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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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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君昏昏欲睡的大脑一个激灵,猛的惊醒,下意识的竖起耳朵,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建明的声音。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中君急道。
    “没有。”
    中君侧耳倾听,除了货车的轰隆声,周边一片死寂,她稍稍放下心来,突然,一声惨叫那么清晰的直击耳膜,中君全身一僵,咬着唇细细辨别,越来越清晰的惨叫传入心里,一声比一声痛苦,心脏立刻揪了起来,是建明,这个声音绝对是建明!
    中君四下张望,确认般再次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薄傲寒皱眉,沉声道:“嗯。”
    中君只觉得全身发凉,车停在半路,前方有巡查的士兵,中君带着薄傲寒绕过庄园外围,翻过断壁,进入竹苑,苑内重兵把守。
    茂密的竹林郁郁葱葱,中君躲在院子偏门的木制小屋的花卉棚中,透过大棚木箱内的塑料胶膜的缝隙,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院中的血腥,顿时如五雷轰顶般定在了原地,灵魂瞬间抽离了身体。
    云天祈,你在干什么?
    高建明痛苦的低喘,神智不清的喃喃道:“姓……姓云的……你怎么忍心……利用她?她还是个孩子啊,那一晚的事都是我干的,她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怒之下要端了云家,你知道吗?军队包围云家的时候,她反悔了!云中月跪着求她,她心软了,这个没出息的收回了命令,她要放弃大好机会,那些人该死,他们糟践她,欺辱她,就这么算了?我替她不值,在她晕过去以后,又暗自调的军,是我干的,你……冲我来,她是无辜的……”
    云天祈微微眯起眼睛,眸光精锐,审视着皮开肉绽的高建明,缓缓道:“是你?”
    “对,是我,跟君儿无关,东南军烧杀抢掠也是我纵容的,这些豺狼只有喂饱了,它才会听命与我,我才能让君儿居的高位,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辱,余六的背叛也是我挑拨的,那批货所能带来的财富足可敌国,我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东南军部人员的调换暗杀也是我干的,没人可以忤逆君儿的命令,一切都是我干的,所以杀了我。”
    “高位?幸福?”云天祈冷笑,“你这样的人才,一死了之太可惜了。”
    云天祈眼神顷刻凌厉,寒声道:“生不得死不能才配的上你,继续打。”
    中君握紧手里的匕首,她没料到云天祈竟会在这里,原来他如此介怀云家之事。
    那么那些日子的相处,是利用,还是报复,是她将他想的太好,还是他本性如此。
    薄傲寒凤目凝聚起危险的气息,森冷至极,唇角却戏谑的勾起,斜眼端睨着她,“看来,你猜错了。”
    突然身后传来野兽低沉的喘息,薄傲寒眸色暗了暗,不等他出手,中君眼神狠辣,已先他一步扑向猎犬,一手按住猎犬的利齿大嘴,将匕首精准的插进猎犬的喉咙,另一刀泄愤般狠狠插在心脏处。
    云天祈正要往外走,突然暗中隐藏的猎犬狂吠起来,四周躁动,他波澜不惊的眸子突起浪潮,猛的止住步子,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为了引她出来,他部署了兵力的同时,暗中部署了军犬。
    很久以前,他听人说过,人看不见的东西,狗却能看见。
    他知道她若是想来,那便是阎王殿,阿鼻地狱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踏进来。
    步子还没移开,高建民突然睁眼,回光返照般失声吼道:“君儿快走!”
