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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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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跟关关借了雎鸠,大半夜的抱着它爬上墙头去。

猫都是爬墙头的吧,于是她好歹也得入乡随俗。尽管爬墙头对她来说难度很大,还差点爬到一半的时候掉下去,可是她终于还是爬上来了。

看着她一副跟征服珠穆朗玛峰了似的志得意满,雎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没搭理她,径自翘着尾巴自如沿着窄窄墙头就走了。

沫蝉在后头小声喊,“小鸟君,等你的好消息哦!你一定要加油哦,怀挺!”

雎鸠恶寒地浑身毛都一颤,赶紧加快步伐,沿着墙头一溜烟地就跑远了。

这女人,千万别说它跟她是一国的。真不明白,那些笨狗那么喜欢她哪一点?。

雎鸠撒出去,便许久没了动静。沫蝉坐在巴掌宽的墙头上,摇摇晃晃地就有了睡意。

头上皎洁白月像是能催眠的水晶球,沫蝉小心地抓着墙头,生怕自己一头就栽下去——此时方觉得,当一只猫也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瞌睡虫。”

就在沫蝉快被困意打败而跌入梦乡的刹那,身边忽然有人声。

沫蝉吓得猛地睁大眼睛,扭头去望。不知何时身边已经坐了个人。明明他个子更高,可是坐在这窄窄的墙头上,却跟坐在沙发里似的,那叫一个气定神闲。

莫邪。

沫蝉呲牙,“谁又允许你不请自来了?怎么啊,觉着没有你的话,我自己就办不成事?告诉你这回你们犬科的可帮不上忙,得找猫科的。”

莫邪便笑了,“我没说我是来帮忙的。你就当我,是来——看热闹的。”



看热闹的?

沫蝉脑袋被夜风一吹,迅速凉快了些——他是来看谁热闹的?难不成是小鸟猫?

呸,他是来看她热闹的!

沫蝉伸脚去踢他脚踝。结果忘了这是坐在墙头上呢,用力过猛,重心偏了,好悬一个倒栽葱直接从墙头上摔下来!

他不失时机伸手将她给揽住,笑着望她,“用力过猛这事儿,该是我们男的来做。”

沫蝉吓得三魂丢了两魂,正努力找回平衡呢,听见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愣神儿考虑了两分钟才明白过来。恼得更是豁出去掉下去,也要挥拳砸他丫的!

他又说什么流。氓话呢他!

他笑,任凭她砸,享受看她一脸绯红。

沫蝉更窘,收拳别开头,不去看他。找个话题避开尴尬,“……那晚上你抓小雪,是不是吓着它了?你该不会是变身成狼去抓的它吧?否则它怎么会怕成这样呢?”

莫邪凝着沫蝉,“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亲手制伏张牙舞爪的小猫——因为我知道,只要让她最初的凶劲儿都过了,它接下来就会只剩娇慵可爱。”

沫蝉又愣了一愣,他这是说小雪呢?

下一秒,她又忍不住去踹他,“你又说不正经的!我说的是小雪,我没跟你讨论女孩子!”

他依旧清风明月,双眸里漾起谜一样的月华。

沫蝉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置信地望他的眼睛,“……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莫邪笑起来,“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想到的——这件事,都是你自己的功劳。”

沫蝉急得一拍腿,“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天都快亮了,雎鸠才疲惫地回来。瞅见沫蝉,垂眉耷眼地,明摆着没找着。

沫蝉抱起雎鸠,安慰地拍拍它后背,“小鸟君你尽力了,我知道。”

莫邪也纵身一跳,轻轻落地,仿佛月光滑落。他却瞪着雎鸠,“你下来。”

雎鸠不搭理他,还故意向沫蝉怀里深钻了钻。沫蝉会意,已是红了脸,“它是猫……”

“公的。”

沫蝉这个尴尬,却忍不住笑,“要不,你也变成吉娃娃那么大,我一边一个抱着你们俩?”

