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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差鬼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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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是田小勇能听到的拉克申的最后一句话,几秒钟后,啪的一声脆响响起,一个东西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往外弹出来。

    在门口的田小勇这时候正一脚跨入了庙门,那东西三跳两蹦地在地面上滑行到田小勇脚边——那是一个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

    其其格被吓得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田小勇摸了摸她的额头,径自走进了庙里。

    这是一座不大的小庙,与其说是庙倒不如说是一座小佛堂更为合适。

    在佛堂的顶上有一处天窗,ri光从天窗里shè下来让佛堂zhong yāng颇为明亮。

    在那明亮的光区里是一张床,床上的妇人面sè惨白,她颧骨凸出瘦得厉害,但眉目却依稀看得出曾经的美丽容颜,她纤细的双手里捧着一本佛经,只是这妇人并没有去看,她痛苦地合着双目,缩在被子里,不时的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在床的四周悬挂着无数的经幡,而床后方则是一座鎏金佛像,ri光的反光让佛像熠熠生辉。

    床边上坐着一个痛苦的男人,他雄壮的身躯此时不再挺拔,他苦苦地守在床边,一只手撑着额头,他正是拉克申,此时的田小勇眼中他再不是那个豪情万丈的草原汉子,而是一个可怜的丈夫。

    “其其格,你不该来这里,你该去陪陪大哥哥的。”拉克申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的说。

    “拉克申大叔,不要怪其其格,是我一定要来看看的。”田小勇轻声说。

    拉克申一下子抬起头,他的双目里都是血丝,惊讶地盯着田小勇。

第61章 彼此帮忙(新书上榜求支持)() 
佛堂里一时无声。

    许是拉克申不习惯在人前暴露脆弱的一面,许是田小勇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口为好,总之两个刚刚还喝酒喝得肝胆相照的人一言不发的望着彼此。

    其其格却从门口颤巍巍地钻了进来,她看看父亲看看田小勇,最后一下子冲到了躺着的母亲身前,把小脑袋埋在母亲怀里。

    只是,母亲依旧睡着,只是那睡相仿佛极其痛苦,就算如此剧烈的咳嗽也不能让她醒来。

    “我能帮上什么忙么?”田小勇终于说话了。

    拉克申摇了摇头,这汉子一脸的疲态,却故作洒脱:“你已经帮过我女儿了,我妻子的忙我自己来帮吧”他的语气里有许多的无奈。

    田小勇不想浪费时间了,他开门见山地问道:“巴彦想要什么?”

    拉克申面sè一变,因为田小勇这话问得不太礼貌,所以他冷冷地说:“这是我的家事。”

    “拉克申大叔,”田小勇不客气地说,“我当其其格是我妹妹,她母亲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

    拉克申脸sèyin晴不定了好一会儿,终于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低下高昂的头颅,语气疲惫的说:“巴彦生意上出了点问题,所以,所以,他想要我把我的生意让给他。”

    田小勇听了之后并不回答,他走到了躺着的妇人身前,放出了神识。

    “你妻子多久之前开始病的?”田小勇问。

    “三年前吧”

    “巴彦在那时候常来么?”田小勇看着拉克申继续问。

    拉克申被田小勇问得有些疑惑了“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好做出正确的判断。”

    田小勇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刚刚他放出的神识已经查探到在拉克申妻子的肺部被人注入了一丝灵气,那灵气横穿了肺叶,灵气这种东西,医疗手段是查不出来的,何况这丝灵气并没有被驱散,而是奇怪地一直留在那里,所以即便透视也不会看出肺叶上有孔洞。

    按照道理来讲,灵气横穿肺叶如果留在那里堵住了伤口,对人并不会有很大影响,这就好像一根极细的针刺入肉里,只要不把针拔出来,伤口甚至不会流血。

    田小勇感受到的问题是:在那灵气之上附加着一层黑sè的杂质,那好像是毒素一样的杂质才是真正的凶手。

    而更加奇怪的是,在妇人的体内居然有淡淡地灵气保护着她,虽然极淡,可那灵气却不时的与毒素斗争一下,好让那毒素不至于扩散开。

    灵气丝、毒素是一伙儿的,而体内淡淡的灵气又是另一伙儿的,这是怎么回事?田小勇必须弄清楚。

    拉克申思索了许久,才说:“没有,恰好是那段ri子巴彦很少来我家,而在那之前,巴彦是我家的常客,他还是其其格的义父。”

    田小勇嗯了一声,他绕着佛堂走了一圈,神识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所有的东西好像很正常似的,可当他转了一圈回到妇人身边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问题。

