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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银馃子堆积木呢,尤其是弘曜脸上全是财迷转向的神采,太后看着自己孙子好像是冰河世纪里面对着松果情有独钟的花栗鼠的样子,正笑得呵呵的。当然了太后并没看过电影,只是看着自己小孙子的样子可爱罢了。
看见舒云带着嫔妃进来,两个小家伙很认真的行礼,太后拉着两个孙在在自己身边看着舒云带着嫔妃给自己请安,然后指了一个座位给舒云看看李氏那些点点头,捎带着问了年氏一句,说些闲话。李氏这些人站在新任太后面前大气不敢出,听着舒云和太后说话,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一声通报,十四进来请安了。
嫔妃们自然是散了,舒云是皇后也是四嫂子,自然是留下来的。看着齐妃这些人走了,舒云狠狠地等着弘曜和弘昼,吓得弘曜哼唧一声钻进太后怀里,舒云看着弘昼横眉冷对的说:“一早上也不见你上课去、你现在是胆子大了,看着我没时间管你,竟然学会了逃学了!等着我腾出手来收拾你!”
十四的声音传来“嫂子不要说弘昼侄子了,今天上书房还是歇着呢,毕竟是年底下了,叫孩子松散一下就是了。”弘昼和弘曜听见十四的声音都是高兴地扔下手上的玩意冲出去,一边一个拉着十四叫着:“十四叔,十四叔,带着我们出去走走行不行?我想要风车,我想要孙悟空的小泥人。”
舒云看着两个孩子,心里想着今年的春节可是没有这些东西,皇帝的丧事一百天还是没过去的,街上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是不会有的。舒云对着两个孩子训斥着:“你们这是反了是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皇玛法才刚走,就想玩去了?白疼你们了!”
弘昼低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十四不愿意了拍着弘昼的肩膀,太后虽然是听见康熙还是忍不住黯然神伤一下,不过看着弘曜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叫身边的太监领着弘曜过来抱在怀里说:“皇后说的固然没错,只是孩子小,哪里知道大人的心思。我这个老婆子看着孩子高兴也能心里舒服些。舒云还是不要吓唬孩子了。”
十四沉默半晌说:“亲戚或余悲,他人已矣歌,生死也就是那回事。嫂子是一片孝心,可是有些人现在不过是面子上哀戚罢了,其实心里正是乐的不知怎么样。“十四话里有话,看来朝堂上一定是有事情了。
太后看着舒云尴尬一下,叫了十四来,对着舒云说:“十四的话也就是那个样子,你不要放在心上。”舒云一笑,一边的弘昼说:“皇玛法最是喜欢我从街上带来的小玩意了,我想着皇玛法在天上一定很闷了,找些玩意解闷不是很好。”舒云苦笑不得的看着弘昼,这个死小子真是能诹!
十四打叠起精神和太后说话,舒云一边想着一定是十四项再上前线,皇帝那里怕是不容易说动,来太后这里搬救兵了。只是太后真的舍得自己的儿子再去出生入死的上战场?就是太后同意了,雍正那里怎么办?皇帝身边对十四不放心的,八阿哥那些人,还有年羹尧他们是个什么想法?尤其是年羹尧,现在是节度西北大军的,十四来了,年羹尧能放出到手的肥肉吗?
