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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其实是一颗玻璃弹珠。”堇飏离开绯雅的怀抱,站到她身边的车座上,为了和绯雅平视。
“原来是玻璃,”绯雅叹气,“我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姐姐,它和其他的玻璃不一样。”堇飏忽然伸进口袋又拿出一个一摸一样的弹珠。把它放在掌心里,摊在绯雅面前。
“这个是姐姐,”辛堇飏严肃的好像在宣誓,然后指向绯雅手里的那颗说:“那个是我。”
绯雅歪头,听堇飏认真的说。
“以后不管姐姐和我离得多远,只要姐姐看到这个就是看见了我。”堇飏说完,撅起小嘴,亲上了绯雅的左脸。
看到这一幕,慎明悄悄握住我的手。
十指相扣,满满的,都是幸福。
“姐姐要好好珍惜……啊!”
车忽然打了个急转弯,堇飏还未说完就被甩到绯雅的怀里,手里的弹珠就那样滑过绯雅和堇飏紧张的表情,掉到了开着的车窗外!
“不要!”堇飏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咬住嘴唇,听见堇飏的哭喊,心在一瞬间疼起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绯雅却一把将堇飏推到车的另一边,然后在我和慎明惊愕的表情中。
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75
75、75 羁绊(下) 。。。
“停车!”慎明对司机怒吼。
车还未停稳,慎明就跳下车,向后跑去。
我提起裙子,踩着高跟鞋,费力的跟在后面。
不远处,绯雅躺在公路边,蓝色的裙子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冰冷的让人恐惧。
跑动间,泪水毫无意识的流出。
绯雅,为什么你是离幸福最近又最远的那一个;幸福总是在《奇》你眼前显现,抖动《书》裙摆,留给你无《网》限的美好,然后转个圈,消失。
“绯雅!绯雅!”我气喘吁吁的跑到绯雅身边,慎明正抱着她急切的呼唤。
绯雅的头发凌乱,全身都是划伤,血迹斑斑;她紧闭着眼,手臂上受伤最重,一道伤口深深的嵌在右臂上,还在向外渗血,一直流淌到攥成拳状的手上。
“快打120!”我喘着粗气提醒慌了手脚的慎明。
辛慎明眼里的焦急如烈火般燃烧。他慌乱的摸着身上的口袋,修长的手指剧烈颤抖。
“在车上!”他忽然想起,正欲把怀里的绯雅交给我跑,绯雅忽然拉住他。
没有睁开眼,她低声的说:“我没事。”
听见了她的声音,慎明惊讶的低头,伸出手抚上绯雅的脸,心疼的问:“绯雅,绯雅?是你在说话?”
绯雅点点头,睁开眼,虚弱的笑:“辛巴,这是你……第一次抱我。”
慎明睁大了眼,然后紧紧的抱住绯雅。
绯雅苍白的脸上,是五彩斑斓的幸福。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擦掉泪水之时,司机跑过来说已经叫好了救护车。
“姐姐!”堇飏的声音忽然响起。
忙着照顾绯雅的我们都把他给忘了,转身向后看去。
两岁的辛堇飏,光着脚丫,脚步蹒跚的向这边跑来,脸上挂满了泪水,口里呼声不断,“姐姐!姐姐!……”
他的脚下,是零散的小石子;忽然,一个不稳。
“少爷小心!”司机惊呼,刚想过去搀扶,却被我止住。
司机不解,我忍住心疼解释道:“我们不能打扰他,这条路是辛堇飏的旅途,终点是辛绯雅。”
这般重要,怎可插足。
堇飏慢慢趴起来,顾不上拍掉裤子上的灰,抹去眼泪,继续向这边跑,脚步是那样的坚定,表情是那样的坚毅。
再距离我们还有几步远的地方,辛堇飏再次摔倒,倔强的小脸上挂满泪珠。
“姐姐……”他趴在地上看绯雅,哭喊着。
绯雅挣扎着坐起来,慎明扶她伸出手向着堇飏的方向,堇飏往前爬了几步,伸出小小的手。
半米,二十厘米,十厘米……
两只手的距离愈来愈近。
五厘米,三厘米,一点点……
“堇飏加油!”绯雅轻声鼓励道。
堇飏咬紧嘴唇,向前用力。
一下子,紧紧握住绯雅的手,和那份只属于他和她的羁绊。
堇飏扑在绯雅怀里。绯雅抬起满是鲜血的右手,缓缓打开攥紧的拳——一颗纯白的玻璃珠子。
“这是姐姐,”绯雅把它放到堇飏的手里,微微笑起,“堇飏不可以弄丢了喔!”