    云天祈僵站原地,一瞬间,暴戾的灵压由内而外向四周蔓延,杀气翻腾逼的周围盆栽内的植物叶子哗哗作响。
    身后传来一声枪响,高建民的心脏处顿时中了一枪,另外两枪打在了背部,四五个东北军举着枪,高建明闷哼了几声,便没了动静。
    中君愣怔在原地,她原想站出去妥协,可是迈出的步子被死死的定在原地,薄傲寒犀利的瞟了眼棚外,神色沉沉。
    高建明的怒吼在她的耳边无限扩大。
    他杀了建明。
    他……
    建明,罪不至死。
    中君眸光冷极,泪光凝结成了冰珠,她猛吸了一口气,掩去眼中巨大的悲哀,鼓起勇气看去,士兵们将高建明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云天祈背对着一切,冷冷的站在原地,目光犀利的射向竹林深处,两排士兵牵着猎犬向着大棚搜来。
    中君绷着脸,颤抖的拉过薄傲寒的手,低哑着声音道:“走!”
    说着,向着竹林尽头跑去。
    果不其然,不出半秒钟,云天祈如地狱修罗的声音传来:“全面封锁南竹庄园,方圆五里,可疑人等格杀勿论。”
    中君眼睛发直的盯着前方,瞳仁已经无法转动,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而过,吹的脸颊生疼,生活,是否总是这样不堪,出人预料的施舍,出其不意的夺回。
    厚重的脚步声从外围而来,薄傲寒沉着目光,突然将中君拦腰抱起,几个弹跳,翻身,借力便以两倍的速度出了竹苑。
    直到确定安全,他才将中君放下。
    中君眼睛发直的看着地面,浑身因愤怒或震惊在不住的发抖,半晌,她绷着脸僵硬的转身离开,走回大货车上。
    薄傲寒迟疑了片刻,坐回正驾驶室,发动车子,疾驰离开。
    十日后,全国早报,二十万东南军战俘被天坑活埋,四爷叛国,畏罪自杀。
    太阳落下,升起,升起又落下,中君盯着捡来的皱巴巴的报纸,两眼发直,骨骼摩挲的胳肢声在充满死寂的车内让人新生恐惧。
    薄傲寒静静的看着她,两人都没说话,中君看着报纸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又浑浑噩噩的醒来,到了第三日,她突然清醒过来,发疯般的开始在车上翻找着什么。
    薄傲寒看着她一系列病态的动作,静静皱起眉头。
    中君在塑胶抽屉盒子中翻出一包劣质的烟,她颤抖的抽出一支,双指哆嗦的几乎夹不住,最终低沉的骂了句:“该死!”
    她从抽屉盒子里拿出火柴,擦断了不知多少根,最后终于点燃了,狠狠猛吸了几口,就像当初茉莉和王泽在他面前时那样。
    以前她抽烟不过是装模作样,从来不知道烟真正是什么味道,现在,那苦辣焦躁的感觉从口中直冲到胃里,刺激的胃部一阵刺痛,剧烈的咳嗽使肺部炸开一样的疼痛,减轻了心脏的绞痛,麻木至极,如此甚好,她神经质般的笑了出声。
    抽烟的人,是不是都不快乐。
    薄傲寒冷着脸拿过她手里的烟掐灭,沉声道:“你闹够了没?”
    中君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胸腔内沉闷而压抑,漠然的看着他,这句话云天祈不知多少次问过她,你闹够了没?闹够了没?
    我够闹了,你呢?
    中君咽了咽嗓子,嗓子紧的咽不下去,哑声道:“给我。”
    见薄傲寒无动于衷,她突然拔出匕首,猛扑向薄傲寒,将匕首抵在他的动脉上,失控的低吼道:“你他妈把烟给我。”
    薄傲寒略略侧头,侧目看向她,目光没有冷意,他将烟缓缓的伸出窗外,手一松,掉落窗外。
    “混账。”中君恼怒的将匕首压的更紧,薄傲寒的脖子上立刻就出现一条红印子。
    薄傲寒皱眉,稳稳的握住中君拿着匕首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五指成爪,紧扣,中君腕部一阵疼痛,匕首松软的掉落。
    中君反身挥出一拳向着薄傲寒的脸上打去,薄傲寒大手一挡,将他的拳握在掌心,猛的拉近,中君眸光阴寒,阴沉笑道:“你为什么跟着我?大上海的霸王,薄爷,薄氏洋行未来的继承人薄大公子,还有你那神秘的政治身份,薄大少!你跟着我做什么?看我笑话是吗?看一个废物如何被人玩弄在股掌中,看四爷如何像小丑一样表演着你们这些资本大家编好的剧本,最后功败垂成,还是在看一个被丢弃的棋子最后的垂死挣扎!”