太后和十四说话,舒云一边帮着开解太后的心思,气氛还是很轻松的,忽然一个小太监跑了了,对着太后和舒云十四说:“给太后请安,奴才是怡亲王叫来送信的。今天十四爷刚走,就有折子弹劾十四爷在西北战场上骄横贻误军机的折子送上来,现在皇上和王爷商议着,眼看着还要有弹劾十四爷的折子送来!”说着那个小太监转身就走了。
太后和十四听见这话都是脸色一沉,太后更是觉得天玄地转的,差点晕过去。十四气的浑身哆嗦,阴森森的说:“哼,爷已经是躺下给人打了,还不放过我!大不了一起拼命闹个鱼死网破好了。”太后气的浑身哆嗦着,对着舒云发火说:“就不能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
这是怀疑皇帝了,舒云不好辩解,只好听着。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的通报:“皇上和怡亲王来了。”太后怒气冲冲的对着门外说:“不用劳动皇帝了,我一个老婆子现在还没死!要是抓了十四区问罪,等着老婆死了再说!有我一口气就不能的。”
舒云赶紧对着太后身边使唤的人一个眼色,太监宫女整整齐齐的迎着皇帝和十三进来。舒云看看雍正,一个眼色过去看看生气的太后,十三和皇帝都是明白,这是生气了。雍正和十三给太后请安,十四不情愿的对着雍正点点头,看看十三身上的亲王的朝服,冷笑一声:“恭喜了,十三哥竟成了亲王。可见是弟弟不识时务,眼看着皇阿玛白日服丧没过,十三哥就成了亲王了,好气派!”
眼看着十四还要说一些刺心的话,十三抢先说:“十四弟,稍安勿躁,今天真是奇怪的很,你幸亏是前脚走了,后面你走之后皇上刚要说给你封亲王的事情,结果就有了人拿着弹劾的折子出来!竟然是接二连三的,十四弟你想想在西北的时候你得罪了谁?竟然拿着那些事情弹劾你。”雍正看着十四哼一声:“皇阿玛在日你就是毛躁的很,现在好了,你自己看看,朕就是能把那些小人的嘴封上,可是这个东西只怕是传遍了京城了。”
说着雍正身后苏培盛拿着一个折子递给十四,雍正不管十四看奏折不提,只是对着德妃说:“皇额娘,今天的事情是儿子的不是,只是已经是闹出来了,皇帝也是不能随心所欲的,现在朝堂上处处掣肘,真是——”雍正说不下去了,舒云赶紧给太后轻轻地拍着后背顺气,一边软语劝慰着:“皇额娘,昨天皇上还和臣妾商量着,先前十四弟说大将军王,只是皇阿玛并没有明说是王爷还是什么爵位的。其实还是按着固山贝子的爵位给十四算的,这也是太委屈了十四弟了。现在皇上登基了,没得叫十四弟还是个贝子,这些兄弟都是要封赏的。十四弟做一个亲王是够格的,就是八弟都是廉亲王,十弟是郡王。本想着今天朝会上定下来,等着过了孝期,就给十四弟热闹一下。谁知今天,皇额娘不要生气,要是气坏了身体,都是媳妇的不是了。”
太后缓和一下,见见从暴怒里面清醒过来,十四是被人告了黑状,太后在深宫也是知道一些前面的事情,皇帝看起来威风八面的可是有些时候皇帝是不能随心所欲的。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急了,没得给了老四没脸。太后对着舒云有点歉疚的说:“可是我糊涂了,叫皇帝坐下,十三也是坐下。前面的事情额娘不明白,皇帝按着先帝的章法很好,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十三也是我养大的,你们哪一个出事我是不着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十四你也是又闹事了?”
十四看着那些折子气的浑身哆嗦着,扔下折子说:“这一定是年羹尧那个匹夫在后面捣鬼,皇上你可真是找了一个好奴才!”四阿哥看着十四这个样子,心里想着十四性子难免骄横,可是现在的表现也是叫自己很满意的,本想着先给十四一个亲王安抚着,看看十四是不是真的听话了,要是真的臣服了,就把十四派出去。现在看起来年羹尧那个奴才当上大将军了,心大了。可是要是这些是真的,十四还是不放心。
雍正想到这里对着十四叹息一声:“这个狗奴才以前就是屡屡生事,那个四川巡抚还是八弟在皇阿玛面前保举的,在任上看着还是不错的,谁知竟然这样荒唐起来。今天怎么不见年羹尧的战报?”
