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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和席德留亚小姐去吧!我代替你继续在这里探索。”普拉琪雅道。
“。。好吧!但是请小心点。我的爱。”
“当然,我可爱的殿下。”
“无视我们的存在,而且还在打情骂俏,真是老夫老妻呢!”我心想道。
“那么,我来带路。”语毕,赛尔和杜比斯走向了反方向的路。而我和普拉琪雅,向着更内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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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觉得这艘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普拉琪雅问道。
“。。。我想,应该是出于某种目的,而向这里航行的吧?”由于不能直接说出来,我只能含糊地回答道。
“哦?是吗?那会是谁想回到这里呢?”普拉琪雅在说话间,用终端手环打开了阻挡我们前进的门。
不得不说,亚维人的科技产品真是优秀。这艘‘古董’船过了百年之久,内部的零部件居然还完好无损。虽说这和太空内的真空环境有些许的联系,但是能够保证在客观条件不影响的情况下,机械不出现问题,我只能感叹亚维人的‘技术’了。
“这里是。。。”普拉琪雅望了望头顶的圆柱形物体。
“以位置来推算,上面应该就是舰桥了。这里应该是升降梯。”语毕,我探头看了看内部,然后钻了进去。
当我和普拉琪雅进入舰桥后,我们立即走到了控制板前。
“。。。自动程序正操作这艘船向前方的星系驶去,目的地恐怕是。。。”普拉琪雅调出了参数后,判断道。
“是帝都。”我替普拉琪雅说出了答案。
“。。难道这艘船真的是我们的祖先。。。谁?”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上方,普拉琪雅立即抬起了头。
一个人,准确地说,一具‘干尸’正坐在副驾驶座上。
“。。。。真恶心。”虽说已经‘看过’那东西,但是真的亲眼见到后,我仍然有一种想吐的冲动。已经快变成黑色的头发,极度收缩的脸颊,只剩下一副皮囊和骨头。只有衣服和头上的头环是完好无损的。
“啊!!!”普拉琪雅立即大喊了出来,然后抱住了头,蹲了下来。
“。。。。。”我没有对普拉琪雅说什么,只是慢慢地接近了尸体。
“不要!”
“。。。。”我没有理会普拉琪雅,只是对着尸体的头部缓缓地伸出了手。即使知道他是亚维的祖先的‘同期产物’,我受到了本身名为‘好奇’的感情因素的趋势,正打算拿开掩盖额头的头环。
“不要!求求你了。”普拉琪雅哀求道。
“蕾克希小姐,你应该知道他为什么拼死也要回到这里。”我没有直接回应普拉琪雅,在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普拉琪雅没有说话。
“他们完成了任务,所以即使知道‘不可能’这三个字的含义,也拼命要回到故乡。”
“那你更不应该打扰他们啊!”普拉琪雅怒斥道。
“他们回来的目的,不仅仅是希望落叶归根,更加是希望将为之奋斗的成果带回家乡。因为这正是他们奋斗的目的。。。”语毕,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取下了一惊有些褪色的头环。在朴素的头环下,一颗银色的东西,出现在了干尸的眉间上方。
“。。。看来,的确是我们的祖先呢!或者说,是我们祖先的同胞。”
“不要那么说!”普拉琪雅打断了我的话。
“。。。抱歉。”我摸摸地将耳饰插入了位于座位旁的凹槽,开始下载数据。
“普拉琪雅!”杜比斯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雷斯特,抱歉,我们回来晚了。”赛尔跟在杜比斯的背后进入了舰桥。
“没事吧?普拉琪雅。”杜比斯蹲下身子,看着深情悲伤的爱人。
“雷斯特,你。。。。啊!!”赛尔一看到那具干尸,和普拉琪雅一样,发出了哀嚎。
“这是。。。。”杜比斯严肃地看向了尸体的头部空识知觉。
“是我们的同胞。”我拔出了耳饰,然后将头环递给了杜比斯。
“我们出去吧!这艘船的燃料已经几乎耗尽了,再过一会儿就会强制停止。到时候,因为惯性的作用,内部的结构可能会完全变形呢!”
