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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在你这儿陪你。”
“我这儿也没什么好呆的，又不能管饭，再说松涛和刚子、笑笑也呆不住，我也不能陪你，还是算了。”
张璐璐听出他在下逐客令了，她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是看见穆柯已经塞上耳机，知道说什么他也听不下去，也知道他根本 不想听，还是算了。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小时候娇生惯养，长大了又被一帮人捧着，到他这里却要低三下四了，她咬咬嘴唇，手重重的 拍在穆柯的办公桌上，穆柯愣了一下，摘下耳机，“怎么了？”
“算了，我们去玩了，以后来先给你打电话，不直接打扰你创作了！”
创作两个字被她说的很大声，楼下的三个人知道大小姐发飙了，赶忙跑上来，“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大小姐了？”
战松涛搂着张璐璐的肩膀，质问穆柯，穆柯只是嘴角向上提了提，很无奈的将头转到一边，冷笑。
“好了，穆柯做毕业设计呢，我们天天来掺和也不好，等完了的，咱们好好把他拉出去庆祝。”
刘刚忙帮穆柯解围，他认识穆柯时间不短，知道这家伙的脾气，逼急了也不是好惹的，还不得直接闹崩了。他拉住张璐璐 ，“走了，你不是说游泳吗，笑笑买了新的比基尼要穿给我看呢，再不走，天黑给谁看啊。”
张璐璐见穆柯也不解释，知道这家伙也怒了，不能再闹下去，就坡下驴吧。
她转身下楼，“游完泳我们去吃烤肉，然后唱歌，洗澡，打麻将，你们得陪我玩通宵。”
战松涛眉毛拧在一起，表情十分痛苦，“我今天还要见个女朋友呢。”刘刚仰头鄙视他，“妈的，头一次带人出来，就玩 通宵，谁能干啊！”
他悻悻的拿起电话，边走边拨，刘刚拍了拍穆柯的肩膀，没说什么，拉着笑笑也下了楼。
穆柯看着几个人的背影，听着汽车那沉重的低吼，知道都走了。大家都碍于张璐璐父亲的地位，经常对她卑躬屈膝，他可 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早点脱离最好。
掏出桌子里的烟点了一支，随手带出了那个素描本，潦草的几笔，还是勾勒出几分神韵，他捡起本子，掸掸上面的灰尘， 再次沉浸在回忆当中……
林未的饭都快吃完了，才看到气喘吁吁的智言，“都快吃完了。”
“哦，”智言看着自己面前几乎凉透的饭，“可乐没买？”
林未翻翻眼睛，用筷子笃着她的脑袋，“你不是说买可乐吗，你到底干嘛去了？”
“哦，”智言站起身，掏出饭卡，走到卖饭口，要了两杯可乐。
林未看着她快气疯了，“你干嘛去了？”
“还钱，想起来欠别人一百块钱，就赶紧去还了。”
“欠谁啊？”林未显得很惊讶，“你借钱怎么跑别人那去了，你说话啊！”
“哎呀，那天你不在，东西都买好了，没办法，随便找了一个人借的，快放假了，赶紧给人家，就打电话联系了一下，正 好还没走，赶紧给了。”
“真的？”
“发誓，真的。”智言咬着鸡腿，狼狈的说，林未看出是真的，也不再追问。
“下次给我打电话，你丢人不丢人啊！”
“好。”
“好什么好，丢人还好。”
智言闷闷的笑了，林未也不禁笑了起来。
智言的铺位对面坐了个很英挺的男人，他看见智言，眼睛直了一下，看着她向上举包裹，忙上去帮忙。
“谢谢。”
男人点点头，坐在铺位上掏出手机和杂志，“去哪？”
“博城。”
“我到榆林。”
智言耸耸肩，对他的目的地，自己并不感兴趣。
“你是学生？”智言笑着点点头，“我也刚上班，到榆林出差。你哪个学校的？”
“交大。”
“离我们学校挺近的，我以前是政法的。”
智言不再多说，掏出手机翻看信息，蒋军发来的信息已经很多了，本想一一打开，知道他内容都差不多，看了两条就全删 了。
电话响了，是蒋军，焦急的问她上没上车，火车开没开，东西拿没拿全，叮嘱把车票放好，不要和陌生人搭话等等。
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
“男朋友？”智言摇头，男人笑了，“小男孩都是这样腻乎。”他拎了拎水壶，空的，火车已经启动，他向车尾走去，不 一会儿打来了热水。
“喝点水吧，热水比饮料强。”
智言莞尔一笑，拿出水杯倒了一点，然后靠在被子上看起书。
男人看着智言，牛仔短裤，芥末黄色的紧身T恤，勾勒出很美的曲线，垂顺乌黑的头发衬着她白皙的皮肤，有种惊为天人 的感觉，腿微曲着，光着脚丫，一只脚的脚趾踩着另一只脚的脚背，一颗一颗的动着，一种俏皮的美丽。
