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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聪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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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湛和何蔚子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赖宁刚结束手术,被送往ICU。
  赖宁的家属已经围在医生办公室了,他母亲在抹眼泪,父亲赖明面色铁青,抿着唇,听医生絮絮讲着赖宁的情况。身边还有几个秘书之类的人在小声打电话。
  只是意外地看见了叶斯承。
  何蔚子一怔,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叶斯承一身正装坐在赖明身边,微微蹙眉听着医生的讲解。
  赖明抹了抹脸,手都在发颤,粗声说了句:“我想抽根烟,你们这里挺冷的。”
  实习医生立刻去调高室温,赖明有些颤抖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唇上,边上的秘书立刻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烟,未想打火机没火了,点不着,而旁边的叶斯承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拿着打火机过来,帮赖明点上了烟。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这里不允许抽烟。
  徐湛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口一会,扣了扣门,走进去表明了身份,急诊科室的朱主任看见了徐湛非常惊讶:“徐湛,怎么是你?”
  叶斯承抬眸,目光对上了徐湛的,片刻后他转移目光,看见了办公室外的何蔚子。
  赖明知道徐湛的身份后立刻激动厉声道:“出去,我不接受你的任何说法!你不要来找我说情!有什么事情对警察说去!”
  他太太则哭得更响亮,一口一个“宁宁,我的宁宁”……
  徐湛又解释了几句,赖明突然起身吼了一句“出去出去!你们是凶手!我要严惩你们!”
  朱主任立刻上前调节,按着徐湛的肩膀,低声示意他先出去。
  徐湛面色苍白,眼眸一点光都没有,站在原地,耳畔传来办公室内赖明越来越粗重的责骂声,以及他太太歇斯底里的哭声。
  “不要急。”何蔚子立刻安慰他,“他们现在是情绪最激动的时候,你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的,等明天可能就不一样了。”
  “嗯。”徐湛哑声道。
  何蔚子拿出手机翻着电话录,想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得上忙。
  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叶斯承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迈着优雅的步子朝他们走来。
  他停步在何蔚子和徐湛面前,只是片刻的时间,就擦着何蔚子的肩膀而过了。
  何蔚子想了想转身快步追了出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转身,目光投在她脸上,冷峻的脸上表情莫测。
  “赖局长是你的朋友?”何蔚子轻轻地问了一句。
  “对。”叶斯承也回答得直接,声音很冷,在何蔚子说下一句话之前继续道,“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主动和我说话了。”
  “叶斯承,我们不是敌人,我对你已经没有恨了。”何蔚子说。
  “所以?”叶斯承挑眉,低笑了一下,“你现在为了你男朋友,需要我的帮忙,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金顺公司就是章泽骏的那个公司,前文有写道哦
  章强就是章泽骏的化名。
  肥肥来填土,明天也更,大家要浮出水面~╭(╯3╰)╮
  要爱抚~(≧▽≦)/~啦啦啦




☆、80章

  “我和赖局是很熟,不过……”叶斯承凝视着何蔚子;声音压低;“我不愿意帮你这个忙。”
  他说完转身走向电梯;何蔚子站在原地好一会才深深吸了口气,翻开电话薄找关系。
  *
  徐双泉开车撞人一事变得很复杂;根据监控视频,赖阳是闯红灯,在红灯未变绿灯;还差六七秒的时候快步冲过去;而恰好徐双泉的车刹车没及时,就撞上了。根据法律顾问的说法是,要根据赖阳的伤情鉴定来判断是不是需要付次要责任。
  赖阳手术后被送入ICU;只醒来过一次;然后又昏迷过去。赖明已经请好了律师团,为自己儿子讨公道。甚至有人在传,赖明这次情绪崩溃了,不管自己儿子是否闯红灯,徐双泉将他撞飞数米之外,就凭这个事实,他都要搞僵徐双泉。
  徐湛和母亲余筱华一连几天赶到医院都碰了钉子,赖家家属拒不相见。
  何蔚子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徐湛和余筱华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余筱华低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包,徐湛正将牛奶和面包递给她。
  见何蔚子来了,徐湛起身走向她,和她简单说了说现在的情况。
  “他们不肯见我们,不接受调解。”徐湛轻轻叹气,满脸疲惫,“爸爸依旧被拘留,听说赖明和公安局高层打过招呼了……事情发展很不乐观,我现在很担心爸爸的身体……本来想找徐豫帮忙的,不幸的是徐氏最近陷入严重财务危机,徐豫自己也是焦头烂额……”
  何蔚子听着,心里慢慢不安起来。
  而坐在对面的余筱华慢慢抬头,冷漠而平静地看着何蔚子,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应该安慰一下,便走过去,还未开口,余筱华已经撇过头去,背脊僵直,整个人显得有些倨傲,用一种非常排斥和抗拒的姿态面对她,示意不愿意见到她。
  何蔚子停步,侧身和徐湛说:“好好照顾你妈,放心,要帮忙地方的我义不容辞。”
  徐湛点头。
  何蔚子本想打电话给父亲何之愚求助的,但细想何之愚那个脾气和性子是不会插手的,当年父亲的一个好兄弟因为贪污落马,他虽然痛心但半点同情都没有,他为人刚正不阿,一板一眼,几十年如一日,不搞关系网,不特殊照顾,不用自己的身份和权力为旁人开小道。
  想了想后还是联系了交警大队的队长,对方说这事有些难办,赖局已经发话了,和几位高层也密会过,说是要严惩严办。
  过了整整两天,何蔚子接到了叶斯承的电话。
  “你这几天都在为男朋友跑关系?”他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些清冷,像是北方的天空,万里无云,干干净净。
  何蔚子挪了挪手机,贴紧耳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声音顿了顿,彼此沉默了一会之后,叶斯承继续说:“我帮你找赖局谈谈。”
  何蔚子微微一怔,随即疑惑道:“真的?你愿意帮忙?”