“哼……”他迈步朝前去,傲娇得身后仿佛拖着条翘起来的尾巴。

“大尾巴狼——玩儿深沉。”沫蝉极高兴地使出这句歇后语来。真是语境太契合了有木有!



沫蝉趁夜溜进美树山庄去。幸好有曾大状事先打过招呼,说沫蝉有可能到这里来帮他找猫,毕竟上回小雪就是在这里被吓着的。美树山庄的人当然不敢得罪曾大状,便放了沫蝉进去自由行动。

沫蝉走到喷泉边儿上,垂首望水里,“麒麒,出来。”

水面下河童幽幽现身,却明显被呛着了一般,噗地吐了个水泡,“你叫谁?”

“你。麒麒。”沫蝉很开心又抓住河童一条小尾巴。

河童用没有眼珠的黑洞眼睛翻了个白眼,“带我妈妈来了?”

沫蝉心里疼了下,不忍告诉他谢语柔非但不承认是他妈妈,还不肯来的真相,“麒麒乖,再给姐姐几天。”

“那你今晚来干嘛?”河童兴趣缺缺地要回去睡觉。

“麒麒我问你,那晚上你抓小雪,只因为它是只白猫么?”沫蝉心底咚咚地敲起大鼓一样。

河童懒洋洋转头瞥她,“我捉猫干什么?也不好吃。我是捉小女孩儿来陪我玩。”

沫蝉心里推测得证,她眼眶便忍不住濡湿了——为小雪,也为眼前的河童。

可是她不想让河童看出她伤感,故意坏笑,“你这臭小子,才几岁呀,就四处捉小女孩儿来做伴。霸占小兔的船,又强抢小雪——你转世成强盗算了。”

河童却幽幽盯了一眼沫蝉身后的莫邪,“可是那小女孩儿,就快死了。”



沫蝉一个激灵,“麒麒乖,告诉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闭上眼睛,压住心头悸动,“小雪她,原本就已经死了。她的魂魄寄托在白猫身上,留下来陪伴孤单的母亲——你怎么又说,她要死了?”

“笨蛋麒麒,你说话用错时态。她是‘已经’死了,不是‘要’死了。”

河童梗着小脖子,“她就是要死了!是再死一次,元神寂灭,再也入不了轮回了!”

“为什么!”沫蝉惊住。

河童瞟了一眼莫邪,“问那白狼。”

河童说完就跟闹孩子脾气的小男孩一样,无声隐去。

沫蝉扭头望莫邪,“怎么回事?”

莫邪一叹,“小雪那孩子,挠伤过我,记得么?”

沫蝉当然记得,他手臂上几道深深的血痕,让她心痛——“她挠伤过你,难道就要元神寂灭,再死一次?!”沫蝉惊恸。

莫邪闭上眼,“她爪子上染了我的血,就会引来贪婪的觊觎。也许是其他的猫,也许是再加上其他的动物——甚或是游荡在这世上的幽魂。”

沫蝉惊得倒退一步,“所以它才被吓坏了,对身边任何人都竖起防备来,就连曾太也抗拒!”

莫邪点头,“所以,这一次就算你不让,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沫蝉心里仿佛被谁揪了一把地狠狠地疼,却更惊惧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小雪只是爪尖上沾染了你的血,就能引来这么多觊觎。那你自己呢?是不是想要加害你的,就更多?”



清风染月,洒落衣襟。他耸肩淡淡一笑,仿佛浑不在意,“别担心。我死不了的。”

他深深望她,其实还有一句话就在舌尖儿——其实她自己何尝不也是如此?她有舞雩的魂魄,想要阻止舞雩复生的敌人也同样多。

只是明白,她此时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舞雩的话题,所以他闭口不言。

“太过分了!”她闻言有些抓狂,“凭什么都要害你?你得好好想法子保护自己!”

