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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城市之光 作者:雷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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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结论同样是令人生疑的,一个看似与本案被害人无关的人,怎么会以“报复”为动机杀人呢?
  难道,真有所谓“替天行道”的侠客?
  方木发言后,案情分析会上陷入一片沉默。不少人抬起头偷偷的瞟着方木,目光中有好奇,也有猜疑。方木清楚,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分析,而是因为他在案发当天下午向一个即将被送劳教的问题女孩求婚。
  廖亚凡当然没有被送劳教,其中既有方木的恳求,也有边平疏通关系的作用。被打伤的陈姓警官虽然勉强同意不再追究,但他对方木和女孩之间的关系显然更加好奇,四处打听廖亚凡的身世。结果,不到半天的时间,整个分局都知道了这件奇闻。
  其中当然包括米楠。
  在整个案情分析会上,米楠始终低着头,在手中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方木几次望向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被问及足迹勘验的情况时,她只回答现场提取的足迹较模煳,仍需时日加以分析,之后就不再开口了。
  散会之后,方木有意留到最后才走,可是一眨眼的功夫,米楠就不见了。方木在会议室门口张望半天,仍不见米楠的踪影,只得悻悻地向门外走去。
  方木走到停车场,上车后刚要发动,后门却猛然被拉开。方木看看后视镜,米楠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大手提袋扔在后座上,自己坐在旁边,眼看着窗外,低声说:“开车吧,去你家。”
  不知为什么,方木的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许多,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尴尬。
  “那……那是什么?”
  “衣服。”米楠还是不看方木,只是简单的吐出两个字。
  “不是给邢璐的么?”
  “先给她穿。”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方木想对她说句谢谢,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拍拍副驾驶的位置:“坐前面吧。”
  米楠没有作声,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
  方木垂下眼睛,发动了汽车。
  房间的光线很暗,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细细分辨,有烧过的烟草、啤酒以及廉价香水的味道。方木把米楠让进客厅,抬手开灯。顿时,杂乱不堪的室内一览无余。
  米楠面无表情的扫视着满地的零食包装袋和烟蒂、脏衣脏裤,又抬头看看方木。方木挤出一个微笑,抬脚去厨房开窗换气。刚一迈步,就踩中了一个啤酒罐。刺耳的吱啦声让卧室里的谈笑戛然而止,随即,紧闭的卧室门被拉开一条缝,里面的人向客厅里看了一眼后,又重新关进了门房,肆无忌惮的嬉笑声再次响起。
  米楠从卫生间里拿出扫把,一言不发地开始整理客厅。方木站了一会,找出一块抹布,动手擦拭满是瓜子皮的桌子。刚擦了几下,就被米楠噼手夺过,粗手重脚地把桌子擦干净之后,米楠把带来的衣服摆在桌子上,把空手提袋塞进方木手里,指指地上的脏衣脏裤。
  方木不解:“干吗?”
  “扔了!”
  方木看着米楠的脸色,不敢再言语,老老实实地把廖亚凡换下的衣裤塞进手提袋,摆在门口。
  米楠继续整理房间,手脚麻利,客厅里很快就焕然一新。做完这些,她又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叮叮当当地开始做饭。方木插不上手,几次和米楠搭讪,对方却丝毫也不理会他。方木无奈,只能坐在桌旁,闷闷地吸烟。
  饭菜的香味很快就弥漫在客厅里。方木吸吸鼻子,半倚在厨房门旁,边吸烟边看着米楠。她没系围裙,头发扎成马尾,高高的绑在脑后。因为劳动的关系,米楠脸色绯红,鼻尖上还有一点油汗。她意识到方木的眼光,手脚变得有些僵硬,却始终拒绝响应方木的注视。尽管如此,方木还是在厨房里蒸腾的雾气和油烟中有些恍惚,似乎自己是一个懒散的丈夫,正在讨好发脾气的妻子。
  忽然,卧室的门被唿啦一声拉开,紧接着,廖亚凡捏着手机踢踢踏踏地走了出来。
  她看也不看方木一眼,径直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啤酒,拉开,仰脖就喝。方米马上移开目光,因为廖亚凡上身穿着一件警用内衬衫,下身只着一条内裤。
  一口气喝了大半罐,廖亚凡连打几个酒嗝,一屁股坐在餐桌旁,随手拿起方木的香烟,点燃了一支,吞云吐雾。
  方木皱皱眉头,伸手推了推桌上的衣物,示意她换好衣服。廖亚凡只是用眼角瞟了一下,伸手从衬衫胸口的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
  “我在楼下的超市里买东西了。”她冷冷地说道,“还没给钱呢——押了你的一套制服。”
  方木接过纸条,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唔了一声,塞进衣袋里。
  “还有,我的手机没有话费了,给我存点。”
  方木看了看廖亚凡,后者挑衅般地盯着他。几秒钟后,方木垂下眼皮,低声说:“把衣服换上吧。”
  廖亚凡“嘿”了一声:“这么老土的衣服,谁要穿?我原来的衣服呢?”