  其实他帮不帮忙,她完全不强求,因为他没有这个立场也没有这个义务。
  “看我心情吧。”叶斯承说,“如果心情还算不错的话,也许我会多管闲事。”
  “谢谢。”何蔚子轻声道。
  “这两个字太早说了。”叶斯承接着说,“我从不白帮忙的。”
  “所以,你要什么?”何蔚子问得直接。
  “周末,我想约你。”
  ……
  叶斯承挂下电话,秘书小李已经走进来了,递上一份文件,认真平缓地说:“叶总,金顺只是一家做太阳能的小公司,基础很薄弱,我已经找私人侦探所去调查章强的背景。”
  叶斯承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烟夹在手指间,顿了顿,然后用打火机点燃,细细的烟袅袅升起,环绕,蔓延在他英俊的脸上,他想了一会,将烟搁在烟灰缸上,干脆利落道:“不管这个章强有什么背景,这几个月他一直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法干扰我们底下的运作,就凭这个,就该给他一点教训。”
  小李垂眸,轻声道:“好,我明白了。”
  “狠一点。”叶斯承拿起烟吸了一口,眼眸里出现一抹锐利。
  周末,何蔚子依约到了叶斯承的湖畔弯别墅,也就是他们曾一起住过六年的地方,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各色名贵鲜妍的花儿,明亮清澄的人工湖,平坦直铺的宽敞马路,一切都未改变,熟悉又陌生。
  以前她有这里的钥匙,现在她需要按门铃。
  开门的是叶斯承,他上身穿了一件浅色的衬衣,底下是一条丝光质地的休闲西裤,没有穿袜子,光脚踩在拖鞋里。他似乎是刚洗了头,头发微湿,又黑又亮,身上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稍微靠近就可以闻到,他用的牌子没变。
  意外的是,从厨房里传出来一股排骨的香味。
  “我在炖汤。”叶斯承微微一笑,俯身为何蔚子找了一双拖鞋放在她脚前。
  对,香菜排骨粉丝汤,是叶斯承唯一会炖的汤,曾经的何蔚子可以连喝几大碗。
  何蔚子脱下平底鞋,换上了拖鞋,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叶斯承挺直背,转身走向厨房,一边走一边随意地问:“想喝什么?”
