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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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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气息渐渐微弱,三魂从头顶百会穴涌出,随蔷薇花香一同潋滟而起,散向夜空清月。

她悲悯而又不舍地凝望他,凄然微笑,“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于是从那一天起,他能够活下来的唯一凭借和理由,就只剩下要去寻找舞雩飞散了的三魂,然后找到她们,守护她们,期待她们终有一日能够三魂归一。

这是他向舞雩赎罪的方式,也是他唯一能够借以保护族人活下来、不被天诛的方式。

守着这个承诺和等待,他已经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年。他找到并且守护过,多少个相貌与舞雩相似的女孩子。眼睁睁看着她们出生、长大,衰老,死去……宛如花开花谢,岁岁年年,他没等来舞雩的复生,他甚至渐渐都不知道,自己这无尽地等待着的,究竟是什么。

到了这一世,他也以为该找到的已经找到了。绿蚁甫出生,他便感应到了舞雩的灵魂……他以为一切终于这样注定了,他迎娶了绿蚁,这一世终于偿还了舞雩。

后来,族中第一个考出青岩去的男孩子夏子然,带着女朋友秦雅回到青岩来结婚。夏子然和秦雅都学的是地质勘探,便对青岩的大山充满了好奇,两人婚礼前跑到山里去宿营……等秦雅回来,他便发觉了不对。竟然在秦雅的肚子里,他又感应到了舞雩的另一缕魂魄的存在!

他只是依着从前的惯例,再找见这个女孩儿,再守护着她的安全……他以为他可以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给绿蚁了,对这个叫蝉的女孩儿只需保护安全便够了,直到那一天——

那天,她被咬了。他感应到她绝望的恐惧,不顾一切赶来的时候,却还是迟了一步。她满手的血立在巷子深处,一脸苍白、两眼空洞地黑。

他奔过去替她舔舐伤口,她明明怕得发抖,可是她却在那红血一滴一滴落下去的大红背景里,双眸如星,咬牙切齿指着狼身的他喊,“滚开!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她有多自不量力,一个三岁的柔软人类小女孩儿,竟然敢口口声声说要杀了他……他却在那一刻,以狼身忍不住发出人的笑声。

她明明害怕,却坚守正义的那份光芒,真是像极了舞雩。甚至比绿蚁,更像。

他理所当然关注她,喜欢她,可是她却明白告诉他,是他错了,他不是喜欢真正的她,只是觉得新鲜罢了。

她明明白白告诉他,若有前世,忘了便都忘了吧。她说她是夏沫蝉,哪怕是夏天最后的蝉,她也只想珍惜眼前这一世的时光。

她纵然尚未觉醒,却已经这样泾渭分明地告诉他:她只是夏沫蝉,她不是舞雩。

所以他真的应该就这样放手,转身回去跟绿蚁成婚,然后守着当年对舞雩的承诺,这样地——活下去么?



下课铃响,关关才从梦中醒过来。教室里稀稀拉拉的同学也大多打着呵欠走出去了,只有沫蝉依旧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关关咂咂嘴,“大小姐啊,放着大四的宝贵时光,不去找工作实习或者纯休闲,而跑来听选修民俗学……你还真是异类哎。你缺学分么,要用这科补啊?”

“没有。”沫蝉没什么表情,“就是想听听。好玩儿。”

关关打着呵欠问,“今天讲什么了?”瞄一眼沫蝉的笔记,“三魂七魄?哇,要不要这么高深啊。”

沫蝉不以为意,神思还在笔记里,“你看这三魂七魄的名字多特别:三魂——胎光、爽灵、幽精;七魄——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

关关登时捂住脑袋,“好啦好啦,我的仙女殿下,我都听晕了。走吧,吃饭去啦!”

两人走出教学楼来,已是到了午休时间。大批学生同路涌向食堂去,听后头有低年级女生聊起了娱乐八卦,“你看这是最新大红的模特儿,她好漂亮啊!”

