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碧翠阡陌纵横,溪泉练练如绸带,隐在碧树繁花间的村居都是一幢幢二层的小别墅,院子里小桥亭台。

来的一路上,都认定了三叔公是农民。青岩这样交通不便的小镇里的农民,经济状况一定不会很好,所以沫蝉心底对三叔公那孙子其实是带着一点点同情心的。可是眼前所见,分明是世外桃源。

等到了三叔公家的宅邸前,沫蝉更悲愤了,“三叔公,您老真的是在骗我!”

三叔公一路上介绍家里的情形,说儿子媳妇都在国外打工,他自己在山上拾掇些山货……弄得真跟简朴的农民似的,结果沫蝉眼前所见的宅邸,却是古色古香的三进大宅子!

三叔公有些脸红,挠了挠后脑勺,“沫蝉啊,这些都是祖业啊,祖业,不算什么的。夹答列伤咱这也不是北京,卖不出北京那四合院的价钱来。”

沫蝉有些悲愤了,“……看样子,就算那孩子考不上大学,其实三叔公您也能花钱给他送个地方去的吧?”

她还以为那孩子是要高考来改变命运呢,她还自以为是救世的菩萨姐姐呢,结果驴唇不对马嘴!

三叔公张了张嘴,“……可是他不去啊。他非说不是自己考上的话,就哪都不去。他爸妈也安排让他出国读书,结果他也不答应啊。”

沫蝉心里有大约有数了:谁家里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坐拥这样媲美土皇宫的宅院,还稀罕上什么大学,睡什么天台啊?

这孩子考不上大学,看来不光是活人惯的,他还是被这环境给惯的!要想让他刻苦起来,看来她更是任重而道远了。

“村长,家里来人了?”

有扛着锄头的村民走过,跟三叔公打招呼。沫蝉这才知道原来三叔公竟然是村长。

“是啊,来人了。”三叔公笑眯眯地答,“不过不是客人,是自家人。子然你还记不记得啊?对,就是考出去的那个孩子——这就是子然的女儿啊!”

“是子然的女儿啊,哎哟,好啊好。”那农民还特地走过来,为表热络地想跟沫蝉打招呼。

结果,目光就忽地冷冻在沫蝉面上。

沫蝉也被冻得一激灵,回望那农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对劲了。

那农民讪讪地退了两步,没打招呼,“呃,面孔看着倒是生得很。村长,咱们村倒是很久买来过生人了。村长先忙,我先走了。”

“哦,好啊好啊,去忙吧。”三叔公仿佛没看见那农民之前的古怪,依旧笑意吟吟将沫蝉向内请。

沫蝉压着莫名的心悸,迈过门槛,心想也许症结就是之前那农民说的:这个村子许久没来过生人了,而她是个生面孔,所以人家才突然一冷的吧。

14、肉食爱好者

刚跨进二门,沫蝉还在寻思之前那村民的奇怪神情呢,冷不防听见里头一片鸡飞狗跳的响动,有人尖声尖嗓地喊,“小爷,哎小爷你别跑了!今天有新老师来呢,你好歹得等在家里!”

小爷?沫蝉听着好笑,都什么年代了还叫小爷?

二进院子四周有一圈儿抄手游廊,沫蝉立在门口,只盯着院落当中,冷不防耳边就是戏谑一笑,“你爸叫孜然?嗯,那你一定叫肉串儿了。夹答列伤”

“你说什么哪!”沫蝉没看见来人是谁,只是下意识扭头便叫。

等眼睛抬起来,撞上那人的容颜,沫蝉便愣了。

古色古香的院子,青瓦粉墙,绿色栏杆撑起的抄手游廊梁上描金彩画,在这一片浓墨重彩的背景里,偏站着个穿牙白衫子的少年。夹答列伤他又高又瘦,身上的衫子约略显得肥大,被风吹起来,仿佛身周有白云飘舞。

沫蝉惊惊喘了口气。

这容颜她认得,不是之前在小站上见到的那邪异的少年,又是谁!可是此时看他,却又与之前略有不同——小站上的他,发丝一直半长地垂下来,遮住眉眼;此时的他却是将发丝全都向头顶梳拢上去,露出明净的额,以及——让人不能不尖叫的五官。

那两道斜飞入鬓的长眉,那双冽如秋水的眼眸……沫蝉屏息,只觉仿佛他是古画中走下来的。否则,红尘浊世,怎么会生出这样一副容颜。

可是旋即沫蝉就想起他刚刚说了什么来,赶紧收起乱飞的心绪,咬牙回嘴,“你说谁是肉串?”