堇飏吸了吸鼻子,双手接过那颗珠子,然后笑着揽住绯雅的脖子。
“姐姐,我爱你。”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爱多久?”一个虚弱的声音。
“一辈子!”一个坚定的声音。
“就这么说定了。”一个,幸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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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堇飏和绯雅一起躺在病床上。
绯雅的手臂上缠着纱布,堇飏的脚上涂着药水。
“是不是太乱来了?”慎明看着床上熟睡的孩子们,心疼至极。
我削好了苹果,递过去给他,他摇摇头。
“如果他们都很喜欢,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我轻声说,然后把绯雅和堇飏临睡前强行收来的玻璃珠子放在桌上。
“这东西哪来的?”慎明好奇的拿起来看。
我笑着解释:“那次,在米兰。桦带堇飏去儿童乐园,参加抽奖活动抽到的。”
“家里那么多玛瑙珍珠,他怎么就偏偏看上了玻璃弹珠?”慎明好笑的把珠子放回去。
“我好像听桦提过一句,那次抽奖的主持人说,这是一对什么魔力弹珠,各持一个的两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分开。”我回忆着桦的话。
慎明忽然看向我,小声问:“真的假的?”
我以为他在玩笑,便配合着他故作神秘拉长声音说:“真——的。”
他回头瞄了眼还在熟睡的两个人,贴过来在我耳边说:“我去买两个弹珠换掉这两个吧。”
我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后这两个,我们一人一个。”他有些小得意。
“自己孩子的东西你都算计?”我怒,捏住他的脸。
“开个玩笑么。”他委屈的看我,待我松开手,他揉着脸上的红印看向绯雅,溺爱的开口:“我怎么可能算计他们,我还要把辛氏交给绯雅呢。”
“决定了?”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决定了!”他伸手揽上我的腰,“把辛氏交给绯雅,再合适不过了。”
我靠在慎明的肩头,和他一起看向床上沉睡的绯雅和堇飏,同是美丽的面容,同是让人疼爱的孩子。
“当!当!当……”有人敲门。
我开门,是司机。
“夫人,您要的东西。”他手里拿着两个精致的小锦囊,一个上面绣着“雅”一个绣着“飏”。
我接过来,满意的点点头。
慎明冷冷的开口:“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总裁,对不起。”司机低下头,很是抱歉的说:“是我错车的时候太匆忙,没有把握好。是我的错!”
慎明的眼神寒若冰山,司机恐惧的躲避着,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他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我开口为司机求情。
慎明摆摆手示意他走人,他低头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退去。
见慎明如此气愤,我立刻转移了话题,拿着手里的小锦囊问他:“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
“装弹珠?”他瞥了一眼。
“大总裁,真不容易,你居然答对了。”我夸赞道。
他微微笑起,拿过我手里的锦囊,赞许的开口:“总裁夫人也不差,居然想到用这样的方式,装住他们的感情。”
我甜甜的笑起,挽住他的手。
我们的视线,都聚在这两颗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的弹珠上,它们是最廉价的玻璃,它们是最普通的圆形,它们是最常见的弹珠。
但它们,却是辛绯雅和辛堇飏一辈子,深深的羁绊。
76
76、76 心结(上) 。。。
慎明的手机响起,怕打扰到还在沉睡的孩子们,他闪身到病房外。
我走到绯雅和堇飏的中间,替他们掖好被角。忽然,瞥见绯雅的眼睛闪动了一下。
“睡不着吗?”我小惊过后,淡淡开口。
绯雅缓缓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辛巴转性了吧,”她没头没脑的开口,“怎么会这么早就把辛氏交给我,我连学业都还没有完成。”
“他没有转性,他只是有他自己的道理。”我始终看向绯雅,她的视线却一直定在天花板上。
“堇,我出去下。”慎明突然开门,取下衣架上的外衣。
我去帮他整理好衣领,“有事?”
“是贝拉,我正好找她交代下跟绯雅交接的事情。”
“哦,对了,绯雅……”我刚想告诉他绯雅醒过来了,转头时却看见了一张睡美人的脸。
“绯雅怎么了?”慎明紧张的跑过去,在看到绯雅均匀的呼吸和熟睡的“迹象”后,疼爱的把被子掖好,疑惑地看我。
我摇摇头,笑着把他送出门。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提议,他点点头,拥了我一下,离去。
待我再回到病房里时,绯雅早已坐在床上。
“为什么要装睡?”我拉过椅子,坐在她床边。
“有点不适应。”她老老实实的交代,“自从那件事后,我就有点不适应辛巴的转变。”
“你是说你给我输血的事情么?”我满是感激的看她,“真的很谢谢你,绯雅,应该说堇飏和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她终于看向我,眼里是我读不懂的情感,“如果我不救你,我就失去一切了。”
我深知,她话里有话。
“对不起。”我想劝她,可最终开口却也变成了道歉。
“跟我道歉做什么,”她掀了掀眼眸,“陪我去走走,”顿了顿,看向地面,用一个低低的声音说:
“好么?”
