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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暗暗喊着。一个燃烧的箱子被丢在了摄像机的旁边。龙他们似乎还没有马上离开的样子,焦急如斯亦不敢乱动。
还好外面的大喇叭又响起:“里面的绑匪听着!你们已被包围……”
“撤!”龙一声令下,所有人跟着离开。我迅速的站起来奔过去,那台摄像机已经被围在火海中,而我被挡在火海外。
眼前,突然重现了五岁时的那场大火。爸爸和妈妈的身影一个个的倒在火海中,再也没有站起来。那些鲜艳的火色,好像要吞噬掉一切;那些扭动的火焰,好像是地狱呻吟的灵魂。而今,我又被这重演的一幕圈住。我的眼前是我的爱情,而我却又要面临失去……老天,你为什么不连我也收回呢?为什么一定要我来经历所有的苦难?我的努力到头来却什么都得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意识渐渐模糊。颓然倒地。
“白秋堇!快来帮忙啊!门被锁上了!”阮珺拼命地敲打着仓库的大门。“救命啊!有没有人听见啊!救命啊!”
隐隐约约听见了阮珺的呼唤,微微睁开眼——一片火海。
“白秋堇!你在哪里?回答我!你在哪里?”阮珺隔着几层火圈呼唤着我。
“这里……”我刚想回答,却发现了一件让我不敢相信的事情。
我失声了!
是天意么?难道还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么,五年前受到的关于火的刺激在过了近二十年的今天再次复发。
我诧异了,惊呆了,绝望了。没有挥手回应阮珺。
“白秋堇!不要死掉!你已经努力了这么久!”阮珺还在拼命地寻找我。我听着她说的话莫名的悲伤。
“就快胜利了!只要活着出去你就赢了!白秋堇!你他妈的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阮珺喊着,带着哭调。我躺在那里,侧过头闭上眼。
“白秋堇!你在哪里啊?”阮珺翻动箱子的声音变得缓慢,是吸入了过多烟尘的原因吧。我开始后悔不该猜出深夜来电里那个心乱如麻的人是她,不该给她打电话并说出这个让她不得不接受的计划,更不该让她进来这样危险的处境。
“白秋堇!求求你回答我吧,辛慎明还在外面等你呢!你死了他怎么办啊?”阮珺的泪水冲破最后的底线。
“辛慎明!”我的眼睛在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条件反射般睁开。而后,我发现了一件很奇迹的事情——那个摄影机居然还没有被烧毁!但是它的外壳正被逼近的火势炙烤着。我翻了个身,扑进火圈中!用衣服盖灭火,拿起那个外壳有点变形的摄像机。站起来对着阮珺招手。
“碰!”门被外面的人撞开。营救人员陆续进来。
“我们得救了!”阮珺开心的朝我跑过来。我来不及还她一个微笑,突然看见我前面不远处的天棚上掉下一根燃着的火棍。
喉咙还是发不出声音。情急之下,我只能往前一步将摄影机和阮珺一起推出去。
火棍掉下。重重的砸在我身上!
眼前一片昏暗……
“堇!”一个期待了很久的声音响起。我未坠落的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稳稳的接住。
“堇!堇!……”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
“你……总算是……带点情感了……”我摆着口型,心满意足的,被黑暗吞噬……
47
47、47 旅行 。。。
头部传来的剧痛将我唤醒,慢慢睁开眼。
白叔坐在身边,老泪纵横。
“孩子,是白叔对不起你啊……”他拭去眼角的泪,接着说:“是我老了,不中用了,让大小姐你受了那么多苦。”
我微笑着摇摇头。
“我本来接到你的电话就去通知警察了,谁知道一出家门就被他们派来的人推回家里。”白叔叹气。
我有点小莫名。
“还是我来说吧,”阮珺走进来,一身的狼狈。“刚刚我们都核实过了,弥妍早就已经把你的家族背景查得一清二楚。白管家当然也是要防范的一个人,所以就提前找人控制住他,怕他坏事。而白秋桦在金艺住校读书,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回来的,不必担心。”
我摆出了一个释然的表情,难怪我那时拖延了那么久的时间也不见有警方介入。
“不过,”阮珺突然有些小得意:“她没有料到我会插手。我现在想起她看见我时那副吃惊的表情,真是痛快!哈哈!”说着她爽朗的笑起来。
