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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顾西洲淡声说了一个地址。
“哥,你家里有人吗?”
顾西洲审视地看了对方一眼,或许是因为他眼神比较凌厉,对方举起手,小声解释道,“我看你喝了酒,要是家里没人,我可以顺便扶你上楼。”
“有人,不用麻烦,我能自己上楼。”顾西洲淡声道。
“哦……”
顾西洲没有注意到对方略微失望的语调,紧接着靠着窗户,眯了一会儿。
“哥,你醒醒,你不舒服喝点水会好很多。”
顾西洲半眯着眼睛,愣一下,正想着哪里来的水,对方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接着说道:“我刚刚下车买的,我看你好像不舒服。”
顾西洲道:“哦,谢谢。”
当顾西洲接过拧开的水喝了几口后,放下水,转头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户外的夜景。
不知道怎么的,顾西洲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他窗户按下去后,吹着冷风依然觉得身上很热,他拉了拉衣领透气。
“哥,你还不舒服?”
“有点热,”顾西洲撇嘴,“也不知道怎么的回事。”
“哥,”代驾猛地把车停下,侧头开向顾西洲道,“我帮你吧。”
顾西洲一脸茫然:“什么?”
“就是这样。”男人说着,一只手贴在顾西洲小手臂上,轻轻摸了一下,“哥,你不是热吗?我帮你解决下,怎么样?”
对方勾起嘴角,笑得实在是有些灿烂,那种得意的神色藏都藏不住,顾西洲虽然惊讶,不过也算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他一个男的还让自己找来的代价给下药了!
顾西洲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我,操,你,妈!”
谁知道对方脸皮厚地看向顾西洲,仿佛心情好得不得了,还对他眨眨眼睛回答道:“不,要操就操·我。”
“靠!”顾西洲忍着身上的燥意,正想打开车门下车,谁知道这找到来的代驾下一秒就把车锁给关了。
顾西洲冷眼看着这野鸡代驾急急忙忙脱衣服脱裤子剥掉身上那一身皮后,转身伸手就要跳过来碰他的时候,顾西洲反手从包里掏出手铐铐住野鸡代驾的双手,低声道:“厉害啊,给警察下药?”
“警、警察?”男人一脸懵逼。
顾西洲骂了一句‘傻逼’,然后掏出手机拨了110。
距离这里最近的警察很快就赶过来,听到顾西洲的描述后,几个警察都憋着笑,然后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最后干脆都笑了。
“顾队,哈哈哈……哎呀,那个……那个啥……顾队你吃了那个药,没事吧?要不要我们给你打个120啊?”
“我不行了……笑死了……”
顾西洲本来长得就帅,而且又是很年轻的刑警队长,每年开会、植树节参加多了,不少警察都认识他,不巧这次来的几个值夜班的警察都认识顾西洲。
顾西洲:……
“不用,有人来接我。”顾西洲撇嘴道,“哦,他来了。”
急忙赶来的司予,见顾西洲涨红了脸坐在警局里面,顾西洲跟着司予离开,坐在顾西洲的越野车上,车子开了一会,开到僻静处,司予轻咳了一声,问道:“你现在还好吗?”
“好个屁……”
司予沉默片刻,突然靠拢过来,呼吸扫过顾西洲的耳背道,“所以你叫我过来帮你灭火的。”
顾西洲:“……”
司予停下车,凑到顾西洲的面前,最开始的轻吻很轻,慢慢的逐渐加深,最后变成激烈的交缠,微微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他黑色的眸子倒影着男人镇静的模样。
“顾西洲,那我就不客气了,”司予忍着呼吸,在顾西洲的脖间轻舔,“你别后悔。”
“后悔?”顾西洲略微挑眉,斜睨了司予一眼道,“后悔什么,其实,司予我真的挺喜欢你的,只是我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还是……”
“是你,你的灵魂。”司予俯身在顾西洲的耳畔轻声说道,仿佛知道顾西洲在想什么一样。
司予用手抚摸过顾西洲柔软的发丝,用沙哑地声音道,“我的命是你给的,现在我把它再次交到你的手上。”
“有没有那么夸张?”顾西洲一只手和司予十指相扣,挑眉笑着问道。
“有。”
两具裸|露的身体正在抵死缠绵。
裸露的胸膛上肌肉垒块分明,干净的线条勾出肌里线的纹路,伴随着引人遐想的低喘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画个重点???——我的命是你给的,现在我把它再次交到你的手上
第150章 搬过来和我住吧()
微醺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房间; 光线落在顾西洲的眼睑上,透光给他的眼睑染上透粉色。
顾西洲迷迷糊糊的; 浑身有种敢说不出的酸痛感,瞬间让他清醒了一些。
有一股气息吐在他脖颈之间的肌肤上,痒酥酥的。
顾西洲翻了个身,这一下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感觉身上黏糊糊的,身上倒不是很疼; 但是感觉就是有些不舒服。
翻身对上一张温柔的睡颜; 司予闭着眼,似乎感觉到自己怀里人醒了; 无意识地伸手抱住顾西洲; 嘴唇轻轻抵在顾西洲的额头上。
顾西洲刚想暴躁的时候; 突然就被这个动作个安抚了。
顾西洲看了一眼司予身上的暧昧的痕迹; 再看看自己,也没好多少; 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他被日了啊!
