,酷得像根巧克力冰棍儿。

沫蝉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朝他抱了抱拳。

是膈应他之前那臭屁的说法,还有这愣挤进来住的霸道,不过——不过她还是明了他的情谊。

妈早晨买了晨报,他后脚就跟着非要住进来,这在旁人也可能是巧合,但是在莫言却绝不是巧合。他住进来,终究也是为了她。

有他住进来,说实在的,她心里真的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妈。

既然媒体这样报道开,既然袁家都已经这样大张旗鼓地宣了战,那么就别指望家里还能继续太平。好事的媒体、或者唯恐天下不乱的扯老婆舌的,肯定都得围拢到她家来。她在外头既要上班,还得想办法反击,真是无力顾得上妈。

可是现在家里有那头公狼坐镇,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立在窗内的莫言仿佛看懂她抱拳的意思了,隐隐看见他的浓眉似乎挑了挑。

沫蝉启唇一笑,安心地转身离去。

要打仗了。



第一仗就是在公司打的。

晨报竟然指名道姓提到沫蝉,那么整个《探秘》杂志,甚至包括《红绣》在内的母公司都受到了波及。

沫蝉一到公司就被通知开会,她明白她得为此负起责任。

会议室里只有几位大佬:主编、主任,还有个沫蝉不认得的男的。一看就像是干过政工干部出身的,往那一坐都一派方方正正的形象。主任起身走过来嘱咐她一句,“总编室张主任。”

沫蝉知道事儿闹大了,看样子连大老板那边都给惊动了。

主任坐回去先说话,“夏沫蝉,对于晨报那边的报道,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公司虽然不会听信晨报那边的一面之词,可是有任何事情公司也希望你先跟公司这边通通气。”

主任语重心长地补充,“媒体也是个圈,是圈子就有彼此的生存食物链,有各自的竞争与倾轧。晨报既然指名道姓提到你,那就是不惜公然向咱们《探秘》挑战了。”

媒体之间按说彼此都要留一点面子的,可是晨报这样就是摆明了不屌《探秘》了。这对于最好脸面的媒体来说,不给面子就等于直接撕破脸。虽然这事儿归根结底是夏沫蝉自己的事儿,但是《探秘》杂志上下却也不能不接手过来,跟沫蝉一同迎战了。

沫蝉心内一暖,忙肃立向几位大佬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公司,谢谢领导!”

“你先别急着谢,”主编发话了,“我们是帮理不帮亲,这也是咱们媒体从业人员的职业操守。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如果真不是你的错,那咱们也不会坐视不管;不过话说回来,真是你自身有问题,那对不住了,公司只能请你离开,以保全公司清誉。”

“我懂。”

沫蝉此时分外庆幸自己能投身《探秘》杂志。否则以她小白丁身份,面对晨报那样的媒体的攻伐,她真是半点反击的办法都没有;现在却不同,《探秘》同时也是媒体,媒体对媒体,至少地位就平衡多了。

“各位领导,我没做过。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工作采访所致。”沫蝉忽地明白自己该怎么说了,“正如主编和主任都知道,我之前写的那篇稿子几次出问题,其实都是被卡在采访这个环节上。”

“怎么说?”主编问。

“我跟纨素联合写稿子,涉及安南县女童闹鬼、湖西县阴婚两件事。我发现捋着这两条脉络走,竟然都汇总到了江宁医院去。为此,我守在江宁医院采访,就是为了得到第一手的资料,写出生动翔实的稿子来。”

在座三位大佬便都点头。毕竟这是身为媒体从业者的第一渴望。

沫蝉面色变了变,“……我担心,可能是我这初生牛犊去采访,触动了一些隐秘的关要……所以才有人想要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将一切都揭开!”

听见沫蝉这话,主编duang地一锤桌面,“反了天了他们!夏沫蝉,作为媒体工作者,你就得威武不能屈!”

主任和总编室张总都盯了主编一眼。张总没说什么,主任只能顺着主编也点头,“是,夏沫蝉你别怕。既然是因公,咱们就都站在你身后!”

主编捋了捋花白的头发,“我看,这反击的稿件就由夏沫蝉你自己来写!现在不是媒体焦点都在你身上么?那么晨报编排你的稿子,哪里比得上你自己写出来的更轰动?就这么定了,你先写,编辑部主任把关,最后拿给我定稿!”

编辑部主任心底暗竖大拇指:晨报因为这个事儿,今早上的销售量翻了几倍;一向冷门的《探秘》如果也让当事人夏沫蝉自己来写稿子,那轰动效应自然是晨报都比不了的,可以想象下几期杂志的销量一定都能飘红!

自打《探秘》和《红绣》合并,主编一直被人家《红绣》那边的销量压得抬不起头来,看来这回终于有可能扳回一局了。

从会议室出去,编辑部主任于是语重心长拍了拍沫蝉肩膀,“小夏啊,咱们《探秘》的销量,可全都靠你了。添油……哦不,是加油!”



按住了公司这边的葫芦,沫蝉赶紧奔市局去,再去处理那边的瓢。

关阙果然满脸严肃,“小沫蝉,媒体介入之后,情形已经不全在我们警方掌控之中了。媒体的报道引发社。会广泛的注意,老百姓的口水就是对我们警方最大的压力。我们想要拖缓的节奏,我们暂时不想拘押的嫌犯……现在可能都得改变原来的既定方案了。”

沫蝉点头,“关大哥我明白了。你是提醒我,可能要很快传唤和拘押我了吧?”

关阙眼神深沉,也烦恼地叹了口气,“沫蝉我先说我个人的想法:我当然不相信是你干的。尤其在知道你有阴阳眼之后,我更相信你也许看见了我们警方都没看见的真相。可是这事情没办法公开说出去,更不能用作反驳媒体质问的证据……沫蝉你该明白,现阶段的国情,决不允许说有神有鬼。”

“我懂的。”沫蝉努力微笑,“关大哥你放心,我会做好入监的准备的。最近多吃点,到时候就能扛得住折腾了。”

关阙听得心痛如绞,伸手拍着沫蝉肩头,“关大哥真是对不住你了,这样地爱莫能助。”

沫蝉摇头而笑,“尽人事,听天命。”



晨报的报道也震惊了江远枫。他推掉手头所有工作,径直冲进袁氏地产去,将晨报摔在袁盈办公桌上,“袁盈,这是你干的吧?”

江远枫怒极,这一刻却竟然是笑着的。原本就生就翩翩公子之姿,这一笑就更是珠华玉色,看得袁盈都一愣。

袁盈:“明人不说暗话,既然远枫你都看出来了,我也就不能再隐瞒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件事还都是夏沫蝉自己的问题。如果她不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我难道能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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