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镇定地看着眼前所有人,带着自信的微笑。示意过后,抱着材料坐到辛慎明旁边。
见我这么平静,辛慎明反而不好说什么了。而施昂的脸色则变得更加苍白。
“好久不见。”我朝施昂柔柔一笑,满意地看到他又瑟缩了几分,“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这小子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要对你负责。”辛慎明压着嗓,起码没在外人面前跳脚。
“哦——”我拉长了音,一脸兴味,“施昂,你忘了什么了吗?”
施昂一震,面红耳赤地跳起来:“小洁说她根本没看到你有什么动作!”
“哦?”我笑得更灿烂了,“那么施昂,请告诉我,你口中的小洁是谁。”
“我……”
“那是小昂的远房表妹。”施昂的母亲开口了,意在解围。
“这样啊,”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偏头看辛慎明。他面无表情认真听着。
我从材料袋里抽出一张光盘,递给管家,管家了然地拿去播放。我脸上始终挂着无害的微笑,静待事情在我的掌控中发展。
施昂见到那张光盘,吓得脸都绿了,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
立体环绕声在顷刻间想起,正式那天我和施昂在小树林里的全部对话。
“绯雅,你……”施昂大概打死都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决绝。
“施昂,你不仁我不义,”我支着腮,漫不经心地看他,“你的小女友没有看到我做什么动作,那并不代表我拿录音笔是虚张声势吓唬你的。我从不做空泛的事,我以为你认识我这么久会了解我。真是太遗憾了。”
辛慎明的眼又深沉了几分。不过,对象已然更换。
“另外,”我拿出几张纸,放上茶几,“昨天我已经找医生来验过身,这是结果报告,证实我行为检点。辛家女儿的清白,岂是你们可以污蔑的?”说到最后,我满脸嘲讽地望着辛慎明。
我想,白秋桦这下应该明白我那天见的是谁了。不过,本来这份报告只是我驳回辛慎明的一个工具,我倒是真没想到它会起到意外的成效。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施昂的身上。他母亲终究不能看到如此惨败,带了点哀求地看我:“绯雅,你何必把我们逼上绝路呢。”
她妄想用亲情攻势软化我,只可惜,我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我无辜地反问她:“施伯母,施昂不是已经另结新欢,难道那只肥羊仍不能满足你们,非得从我身上榨到点油水不可?是你们先把我逼上绝路,我若不保护自己,难道非得下嫁你家,一辈子任你们利用到死?把我前几天晚上的行踪透露给辛慎明,你们得到了多少好处?看吧,巴结辛慎明便捷多了,你们怎么不琢磨着从他身上下手,或者给他送几个美女什么的?”
辛慎明冷哼一声,示意我说得太过了。我顺从地闭嘴,因为我确信这些话已经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施昂三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被我说到了痛处。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又有什么颜面冲到这里来。起码,在设陷阱给我跳之前,也做好万全的准备吧。
“绯雅。”辛慎明目光锐利地瞅着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认为该怎么做?”
气氛刹那变得异常紧绷。施昂他们大概以为我执掌了他们的生杀大权,纷纷祈求地看我,希望石头人能迸出点感情。
“并购。”我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说出了我事先想好的方案。把资料袋里所有的文件都给了辛慎明。里面有我对施氏情况全面的分析,以及并购后应采取的措施,至于并购价格,我相信辛慎明会酌情考虑。“施氏并不该绝,只要适当调整,前景可观。可我们也不会白白伸出援手,我认为并购是最佳方案。顶多,给施家安插个小职位,虽不能再回到以前那么阔绰,但平淡过日子也是没问题的。”
施家三人脸色一片死灰。并购,对他们而言,也许已和破产差不多。我终究还是心软了些,没提出更残忍的方案,把他们赶尽杀绝。不过,最终决定权仍得交给辛慎明,他的经商手腕让我捉摸不透。
辛慎明视线胶着在资料上好一会儿,才说:“就按你说的办。”
我松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屏息等待着答案。辛慎明的同意,无疑是对我能力的肯定。
施昂他们灰溜溜地走了。这一来一去,滑稽得像出闹剧。
我坐着没动,手不知怎地,始终冰冰冷。辛慎明也没动,以至于下了楼的白秋桦和白秋堇都无措地看着我们,不知该如何动作。
半响,辛慎明开口了:“你怎么会有那份报告?”