我惊讶于她的语气,就像当年惊讶于慎明的爆发一般。
强势的面具下,他们都有着一样的脆弱。
“为什么不好呢?”我微笑反问道,扶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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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还挺美的。”我扶着绯雅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嗯。”她淡淡应着,轻轻推开我搀扶着她的手。
我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勉强她。一直陪她走到湖边,一群孩子在喂食水面上的水鸟,午后的艳阳跳跃在湖面上,反射着灿烂的光晕。
绯雅的眼神始终暗淡无光,深深地陷在湖中。
“在想什么?”我打破沉默。
她依旧凝视着湖面,慢慢的说:“没什么,有什么好想的呢。”
“难道不会想到一个人吗?”我笑着轻声问。
她的眼神慢慢飘到天空。
“还是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他?”我继续笑着问。
她的眼神又慢慢移到草坪上。
“难道不会想到一个英俊挺拔,总给你温暖的人么?”我坐在草坪上,拉拉绯雅的衣角,示意她和我一起坐在来,她缓缓的蹲下,然后坐到我身边。
“你是在说白秋桦?”她一只手托起下巴。
“我可没说哦,”我忽然话锋一转,对上她刹那睁大的眼,调侃道:“我说的是——辛慎明!”
她的眼里是惊讶过后的无奈。
“无聊。”绯雅面无表情的说。
“但由此可见,绯雅你的心里,还是那么在意他不是吗?”我细细地观察她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试探,“哪怕时隔多年,也是第一个想起他。”
“你是不是没什么话说,一定要说这个?”愠色忽然爬上她的脸颊。
“我不是没有话说,我是在替你的心说话。”我也退去了笑颜,严肃的说。
“我的心怎么想的,我自己明白。”她忽然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既然明白,那么没有了白秋桦的辛绯雅还是辛绯雅吗?”我没有拉住她,而是一动没动的质问着。
绯雅顿下了离去的脚步,良久,狠狠的吐出一个字。
“是!”
离去的脚步,虽然有力,却好像踏在谁的心脏上般,疼痛难耐。
我起身看向离去的绯雅,那样消瘦的背影,在阳光下斜出长长的情愫,暗绕心间,无人知晓。
既然希望和我出来散步,为何又带着怒气独自离去?既然话已到嘴边,为何又硬生生的咽下?
辛绯雅,你的心结可真是比桦要难解的多。
在那次分别后,桦是因为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而绕下心结。但是你,却为自己的心门打了个死结,任谁都无法窥探你的内心。
包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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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人一起在贝拉安排的饭店中共进晚宴。
“来,绯雅,尝尝这个。”慎明把一道当地颇有名气的菜转到绯雅面前。她身边的堇飏趁绯雅还没有伸手,焦急的用勺子舀起一勺,笑着递到绯雅嘴边。
绯雅笑着喝下去。却忽然皱起眉头,几乎要吐出来。
“辛巴,你是在拿我试菜吗?”绯雅喝了一口水,漱掉菜汁。
“姐姐,很难吃吗?”堇飏也皱起小眉毛,担心的看着绯雅。
“恩。你千万不要吃。”绯雅警告着堇飏。
“哪有那么难吃?这里边可是加了威士忌的,我吃味道还不错。”慎明也皱着眉,把菜转回来自己吃了一大口。
看着他们三个我不禁笑出声:“没想到辛氏三总裁都皱眉聚餐的景象还蛮有趣的。”
“三总裁?”堇飏好奇的问,“可是只有爸爸和姐姐两个总裁啊。”
“你二十岁时,我就让贤给你。”绯雅拍拍他的头。
“那就是说,我以后是总裁咯?”堇飏撅着小嘴问。
“当总裁不好吗?看你嘴撅的。”慎明擦掉堇飏嘴边的牛排粒。
“可是我不想当总裁!”堇飏突然扬声。
“为什么?”慎明莫名的看着他,绯雅嗤笑:“果然,辛巴,除了你辛家是没有人喜欢当总裁的。”
“因为我要当天使!”堇飏说着用手比划着飞的样子。
“天使?!”绯雅反问,“为什么?”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在姐姐下次掉出汽车的时候,飞出去接住姐姐了。”堇飏认真的看向绯雅。
“你是不是希望姐姐多掉几次啊?”绯雅喝了一口水,斜着眼睛对视堇飏认真的表情。
“扑哧!”我和慎明不约而同的笑起。
在堇飏还没有来得及解释的时候,绯雅忽然拍着堇飏的头,认真的教育道:“天使和总裁是可以一起当的,辛飞飞小朋友不用担心。”
“辛飞飞?”堇飏指着自己的鼻尖,以询问的眼神看绯雅,在得到绯雅肯定的点头后,他委屈的问:“那辛堇飏是谁啊?”