“这是病房,禁止喧哗!”护士长一脸的严肃的走进来,“病人需要静养,请探病的人暂时回避下。”
“白秋堇,为了避嫌,我要暂时消失一段时间了。你好好养病吧。那个摄影机我会替你好好处理的。”阮珺看着我郑重的承诺着。我点点头。
“大小姐,我回去给你准备晚饭,晚点过来看你。”白叔说着和阮珺一同离开。我闭上眼,回想那个绑架,简直是荒谬至极。
“哎……不好意思先生,现在不是探病时间。”护士长的声音又响起。
“我不是来探病的,”辛慎明的声音接着响起,“我是来治病的。”
房门打开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眼,在床上装睡。
他走进来坐在床边,用手揉着我的发,一遍又一遍。而后用手指轻轻抚过我脸上被刀划伤的地方。
“变丑了。”他低低的说。我伤神,原来他在乎的只是我的外表。
“不过,”他话锋一转道:“在我心里还是很美。”说罢,低下头吻了吻我的脸,顿时,脸颊不可控制的升温。
“你在装睡!”他有点小小的惊讶。我不好意思的睁开眼。他转过头看向别处,好像还悄悄松了口气。
“怎么不说话?”他倒了杯水喝。
我指着喉咙摇摇头。
“你不是害羞吧?”他嘲弄着我。
我拉过他的手写下:“失声了。”
他的脸在一瞬间冻结。
“医生!”他扯开嗓子喊到。我立刻直起身,用手覆上他的口。焦急与不解交织在他的眼里。
拉过他的手,我慢慢写下三个字。他的眉,微皱。
我虽然对他的反应做过一万种假设,但这个男人永远给我出乎意料的答案。
写在他掌心的三个字是:“带我走。”
于是,我现在就在他的怀里,被他横抱着,在一群护士的惊羡中离开了病房。
我被他温柔的放在车后座上,他第一次没有坐到前面去,而是和我一起坐在后面。
“米兰大街。”他这样吩咐着司机,然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单薄的衣服外,感动在心底蔓延开来。
到了米兰大街,他全身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独自进店买了很多名贵服饰出来,丢进车里。而后走到车前叫司机离开,他坐在驾驶位,开车带着我回到高级公寓。
一进门,他便催促我:“快点洗洗脸,挑一件衣服穿好,我们去旅行。”
我立在那,目瞪口呆。旅行?!我没听错吧?!
“喂,贝拉。给我订两张去云南大理的机票,越快越好。”他转身打着电话。我识趣的走进盥洗室洗漱上妆。
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后,我开始选衣服。辛慎明还真是舍得,那堆衣服中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应有尽有,估计把店里大半的衣服都包下来了吧。我可以把这认为是他的爱意么?我暗暗想着,祈祷这不是我自作多情。
“磨蹭什么呢?”他走到我身后。我拿着衣服一脸迷茫的看着他,意思是我不知道穿哪一件。
他会意的点点头:“叫我帮你换衣服?可以。”说着伸出手。
我慌张的摇头躲避。
他却将我拉回来,一把拥住。他用力的把我压在他胸口,我听见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感觉得到他胸口起伏的波动。他的下巴磕在我头顶,暖暖的呼吸擦过我的发,从头顶到脚底,全是他的暖意。
“你回来了就不要离开了好么。”我听见他低低的声音,“你不在,我很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如何教她。那个孩子,很想你。”蓦地一愣。忆起在蓝调与他初遇时他也说着相似的莫名的话。
我轻轻推开他,用手捧着他的脸。在他不解的眼神中,第一次,第一次主动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辛慎明,不管怎样,我都愿意去了解你,解开你的心结,跟你一起面对人生的不意,与你一起携手看云卷云舒。
“穿条裙子,云南很暖。”吻后的辛慎明拿起一件浅紫的连衣裙盖在我头上,独自到屋外等我。
“啪!”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几秒后又是“啪!”的一声,而后便连了起来一直是按动打火机的声响。出于好奇,我趴在门缝向外看去,满面红晕的辛慎明嘴里叼着香烟,手里的打火机却尴尬的擦不出半点火星。
我的嘴角抹上笑意,心底蔓延开去窃喜的温度。
换好衣服,我低着头有些害羞的站在他面前。他打量着我的,良久良久,牵起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道:“我们走吧。”
