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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妮一副不忍心刺激的法尔斯的样子，可言语中透露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也就法尔斯如今的脸皮真厚道一定程度，不然非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那教廷为何不让神圣骑士团先一步出发，非得等到战事都明确要开打，才舍得派出自己的精锐啊。”
“你以为教廷内部一派和谐，想出动神圣骑士团可不是教皇一个人说了算，那几个圣家族未必就像看着神圣骑士团来北国帮助教皇稳定北国局势。”
就在法尔斯和黛蒂斯缇妮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时，老乔治也终于结束了他的滔滔演讲。当法尔斯以为是时候跟着纷纷起身离去的军团长们走出会议室，却发现周围的督战团成员依然都稳稳坐在这里。
法尔斯疑惑的样子让老乔治只好开口补充了一句：“督战团留下。”
原本开完作战会议，督战团留下都是默认的事情了，也就法尔斯一无所知。其实之前的会议就是下命令给各大军团，真正有着决策权的就是眼前留下的督战团成员。即使对作战计划感觉不妥，也只能在他们这个小范围内讨论。
“现在得给我个解释了吧。为何第一军团又被安排到这个位置。”
这回好了，留下的都是督战团成员，黛妮可以毫不避讳的要求老乔治给她一个答复。
“拜迪、米修斯，你二人也在第三天悄悄跟上第一军团，至于寒冰堡，如果我们攻下了科尔托纳，还要什么寒冰堡。”
深思熟虑的老乔治却避而不答黛妮的问题，转而对第三第四军团的两位督战吩咐道。
这条命令一出，便令黛妮心中一安，不用老乔治的回答就坐下。排除法尔斯，第一军团这样就有足足三位督战守护，即便是遇到了素有圣骑士摇篮的神圣骑士团，也足可正面一战。这样的安排，黛妮还有什么不满的？
“那第三第四军团怎么办？万一来人偷袭，岂不就有覆灭的可能。”
说话的是拜迪，第三军团的督战，曾经也在第三军团效命过，自然不愿看到第三军团留在寒冰堡等待覆灭的危局。
“不是让你和米修斯第三天才出发吗？如果到了那时候都还没有来奇袭寒冰堡的，之后教廷也不会有余力派多位红衣大主教或者苦修士来折断你心爱的长剑了。”
老乔治口中的苦修士是指教廷中甘愿为信仰放弃世俗享乐的一群人，他们在苦修中拥有了远超过普通神职人员的圣力，他们中诞生的传奇也多过掌握各大教区的红衣大主教。他们都被赋予圣名。当然能被派来偷袭寒冰堡的，起码也得有大主教的实力吧。不然想要避过黑暗议会的眼线到达寒冰堡就非易事。
“那我没有异议了”
拜迪对老乔治的话自知辩驳不了，也只能选择听从他的安排。
“米修斯，你可有异议？”
老乔治又向第四军团的督战米修斯确认道。这些安排是不告知各军团长的，为了就是保证督战团的隐蔽性不被教廷发现。如果真有悲剧降临寒冰堡，那么苦苦期盼督战降临的第三第四军团就只好独面悲剧。
米修斯是个挺沉默的人，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毫无异义。第四军团根本就是临时组建起来的，他对此也没什么感情，自己家族派来的人手也都被安排在第六军团，米修斯的确可以冷眼看着第四军团走向灭亡而不出手。
“其他人都安计划跟随各军团，那么散会吧。”
从会议开始就没停下的老乔治显得也有些疲惫，这种疲惫自然不是体力上的不支，而是身体越显老态后的自发流露。
“估计等到夜色降临，第一军团就要开拔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最好快些解决，行军过程中可由不得你偷懒。”
黛妮瞅瞅法尔斯的下半身，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分明觉得法尔斯是个欲求不满的色鬼，让他趁着军队还没走，在寒冰堡找个女人解决下生理需求。
法尔斯只是耸耸肩，意示自己不需要，其实他心底里是这么想的：路上不是还有你啊。但这话要是说出口，很可能就被这位有着黑枪血迹之称的黛妮一枪捅穿。
第二十七章 军需
“到头来我还是成了军需官。”
法尔斯感叹着接过黛妮递给他的军需官衣服，以及一枚装有大量物资的空间戒指。当然普通的草料重缁都由马车拉着，能用空间戒指装着的都是比较珍贵的东西。
“怎么还有谁要让你当个军需官？这可是我临时起意，才想到这个掩藏身份的好主意呢。”