操!
叫你来; 是我想睡你啊!
顾西洲揉着额头; 脑子里犯迷糊,昨天司予一脸认真说‘命都给他’,顾西洲想了想都觉得有些脸红; 这人怎么这么肉麻呢?说话真是张嘴就来。
“你醒了; 有没有不舒服?”
司予的嗓音沙哑低沉,仿佛压抑着什么情绪。
顾西洲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刚刚坐稳。
“嘶。”
顾西洲倒抽一口气; 真他妈疼!靠,刚刚躺着明明感觉还好,结果这么一坐,疼得他难受。
“很疼?”司予靠在床上,单手撑着下颚,问道。
顾西洲听见司予的问题,咬牙瞪他一眼,道:“换你在下面试试。”
司予不经意地看顾西洲一眼,眉梢带着笑,“昨天试过了。”
“在车上。”
说着,还补充了一句。
顾西洲:……靠!
见司予一副餍足的表情,顾西洲认真思考一下这句话的含义,突然不想理他。
坐着实在是有点疼,顾西洲干脆躺回到床上,这样好歹没那么疼。
司予在顾西洲的肩窝上亲了一下,拉开被子露出一身有条理的肌里线,压低声音问顾西洲道:“要一起洗澡吗?”
“不用,你先去,等会儿我自己来。”
司予盯着他看了一会,显然被拒绝有一点失望,“好吧。”
司予离开,顾西洲的视线这才落在房间里,这是司予家的别墅,看见地上随便丢弃的衣服、裤子……内裤,顾西洲忍不住嘴角微抽。
他昨天到底有多疯啊!让司予睡了就不说了,还一路从车上睡到司予家里……
疯了!
顾西洲暗暗骂了一句。
……
“汪汪汪!”小狗的叫声吵得周新月头疼,她垂眸看了一眼儿子养的小狗,眉头微皱,她知道家里的狗是想出门遛弯,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昨天晚上是司予接的儿子的电话,儿子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认识对方,对方有几次送儿子回家,她也见过对方几次,是一个很有素养的年轻人,给她感官很好,温和、有礼貌,性格也很好。
“汪汪汪!”
狗儿子尾巴都要摇断了。
周新月见它这样,无奈找出狗绳给狗套上,出门遛狗。
从床上起来,顾西洲进入浴室洗澡之后,穿了一身司予的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
顾西洲吃了些东西补充体力,精神才好一些,就在这时候,顾西洲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没有给周新月和顾擎打电话,说自己不回家!
“我手机呢?”顾西洲皱着眉头,有点纠结地问道。
司予低笑一声,“放心吧,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爸妈告诉他们你和我在一起。”
“哦……”顾西洲松了口气。
“给,你的手机。”司予将顾西洲的手机还给他。
“怎么这多消息,都疯了?”顾西洲锐利眉眼微挑,眼底透着一些疑惑,等他划开手机屏幕,看见微信消息的时候,面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向元:老顾,听说你昨天找代驾被人下药了?老顾,你可以啊!
向元:你知不知道那代驾辩驳说,他不是要□□你,只是想让你睡他。
向元:哎呀,我不行了,喂喂喂,老顾,你人呢?
向元:理我啊!
看完向元的消息,接着是其他人的。
王傲:西洲,怎么我听说你……呃……那啥,去医院检查了吗?不会有影响吧?
