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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带着沐雨晴往会所里面走,进去后,沐雨晴才知道小七为什么那样说她了,穿梭在会所里面的女人,不管是客人还是服务员,清一色穿的清凉性感,妖娆多姿,在这里,好像谁穿的越少越好看。
身着白色职业裤装的沐雨晴,显然与这个氛围格格不入。
小七带着她穿过拥挤的人流,来到吧台前面,边妩媚的冲着混血的酒保笑,边随意的问,“想喝什么酒?”
“最烈的!”
小七看了她一眼,对帅气的酒保打了一个响指,“来两杯蓝色火焰!”
很快,酒保就把两杯淡蓝色的液体推到两人的面前,沐雨晴看也不看一眼,端起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一饮而尽。
“喂,喂,这酒不是这么喝的!”小七作势要去夺她的杯子,杯子里面的酒却已见底。
炽热辛辣的味道充斥着她嗓子,一天没进食的胃,像是被火灼烧一般难受,她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掉了下来,摇晃着空酒杯,“再给我来一杯。”
酒保笑而不语,接过她的空杯子,很快就调制出一杯酒,这次跟上次的不同,上次是淡蓝色的,这次是暗红色的,像血一样带着噬人的yuwang。
她不顾小七的阻拦,又是一口灌了进去,这次的酒相比上次更热更辣,喝进肚里更难受,强烈的辛辣刺激的味感,让她再次咳嗽起来,狂咳不止,小七一边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一边皱着眉头问酒保,“你给她喝的什么?”
酒保温柔一笑,“忘情水!”
第(04)节:被坏人陷害
呵,多聪明体贴的酒保,一看她就是为情所伤的可怜女人。
沐雨晴看着那个空杯子,干涩嘶哑的笑,忘情水,真是好名字,喝掉之后,是不是真的能把以前的感情都忘掉?
小七责备的看了一眼酒保,拼命挡住沐雨晴欲要酒的手,皱眉,“你怎么了?是不是跟何翊吵架了?”
纵观这个世界上,除了N大才子何翊,能把温柔婉约的沐雨晴弄成这副德行外,估计再没有其他人了。
沐雨晴一手撑着下巴,趴在吧台上,一手抹了下眼角的泪水,“不是吵架,是分手,不对,连分手都算不上。”她皱着秀气的眉头,想要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跟何翊结束掉的感情,最后不耐的抓了一下头发,“总之,就是完了,我跟他彻底完了。”
小七看着她,沉默了一下,小心的试探的问,“他移情别恋了?”
说是移情别恋,脚踏两只船更合适吧?沐雨晴干涩的牵动了一下嘴角,伸手端端起小七面前的酒,“是啊是啊,你猜对了,为了我重新获得单身,干一杯啊。”
“王八蛋,别让我看见他,否者我一定让他好看。”小七挥舞着拳头,恶狠狠的说。
看见沐雨晴又要喝酒,也没阻拦,任凭她去端着淡蓝色的液体,去碰空掉的杯子,带着对何翊的恨意,看她仰头喝完杯子里的烈酒,然后主动让酒保拿来一瓶红酒,亲自给把两个杯子添上酒。
“其实你也不用太难受,我早就看出何翊这个人不靠谱,不靠谱的男人要他干嘛?还不如自己过着省心,来,干一杯。”
小七把其中一杯酒塞进她的手里,与她轻轻一碰,先干为敬。
唇边漾开一抹凄楚的笑,是啊,不靠谱的男人除了给自己添堵,还能用来干什么?沐雨晴把唇移到酒杯前,一口一口的喝着,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进酒杯里,与里面的酒融为一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场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年轻的男男女女奋力的摇头晃脑,群魔乱舞,肆意的舞动着性感的身体,挥洒着亮晶晶的汗水。
沐雨晴喝了很多酒,拉着小七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你说,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他为什么还要找其他的女人?时间长了,我没新鲜感了,讨厌我了,想要跟我分开,好,那就分手,你跟我说一声啊,我沐雨晴就算再喜欢你,再爱你,也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死缠烂打,哭哭闹闹揪着你不放。可他是怎么做的?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跟人睡在一起了,还把人肚子睡大了,还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你说,小七你说……这是男人办的事吗?”
“他根本就不是男人!行了行了,别说了,喝酒!”
“呃……喝酒!”