“名字也很特别,叫绿蚁的。她现在爆红了,走秀的合同拿到手软。记者评价她是拥有公主般雍容高雅的气度,同时又有精灵般的慧黠可爱!”

沫蝉忍不住扭头望过去。那是《红绣》最新一期,在上海外滩拍摄的大片儿。衣香鬓影,极尽风情。

“袁盈现在也了不起了。”关关自顾说话,“听说她原来准备毕业出国留学来的,不过现在改了,决定回她爸公司去继承家业。一个大四的学生,结果天生就有经营的手腕,活活把已经半死了的‘静安别墅’的case重新激活,如今又是风生水起了。报纸上都说,这是个天才商业少女。”

“现在每次回到学校来,都像衣锦还乡样的。老师同学也都是见风使舵,呼啦啦前呼后拥的。市侩。”

“少女?”沫蝉忍不住笑了笑。

关关叹了口气,“沫蝉你最近不对劲哦。以前在我面前总是远枫长,远枫短的,最近怎么光看你走神,听不见你嘀咕了?干嘛,真的想投降了,把江远枫拱手让人?”

沫蝉扭头盯着关关,“我最近真的很少提到远枫?我哪有?关关是你走神了没听见吧?”

关关翻了个白眼儿,“呃,我现在倒真想看看你笔记上那个什么三魂七魄了。你最近的状态呃,真像是丢了一条魂儿撒。”



月近中秋,《红绣》每年都有一场盛大的中秋晚宴。这不光是《红绣》自己的盛事,更是时尚圈的一大话题。演艺明星、新锐设计师、大小名模、时尚达人、明星商人、官富二代们无不趋之若鹜,以能得到一张邀请卡为心愿。

沫蝉也收到了邀请卡。

这不光是沫蝉与红禾的私人关系,更因为沫蝉在陈香坠楼案中处处维护《红绣》形象的表现,于是这回沫蝉收到的邀请卡甚至不是普通来宾的桃红织锦邀请卡,而是大红翠绣的云锦VIP邀请卡。

红禾亲自送来邀请卡,还特地指着里头的金色字迹透露,“诶,不说这云锦古来只有皇室能用;就连这金字,都是真的掺了24K金粉的。”

沫蝉哑然失笑,“你们时尚圈,不烧包能死啊?”

邀请卡再金贵,它也不过只是张邀请卡。沫蝉没拿那云锦和金字太当回事,脑海里只反反复复想着红禾的那句话:这是我们boss亲自向姑奶奶你发出的邀请。

红禾前脚送邀请卡来,胡梦蝶的电话后脚就到了。沫蝉接起电话之前都猜到了胡梦迪要干嘛:要她帮忙说服莫言,当晚当胡梦蝶的男伴。

早前就答应了胡梦蝶,可是一直没还愿,这回沫蝉只好一口答应下来。给莫言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也不知道莫言这小子又忙活什么去了。

胡梦蝶提到了男伴的问题,沫蝉也去琢磨邀请卡上那一行字:请携伴莅临。

原本沫蝉没太当回事,心说到时候还有胡梦蝶呢,可是现在胡梦蝶既然想邀请莫言,她就落单了。沫蝉想了想,还是给江远枫打了个电话。



江远枫在实验楼呢,沫蝉走进去的时候,已是夕阳斜坠,漫天霞光染上江远枫的白袍,宛如红叶丹枫。正如他名。

沫蝉叹了口气,走过去将面颊贴在他后背上。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固定动作”,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举动。

江远枫停下手,感觉自己心跳怦然,却不满意地扭头,“手呢?”

沫蝉也惶惑了一下。是啊,这样熟悉了的固定动作,这次怎么忘了将手臂环绕到他腰上去?

没等沫蝉伸手去,江远枫已经笑着主动转身将她抱进了怀里,“对不起小婵,每次都是我在忙,只能让你抱住我。从今天起改了,该我主动。”

沫蝉在他怀里羞涩仰头,“你在忙什么啊?”