还在整弄自己衣物的黛妮歪过头有些好奇的问起来。
“老乔治，他说我不做军需官实在可惜。不过你这身打扮也不像个军需官吧。”
既然都混在了第一军团内，法尔斯也麻利的换上这套军需官服饰，却有些震惊的望着换好衣服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黛妮。这哪里是什么军需官，分明就是一俏装打扮的小女仆。收紧的衣服完全的把黛妮的曲线勾出，在配上头上一朵淡紫色可爱的小发髻，法尔斯也觉得黛妮的气质大变。
“我也没说我要扮作军需官啊，你看我再端上一个茶盘，想不想伺候你的贴身女仆呢。”
“像倒是像，不过军队里怎么会有女仆存在呢。”
至少法尔斯感觉，扮作这样的黛妮更容易引来别人的瞩目。全是衣着黑甲的军团里唯独你一身娇艳打扮，简直就是黑夜中的明灯。
“当然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坏主人偷偷带进来的呗。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打扮，还是希望我手持长鞭扮个女王呢。”
黛妮故作可怜样的双手勾住法尔斯的脖子，下一刻感觉就要垂泪。
“额，这样到也说过去了。”
变相等于承认了自己欲求不满，法尔斯也无可奈何。不过能看看黛妮故作的可怜样也是值了，原本高高在上的亲王级血族却愿意扮作你的小女仆，这还有什么怨言？
“本来就是你欲求不满，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猜不出？”
黛妮立刻又恢复到原本说话的语气，让距离她好近的法尔斯有些尴尬，却又不敢把黛妮给推开来体现自己的正直。
“不过嘛，要是以后你能把安娜骗到你的床上，我自然也是任你施为咯。”
她的双手揽得更紧，顺势也把身子贴到法尔斯怀中，时而扭动的娇躯立刻让小法尔斯翘头。
“这不可能吧。”
再好的提议也要有成功的可能才行，法尔斯不是没有意动，只是这行动起来根本没有成功的基础，他不是要色不要命的人，纵然现在怀中的女子的确把他的**勾起，他也只能强行压下。
“又不是让你现在就去勾搭安娜，你急什么。看来的确有这个想法嘛。”
虽然被黛妮说中了心事，法尔斯却丝毫没有惭愧的觉悟，还一派正色道：“**本就是难以填满的沟壑。”
“那我就等着哪一天你能英勇的把我亲爱的安娜抱上床，然后逼得我哭着求你也收了我。”
真是美好的期盼啊。法尔斯如今也搞不懂这位性情多变的女子，难道她和安娜间感情出现破裂？别说，男人的直觉也有准的时候。可惜这话他却问不出口，万一是真的，提起她的伤心事，分明就是找刺激。
“便宜也让你占了，你就乖乖先做好军需官吧。反正督战也有分管军需的权利，而且奖赏的发放都是根据督战记录下的功绩来决定。”
又温存在法尔斯怀里一会儿，黛妮也觉得这样很没意思了，就收起故作的娇怜，从法尔斯的怀抱中溜走。
空有余香伊人不在带来强烈的失落感，还好法尔斯克制住伸手把黛妮拦住的冲动，她可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女子，她是黛蒂斯缇妮。珀西恩大公爵，一个小小伯爵需要仰视的存在。亵渎从主神之位跌落的狄安娜也就罢了，至于冒犯她，法尔斯姑且是有色心没色胆。
“戒指里的东西不会就是所谓的奖赏吧？”
距离第一军团出发还有一段时间，毕竟整个军队的开拨，需要收拾的东西可不少，不像某两位不负责任的督战，就是换换衣服就完事了。因此法尔斯闲来无事的摆弄起套在手指上的空间戒指。里面的东西分门别类的真是繁多，金币、盔甲、武器、魔法卷轴、药品、地契……怎么看都有些像战后的奖励。当法尔斯找出一张记录有所有东西名目的册子后，更是在每样物品后面添加的兑换所需功绩数上明确了这个猜测。
“自然，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直接交给第一军团的人，在他们的功绩还不够换走这些东西时，里面的东西可都属于黑暗议会，是公物。你可别想私吞。”
对法尔斯人皮还持怀疑态度的黛妮先警告了法尔斯，其实戒指里的东西虽然多，但品质不是太高，至少法尔斯觉得他还禁得住诱惑。而且里面最吸引普通血族的地契，也就是领地，不过也都是方圆十几里的小领地，大一些的不过方圆百里，跟自己在荒芜冰原那东西纵横近万里的庞大领地相比，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你放心啦，就这点东西还不至于让我冒着被黑暗议会判刑的风险贪掉的。”
