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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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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一怔,“是什么?”

莫言深呼吸了几下,“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是个——小混蛋。”

沫蝉吐了口气,将手指竖起成手枪姿势,一枪“干掉”莫言。

莫言也配合,登时手捂心口,缓缓瘫倒下去。夹答列伤几乎躺地上了才扶着墙壁站好,满身森郁的冷,也都化作了一抹暖暖微笑。



“莫言。”

胡梦蝶走出来,自然挽住莫言手臂,“姐弟两个,在玩儿什么?”

莫言扭头望她,“面试完了?顺利么?”

“你猜。”胡梦蝶调皮地笑。

沫蝉望着他们俩,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先起身告辞才是,于是站起身来。

莫言虽然没抬眼,却仿佛对沫蝉一举一动都看得真切。沫蝉起身还没来得及说告辞呢,莫言已经抢先说话,“虫替我猜。”

“啊?”沫蝉猝不及防。

他忍俊不已:“你是蝉,她是蝶,你们又是同类。你不猜,谁猜?”

胡梦蝶眨着眼睛奔过来,“沫蝉,你说嘛。”

沫蝉仔细凝视胡梦蝶的脸,叹了口气。

今天来面试的模特儿,沫蝉虽然没有个个看临场发挥,不过也都将面相看了个大概齐。这些美女里,要排第一的恐怕还是绿蚁,而接下来就轮到胡梦蝶了。

小红说这期特辑要选五位模特儿,那么胡梦蝶必定能取得一席之地。她出来的时候,眼角眉梢分明都飞扬起来,却故意叫莫言猜,这就说明她自己心里早已有了数。

沫蝉便笑了,“状元郎今天都来压阵了,哪儿有不过的道理?”

胡梦蝶便笑了,咯咯地半身都俯在莫言肩上,“你看,我就说要你陪我来,真的来对了。”

莫言略有尴尬,隔着胡梦蝶瞪沫蝉。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回家坐公车回家,正路过那片新建的小区。

工地外墙上挂着大幅的喷绘广告,一幅幅都是刻意模仿当年沪上月份牌广告的调调。

知道这里贵,不是小老百姓关注得起的楼盘,所以从前车走车过,沫蝉也没太留意广告中的画面,今天倒是格外注意看了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广告画面中的女主角,讶然正是胡梦蝶!

沫蝉还特地瞄了一眼楼盘的名字:静安别墅。

名字下配广告词:惟愿岁月静好,一枕槐安。

静安?

沫蝉翻了翻眼皮,记得上海是有个静安寺,又因寺名而有了静安区——看来这楼盘果然是打上海滩的腔调。

沫蝉下了车给小红打电话,“胡梦蝶不是新人?”

小红笑着解释,“姑奶奶你也关注我们时尚界了?她当然不是新人,她早就是平面模特儿界小有名气的了。她的气质古典,凡是拍旗袍或者老腔调的摄影师,首选都是她。”

“不光平面广告,还有好几部年代戏里,都有她的客串。”



靠……

沫蝉挂了电话,心里暗骂了声。心说怪不得前两次遇见胡梦蝶,她都整得神神叨叨的呢,原来是演员。

她又是“静安别墅”的代言人,她的言行后头恐怕自然会有商业企图。她故意打扮成旧时代的模样,满世界地晃荡,赚眼球加上吓人,按着现今时代人们的生活习惯,肯定都把她的事情各种发到网上去了——这样一来,轰动效应自然就有了,“静安别墅”打的老上海牌,想打不响都难。

沫蝉恶寒了下,幸好她没着道,没也跟着上网去发胡梦蝶的照片去,否则显得多没IQ啊。

或许也正因此,所以胡梦蝶在莫言面前,装出一副没见过她的样儿。否则要是让莫言知道她为了商业代言,而故意装神弄鬼的话,那就没面子了。

这样想着,沫蝉便也释然了。否则还奇怪,胡梦蝶怎么看起来好像跟前两回看起来不大一样,显得比旗袍女心态年轻;而且也好像从来没见过她一样。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原本就是演员们的生活法则,胡梦蝶的表现就也无可厚非了。



沫蝉以为这一篇儿就翻过去了呢,没想到这天下课后,关关也跟她提起“静安别墅”来。

“沫蝉你知道‘静安别墅’的开发商是谁么?”

沫蝉也就随口一问,“谁呀?”

关关就神秘地眨眼,“是袁盈她爸!”

“啊?”沫蝉绝对没想到。

沫蝉、江远枫、袁盈之间的三角习题,关关早就看在眼里,也始终提醒沫蝉小心着点儿。于是但凡有关袁盈的消息,关关也不知道从哪儿掘地三尺地挖出来,然后都及时告诉沫蝉。

沫蝉惊讶过后乐,“你都怎么知道的啊?”