从前许多往事浮上心头。比如他曾经被围攻,浑身鲜血淋漓;比如莫愁说他病了,药也不好使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眼泪自己滑下来,“小邪你听没听见我的话?你得想法子好好保护自己!——不如你回青岩去吧,那里是狼族聚居之地,就没人敢伤害你。”

尽管不想提,她此时也还是说出来:“青岩还有舞雩的肉身像。她是有绝顶灵力的驱魔巫女,她的肉身像也一定能守护你——所以你回去,回到她身边去,别再毫无理由地在D城磨叽。你听见没有?”

他从没说过,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到D城来;他也没说过,他究竟要什么时候回到青岩去——她不问缘由,因为她自己心中隐隐早有答案;可是这一刻,她不愿他留下涉险。

月色之下,她抓狂地打着转,就像一只小猫,拼命想要捉住尾巴上的蝴蝶结——她明知答案,却又千方百计装作不知道。

莫邪叹了口气,“如果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沫蝉抹一把眼泪,立在月光里故作坚强地乐,“我?我的法子多着呢!子非人,安知人之牛?——我老多办法了。我可以报警啊,我们人类的警察老厉害了,110乌拉乌拉随叫随到!”

“就算110慢一点的话,我也还有别的法子。我们人类有淘宝、京东、亚马逊、当当,你知道不?我可以上去买电棍、仿真枪、防狼喷雾!——我到时候几管齐下,我还不信谁敢近我的身!”

莫邪原本满心的惆怅,这一刻却被沫蝉给活活逗笑了,“你不如再买几罐杀虫剂。”

沫蝉却没笑出来,“你别故意逗我,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小邪你回青岩去吧,好不好?”

莫邪长眉一皱,仿佛什么话已经冲到了舌尖儿。他却猛地停住,眯起眼来望沫蝉背后的方向,“你看,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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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 童(8):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沫蝉闻言望去,心内便也是悄然一跳。夹答列伤

——谢语柔。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她是独自一人来。白日里的贵妇人,此时嵌在夜色里,只是踽踽的身影,伶仃,瘦。

沫蝉朝莫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扯着莫邪躲到树丛里去。怀里的雎鸠仿佛有些不耐,被沫蝉掐住后颈上的皮,又拍了它脑门儿一下以示警告。

猫就是猫,再跩也还是猫,只要你抓住它后颈的皮,它就老实了棼。

沫蝉调理雎鸠的当儿,谢语柔已经踉跄走到了水池边去,垂眸望水里,半晌无声。

沫蝉便也静下来,望着谢语柔的身影。

谢语柔立了半晌,才重又动起来。原来手里是提了个大包包,她四周环顾了一下,便将大包包打开,将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丢进水里去单。

隔着远,沫蝉看不清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只能依稀看见,都是一张一张薄薄的,仿佛纸张。

莫非是纸钱?沫蝉担心地望莫邪。

倘若天亮之后,有人看见水面上浮起一层纸钱,那岂不糟了?

莫邪却悄悄握紧沫蝉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谢语柔将包包里的纸张都扔进了水里去,却仍不走,只是垂首望那水中,哀哀低喃,“麒麒……那个女孩子疯的,她告诉我你就在这个水池里……怎么可能啊?你死在海上的,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妈妈知道,你一定还在恨妈妈;可是你哪里明白,大人世界里的为难?”

“……那天早上妈妈醒来不见了你,妈妈就预感到不对,冲上甲板去,正好看见东方天际升起的太阳,那么大一轮,就贴在海面上,血红血红的——妈妈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还在妈妈胎里的你。每个孩子在妈妈胎里的时候,也曾经是这样血红的一个球吧?”