只见桌子上堆满了花花草草,衬得江远枫不像个医生,反倒像个园丁了。

江远枫转头也望那些花草笑,“你怎么反倒来问我?不是你告诉周叔,说你自己寻了些花草敷伤口,才让自己好转的么?你现在的检验结果一次比一次乐观,可是我也不敢疏忽大意,我得赶紧找到具体是哪几种花草,提取出有效成分来制成药剂,这样才能保证你一直好转下去。”

沫蝉微微一怔。那理由原本是说出来干扰周医生的,没想到江远枫却这样认真地在做了……沫蝉问,“你已经做了多久?检验过多少种植物了?”

江远枫赧色一笑,“从你那天告诉周叔开始,到现在已经检验过几百种,结果集合成了厚厚一大本。”

沫蝉顺着江远枫的目光望去,桌面上那一大本已经有足足两寸厚。

沫蝉眼睛忍不住湿润,将脸埋进江远枫怀中去,“远枫,谢谢你。”

“傻瓜。”江远枫拥紧沫蝉,“我五岁已经对你发誓,这一生都要守护你。”



夕阳渐渐暗去,霞光却更发浓烈,沫蝉揪紧江远枫衣襟,深深嗅进江远枫身上的枫香。

就是这样吧,就是的——她爱着的人还是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个人才是她能抓得住的现世的幸福。

沫蝉抬头望他,“袁盈她,那晚上让你为难了吧?”

江远枫摇头,“别提她。如果她再这样不知深浅地闹下去,我会跟她绝交。原本是看在两家世交的情分上,从小便也像对自己的小妹妹一样容忍她的性子,可是她如今竟然闹到这样——青梅竹马的情分,长大了就该割断了。小婵,我不会再让你为此困扰。”

沫蝉感动点头,静静望他眼睛,“《红绣》有个中秋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

江远枫眼瞳如星,“当然!”

他情不自禁垂下头吻她,沫蝉一悸,下意识一避,他灼烫的唇只落在了她颊边。

江远枫情动,箍紧沫蝉,“小婵,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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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会让江远枫吻她的唇吗?第二更马上就来~~下一更里还有一个大秘密揭晓。】

原来当年竟是他……(3更2)

(第二更来啦)

沫蝉猛地推开江远枫。5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用了这么大的力。两人早是恋人,他这样的行为并不过分——可是她却……

沫蝉迎向江远枫惊讶的目光,小心解释,“远枫,这是实验室。”

江远枫大口大口地呼吸,用额头抵住沫蝉额头,让她感受他的滚烫,“小婵,不会很久了,我一定会拥有全部的你!”

棼。

江远枫的实验做到一半,他还要等记录后面几项数据。沫蝉便先告别离开。

走时整个实验楼里都空了,各个教室都没有灯,门玻璃像是一张张黑漆漆空洞的眼。沫蝉有些紧张,赶紧抱紧包包走过长廊,奔向楼梯。

她边走边回头,总隐约觉得背后有人。却听不见响动,只是心底奇异的直觉广。

前面转过墙角就是楼梯口,下了楼梯应该就没事了。沫蝉忍不住在转弯之前再回头去望背后长廊——却冷不丁手臂被从前方捉住,她的身子猛地90?转弯,然后就被压在了墙壁上!

沫蝉惊得尖叫,嘴却被堵住——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沫蝉先撞见一双深黑冷酷的眼瞳,继而是宛如刀削的面部线条、挺直的鼻梁,微耸的长眉……

竟然是莫言!

沫蝉随即才省悟,莫言堵住她嘴的,竟然是他自己的嘴!