关关不知怎地,脸红了红,“啊,反正我有耳报神!”

沫蝉没多想,毕竟关关她大哥关阙是当刑警的,当警察的自然消息灵通,于是关关这样也不奇怪。

沫蝉便耸了耸肩,“是她爸就是的呗,关我什么事。”

“静安别墅”既然要当最贵的楼盘,那么可以从中知道袁家有多财大气粗;而从胡梦蝶的事儿上来看,又能看出袁盈她爸是一个多善于炒作钻营的商人——所以沫蝉知道了又怎样,只会将自己更相形见绌吧。

换了她自己是江远枫,怕也会多看袁盈几眼吧。

越想越灰烬,沫蝉干脆放弃,换了个话题,“你家小鸟猫最近好吧?找着女猫,破了童男猫之身没有?”

关关正喝饮料呢,一口橙汁直喷出去。



小兔虽然送走了,可是江宁医院的医患官司还卡在沫蝉心里。她明明知道小兔不是死于江宁医院的医疗事故,而是另外有因,可是她却没办法直接说出来,没办法直接帮到江远枫的忙。

这个难题真是愁死她了。她想过豁出一切去,将自己看见小兔的这一系列事情都说出去……可是后来一想,她说完了非但帮不上忙,还得被人当做精神病给抓起来。

沫蝉踌躇了好几天,还是决定待会儿下课后主动联络江远枫。

心思刚动,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沫蝉抬头就看见江远枫正含笑站在教室门口望着她。

还没下课,老师和同学们便都看见了江远枫。登时班级气氛就乱了,大家各种挤眉弄眼、没咳嗽挤咳嗽。连老师都笑了,“行了,再坚持两分钟才打铃呢。要不是学校掐课时掐得严,我就给你们早下课两分钟了。”

老师也认得江远枫,故意促狭问一下,“不然江同学也进来,当我两分钟的旁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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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蝴 蝶 骨 ③

全班放松,哄堂大笑。夹答列伤沫蝉囧得趴到桌子上抬不起脸来。江远枫却大方走进来,朝老师和同学们抱了抱拳,坦然坐在沫蝉旁边。

同学们登时一片鬼哭狼嚎。

关关伸脑袋过来,“看来,某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喽……”

两人交往三年,虽然这在老师和同学眼里早已不是秘密,可是两人尚未正式公开过。尤其是江远枫方面,因为还有袁盈的传言,所以外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承认哪一个。今天江远枫这样大方走进来,已是无言却郑重的宣告。

榧。

沫蝉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江远枫握着手走出教室,是怎么逃脱同学们的各种毒舌;更不记得江远枫答应了多少顿请客吃饭,又答应了“娘家人”什么样的古怪要求……直到两人单独坐在露天茶座的长柄阳伞下,沫蝉还在晕晕乎乎。

幸好冰冰的奶茶救了她的命。冰凉的珍珠一粒一粒滑进嗓子眼儿,沫蝉这才觉着回魂了。

抬眼去看江远枫,他背着光坐,披满阳光如金。沫蝉又使劲吸溜了一口,“为什么?垆”

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时候?

为什么一向做事不喜张扬的他,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江远枫含笑伸手过来,覆住沫蝉的手,“沫蝉你大四了,到了该公开的时候。”

沫蝉摇头,“还有别的吧?”

江远枫垂下头去,“还有……我检讨上次妈妈在医院出言不当的事。如果我事先早跟父母禀明此事,也许我妈妈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那天闹得那样僵,不是我妈妈的错,更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

沫蝉咬着吸管,“小兔家人还去闹么?”

江远枫沉吟了下,“法医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是死于先心病发作的缺氧,我们医院从诊断到处置,并无过错。”

“这样啊……”沫蝉点头。本该安心下来,却不知怎地,心上总像有一块空着,怎么也填补不上似的。

“小婵你,不开心?”江远枫知道沫蝉在乎小兔。

沫蝉用力摇头,“没有。其实我是很遗憾,自己没能帮上你的忙。我说过要守护你的,结果什么忙都没帮上。”

“傻瓜。5”江远枫叹息着将沫蝉的掌心贴上他脸颊,“我们整个医院和家族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怎么会有办法?其实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这就已经是帮了我许多。”



沫蝉去洗手间,从窗子看见座位上空了。沫蝉纳闷儿转头四处寻找江远枫,却看见原来他在小花园里。背对着她的方向,肩胛绷紧,仿佛有些紧张。

沫蝉悄悄走过去,想要吓他一下。

可是一步一步走近,却听见了袁盈的声音:

“疯子哥哥,恭喜你啊,竟然跟夏沫蝉在学校公开了。没关系,反正我脸皮很厚的,就算因为这个消息,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也没什么的。”

“圆圆,对不起。”

“不是你对不起我,疯子哥哥。是上天对不起我——夏沫蝉不是快要死了么?她明明没有几天活头了,狂犬病发作起来向来不就是十几天的事么?可是她怎么就躲过去了,而且活蹦乱跳地活到现在!”