他看的有点发呆了，上铺的人下来，一不小心踩到他的手，他“嗷”的叫了一声，吓得那女孩愣了一下，站在两个铺之间 不敢动弹。
“对不起，对不起，没看见。”
女孩忙道歉，他也不多说什么，摆摆手，“没事儿，是我没看见，要不就不妨碍你脚落地了。”
智言盈盈的笑了，上铺和中铺的人也都探出头笑了。
女孩羞得满脸通红，坐到智言铺上穿着鞋，
“我开玩笑呢，你没生气吧。”女孩一言不发，看来有点火了，“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开玩笑，别生气，大家 见面那都是缘分，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啊，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这卧铺车厢，也算是千年修的缘分，大哥给你陪个不是， 别生气。”
女孩瞟了他一眼，嘟起嘴，“那你和我打扑克吧。”
阳光灿烂的日子 007：火车上的男人夺走了初吻
男人笑了，推着餐车的服务员正好走过，他叫住，要了两副扑克，“一起玩吧。”他问智言，智言摇摇头，“来吧，人多 热闹。”他站起来，问了问中铺和上铺的旅客，都是年轻人，中铺的两个小伙子很快下来，“五个人，打大A吧。”
他建议，大家没有意见，智言看了看，哪有五个，加上她才五个，她无奈盘腿坐到他对面，凑个数吧，漫漫长夜，打发时 间呗。
“我叫莫南，你们呢？”
几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看着智言，“哦，智言。”
“孜然？你是调料？”
大家大笑，智言也知道莫南贫，不和他计较，“智慧的智，语言的言。”
“还有姓这姓的，第一次听说。”他边抓牌边说。
“还有姓莫的，我也第一次听说。”上铺的女孩逗他。
“哎，体操有个莫慧兰，你不知道。”
“哦，知道，不说还真想不起来。你别说，莫慧兰和莫南，快着读还有点儿一样。”女孩笑着，中铺的两个小伙子还真读 了两遍，连忙点头。
莫南是打牌的老油条，会记牌，反应快，几乎每个人的手里有什么他都能猜出一二，智言他们就不一样，图个开心，热闹 ，从来没想到要记牌。
莫南总是放水，觉得智言牌不好了，就凑合着陪她打到最后，牌好的话，再送她几步，智言觉得手气不错，玩的很尽兴。
玩了一会儿，对面的小伙子发现点儿名堂，他开始观察莫南，这家伙就顾着哄女孩儿，致哥们儿于不顾啊！
“玩点儿什么，咱们也不计分，没意思！”他突然说，
“大伙热闹就行，没啥可玩的。”
“喝水！”男孩从铺上拿出两个纸杯，然后拎出两瓶矿泉水，“先喝着，一会儿过来再买。”
“算了，撑坏了，一晚上别睡觉了。”上铺的女孩有些犹豫。
莫南看出男孩儿有意见了，笑了，“行，玩。”他洗着牌，“你俩不用喝，抓着你俩我喝。”
“女的就半杯。”
“半杯也不用她们喝。”
智言撇撇嘴，“算了，别玩了，一会儿睡觉了。”
“还有三个多小时才熄灯呢，玩会儿。”男孩怂恿智言，也不想让她离开，然后拧开矿泉水倒了两杯水，隔壁的几个年轻 人听见这边热闹，都聚过来，围着看热闹，还免费提供了几瓶矿泉水。
莫南四年大学除了混个文凭，就是打的一手好牌，初出茅庐的小子哪是他的对手，但他也喝了不少，只怪对面两个女孩太 笨，越着急越出不去，有时候真想上去教两把。
智言看着空了一地的矿泉水瓶子，三个痛苦的男人，实在于心不忍，“我不玩了，你们谁玩？”
有个男孩站了半天，见智言退出，立刻要求加入，想认识美女，还不得喝出去。莫南知道智言心细，现在是于心不忍，“ 你过来，咱俩一把牌。”智言跨过他的床铺，坐到他旁边的角落。
“我也撤，你们男生公平点。”上铺的女孩也退到一边，缩在一个男孩的后面，有人立刻手痒，马上补位。
继续打牌，智言看着莫南打的一手好牌，不禁都咂咂嘴。餐车走过，她立刻叫住，要了十瓶水，放到她脚下，莫南看着她 笑了，也是爱疯的女孩儿。智言的头发垂在他手臂上，不禁扭头看着她，如此近的距离几乎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那凝脂一样的 娇肤和如兰的气息，即便神仙附体也不能气定神闲。智言注意到他看着自己，忙向后闪了一下，头发从他手臂上滑落，他才深 深吐了口气，
“头发弄得痒痒的，绑上吧。”
智言微微一笑，手腕上撸下皮套，绑了两圈，又探过头。
打到尽兴的时候，车厢的乘务员也过来看热闹，看着大家喝水的痛苦样子，觉得既可气又可笑。
“大哥，晚上千万别锁厕所的门，要不他们全废了。”有人看见乘务员站在边上，开起了玩笑。
