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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打掉孩子,她又担心伤身体,丽琳年纪还小,到医院还是安全的多。
中君在走廊来回转悠,目光不经意间瞥见走廊尽头缓步走来的男子,心里猛的一颤,轻描如画的眉眼,气定神闲的表情,淡定从容的气息,云天祈?他来妇产科做什么?
第一百零一章:不准提她
更新时间:2013…2…27 19:34:49 本章字数:4012
第一百零一章:不准提她
中君在走廊来回转悠,目光不经意间瞥见走廊尽头缓步走来的男子,心里猛的一颤,轻描如画的眉眼,气定神闲的表情,淡定从容的气息,云天祈?他来妇产科做什么?
心若惊鸿掠影,中君猛的转过身,往前走,绝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幸而今天穿的女装,不然就暴露了,搞不好云天祈一个手势,立刻从四面八方拥出来无数杀手将她乱枪打死,中君穿过妇产科,四下看了看,慌忙拧开位于楼梯口的一间屋子,屋内充斥着刺鼻的药味,还好铁门没锁,这好像是间办公室。
中君贴着门而站,眸光微寒,云天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复查伤口?他应该会有私人医生,怎么会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伤病情况。
中君暗暗心惊,突然,铁门从外面拧动,有人在推门,中君凝眉,什么情况,她用力从里面将门抵住,环顾四周,这间屋子里一张办公桌,一张单人床,还有五排藏书架,窗帘被人拉的密不透风,显得阴森森的冷,钥匙孔里传来拧锁的声音,中君眯了眯眸子,一个翻身滚进单人床下。
房门猛的被人推开,一个护士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对不起云医生,是我把门锁的太紧……”
“没事。”阴柔的声音平易近人。
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走进屋内,房门再度被人锁上,中君心下惊跳,刚刚那个声音,如她而言就是催命的符咒,一旦出现,就意味着阴谋,意味着血腥。
屋内突然就安静下来,如果她没听错,刚刚应该是进了两人,一个是云中月,另一个是谁?心里隐隐浮起一丝浓烈的不安。
云中月穿着白大褂,在办公桌前站定,翻阅着什么,随后抽出一张纸,“袁任就是薄傲寒,我还真没想到。”
“袁任是薄傲寒的生父,薄傲寒夺了权。”清冷华丽的声音淡淡传来。
中君全身僵硬,晴天霹雳都无法表示她此时的震撼,无声的扯出及其苦涩的笑容,她早该料到的,凭云天祈手段的狠厉,怎么会让云中月跑掉,怎么会放任他胡作非为,他们原来狼狈为奸,串通一气。
她原以为再次相遇,要么刀光剑影,血流成河,要么清风逐月,美景那般,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相遇在医院,他在谋算她,她的兵,她爱的人。
云中月微微一怔,眉目微敛,低笑道:“大哥比我知道的多。”
说罢抽出一张货物清单交给他,“这是药品的数量和剂量,已经和袁军订购的药品调换,一旦开战,战场上适用药品,足以瘫痪整个袁家军,红十字会的医药都已调换。”
云天祈接过单子,眉目不动,淡淡扫了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你确定要放弃兵权吗?与其让段枫接手北狮子军,我宁愿你来担此重任。”
“多谢二弟好意。”云天祈眸里寒芒微敛,唇角的弧度优美冰冷。
“伤好点了吗?”云中月阴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一别几日,甚是想念大哥。”
云天祈俊朗的面容冷若冰霜,薄唇掠过浅淡的钩子,“我也甚是想念二弟。”
云中月低眉轻笑,“云天祈,你这样的男人,对自己太残忍,难怪组织会选择你,父亲……”
云天祈凌厉的视线突然射向云中月,眼底氤氲着杀意,将云中月后半段话生生堵了回去,淡声道:“你活的够久了。”
云中月毫不在意的笑道:“你会杀了我,但不是现在,大哥今日亲自来找我,怕是还有别的事。”
云天祈眉梢微扬,本不打算跟他耗费太多时间,云中月句句都是带着倒钩刺的匕首,云淡风轻的划过最为敏感的问题。
屋内弥漫的杀意和诡异的压强正在急剧升高,无形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中君伏在床下,抿紧薄唇,韶嵘最新购买的战时药品都被调换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啊,外面来了好多军队,把医院包围了,怎么回事?”