会场里来回变换的霓彩灯,把沐雨晴的身体照的忽明忽暗,在把一瓶酒喝完之后,她手执玻璃杯,眯着眼睛看舞池里面疯狂摇摆身体的男女,吃吃的笑,“好多人啊, 一个两个……三个,还都长的一样……”
小七知道她已经喝高了,准备提议走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天,她古董老爹,“阿晴,你先坐自己坐一下,我去洗手间接个电话。”说哇,就捂着手机跑开了。
沐雨晴坐在高脚椅上,学着舞池里面的人摇头晃脑,晃了几下,呵呵的傻笑,沐雨晴,你真的有学坏的潜质呢。
这个时候一个端着酒杯的年轻男人走过来,男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斯文而儒雅,风度翩翩的样子,“美女,能否请你喝一杯?”
“呃……喝酒吗?”沐雨晴想要站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又跌落在座位里,“什么酒,是忘情水吗?就是那种喝完以后,以前的感情都不记得的酒?”
男人笑而不语,把透明的液体放到她的面前,“要不要尝一尝?”
“要的,要的……谢谢你……你真是好人……”说完,端起了酒杯……
就在这时,穆易辰在众人的簇拥下,乘坐景观电梯从八楼下来,他淡漠的眼睛随意的一撇,正好看见眼镜男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嬉皮笑脸对女人说着什么。
他重瞳微眯,脸色肃重,没有一丝温度的对身后的一个随从说,“不是都彻查清楚了吗?怎么还有人浑水摸鱼?”
身后的那个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下面戴眼镜的男人,心里一惊,额头顿时冒出冷汗,“对不起,穆少,鱼目混珠,难免……。”
“不要找借口!”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戾气。
不过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穆易辰身后的随从都绷紧了神经,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沐雨晴喝完那杯酒,抹了一下嘴角,脸颊带着醉人的桃红,语笑嫣然,“真好喝,甜丝丝的!”
眼镜男唇角勾了一抹阴冷的笑,上前一步,“你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可是……呃……小七还没回来……”沐雨晴伸了手臂,虚虚的指着洗手间的方向。
“没关系,我一会儿告诉她,让她去找你。”眼镜男眼睛里划过一丝阴冷的笑,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揽住她摇摇欲晃的身体。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骨节错位的声音,巨疼从手腕蔓延全身。
“谁他妈的……啊……”眼镜男疼的呲牙咧嘴,瞪着眼珠子就要发怒,一抬眼,愣住了。
短暂的错愕之后,是无尽的害怕,“穆少……”像是见了魔鬼一样,脸上露出畏惧紧张的神色。
穆易辰猛然甩开他,抽了西装口袋里洁白的素帕,细细的擦手,淡淡的说:“滚!”
眼镜男看也不敢再看穆易辰一眼,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穆易辰淡淡的扫了一眼东倒西歪的沐雨晴,交代身边的人说:“送她去客房休息。”转了身,脚步顿住,那个女人怎么有点眼熟?
第(05)节:孤独的小孩儿
穆易辰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倾盆而下的大雨,心情莫名的有些烦躁,妍妍已经失踪大半年了,派出去上百号的人,至今一点消息也没有。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身份过于特殊,也不至于找个人都偷偷摸摸的。
窗外闪过一道银蛇般的闪电,继而是轰隆隆震耳的雷声,雨势越发急迫,顷刻间,天地一片磅礴。
他负手而立,眉宇淡淡蹙着,周身的冷冽的气质,与磅礴大雨浑然一体。
“穆少!”六叔推门而入,见穆易辰站在窗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敢打扰,上手交叠自然垂落,立在一旁。
过了良久,穆易辰缓缓的转身,淡然的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重瞳微眯,有些倦态,“怎么样了?”
六叔躬身上前答话,“确实是中午的那个女人,还有就是,她喝的酒里面,没有白粉,而是……”
穆易辰微微的挑眉,轻启薄唇,“是什么?”
六叔支支吾吾了半晌,咬牙说道,“是迷情药!”
静寂,死一般的静寂!