那一刻,我差点就误以为他是在带我去开始我们新的人生,走我们共同的路。
“辛慎明。我不需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我也不想深究你的过去,我只是想这样被你牵着手,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这些话我多希望是从我的口里说出来,而不是沉默在心底。
头疼欲裂,但我仍然微笑着对上他的眼。
突然觉得自己很像童话中的小人鱼,不能发声,在变成人类重见王子后,即使每走一步像踩在刀刃上般疼痛也不吭一声的对着王子微笑。
那是凄美的爱恋,王子不知。
“想知道我们去哪里么?”他突然回过头吊着我胃口。
“去天涯海角。”我在心底暗自接道。尔后笑着摇头。
“恩……”他凝着我的眼,“去看风花雪月。”
我怔住。
去天涯海角看风花雪月。
辛慎明,难道你听得见我的心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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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8 风花雪月 。。。
一切的烦恼都追不上我们南下的飞机。转瞬,我和辛慎明来到了那个盛行着传说的仙境——大理。
来看我们的风花雪月。
旅行的开始——下关风。
“堇!看!看我的帽子!”辛慎明像个孩子一样的兴奋,指着自己前面的帽子。看着他那开心的容颜,我笑得也很甜蜜。
“堇你知道么?”他用右手扶着帽子左手拉住我顶着风前行,“这里终年刮风。由于入口处狭窄,中间成槽形,吹进去的风有时会回旋,就产生了一些奇特的自然现象。比如像我刚刚迎风前行;风吹掉我的帽子理应落在身后;但是却掉到了前面。是不是很好玩?”我点点头惊讶他知识的丰富。
正说着风越来越大,我几乎不能睁眼。
“哎呀!”我听见前面的游客的惊呼,“水瓶掉了!”未来得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便被辛慎明抱住。
“咚!”一声闷响。我睁开眼,看见辛慎明低着头,风吹动他茶色的发,好看的眉紧紧锁起。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游客跑过来,急促的道歉。我轻轻挣脱他的双臂,探过他的肩膀看去,顿时吓了一跳。他的后背上满是水渍,地上还有一个淌着水的水瓶。显然是被刚才强劲的风吹过来的水瓶砸到了后背。
“没事。”辛慎明终于开口缓缓道。我心疼的拥着他走出下关风,来到一个小小的驿站。
拿出辛慎明为我准备的小本子,含泪写下:“为什么要去替我挡掉那个水瓶?”
他看了眼本子,别过头低低的说:“总好过你被砸到么。”
“没有别的么?”感动过后,我期待的写下这一句。
他盯着本子看了很久,将本子合上放进背包里,淡淡的说:“去看看上关花吧。”我跟在他后面,有些失落。
一路无言。他突然停下,我来不及刹住撞了上去。正好撞上伤口。
他倒抽一口冷气,往前跳开一步,转过头来无奈的望着我。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只大手溺爱的按在我头上,“给你。”他像变戏法般递来一枝花。我迷惑的接过来,他拉起我的手走在清幽的小径上。路边卖花的女孩儿眼里是盈盈笑意。
“想看上关花么?”他微笑着开口,似乎遗忘了后背的伤痛。我点点头,闻闻手中的花,淡淡的幽香。
“其实,那是一种传说中的花。”他握住那朵花,连同我的手,“当年有个善良的女子难产时,一位仙翁赐给她朝珠含在口中,不小心地,朝珠落地,便长出这棵奇异的花树。”
“那后来怎么不见了?”我好奇的写到。
“谁知道呢,”辛慎明的眼里闪出一丝我不懂的情感。“如果她也能得到新翁的朝珠该多好……”
我莫名的看着他,听不懂他的话。
“堇,你说人死了会变成什么?”他突然抬起头,看着天空。
我摸着胸口的挂饰,闭上眼想起爸妈,一阵悲痛。
感觉自己被人从后面环住,耳边轻轻响起他的声音:“不要离开我了,天使。”说着紧了紧手臂。
他的话暖暖的一直到心里,只是他脸上,那暖意后的悲伤,无法释然我的不解。
“去苍山看雪吧。”我在纸上央求着。
“可是那里很冷,雪在家里不是也见过的么。”他为难的看着我和他的夏威夷打扮。
“但那里离天堂很近,或许可以看见天使。”我写着。
他转头看我:“你想见到天使?”