“圆圆,你住口!”

“疯子哥哥,你竟然为了夏沫蝉,这样吼我?从小到大,疯子哥哥你从未吼过我,我以为你是这世上对我最温柔的人……可是你今天,却为了她而吼我?”

“疯子哥哥我说错了么?你说我究竟说错了什么,啊?难道她不是狂犬病发作了,难道她不是早就该死了么?我等了这么久,我小心翼翼藏着对你的感情,我以为我终于要等到机会了……可是她竟然好端端地活下来了!”

沫蝉手脚冰凉,想要躲开,已是晚了。面对着她的袁盈一眼看见了她,袁盈眼里迸出怨毒,“你在偷听!”



江远枫猛地转头,面色已是白了,他小心地握住沫蝉的手,“小婵,对不起。”

“没事。”沫蝉含笑摇头,拍了拍江远枫的手背,走到他前面,正对袁盈,“我说上回你怎么那么好心,还帮我跟远枫和好——我以为恶毒女配终于有向善的机会,却原来是我太善良了。你非但没有向善,原来你心里揣着更加恶毒的念头——你在等着我死啊。”

沫蝉开始还有些慌乱,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反倒安定下来。试想她连狼人都收拾了、连鬼魂都见过了,她面对一个大活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沫蝉反倒笑了,“袁盈其实我觉得你真的挺聪明的哈。你知道一个大活人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所以你不急于一时,你不在我活着的时候跟我争——你等着我死,然后你水到渠成陪在远枫身边。”

沫蝉笑着握紧江远枫的手,“真不好意思你的算盘打错了。我不但会用力地活下来,而且我绝不会放开远枫的手。”

“如果你真心想等我死,嗯我算算,从现在起,你再等个六七十年吧,总能等到。”

袁盈气得快要背过气去一般。

沫蝉叹了口气,“远枫对不起。我知道你们一起长大,可是我今天没办法对她和颜悦色。”

“我明白。”江远枫回握沫蝉的手,“我自己也依旧还是那句话:圆圆,我只将你当做妹妹。所以我今天也同样无法容忍,我的妹妹竟然会口口声声说期望我的女朋友死去……圆圆,你不可以这样恶毒。”

袁盈狼狈难当,便指着两人笑,“疯子哥哥,你以为这次是谁帮你摆平了那个死去的小女孩的家属?我告诉你,不是法医的鉴定结果,而是我爸!——我爸找了那女孩的爷爷,给了他们一套‘静安别墅’的房子,那爷爷就答应了要压制儿媳妇不许再来闹了!”

“夏沫蝉,你不必得意。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打败我了?别忘了,我干爹干妈是绝对不会接受你的。就算你不肯放开疯子哥哥的手,难道你是想要逼疯子哥哥为了你,而放弃他的家庭么!”袁盈彻底爆发开,闹得不可收拾。后来是江远枫招来出租车,拎着袁盈的手臂硬生生地塞进去。袁盈在车子里还不肯罢休,江远枫推着车门尴尬地望着沫蝉。

沫蝉摇头微笑,“没事。远枫你送她回去吧,她自己一个人别再出了什么事。”

“那你呢?”江远枫很是担心,“小婵你在这里等我,我把她送回家,转头回来。”

“哎呀我没事。”沫蝉大咧咧地笑,“今天是我骂赢了她啊,而且我们又公开了,说来说去我也没有理由出什么事啊。你就放心去吧,到地方了安顿好了,给我打个电话。”

江远枫叹息,伸手将沫蝉被风吹乱了的发丝抿好,“好。小婵——我爱你。”



要放江远枫送崩溃了的袁盈先走,沫蝉心底不是不感伤的,可是却没想到他在这一刻对她真情流露。

她赶紧捂住面颊,像是捧着一颗小太阳,慌慌地不敢看向周遭,小小娇嗔,“哎,你怎么这会儿说呀。”

江远枫也被她倏然露出的小女儿情态迷住,轻轻叹息,“我也知道这时候说好草率,可是你这时候实在是——好可爱。”

沫蝉露出大大的笑容,“好了你治愈我了。放心去吧,不好意思让司机大叔久等。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

江远枫这才钻进车里去,车子开远了,还能看见他的频频回首。



回家再度路过“静安别墅”,沫蝉决定下车进去看看。

小兔的爷爷,那位老人家,竟然能为了一套房子而不顾亲生孙女儿的死因——她倒想看看,这一片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别墅,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

或者说,她是想看看,钱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魔力。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都能让人泯灭人性。

别墅已经建造完成,小区在硬化地面、做绿化工程,都已是收尾的工作。

里头的园林布置曲径通幽,沫蝉走着走着已经找不见方向,只能乱撞。天黑下来,月色凄清。花圃里的植物都是一片黑黢黢的暗影。

前面忽然一声尖叫。几个工人呼啦一下子聚过来,都在问,“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挖树坑的工人哆哆嗦嗦地说,“骨,骨头!”