沫蝉大惊,膝盖便猛地向上顶去——莫言伸手矫捷,灵活避过,却不得不放开了沫蝉的嘴。

沫蝉又羞又愤,抡起包包就砸过去,张嘴便想喊。

莫言没避开她的包包,却伸过长臂,紧紧捂住了她的嘴。他的黑瞳又压过来,“想让江远枫听见?那你就喊。”



沫蝉羞愤得迸落泪花,却只能死死咬住了唇,用目光狠狠地瞪向他!转头扯住他手臂,拖着他一同奔下楼梯,走到外头去。

这个时间实验楼前后都没了人,青黛色的夜宛如海水涌上来,将两人安全地包覆住。

沫蝉这才扭头瞪他,用手背使劲蹭着唇,蹭到唇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仿佛要褪掉一层皮一样。

莫言的黑瞳里噼啪闪过火花,低低吼着,“你就这么厌恶我?”

“是!我觉得你对我做的好脏,我非但不觉得享受,现在只是想吐!”

沫蝉高高扬起头,“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自以为是到可以这样对我!”

莫言牙齿咬得格格响,“你找死!”

沫蝉毫不退缩回望他,“你有本事就当场咬死我!若做不到,便不要用这样外强中干的话来威胁我。因为我——根本就不怕你!”

就算你是金瞳黑狼又如何?就算你能一口吞掉魂魄,又如何!



莫言气得呲牙掐腰深呼吸半晌,眼瞳也由深黑变作金色……可是他发现他的确拿她无可奈何!

他平静了些,转眸瞪她,“小爷亲了你!刚刚江远枫也亲了你!——凭什么,我就不行?”

“你竟然都知道?”沫蝉一惊,抖着手指着他,“难道你,你一直在暗暗跟踪我?”

“有什么奇怪!”他有些狼狈地一甩手,“狼族狩猎,可以长途奔袭,连续追踪猎物20天,直到将猎物咬到嘴里!”

“你个BT!”沫蝉真急了,包包带子刚都打断了,便随手从身边花坛里抓过两把土来,兜头盖脸都扬向莫言去!

莫言躲闪开,可还是有几个沙子粒儿飞进他眼睛里去,疼得他一吼,“你疯了?”

“是啊我就是疯了!”沫蝉朝他举起拳头,“我被畜生咬了,我得了狂犬病,我就是疯了,难道你不知道么?”

“……就算别人都不知道,莫言难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也不知道?!”



怒极的沫蝉像一只狂怒的猫。5

猫和狗向来是冤家,那些笨猫有时候分不清他们跟狗的区别,狼族行走在城市里的时候,时常会遇见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流浪猫,冲他们吹胡子瞪眼睛的,竖起全身的毛,跟个刺猬似的要跟他们拼命。

狼族知道猫跟狗有过结,他们原本从来也没想过要干涉,可是那些该死的猫竟然经常将他们当成了没品的狗,一看见他们就张扬无照地自不量力……所以有时候,狼族人也会按捺不住收拾一下那帮笨猫。

沫蝉这样张牙舞爪、明明知道斗不过却又不肯服输的模样,嗯,果然像极了那些猫。

不过不是像猫的蠢,而是有猫的伶俐可爱……嗯,人类不是也都形容,若女子如猫?生气起来是张牙舞爪,可是娇憨听话起来也是柔软迷人。

莫言想到这里,怒气便也散了。要一头狼跟一只猫生气……也太不值得了吧。莫言便笑了,“这么说,你想起来了?”

沫蝉闭上眼睛,“是,我想起来了。我三岁那年被一只大黑狗咬过,我那时候年纪太小,根本分不清狼和狗,只记得是黑色、体型巨大……”

沫蝉努力调回幼时记忆,因为曾经太怕,所以这么多年一直不敢细想,可是这一刻细节终于重又渐渐清晰,“——我还记得,那大黑狗有一双金色的眼睛!”

沫蝉睁开眼睛望一身黑衣的莫言,“就是你。混蛋,就是你咬了我!”