  方木指指门口的手提袋:“扔了,又脏又……”
  “操你妈的!”廖亚凡突然爆发了,“谁让你扔的!”
  这时,厨房里突然“咣当”一声,似乎是炒锅被重重地摔在了炉灶上。
  廖亚凡却来了兴致,晃到厨房门口,边吸烟边上下打量着米楠,片刻,她转头面向方木,眼神里满是调笑:“你马子?身材不错啊。”
  米楠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炒锅,手中的锅铲几乎要攥出印来。突然,她把锅铲放在灶台上,再转过身来时,却是嫣然一笑。
  “吃饭吧。”
  这是方木记忆中最漫长的一顿饭。三个人围桌而坐,彼此一言不发。廖亚凡把一只脚翘在椅子上,毫不客气地大嚼大咽,鱼骨吐得满桌都是。米楠则低着头,小口扒着饭。方木胡乱向嘴里塞着食物,最后不小心嚼了一块八角,彻底没了胃口。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廖亚凡把碗一推,径自窝到沙发上,边磕瓜子边看电视征婚节目,不时发出哈哈的笑声。
  米楠把用过的碗筷拿到厨房,看了方木一眼,示意他跟自己进来。
  关好厨房的门,米楠却不说话,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方木搔搔脑袋,结结巴巴地说:“刚才……那个……你别在意……”
  “没事。”米楠打断了方木的话,“你打算让她一直住这儿?”
  “嗯。”方木老老实实地回答,“她没有别的去处。”
  米楠把一只洗好的碗放在桌子上,看看方木,问道:“你怎么跟你父母解释?”
  “暂时不用解释。”方木叹了口气,“我父母去韩国了,照顾我表姐——她刚生完孩子。”
  米楠嗯了一声就不再开口了,专心致志地洗碗。左腕这一切之后,她细细地把手洗净,转过身,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一边看着方木,似乎欲言又止。
  方木无奈地笑笑。他清楚米楠的疑惑,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米楠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她……真的是那个廖亚凡么?”
  “是。”
  “那……”米楠犹豫了一下,“以前她……”
  “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方木的语气骤然低落,“完全不是。”
  “哦?”米楠拉过一把掎子坐下,平静地看着方本,“给我讲讲吧。”
  初秋的夜晚,气温骤降,窗户上漫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在这样一栋老式住宅里,三个人,两个空间,隔绝的却不仅仅是一堵墙、一道门。无论是现实还是过往,总有些东西让人难以面对或者不堪回首。然而那些印迹却是不容置疑的存在:猝然消逝的生命;戛然而止的青春;不曾表白的初恋;一生无法戒除的香烟。这样的讲述注定是艰难的、断续的,还有讲述者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种种抉择。
  米楠长长地唿出一口气,随即,就是更长久的沉默。
  良久,米楠站起身来,低声说:“我走了。”
  方本摁灭烟头:“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米楠看看依旧紧盯着电视的廖亚凡,又看看方木,足有半分钟后,她垂下眼睛,“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就告诉我。”
  方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
  深夜两个难以入睡的人。
  卧室里,廖亚凡依旧在大声讲着电话。方木无意去打探廖亚凡的隐私,甚至不想知道在她失踪的这几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与其追悔莫及,还不如想想未来。
  可是,未来究竟会怎么样?
  我们结婚吧。
  方木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翻来覆去地咀嚼着这几个字,不由得哑然失笑。
  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同情?赎罪?责任?还是别的什么?
  方木不愿再想下去,闭上眼睛,努力入睡。然而,卧室里的谈笑声却更加清晰地传入耳朵里。
  现在,她应该很快乐。安全的住处,稳定的经济保障,以及,一个愿意接受她过去的、承担她的未来的男人。
  未来。
  这个词,从未如此沉重过。
  胡思乱想间,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廖亚凡却似乎毫无睡意,始终在没完没了地聊着。方木想了想,翻身下床,敲了敲卧室的门:“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廖亚凡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就更高昂地响起来:“我们得去办身份证,上户口……”
  方木轻叹一声,又敲敲门,说道:“还得去看看赵大姐,她一直在找你……”
  卧室内的巨大噪音戛然而止。

  第四章 足迹

  他拎着保温罐,费力地穿过那些或麻木或忧戚的人群,在一片嘈杂声中直奔住院部二楼。
  站在病房门口,他稍稍平复一下急促的唿吸,推门而进。一个年轻的护士正在病床前量血压,看到他进来,嫣然一笑:“你来了?”