    中君突然凑近薄傲寒,鼻息相闻的距离,目光在他姣好的面容上流连很久,展颜一笑:“你不是看上我了么?娶我啊,我嫁给你好不好?我不做什么四爷了,做薄家的大少奶奶可好?”
    薄傲寒眼里冷光闪过,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突然一把推开她,中君重重跌坐在位子上。
    “我讨厌烟味。”薄傲寒冷冷道。
    “你不是讨厌烟味儿,你是讨厌我,因为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个人的味道。”中君嘲讽的冷冷道。
    沉默蔓延,车内的气氛由诡异的压抑变成了无声的死寂。
    半晌,中君突然眯眼冷笑起来,“不追究不代表已忘记,好,很好。”
    不远处传来几声枪响,中君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笑的毫无温度,“云天祈,为了你,我拼了命也要活下去!”
    她的眼睛干涸的厉害,所有即将涌出的强烈感情和冲动被她生生的逼了回去,直直的看着前方,沉声道:“开车。”
    大货车向着落日的方向疾驰而去。
    乱世纷争,总是掺杂着凄厉的血泪控诉,伴随着人性与良知的拷问,爱与恨的纠缠,弃与舍的挣扎,没有谁对谁错,信仰无错,很多事由不得我们。
    流年婉转,华发早生。
    ------题外话------
    哈哈,一大清早就看见燕子送的花花,多么美好的一天,多更点多更点,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八十三章:再遇中月
    更新时间:2013…2…11 1:11:47 本章字数:12283

    三年后。
    政权更替,风云变幻。
    一时的暴动只换来短暂的和平,军阀势力被重新洗牌,列强扶持的新势力再见端倪。
    南下列车,第八车厢的过道里,拥挤的人群摩肩接踵,乘客们扛着箱子搬着行李寻找着自己的座位号,突然,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另一车厢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边走边不耐烦道:“滚开,别挡路。”
    边说边推搡着其他乘客,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避之不及而重重撞在火车的铁皮上,背篓里的鸡蛋随之撞碎,溅了几个男人满身。
    为首的大圆脑袋眼睛一瞪,怒骂道:“老不死的,瞎了你的狗眼。”说着狠狠的踹向老人的头部,正在这时,突然一个物体挡在老人身前。
    大圆脑袋一脚踹在木箱上,顿时脸色大变,鬼哭狼嚎的抱着叫喊道:“哎呦,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后面几个男人搞不清状况,忙挤过看热闹的人群跑过来,急道:“大哥,怎么了?”
    “哎呦,哎呦,钉子,疼死老子了,快拔钉子。”
    “钉子,哪里有钉子?”瘦的跟麻杆儿一样的男人疑惑道。
    “去你妈的!老子脚上!”大圆脑袋边说边一巴掌打在麻杆儿头上。
    麻杆委屈的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带着灰色的鸭舌帽,嘴里叼着牙签,俊秀的脸上横纵了几道刀疤,给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煞气,怀里抱着半人高的木箱,将整个过道遮的严严实实,老大的那一脚正好踹在了他木箱一角的钉子上。
    “开道开道,几位帅哥麻烦让让。”小伙子一脸讪笑,讨好的开口道,边说边往前走。
    大圆脑袋疼的直翻白眼,箱子移动,钉子也跟着移动,在他脚上划出长长的口子,越扎越深。
    “小瘪三,别他妈乱动。”麻杆儿一见老大的脚烂了,急忙吼道。
    “啊?怎么啦?”小伙子不解的转身看去,钉子再次将大圆脑袋的脚横向的划出一个口子。
    “***,让你别乱动,你还敢动。”麻杆儿骂骂咧咧的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另外几个男人也气势汹汹的抬手就像小伙子打开。
    小伙子往前猛的闪躲,钉子突然破皮而出,大圆脑袋疼的跌坐在地上,直直昏了过去,小伙子困惑道:“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麻杆儿说着就像小伙子扑去,小伙子将箱子往地上重重一放,顿时压在大圆脑袋的腿上,惨叫声一下子镇住了那几人。
    “你……你故意的!给我……给我教训他!”大圆脑袋喘着粗气吼道。
    小伙子吓了一跳,惊恐的往后退去,“我不是故意的,别过来,别别别过来!”