语毕,杜比斯扶起普拉琪雅,我扶起赛尔贝利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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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浮在宇宙中,我搂着赛尔,看着逐渐崩溃的太空船。无数的球体从先前的仓库内飞了出来,然后逐一破碎,露出了里面的遗骸。
“他们哪怕明知道不可能,都要想方设法的回来呢!”我叹息道。
“恐怕,这就是他们被创造者赋予的使命吧?”杜比斯在一旁说道,然后望向了在他怀里的普拉琪雅。
“虽然他们没有到达故乡,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放弃回到家乡的信念,无论旅途的终点何时才会到达,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普拉琪雅道。
“。。。。”赛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靠在我身上。而他的手上,拿着先前被我取下的头环。
“他们能够回到家乡吗?”普拉琪雅忧伤地说道。
“一定可以的,因为在翅膀折断之前,他们曾经在这里待过。”杜比斯道。
杜比斯认真地望向普拉琪雅,然后郑重地说道:“我想要你的遗传因子。”
“。。。。。这样的告白实在是非常地不优雅呢!”普拉琪雅苦笑道。
“抱歉。”
“而且,你在两位年轻人的面前说这种话,就没有一点觉得不好意思吗?”
“额。。”杜比斯尴尬地看向了我和赛尔。
“我什么也没有听见。。。”由于被这一经典与浪漫的画面渲染,我不禁说出了这句一点也不优雅的谎话。
“。。。”赛尔则是脸红得将头埋入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生气。”普拉琪雅安慰道,然后将头转向了已经支离破碎的残骸。“。。。我们能安全地回去吗?”
“一个人的话恐怕不行,但是两个人的话。。。”
“不对哦,殿下!是四个人。”我提醒道。
“啊啊!是四个人的话,绝对没有问题。”
赛尔不满地看向我,似乎是想说:“我破坏了别人美好的气氛。”
对此,我只能报以苦笑。
赛尔将投怀轻轻地向一旁推去,在惯性的作用下,头环逐渐地远离了我们。
“雷斯特,这样真的好吗?我是说,他们。。。。”
“如果在死前无法释怀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走到这里的,所以,祝福他们吧!”
“恩。。。”赛尔点头道。
之后,我们朝着各自的小艇飘去。
第三章
(首先一定要说一下。。。。。本来写这三章是为了过度纹章之前,也就是拉斐尔出生到她去哥斯罗斯服役的这段时间。但是写到这里遇到瓶颈了。于是乎。。。。稀里糊涂地写了这章。如果大家觉得写得不好,就直接无视这章。直接等明天的更新。。。从明天开始,将进入正传,也就是《星界之纹章——帝国的公主》这个时间段。。。。。。。。顺便说下。。。关于普拉琪雅的结局。。。请大家投票。。不要说什么一定要活着。。因为。。有时候悲剧也是种艺术(玩笑)。。。)
一年后——帝都克琉布王宫,冬之苑
“很久不见了,雷斯特。”赛尔贝利亚笑着说道。
“恩,自上次的商业旅行后,这是头一次呢!”
自从回到帝都后,我和赛尔贝利亚返回了星界军。赛尔成为了主计十翔长,预定前往巡察舰上服役。
我们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亚布里艾尔家又多了一位公主,并将会被皇帝拉玛珠授予帕瑠纽子爵的爵位。
“没想到克琉布王殿下行动那么果断,一结束商业旅行,就税现了自己的诺言。”我拿起一杯饮料,然后望向了隔壁的大厅。那里是克琉布王宫的春之苑,帝国的权贵与皇族此刻都在那里。而一同在冬之苑的其他贵族,则是想方设法地想往主厅靠近。
顺便一提,父亲由于领地内的繁忙事务,无法赶来赴宴,所以我以威萨姆子爵公子的身份代替他前来。于公,我只是个子爵,不能到春之苑;于私,我又不是没见过拉斐尔。
“恩,殿下真是一个浪漫的人呢!”赛尔回想起在宇宙中向情人告白的杜比斯,不禁感叹道。
“怎么?你也向往那样的告白?”我打趣道。
“我当然是希望,但是我却又不希望那样。。。”萨尔贝利亚矛盾地说道。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如果你像殿下那样告白的话,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生病了,或者是恶作剧呢!”言下之意便是,科雷亚*苏努*科隆*威萨姆子爵公子*雷斯特,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大胆’的举动。
“喂喂!不要那么绝对嘛!如果周围没有人,我是很乐意那样做的。”我认真地说道。
“哦~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赛尔的话刚说完,位于冬之苑上方的屏幕便亮了起来。
只见克琉布王杜比斯怀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走上了高台,在他的身边有皇帝拉玛珠,还有皇太子杜萨纽,以及八位帝国的上皇。
我看见拉姆罗狃后,心中没有太多的感慨。虽说是名义上的祖母,但是我们之间连话都没有说上几句。真要说些什么的话,我只能说:“十几年不见,她的样子没有一丝的改变。。。。。”
“感谢诸位的到来。”杜比斯将拉斐尔交给了身边的侍女长,然后开始演讲了起来。“今天是我的爱女降生的大日子,同时也是亚布里艾尔家又多了一位雏鸟的日子。作为克琉布王,我倍感骄傲。。。”
“怎么说呢?”我在冬之苑的角落评价道:“虽说只不过是走走形式,但是老是要为这个或者那个演讲,你不觉得那样很麻烦吗?”