“妈妈给船员跪下了,才让他们返航到昨晚的航线上去打捞你——可是海水那么深,他们怎么都捞不到啊……”

说来说去,说的总是大人的理由。只是辩解,只是想说自己也很委屈,也没有办法——却,没有给孩子道歉。

沫蝉转眸望莫邪,眼中已是含了泪,为麒麒。

莫邪会意,伸手握住沫蝉的手腕,“我们走吧。那总归,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我们能做的,已经做完了。”

沫蝉点头,乖顺跟在莫邪身后,离开美树山庄。

回头望水池边的妇人,忍不住轻叹——不管怎么样,她终于肯来了。也许那一声从没出口的道歉,已从这行动中表达出了。

相信,麒麒也能心安了。



山路细且长,灯影遥远。雎鸠累极了,伏在沫蝉怀里不管不顾地径自打起呼噜来。沫蝉不由得抬眸望莫邪,不知他为何不带她走大路,反而拐上这只能步行的山间小道来。

天地皆静,两人这样并肩而行,就算中间还有只猫,可是心却也跳得乱了节奏。沫蝉清了清嗓子寻个话题,“原本我拜托莫言,让他帮忙找小雪……可是他不干。小邪你手下还有善于追踪的狼吧?借我一只。”

莫邪立在如钩月影里挑眉望她,“干嘛?”

“当猎犬。”

“嘁……”他笑起,“当着我的面,要找别的狼。嗯,你觉得我会欣然应允么?”

沫蝉垂下头去,“不答应拉倒,那我自己找去。”

“若真要我派一匹狼给你……”他长眉微扬,“我不就是现成的么?”

沫蝉闭紧嘴,却不肯点头。

莫邪叹了口气,眯起眼望向草木虬结如鬼爪的前方,“喏,你看那是什么?”

沫蝉抬头一望,惊得一把攥紧了莫邪的手臂——前方一片暗寂之中,路边却有一个小女孩儿静静而立。一双大眼睛盈盈望着沫蝉,全身充满了防备。

山上漆黑,那小女孩儿却宛如月光凝聚而成,纯白而轻袅,与周遭世界形成绝大反差。

沫蝉因为紧张,手指甲都掐进莫邪皮肉里去而不觉,她深深吸气问,“你,是小雪,对么?”



小雪人如其名,小小的孩子已经有冰霜一般的神情,“嗯,是我。”

想来,也许是曾大状女儿的缘故,眼角眉梢都是与生俱来的凉飕飕。

沫蝉再咽一口唾沫,尝试松开莫邪,主动朝她走去,“小雪,回家吧,好么?爸爸和妈妈都在等着你回去。夹答列伤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找了你很久。”

小雪却依旧没有表情,“……回去?我回不去了。我就算这样地回去,他们也不认得我。”

沫蝉:“小雪乖。你既然站在路边等我,就一定是有事找我,对不对?那小雪说,我听着。”

小雪这才难过地摇了摇头,“……我,不放心妈妈。如果我真的走了,妈妈也活不下去。”

她又抬眼冷冷地望了一眼莫邪,“白狼,都怪你。现在有太多东西围着我,它们都跑进我家里去,想要吞了我。这都是你们造成的,所以你们要补偿我。”

莫邪挑眉,“你要我怎么补偿你?”

小雪凛然瞪着莫邪,“我不想入轮回。我如果入了轮回,就要太多年才能回来,那妈妈就没人管了……我要你帮我,现在就能投胎。”

小雪眼底终于流过温暖的水意,“我要回到妈妈身边去,越快越好。”



沫蝉难住,只能望向莫邪:妈呀,这事儿可怎么办?

