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权利。你觉得我堕落了,是吧?是的,自从离开学校后我就再也没有想过读书。你知道当你指着我说我偷了你的MP3时我是什么感受吗?我真的很想狠狠地抽你一巴掌!那时我真恨你,恨有那么多人支持你,老师疼爱你。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辩护,你们都不会相信我,从小我就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小孩。爸爸妈妈总在外面工作,很少回家,姐姐又经常出去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我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像一只被遗弃的鸟儿。我没有朋友,没有漂亮的裙子,每天就只会呆呆地望着天空。我学习成绩不好,从来就不讨老师喜欢。我以前的确很讨厌你,讨厌你总是摆出一副公主的样子在我面前炫耀,那时我总是狠狠地盯着你看。那时我就发誓我长大后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决不让人家看不起我。现在我的愿望实现了,我在这里工作了两年,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大家都对我很好。爸妈早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但没关系,没有父母我不怕,他们不要我我也不怕。那件事过了这么久我也快忘了,我也不希望你向我道歉,有些伤痕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抚平的。我以为我离开了家就可以离开那个伤心地,可是这些年来我总是做着同一个噩梦,我梦见我一回老家就有人指着我说我是小偷,那种感觉是多么痛苦,你知道吗?离开家这么多年后我才知道,妈妈在我离开后一直在到处找我,可我还一直活在仇恨中不可自拔……
易思薇
信还没看完,我早已是泪流满面。我擦干眼泪,转过身去问老板娘:“请问留下这封信的人呢?我可以和她见一面说几句话吗?”老板娘清理着新进来的商品,头也不抬地说:“她昨天晚上就走了,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事,好像是她妈妈过世了。”什么?易思薇已经走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任那封信如枯黄的树叶从指间滑落。
第三十四章 非亲姐妹
既然易思蔷是易思薇的姐姐,那么易思薇的妈妈过世了,也就代表着……虽然易思蔷现在不理我了,甚至还处处跟我作对,看在我们曾经朋友一场的份儿上,我还是决定安慰安慰他。
打开QQ,我看到了易思薇的灰色头像。唉,她不在线上,我只能给她留言了。几天后,当我再次上线时,易思蔷跳动的头像着实让我的心颤了一下。我忙不迭地打开一看,无尽的失望涌上心头,逐渐蔓延开来。回复是冰冷的两个字——“你是?”原来易思蔷已经把我从她的好友名单中删除,我的心好像突然被什么抽空了。瘫软地滑进座位,耳边回荡着杨旭东的警告:“你和易思蔷是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她的出现只不过是为了替易思薇报复你!”
“不,不,不会的。我们最多只能算是志不合不相为谋,不是那样的……”我抱着头叫出了声,头好痛,好像随时要炸开来。听到我的叫声,在卧室看电视的爸爸妈妈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怎么了,小逸?”“你没事吧?”两位老人显然被我吓得不轻,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弱弱地吐出一句话:“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累,头好痛。”妈妈温柔地揉了揉我松软的头发:“那就早点儿睡吧,不要想太多了,睡一觉就好了。”爸爸妈妈回房间了,我关掉电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旁边是易思蔷在我去年生日时送我的长毛兔。这一夜,我又失眠了。
开学了,这一天大家出去吃饭的吃饭,打水的打水,寝室里只剩下我和易思蔷了。易思蔷坐在我对面的床上,随意地翻看着一本街头发的杂志。现在那样的宣传杂志越来越多了,几个人一起出去逛一次街就能拿回一大摞,全部堆在寝室的桌子上。难得大家都出去了,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了易思蔷一句:“你妈妈……还好吧?”易思蔷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我:“怎么突然这么问?”“哦,没什么。”我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同学之间互相关心一下嘛。”该死,这种事要怎么开口啊,只能旁敲侧击呀。可偏偏易思蔷又是一面不透风的墙:“唉,你很奇怪诶。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少拐弯抹角的。”不得不佩服易思蔷敏锐的洞察力,我犹豫了一下,终于将我暑假里碰到易思薇的事和盘托出。
“所以……”易思蔷忍住笑说:“你以为易思薇的妈妈也就是我妈妈过世了?”
“难道不是吗?”如果真是她妈妈去世了,她怎么还笑得出来啊,难道是我搞错了?