“当然,不过那是身为皇室的特权哦!亦或是说,雷斯特,你在嫉妒?”赛尔问道。
“我嫉妒什么?我庆幸都来不及呢!”这是实话。
“你啊!就像佩蕾雅侯爵公女说的那样,真是个胸无大志的男人。”赛尔评价道。
“赛尔,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夫,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我顺手换了一杯饮料,然后说道。
“我现在觉得,我也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你了!”
“拜托。。。”
不等我把话说完,杜比斯已经为自己的演讲做了总结:“那么,让我们为这只雏鸟的将来祝福吧!最后我想说一件私人性质的事。。。。”
宫殿里的贵族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杜比斯认真地说道:“一年前,见证了我向我的情人告白的两位年轻人,可以麻烦你们到春之苑来吗?我现在很想和你们聊聊呢!”
“咳咳!!”饮料直接呛入了气管,让我大自然地咳嗽了起来。
“雷斯特,你没事吧?”赛尔担心地问道,顺手拿出了一块手帕递给了我。
“没事,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赛尔,你就当之前没见到过我,我。。。”我一边搪塞到,一边在想着推脱的借口。
“不行!要是克琉布王殿下怪罪下来怎么办?”赛尔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但是我。。。。”
“不就是上去聊聊吗?上次在那艘太空船上你不是很冷静吗?”
“。。。皇帝也在那里。”
“你在修计馆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皇帝陛下。”
“。。。我不习惯站在那么多皇室成员的身边。”
“等你习惯就好了。”
如果再让拉姆罗狃近距离的看着我,我可不敢保证不发现点什么。
“赛尔,你自己去不行吗?”
“不行。”赛尔拒绝道,顺手拉住了我的手臂。
“。。。。赛尔贝利亚,算我求你了。”虽然知道被接受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我依旧尝试着。
“你好歹也是一位舰长啊!而且还是将来的伯爵,怎么可以推脱皇族的要求呢?”赛尔说教道。
“。。。。只有这点,你和宰相阁下一摸一样。”我认命般地说道。
几分钟后,我和赛尔进入了春之苑。原本人满为患的春之苑居然特意地被‘让’出了一条路,在侍者的带领下,我和赛尔走向了杜比斯所在的主桌。
“一年没见了呢!子爵公子,还有宰相的爱女。”杜比斯笑着说道。
“这是我的荣幸,殿下。”我勉强地笑道。
我用眼角瞄到,前任卫斯科王虽然在和一边的杜格斯聊天,但是她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盯着我。
“过去的一年过得好吗?”杜比斯问道。
“恩,暂时被分配在练习舰队,到目前为止还没什么大任务。”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镇静!镇静!!’
“哦!我稍微地查过你的履历,如果你不在两年前申请休假,凭你的能力恐怕现在已经成为准提督了呢!”
“殿下过讲了。”嘴上如是说道,我心里正在盘算到底怎么结束对话,然后开溜。
“殿下,事实上,雷斯特的目标非常平凡,所以他本身根本不在乎军衔的问题呢!”赛尔在一边说道。
“哦!看来我算是找到一个志向相同的人了。”杜比斯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殿下,没什么事的话,我。。。。”
“你和你的伴侣可以留在这里。”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拉玛珠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要再回冬之苑了,亦或是说,公子喜欢温度低的地方?”
“。。。是的,陛下。”皇帝都开口了,我怎么拒绝?