“听说在找人啊。”
“找谁?”
“不知道,好像说是来妇产科了,人就不见了。”
“……”
中君微微皱了皱眉,该不会是薄韶嵘那个二货男人找不到她了,兴师动众的调派军队前来寻她?
正思嘱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薄韶嵘冷着脸站在门口。
中君暗暗叹气,果然是他。
云天祈余光淡淡瞥了眼门口,眸底氤氲起一丝戾气。
薄傲寒来此做什么,云中月眸里冷光暗闪,坐回办公桌前,阴柔的笑,“薄爷这般劳师动众,是来欢迎我大哥班师回朝?”
薄韶嵘目光冷冷扫了眼屋内,掠过床底,正好看见一个豆大的人头,中君冲他尴尬的呲牙一笑。
薄韶嵘唇角微扬,回她一个笑容,凤目里光彩流转,落在云天祈身上,勾唇,“找人,我媳妇儿今儿个来医院检查孕症,眨眼间,她就跑丢了,你们看到她了吗?”
云中月礼性的笑了笑,“薄爷的爱人,我们怎会见过,若是识得,定会通知您。”
薄韶嵘牵出一抹邪邪的笑,微微眯了眯眼,“两位怎会不认识,好像曾经是云家的老四。”
话一出口,云天祈微微一震,转身,眯起的眸子犀利的落在薄韶嵘身上,深若无底寒潭,锋锐隐在明净的眼波下,寒意骇人,好似一把无形的风刃,顷刻间向着薄韶嵘袭去,俊朗的面容淡意依旧,却不知何时,凝结了一层冰霜,白色的衬衣在流溢进来的阳光照耀下,愈发的洁白剔透,微冷。
云中月片刻的错愕后,双臂抱胸,眼底掠过诡色,等着看场好戏,听说云天祈醒来后,对于君儿只字不提,甚至对于那件事,也不曾提过,好似从未发生,所有人也都尽量避开君儿的事,今日,薄韶嵘倒是开了个先例,他倒想看看,云天祈要怎么应对。
薄韶嵘挑衅的扯出一丝邪笑,左耳的耳钉被阳光打磨的格外耀眼。
云天祈浓密的睫毛敛去眼底的杀意,眯起眼睛,一瞬间绷紧的唇缓缓柔和下来,弯起优雅迷人的弧度,脸部的线条俊朗非凡,淡笑道:“本帅夫人前些日子贪玩,出门迟迟未归,有孕在身,本帅很是挂念,不知傲寒兄可曾见过?”
中君唇角抽搐,云天祈,你想闹哪样,好不容易有个男人愿意娶我,你还这样毁我清白,依薄韶嵘的性子,她怕是要在床底趴一会儿了。
果然,薄韶嵘眉峰一凌,凤目微眯,勾唇,“刚刚在楼下见过,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
云天祈朗然一笑,唇角的弧度愈发的优雅迷人,“傲寒兄出入精神科,可是常客?”
中君汗颜啊,她从不知云天祈的嘴上功夫这么厉害,这男人寡言少语,隐忍不发,此刻咄咄逼人,句句还击,薄韶嵘又是个直性子,必然说不过他,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把自己从床下面拉出去,宣誓主权,她太了解薄韶嵘了。
中君暗暗往床里面钻,祈祷薄韶嵘能忍忍,或者出去溜达一圈,等云中月走人了,在来接自己。
薄韶嵘抿紧薄唇,步子刚迈进办公室内,云天祈突然铁臂横挥,挡在他身前,挑眉淡笑道:“傲寒兄这是要去哪儿?”