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更讽刺地顶回去:“不是你嚷嚷着要给我验身?你是说说而已,我可不喜欢这种风格。”
在我回去之前,辛慎明叫住了我:“紧闭结束,你回房间吧。我会尽快办完和施氏的交接。”
我低下头应了一声,掩去了唇角冰冷的笑。
可几天后,传来的消息却令我震惊:施氏被并购,施家被遣送出国,我的企划落到白秋桦手里,由他担任总经理辅佐总裁。而总裁是——
白秋堇。
9
9、09 平莎和纪言治 。。。
我闲庭信步在羊肠小道,手中拿着手机,叹息。
辛慎明在对付施家的事上狠辣得过分。花了整整一月,我才联系到施昂,可方才他恨恨地告诉我,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大恩大德”。
似乎,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可我又能怎么办?只要一牵涉到白秋堇,辛慎明便会毫无理智。对他来说,买下一个企业来讨白秋堇欢心并不算得了什么。
若在古时封建社会,辛慎明这个帝王只怕为了博美人一笑,也能烽火戏诸侯吧。可虎毒尚且不食子,辛慎明却狠到连亲生女儿都算计。
我真是他亲生女儿吗?看来我和他该去做一下DNA鉴定。
那时辛慎明叫我转学。“你和施家的事都闹得人尽皆知了,还嫌脸丢得不够大?”他这么告诉我。
其实很多事,我都无力反抗他。即使过程努力了些,也改变不了结局。就像在这件事上,我所能要求的,只有入学的方式。
反对了辛慎明捐钱给学校的方案,我选择以自己的实力考进资优生行列。
在这所离家甚远的大学,我不用每天面对我不想面对的人事物,也没有一人知道我是辛慎明的女儿。这莫大的幸运,我该满足。
“绯雅,绯雅……”身后的少女小跑上来与我并肩,我便放慢了脚步。
“你知道吗?有资深的经纪人要来我们学校挖明星!”少女的脸因奔跑而泛红,因喜悦而光彩。
“你想去吗?小莎?”我平静地问她。平莎是我在这所新大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对,也许她能算是我的朋友。
在进班级的时候,她向我招手,很热情地问候。自此,无论我再冷淡,她始终绕在我身前身后。平莎长了一张苹果脸,眼睛不大却很亮,按理该说可爱,可她却生了一副惹火的魔鬼身材,总的来说还算美丽。
平莎继续喋喋不休:“听说只招一人,我们学校帅哥美女这么多竞争何其激烈。我觉得绯雅你倒是很有希望,可我真的也很向往啊!”
“不用加‘也’字,小莎。我没有兴趣。”加入演艺圈?我不认为性冷清高的自己会适合那里的环境。与其勉强自己以别的面目暴露在闪光灯下,刻意迎合镜头,倒不如就悠闲地以真自我窝在自己小小的世界。
“真的?”平莎狐疑地望我,“可介绍说即使做不了明星,也可以做模特,到时说不定还能和米兰的大师们近距离接触。这么诱人,绯雅你确定不心动?”
米兰……我迷茫了。不可否认,因为白秋桦,我对米兰多了些憧憬。我承认,我已被白秋桦所影响,似乎理智用在他身上就显得极其脆弱。
半月前,他帮白秋堇稳定好公司,便急急地赶回米兰了,甚至没有来看我一回,只有一通电话交代他的行程,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一句:“绯雅,记得多交点朋友,免得我不在的时候,你会孤单。”
就因为白秋桦的这句话,我才没有拒绝平莎的示好,没有用我的冷言冷语赶走她,也没有告诉她,我并不需要朋友。
“小莎,你自己去吧,我真的没有兴趣。”我再次重申了一遍。
“好吧。”她看起来反倒是有些高兴,“那绯雅你陪我排练。你这么漂亮,也得给我点参考意见。”
“……好。”
———————————————————————————
我借了学校的排练厅,来为平莎的竞选做准备。看样子平莎想当模特的意愿居多,我便给她多做一点台步的训练。关于这一方面,我承认自己是有些半吊子充专家,不过白秋桦给我讲述了不少,足以给平莎一些启迪。毕竟,白秋桦是货真价实搞艺术的,和他搭档的模特也很多。
平莎的歌不见得唱得多好听,台步倒当真走得有模有样,这给她的胜利带来了很大的筹码。
纠正着平莎的眼神,我略一偏头,发现排练厅门口,站着一名少年。
那人略瘦的身板,看起来文文弱弱。清秀的面容,却有着坚毅的唇线。他抱着一把吉他,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没来由地让我看着舒服。
“你好,请问,有事吗?”我停下动作,摆出有礼的面容。
他回了回神,有些腼腆地回笑:“我以为这里没有人,可……”
我了然地侧身,比了个“请”的姿势:“介意吗?”