奥斯卡内部的工作人员,谁人不知,大当家的最恨迷情药,在奥斯卡私下贩卖毒品,尚有一条活路,但是给人下迷情药,尤其是给女人下,必死无疑。
穆易辰嗖然抬起清冷的眼眸,眼底闪过暗潮汹涌,不过短短几秒,神情依旧平静无波,“告诉五叔,他可以退隐山林,回家享清福了。”
六叔知道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赶忙屈身上前,言辞恳切;“穆少,老五这次虽然彻查不严,但跟随老爷子多年,求您……”
他的话还没说完,感到一道逼人心魄的目光,如利剑一般朝他射来,穆易辰说出的话,绝没有收回的道理。
六叔心里一激灵,生生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去,垂头领命,带着丝遗憾,“好的,穆少,我知道了……至于那个下药的人……”
“一切按规矩来!”穆易辰微闭着眼睛,口气清淡。
“是!”六叔严肃的应着,看了一下窗外的大雨,刚想询问一下穆易辰,他今晚是回别墅,还是就在这里歇息了,话还还问出口,门外跌跌撞撞的闯进来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人,“穆少,妍小姐有消息了。”
穆易辰猛然睁开眼睛,绕过大理石的办公桌,大步走到那个人的身边,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眼底闪过一丝急切的慌乱,“快说!”
“我的手下今天看见妍小姐跟一个男人在国贸附近逛街,而且,而且……”
穆易辰逼视着他,抓着他衣服的手,骨节泛白。
“刚子,而且什么呀,快说啊!”六叔在一边跟着着急,这个刚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温吞。
刚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穆易辰一眼,狠的一咬牙,“而且妍小姐挺了一个大肚子,好像怀孕五六个月了。”
“什么?”六叔一声惊呼,随即看向穆易辰,只见他重瞳微眯,薄唇紧抿,脸色铁青,手背上青筋暴起,五指紧握,六叔跟随他多年,知道他此时已是气急。
“刚子,你手下人看清楚了吗?不会搞错了吧?”在妍妍的事情上,穆易辰向来慎重再慎重,不能容忍有半点差池,以防伤及无辜,六叔确定再确定。
“不会错的,我手下来用手机拍回来了照片,您看!”
刚子从湿漉漉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山寨版的手机,虽然手机像素不是很高,画面拍的叶很模糊,穆易辰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挽着男人胳膊,笑的一脸天真的正是他心心念念,失踪了大半年的妍妍。
他闭了闭眼,猛的甩开刚子,淡然的回到刚才的位置,沉默许久,淡淡开口,“六叔,带他下去领赏!”
“谢谢穆少,谢谢穆少……”刚子感谢不迭,那可不是一般的奖金,一旦奖金到手,够他跟那帮兄弟吃喝玩乐后半年了。
“等一下!”
刚子站住,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会大老板临时变卦了吧?
“手机留下!”
刚子微微一愣怔,谄媚的一笑,屁颠屁颠的走到办公桌前,恭恭敬敬的把手机放在上面。
六叔出去了十几分钟,折身回来,见穆易辰半躺在办公椅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样子,他上前走了一步,轻声说,“穆少,用不用我去接小姐回来?”
想起妍妍倔强刁蛮的性子,穆易辰轻轻的摇摇手,“我自己去!”
“可是小姐的身体……耽搁不起!”
穆易辰睁开眼睛,缓缓的站起来,看着无边无际的雨夜,他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丝丝的寒意,轻飘飘的传来,“我心里有数!”
没有穆易辰的命令,六叔不敢轻易退出去,陪在他的一侧,静静的站着。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大雨哗哗的响个不停。
六叔从十八岁就进了穆家,可以说是看着穆易辰长大的,可是他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个年方二十七岁的男人,从老爷子过世后,他也越来越沉默,好多时候都发现他在书房一坐就是一夜,深邃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憔悴而沧桑。或是就像现在一样站在沉默站在窗前,身影孤单落寞,道不尽的苍凉,可天亮后,恢复惯有的冷冽淡漠,照常上班打理公司,对于自己的心事只字不提。
六叔总觉得他是如此的,孤独。孤独的像是江面上的一页扁舟,遥远在人们不可企及的距离!
今晚,恐怕他又要彻夜难眠了。六叔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既心疼又无奈。
“六叔,夜深了,去休息吧!”穆易辰突然说。
六叔看他一眼,知道他今晚就在这里,不回别墅了,慢慢的退出去,小心的帮他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穆易辰一个人,他走到办公桌前,抽了上衣口袋里素帕,包裹住桌上的手机,打开相册的页面,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滑动着屏幕,妍妍,妍妍……你终究还是走了这一步,你这个傻姑娘,这样会要了你的命……
似有千斤巨石压在心头,心里的闷痛快要让他窒息,妍妍,不要,不要……母亲死在我的怀里,父亲死在我的背上,我不能,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
想起母亲临终前欣慰的笑着说,辰辰,妈妈的视力2。5,移植给你,你以后就能清清楚楚看这个世界了,妈妈真开心……
那是母亲第一次那么慈祥,柔美,像天下所有妈妈那样,慈爱的摸他的脸,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未来得及对从前任性的种种道歉,母亲就撒手人寰,与他阴阳两隔……
第(06)节:终于干净了
“咣当……”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狠狠的推开,沐雨晴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脸颊绯红,两眼迷离,边走边脱衣服,嘴里喃喃自语,“好热,热死了。”边说话,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过是短短几秒,穆易辰迅速从回忆的思绪里抽离,恢复成平常冷漠疏离的样子,他挑了下眉毛,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沐雨晴的脖子,恶狠而决绝:“谁让你进来的?”