“易思薇是我表妹啦,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哪来的亲姐妹啊。她是我爸爸的弟弟也就是我叔叔的女儿,我们是思字辈,爷爷又喜欢蔷薇花,所以我们两姊妹就取名为易思蔷和易思薇。”
“难怪你们家院子里那么多蔷薇花。”我恍然大悟。
“现在你知道了吧,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儿乱说。我告诉你,我妈现在很好很健康,OK?”易思蔷又恢复了以前毒舌的样子。自从去年那件事后,她总是这样对我,好像我欠了她几千万似的。
“OK,OK,不好意思啦。是我没搞清楚情况妄下结论,对不起啦。”我慌忙赔不是,HelloKitty发起威来可就是母老虎了,我可惹不起。
“一句‘对不起’值几个钱啊,能当饭吃吗?我告诉你韩星逸,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的自以为是,好想你什么都是对的,别人就永远都是错的。”易思蔷连珠炮地攻击,打了N个标点符号,我只能无奈地一个劲儿抹她溅在我脸上的那些冰冷冰冷的标点符号。唉,这两姊妹怎么一个德性啊。不肯原谅我,到底是要我怎样啊!
第三十五章 鬼马的夏米
偶尔,我会去足球场上看杨旭东和陈鑫他们踢足球。先申明,本人是不喜欢足球的,就算“世界杯”再举办得如火如荼,我也不会像杨旭东他们那样熬夜看球赛。那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足球场上呢?唉,还不是帮他们放风。万一被张舵逮到了,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要不是他们跑来求我,说什么要是他们被逮到了,我这个学习委员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那天下午,他们两个踢完球下来累得满头大汗,我们就一起躺在草坪上看白云。只听见夏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可以坐在这里吗?”陈鑫一惊坐起,惊喜交加地说:“可以可以!”夏米坐了下来,和我们一起看天空。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们说说自己的理想吧!”
“我的理想是当一名拉风的记者!”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要用真实的笔记录下所有的事!”
陈鑫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已经放弃去当和尚了,我希望可以成为一个比较出色的漫画家!”
我们当即笑喷了,笑够了以后齐声说:“原来你不留头发是为了去当和尚啊!”陈鑫尴尬地笑笑:“我以后头发长起来了就不会再剪了,漫画家都是有着一头飘逸的长发的。”看着他那搔首弄姿的样子,我们笑得更厉害了,夏米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我说陈鑫啊,就你那头发还长得起来吗?”杨旭东一语道破我们的笑点,一句话说到大家的心坎儿里去了。当然,陈鑫除外。彼时的他正怒目圆瞪,冲着杨旭东吼:“你少在那儿说风凉话,说说你的理想啊!”
杨旭东翘着腿,故意无视他转过脸来对着我们说:“我就不用说了,足球是我毕生的梦!偏偏中国足球又不争气,所以我打算找机会出国去实现我的足球梦。为了这个梦想,我会一直一直努力的!”
然后我们三个一齐望着夏米,她笑笑:“我只希望,我们能完成所有的梦想,并且没有虚度生命里的每一天!”
回班级的路上,陈鑫问夏米:“告诉我你电话吧。”
夏米头也不回:“苹果绿,塑料的。”
“不是,我是要你给我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我自己还要用呢,你想要自己买去!”
“不是!”陈鑫急得满头大汗:“我是要你把电话说出来!”