“完蛋了。。。。。”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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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
“。。。。。。。”我无言地看着眼前的架势。
坐在我面前的,是包括先皇杜格斯在内的八位上皇,皇帝拉玛珠坐在他们的中央。而杜比斯、皇太子杜萨纽则是坐在我的身后。
春之苑的客人早已离去,赛尔贝利亚则是被要求暂时回避。
“公子。”拉玛珠开口道。
“是的,陛下。”
“虽然我知道接下来的话,你会很难接受,但是身为皇帝,朕不得不向你说明。”
“。。。是。”
“根据威萨姆子爵的报告,他是在伊利修门的边境发现你的救生舱的。”
“。。是的。”
“那么你应该知道,上次战争的导火索吧?”
“。。。是的,卫斯科王殿下所乘坐的飞船。。。”我看了一眼拉姆罗狃,接着说道:“被盖纳共和国的机雷击毁了。”
“是的,一同在那部飞艇上的,还有他的伴侣,以及他才一岁的爱子。”
“。。。。”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从年龄,事发地点以及外貌等方面来说,情报部几乎断定,你就是那位被认为是逝去的幼君。”拉玛珠平静地说道。
“。。。。”我的人生计划,全完了。。。。。
“公子,不,殿下。”杜格斯说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非常混乱,但是这是上皇们的一致意见。当你功成名就之时,就告诉你这个消息。服役仅仅十年,就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哪怕是巴尔凯王,都没你来得出彩呢!”
“。。。诸位猊下还有殿下。。。”我开口道。“这只是诸位的猜测,也许。。。”
“虽然没有经过基因鉴定,但是。。。”一位淡紫色长发,且一直闭着眼睛的上皇说道:“你的外貌,和你的父亲年轻时几乎毫无二致。虽说你的耳朵的确是小了些。。。”
“。。。猊下,我。。。”
“我说诸位。。。”一位成熟的上皇开口道:“大家不要把气氛弄得那么紧张好吗?无论怎么样,他只是个服役不满十年的雏鸟。你们这样‘审判’他,不觉得很残忍吗?”
“前任巴尔凯王。。。”杜苏穆睁开了眼睛,说道:“当初这个建议就是你提出来的,现在却站出来唱反调了吗?”
“我只是建议大家不要这么凝重,就当是一次普通的家族聚会如何?”
“。。。。好吧!”
语毕,杜瑟芙站了起来,说道:“百翔长。”
“是的,猊下。。”我站了起来。
“说直白一点吧!现在只差让药剂科的从士替你检测基因了。虽然我认为不需要那么麻烦啦!毕竟我和卫斯科王殿下可是从小玩到大的。”
“猊下。。。。”我现在有些了解拉斐尔。。不,是所有被上皇会议审核的皇族子弟的感受了,简直如果‘炼狱’一般。。。。
“为了节省不必要的麻烦。。。”杜瑟芙点头示意,两位从士走到了我的身边。
“。。。。猊下,如果检测下来,我不是皇族呢?”我泄气般地说道。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如果真的有意外的话,就当是一场梦吧!”杜瑟芙轻松地说道。
“。。。。”我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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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特。”赛尔看到我走出了宫殿,立即跑了过来。在她的身后,还有许久没见的佩妮茱和温蒂尼。
“发生什么事了?”赛尔紧张地问道。
“。。。没事。”我叹息道。
“你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事呢!”温蒂尼说道。
“那个阴险的家族该不会想让你做什么危险的工作吧?”佩妮茱道。
“唉。。。。”我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先离开这里吧!回头告诉你们。。。”
语毕,我们四人向着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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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琉布王宫——春之苑
“怎么了?拉姆罗狃猊下。终于见到了孙子,不高兴吗?”杜瑟芙问道。
“。。。我当然高兴。”语毕,女上皇站起身,向后殿走去。
“猊下。。”不等周围的人说什么,杜格斯挥手示意,‘让她去。’
“至少,让她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发泄一些情感吧!”杜格斯说道。
“。。。眼前还有一个大问题。”亚布里艾尔*尼*杜布雷斯克*前任克琉布王*拉梅穆猊下,也就是皇帝拉玛珠的母亲说道:“按照帝国的律法,在巴尔凯王就任皇太子后,和他同一辈的卫斯科王家的幼君,应该被编入预备役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年龄大概还不到我的一半吧?”杜萨纽开口道。
“开国至今的法规,不可能因为这种意外而被遗弃。”杜苏穆道。
“没有记错的话,他三年申请过休假吧?”杜瑟芙问道。
“是的,在一年前刚返回军队。”
“那就完全没问题了!”杜瑟芙兴奋地说道:“他在休假的时候的确是隶属于预备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