  “红茶好了。”
  叶斯承打开一罐金眉红茶,用茶匙拿出一小勺放在玻璃杯里,用热水泡开,然后准备了一块杯垫,一起放在何蔚子面前:“当心,有些烫。”
  何蔚子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杯壁,的确非常烫。
  很快,水就成了漂亮的烟红色,看起来像是夕阳下山顶的云雾。
  他们都喜欢喝茶,在他的指导下,她也学会品茶,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庐山云雾茶,武夷大红袍……各种茶,每次他出差回来都会携上两罐,她会惊喜地接过,然后找一个安静的时间,泡好,两人各一杯,听音乐,看书,说说笑笑。
  时间长了,回忆倒是很清楚。
  也许六年真的不是一个短暂的数字,她又是记忆很好的人,好到小时候第一次吃的糖人是什么颜色,什么样子,什么味道都记得一清二楚,又何况是六年,根深蒂固的生活习惯和印记让她无法完全从大脑里抹去。
  两人静静地面对面,叶斯承先开口,说了一些关于自己中瑞能源的事情,以及国家对于能源产业的最新政策,又问何蔚子恒鑫最近有什么动态,何蔚子也不忌讳地说了很多,两人就像是生意上的朋友一样,互相取经,互相探讨,不提半点风花雪月。
  中午,叶斯承除了亲手炖排骨汤之外,还炒了一个番茄炒蛋,一个芦笋炒肉片,拌了一个水果色拉,连着白米饭一起端上来,放在桌子上,笑说:“尝尝我的手艺。”
  何蔚子每道菜都细细尝了,汤也喝了一大碗,点头赞许道:“味道都很好。”
  “我很久没有下厨了。”叶斯承边吃饭边说,“这几年都是吃外面的,有时候妈会送饭菜过来。”
  提到张莹兰,何蔚子微微一怔,抬眸看叶斯承的表情,他面色平静,半点波澜都没有,继续说:“还是妈做的饭菜最好吃,我喜欢吃她做的烤虾和清蒸鱼,味道和五星级酒店的一样。”
  脑海里浮现张莹兰躺在病床上的画面,何蔚子喉头有些堵,说不出什么话,只觉得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最后悔的就是以前没有多抽时间陪陪她老人家。”叶斯承静静地说,“等意识到自己的不孝,再想敬点孝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说着抬眸对上何蔚子盈盈亮亮的目光,突然轻笑了一下,“只能是自己慢慢后悔了。”
  两人吃了很久,何蔚子观察到整个客厅,厨房的装修,布置,摆设和当年她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甚至连她当时搁在冰箱上的两个磁贴都还在,一个是草莓,一个是香蕉。
  而墙上挂着的日历本,竟然还是三年前的那本。
  吃完饭菜,何蔚子收拾碗筷,叶斯承伸手按住她的手,柔声说:“我来吧。”
  他一直很少洗碗,基本都是由她来做的。
  此时此刻,他利落迅疾地将碗筷收拾好,端到厨房的水槽里,系上围裙,打开水龙头,拿出清洁剂。
  “你不戴手套吗?”何蔚子提醒道。
  “手套?”叶斯承反问了一句,然后说,“没必要吧。”
  何蔚子走过去,打开柜子,找到第二层的一个隔间,果然看见一双嫩黄色的橡胶手套,取下来递给叶斯承:“戴上吧,不伤手。”
  叶斯承笑着接过,戴好,又说:“我皮糙肉厚,其实无所谓。”
  他慢慢地洗碗,她就靠着冰箱看他。
  他比三年前瘦了一些,好像又高了一些,弯腰洗碗的时候,侧脸沉静,眼眸依旧带着工作场合的认真,仿佛洗碗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袖口卷起,露出修长结实的小臂,优雅而从容地运作,洗着一只又一只甜白色的碗和盘子。
  以前,这些活是属于她的,她洗碗的时候,他总会悄悄走过来,从后抱住她,唇贴上她的脖颈和耳廓,故意逗弄和骚扰,她抗议,但抗议无效,他会越缠越紧,黏着她,赖着她,一直等她洗完最后一只碗。
  他说过他很喜欢她洗碗的样子,感觉她很温柔,很美好,看着看着忍不住靠过来毛手毛脚一番。
  “我带你出去玩玩。”洗好最后一只碗,叶斯承提议。
  作者有话要说:肥肥生日,更文,填土,扭肥臀。
  ╭(╯3╰)╮谢谢大家陪伴支持




☆、81章

  叶斯承载着何蔚子往江边开去。
  似乎因为何蔚子坐在身边的缘故;他将车开得很缓很稳;偶尔侧头看她一眼。
  何蔚子用淡紫色的发绳将长发扎了起来,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秀美优雅的侧脸弧度,白皙的脸,红唇;垂下的睫毛很长,像是漂亮的花蕊一般。慢慢地;她也察觉到叶斯承时不时侧过脸来投向自己的目光,提醒道:“专心开车。”
  “好。”叶斯承这才收回黏着的目光,认真专注地看着前方。
  到了目的地,叶斯承将车停在离江边不远处的空地上;然后绕过车子,走到车后厢,打开后取出一辆自行车,对何蔚子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骑车。”
  何蔚子一怔,看着叶斯承上了车,转过头微笑说:“快上来。”
  她想了想就走上去,横坐在后面,因为腿长,脚尖就擦着地,她挪了挪位置,微微提脚。
  “坐好了。”叶斯承开始骑车。
  江边大道宽敞平坦,是适合情侣共骑的最佳场所,何蔚子坐在叶斯承身后,眼睛时不时看见几对学生模样的小情侣骑着一辆自行车,欢声笑语而去,只是那些血气方刚的小男生骑车速度很快,完全是驰骋于风中,连带着车后女孩的长裙随风而起,说不出的纯情浪漫,而叶斯承骑车速度慢多了,慢到何蔚子觉得时间像是凝固下来。