薄韶嵘原本看他就不爽,应该说这俩男人看谁都不爽,此刻云天祈又胆敢拦了他的去路,凤目一眯,凌厉的杀气凝聚成铁拳,屈臂向着云天祈的胳膊猛的劈去,云天祈眉梢微扬,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似乎正在等着这一刻,眼神一暗,收臂变掌,敏捷的撞开薄韶嵘的攻击,变肘狠狠击向薄韶嵘的胸口。
薄韶嵘凤目里的杀意几欲凝结成坚冰,这个男人有什么好,使得疯女人念念不忘,心头无端燃气熊熊烈火,招式由彼此试探,变成了步步致命的狠招。
云中月悠然抱胸的一侧观战,中君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暗暗握紧拳头,他们这是要打到什么时候。
薄韶嵘突然一个踢腿,向着云天祈的肩膀强势下压,云天祈屈臂横挡,铁拳变掌成指,一系列的动作精准狠绝的击向薄韶嵘腿部穴道。
薄韶嵘收腿不及,突然避开云天祈,腿势生猛,一脚劈碎了旁边的茶几圆桌。
云天祈唇角的弧度愈发的优雅,眸底寒光更盛,薄韶嵘眼底的杀意阴郁了几度,迎面而上,然而,刚要扑身上前,近身搏击,瞥见云天祈手腕的动作,眸光一暗,突然收手,两人手中的枪同时出手,凌厉的指向对方的心脏。
“卑鄙。”薄韶嵘寒声道。
云天祈嘲讽的扬了扬眉,淡声道:“不想打了。”
中君在暗处将两人的招式尽数看在眼中,她的功夫是薄韶嵘亲手交的,薄韶嵘的招数以攻为主,明招多,招招狠绝,她和云天祈交过手,云天祈的招数攻守皆宜,明里藏暗,出其不意,这样打下去根本分不出胜负,问题是这两人现在是想干什么?动枪了?应是云天祈先动的枪,这样耐不住心气不是他的性格。
薄韶嵘目光掠光床下面中君的脸,停在云天祈姣好的面容上,“怕了?”
云天祈深入寒潭的眸子冷光掠过,唇角扬起一个钩子,“有人在等我。”
薄韶嵘微微一愣,侧目看去,顾清璃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神情呆怔,脸色苍白。
“你会吓着她,改日继续。”云天祈淡声道,声音里却是毫无感情的。
薄韶嵘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冷道:“云夫人这是来寻你了?”
云天祈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淡声道:“本帅夫人叫云中君,这是我朋友。”
疯女人的名字,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简直是一种亵渎,妒火中烧,薄韶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眸里杀意一凌,顷刻间扣动扳机,与此同时,云天祈手中的枪也同时开火,子弹势如破竹,竟都是擦着彼此的脸颊呼啸而过!
第一百零二章:痛苦着你的痛苦
更新时间:2013…2…28 19:15:13 本章字数:4056
第一百零二章:痛苦着你的痛苦
墙壁上的吊钟被子弹击的粉碎,碎屑飞溅,子弹的穿透力在墙壁上打出一指深的洞槽,冒着白烟,犹如两人间无法调和的怒意,不留情面的一击致命。
空气中一瞬间冻结的寒意,让中君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云天祈顷刻间绷紧的唇线宛如刀刻,薄韶嵘紧皱的眉头冷意犹存。
短暂的沉默过后,云中月看够了,低笑道:“两位统帅,这是医院,不要把事闹大。”
“天祈,你怎么样?”顾清璃突然惊醒,不顾一切的扑过来,伏在云天祈怀里四下检查,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一眼薄韶嵘,伸臂挡在云天祈身前,清丽的小脸涨的通红,惊怒道:“你这恶人,刚刚在楼下欺负我,现在又来欺负天祈,等我回去,让我爹爹来抓你!哼!”