“电话是说出来的吗?我以为是厂家生产的呢。”
“不是,我是要你的电话号。”
“在电话上嵌着呢,拿不下来啊。”
“我是问你的电话号是多少。”
“十二个,十个数字键,一个米字键,一个井字键。”
“我是问电话号是几。”陈鑫显然已经无语了。
“从1到9;0在后面。”
鬼马的夏米,终于把我们所有人逗乐了。抬起脸看九月的天空,爽朗的天空中流云朵朵,像极了这个年龄的我们,热情饱满。
第三十六章 自命不凡的“中国通”
又是Jeff的口语课,上课五分钟了,Jeff还没来。班上闹开了锅,在杨旭东的建议下,我偷偷地拿出手机给Miss。郭发了一条短信。我们班的课程安排在3个英语特色班里最早上口语课的——星期一上午最后一节课,一班的是星期二下午的课,二班的排在星期四上午第二节。所以,我们无法从其他班获取小道消息,只能自己问老师了。等待……
3分钟后,Miss。郭的短信回过来了。原来,Jeff回美国了。看来,在新外教还没来之前,我们只能上自习了。听到这个消息,班上又沸腾了。这一叫可好,把隔壁办公室的张舵引了过来。她往教室门口一站,那双眼睛射出的那1500福特的电流啊,五步必“杀”,十步必“晕”。不需要言语,甚至不需要手势,瞬间镇压了所有的麻雀之声,所有的同学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直至将自己打扮成了尊师守纪的好学生。
待张舵一走,夏梦雪拍着受惊的小心脏唏嘘不已:“忽忽,终于走了。”然后从桌肚里拿出一本《最小说》看了起来,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又把她吓得不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忽略掉她的话,叹了口气问她:“不看八卦杂志又开始看小说了?你就不怕张舵杀个回马枪?”夏梦雪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有你在,怕什么!”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呀你。”夏梦雪捏了捏我粉嘟嘟的脸说:“我知道你最好了。”我的原则是——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能瞒就瞒,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可事实上,张舵确实没有再过来,却进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秃头佬。杨旭东捅了捅陈鑫说:“嘿,那是你兄弟吧。”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诺大的教室里的二十几个人听到。来人的脸黑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大家好,我来自美国,以后由我教你们的口语。”嘿,稀奇了,这个外教还会说中文。坐在我旁边的夏米叹了口气,小声地嘟哝着:“以前Jeff在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说几句野话,就算骂了他他也不知道。现在来了个‘中国通’,好压抑啊!”我身体向夏米的方向靠了靠,安慰她说:“孩子,忍忍吧。反正我们下个学期就分文、理科班了,到那时也就不会再有口语课了。”“真的?”夏米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看了一眼讲台上那个自说自话的“中国通”,压低声音说:“是真的,那天我去张舵办公室拿教学日志的时候,听到一个教务科老师跟张舵说的。”
“那太好了……”夏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中国通”残忍地扼杀在了摇篮里:“Lucy,telluswhatareyousay。”Lucy是夏米的英文名。一到这个班上,Miss。郭就让我们每个人给自己取了英文名,并自制英文名字牌立在课桌上显眼的地方,以便于外教点名。夏米眼珠子一转,说:“WesayyouaresonicethatcanspeakChinese。”这下“中国通”可神气了,竟然用手支着鼻子,他以为他是周杰伦啊:“现在会说汉语不奇怪,你们有没有看过湖南卫视的‘汉语桥’。”一口流利的汉语,快赶上大牛了吧。夏米趁热打铁地问:“YourChinesesofluent;whydon‘tyougotovisitChineseBridge?”夏米这么一说,“中国通”更是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Oh,thisisagoodidea,I‘llthinkaboutit。”然后,他两手一拍:“OK。Now;classbegin。”见夏米还站着,他扬扬手说:“Sitdown,please。”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王淑婷:“Tina,whatdidyoudoonweekend?”“En……”王淑婷站起来想了想说:“Ididmyhomework;ateandslept。”“中国通”皱了皱眉,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个大大的“爱”字王淑婷当即红了脸,大家也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写完后,他竟然转过身来叫王淑婷跟着他一起读。当他重复了一遍王淑婷的话在叫她跟着读的时候,大家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在纠正王淑婷“I”的发音。王淑婷的英语还可以,就是地方音太重。好一个“中国通”,真是钢板上钉钉子——绝了!
一个星期后,我们左顾右盼的外教又换人了。究其原因,原来是那个“中国通”嫌学校给他的工资太低了。切,不就是会说几句汉语,会写个“爱”字吗?有什么了不起,说他快赶上大牛了,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牛啊。他们那些外教的工资还不是我们这些学生每个学期比普通班多交的那几百多块钱给他们补起来的,不就是外籍教师吗?我们每个人多交了那么多钱,他凭什么不给我们上课啊?!耍什么大牌啊,就像他自己说的,现在会说汉语已经不奇怪了,拽什么啊!就他那样,我们跑去美国,还不是随便可以教那些美国学生的中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这里容不下你这只自命不凡的鸟,自然还会有其他的鸟飞来,不差你一个!