“嗯……”他端着手臂上上下下认真地将沫蝉看了个遍,薄唇忽地一挑,凑过来到沫蝉耳边,“你这丰r%u1D4肥臀,倒是真像根肉串。”

“你!”沫蝉差点疯了。他竟然用“丰r%u1D4肥臀”四个字来形容她,她没法蛋定了她!

“嗯~~”他在她鬓边,用力吸着她的气息,陶醉地阖上长睫,“连你的味道都像极了肉串……我是最爱吃肉的,而你就这么自动送上门来。”

“嗯,那就求我,吃了你……”

他的话说得极缓,几乎是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随着这话,他的气息也霸道地丝丝缕缕缠绕了沫蝉的心神。

“Stop!”

他的气息,如兰如麝,缠得沫蝉几乎晕厥。沫蝉顾着腮帮瞪他,“这位爷,您忘吃药了吧?”

仿佛为了印证沫蝉的话,后头追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手里端着一杯水、一个药瓶,扬声喊着,“小爷,先吃了药再玩儿!”

“噗……”,沫蝉忍不住笑开。

那家伙恼得盯着后来的小子,几乎五官挪位。

三叔公这才得了机会说话,“沫蝉,这就是那孩子——莫邪。”

----------------

15、坏孩子

“你叫莫邪?”

三叔公将沫蝉引入莫邪的房间,便借故出门去,让两人说话。夹答列伤沫蝉听见他的名字就一直忍着乐,这会儿终于能笑出来。

莫邪盯着沫蝉唇角那两粒一闪即隐的梨涡,晃了晃神,“怎么说?”

沫蝉忍着乐,“三叔公叫你莫邪,邪是读了‘斜’的音,没读成‘爷’,就证明你这名字跟古时名剑干将莫邪的那个莫邪是两回事。你的名字,该是字面含义。”

“嗯。”他斜坐在硬木圈椅上,长腿闲闲伸直,“古代的莫邪是女的,你当我男女不分啊?”

沫蝉就忍不住了又乐。夹答列伤她原本也是存了这个心的,“好吧咱们不说古代那个莫邪,就说你这字面意思的名字——莫邪,字面上来说,就是:不要邪/恶~~”

莫邪这回没说话,眯起眼睛来盯着沫蝉。

沫蝉终是笑开,“凡是被大人嘱咐‘不要淘气哦’的小孩儿,原本一定是非常淘气的;凡是被人说‘不要怎样怎样哟’的人,一定就是相反那样的。”

这房子仿佛至少有了几百年的历史,房间内光线幽暗,阳光透进来将雕刻了石榴蝙蝠的窗棂格子都印在砖地上。沫蝉就站在那一带金晃晃的光晕里,奚落地朝莫邪仰起下颌来:“你叫莫邪,那就说明你这人根本就是邪皮的家伙!”

当着三叔公的面,他可真是好演技,装得一副初次见面的模样。连眼睛里那点子陌生的神色,都演得十足十了。可是她可没忘了之前在小站月台上,他对她做过什么事儿!

开玩笑,她夏沫蝉就算再好性儿,也不会被人这么欺负了,还能笑脸对着他!

更何况,她是答应了三叔公要督促他念书的,她可没想日后跟他嘻嘻哈哈,或者再被他任意欺负的。从这回见面起,她就得跟他绷起脸来,先立起来规矩才行!

好歹,她这回的身份可是他的补习老师。为师者,必当尊之严之!