    说着一声尖叫,猛的踩着箱子跃了过去,向着另一个车厢跑去。
    那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顿时跟着从木箱上爬过,向他追去。
    大圆脑袋又是一阵惨叫。
    “让让,让让。”小伙子边跑边向着乘客们讪笑,跑过两车厢对接处,回头冲着气喘吁吁的几人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麻杆儿看了眼小伙子背后,正是急速行驶的车轮,对面车厢显然是锁着的,“哼,我看你还往哪儿逃!”
    说着几人凶神恶煞的扁着袖子慢慢逼近。
    小伙子一脸慌张害怕的神色,突然双手一勾,抓住火车上沿,身子跃起,在空中荡悠了两圈,借力猛踹了麻杆儿一脚,麻溜儿的从顶窗爬到了火车顶,居高临下的冲着几人做鬼脸。
    几个汉子气的几乎昏厥,满脸横肉的男人蹲下,喝道:“踩我上去!”
    小伙子一看他们这架势,吓的忙像车尾跑去。
    几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车顶,虎背熊腰的半弓着身子,将车顶拦住,慢慢走近小伙子,麻杆儿狞笑道:“看你还往哪儿跑,掉下去,摔死你!”
    小伙儿惊恐的步步后退,突然,他看着前方睁大了眼睛,惊呼一声:“有隧道!”
    说着急忙抱着头蹲下,几个大汉一惊,立刻白了脸色,忙也抱着头蹲下,大约过了一分钟,仍然不见过隧道,麻杆儿抬头看去,那小子早没了人影。
    第三车厢是专为权贵设置的贵宾座,车厢内留声机,收音机,沙发,餐桌,地毯,水果沙拉,甜点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此刻,车厢内正放着舒缓优雅的曲子,红色的软质真皮沙发里,躺着一名黑色衬衫的男子,男子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眉头皱起,弧线优美的脸庞冰冰冷冷,倨傲的下巴略微紧绷,整张脸精致的无与伦比。
    突然,窗户被人从外打开,一个身影利落的从车顶翻进车厢。
    “回来了?”不轻不重的戏谑调侃从男子嘴里吐出,他依然闭着眼睛,眉头却舒展开来,唇角慵懒的勾起,似乎不用看,就知道来者是谁,这是一种心理感应。
    中君摸了摸肚子,胡乱的点了点头,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抓起桌上的甜点狼吞虎咽起来。
    薄傲寒睁开凤目,浓密的睫毛将他的眼神衬托的扑朔迷离。
    中君拿了一颗沾着奶油的草莓放进嘴里,顿时脸上惊喜起来,又在蛋糕上拿了一颗,拿到薄傲寒面前,大惊小怪道:“这个很好吃。”
    薄傲寒顿了顿,嫌恶的扭开头,“你没洗手。”
    中君冲他神秘一笑,突然飞身上去,重重压在薄傲寒身上,薄傲寒眼神一凝,吃痛的略微张口,中君眼疾手快的将草莓扔进他的嘴里。
    站起身,拍着手得意洋洋道:“不瞒你说,刚刚还上了一个厕所。”
    “你!”薄傲寒刚说一句话,草莓便咔在了喉咙里,呛得连连咳嗽,狼狈的跑到桌边端起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中君笑的更得意了,脸上的横纵刀疤也跟着焕发光彩。
    只见薄傲寒喝了一半,猛的将水全部喷吐了出来,将茶杯往地上用力一摔,怒声道:“这是什么?”
