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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露yin癖?耍流氓的意思?”
陆一合完全没理会田小勇的笑话,又严肃的问:“你在那里,还遇到别人了么?”他目光炯炯,看上去十分怕人。
“没没有,哦!就有一个保镖!不过我避开他了!”田小勇可不敢说自己遇到个邪门的人,师父这么吓人的样子,指不定怎么暴跳如雷呢。
陆一合却似乎有些魂不守舍,思考了许久,才说:“那就好。”
田小勇觉得师父这时的神情好像特别奇怪:“你,怎么了?”
陆一合摇了摇头:“你现在是练气中期了,准备准备吧,咱们把你身上的无字单给结了。”
“好嘞!”田小勇最高兴的就是这个,只是他全没留意,陆一合此时的神情要多落寞有多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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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加满油()
接下来的好多天,田小勇完全没有个高三生该有的样子,不是肚子疼就是脑袋疼,总之是变着法子的请假,因为陆一合要跟他做结无字单的准备,符咒又被他用光了,只能多准备一些。
还有三、四天就高考了,学校其实基本也不怎么管学生了,这一天田小勇又胳膊痛请了假,刚走出教室就撞上了班主任刘老师,这老太太一下子拽住田小勇的胳膊就把他往办公室拉。
“你说说你!这几天干吗去了!给我老实交代!”老太太虎着脸问。
田小勇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刘老师,这几天天气太热,我身体很难受,因为怕影响高考成绩,影响我的一生,在学习和休息之间两者取其重,我选择了好好休息,毕竟身体是考试的本钱,万一高考的时候我不舒服了不是十年寒窗苦白费了吗”
田小勇越说越可怜,因为他知道这老太太面冷心热,其实对自己这个转学生一直很照顾。
“哦,回家休息去了啊”
田小勇忙点了点头、
刘老师狠狠用卷子纸筒打了田小勇的脑袋一下:“还撒谎!我昨天担心你身体去你家看你!你妈说你在学校!”
田小勇一听傻眼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那老妈啰嗦,要是她知道自己天天逃课不知所踪,肯定要念死自己,想着想着他就变了脸sè。
刘老师看田小勇好像真的有点怕了,叹了口气:“你放心,不要影响考前的情绪,我没跟你妈说你逃课的事情。我说是恰好路过,进行一下考前家长动员。”
田小勇立刻乐了起来,这老太太真可爱啊。
田小勇笑嘻嘻地说:“谢谢老师欺骗我妈!”
刘老师呸了一声:“怎么说话呢!我这是怕你考试心情受影响!我告诉你!考不好我全跟你妈说了!打不死你!”
田小勇嘿嘿的应了一声。
那刘老师却忽然神sè非常凝重:“小勇,我知道男孩子总是玩心重,但是,嗯,不管怎样,都一定一定注意安全。哪怕你真的考不好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一定,一定注意安全。”
这刘老师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中的光充满慈爱,田小勇恍惚间觉得简直跟自己老妈看着自己也没多大区别,他点了点头。
刘老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忽然一把揪住了田小勇的耳朵:“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又想跑哪去!给我回去上课!昨天我拎着那么一大包东西去看你!就当为了你刘老师我!给我回去上课去!”
田小勇哎呦呦叫唤着答应了,临出办公室前回头看了一眼刘老师的桌子上,那一大包罐头水果什么的估计怎么也有个好几斤重,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小老太太拎着这么一大包东西在太阳底下去自己家的样子。
“唉,看老太太的面子,再上一节课吧。”田小勇无奈的走回了教室。
这一上就上到了下午四点多,班主任走进来宣布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可以在家调整考前状态,不用来学校了,但是老师们都会在,如果有不懂的问题随时可以到学校来请教。
末了,还特意叮嘱了一下安全问题,说这话的时候,刘老师使劲儿的盯着田小勇。
田小勇一放学就立刻往外走,边走边想自己又迟到了,陆一合那老头儿不一定怎么暴跳如雷呢,谁知道刚转过学校的院墙,他就感受到有五个人跟着自己。
田小勇现在是练气中期,虽然刚刚突破,可这感受的敏锐度已经不能与之前同ri而语了。这还只是练气时的提升,按照陆一合的说法,越是往后,提升越是明显,要是真能到了什么筑基期往后,那中期修理初期的人就跟高中生揍初中生似的,完全是生理等级的碾压。
田小勇真是懒得耽误时间,他转过身去,用手指指着那明面上的四个人:“你、你、你还有你,什么事?要去小道上交流吗?”