方执:顾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你被下药了,你现在还好吗?你在哪里,去医院了吗?
顾西洲嘴角微抽,以顾西洲对向元的了解,不用说肯定是向元这个爱八卦的家伙从什么地方听到了消息,然后转头就告诉全警局,然后全警局都知道了。
“不用这样,这家伙比喇叭还好使。”顾西洲一脸绝望。
“你爸妈知道你和我一起,知道这情况,你可能会有麻烦。”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顾西洲一脸淡然说道,毕竟他对顾擎和周新月几乎没什么感情,也就是因为吱吱他才会想着给两人打电话吱一声,“大不了到时候搬出来住,反正我现在也不想住家里,他们对我来说太陌生了。”
“那搬过来和我同居吧。”
“啊?”
顾西洲愣了一下,这哪里跟哪里啊!
但是司予却说得很认真,他的神情很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在和顾西洲商量这件事。
“搬过来和我住吧。”说着司予将下巴靠在顾西洲的肩头,说道。
顾西洲揉了揉额头,回答道:“好吧。”
听见顾西洲的回答,司予眉梢染上一层笑意,双眼噙着笑,含情脉脉地望着顾西洲,眼底写满了我很高兴的情绪。
呃——
顾西洲顶着一头黑线,怎么这人越来越肉麻了,光盯着他看都让他感觉浑身毛毛的,就好像有小羽毛刷子轻轻刷过他的皮肤一样。
司予自然而然的凑过来耳边,低低地咬了一下顾西洲的耳坠,轻舔一下。
“噗……你真是……干嘛啊……”
“干|你。”
顾西洲一脸的茫然无措。
他起床的时间就已经是中午,一直到日落西山……
顾西洲疲惫地揉着眼睛,打瞌睡,他真的不想动了,累了。
学生死亡()
顾西洲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踹了司予一脚; “快接电话。”
被踹醒的司予揉着眼睛; 习惯性地抱着顾西洲一会儿; 这才伸手拿放在床头的手机; 他把电话放到耳边,语调中略微有点迷茫; 显然不知道是谁会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谁?”
“司哥……顾哥和你在一起吗?”方执拿着手机,走到角落边上,压低声音问道。
“在。”
“那、那能不能把电话给顾哥啊?我们这边接到一个报案……但是我一直打不通顾哥的手机,他手机关机了。”
“哦,西洲; 找你了。”司予揉着眉心,将自己的手机递给顾西洲; 淡声说道。
顾西洲眉梢微挑; 忍着身上的不适; 接过司予的电话; 他拿上电话后,就听见方执的声音传入耳畔内“顾哥; 宁庆大学附近的公寓发生命案,有个女学生被人掐死在出租屋,尸体都臭了,才被发现!”
顾西洲揉揉眼睛; “嗯……好,嗯嗯,我知道了……好; 我马上就来。”
正在从警局赶去现场的方执放下手机后突然猛地想到一个问题顾哥和司哥好像在一个房间睡觉?
方执感觉自己的下巴要掉在地上了细思恐极。
浑身酸痛的顾西洲猛地翻身从床上起来,司予一双眸子看着他,“现在就去?”
“嗯,”顾西洲道,“人命案很急,你睡吧。”
顾西洲说完,冲地一下进入卫生间洗漱后,抓起车钥匙走出别墅,司予跟着他走出来,“跟着我做什么?回去睡。”
“我开车送你去。”司予的目光落在顾西洲的身上,说道。
“没必要,我自己就能去。”顾西洲打开车门淡声道。
司予犹豫了一些问道“不是说痛吗?”
顾西洲听见这个问题,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可司予面上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话,如果不是听见司予的话,顾西洲都不觉得这人和他讨论的是这个问题。
“我就是问一下……你……”
顾西洲坐到车上,僵硬地看了司予一眼,摇头语调略微生硬道“我自己能去,你回去睡觉吧。”
驱车离开,顾西洲在空旷的路上开过,顾西洲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七点半,路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顾西洲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看着前方。
很快车子就开到案发现场,在小区的楼下警车闪着灯,方执等人比顾西洲先到现场,他从司予家开过来,的确有些远。
顾西洲将车停下后,一言不发,这时候方执急忙赶过来,看见顾西洲的时候愣了一下。
顾西洲皱起了眉头,“看我做什么?”