  他轻轻地答应了一声,似乎怕吵醒在病床上的沉睡的女人,尽管他很清楚,她也许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护士量好血压,把女人消瘦的手臂塞进被子里,掖好,转头看看他,笑着问道:“又带什么好吃的了?”
  “乌鸡汤。”他朝着病床上的女人扬了扬下巴,“她怎么样?”
  “还不错。”护士边整理医用托盘边说,“肌肉也恢复得挺好。有空你多帮她按摩。”
  他连连点头,目光须臾不能离开病床上的女人。
  “多跟她说说话。”护士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她应该听得到的。”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先是细细地给她喂了半罐鸡汤,然后就坐在她身边,轻声读当天的报纸给她听。从社会版、体育版,一直读到娱乐版,连购房广告和寻人启事都没有落下。读累了,他就打开挂在墙上的电视机,选择最近正在热播的电视剧,调大音量,边看边给她讲解剧情。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姿势没有变,表情没有变,一如既往地沉睡着。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旧把她当做那个喜欢吃手指饼、爱看刑侦局、不时和他吵架拌嘴的女人。
  你并没有走,至少没有走远,你还在我的生活里,所以,我不会让你错过生命中的任何细节,哪怕我们琐碎、无聊到极点。要知道,我原本就打算和你过这样琐碎、无聊的生活。
  电视剧播完,他就俯下身去,从头到脚的为她按摩身体。偶尔感到肌肉的微微颤动,他都会屏住唿吸,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脸。然而,那些颤动总是稍纵即逝,而那张沉睡的脸也从不曾有任何变化。他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稍稍停顿后,就继续按动她的身体。
  全身按摩做完,他已是满身大汗。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之后,他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时值中午,和清晨的熙熙攘攘相比,楼下的这条马路清净了许多。卖水果的小贩懒散的靠在树上,间或用喷壶在苹果和荔枝上喷些水雾。不时有出租车停在门口,跳出一些或急或缓的乘客,引来不远处的煎饼摊主的期待的目光。
  他看了一会,就回过头来,继续对她说话。
  园区里换了几个保安,有的是退伍士兵,很帅。
  隔壁西饼屋池阿姨的女儿出嫁了,她哭得像泪人一样,女儿却喜气洋洋。
  美客多超市的老板昨天和人打了一架。
  方便面的价格涨了五毛。
  那盆吊兰长的太快了,得抽时间分盆……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似乎一心想让她知道,在她沉睡的这些年中,有哪些东西变了,哪些东西没变。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他凑近她,“家里有了一个新成员。”
  廖亚凡猛地拽起手刹。
  疾驶中的吉普车骤然减速,连晃了几下后,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
  方木惊出一身冷汗,他顾不得旁边擦身而过的车辆中传来的怒骂,转头对廖亚凡喝道:“你干什么?”
  “我跟你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廖亚凡毫不示弱,“你再逼我,你信不信我把你这车砸了?”
  方木咬了咬牙,耐着性子劝道:“赵大姐一直在找你,她……”
  廖亚凡二话不说,立刻撒起野来,抬脚踹仪表盘。
  “好了好了!”方木彻底认输,“不去,行了吧?”
  廖亚凡却似乎余恨未消,又狠踹了几脚,才气喘吁吁地坐下来,眼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方木揪出几张湿巾,草草的擦去那些鞋印。看看仪表盘上浅浅的裂痕,方木突然觉得心力交瘁。他摸出一支烟,点燃,随手把烟盒扔在旁边。廖亚凡却回过头来,毫不客气的也抽出一支,熟练地吸起来。
  狭窄的驾驶室里很快就烟雾缭绕,方木吸完一支烟,看看正往脚垫上掸烟灰的廖亚凡,伸手打开车窗,转身对她说:“回家吧?”
  廖亚凡没有回答,一直盯着窗外出神。方木沿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是一间小小的超市,招牌应该是可口可乐公司赞助的,刘翔举着可乐罐傻傻的笑着。
  方木想了想,开口问道:“渴了?”