“哎,多大点事儿,看把你怂的!”工头模样的汉子笑着给了那工人后脑勺一下,“这片儿以前是老房子,据说还邻着墓地,你干这行的动土刨坑的,还怕死人骨头!”

那汉子随便一摆手,“扔了吧。不过你们都记着,别出去乱说,别回头把公安的人给引来,再以为是发生凶案了什么的。影响了老板的工期,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有个工人拿破烂编织袋,将骨头草草包了包,就拎走埋在硬化地面即将回填的地基坑里。拍了拍手,转身就走了。

沫蝉躲在树丛后头,想要走,耳边却总是隐约听见地基坑那里嘤嘤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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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蝴 蝶 骨 ④

(第二更)



“好吧我败给你了。5”

沫蝉捂着耳朵都没用,就是能听见那白骨似乎在哭。她瞄着工人们都收工走远了,这才钻到地基坑里去将那破袋子给拎出来。

月亮白森森的,再想着手里拎着的骨头也是白森森的——沫蝉就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也是白森森的榧。

说不害怕是骗鬼的,可是她没得选,她不能当自己没听见白骨在哭。



内晚上弄一白狼进卧室,今晚上又弄一袋子白骨进卧室……沫蝉钻被窝里,顾不得大热天的,用被子缠紧自己,吓得睡不着,只想撞墙痛哭垆。

她为什么这么自虐?

就当没听见不行么?就当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不行么?她当她自己是谁,大慈大悲观世音啊,怎么净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夏沫蝉,你真是秀逗了你。

迷迷糊糊地,终于还是睡了。

梦里又回到江宁医院,长廊幽深,小兔立在那里双眼里印着无言的惊恐,“姐姐我要小便,姐姐带我去好不好?”

沫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卡在这儿了。她之前是没答应小兔,然后小兔就死了……沫蝉闭了闭眼,她决定这一回反其道而行之。她便抱起小兔,“好,姐姐带小兔去小便。”

小兔妈又来阻拦,“五分钟前你刚去过洗手间……”

沫蝉伸手拦住,“没事的,既然小兔想去,我就陪小兔去看看。”

抱着小兔走向卫生间,寂寂长廊里隐约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滴水声:滴答,滴答。声音格外空洞,固执地传出很远。

沫蝉心中莫名一坠:小兔五分钟前才去过卫生间,可是她又要去,会不会是她在卫生间里看见了什么?小孩子眼睛净,而小兔认定只有她才能保护她,所以才特地叫她陪她去看……

沫蝉闭上眼睛。

如果不是后来真的看见了小兔的灵魂,她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卫生间里的滴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空寂,沫蝉的心神也仿佛被一直吸引进去,情不自禁一直朝前走,停不下脚步。

“站住。”耳旁一声断喝,亮如金玉。



就像一直滴水的龙头,被人猛地拧紧。夹答列伤沫蝉一口气哽住,扭头撞进莫邪的眼睛。

长廊寂寂,青光氤氲,两端皆有白雾隐隐而动。他立在其中,周身皎光流动。所有的暗色到了他白衣畔,便都如藤花般枯萎凋谢下去。他的白衣,纤尘不染。

沫蝉就笑了,盯着他耳上的月光石耳珰笑……

“你再敢说我是戴耳钉的娘炮,我就让你知道我有多爷们儿!”他却抢先吼出来。

噗嗤……沫蝉笑着指着他背后,“你想向外证明你不是娘炮,可是你为什么是从女洗手间里走出来的?”



莫邪那张完美的锥子脸,终于浮起了红晕。

他咬了咬牙,“你提着一袋子白骨,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么?”

“嗯?”沫蝉一愣,“我抱着的是小兔啊!”

他不说话,目光却十足在参观傻帽。

沫蝉赶紧垂首看自己手里——果然只是白骨,哪里有小兔!



梦又碎成片片斑驳,稀里哗啦地淌了一地。沫蝉蓦地难过起来,想着小兔可不已成一捧白骨,再也没有办法将她抱进怀里来,走回那个没能保护住她的遗憾里去。

眼前一切都碎去,唯一还在眼前的,只有那白衣披满月华的少年。

他叹了口气,伸臂揽住她的肩,“我都警告你了,这件事你不许再管,一切都交给我。你怎么还这么傻,竟然自己又走回洗手间门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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