“快熄灯了，行了，我看水都喝差不多了，赶紧收拾吧。”他拿过一个黑塑胶袋，将一地的水瓶装进去，大家还和他一起 数，将近三十个，平均每个人喝了六瓶。
打牌的几个都面色铁青，放下牌就往两头的厕所跑，都不是跑的一两趟了，大家都知道他们打牌，见他们过去，立刻让开 ，都不用排队。莫南上铺的男孩现在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真的后悔不该倡议这种惩罚方式，几次要退出，都被莫南留下，直 到散场。
智言看着男孩坐在边座上，隔一会儿去趟厕所，也觉得心里不忍，哎，都是自找的。
她看看莫南，脸色还好，不像他们那么痛苦，其实他喝的也不少，
“难受不？”
“你喝喝试试。”
智言笑了，“傻呗。”
莫南也笑了，“看为谁傻了。”
智言脸一红，头扭到一边，“你自己要喝的，都不玩了还喝。”
“图个热闹，旅途一家亲。”
上铺的女孩探下头，“哥，给留个电话，咱是百年缘分。”
莫南拿出手机，“说你号码，哥给你拨过去。”女孩念叨着，然后听见女孩的手机响了。“你的呢？”
智言掏出手机，“说你的吧。”
莫南说了一遍自己的号码，等着她拨过来，直到智言收起手机，他电话都没响，
“给我拨过来啊。”
“等着吧。”智言收起铺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躺下了，刚好熄灯。
莫南有点失望，掏出烟和火，向吸烟区走去。
智言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叫醒了她，是莫南，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快下车了，还不给电话。”
智言揉揉眼睛坐起来，摇摇头，“到哪儿了？”
“到榆林了。”
“哦，那你慢点。”
“电话号码还不给，到站了。”
智言看见窗外一片昏黄，车速也明显减慢，最后猛的一停，转回头看着对面焦急的莫南，“回古城给你打，莫南。”
莫南听见门口的大门已经打开了，该下车了，继续下去也不会要到电话，算了。他再次看了看智言，弯腰扑过去，搂紧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擒住她的嘴唇，狠狠的吻下去。
智言没有挣扎，好像还在做梦，直到莫南离开她的嘴唇，然后抚着她的脸，不舍的说，“给我打电话。”
他提着包飞快的跑下列车，然后跑到窗口寻找她，里面黑黑的，外面却是亮光光的，智言顺着窗帘的缝隙能看见莫南，不 知道他能不能看见自己。
用手擦了一下嘴唇，火车上遇到的男人，竟然索走了她的初吻。
火车启动，莫南还看着窗子里面，没有离开……
阳光灿烂的日子 008：灯火阑珊处的白雪公主
大四刚刚开始，蒋军就要去东北实习，他虽然知道智言并不需要他的照顾，还是很不放心的一遍一遍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 ，好好保重，等他回来等等，痴缠的像情侣。林未站在一边翻着眼睛，朋友们也几乎和蒋军说不上话，气氛很尴尬，开车铃声 响了，大家都站不住了。
“行了，火车都要开了，赶紧上车吧。”李洪涛催促着，“到了打电话呗。”
智言看了看蒋军，“赶紧上车吧，你好好照顾自己。”
蒋军伸手抚着智言的脸，心中一种不舍油然而生，智言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他叹了口气，心里总是不安，不想离 开这丫头半步，可是毕竟答应过她，要拿她当妹妹，不能像情人一样吻别，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楚，搂过她，吻了一下她的头 发，头也没回的上了火车。
东西刚刚放好，火车就开了，他看向窗外，几个人向他招了招手，然后向出站口走去。
智言的手机响了，是语音短信，竟然是蒋军发的，回复按键收听，竟然是他唱的《讲不出再见》，末了是他说的一句话，
“我一辈子都不能把你当妹妹，因为兄妹不可能相爱，而我却爱着你，爱的那么深，爱的不能自拔，爱的让所有人都心疼 。”
智言听着这样的话，竟然鼻子一酸，眼眶红了，林未见她表情凝住的样子，忙问，“谁啊？”
“欠费了，移动查费。”她迅速关掉短信。
“昨天交的，你干嘛了？走，找移动去。”林未真的以为欠费短信，大斥起来。
战松涛足足找了四个月，让他几乎都绝望了，这女孩是不是别的学校的，还是毕业走了，新生差不多都见着了，怎么就是 没有。
好久没找女朋友了，形单影只一直被大家笑话，但耳根子也清净了不少，没女朋友也挺好，不用被女人烦。他自己安慰自 己，不过新生又来报到了，嫩嫩的找一个也不错。