面对脸上分明写着你会假公济私的黛妮，法尔斯无奈的做出保证。
“哟，价值过千万的物资都不贪图，真是大家大业啊。看来以后要是跟了你，还真是正确的选择啊。”
黛妮总是能在法尔斯的话中挑出毛病，以她的身份，就算法尔斯有点小钱，肯定也入不了她的眼，什么大家大业，还不是说出来羞一下法尔斯的虚伪。
“额，我哪里大家大业了，顶多有点余钱而已。估计放在你手里就太不值得一提了。”
谦虚是美德，在贡萨戈遗迹获得过奈瑟时代大魔导士遗产的法尔斯，怎么说也算是很有钱的了。
“不过你日后要是能成为希尔家族的亲王，可真就是家大业大了。哪像我，白活了千多年，连份像样的嫁妆都没攒出来。怪不得安娜也不愿要我了。”
自怨自艾的黛妮此时显得好可怜，活脱脱的真像个穷人家的姑娘，因为没有嫁妆就嫁不出去。
“珀西恩家族比起希尔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安娜姐姐贵为亲王，你这样说不是在咒安娜姐姐呀。”
虽然知道黛妮开玩笑的成分比较大，但法尔斯能在黛妮面前直白的表露自己的**，却不能承认自己有贪图亲王之位的想法。不然这事说大可就大了，或许第一个动手解决他的就是安娜。人心难测，亲兄弟还能反目成仇，认了没多久的姐姐可还没到推心置腹的程度。
“真是没魄力的男人。估计指望你把安娜征服是没可能了，你亲爱的安娜姐姐喜欢的可是有野望有霸气的男人。”
这话不由得让法尔斯暗衬到：安娜喜欢男人？那黛妮和安娜间？貌似事情又变得简单起来，再联系下和安娜有所谓羁绊的诺言骑士，似乎可以说的通了。圣骑士和血族女亲王间的恋情？不被认可的关系，再加上一段缠绵悱恻的过往。喜欢安娜的黛妮，或许也是个受过伤的女人，对男人变得不敢相信后，和同样悲伤的安娜走在了一起。
要是黛妮知道法尔斯已经构思出她和安娜过往的大概，可能会更欣赏他了吧。不过当伤疤被揭开，他们还能像如今这样开玩笑吗？
“走啦，不就说了你两句啊。用得着这么上心吗？真是小心眼。我的军需官大人，用不用奴婢让巴尔夫军团长来请您呢？”
还以为法尔斯脆弱的自尊心被伤了，黛妮努力装出一副人见犹怜的样子，试图让法尔斯找回点做男人的信心。
“可以问你件事吗？你觉得我能成就传奇吗？”
沉思后又抬起头的法尔斯很突然的问道盯着他的黛妮，他除了想通黛妮和安娜她们间可能存在的故事，更是在思考，难道自己给人的感觉就这个样子？没魄力没霸气。还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遇到的女人都太强势。
“单以你的血统论，五代晋升为亲王级的可能性大约在两成，至于你还是个法师吧，在魔法领域成就传奇的可能我就无从推断了。”
黛蒂斯缇妮也是认真的回答法尔斯的问题，并不因为和法尔斯的关系还算亲密就刻意的夸大，在她所不擅长的魔法领域，她很明确的没给答复。
“那就够了，给我一百年的时间，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夸海口并非法尔斯的习惯，他是在强迫自己，给自己一个莫大的追求，既然很多事都限定他在一百年内完成，何不就给自己一百年，成也罢，不成也罢，他日碌碌无为时，再活千年又能怎样？
“是吗？我也真心祝愿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会带着我的嫁妆，然后把名字后的姓氏缀上希尔。”
微笑的看着跟前这个略微显露锋芒的小伯爵，黛妮觉得日子貌似变得更有意思了。百年成就传奇？好像这个小鬼要走的不是血族晋升之路，纵然是血族中的不世天才，百年成为传奇也是妄想，没有时间的累积，亲王的高度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法师的传奇之路？有意思啊。
“可不可以再请求你一件事？别把今日的事告诉安娜好吗？”
刚才还一副霸气十足的样，一下子法尔斯又恢复到装可怜的时候，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气氛荡然无存。
第二十八章 刺探
作为第一军团主要构成的吸血鬼骑士们，他们薄薄的双翼可撑不起躯体加上重达三四十斤的黑甲，让他们飞着赶路是太过难为他们，很可能飞着行军还没走的快。如果纷纷化作蝙蝠，缺少空间物品的血骑士们就无法携带保护他们的重甲，即使能随身携带，遇到危险时，敌人会给你重新整理衣甲的时间吗？而且把肌肤直接裸露，也限制了行军的时间只能在晚上，三个晚上让他们赶三千里路，难免会累死一大批。
