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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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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沫蝉穷尽目力,想要帮孟槐安找见蝴蝶的背影时,莫邪却伸过手来,手指长而干燥,遮住她眼帘。她的泪,便也无从躲闪地,全都染在他指上。

“我想看!”沫蝉握拳。

“不许。”他看似没用力,可是沫蝉就是挣脱不开。

“我看见了!”身边的孟槐安却一声欢呼,“……小蝶!等我——”

“啊啊啊我要看!”沫蝉急得去抓莫邪的手。

莫邪叹了口气,伸手将沫蝉整个困在怀里,语声依旧淡淡,“安静!”

白骨之光照亮那条路,路的尽头,云霞一般灿烂开遍的花海里,有个穿着旗袍的窈窕身影,踽踽独行。孟槐安放开一切,朝那背影追去。

群狼垂首,只有黑狼兀自不甘,眯起金瞳,绕过树影,从侧翼迂回着悄然抬步追上孟槐安去。

没人听见黑狼的脚步声,沫蝉心底却莫名一个翻涌,她猛地支出手肘去打向莫邪的胃——莫邪全然没有防备,不得不放开了手。沫蝉一个蹲身逃脱,循着直觉扑向黑狼,“莫言,不要!——”

她其实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只是直觉地想要拦阻。

黑狼也愣住,停步回头,金瞳庄严,“虫,这是他们该领的惩罚。否则所有的鬼魂都想重返人间!”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让!”沫蝉这回没能耐抓住黑狼头颈,只死死扯住狼尾巴。为了用力,她整个人耍赖一般坐在地上。

这一回,却得以看清,那条灿烂如锦的路上,孟槐安终于追上了蝴蝶的背影——

那纤细的一抹,宛如墨笔勾勒,娉婷却孤单,背上一对蝴蝶骨纤细地撑起曼妙的背影……沫蝉哭了,朝着她说,“再见。”

不知道她听见没,反正孟槐安终于强行扯住了她的手。路便模糊,宛有风来,天地之间飞花无数——每一片每一朵,都像是一只终于振翅高飞的,蝴蝶。

骨化成蝶,心事亦羽化成蝶。沫蝉抱住双手,“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的。再也别分开,听见没?否则就算你们再来找我,我也不管了,听见没!”



“为什么点燃蝴蝶的遗骨,就能照见她的背影?”

那天晚上,出了静安别墅后打不到车子,莫邪便陪着她一直捋着马路朝前走。

听见她问,他在月光中侧目,“听说过犀照么?”

“夕照?”沫蝉急忙想证明她懂,“就是夕阳晚照?”

莫邪只能无奈地薅了薅他自己的头发,“这世上有一种犀牛叫通天犀,点燃通天犀的角,就能照亮阴阳两界。”

沫蝉认真点头,不忘纠正,“可是这跟蝴蝶的骨头没关系啊。蝴蝶的骨头是女人的,不是通天犀的。”

莫邪愁得再度薅了薅自己的头发——都赖她刚刚非说什么薅头发当尼姑的,现在他自己反倒有如强迫症一样,一个劲儿薅自己的头发了。难道也要薅光了之后,当了和尚去陪她么?

她说她要取个法号叫“莫忧”,那他就自号“莫忘”吧。

唯愿生生世世,莫失莫忘。

看他半晌没说话,沫蝉得意拍掌,“啊我说对了吧?你这是引错典故了。承认吧!”

莫邪只能笑,迈步向前走,迎着月光,“不知道‘心有灵犀一点通’么?那‘灵犀’说的就是通天犀的牛角。对于心有灵犀的恋人,燃骨之光便能为对方照亮那条通往她的路。”



如醍醐灌顶,沫蝉愣在月光里,心如水澈:“我懂了。虽然有生死不见的誓言,可是两个人心中还是相爱的,于是便是毒誓都能被冲破。”

“嗯。”他立在月光下转头望她,眼底清波流动,“你终于聪明些了。”

沫蝉朝他呲牙,“我还有更聪明的呢!——你这些日子失踪,我猜其实是去查孟槐安的事儿了吧?否则你怎么知道他傻傻在忘川河畔站了三年?”