十三想想说:“果然是奇怪了,今天被那起子狗东西搅得人头都晕了。叫人到军机处催催!什么事情都不精心!”一边十三接着对着十四说:“十四弟的性子很该改改,本想着你在西北战场上磨练的沉稳了,谁知还是这样,今天还有人在嚼你舌头,说你在乾清宫皇阿玛灵前失礼,要给你论罪的。被皇上给驳斥回去了。”
十四皱着眉头想想,冷哼一声:“原来竟然是这个心肠,这些狗东西看着爷现在落魄了就一个个糟践上来。”
太后听着这些儿子言来语去的,有些能明白有些完全糊涂,听着十四又是生气了,赶紧叫住十四,雍正倒是忽然变得大度起来,对着太后说:“皇额娘,十四弟这是生气了。其实以前朕就像劝劝十四,只是十四的性子太暴躁一些。那些人以前依附着你,什么不要脸的奉承话都能说得出的,其实这些人最是靠不住的,在那些狗东西的心里谁也不是他们的主子,只有投机钻营,功名利率还是他们的主子。这些人恐怕是早就看着风向转了。看来以前皇阿玛就是太放纵这些人了,现在朝廷上真是魑魅魍魉,叫人头疼啊!”
十四听着雍正的话忽然沉默起来,一下子慈宁宫安静下来,舒云看着太后渐渐地有点不安,赶紧笑着打破了沉默,看着一边条案上的自鸣钟说:“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了,皇额娘的身子要紧,今天臣妾想着十四弟来了,已经叫人吩咐了御膳房准备好些十四喜欢的菜。皇额娘看——”
太后缓和神色,看着雍正温和的说:“今天咱们娘几个团聚,都在这里用膳。叫传膳。”雍正看着太后的神色缓和下来,话语里面隐约有对着抱歉的意思也就是缓和下来。一时摆上御膳,舒云伺候着太后吃饭,皇帝叫十三和十四坐下相陪。饭桌上十四感慨着看着以前自己和弘晖抢着吃的炸鸡忍不住说:“还记得以前和十三哥悄悄地到四哥的府上,我和弘晖抢吃的,四嫂子一定是心疼了弘晖饿着了。”
舒云一边给太后布菜,一边不以为意的说:“十四弟第一次来府上就是把我做的那些针线活计全都搜罗走了,我就知道十四弟是个孩子心性,所以以后每次厨房听见十四爷来了,都是按着平时三倍的饭量做的。只是不知道,弘春的孩子都有了,十四弟自己藏着的玩意既然不舍得给儿子,给了孙子也是好的。”
十四忽然板着脸说:“反了,哪有爷爷让着孙子的!”舒云笑着说“哪有爷爷和孙子抢东西的?”太后终于是笑起来,十三看着十四只是笑,就连雍正也是想起十四小时候的样子,哼一声说:“你这个脾气什么时候能改?”
正高兴,只听见不外面小太监回报:“西北的六百里加急的折子。”雍正接过来一看,脸上的神色难看起来。半天雍正拿着折子气的浑身哆嗦着对十三和十四说:“你们和朕到养心殿商量一下!。”说着对着太后说:“皇额娘慢用,儿子告退了。”太后看着这个意思一定是有急事了,赶紧说:“你们商量着,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十四好生的听你四哥的话。”
太后担心十四,不断地叫人打听消息,舒云不敢离开,只是在太湖身边伺候着。下午的时候,终于是来了消息了,年羹尧耐不住寂寞不管雍正的按兵不动俺是维持的旨意,竟然拿着身那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吃出来,自己带着大军开始了进攻。这就是逼着雍正用自己也是用,不用自己也是用,没得选择了。
军机处的灯火亮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竟然有不少的大臣支持者年羹尧的行为,有人则是给十四找毛病。雍正气的没办法,只好暂时给了十四一个郡王的封号,叫做恂郡王,现在势如骑虎,只能是先看着年羹尧得战功,皇帝任命年羹尧做了将军,管着西北的战事。暗地里,雍正叫了身边心腹的人调查年羹尧是怎么回事,还有十四是不是真的在西北胡闹了。
十四现在忽然安静起来,并没有和很多人预料的十四会和雍正撕破脸皮,反而是关着门当期自己的悠闲王爷生活,或者进宫给太后请安,或者是和十三在一起聊天,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逍遥的生活着。
情况急转直下,雍正忌惮着年羹尧的手上的兵权,不过那些士兵是不会真的和年羹尧造反的,顶多就是年羹尧现在依仗着现在的形势和皇帝讨价还价,要权力和粮草。雍正捏着鼻子准了,一边紧紧地盯着八阿哥这些人的错处。甚至皇帝已经是怀疑是不是年羹尧和八阿哥这些人串通好了?一起逼着十四和自己反目,好浑水摸鱼?