“你爹不是死了吗?”薄韶嵘挑眉毫不留情的还嘴道。
云天祈眉峰一凌,抬眸,犀利的视线扫过薄韶嵘的脸,寒芒乍现,只是瞬间,便消失在明净的波光下,不动声色的低头,看着顾清璃,“没事了,回去吧。”
顾清璃本来惊怒的小脸在听到云天祈安慰般的淡语后,表情慢慢恢复如常,漫上少女的娇羞,满目依恋,点了点头,拽着云天祈的衣袖,跟着他走了出去。
云中月一脸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带着这样的拖油瓶,难怪大哥要放弃兵权,隐退上海,怕是对顾家心怀愧疚,三年前,是他下令一夜将顾家灭门的,良心不安了吗?
云天祈刚走到军区医院大楼下的停车位旁,挺拔的身躯一僵,眸子微凝,扶着车身,忍不住低低咳了起来,肺部抽痛的几欲窒息,压抑的咳嗽一声比一声强烈,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般,苍白的俊脸漫上病态的潮红,眉心狠狠皱起,这样痛楚的感受,是否跟君儿当年一样,每咳一声,从肺部撕扯的疼痛拉伸到心脏,连带着五脏六腑一起狠狠疼了起来,君儿忍受了三年,他只是忍受了两个月,日夜难眠,生不如死,过去的十几年里,面对着勾心斗角的家族纷争,顽疾病痛的折磨,世态炎凉,白眼受尽,他的君儿又是如何熬过来的呢?
如果一切重头再来,他还会不会严守着想象与观望的距离,看她一路成长,犯错彷徨,无动于衷的同时,跟着所有人一起将她孤立,看她掉泪心伤。
两个月来,他几乎是病态的享受着这种病痛折磨,感受着她曾经的苦,她熬过的那些日日夜夜,这样相同的感受,与他而言,是种难明的幸福,痛苦着你的痛苦,幸福着你的幸福。
一股血从喉间涌至唇齿间,背部突然印出大片大片红色的血迹,将白色的衬衣染红,好似绽开的冬花,美艳诡异,冷极寒极,伤口在刚刚的打斗中裂开了。
顾清璃瞥见云天祈指缝间的血,脸色瞬间苍白下去,泪眼如泉,慌乱中,心疼的用小手按在他胸前的伤口上,颤抖的轻声道:“怎么这么不注意,明明有伤在身,为什么还要跟他打。”
云天祈微微一怔,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她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顾清璃拿出包里的干净手帕,踮起脚尖就要为他擦拭唇角的血,云天祈微微侧了侧脸,避开顾清璃的触碰,接过她手里的那方手帕,淡淡微笑,“没事。”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司机见云天祈从大楼内出来,忙走上前,看了一眼他衬衣上的血,低声道:“少帅有伤在身,还是先回去在说,这里到处都是袁任的人,刚刚有军队来过,后来在政府的严正交涉下,又撤退了。”
“嗯。”云天祈屈身进入后车位,看了眼依旧站在原地不动的顾清璃,“你不进来?”
顾清璃木讷的看着他,突然狂喜的点了点头,天祈一向不喜欢外人跟他坐一辆车的,每次都会另外安排专车接送她,今日为何对她这般例外。
顾清璃惴惴不安的上了车,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旁,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青草香,她记得,他从小喜欢花草,小时候,身上会有股淡淡的泥土香,随着年纪的增长,少了泥土的淳朴,多了青草的味道。
每次母亲带她去云府,她都会在后院的林子廊坊里,远远的看见他的身影,不敢上前,无法靠近。
云府西边的后院外,云老爷在那里移植了大片的花卉,俨然像个花园,然而那里确是很少有人去的,传说后院里,住着不详之人,大家很自觉的避开了那里,起初四姨太还常浇水,四姨太死后,那些花没人照看,也就枯死了。
顾清璃轻轻扯了扯云天祈的衣袖,垂眸低声道:“天祈……”
许是背部伤口撕裂的缘故,他微微侧着身子,目光出神的看着窗外,完美无瑕的侧脸线条干净利落,生动柔和,闻言,云天祈缓缓收回目光,看向顾清璃,清澈的眼睛里缀着点点困惑,这样多余的神情,对于顾清璃来说,天之恩赐,太过奢侈。
顾清璃被云天祈这么一看,突然忘了后面要说的话,一时间愣怔在原地。
云天祈唇角微扬,“怎么了?”