“一点也不。”他抱着吉他走进,脸上挂着感激,一点也不在乎与我们共用。“对了,我叫纪言治。”
“辛绯雅。”我伸出手,大方地与他对握。
回道平莎身旁之际,她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纪言治、平莎和我,将这个偌大的排练厅一分为二,我们走我们的步子,他练他的歌。值得一提的是,我从没听到过任何一个人,像纪言治那样,能把歌那么生动地唱到人的心里。
从来没有。
10
10、10 缠绕的命运 。。。
熟悉的手机铃声想起,我一急,没来得及和纪言治道再见,匆匆捧着手机冲了出去:“喂。”
“喂……”电话那头的招呼声模糊不清,被震耳欲聋的音乐、男声、女声掩盖得几乎点滴不剩。
“白秋桦,你打我电话也该挑个合适的背景吧,你知道我不喜欢嘈杂。”我慢慢踱着步,好让自己说的话听来有条不紊。
电话那头迅速安静下来,尔后,朗朗的男声复又想起,带着笑意:“没办法,我人缘好,推也推不掉。”
“自大!”我嘴角微微上扬,“有什么事吗?”
“我快回来了,嗯……时装展已经结束,大概再过一阵子吧。”
“哦。”
“回去了我来看你。在新的学校没惹事吧,哈哈。”
“白秋桦,要是每个人都像你打国际长途只为了这些废话,电信公司要乐翻天了。”我无情地泼他冷水。
他一点也不介意:“绯雅,有没有交新朋友?”
我顿了顿,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回来给你介绍吧,白爷爷。”
他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很快,笑声被吼声所取代:“喂!伊恩,别抢我电话!”
“是女朋友吗?”电话里的男人如是调侃白秋桦。
“不是你想的那样,还给我!”似乎是争执中按到了手机扬声器,那头的吵声更加清晰地传了过来。“有本事就过来抢啊。”
看来一时半会儿他们的斗争也不会平息了。我懒得与他们多耗时间,免得成为白秋桦损友们研究的对象。
“私生活糜烂。”我叹了一句,爽快地挂机。
走回去的时候,平莎和纪言治还在原地等我。平莎一见我,就八卦兮兮地凑上来:“男朋友?”
“不是,一个亲戚。”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亲戚的电话会急成这样?我才不信。”平莎很执着地追根究底。
我没理会她,因为我喜欢聪明的、懂得适可而止的人。又瞥到纪言治一脸复杂地望着我,终究觉得别扭,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他触电般地移开眼去,抱着吉他道了个别就快步离开。
“怎么回事?”我反问平莎。
“他喜欢你,以为你有男朋友,吃醋了呗。”平莎看似要多真就有多真地说。
“胡扯。”我背着包,像宿舍方向走去。我完全不以为然,因为我不相信我能拥有爱情,能被人爱着。正如我不认为我和平莎的友情能永久一样。
“真的,”平莎追上来,“你没看到他在排练厅时看你的眼神,要说他对你没意思,打死我都不信。不过绯雅,纪言治的条件真的很好,长得对味学业又棒,更重要的是他的歌声不知虏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他既然有你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心动?”我随便一问。
“因为我有更远大的目标了。”平莎眼中露出满心向往。
“什么?”
“米兰。”
“米兰啊……”我望着平莎。米兰,也像吸引了我一样,吸引着平莎吗?