“顾哥,你身上的衣服,我上次见司哥穿过。”
说完这句话,方执吐吐舌头。
顾西洲听见方执的话,垂眸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开口道“我今天在他那边住,那天出门也没带衣服,就穿他的。”
他们两人身形也差不多,衣服穿着也不会不合身。
顾西洲直接岔开话题,问道“怎么发现尸体的?”
“唔……”方执立即回答道“隔壁住户发现的,也是学校的学生,说这几天走死者家门口过的时候,总会闻到一股臭味,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味道特别大,一直敲门也没人开门,刚好这间房子的房东也住在小区内,她实在被熏得时候不了,就去找了房东。
“房东先打电话给租住的学生,这学生的手机一直关机,最后房东开门,谁知道一开门就吓一跳……刚刚向哥已经看过了,说最少死了一个星期。”
顾西洲皱眉头,“学生不都应该住校的吗?怎么还能在外面租房子住?”
方执挠挠头,说道“有些有钱的学生不愿意住学校,学校没空调,夏天太热,受不了,就会搬出来住。”
顾西洲哦一声,走进案发现场,他仔细看了一眼尸体,尸体身上有绿斑、还有一些其他东西,顾西洲说不出来,古怪的是房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什么情况?”顾西洲问正在查看尸体的向元。
向元开口道“我刚刚仔细查看过,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有一个星期,是被人掐死的,窒息而死。”
顾西洲看了看尸体的脖子,尸体颜色都已经变色了,味道很难闻。
“死了这么久,早该有味道,居然现在才发现。”顾西洲微微挑眉的同时,查看现场。
拉开房间的窗户,窗户上有一层明显反光的东西,顾西洲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层又一层的透明胶,窗户缝隙全部都贴住。
其他房间也全是这样,门窗紧锁的同时,全部贴上透明胶,显然是不希望其他人闻到尸臭,发现尸体。
顾西洲看了一眼空调,皱了皱眉头,空调遥控器上的温度设定显示只有8度。
之前没人发现尸体,是因为空调制冷。
顾西洲转头问道“这个片区是不是前几天停过电?”
被问道的民警愣了一下,立即找住在附近的住户询问情况。
“顾队,三天前这片区停过一次电。”
“哦。”这就不奇怪了。
接着顾西洲又走了两步,查看房间的房锁,锁是好的,显然凶手不是撬门进来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女学生认识凶手,要么凶手就是尾随杀人。
“我靠,这到底什么情况啊?竟然死人,吓死了!”
“听说也是我们学校的。”
顾西洲听见从外面传来的声音,皱了皱眉头,这才转身收拾好东西,走向门口询问具体的情况。
报案的是房东和住在隔壁的女学生,女学生扎着马尾,流着齐刘海,长得很普通,此时她的身体还有些发抖,坐在自己的房间的床上,双手圈着脚,将自己抱成一团。
“你们好,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想向你们了解一下情况。”顾西洲问道,“她叫什么你们知道吗?”
房东毫不犹豫道“她叫孙菲菲,是宁庆大学的学生,应该是读大一吧。”
顾西洲皱了下眉头,房东见状立即解释“我可没坏心思!
“她租房子的时候我要了学生证的复印件,之前我遇见过学生把不给房租跑了的,可是学校人这么多,也不好找,后来我就多了个心眼,只要是租房子的都必须要留学生证的复印件,如果
房客跑了,我就去学校找他们辅导员。”
孙菲菲,宁庆大学商管专业大一三班的学生。
得到基本的信息后,他发现房东显然对孙菲菲的并不了解,而且她住在另一栋房子里面,并不常过来,顾西洲的主要目标自然是孙菲菲隔壁的这个学生身上。
顾西洲的视线落在女学生的身上,问道“别害怕,能说说你具体发现的过程吗?”
女学生看了看顾西洲,缩了缩肩膀,用牙齿咬着下嘴唇,在顾西洲鼓励的目光下,张开嘴“昨天我做毕设一直到做天亮,早上我实在困得不行,可是隔壁的味道真的太大了,我实在受不了,就找来房东……”
女学生的描述和之前方执告诉他的差不多,顾西洲沉默了一下,又道“死者搬来之前,你就住在这里吗?”
女学生点头“我在这里住了两年了,她是这学期开学才搬到隔壁的。”
“哦,”顾西洲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女学生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认真考虑顾西洲的问题,最后她摇摇头,“这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