那是几个二十来岁的小**,穿着花布衬衫,田小勇看他们这打扮就想笑,汉罗市是个内陆城市,这几位打扮的好像在海边似的。
那几个小**明显吓了一跳,他们本打算跟着田小勇出其不意围上去揍他一顿的,谁知道这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居然先发现了,而且脸上的表情又不耐烦又嫌麻烦,好像好像他们是一群烦人的苍蝇,而田小勇的手里有瓶杀虫剂,随便喷喷就解决问题。
田小勇还没等他们说话,忽然对着远处大喊一声:“凯哥!别躲了!过来!对,西瓜摊后面那个耳朵上缠着纱布的哎,现在跑到卖汽水的后面去了,别躲了!来来来!”
接着,一个一瘸一拐,也穿着花布衬衫的人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这人就是前几天被田小勇揍了一顿的凯哥了,他明显有点害怕,远远地躲着,没想到被田小勇一下就看到了。
凯哥边走边有点发怵,因为这个高中生实在太邪门了,上一次他根本没看清就被揍得躺在了地上。他心里咽不下去这口气,可是又有点怕,这才鼓动了几个哥们帮他出手,以防万一他自己则躲在一边,哪想到隔了那么远还是被人看到了。
事到如今,凯哥自然也不能认怂,于是壮着胆子挺起胸膛,非常牛逼地走到田小勇跟前,当然,还有五米左右他就停下了。
凯哥远远地掐着腰,扬起脑袋,流里流气地说:“哥们不是欺负小孩的人,你要”
他的开场白还没说完,田小勇迎面丢过去一把钥匙,正是凯哥的摩托钥匙,田小勇懒洋洋地说:“没油了,去加满。”
这语气好像在训斥一条狗。
旁边的那几个小**立刻就火了,一个带金链子的胖子走上来骂了句:“**的”
接着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田小勇一只手紧紧攥着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另外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把这胖子别在裤腰里的刀抽出来,顶在胖子吐出来的舌尖上。
田小勇冷冷地重复了一句:“把油去加满。”
那余下的几个人一看田小勇出手就制住了胖子,而自己居然完全没看清他是啥时候出的手,都愣住了,只有凯哥心里边是有这个准备的。
他颤颤巍巍地说:“哥们,你,你,你可快高考了,你要受伤了可不划算”
田小勇转头看着凯哥,忽然笑了起来:“你们不是戴耳环就是戴项链的,跟娘儿们似的,能让我受伤么?”
旁边的几个人气得纷纷从口袋里把刀抽了出来,只有凯哥吓得倒退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的功夫,叮叮当当一阵响,除了胖子和凯哥外的三个人手里的刀全都掉在了地上,每个人都扶着手腕呻吟了起来。
就在转瞬之间,田小勇把那三个人的手腕全都踢肿了。
田小勇用那把刀轻轻刺在胖子的舌头上,转头笑眯眯地对凯哥说:“大马路上别惹人注意,听话,快去加满油,好吗?”
凯哥吓得连声叫好,一瘸一拐地往回跑,跑了几步回头问:“那个,车呢?”