“有问题?”平莎疑惑地看向我。
我摇摇头:“也许,你有你的方式。”
平莎似懂非懂地眨眨眼。这一次,她没有再追问下去。
接下来三天的排练仍顺利地进行着。拜平莎的百搭所赐,我和纪言治也慢慢熟了起来,可以一起去吃饭,一起喝下午茶。
纪言治和我似乎始终有着极好的默契,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很有分寸。而平莎也学乖了许多,不再咄咄逼人地问那些有的没的。
一晃眼,到了那个重要的日子。
——选拔赛。
11
11、11 戴上面具 。。。
我是到后来才知道,纪言治的室友偷偷给他报了名,威逼利诱他一定要去参加那个比赛。
不过因为纪言治是被设计上台,他本人倒是不见得有多热衷,所以也没什么压力。
为了这天的比赛,我还特地给平莎选了行头。我的那些名牌通通留在了家里,无奈之下只得动用辛慎明给我设的账户,里头竟然有一千万。
这算什么?封口费吗?我不知道。印象中辛慎明从未对我如此慷慨。
我翻了杂志半天,终于挑中一件桃红色的削肩小礼服。打电话给米兰大街,让他们送一件过来。然后我把钱汇了过去。
米兰大街是一条出了名的名牌大街,世界各地顶级的时尚元素应有尽有,是个供有钱人享受购物欲、满足欲和攀比心理的场所。电话里,他们知道我是辛慎明的女儿,所以言谈间对我异常客气。这也是辛慎明效应。
比赛前夕,我把礼服送给平莎的时候,她很惊讶。但惊讶过后,就兴高采烈地把礼服收下了,什么也没说。
这天,偌大的礼堂被围堵得滴水不漏,参赛者、观众已将空间塞得满满。为了那些进不了现场的人,学校电视台还特地准备了现场直播。
参加选拔的人坐在前三排,而我就坐在平莎和纪言治的后面,对平莎做最后的耳提面命:“小莎,你这样很完美,别紧张,好好表现。”
“可是,可是……”
“有纪言治呢,怕什么。”我推推纪言治,“对吧。”
“嗯。”他淡淡地点头,好看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半闭上眸轻轻地深呼吸。
纪言治大多是安静的。在我看来,他和张扬的白秋桦简直是天差地别。
评委入场了。在看清台上的人后,台下一片唏嘘。
“完了,竟然是她!绯雅,你不知道,我真是怕死了她的!”平莎抓着我的手冰冰冷。
我故作不识。其实,我是认得台上那女人的。阮珺,辛慎明从前的红颜知己。
这个世界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阮珺是知名的经纪人,亦是严酷的经纪人,在她手下能存活的艺人日后必定大红大紫。因为,阮珺带来的压迫力并不比娱乐是非圈的风浪来的小。
每一个上台的同学,无论表演得多好,多出彩,都会被她骂得狗血喷头,一无是处。
礼堂安静了。只有阮珺的噪音响彻。主持人尴尬地站在一边,看着每个人满怀炽热之心上台,又灰头土脸地下来。无一例外。
这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可这又关我什么事呢?本来想一步登天的人,尝尽这些是必须的磨练。
轮到纪言治了。观众在他站起的刹那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和掌声。他很平静,似乎之前的一切对他而言只是过眼云烟的插曲。他上台,介绍,表演,一气呵成。
在他的歌声里,我微微笑着。若是阮珺没有失了眼,她就该停止她恶意的攻击。
可是,没有。
没有。
观众沸腾了,窃窃私语汇成庞大的舆论之流,主持人几乎镇不下场面。纪言治安静地走回我身边,歉然一笑:“我想,我是尽力的。”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心酸。我听出了纪言治的挫败和失落,这是和比赛无关的,仅是因为对自己个人的否定而难过。几乎不假思索地,我覆上他的手,浅浅地笑:“没事,别在意。”
“嗯。”他改坐到我身边,对前排的平莎道:“加油。”
纪言治的遭遇,无疑给下一个上场的平莎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无论我和纪言治如何努力,她就是平静不下来,哆哆嗦嗦地上台,连步子都在颤抖。
我抚着额,低叹:“完了。”
“这位同学,请停止你的猴步。”阮珺的声音再度扬起,“若说之前几位的表演是杂耍,那么,你便是非人类活动。”
下边顿时哄笑。我握紧了拳,看到平莎的眼瞬间红了一圈。
“这可怎么办呢?绯雅。”纪言治的眉也拧了起来。
“你这身礼服美则美矣,穿在你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阮珺冷冷地嘲讽,“就凭你这样小家子气还想进娱乐圈……”
“够了!”
全场再次寂静。所有人,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一个人——我。
“雅雅!”相反的,阮珺喜笑颜开地从台上下来,向我走近,“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让我好意外。”
我紧抿着唇。忽地绽开一抹笑,冷如千年寒冰:“好久不见。”
纪言治大概被我吓住了。他该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辛绯雅吧。
“雅雅,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变漂亮了!”阮珺拉起我的手。
我挣开,表情没有一丝温度:“我要和你谈谈。”
12
12、12 流失的原则 。。。
休息室里。
“我只要几分钟,何必让满堂的人都等我们?”我随便一坐,便瞅住她。
“想这个做什么。”阮珺毫不在意地泡了杯咖啡,“卡布奇诺,喝吗?”
我摇头推开:“我只喝黑咖。”
“雅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有意思。”她笑笑坐到我对面,“慎明从小就护着你,用尽了所有心血培养你,而你,也真不愧是他的掌上明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