顾清璃甜甜的扬起笑脸,清丽的面容上两颗酒窝迷人而又惹人怜爱,“我是不是又犯病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没有,你很好。”
“天祈。”
“嗯?”
顾清璃咬了咬唇,垂眸低声道:“入冬了,多穿点衣服,不要再穿衬衣。”
云天祈微微一愣,片刻后眉间氤氲着淡淡的笑意,“你也是。”
办公室内,身着白色冬季裙装的护士慌忙从外面进来,急道:“云医生,急救!”
云中月笑着应了声,锁上抽屉,起身跟去,中君全身酸疼的从床下出来,动了动四肢,顾不得多想,在云中月回来之前要赶快出去,刚拉开门,就看见薄韶嵘那张略带恼意的臭脸等在门口。
中君满腹心事的刚踏出门口,薄韶嵘压制的满腔怒火愈来愈旺,脸色铁青,“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中君皱着眉,向着走廊尽头看去,丽琳去哪儿了,这么久不见她,会不会先回去了,“祖母呢?”
中君揉着肩膀漫不经心的问道,她向来不把薄韶嵘的话放在心上,充耳不闻惯了。
“你再……”薄韶嵘额角的怒意更盛。
“唔……”中君突然拧眉捂住胸口,痛苦的蹲下身子。
薄韶嵘脸色微变,扶住她的肩膀,低声道:“怎么了?”
薄韶嵘皱了皱眉,他怎么忘记了,她有心脏病,不能动怒的。
中君将头埋在膝间,轻声闷闷道:“我……我胸口疼,你别动我,让我歇会儿。”
薄韶嵘眉头皱的更深了,眼里一闪而过的歉意,渐渐抿紧薄唇,她的病情最近很反复。
中君皱着脸抬头,可怜兮兮的央求道:“你去把祖母接过来,顺便帮我找找丽琳,让我坐椅子上歇会儿好吗?”
薄韶嵘领了圣旨一般,庄重的点了点头,将中君拦腰抱起放在椅子上,不放心的叮嘱道:“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有什么事就大声叫我,明白?”
“嗯!”中君捂着胸口,听话的点了点头。
见薄韶嵘转身下楼,中君刚刚还一脸痛苦的神情马上放松下来,好笑的扬起唇角,这个笨蛋总是这么好骗,中君喜滋滋的站起身,拍了拍在床下沾的尘土,往楼上疾步走去,云中月应该上楼了,她要搞清楚,云中月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潜入这家医院,他们口中所说的组织,到底是什么,刚走至楼梯拐角,突然一个身影闪了出来,将中君拉入墙角,“爷。”
中君眉梢一挑,汪锐,他来这里做什么?
“爷,萧宁找到了,出了点状况。”
“什么情况?”
“跟我来。”
她答应薄韶嵘,尽量不在插手政军事务,护军和袁军合作的事全权交由他,她只管负责安排策划下一次军队动作的方向,由韶嵘负责落实,护军内部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处世安排,不到万不得已,汪锐绝不会来找她。
难道萧宁出了什么事?
“等一下。”中君从口袋中拿出来一只钢笔,和一张纸条,匆匆写下几个字,交给靠近楼梯口的一个老大爷,笑道:“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