“夏莫邪,我警告你,别再我眼前嬉皮笑脸。至于之前的那些玩笑话,说过就说过了,我就当你童言无忌。我现在正告过你了,你必得改了。如果日后再在我眼前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可不会饶了你。”

他是三叔公的孙子,便也与她同姓,都姓夏。三叔公说“莫”也是与她的“沫”同音的。家谱取名序齿,男孩子叫“沫”不好听,于是改了规矩,男孩子都用“莫”。

“嘁。”他懒洋洋地挪动了挪动长腿,对她的正告懒得一瞥,“你省省吧。想当我的老师,给我立规矩?你的功力还差点。”

他眯起眼睛来,像一头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不知道我气走了多少老师么?都是自以为是的,都拍着xi%u14Dng部打包票一定让我考上大学——结果怎么样呢?还不是都被我气得哭着跑了。”

“夏沫蝉你,恐怕下场会更惨——我不会只让你哭那么简单。我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16、他有病

沫蝉被那邪皮孩子气得肝儿疼,又不好真的刚到人家就跟他打起来,便一甩门出来,不想对着他。5

迈出门槛结果就迎面撞上之前那眉清目秀的少年,他手里依旧举着药瓶和水杯呢。他立在廊檐下,一双秀美的眼睛漾着着急,急急慌慌地跟沫蝉说,“你别生他的气,他是病了。”

说着还特地一举手里的药瓶,“他忘了吃药了。要是吃了药,他就是好人,对人绝对是温柔和蔼的,没人不喜欢他。”

沫蝉一怔,盯着他那羞涩的眼睛,“……真的?”

那小孩儿用力点头,“真的,你相信我吧!他吃了药就好了,我这就进去给他吃药。”

沫蝉心下一软,“什么病?严重么?”

那小孩儿垂下眼帘,睫毛长得像是两把小扇子,“……不严重,可是一旦发病,却也很麻烦。会得罪人,你多担待他。”

他再抬眼瞟沫蝉,“你之前说他忘了吃药,我还以为你早知道的。5村长路上没告诉你么?”

“没有啊!”沫蝉有点丈二和尚,“三叔公路上只说了他不好管,不听话。”

“那也都是他病了才这样的。吃了药就好了,真的。”他又急匆匆地解释,“前几回把老师给气走了,都不是他故意的;是他药效过了,发了病了。”

“哦。”沫蝉这样一听,便也觉心里不忍,不由得问,“难不成,跟南派三叔得的是一个病?”

那少年咬了咬红唇,眸光一荡,“南派三叔?谁呀?“

沫蝉自己都笑了,“就写《盗墓笔记》那个啊。”

他面颊仿佛一白,“他也盗墓?还是南派的?排老三啊,看来是个高手……”

沫蝉听着不对劲儿,连忙拍他肩膀,“诶,你说什么呢?写小说的,他自己其实是个宅男。”

“哦。”他赶紧回神,眼神有些闪烁,“你说那个人,他得了什么病?”

沫蝉大惊小怪,“你们不玩儿微博的?地球人都知道是双相情感障碍啊!”

“双向、情感、障碍?”他仿佛困难地复述了一遍,脸突然红了,“你的意思是,他一会儿喜欢男人,一会儿喜欢女人?那你绝对误会了,我们小爷没有,真的没有!”

沫蝉被天真的小孩儿打败了,只能举手投降,笑得有点绷不住了,“哎哟,不是那个意思了,哎。简单说就是情绪有时压抑,有时狂躁。表现出来心境的多样性。”

“哦,是这样。”他又眨巴着他小羽扇子似的长睫毛碎碎念了下,“那,那就有点差不多吧。我们小爷,就也是这个病吧。”

沫蝉不得不再大惊小怪了。他说什么呢,整的她跟确诊医生似的?是什么病,他还要她来给他名称么?