    “我的洗脚水。”中君学着薄傲寒的样子云淡风轻道,上次她从外面回来,口干舌燥的端起茶杯就喝,结果喝出了酸酸的味道,薄傲寒得意洋洋的说是他的洗澡水,敢整我,姑奶奶就让你尝尝洗脚水是什么味道。
    “臭女人……”薄傲寒正要教训她。
    “暂停!”中君痞痞一笑,双手一变,十指间就夹着几张照片,“嘿嘿,薄大公子,你最好别惹我,上次趁你不备,我就小小的占了下你的便宜,这是你近期的睡相,裸照,还有床照,洗澡照……若是把这些照片都交给萧宁或是报社……”
    薄傲寒不等她说完,黑着脸一把夺过照片,撕了个粉碎。
    中君挠了挠头,若有所思道:“这只是其中几张……”
    中君心里暗暗咬牙,这厮上次把她的抹胸挂在大街上招摇过市,这个仇她还没报!
    薄傲寒突然蛮横的将中君拦腰抱起,扔在沙发上,稳稳的压了上去凤目里噙着笑意,低声道:“不用拍,我给你上演真人秀怎么样?”
    中君抿嘴一笑,双臂从后面拥住薄傲寒,将他往下一按,抬头吻了上去。
    薄傲寒身子一僵,眼底划过不易察觉的冷意,猛的挣脱她的束缚,恼怒的看着她。
    中君摘了鸭舌帽,扬手一扔,挂在后面的衣钩上,斜斜的躺在沙发里,一只手支起脑袋,端倪着他,笑道:“怕了?”
    她的碎发相比以前长了些,柔软的垂落在耳边,肌肤如玉,不很白,显得健康的咖啡色,眼睛变的狭长,如猫一般让人捉摸不透,唇角总带着笑意,脸上纵横的刀疤是她刻意添上去的,身材匀称修长,有着淡淡的成熟妖娆之色。
    当年的稚嫩棱角蜕变成今日这般绵里藏针。
    薄傲寒勾起一丝邪笑,“我对你没兴趣。”
    中君坐起身,笑的意味深长,“薄爷不是说看上我了么?还是说我记错了?”
    三年来她早已摸清了这男人的脾性。
    薄傲寒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翘起腿,挑了挑眉道:“你赢了。”
    中君起身,走到书柜旁拿下一个皮包,抽出一个小本子,笑道:“既然薄爷认输了,火车也马上到达上海了,我就来跟你算算帐。”
    “你跟了我三年,这三年中吃喝拉撒,穿住用行全是我供养的,除了每个月你都会消失那么几天,抛开这几天的花销,你总共欠了我三万八千五百二十一块银元,薄先生,我希望你回到上海能够尽快将这笔欠款还清,上面有你的签字画押,逼急了我,我就把它送到皇都,或是南京的薄氏洋行。”
    中君将欠条晃悠了两下,薄傲寒冷着脸,那是这女人趁他睡着时给印上的。
    “这次火车票是我买的。”
    中君眉梢动了动,那是因为这厮贪图享乐,不愿跟别人挤车厢才极为不情愿的自己买了票。
    何况这三年来,她总共换了三个城市,云天祈的通缉令遍布全国,她不得不隐姓埋名,为了活命而奔波,她每天起早贪黑,跑遍了南京,武汉,广州的大小商号,带着这个托油瓶辗转在不同公寓间,最可恨的是,这男人懒惰成性,既不出去劳动,又想生活的有质量,每换一个公寓,不是抱怨脏乱差,就是跟她抢床,最后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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