“难道他真去参加‘汉语桥’了?”夏米这样问我,我用笔敲敲她的脑袋:“想他做什么,他爱去哪儿去哪儿。你没看到‘汉语桥’上那些选手多么优秀,就他那几句汉语,唬我们这些小孩子还行,真要去比赛,可能海选就被刷下来了。”
“我们也不小了啊。”夏米眨巴着眼睛。唉,果然是火星人,跟她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我索性转过脸去不理她。突然想起,我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给我们每个英语特色班上了一节口语课就走了。
第三十七章 帅气的Jerry
上帝似乎听到了我们牢骚漫天的抱怨,这次跟着娇小的Miss。郭进来的是一个美国帅哥。两人往那儿一站,那真是绝配啊!帅哥配佳人,天生是一对。就是那个身形比例哦,有点儿……那啥,不用我多加形容了,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想象一下东方人和西方人的差别就OK了。真搞不懂学校是在给我们选外教,还是在给Miss。郭选BF啊?一个比一个年轻,还一个比一个帅气。这次这个年龄和Miss。郭年龄相当,都是24岁。
“他们好像兄妹哦。”杨旭东如是说。兄妹?按身高来看,是有点像。可我还是觉得他们很登对,简直就是完美组合嘛。突然想起一句话——90后的天真,应该学会80后的现实。OK,那咱就现实一点儿。什么都不说了,咱静观其变。
Miss。郭一走,Jerry听大家自我介绍完,就开始上课了。上Jerry的课很随意,即使是在庄严的课堂上,他也不会规规矩矩地站着或是坐着。他面对着大家坐在高高的讲台上,两条腿还荡来荡去的,如孩子一般可爱。
Jerry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课堂氛围轻松,寓教于乐。在他的带动下,我们既放松了课堂上紧绷的弦,又掌握了知识。玩英语游戏,唱英语歌,看英语短片,甚至让大家分角色表演英语短剧。和他在一起,我们可以无拘无束,畅所欲言。不分年龄大小,不分国籍肤色,大家像朋友一样高谈阔论,整个课堂活脱脱变成了茶话会。
可是听普通班的同学说,平时在路上碰到Jerry,他们和他打招呼从来都是“热恋贴冷屁股”,Jerry总是爱理不理的,好像听不到似的。只有对几个经常去“英语角”和他沟通交流的同学,他才会笑脸相迎,回应几句。
难道这就是美国人的所谓骄傲?英语特色班的学生和普通班的学生非得区别对待吗?太机车了吧。学校之所以全请的美国外教,好像也是因为这一点。请英国人来任教的话,那些美国人会觉得颜面尽失,会不高兴的。可我始终觉得英式英语的发音比美式英语标准,不然英语为什么要叫英语而不叫美语呢?而且,英国的绅士们怎么也不会像美国人那么机车吧。
第三十八章 发现另一个我
忘记了从哪一天开始,喜欢上了拖地。因为……
时钟刚刚指向6点15分,我就匆匆出现在教室旁的走廊。六点半生活部检查卫生,和我一起扫地的曾馨瑜还没来。她今天要扫寝室,只能扫完寝室请室友们帮她守着,倒了垃圾再过来扫教室。我低着头哼着歌,快速地拖着……
一阵不快不慢的脚步声,缓和而又稳健,渐渐近了。一双白色的ADIDAS——前一阵电视上广告的那一款。又是几声脚步,白色的鞋子离开了我的视线。这时候我终于迅速地抬起头,看见一件被破坏过的校服背面,只一闪,就进了老师办公室。
就因为这几秒钟,我喜欢上了拖地。
“Hey!”有人拍我了一下,是曾馨瑜。她已经搞定寝室那边,赶来扫教室了。见我目不转晴地盯着某间教师办公室,她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韩星逸同学,你拿着拖把当身体支撑点呢。不拖地在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我回过神来,转过脸来向她交代扫地事宜:“教室外面的走廊我已经拖完了,教室也扫了。你再把教室拖一下,把垃圾倒了就OK了”
“遵命!”曾馨瑜的手举到头顶,规规矩矩地站好答到。这苦命的孩子也真不容易,扫寝室和扫教室撞到一天了,寝室里又没人愿意和她换,今天可真把她忙坏了。
坐在教室里回想着之前的那一刻,我不止一次地在学习部的活动室见过他。他比我小一个年级,不爱穿校服,是那种不安分的孩子:头发剪得别出心裁,前额有那么些稍长的用发胶喷过了,像桀骜的鸡冠。他经常使他们班扣分,我好几次去学习部查周评、月评,都见他站在他们班学习委员后面,用异常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们班学习委员和学习部部长之间的唇枪舌战。分扯下来了,他会抿嘴一笑;分没扯下来,他的眼神里也不会有一丝的失望。
他让给我想起初中时的我,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就是这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初中时的我不乖,和高年级更不乖的人交往。还满脑子的稀奇想法,不爱穿校服,身上经常花花绿绿的,蓬蓬裙,泡泡袜。但是我学习很好,总能考到年级第一第二。老师们总是爱拿我说事去教育他们的学生:“你们别看韩星逸平时我行我素的,人家成绩好,即使不听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