其实如果不是事到如今,她从前一直以为这事儿归计生委来办才是。

所以等到坐在“曾吕严律师事务所”里,隔着紫檀大书案与曾大状对视的刹那,她觉得自己周身似乎都洋溢起一股子计生委老大妈的气质来。

因为她来,曾大状推了好几个约好见面的客户;又嘱咐助手冲最好的咖啡来。

那从前感觉目如鹰隼的大律师,此时面对沫蝉,反倒成了温暖牌的大兄般,一个劲儿殷勤地让着,“沫蝉你尝尝那咖啡好不好喝?如果喝的惯,我回头让客户多收购些顶级的来,给你送过去啊。”

沫蝉努力地笑,却还是苦得咧嘴,“曾律师,说实话,比中药汤还难喝。”

“哈哈!”曾大状大笑,伸手过来拍沫蝉的肩膀,“别叫曾律师了,叫曾大哥。”

“那怎么好意思?”沫蝉最不善于处理这些人情世故,尤其是有高攀之嫌的这种人际交往,她觉得很不自在。

曾大状叹息了声,眼中似乎已经隐隐含泪,“沫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把小雪帮我找回来的。前晚看你抱着小雪回来,我就觉得你抱着的不是猫,而是我们一家人的命……沫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还有,你帮忙请来的那位帅哥兽医,真是帮了大忙。小雪回到家后,果然安静了。”曾大状陷在回忆里眯了眯眼睛,“看见那帅哥兽医一身白衣,立在窗边抱着小雪,嗯,我这个当律师的都想转行当画家了。”

沫蝉脸就止不住地红起来。

那帅哥兽医当然不是别人,是莫邪。

小雪说,因为她身上染了莫邪血的气息,所以许多东西都涌进曾家去。她很害怕,不过她不是怕自己元神寂灭,她是怕那些东西会伤害了她的家人,所以她才会想要避开所有人,后来甚至跑出家去——沫蝉要送小雪回去,却放心不下。

莫邪明白她的担心,便主动请缨扮作兽医去保护小雪,以及她的家人——也唯有莫邪亲自去,才能让沫蝉放心。

对曾大状,沫蝉祭出关关的身份来,谎称莫邪是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志愿者,很善于安抚小动物的。

不过将莫邪自己一个人放在曾家,沫蝉也着实不放心。她只想着这件事能快点了结,便能带莫邪走。于是她顾不上自己的脸红,清了清嗓子,“曾大——哥,我今天来,其实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的。”

“你说。”曾大状也严肃下来。

沫蝉又清了清嗓子,“内个什么,曾大哥,其实我今天是来劝你——多跟嫂子亲热亲热。”



见惯剑拔弩张场面的曾大状闻言愣住,半晌口中含着的咖啡都噗地喷出来,湿了桌上的文件。他慌忙起身抽纸巾来擦,沫蝉也赶紧帮忙,两人忙着忙着尴尬就也散了,最后相视一笑。

曾大状望着沫蝉,“因为你是个小姑娘,所以我很不好意思。但是你的建议我接受了。沫蝉你说得对,这个时候我是应该多给我太太一些爱。如你说的,我得连小雪的那一份,都补偿给我太太。”

沫蝉这才长出一口气,红着脸告辞出来。

只要曾大状和曾太能多多恩爱,那么小雪就有机会投胎了。



云顶大厦。

绿蚁一身皮衣裤,下了哈雷机车,径直走进去。上了电梯,不顾春衫冷的阻拦,直接走进莫邪办公室去。

窗外云上,金辉洒入,满室生辉。

却没有人。

绿蚁摘了手套,盯着春衫冷,“小爷又到哪里去了?”

春衫冷摇头,“小爷他,说不定过会儿就到了。”

“你放屁!”绿蚁将手套兜头扔到春衫冷面上去,“他故意掩盖了身上的气味,让我都搜不到他——他这就是故意躲起来的!”

春衫冷额头汗下,“主上既然是故意隐藏起来,连绿蚁姑娘都搜索不到的话,那小的又如何能知道?”

春衫冷的话说得有理,绿蚁只能压住火气,“让人去找。真是儿戏,堂堂狼王说独自失踪便失踪,他想没想过一旦出了意外,整个狼族该怎么办!”

春衫冷也不敢掉以轻心,吩咐人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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