我淡淡的笑,复而写下:“想见见你的天使。”但想想并没有给他看,只是点了点头。
而后我们出现在了苍山的脚下,仰头,万里的银色,晶莹洁白,和天堂没有半点区别。
“看到这样的雪,我想到我小时候的梦想了。”辛慎明一边说一边穿在服装店里买的羽绒衣。
我一脸好奇的看他。他笑笑拉着我爬上山。
“做雪雕。”他费力的把我拖上一个陡坡,“我小的时候对雪真的是很喜欢,感觉这是神奇的宝物,可以捏成各种形状还闪着光,晶莹剔透。”
我暗自惊叹,真的想不到这样一个王一般的男人竟会喜欢做雪雕。
一路上听辛慎明说着自己的梦想,感觉此刻的他不像是他了,重来没听过他'奇'说这样多的话,没有见到过他脸'书'上这样多变的表情。这是他最真'网'实的一面么?我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这个变幻莫测的男人深深的吸引着我。
终于爬上了山顶,阳光跳跃在眼前,映着蓝天的背景,心旷神怡。
辛慎明终究抑制不住的蹲在地上,用手玩弄着洁白的雪,试图将它们塑性。我调皮的捏了一个小雪球丢过去。
“很好!命中!”我在心底兴奋地喊着,看着辛慎明那张扑克脸被埋在雪球下我笑到差点抽过去。
他帅气的甩甩头。微笑着走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面前。一只大手像往常一样按在我头上,只是中间隔了一个被他压扁的雪球。笑容僵在我脸上。
然后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雪地上一个喘着粗气拼命追,一个边大笑边逃。
欢乐像身后的脚印般,被我们一路印在苍山顶上。深深的印在老天的眼里,我们的心里。
“你还真能跑。”终于被我逮到的辛慎明呈大字型躺在雪地上。呵出白白的雾气,幻化成幸福的精灵环绕在我们身边。“堇,你知道么,我已经十多年,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总是冷硬地坐在办公室的辛氏总裁,都快忘了自己也能这么开怀地笑。”
我坐在他身边,望着他打从心底的笑容。为了这笑,我愿意去做任何事。
“你在做什么?”他翻身起来看我把雪拢成扁扁的圆柱形。
“是大蜡烛吗?”他拧着眉毛问。我笑,摇摇头。
“那就是磨盘?再不就是鼓?”他认真的猜着。我几近笑晕。
“你还真是抽象派的作家。”他苦笑着点燃一根烟。
我灵光一闪,拿过他的烟插在上面示意让他继续猜。他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子,然后用右拳击着左掌,茅塞顿开的样子。我松了口气,总算是想明白了吧。
“是香炉!绝对是香炉!”他笃定地喊。
“白痴啊!是蛋糕!”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试想辛氏总裁怎么这么没有想象力。
但是下一秒,我们都愣住了。
“堇……?”他不确定的喊了声。
“呃?……”我试着回应。
“堇?”他提高了声调,惊喜的语气参杂其中。
“在。”我答着,百感交集。
“堇!——”他扬起好听的声音,响彻山谷。
“在!在!我在!——”我跟着他一起喊着,泪水涌出,携着无法言明的激动。
他忘情地拥住我,头埋在我的颈间,我们都沉浸在上天的赏赐中,无法自拔。耳际传来他哽咽的声音:“真好。我还以为你永远都失去了声音……”
“如果我永远都失去了声音,你愿意照顾我一辈子么?”我含着泪问。
他沉默,抱着我的手力度加大了很多。
“嘘……天使在看我们。”他突兀的冒出这样一句。
我仰起头,望着天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像一颗流星般,因为承载不了沉重的愿望,重重的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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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9 回家 。。。
夜幕降临,我们到了风花雪月最后的一站——洱海月。
“这里好像也有一个传说呢,你知道是什么吗?”我用手拨弄着冰冷的海水,询问着从山上下来便沉默不语的辛慎明。
“是‘金月亮’。”他终于开口接道,“ 传说月宫公主思慕人间,便来到洱海边与这里的一个渔民成了亲。为帮助渔民多打些鱼,她把自己的宝镜放在海中,把鱼群照得清清楚楚。渔民从此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公主的宝镜在海中变成了金月亮,世世代代放射着光芒。”
“你知道的还真多。”我站起身来,走到他对面,背过手歪着头倾身问道:“辛慎明,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呢?”
他淡淡笑开来,调侃道:“比如那是个蛋糕。”说着还用手比划出我在苍山上堆的雪堆。
我叹了口气,对他的牢牢不放简直无奈之极,视线又有些迷离:“其实我一直想做一个蛋糕师或者面点师什么的。”
“哦?”他饶有兴致地看我。
“我一直想做出属于我自己的蛋糕,并亲手把它送给我爱的人吃。”我说这话的时候,有意地对上辛慎明的眼。
“那蛋糕是不是应该有个名字呢?”他并没有移开目光。
“明媚。”我笑,想着他会说他想吃。
他顿了顿,说:“是个好名字。”然后在我一脸期待的表情下一个人走到前面。
忽然就失去了前行的力气,脚步顿在当下,看着前面的辛慎明好像一步步走出了我的世界般,心里是说不清的痛。
“亲爱的堇姐姐,来电话啦!”手机响起,辛慎明侧侧身看过来,我拿出电话眼前一亮——桦!
“喂?”我迫不及待的接起。
“堇,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桦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