再往下推,沫蝉便忍不住轻轻叹息,“其实你也早发现了我身边跟着蝴蝶的魂,可是你没说,你是怕我害怕……你知道我放不下蝴蝶的事儿,于是你一声不响地去替我办这件事了。”

月光如瀑,染湿莫邪衣袂,涌上眼眸。他无声一叹,“你又胡说,我干嘛帮你?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至于孟槐安的事,只是巧合知道罢了。”

他说的那么疏离,像真事儿一般,可是沫蝉只是抱臂摇头,“你继续编。你以为,我真的会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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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站在人与狼之间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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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蝴蝶和孟槐安的事,沫蝉有好些日子没搭理莫言。5学校是挺大的,但是总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沫蝉就都当莫言透明,颈子从他面前走过去。

关关都看不过去了,直跟沫蝉嘀咕,“你暴殄天物吧你!那么帅的帅哥,满操场就只盯着你一个人的背影,目送出去好几百米……别人看着他,哈喇子都快下来了,就你冷场!”

沫蝉耸肩,“你要么?送你啊。不如我介绍你们两个认识?榻”

关关一扭头,如期又看见美术系顾大才子追随的目光……关关就一哆嗦,“拉倒,我现在自己这个还搞不定!”

沫蝉是不想搭理莫言,可是她母亲秦雅却是盛情邀请。

秦雅特地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家宴,让沫蝉将莫言和莫愁都给请来。再加上秦雅原本不知道的小红和绿蚁,几个人泱泱地坐了一大桌憋。

秦雅先是问候了他们几人的长辈,继而夸奖莫言和莫愁学业出色,赞美绿蚁漂亮,说红禾是创意型人才。一番话说得每个人面上都是欣欣然的,只有莫言心不在焉,冷黑的眼珠子只落在沫蝉脸上。

莫愁和红禾这两只自然也都看出来了,千方百计跟着插科打诨,说各种笑话哄秦雅开心,就想让秦雅别留意到莫言的脸色。

可是绿蚁却笑着扭头望莫言,“你今天怎么这么不高兴?难道婶儿做的菜不对你胃口?”

实则秦雅早就看出来莫言不对劲,可是她一个当长辈的不好说破,便也故意当做没看见一样,跟莫愁和小红两人说说笑笑。可是此时既然绿蚁都直说出来了,秦雅就也不能当做不知道了。秦雅便笑,“莫言喜欢吃什么?婶儿再去给你做。”

莫言缓缓朝周遭空气里吸了吸鼻子,“……狗粮。”



“狗粮?”秦雅大愕。

其余那几只都各种咳嗽起来。

沫蝉在桌子底下狠踹莫言,面上狰狞警告。

莫言懒洋洋瞟着沫蝉,看沫蝉五官真的挪移了,这才不慌不忙地说,“我是说,我刚刚闻见房间里有狗粮的味儿。”

秦雅这才笑了,“是有。前阵子沫蝉带回来一只纯白哈士奇,我给它买了一袋。它没吃光,剩了小半盆,都受潮了,我今天才想起来收拾了扔掉。5”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沫蝉面上逡巡来,沫蝉咳嗽了声赶紧低下头去专心喝汤。

完了,那几只要是能相信只是纯粹的哈士奇才怪呢……



秦雅身子不是太好,吃完晚饭几个人便早早告辞。

沫蝉送出门去,莫愁故意落在后头,低声跟沫蝉说,“……听说前两天,小爷去医院洗胃来着。洗出来的不是别的,都是狗粮。”