他依旧开着车学校里转悠，竟无意中又看见了智言，他摘下太阳镜好好看了看，没错，“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灯火 阑珊处。”他得意的笑着跟上去。
“美女，我是新生，实验楼在哪儿？”
智言和林未对视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前方，“直走。”
“开车能过去吗？”智言点点头，“我对路线不太熟，你们去哪，你们给我指路，我送你们过去。”
林未皱起眉头，“我们到了，你沿着这条路下去，直接就到了。”
她拉住智言的手，快步向教学楼走去，智言笑了，“不是问路的吧。”
这种搭讪她们见多了，无论是冲着智言还是林未的，用这种弱智的方法套近乎，林未都觉得没品位，不顺眼，当然更不可 能让智言接触他们。
“一看就知道不是。”林未瞥了一眼那辆三叉戟，已经打过这面，停在路边，车主从车上下来。跟上来了。
她拉着智言走进教学楼，一闪上了楼梯，然后随便找了个教室进去，蹑手蹑脚的坐在角落。
战松涛进了教学楼就愁了，一百来个教室，上哪找去。他随便走了几个教室，然后无奈的又回到车上，美女见到二百多万 的车，一般眼睛都直了，自己长的也还算周正，打扮的又挺时尚阳光的，怎么连搭讪都能把人吓跑了。他掏出烟点了一支，等 着吧，不能不出来吧。
第二节课下课，正是人潮涌动的时候，林未拉着智言混在人群里走出来，看了一眼，车还在，真是人才啊。
“还等着呢。”
“可能人家也上课呢。行了，我还有课呢，不跟他捉迷藏。”智言和林未快步向实验楼走，“放假七天准备干嘛？”
“和去年一样，和你呆着，以古城为游览目标，做公交车旅游！”
“好。”智言看看手表，“你去图书馆，我下课找你去。”
“嗯，一个电话就行，门口等你。”
智言快步沿着小路走着，白色的玛莎拉蒂慢慢跟上来，轻轻按了一下喇叭，智言扭头看了一眼，这么多人也能找到她，真 是火眼金睛啊！
她没有停止脚步，战松涛无奈，车子打在路边，跑了两步追上来。
“找了你四个月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能轻易让你溜了吗。”
智言皱着眉头看着他，不知道他说什么。他才仔细的看着智言，真的很美，这么长时间的寻找，一直都是想象着，还想着 见到面心里一定会有落差，就像自己从前认识的女孩儿一样，卸妆后，总是让人不舒服，没想到见到她却是个意外，没有浓妆 艳抹，天生的清秀，认定了。
见她加快了脚步，还是不理他，忙拉住她的胳膊，“干嘛去啊？”
智言抽出胳膊，“我上课。”
她很奇怪这男人怎么这样，好像和谁都很熟，仰仗着有点钱，就了不起了吧。这招是不是太好使了，所有女人都会为你心 动。
“我陪你。”
“神经病。”战松涛愣了一下，还真没人敢说他神经病，这女的是不是太自信了。
智言看见同班的几个男生，快步跑到他们身边，几个男生看看她，又看看后面的帅哥，笑了，其中一个搂住智言的脖子， “没人保护了吧。”
智言噤噤鼻子，挣开他的胳膊，跑进教学楼。
“哥们儿，啥专业的？”
战松涛追上几个男生，男生不屑的看着他，没吱声。他掏出烟，给几个人递上，几个男生一看掏出的软利群，知道这男的 来头不小，但也没接烟。
“上课呢，就不抽了。”
“那女的是你们同学？”
“算是吧，一起上课。”男生敷衍着，“建筑的。”
“叫啥？”
“叫啥就不说了，你有本事自己打听吧，要不我们也不好过。”
几个男生快走了几步，进了教学楼……
战松涛跟着走进教学楼，建筑的学生正在画图，他站在后门从小窗口向里张望着，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智言的侧脸，很 精致，越看越喜欢。有人陆陆续续往教室走，他拉住一个女生，
“美女，帮我叫一下她。”
女孩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下，扭头进教室，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鸟也没鸟他，他就奇怪了，今天怎么竟遇见这样的，是 她人缘好，还是我今天实在太衰了。他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掏出烟，竟忘了这是教学楼。
阳光灿烂的日子 009：校园车祸
一个秃顶干瘦的老师走过来，用手比划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熄了烟，将烟蒂扔到烟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