    在妇人手中的那本经书上,隐隐有淡淡的黑气,莫名其妙的从书页上形成,顺着妇人的手指钻进妇人的体内。

    奇怪的是,这书页其他部分居然并没有这种黑气的形成。

    田小勇把其其格抱开,他轻轻拿起妇人手里的书,那是一本金光明经。

    田小勇把经书换了个位置,重新触碰妇人的手指,片刻之后,果然也产生了黑气。

    这经书被人做了手脚,而且手法很jing明,似乎只有妇人触碰经书的时候,才会产生黑气化为毒素进入体内。

    田小勇把经书放在鼻子边,轻轻闻了闻,一股甜香味道直入鼻窍。那甜香味道颇为奇怪,好像是花蜜里被掺杂了香灰,怪怪的。

    田小勇脑子里忽然想起了肖老毒给他的毒草堂传承之中记载的“跗灵透骨香”来。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毒,此毒毒xing缓慢,常常是为了让中毒者迟迟不见治疗起sè而用。

    而这毒最大的特点是:毒中会掺入制毒者的灵气,于是毒素会对制毒者的灵气有亲和xing,一旦有人身上有制毒者的灵气信息,毒素就会疯狂地区追逐那灵气的所在,好似跗骨之蛆一样附着在灵气上。对于身上没有制毒者灵气信息的人,这毒则根本无害。

    因为这毒制作的时候毒素亲近制作者,容易反噬制毒者自身,又有个俗名叫:“六亲不认”。

    只不过,如果是“六亲不认”的话,经书的味道似乎还缺了点腥味儿。

    “拉克申大叔,巴彦在你妻子病了之后,亲自送来的这佛经么?”

    “是,他带来了一个高僧,建议我妻子信佛,每ri诵读佛经,焚烧香烛。”

    “香烛?”

    “对,今天我妻子咳嗽得厉害,我就没点那些香烛。”拉克申越发觉得这当兵的有点奇奇怪怪的了,问得问题怎么这样详细?

    田小勇走到佛像之前,那里摆放着许多的香烛,他闻了闻蜡烛,又闻了闻香。

    他脸上露出了笑容——问题就在香上了,那香隐隐散发出的腥味儿,混合佛经上的香气,这就是标准的“六亲不认”。

    只不过制毒者似乎手法还不到家,否则根本不用那么麻烦要把两种毒素分开放在书和香里,想必是制毒者还没学会如何把这两种毒物混合在一起吧。

    在肖老毒的毒草堂传承里,这种毒药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老爷夫人要喝药了。”刚刚叫走拉克申的老婆婆走了进来,她捧着一个药罐,里面是一些简单的止咳的药。

    旁人倒没什么,可田小勇的眼睛看着那药罐简直都要流出口水来了!

    这对急于寻求炼灵药容器的田小勇来说是个宝贝!

    药罐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黑漆漆的罐身上面雕刻着花草虫鸟,浓郁的灵气流转其中,以至于用它熬制出来的简单止咳草药里也带着淡淡的灵气!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拉克申的妻子体内有淡淡的灵气在和那毒素作对了!

    “大叔,”田小勇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这个药罐是哪里来的?”

    “这个?这个不是巴彦送的,我们祖上东征西战的时候就传下来了,因为从前的小病小灾只要用这药罐子熬药喝下去就会好,所以一直是家里的宝贝。怎么?这个药罐有问题么?”

    “不,”田小勇笑道,“多亏了这个药罐,夫人才不至于病得更严重。”

    田小勇站起来,思索了片刻,终于对拉克申说道:“拉克申大叔,我不想藏着掖着的,现在有个事情我希望我们能彼此帮忙。”

    “彼此帮忙?你说!”拉克申道。

    “我希望您帮我的忙是,你能不能把这个药罐子送给我,我十分需要它,”田小勇说。

    拉克申脸上颇为犹豫,正要说话,田小勇摆了摆手阻止了他。

    田小勇继续说道:“我能帮您的忙是,我可以治好夫人的病。”

    拉克申听到这句话眼睛张的老大。

    什么?这个年轻的军人可以治好我妻子的病?这不是天方夜谭么?你难道是国外专家么?