不过四阿哥的隐忍功夫很强,对着八阿哥这些人都是以礼相待的,只是有事没事的找点麻烦,一点一点的分化着八阿哥的势力。在后宫,雍正忽然又加了一道旨意,封了年氏做贵妃,可是还是没有封号,小年的赏赐源源不断,叫那些女人更是眼红的不行。
太后从此再也没说过年氏或者是年家一个字,根本不见年氏。看起来年家这回被太后和十四恨得深入骨髓了。
105
新年到了,皇宫里面今年不能张灯结彩大肆庆祝,不过宫室还是要清扫的,太后现在住在慈宁宫,宁寿宫也是整理一新,康熙的妃嫔们全都住在宁寿宫和慈宁宫两处,宜妃现在成了太妃,自然被太后放在这离着自己远远的宁寿宫里面。
舒云是皇后,可是不能住在坤宁宫,其实坤宁宫在清朝的时候一直不是能够主住人的,坤宁宫已经成了一个祭神的场所,一边放着三口能够放进去一只猪的大锅,整天都是香烟缭绕的,不是有萨满嬷嬷在哪里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词。皇后只是在一些必要的祭奠上出现在坤宁宫,剩下的时间皇后可以在东西六宫选一个华丽安静的宫室住着。
舒云掰着手指头算算,自己现在有了两个住处,一个是自己的寝宫翊坤宫,一个是养心殿的体仁堂,想着这里,舒云有点不舒服的嘟着嘴,喵喵的,四大爷的,以为总算是能够摆脱你了,谁知你竟然跳出来说什么体仁堂给皇后准备着!谁愿意和你这个狗狗住在一起,还和燕禧堂遥遥相对,你等着交老娘看你和那些六宫粉黛窝在一起卿卿我我吗?不过云能说什么只好把做出感激的样子,对着四大爷谢恩了。
年氏住在承乾宫,离着舒云还算是有点距离的,反正在康熙丧礼上年氏逞强,现在只能是躺在床上养身体,暂时不会跳出来蹦跶的。李氏这些人都是安置了宫室,总算是把四大爷的后宫给安置妥当了。
历史发生了变化,舒云碍于后宫不能干政的规矩也不能很清楚的指导前面八阿哥是不是放弃了和雍正作对的念头。反正在哦舒云看起来,年羹尧能有那样的心思和行事,一定和八阿哥这些人在背后鼓动分不开的。只是现在雍正实在是分不出精神教训八阿哥,只是忍着,等着年羹尧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才会腾出手来教训八阿哥这一伙了。舒云不想看着八阿哥和雍正闹的你死我活的,可是又没有什么好办法。
新年前,忙忘了祭灶等等仪式,舒云带着嫔妃给太后请安,今年还在孝期,太后和皇帝也不会给很多的赏赐,那些鲜艳的锦缎什么的都是不能有的。这天舒云带着一众嫔妃给太后请安,太后赏赐下来的也都是一些素白的银器首饰。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通报年贵妃来了。
屋子里刚才还是热闹的气氛忽然凝固起来,太后一听见年氏来了,气的不断地咳嗽着,那些妃子露出不屑的神情,看好戏的看着太后的反应。舒云站在太后身边帮着太后顺气,等着太后终于是缓和过来冷冷的说:“就说哀家的话,不敢劳动年贵妃了,年贵妃身子娇贵要是有一点闪失我这个老婆子担待不起。叫她养着不要出来了!”那个太监复述一遍转身出去把太后的话原原本本的对着年氏说了。
这些人看着年氏吃瘪都是心理称愿。太后明显是生气了,身子显得不好,舒云叫这些嫔妃散了又请了太医诊脉,看着太后吃药才离开的。