足有五万之众的吸血鬼骑士皆是策马奔腾，纵然是巴尔夫军团长，也骑乘黑色神驹，周围分布着有八个手持黑旗的护卫，纵马在最前面。混杂有魔兽血统的良马，即使日夜不歇的赶路，也能带着主人驰骋个三两天，日行千里自然不在话下。所以行军过程中还是有些许闲空让部队停下稍作歇息。
遮光性极佳的黑甲同时也是白天马背上的血骑士们抵挡阳光的保护伞，眼眶处镶有墨晶片的头盔也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视野。其实在行军过程中也一眼就能看出哪些血族的实力高强，那些白天也不愿带着笨重头盔的起码是不惧阳光的伯爵。还好第一军团的纪律甚严，不会出现自恃实力超强而不着衣甲的将领。当然也并非所有隶属第一军团的都要打扮成骑士，属于文官谋士的血族以及身居军需等官职的是可以稍微随便一些。甚至还有马车可以乘坐的少数高等血族。法尔斯和黛蒂斯缇妮，他二人自然就是少数安坐在马车中的高等血族。
大军过境跟蝗虫过境没什么区别，血族的军团更是扫荡一路所遇到的一切活物，五万血族是要饱饮鲜血才能上阵立功的，纵然夹在寒冰堡和科尔托纳之间的大小血族领主们不满，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军来时把领地内的活物都吸的干瘪。至于北国的本土势力更是不敢吱声，顶多提前得到消息后，能带着家眷逃离就逃离。后续的几个军团也会一次一次的把这几千里范围内的一切活物榨干。战争开始，最先遭殃的还是手无寸铁的人。
“已经要到科尔托纳的势力范围了吧，那么也就是说要遇到教廷的阻挡咯。”
法尔斯扭动问向正在拥抱阳光的黛蒂斯缇妮。这是行军后的第二天，第一军团驻留在一个叫做帕纳的小城附近休整。养尊处优的法尔斯和黛妮也趁机走出马车透透气。选在此处稍作休整也是因为过了此地，之后就算是进入了科尔托纳的地界，若说不会遇到阻挡的赶到科尔托纳城下，那也只能祈祷是教廷的人脑子都被烧坏。
“估计会吧。若是一路太安静，会更让人觉得疑神疑鬼。如果伊狄克拉想在战前试探出我方的军力部署，怎么也要多派几个骑兵团出来。”
漫不经心的回答完法尔斯的问题，黛妮很是享受的找了块整齐的草坪坐下。这儿的气候很怡人，不似南国般的酷暑，也不似荒芜冰原那里还未彻底融开冰冻。法尔斯也觉得自己和春天很有缘分，就像是一直追赶着春天的脚步。哪里阳光和煦，春蔓丛生，自己就会由着命运的指使走向哪里。
“是啊，来一些人来喂饱那些见了血就发狂的骑士们也好。”
法尔斯死皮赖脸的挨着黛妮坐下，同样的又压倒一片长势不错的嫩草。其实他说的这话也不假，就看附近的帕纳城吧，已经是了无活物。怪不得在凛冬城的时候雷尼还夸他是个善良的吸血鬼，至少在他的管制下，凛冬城基本没发生过被血族彻底吸干的袭击事件。放眼整个北国，但凡有血族领主的地方，哪天不会发生暴力冲突事件？北国本土的势力也总是阻止人马对血族的各根据地进行冲击。唯有法尔斯治理下的凛冬城还是一片祥和，这都要感谢法尔斯的仁慈吧。
“你这还是没见过第一军团在战场上的表现，就有那么一种氛围让每个身临其中的人变得嗜杀嗜血，甚至是迷失在其中而不知停止。”
仿佛法尔斯的话又勾起了黛妮的一些回忆，她先是痴痴凝视远处森严的军营，继而有满是厌恶的收回目光。肯定在第一军团，给她留下了许多不是很美好的回忆。
“你也迷失过？”法尔斯小心翼翼的问道她。
“小鬼，别想趁着我精神恍惚时打探我的过往。等你什么时候娶我和安娜过门时，一定给你交代的清清楚楚，省的你小心眼追着过去不放。”
黛妮可不吃这一套，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识过？岂是法尔斯的小伎俩就能把她的话套出来。
面露尴尬之色的法尔斯只好讪笑下，后又发觉继续这样和黛妮紧挨着坐有些不妥，就借着去散散步的藉口暂时离开了她。
现在还处于战争期间，随时都有出现的危险，法尔斯也就在第一军团附近的安全范围内闲走。反正自己的感知范围也有个几百米，再加上军营哨塔上还有血族守着，很难有人能避开他们观察接近军营。只要没有传奇级别的强者盯上自己这个小小的伯爵，安全问题还是蛮有保障的。实力弱小有的时候也是保护伞，至少不引别人的瞩目。可是除了戒备在外巡逻的黑甲军士，能随随便便逗留在军营外的岂是普通血族？
法尔斯被盯上了，告知他的是附在身上的狄安娜。她的感知范围目前应该比不得黛妮，自然不远处的黛妮也有察觉。敌人的探子来了！而且是高手。惊慌的找黛妮会合，肯定算不得明智之举，也就变相暴露了自己发现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