“说够了没?”里头忽然嗷一嗓子,仿佛压抑许久,终于怒了。

眉清目秀的少年一哆嗦,急忙将目光从沫蝉面上收回来,低眉顺首地推门走进去。

沫蝉莫名其妙地站在廊檐下,隐约听见里面的声音不善,“……用跟她说这么久么?有话跟我说,说嘛。”

“小爷,您误会了。小的,小的岂敢。”

沫蝉赶紧抚了抚手臂,果然一层的鸡皮疙瘩。她认真的后悔起来,真的,越来越觉得,来这儿仿佛是个错。



【小剧场】

小爷蹦跶到沫蝉眼前儿,“诶,给咱俩取个名字呗?”

“磨磨叽叽?”

小爷翻白眼儿,“不能文艺点儿啊!——人家是想让你说,咱们这是‘脉脉情深’组合!”



谢谢蓝的红包~~

17、有男莫愁

得知莫邪有病,沫蝉就也心软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面对莫邪,就也不跟他生气了。夹答列伤

想来在小站月台,他对她说那么放肆的话、做放肆的事,八成也正是发病的状态吧——正常人谁能那样啊!

“三叔公怎么没来吃饭?”沫蝉主动跟莫邪说话。

他手里转着双乌木镶象牙的筷子,在盘子里的蕨菜里挑了挑,仿佛兴趣缺缺,“上山了。”

“哦。”

沫蝉专心吃饭。三叔公说要拾掇山货的,看来平素也都住在山上,所以才对莫邪疏于管教。

“真好吃!”沫蝉拣莫邪转筷子的盘子里的蕨菜吃了一口,登时满口清香,惹得她叫出声来。

真的,这野菜的味道,跟家里那边超市卖的袋装保鲜的山野菜不可同日而语,细细咀嚼,齿颊便仿佛有山野清风流转而过。夹答列伤

莫邪抬眼瞥了瞥她,便垂下头去,唇角仿佛隐秘一挑。

两人还算平静地吃完了饭,沫蝉也长出口气。不管怎么样已经答应了三叔公,便不能半途而废,不管莫邪有多不好相处,她也得尽己所能。

况且他是有病的孩子,她倒是多了份心疼。不管怎么说都是姓夏的一家人,她应该让着他。

沫蝉便主动说话,“你叫莫邪,咱们家男孩子名字又都有‘莫’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胡乱猜猜——咱们家也有莫愁么?”

莫愁实在是太有名了,无论是李莫愁、吴莫愁,还是甄嬛娘子,那可都是大名人。

莫邪瞟了她一眼,“有。”

“真的有?”沫蝉激动了,双手抱在心口前,“帮我引荐引荐吧,我这回可见着个活的了!”

头顶吊着的八角宫灯仿佛一闪,他眯起眼盯着她一脸的热切,“就那么想见他?”

“想啊想啊!”沫蝉使劲挑气氛,“求求你了——小邪。”

莫邪一口气呛着,忍着咳,憋得满脸通红,死死瞪着她。半晌才顺过气来,“你,叫我什么?”

“小邪啊。”沫蝉笑,亲昵地眨眼,“这样叫,是不是亲切多了。小邪,我们是一家人,不吵架了好不好?”

莫邪又是惊天动地的一顿咳嗽。不知是不是看错,沫蝉只觉他耳垂尖儿都红了,映着古老的灯影看过去,那里仿佛缀着一颗红珊瑚耳珰。

沫蝉看得有些出神,撞上他幽黑的眼瞳,“你看什么?”

沫蝉赶紧摆手,“啊没事,我等着你给我引荐莫愁呢。小邪,求你啦,好不好嘛。”

莫邪咬牙别过脸去,这回仿佛连眼皮都红透了。那么薄而细致的皮肤,染了胭脂红,就像薄胎细瓷般动人,“还敢撒娇……”

沫蝉被说破,也有点不好意思,便又蛮横起来,“都是亲戚,跟你撒娇怎么啦!快点叫莫愁来吧,我等不及了。”

他好像不耐烦了,推开碗筷立起来,寒着脸朝外头喊,“进来!”

门扇一开,之前举着药瓶的那眉清目秀的少年,一脸大红地埋进门槛来,手足无措地望着沫蝉。

沫蝉捂住脸,“你,难道你叫莫愁!”