田小勇指了指学校东门,凯哥马上会意地飞奔而去,真看不出来腿脚受过伤。
田小勇把胖子一松,对身边的几个人不耐烦地说了句:“滚。”
那几个人屁滚尿流地要跑,那胖子跑了两步回头试探xing地问:“大哥,刀能还给我吗,我借的”
田小勇又好气又好笑,唰地把刀丢了过去,那刀嚓的一声插在胖子旁边的树干里。
就在这时候,一声凄厉地喊声传来:“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一个干瘦的老太太跑过来紧紧地护住了田小勇,这就是刘老师了,她下班时居然看到田小勇被这几个一看就是**的青年围住,忙冲上来。
“你们,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学生!你们滚!快滚!我报jing了!”刘老师的叫声近似歇斯底里,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害怕,叫着叫着就带了哭腔。
田小勇忽然之间觉得这老太太有点奇怪,他感受到她的情绪异常的激动,甚至,有很强的悔恨夹杂其中。
那几个**哪敢逗留,急忙转身跑远了,边跑边嘀咕:“我们是想欺负你学生来着,能欺负就好了。”
刘老师看那几个人走了,忙转身查看田小勇,看他身上一点伤也没有的时候才喘出一口气,跌坐在马路边上。
田小勇放出神识,那刘老师的心脏急速地跳动着,显然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老太太这么激动,可这么下去,老太太很可能喘不过气来的。
田小勇轻轻把手放在刘老师后心上,输入一股灵气,轻轻说:“老师,好在你来啦,他们要抢我钱,吓死我了。”
刘老师忽然觉得一股清凉直入自己的心脾,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心跳就恢复了正常,哪里知道是田小勇帮得忙,还以为自己缓过来了呢。
她轻轻的拍了拍田小勇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田小勇。
这时候,一个一瘸一拐地花衬衫男青年推着摩托车来到了这一老一少跟前儿,他似乎没太弄明白发生了啥事情,唯唯诺诺地说:“那个,油,油加满了。”
刘老师一看这人的打扮又紧张起来,田小勇笑着对刘老师说:“没事,刘老师,这是,这是,我表哥,凯哥,来给我送摩托的。”
凯哥哪敢说自己是田小勇的表哥,忙说:“不是不是,我是他表弟。”
田小勇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也就十七八,那个凯哥明显是二十多岁的相貌了,于是怕刘老师起疑心,解释道:“这是我表哥,他脑子不太好,行了,表哥,你回家吧。”
凯哥忙点点头:“那个,我走了表哥。”
刘老师看着凯哥一瘸一拐的背影,忍不住同情地说:“你表哥真可怜,看那腿脚是小儿麻痹吧?”
“是近亲结婚。”
“哦!孩子是无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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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是被困在这儿的()
田小勇傍晚赶到陆一合家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老头儿一点没生气,或者说,是没空生气。
陆一合正在一张黄表纸上用朱砂画符,田小勇本想开个玩笑的,可是一进屋子,一股惊人的灵气扑面而来让田小勇识相的闭上了嘴。
只见陆一合双手食指都沾上了朱砂,左右手交替地在黄表纸上游走,自他身上涌出浓郁的灵气,灵气融入那符上让上面的朱砂发出点点jing光。
田小勇第一次看到这么复杂的符!
那符上的篆字内灵气起起伏伏,笔画之间又留有通路,使得灵气在篆字中流转不休。
陆一合直画了好一会儿才呼地喘出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他面sè惨白,满头大汗,就好像大病了一场。
“师父!你这是什么符!教我教我!”田小勇眼睛都放光了。
“你火候不到。”老头极为疲倦,连揶揄田小勇都懒得张嘴。
“啊?那,练气后期能画出来吗?”
“不能。”
“筑基初期呢?”
“不能。”
“师父,你难道是筑基中期?”
这个问题田小勇其实问过陆一合许多次了,与之前一样,陆一合就是不回答他,田小勇只知道自己的神识探查不出师父的底细,那么师父一定要比自己修为高,不过到底高多少他就不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咱们去结你的无字单。”
“那个,师父,我要高考了”
“我知道。”
“万一考不好咋办啊”
“少废话,练气中期的人考不好还抄不好吗?”陆一合没好气的说。
田小勇嘿嘿一笑,师父说得倒也是,只要自己把神识放出去,三米左右的人的卷子上的答案都在自己的掌握中,确实是抄的好的。
第二天一早田小勇跟妈妈撒了个谎说要去学校请教问题,跟着陆一合一起往市郊走去。
田小勇的那个无字单是六年前接的,如今感受起来已经越发的微弱,就算与南字单的动物们比起来似乎也强不了多少,田小勇只能遥遥地感受到这意念是指印着自己往市南一直走。
一老一少骑着摩托一直走出市区好远,在一座废弃的矿场边停了下来。
这里本来是一个煤矿,后来开采的时ri久了煤被采光了也就废弃了,放眼望去地面上一个大坑连着一个大坑,更有无数的小矿洞深入到地面下面,黑洞洞的不知道通到哪里去。
矿场附近有几个住在附近的居民低头在地上捡着煤渣回家去生火。
田小勇指着一个方向对陆一合说:“应该就是在那边。”
陆一合嗯了一声,忽然转身往一个正在捡煤渣的中年男人走了过去,田小勇只能跟着他一起走。
那个中年男子低头捡着煤渣,把煤渣一点点的往随身带的一个兜子里丢。
陆一合凑上去问了句:“同志,请问现在几点了?”
那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陆一合,伸手比划出了个九字,低头不再理陆一合。
“同志,几分呢?”