  良久,廖亚凡才低声回答:“嗯。”
  方木解开安全带,起身下车,廖亚凡又补了语句:“我要可口可乐,罐装的。”
  吉普车在公路上飞驰,方木手握方向盘,不时瞄瞄身边的廖亚凡。刺客,女孩出奇的安静。她小口的啜着可乐,似乎那是很珍贵的饮料。喝完之后,她把拉环套在手指上,定定的看着出神。
  方木有些不解,开口问道:“还要喝么?”
  廖亚凡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眶中已饱含泪水。
  “你看,”她举起左手,脸上的表情如梦似幻,“它像不像戒指?”
  第47中学杀人案已案发近一周,侦查工作进展缓慢。从以往的命案侦查经验来看,确定作案动机后,就可以进一步锁定嫌疑人范围,逐一展开排查。然而,本案却是个例外。杨学武所做的现场重建不可谓不精细,也得到了分局的认可,但是,却丝毫无助于本案的侦查工作。警方以“报复”作为侦查思路,重点排查与于光自杀相关的人员,甚至对死者曾体罚过的其他学生及其社会关系都一一核实,却始终一无所获。对相关物证的调查也未缺的明显进展。其中,钢笔、习题集和A4白纸均为日常用品,查找其来源无异于大海捞针。至于保险箱和铁链,经查,保险箱系浙江某保险柜公司所产,在市内多家超市及办公用品店均有销售,查找购买者需假以时日。现场发现的铁链经鉴定后,系牵引宠物狗所用的狗链,其销售点同样遍布全市,难以作为线索跟进。
  此外,分局对这起杀人案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懈怠情绪。参与侦办此案的干警多已为人父母,因为孩子,没少受老师的气。尽管自己这份工作让每个警察都平添一份强悍之气,但是自己孩子受到老师的体罚或者不公平待遇时,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所以,这样一个老师,因为体罚学生而遭到残忍的报复,警察们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与其说是长期职业生涯所带来的冷漠,还不如说是幸灾乐祸。有的警察甚至说:“这案子还破什么啊?就让那些王八蛋老师看看,欺负学生是什么下场!”
  如果说这种声音在警方内部只是暗地流传的话,社会舆论对第47中学杀人案的反应可谓沸反盈天。其中,最大的受益者恐怕就是C市电视台新闻频道“C市导报”节目组。此前,节目组对于光自杀一事做了连续三天的跟踪报道,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而作为报道核心人物的魏明军随后被杀,更是让节目组感到兴奋莫名。他们立刻抓住这一难得的新闻线索,不仅做了专题报导,还开通新闻热线、微博和短信平台,邀请观众参与讨论。随着讨论的日益热烈,节目组趁热打铁,会同“对话”栏目组办了一期名为“血染的习题集”的电视访谈节目。
  节目邀请了市内多所高校的法学、心理学和教育学专家,第47中学的校长和于善平夫妇以及魏明军的遗孀也在受邀之列。
  访谈被安排在当晚八点与新闻频道播出,全市有近千万观众收看了这个节目。节目现场气氛热烈,受邀专家分别从各个角度对这两起悲剧进行了讨论和分析,场外观众也通过拨打热线电话的方式参与节目。从专家和观众的观点来看,对于善平夫妇更多的是同情,尽管魏明军也是受害者之一,指责之声却不绝于耳。
  节目行将结束的时候,现场出现了意外,先是第47中学的校长因为难以忍受观众的指责甚至谩骂,当场拂袖而去。随即,于善平夫妇和魏明军的遗孀爆发了争执。魏明军的遗孀一再强调自己也是受害者,魏明军已然被害,虽然他对于光的做法不妥,但是罪不至死。于光的妈妈则认为魏明军一家根本没有认错的态度,情绪失控之下,更是起身向对方冲过去,伸手欲打,尽管被在场的嘉宾拦住,这个失去儿子的女人仍旧不依不饶。
  “他该死!该死!我只恨为什么不是我杀了他……那个人是大侠!英雄!”
  这恶毒的话让魏明军的遗孀终于崩溃,她浑身抽搐了几下之后。当场昏厥过去。
  尽管节目以一片混乱收场,但当晚的收视率创造了C市电视台的历史记录。
  同时,“那个人是大侠”的说法不胫而走。
  他是不是大侠,在警方看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尽快抓住他。然而,在这个城市中游走的凶徒并非仅有他一个。很快,警方的精力就被其它恶性刑事案件分散掉,第47中学杀人案实际上处于一种搁置状态。
  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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