笑声,幸福,充溢着每个人的心。
如果去掉绯雅那部分不可触碰的心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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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7 心结(下) 。。。
晚宴过后,我们回到了绯雅的住处。
“我要和姐姐一起睡!”堇飏抱着他的小枕头,抬头看绯雅。
“儿子!男女有别!”已是酒醉的慎明,拉过堇飏教育道。
“辛巴,”绯雅鄙视的看过去,“辛飞飞才两岁。”
慎明蹲在那里,看着堇飏抱着枕头奔进绯雅的房间,有些石化的味道。
“老婆……”慎明一身酒气的抱着我撒娇,“我管不了他们了,我只能和你一起睡了。”
我避开他的酒气,把他的枕头塞到他怀里,“不好意思总裁大人!男女有别!”然后在他惊愕的神情中奔向绯雅的房间。
“堇!”他扶着门框唤我,有些醉又似乎没醉,“替我好好教育下她。”
我定住脚步,转身看过去,刚想还给他一个微笑。但是在听见了他接下来的话:“她教坏我儿子了!”后,我选择把我的枕头丢过去!
“真不明白,他怎么会喝醉。”绯雅靠着房门,看向另一房间倒在床上的慎明。
“因为他开心呐。”我笑着打算进房间。
“你进来干什么?”绯雅把我拦在门外。
“我跟你睡啊……”我讨好的对她笑。
“这种时候,”绯雅意味深长的盯着那个房间的慎明,带着桦那般的坏笑问:“不是应该和辛巴翻炒翻炒吗?”
我勉强笑着看绯雅,在感觉面部肌肉要抽搐的时候,我推开绯雅大步走进去,“现在有比翻炒更重要的事。”
绯雅歪着头,看见我爬上床后,关好灯,走过来钻进被子。
“姐姐……”夹在我和绯雅中间的堇飏小声唤。
“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很幸福?”堇飏笑呵呵的问。
绯雅不语。
“有吧。”我听见绯雅无力的回答。
“难过就是难过,何必这样勉强。”我慢慢开口,黑暗中看不见绯雅的表情,或许这样的环境才适合她开口吧。
“这句话,”绯雅也缓缓的说着,“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也对他说过。”
“第一次?是他刚从米兰回来去学校接你那次么?”我问,“别说他是哭丧着脸去接的你。”
“没有,”绯雅好像陷入了回忆,“他笑着,但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和现在的绯雅很像么。”我笑着调侃。
“哪有,”绯雅辩解,“我的微笑有对镜子练习过,是专业的标准微笑。”
“是很专业,但是却少了微笑最重要的情感——快乐。”转头看过去,黑暗中只有她模糊的轮廓,融入了夜的悲伤。
“我看得出来,离开了桦,你的笑就已经变成了面具。就算是你强求自己忘记过去,但是有些情感就是驻扎在心底,无法磨灭。”我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去接触她的心结。
她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好像要温暖自己的冰冷。
“我独自在大理四年,本以为可以忘记你爸爸,本以为可以忘记过去接受新的开始,但是就在他又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变成了泡沫。”我回忆着自己当年的情感。她还是不语,不知是听是睡。
“还记得我那次在校门口和你说过的话吗?‘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那种名为爱情所有的味道。’你和桦在一起的时候,是甜;你现在离开他的时候,是苦。”我继续说着。
她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声,只是听到她深沉的呼吸。
“姐姐,”我听见堇飏如是说道:“你好像哭了。”
“姐姐没有哭,”绯雅开口,声音平静如水,“姐姐没有眼泪。”
堇飏有些紧张的问,“是谁偷了姐姐的眼泪?”
绯雅忽然脱口而出:“是白秋桦那个混蛋!”
“姐姐……没有眼泪挺好的,不会哭就不会难过了……”堇飏小心翼翼的说。
“但是没有眼泪并不是说不难过。”我忽然在黑暗中轻轻捂上堇飏的小嘴。
“白秋堇,你总是这样善解人意吗?”绯雅忽然坐起来,“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
“很抱歉,我不确定我是否知道。”我也坐起来。和她面对面。
“我现在很知足,”她低下头,长长的发如瀑布般垂到被子上,“我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