    田小勇笑了笑:“我知道您未必相信,所以我只希望您让我试试,当然,我不是要趁人之危,这个药罐子你可以不给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治好夫人的,这不是交易,只是帮忙。”田小勇说。

    拉克申脸上惊讶的表情还没退去,身边的其其格就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田小勇,小姑娘的眼里都是泪水,她比划着哑语,田小勇虽然不懂,可拉克申是知道的,自己的女儿正在求这位大哥哥救救她的妈妈。

    拉克申终于点了点头,他没说话,因为其实他并不相信,直到他忽然看到田小勇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张符篆。

    田小勇手中拿着那能斩断灵气的止息符…——这是田小勇身上的最后一张止息符了。

    他伸手把妇人手里的佛经抽了出去,而后另外的一只手不断的掐着法诀,口中轻轻吟诵符语。

    接着,拉克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田小勇手里的纸片忽然闪出绿光,从手指缝里自己窜了出去,却很快纸片消失,只余下了一道绿光,嗖地钻进了自己妻子的胸口。

    拉克申并不能看到,可田小勇的神识却感受得到:那横穿在肺叶里的灵气丝被斩断了。

    拉克申的妻子忽然之间急促地呼吸起来,她剧烈地咳嗽着,片刻之后,从嘴角里流出了一股黑血。

    田小勇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随着灵气丝断裂消散,毒素无处依附已经随着痰血被咳出了体外。

    田小勇拿出一颗彤露丹,合着那药罐子里的止咳药水,喂入了妇人的口中。

    彤露丹此前田小勇曾经拿来治好了刘老师的病,对于拉克申妻子这种久病初愈的调理实在有奇迹般的功效。

    在田小勇做这一切的时候,拉克申完全僵在原地,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直到田小勇把妇人嘴角的黑血擦干,轻轻笑道:“等一会儿,夫人就会开始好转了。”

    拉克申盯着妻子的脸,似乎并没有看到什么变化,其其格则把脑袋凑在目前手边,关切地望着。

    “大叔,在夫人病倒之前,夫人有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田小勇问道。

    拉克申一脸茫然,旁边端着药罐子的老婆婆却接话道:“夫人去了看了一次摔跤会,回来就病倒了。”

    “婆婆,您陪着夫人去的么?”

    “是的。”

    “那次赛马会上有什么特别的人么?比如,忽然离夫人很近的?”

    老婆婆想了想,终于说:“倒是有一群人冲散了夫人和我,不过倒也没什么,我们并没走丢,很快又找到了。”

    “是一群什么人冲散了你们?”

    “好像是一匹马受惊了,冲进人群,那些人才乱成一团冲散我们的,人太杂,记不清了。”

    田小勇点了点头:“之前你们去看摔跤会有没有遇到过马受惊的事情?”

    老婆婆苦着脸想了很久,摇了摇头:“没有,我活这么大,那倒是第一次有人把马牵进人那么多的地方。”

    田小勇点了点头。

    这时候,其其格忽然激动地对父亲挥动着手。

    拉克申忙凑过去看,只见那床上躺着的妇人脸上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露出了一抹红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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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两个消息(上新书榜求支持)() 
拉克申和其其格激动得浑身颤抖,这一幕曾经多少次出现在他们梦中,可每当梦醒之后,迎接他们的依旧是妻子和母亲的深深病痛。

    没想到,这个年轻军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让这久病不愈的人出现了这样的大的变化。

    其其格开心地扑在田小勇怀里,一边对父亲比划着哑语,那意思是:你看,父亲,我就说哥哥会变戏法吧?

    拉克申再没有怀疑,他咬了咬牙,把药罐子捧到了田小勇面前:“小兄弟,宝物虽宝贵,怎比得上爱人的生命!这东西你拿去就是了!我拉克申从此之后交了你这个好朋友!”

    田小勇笑着摆了摆手,他反而在这个时候把药罐子推开了。

    “我说了,其其格就是我妹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叔你别急,我们还没把麻烦完全结束。”

    “还有什么麻烦?”拉克申问。

    田小勇笑着看看拉克申:“大叔,你真的没想到么?我不相信草原的英雄拉克申会想不通这么简单的道理。”

    拉克申的神sè忽然黯然了起来,他痛苦的摇了摇头:“我,我相信巴彦只是一时财迷心窍,他跟我一起长大,不会真的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都是钱,都是钱害的。”

    拉克申的妻子叫做乌ri娜,田小勇叹了口气,走到佛像前拿起那些香,看着乌ri娜的脸说道:“钱害不了人,只有人心才会害人。”

    他把那本金光明经和香丢在拉克申面前:“这两样东西掺在一起,就是一种慢xing毒药,就是你的好兄弟巴彦亲自送来的这两样毒药才害了夫人这么多年。当然,在这之前,我相信他们真正动手是在那次夫人去观看的摔跤会上,有人在那时候出手暗伤了夫人,并在夫人体内下了小剂量的毒,那毒很诡秘,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所以你无论找多高明的普通大夫也治不好乌ri娜,不过”

    田小勇轻轻把经书和香又拿了起来:“这种毒不能持久,其实ri子一长,只要你坚持用这个祖传的药罐子调养身子也是会好的,于是巴彦为了让夫人一直中毒,才送来了这香和经书,这样才能让夫人久病不愈。”

    其其格抬着小脑袋看着田小勇,她明白田小勇所说的话,但是她并不能了解义父巴彦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真的小姑娘不断地打着哑语询问着自己的父亲:真的吗?义父为什么要害妈妈?