田小勇心里想,师父这是糊涂了么?我不是有手表么?估计他忘了吧。
那中年男子不耐烦地比划出了个七的数字,往远处走去,似乎懒得跟两个人说话。
陆一合对那人的背影说了句谢谢,领着田小勇往前走,走了几步之后,陆一合突然问田小勇:“你手表上几点?”
“你不是刚问完别人么?”
“我现在问你。”
田小勇见今天师父这么没好气,只好看了看手表:“九点零八分。”
陆一合不再说话,带着田小勇越走越快。
“哎!师父,好像是在那边啊!”田小勇感受了一下觉得陆一合的方向有点不对。
“跟我走就得了。”陆一合看也不看田小勇,直往矿场里走去,还东拐一下,西拐一下,净是挑些偏僻崎岖的地方走。
两个人拐了小半个时辰,陆一合才忽然带着田小勇嗖地一声钻进了一个矿洞,然后啪啪两声,在田小勇和自己身上贴了两张符。
田小勇认得,这是两张隐符,能让人神识无法查探到他们,不过也是相对而言了,如果修为等级高出太多,这符也就没用了。
陆一合打开手电筒,拉着田小勇往矿洞深处又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了脚步,对田小勇说:“现在你带路吧。”
“师父你今天真是神经兮兮的啊!”田小勇抱怨了一句。
他顺着那微弱的指引在这四通八达的矿洞里走啊走,这矿洞如果是普通人来一定会迷路,就算是田小勇目前是练气中期,也走起来颇为不便,尤其是明明感受到那无字单的客人指引他往西,可是往西一走却看到对面有三条岔路,只能一个一个摸索着走。
又走了好半天,终于在一个小矿洞前停下了脚步。
田小勇感觉到,那微弱的气息就在矿洞墙壁里。
“师父,好像在墙里!”田小勇四下查探了一下,再没有通路能往墙里走了,难道要挖洞吗?
陆一合拿着手电筒在那墙前面踩了踩,接着从包里掏出一把小铁铲。
“行啊!师父!盗过墓吗!”
陆一合却把铁铲递给田小勇说了句:“挖!”
这老头儿今天心情不好是么?玩笑也不开一句。
田小勇嘟囔了一声,沿着陆一合指的地方挖了起来,没挖几下,铁铲就咔地一声碰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上,田小勇一看有戏,就绕着那金属的东西挖了开来,慢慢地,那金属的东西显出了形状,居然是一辆矿井里常用的运煤轨道车,只不过这个轨道车好像被埋在里面很久了,上面锈迹斑斑的。
田小勇把那个轨道车四周的煤渣泥土都挖掉,突然看到,那轨道车后面又是一个小矿洞,而这轨道车被埋起来的时候刚好把这个小矿洞挡了个严实。
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把那个轨道车从洞口挪了开来,又等了一会儿让被堵住的矿洞里浊气散尽才走进了那个小矿洞。
一进这个矿洞,田小勇在惨白的手电筒映照下看到了一具干尸,这个干尸爬在地上,双手却插入泥土里,那还没烂光的衣服表明了他的身份——矿工。
田小勇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到干尸,往洞里继续走,陆陆续续出现在他眼前的又有三具干尸,同样穿着矿工的衣服。
田小勇知道,这几个都是从前矿难时被活埋在地下的矿工尸首了。
早几年的时候,汉罗市属于贩卖能源型城市,大小的煤矿无数,于是过度开采之下矿难频发。
看这几具尸体的姿势,应该是塌方了之后洞口被矿车挡住,几个人想要把矿车挖开,可是氧气不足,缺氧窒息而死。这离矿车最近的一个人,如果再挖那么几米就能爬出来了。
田小勇不禁唏嘘万分。
陆一合却似乎对这一切司空见惯了,他淡淡地问田小勇:“是他们吗?”
田小勇这才想到自己是来办正事的,忙感受了一下那无字单的指引,可奇怪的是,那微弱的指引却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个尸体。
田小勇往这小小矿洞另一边走去,只见在矿洞另一端的地面上,有一根腿骨伸出了地面,而这腿骨的主人上半身却全都埋在土里,倒插在地面下。
看得出这个矿工在黑暗之中也在拼命地想要挖个出口逃出去,但是很遗憾,他挖错了方向。
田小勇放出神识,忽然心中一动,他感觉到那丝丝指引正是从这个人传来。难道是这个矿工?不对,这个矿工身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