【莫愁你好口怜啊。】

18、你为什么会生我的气

沫蝉一脸的兴奋,小脸蛋儿都红透了;那边厢莫邪也是脸都红透了,却显然不是高兴的。夹答列伤

莫愁坐望望莫邪,右看看沫蝉,囧得都要哭了,扭着衣角讷讷,“我,我不叫莫愁了,行么?”

“你这说的什么话?”沫蝉没听明白。

“是啊,你这说的什么话?”莫邪忽然笑了,这一笑就像灯火里绽放了一朵摇曳的芍药,他绕到莫愁后头去按着他的肩膀坐下,“莫愁公子坐,她可最想见你呢。你们坐着聊,我不打扰了。”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莫愁一副被雷劈的表情,沫蝉也觉得心里不得劲儿,赶紧起来跨上一步去拢住莫邪衣袖,“哎小邪你别走,坐下一起说话呗。”

“别。”莫邪笑得堪称文质彬彬,他抬头指了指头顶的八角宫灯,“那灯已经够亮了。”

“昂?”沫蝉没听明白。夹答列伤

“我走了。”他懊恼地一甩衣袖,甩开沫蝉的手,扭头就走。

沫蝉心里也不舒服,扯着他陪着笑,“小邪你别走啊,我还没跟你说够话呢。你再陪我说会儿话行么?”

他扭头过来,黑瞳里仿佛闪过一缕光芒,“你想,跟我说什么?”

沫蝉被问住。是啊,说什么啊?难道第一晚就说些考试复习什么的?那好像很没趣吧,非但不能拉近两人的距离,怕是反倒让日后更不好相处。

沫蝉硬了头皮,“……其实我是还想问你,咱家既然都有莫愁了,那是不是还有——莫言啊?”

窗户外头呼啦吹进来一股子风,吹动八角宫灯,光影明灭摇啊摇。

光影摇曳里,她仿佛看见他呲了呲牙。

而莫愁更跟秋风里的叶子似的抖了抖,朝沫蝉慌张地摆手。

沫蝉没明白,为什么莫言是不能提的?

风住了,八角宫灯也安静了下来。他压抑着深深望了她一眼,“有啊。怎么,你也特别想见莫言?”

“素哒素哒!”沫蝉也只能点头了,“大文豪啊,诺贝尔文学奖啊。”

他笑了,可是却那么凉,“你千里迢迢地来,是想见莫愁,又想见莫言的。你有心了。”

沫蝉瞪着他,只觉一口气憋在肋骨里,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行啊,我给你引荐。莫言这几天没在村里,过两天吧。”

“哦,好。”沫蝉扁了嘴,求救似的望向莫愁。却见莫愁一脸死灰。

“我累了,你们聊吧。”他耐着性子说完,这一回是再留不住了,长腿迈过门槛融进夜色里。门廊上吊着的红纱宫灯幽暗妖冶,落了一大片胭脂红的光在他背影上。

“我,刚刚哪儿又惹他了么?”沫蝉如鲠在喉,忍不住问莫愁。

莫愁又是一副要哭的神色望她,柔嫩的喉结滚了滚,“呃,我都说了,他是病了。”

“吃了药还没好啊?”沫蝉忧桑了。

“哦。”莫愁垂下头去,低声嘟哝了句,“往年吃了药就好了,今年吃药都不好用了。”

沫蝉没听清,还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莫愁惆怅地望了望窗外夜空,“月亮还圆着呢,等下弦了就好了。”

“真的?”沫蝉盯着莫愁,“……真的是因为月亮,而不是我惹他了?”

不知道怎地,沫蝉就是觉得,他方才的不高兴不是因为月亮,而是因为她。

19、最爱的

在青岩的头一晚,沫蝉睡得不安稳。夹答列伤许是乍换了地方的缘故,许是心里惦念着莫邪那莫名其妙的怒意——沫蝉不想承认,她是一直听着枕下手机的响动。

自从那日跟江远枫吵架分开后,她跟他再没联络过。虽然心结还是解不开,可是她潜意识里还是期盼江远枫能给她打个电话。

却一直等到睡着,她的电话都没响。悲催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