    拉克申仔细回想当年的情景,乌ri娜遍寻不着治疗良方,只好回家调养,虽然每天依旧咳血,可其实是一ri少过一ri的,只不过那时候他深深地绝望,并没留意这些细节,毕竟他主观上认为这么邪门的病怎么可能自己好呢?

    而就在那时候,巴彦带来了那位高僧,说可以保住乌ri娜的命,当时的拉克申并不相信,本打算拒绝,可巴彦却意外的坚持,甚至不断的游说拉克申试试就好,拉克申想,烧香念佛也不会有害处,于是才同意了。

    巴彦一向没什么主见,拉克申回想当ri的他确实太过于坚持了。

    拉克申此时的身子用力的佝偻着,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因为田小勇所说的这一切与他回忆的细节全都吻合了。

    其其格还在问着为什么,忽然,只见自己的父亲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的脸sè血红,目光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巴彦!”拉克申大吼一声,他把乌ri娜手腕上的一个镯子摘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面上,“我们兄弟义绝!”

    那镯子啪地一声在地面上摔得粉碎。

    其其格吓坏了,她脸sè通红地看着暴怒的父亲,不知所措,终于不敢再去问父亲,而是凑到了田小勇身边,轻轻摇摆着田小勇的手,似乎要寻求一个关于义父的答案。

    “其其格妹妹,”田小勇轻轻地说,“草原上有许多狗儿,它们可能叫得很凶,但是,狗儿很少会伤害你,只不过,有一种狗儿,它们不叫不凶,而是主动的接近你,”田小勇拍了拍其其格的头,低声说,“那种狗儿是狼。”

    其其格的眼里噙满泪水,这聪明的小姑娘知道狼,她几天前还见识到了狼的可怕。

    其其格走到摔碎的镯子前,把碎片一块一块的捡起来,用小手帕包住,又捧到了父亲面前,比着手势说:“这是义父送给妈妈的,无论如何,也要当面退还给他。”

    拉克申看着自己懂事的女儿,点了点头,正要接过手帕。

    “我能看看吗?”田小勇忽然说。

    他走上前去把手帕里的镯子碎片仔细查看了一下,问道:“这是巴彦什么时候送给夫人的?”

    “好多年前了,那时候我们还是很好的兄弟,乌ri娜刚怀了其其格,大家做的生意刚刚有了些起sè,那时候我们睡在一条毡被里,穿一双马靴,那时候真好啊。”拉克申无力地说,沉浸在往ri时光之中。

    田小勇点了点头,把手帕收在怀里:“走吧,拉克申大叔,咱们去找巴彦。”

    “现在?”拉克申有些意外,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这位包藏祸心地昔ri兄弟。

    “现在。”田小勇坚定地说。

    巴彦的居住地离拉克申其实并不算远,拉克申开着车跟田小勇往巴彦的住所飞驰而去。

    车上只有拉克申和田小勇两个人,因为田小勇坚持如此。

    当车接近了巴彦的住所的时候,田小勇刻意让拉克申不要按喇叭,免得吸引巴彦住所的其他人注意。

    这巴彦居住的地方虽然建筑群落没有拉克申那么多,可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喜好奢华,柱子和房梁上雕梁画栋,更摆满了许多不伦不类的彩灯,整个儿一个俗气的暴发户。

    听说拉克申来了,巴彦这个胖子满脸堆笑地把拉克申应进了家里。

    田小勇注意到,巴彦周围的四个人都是清一sè年轻力壮地小伙子,而当巴彦看到拉克申随身只带着田小勇这么一个稚嫩的年轻人时,他明显放松了许多。

    此时的田小勇穿着便装,他跟在拉克申后面,好似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

    巴彦把拉克申和田小勇让进了内室,屏退了其他人,只不过那四个小伙子依旧围在巴彦身边。

    “拉克申大哥,考虑得怎么样了?”巴彦笑着问,说完他还叹息了一声,“最近生意真的是做不好了,如果再这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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