沐雨晴不但不惧怕,还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柔弱无骨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两眼灼灼放光,如春燕一般呢喃,“哥哥,我很难受,帮帮我!”
说着,就双手勾住穆易辰的脖子,双胸用力的蹭着他结实的身体,对着他薄凉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这个时候,沐雨晴潜意识里想的不是强吻别人的后果,而是想着,这人好高哦,踮起脚亲他,都很费力呢。
感到嘴唇上一阵疼痛,一股甜腥味充斥了她的口腔,紧接着,她如棉花一般的身体,被重重的摔在冰凉的地板上。
简直不敢相信,他穆易辰被一个女人强吻了,他用手指凌厉的擦着嘴角,想把那个女人口腔里清冽的酒气狠狠的抹去,可是越抹,越觉得脏,最后他发出一声低吼,对着半躺在地上乱扯自己衣服的女人,骂了一句,“贱人!”
这女人不光贪婪,连骨头里都贱!
被药物迷惑心智的沐雨晴早已没了正常的认知,她只知道全身很难受,好像有无数虫子在咬她的身体,她想要逃走,想要找到突破口,可总找不到要领,只是一遍遍的抠弄着自己的身体。
被穆易辰咬破的嘴角,正流着鲜红的血。摔在地上,撞的头上起了一个大包,一切的伤口,疼痛,她都浑然不觉。
她声音着,喘息着,看见居高临下,一脸厌恶的男人,顾不上其他,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哥哥,帮帮我……哥哥……”
下一个出其不意的举动,更是天雷滚滚,她一把抓住了穆易辰的裤子,用力再用力,下一秒,似乎就要把穆易辰的裤子扒下来。
用恼羞成怒来形容此时的穆易辰,不过万分之一,他猛地伸开右腿,一脚把她踹在地上,有近乎疯狂的声音说:“滚~~~滚~~~滚~~~~”
沐雨晴的额头被磕破了,手掌,胳膊,蹭出道道的血痕,她摇晃着身体,脱了最后一件吊带,一脸血肉模糊,虚弱的爬起来,眼神饥渴,双目含情,吞咽着口水,步步逼近穆易辰,“哥哥……好哥哥……求你……给我……给我……”
给你是吧?好,给你,我让你尝尝挑战我穆易辰底线的滋味。
穆易辰快步走过来,不管她手上的道道伤痕,抓住她的胳膊,像是拖死狗一般,把她拖到观景台前。
刚一打开门,哗哗的大雨斜飞进来,漫天的雨珠子打湿了他的裤脚,他像是扔垃圾一样,把只穿一套贴身衣物的沐雨晴,扔到了下着大雨的观景台上,然后重重的关上通往观景台的门。
他反身倚在微凉的墙壁上,听着发丝上的雨珠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的轻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终于干净了!
沐雨晴被瓢泼大雨一淋浇,思绪渐渐的清明,全身打着寒颤,企图想要站起来,脚下一滑,跌落在冰凉瓷砖铺就的地板上。
她艰难的移动着身子,爬行动物般移到门口,伸出裸着的手臂,苍白无力的敲门,“开门,开门,我好冷,让我进去……”
大雨带着大风,她现在处的位置又是四面开阔的八楼,风势雨势越发急迫,她像是寒冬里一片瑟瑟发抖的树叶,孱弱而无力。
“开门…… 开门……”虚弱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声,就被淹没在哗哗的雨声中。
穆易辰悠闲坐在书桌前,手执素白的瓷杯,懒散的看着电视里的财经访谈节目,优雅的喝着咖啡。
他洗过了澡,穿着一件雪白的浴袍,慵懒而华贵的坐在椅子上。
听到从景观台上发出的细弱敲门声,他冷硬的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的笑,想要近我穆易辰的身,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你不是热吗?那就让你凉快凉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