  她侧头,看着他的背,宽阔厚实,鼻尖嗅到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清冽,优雅,也很好闻。
  越想越觉得这画面诡异,人家是处于热恋中的,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他们是三十多岁,离异后成陌路的男女。
  何蔚子正低头想着“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猛不丁的,叶斯承腾出一只手,探向她,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不容质疑一般地贴在了自己的腰间,低声说:“扶好了,别掉下去了。”
  何蔚子刚想说什么,他又开口:“我没想占你便宜,只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
  不得不承认,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抬头可以看见水洗蓝一般的天空,风很暖,像羽毛一般轻轻刷着脸颊,带着幽幽的花香和一些涩涩的泥土灰尘味,却是非常自然的味道,久坐在办公室的何蔚子深深吸了口气,有种错觉,像是童年时候鼻尖贴在刚晒好的被子上,嗅到那种满满的阳光,温暖又醇厚味道。
  刚结婚的前两年,他们也常常一同出来爬山,骑车,游泳,打球,说好了要好好锻炼身体,亲近大自然,后来事与愿违,由于恒鑫发展得很快,悠闲美好的周末被源源不断的工作应酬所取代。
  他们一起出来的放松的时间少了,就连旅游都无法彻底放开,手机依旧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以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找不到他们。
  而现在,是真正的一种“无所事事”,沿着江边大道,看着江面上的油轮,客船,渔船,以一种很慢的速度在远去,时间仿佛可以无限延长一样,悠长,绵延不绝,像是湛蓝无边,和海水共一色的天空一般。
  这个下午,他载着她骑车,默不作声地骑了很久很久,直到江面上出现红艳艳的落日余晖,何蔚子发现自己的小腿竟然麻了,动一动,那股酸劲散开来,带着针扎的感觉,她轻轻抬了抬腿,蹙眉。
  叶斯承立刻停下来,下了车,柔声说:“腿麻了?”
  “对。”何蔚子也下了车,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腿肚。
  叶斯承已经蹲下去,修长如玉石的手按在她的左腿小腿肚上,有些用力地揉搓,那股酸涩针刺的无力感瞬间窜上来,何蔚子忍不住“啊”了一声,他挑眉,收了收力道,继续帮她揉捏,过了很久,她才觉得小腿上一股热意升腾,那酸涩如针地感觉一点点消退下去,紧绷的肌肉又豁然轻松开来。
  江对面有一排商品铺,叶斯承快步走过去,何蔚子在原地守着自行车等他,片刻后,他拿着两瓶水和一只烤番薯回来,递给她。
  她喜欢吃烤番薯,一直很喜欢,尤其是烤得外皮发焦,里面金黄色的番薯,每次吃的时候都会先闻闻味道,一种碳烤的朴实香味,勾得她口水立刻流下来。只是她很怕烫,每次都是双手不停地翻滚着刚烤好的番薯,等到稍微凉一点后迫不及待地剥皮,咬一口又被烫到舌头。
  叶斯承帮她将番薯慢慢剥了皮,拿出口袋里的浅色格子手帕裹好番薯的底部,递给她。
  她说了句谢谢,低头闻了闻那香味,然后轻轻咬一口,这番薯很香甜,肉厚实却不湿,正符合她的口味。
  叶斯承自己没有买番薯吃,只是扭开矿泉水的瓶盖,一口气喝了小半瓶的水。
  他们就静静地站在江边,一起看着远处金光闪闪的太阳一点点融入江面,一种温暖的淡金色瞬间铺开来,她侧头看了一眼他,发现他长睫毛上都沾上了金色的余晖,光影绰约。正好他也侧头,目光对上她的,深邃悠长的眼眸瞬间柔和下来。时间像是静止一般,他缓缓伸出手,拢了拢她的发顶,低声叫了她的名字。
  她看着他,他的瞳孔里显示出她的身影,很小的一点,却也是占满了全部。
  她微微侧开头,想躲开他的手,却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手按在后脑勺,瞬间贴近他怀里,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两片干净微凉的唇就精准地落下来,直接贴在了她的唇上,让人无法躲开。
  鼻尖对着鼻尖,她看见他的眼眸越来越亮,带着金色的光,逼人又犀利,他伸出舌尖抵开她的牙齿,攻城略池一般地窜进去,吻得很深,吞没了她一切抗议,她的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太阳穴跳得厉害,他五指用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在横扫,侵占,唇在辗转,厮摩。他吻得太深,让她连喘息的缝隙都没有,被迫承受他的层层侵入,鼻尖一点点变红,眼睛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有些湿意,他看出了她的仓促和难受,松开了她,她正要骂,他又贴上来,再一次吻住,且吻得更深,更用力,更粗鲁。
  为了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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