在青岩被莫言给骗了,因为他的名字与文豪相同,又因为他是高考状元,便想当然以为他是品行良好的少年。就算性子有些清冷,不过好学生向来都是有点清高的,也不为过。直到那晚亲眼目睹莫言扑向孟槐安去,后来更要追上黄泉路去……沫蝉才明白,莫言不是莫邪,莫言人形之下的狼性更浓。

沫蝉扑上去伸脚踹莫言,“你当年凭什么咬我,你凭什么!害得我得了狂犬病,害得我差一点就死掉!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你凭什么害我!”

莫言伸手轻易攥住她手臂,黑瞳幽深,“凭我,想要你!”

沫蝉一口口水吐过去,“你想要我?你当你自己是谁,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对我这么说话!”

“啊我知道了,”沫蝉想起红禾当日曾经对她说过的,“因为你也是公狼,你想跟小邪争夺狼王之位,所以你就要抢走小邪想要的一切,对不对?”

“你说对了。”莫言也是坦率,“他要守护你,我偏要提前抢了你!——你手上的伤口不是简单的咬伤,那是我留给你的独占印记!我抢先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迹,按照我们狼族的规矩,你便是我的猎物;即便是小爷,他也不能擅自夺走,除非他有能耐先咬断我的脖子!”

“而你担心的狂犬病,根本就不是问题。咬你的是我,留在你体内的毒素也是我的,所以我自然有办法治好你。只要你乖乖跟在我身旁,你便不会有事。”

莫言盯着恨得一脸苍白的沫蝉,伸手轻轻掠过她精致的下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江远枫在为你而设法研制新药,小爷也能帮你暂时延缓死亡——但是我要告诉你,他们就算倾尽全力也只能帮你推迟死期;这世上唯一能治好你的,是我。”

莫言又落下唇去,吻在沫蝉下颌,“虫,跟我在一起。我会让你活下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莫言的气息,宛如他一身的黑,嚣张地包绕下来。他的唇边已有短短的髭,尖锐如针,刺磨沫蝉的下颌。他自信地将唇沿着她下颌一路厮磨上来,就要覆住沫蝉的唇……沫蝉一声低喘,猝不及防地伸脚,猛地踹中他下/体!

“嗷——”莫言被踢中,疼得向后掠出数步,一脸阴鸷瞪着沫蝉,“你不想活了!”

沫蝉满脸苍白,刚想说话却猛地转身走到墙边去,扶着墙壁蹲下来,一声声地干呕起来。却什么都呕不出来,只能吐出几口酸涩的胃液来。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眼泪不由自主地迸落出来。她不想这样脆弱,可是几次想要站起身来,却腿发软怎么都站不起来……

莫言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他有些愣愣盯着她的背影。

她怎么会这样?他莫言就算还没抢到狼王之位,可是他哪里比莫邪差!更哪里,比不上那个温吞吞的江远枫!

他给她留了独占烙印,她该开心,该对他感恩戴德才是——要知道,即便狼族里,他都没给任何一个雌性打下烙印过!她是头一个,她怎么还这么伤心?

沫蝉扶着墙壁平静下来些,霍地转头指着他,“你滚。我叫你滚,你听见没!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也别再说这些恶心巴拉的话。莫言你给我记住,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求你救我——你这个自以为珍贵的烙印,我却觉得是世上最丑的疤瘌!”



沫蝉回去越想越气,越想当年竟然是被莫言咬的就越伤心。她是招谁惹谁了呢,怎么平白无故就变成了狼族的猎物,还成了莫邪和莫言这两头公狼之间角力的筹码?

家里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沫蝉接起来便欢叫起来,“爸,爸!”

竟然是许久联系不上的夏子然打来的电话!

夏子然在地质队工作,地质队经常在遥远的荒郊野外作业,一忙就是几个月,有时候野外没有电话信号,就会经常跟家里联系不上。秦雅和沫蝉这么多年也早都习惯了,于是每次夏子然打来电话,都跟中了500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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