沫蝉大红着脸瞪着莫愁,半晌才说,“……多浪费粮食啊。“

饶是莫愁,这回也都笑得无法控制。

在前面跟莫言并肩走的绿蚁听见笑声,都忍不住扭头来看他们。沫蝉赶紧捂住莫愁的嘴,也不示弱地回望向绿蚁去。

绿蚁冷笑了声,转身走回来,伸手抓住莫愁的肩膀,毫不费力就将莫愁给扔莫言那边去了。

沫蝉看得一惊。

绿蚁得意地转了转手腕,“夏沫蝉,别以为我也跟你一样,只是个能惹事却无力解决问题的笨女人。”

绿蚁很能打么?沫蝉不禁回忆起那晚在夜色中看见的那几匹狼,个个都是速度如电,力量强大……沫蝉小心地吁了口气,“既然你看不起女人,那你干嘛变身成女人的模样啊?你怎么不变身成人妖啊?”

“你!”绿蚁气得咬牙切齿,伸手要打。这时候走在前头的莫言才回头瞥了一眼,“绿蚁,你确定要打我的人?”



绿蚁没做声呢,沫蝉倒抢先顶回去,“呸呸呸,谁是你的人!”

绿蚁仿佛看见了个笑话,转着腕子收回来,“……夏沫蝉,你还真的就是二爷的人。怎么,你难道真的一点都想不起啦了么?”

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沫蝉瞪她,“你脑袋秀逗了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们一群狼,她一个美美的小姑娘,怎么会跟他们攀上关系?一定是哪里整错了,回头她有机会一定要跟爸问清楚。

绿蚁冷笑,“你懂不懂我方才说过的话,没关系;只要你明白,我千里迢迢从青岩感到D城来,是干什么来了,就行。”

沫蝉叹了口气,“你的地盘你做主,行了吧?我没想过要抢你的小邪,你不必这么过敏。我上次带他回来,也是因为他受伤了。”犬科动物都护食,她理解,真的。

绿蚁轻蔑一哼,“我再问你一句:那个小女孩小兔,还有蝴蝶和孟槐安的魂体,都是你自己看见的?不是小爷帮你的?”

“你管呢?”沫蝉不想告诉她。

绿蚁耸肩而笑,“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你可千万别想多了:你好歹也是夏家的亲戚,小爷为了救你的病,便舔过你的伤口——他的灵力便会通过伤口进入你身子里,所以你才能也有机会看见那几个……”

“不是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

原来是这样……沫蝉便笑了,“我巴不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呢。你以为天天看见鬼魂跟在身边,真的是一件好玩的事么?这些都不是人该干的事儿,还是留给不是人的去干吧。”

莫言配合地在这个时候,又扭头盯了沫蝉一眼。沫蝉恰好将眼神儿掷给他去。

不是人的,就说他呢!



红禾去取车,绿蚁和莫愁跟上去,莫言立住等沫蝉走上来。

沫蝉便摆手转身,“拜拜啊……”

莫言一伸手便扯住沫蝉手臂,“你还想生我的气到多久?”

“我生你的气了吗?”沫蝉故意笑,“哈哈哈,没有吧。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跟一个不是人的生气,要让那不是人的也要明白人类的情感呢?”

莫言眯起眼睛来,“我早发现胡梦蝶不对劲,她身边始终跟着孟槐安的魂体。我便小心接近了胡梦蝶,跟她成为朋友。果然不出我所料,孟槐安终究还是要找上你——我不过是怕他伤害你。结果你却生我的气。”

沫蝉摆手,“我看见的小邪,虽有狼身,却是人性;可是你依旧还是头狼。真不好意思莫言,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一头彻头彻尾的狼来交流。所以不是生你的气,而真的是对不上频道,索性没什么好说的。”

莫言咬牙,“是因为江远枫终究跟你表白,说他爱你,是不是?”

看着他森冷目光,沫蝉不由得一颤,“我警告你,不准找江远枫的麻烦!”

若是狼的话,为了争夺异性,他们会毫不犹豫咬断竞争对手的喉管,是不是?江远枫跟一头巨大的金瞳黑狼比起来,哪里有胜算!