元旦早上,舒云一早上被容嬷嬷拉起来,一堆人围上来,先是给舒云灌上一碗人参汤,这样舒云今天可以不用吃饭喝水了,要知道那一身正式的皇后朝服穿在身上要上厕所是不容易的,就是喝水和吃东西也是不方便的。
接着就是按着什么规矩脸上敷上什么九华玉露霜,又是羊脂洁面膏的,一番折腾之后,舒云脸上的肌肤看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容嬷嬷麻利的给舒云梳好头发,带上三个珍珠耳铛,穿上全套的朝服,挂上东珠的朝珠,头上顶上三层的凤冠,真金红宝石,东珠的凤冠啊!舒云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给压倒了身体里面,自己的脖子都要变短了不少了。
脚上的鞋子换掉,等着捧来了凤履,舒云差点晕过去,自己的身高还算是玉树临风的,不用这样的恨天高好不好,不过没有反对的余地,舒云穿上这一身,只能是被扶着走路了,要不然非得是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先是上书房的大臣带着皇帝的册封金策进来,念了圣旨和册封的诏书,舒云升撵到了坤宁宫接受百官命妇和后宫嫔妃的朝贺。先是宫里的嫔妃给自己朝贺,坐在高高的主位上,看着底下年氏竟然也是扶着一个小丫头站在最前面,娇娇弱弱的样子带着李氏一干人等给自己行礼。李氏那些女人的眼神紧紧地看着站在前面的年氏,好像要把这个后来居上的年氏给现在扔进油锅一样。
最生气的一定是李氏了,本想着自己一个多年的侧福晋,现在名正言顺就是在舒云之下,在众人之上的地位,隐隐约约的有了四妃之首的样子,谁知这个该死的年糕竟然凭空就成了贵妃!李氏自然生气,自己生了几个孩子,虽然就剩下两个孩子,可是年氏生一个死一个,福慧整天病歪歪的,还有年氏现在这个,指不定能不能生下来。
剩下的女人也都是各怀心思,有儿子打算的更深,以前争得不过是王爷的爵位,有了嫡长子在,就是王爷爵位都是奢望,现在不一样了,是皇帝啊!四大爷现在成了皇帝,想想从太祖的时候起,做皇帝的未必都是嫡长子。满人向来是立贤的,于是文杏和李氏的心思有点浮动了,那个年氏现在风头正盛。加上外戚一边协助,不是比皇后的光环还要耀眼?李氏还是罢了,文杏一门心思全在教导弘历身上了。
皇后的册封大典还真是繁琐,舒云看着底下的嫔妃给自己祝贺,看着内命妇进来朝贺,看着那些外命妇进来朝贺。这些女人都是按着礼部事先安排的程序进来磕头的,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烦,舒云按着事前由翰林院最好的写手写出来的一篇文章开始照本宣科,完全就是什么封建道德的华美言辞,里边一般的话舒云都要费劲才能明白讲的是什么意思。总算是拿腔拿调的把这一片上台的演讲念完了,看着底下的那些命妇,舒云松一口气,一天的磨难算是完了。
接下来在坤宁宫赐宴,招待这些人。舒云高高在上的看着底下这些小心翼翼的女人,忽然舒云发现一个很眼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