莫言到底也没给沫蝉半点承诺,沫蝉一直惴惴不安。

终于打通了江远枫的电话,原来这两天袁盈病了。

袁盈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病了?沫蝉便冲着电话笑,“远枫你说,她是不是说被我给气的?她这样跟你说,你便心生愧疚,自然不好意思不守在她身边。”

江远枫仿佛皱眉,“小婵,她是真的病了。我是学医的,她若是作假,必然瞒不过我。”

“况且那天那一顿大吵,她是真的郁结于心,病一场也不奇怪。”

那天沫蝉向袁盈宣誓所有权,说这一生都不会放开江远枫的手;而江远枫也在那一天配合地当着袁盈的面,对沫蝉说,我爱你。

袁盈那样心高气傲的女孩子,病一场也是难怪。

沫蝉便点头,“好,我知道了。远枫你照顾她的同时,也注意自己的身子。”

江远枫顿了下,“我是还守在她病床前,可是心早已飞回你那里。如果不是两家长辈都在,我会插翅飞回你身边。”

沫蝉终于笑了,乖乖点头,“嗯,我知道了。”

江远枫还不放心,“小婵你听我说,我是担心袁盈的病,可是我更担心的是你的病。小婵你别在乎我妈当日说过什么,也别在意周叔叔的话语——你再回去做检查,好不好?”

江远枫嗓音微微哽咽,“小婵,每当想到你的病,我便担心得没办法活下去。”

“我知道了。”沫蝉也是眼睛濡湿,“那日也是我反应太过激动。你放心,我会按时去做检查,不让你担心。”

放下电话,她的心越发惆怅。这些日子来,自觉身子见好,她明白这都是莫邪的功劳。可是如果真的有机会痊愈,若是江远枫追问起来,她又该怎么说才好?

如果江家不是开医院的,如果周医生不是感染科权威,也许她还有遮掩的余地;可是现在,她该怎么办?

如果让江远枫知道,是莫邪的舔舐让她康复,那样奇异的狎昵,江远枫如何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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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谢谢开心龙猫的3个188红包,魅影胭脂扣的588红包、清璇的188红包,咪/咪的2花、未来发现的鲜花

3张:tongyilvcha

2张:飞扬尘粒、

1张:景年、

92、不怕(3更1)

(今天还是加更,这是三更之一)



袁盈病愈上学第一天,就故意在图书馆里堵着沫蝉。5

病了多日,袁盈果然憔悴许多,原本略有baby-fat的脸颊,此时全都塌陷下去。映着苍白的面色,冷不丁一看上去,倒像是对着个凹眼塌腮的骷髅。

沫蝉赶紧拍了拍心口,心说肯定是这几次鬼魂看多了,便连看着大活人都有骷髅风采了榭。

沫蝉便迎上去,“你病好了?不打紧吧?”

不管怎样,袁盈看样子是果真大病了一场。

袁盈瞄着沫蝉笑,“我好了。一场大病险些要了我的小命,不过也让我想明白许多。嗯,我也算是鬼门关上走过来一圈的人,如今倒是更看明白些了。坨”

袁盈神色,倒是果然比她病之前,多了几丝坚毅和洒脱,“夏沫蝉,我不会再如从前一样,还要故意压抑着对远枫的情意。我现在活过来,会正式与你开战。”

“干爹干妈定然都站在我这边。夏沫蝉,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好啊。”沫蝉仰起下颌回望,“拭目以待。”

沫蝉跨过袁盈去,便想继续走进图书馆里面去。

袁盈却冷笑着拦住,“……只是,你若因为远枫,而故意找我们家生意的麻烦,那就是你太自不量力了。”

“你说什么呢?”沫蝉扭头瞪她。

袁盈抱着手臂,“胡梦蝶代言我们家的静安别墅,却吃里扒外,用个什么闹鬼的故事,就害得许多天一套都卖不出去……巧的是,你跟她还是相识,更亲自去医院看她,据说还关起门来在房间里密谈了许久。”

“还有,那个贪心不足、要这要那的小兔的家长,你也认得吧?”

袁盈笑,“我袁盈是栽在你手里一回不假,可是你倘若以为我们袁家也可以轻易被你捏在掌心,那夏沫蝉你就真的太自不量力了。”



这世上的事儿,还真特么是存在着普遍联系的原理,哲学课上所学不虚……本无关联的事儿,竟然被袁盈给联系得这样毫无违和感。沫蝉就乐了,“费吐沫跟你解释都是多余,袁盈你愿意这样认为,那就这样认为吧。5”

沫蝉说着摇摇头,“小女子赤手空拳,单挑财大气粗的房地产开发商——嗯,这故事要是传出去,堪称一部史诗。”

袁盈幸灾乐祸地笑,“夏沫蝉,不光我不会放过你,这回就连我袁家上下都也不会放过你了——嗯,我可以预见到,你会死得很惨的。”

“死很可怕么?”沫蝉这两天看多了生死,反倒淡然,“如果我真死了,我就变成鬼来缠着你。袁盈,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袁盈果然被吓着了,气得指着沫蝉。

沫蝉耸肩抬步而去。这世上若是连鬼都不怕了,她还用怕一个大活人的威胁吗?



下午沫蝉还是去了江宁医院,跟周医生约好了时间来做检查。

她不想让江远枫担心。

又走过江宁医院那条长廊,沫蝉忍不住思念小兔。原来只是想这条长廊仿佛连接生死,不成想此时已成切肤之痛。

待得走到长廊尽头的卫生间处,沫蝉从前都是直接转弯上楼去,这回却特地停下脚步。

沫蝉为了避免上回来江宁医院的麻烦,这回是特地赶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来,就图个人少清静。这时候整个长廊几乎都空着,只有远处偶然有一两个身影走过。沫蝉独自站在洗手间门口,呼吸不由得加粗。

梦里的记忆她还没忘,她想知道这个洗手间里有什么;而小兔临死之前,是不是就在里头看见了什么?

沫蝉侧耳听了听,洗手间里头也是没人。只隐约听见有滴水声,滴答,滴答,空洞而固执地传过来。

一如那晚梦境。

沫蝉紧张得握紧手指,很想就这样冲进去,却又不敢。

到底要不要进去?要不要?沫蝉闭上眼睛使劲思考,掌心的汗热了又冷,冷了再出热的——沫蝉最后深吸口气,打定主意还是要进去看看。

否则,她的心便会一直悬着不肯放下。就算这一回不去,下一回也是早晚还是要进去的。

赶晚不如趁早。沫蝉还在心里加了一句:就算会被吓死,也早死早托生。



沫蝉一跺脚,还是进去了。洗手间的内部陈设与普通的医院卫生间没什么区别,都是白色木板门隔开的一个个隔间,两排共约有10个的样子。

沫蝉小心看了,滴水声却不是从洗手池的水龙头传来的。那些龙头都是感应的,不会发生因为拧不紧而滴答水的情况。

沫蝉想要努力忽略滴水的声音——毕竟天下的洗手间,哪一个能没有过漏水的情形呢?

可是那滴答、滴答的声响就是固执地响彻她耳畔,仿佛与她的心跳都合成一个节奏——不,更恰当来说,其实是她的心跳跟那滴水声合成了一个节奏,心跳仿佛被那滴水声控制住了一般,跳得沫蝉的心突突地一阵一阵地慌。

沫蝉屏住呼吸,努力压抑心跳,心里暗骂,“你给我消停点!”

这一阵心慌,反倒激发出沫蝉的勇气来,她还非得要找到这可恶的滴水声究竟从哪儿来的不可了!

既然不是水池的水龙头漏水了,那就应该是厕间里头的哪里漏水了。沫蝉便推开一扇一扇的门,这个时间所有的隔间都是空着的,沫蝉没发现哪里漏水了。

就剩下最后一个隔间。这个隔间是给坐轮椅的人准备的,沫蝉推了推,竟然没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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