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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手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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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就是他的妻子韩青青。
2004…11…4 13:49:00
30
精神病院的医生
陆星是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因为他爸是省内精神卫生界的权威,所以医科大
学医疗系一毕业,他就被分配到了省里最有名气的精神病医院做了精神病科的医师。
不知您听说过没有,精神病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有些神经兮兮的。反正对此说
法我倒是真的有点感觉。
上学那会儿,还看不出陆星有什么不正常,只是觉得他太孤傲,对谁都是一副
漠视的态度。
那天清晨,我正在院外的马路上晨练,一辆警车停在了我的身边。市局的张法
医向我一挥手,就把我招上了车。
上车后才知道,公安局刚刚接到陆星的报案,说他的妻子韩青青死在了浴缸里。
陆星沾他老爸的光,两口子住了一套大三居。卫生间的洁具全是外国货,浴缸
特别大。
韩青青是市歌舞团的舞蹈演员,这两年不大走俏了。我们上学那阵子,她可火
了,满世界地跑,出尽了风头。
现在,美丽漂亮的韩青青,一丝不挂地躺在白色的大浴缸里。她侧着身子,双
手弯曲放在胸前,仿佛安详熟睡中的婴儿。
因为陆星是我的同学,也曾与市局的张法医打过交道。所以,警方与当事人的
对话显得十分客气。
陆星有些漫不经心地向我们诉说着事情的经过。
陆星与韩青青分住在两个不同的卧室。早上五点多,陆星起床后发现浴室里亮
着灯,走进浴室时,发现韩青青已经死在浴缸里了。
“起初,我想把她抱出去。但她身子太沉,我又有些惊慌失措,怎么也抱不动。
于是,我就拔下浴缸的塞子把水放干了,给她做人工呼吸,但已经太晚了,她已经
死了。”陆星回忆说。
顺着陆星的描述,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的模拟现场。当我的目光扫过陆星时,
忽然发现,陆星居然仍穿着睡衣,睡衣很干,没有到浴缸救人而被弄湿的痕迹。
“陆星,你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穿着这件衣服吗?”我出其不意地问道。
“是呀。”陆星迷惑不解地答道。
“这家伙,准没说实话。”我心里暗想。
我把想法告诉了张法医。张法医决定对尸体进行解剖检验。可是一连解剖了三
次,也没有找到韩青青的死因。
那天,我的导师魏振东教授把我招回了学校。原来,市局又把韩青青的尸体拉
到了我们法医系。
解剖由吴明英教授主刀,我给她当助手。
终于,我们在一个高倍放大镜的帮助下,发现韩青青的左臀部有一个点状的针
孔痕迹。
我们极其小心地切下了带针孔的皮肤组织。制成切片后,我们查看了针孔部位
的脂肪和肌肉组织,发现上面有轻微的炎症改变。病理切片检验证实,这个针孔是
死者死前一小时之内打针时留下的。
最后,我们要从切下的这块组织中,检验出注射物来。
这个组织块实在是太小了,如果选择了错误的毒化检验方向,必然会导致所有
努力前功尽弃。
在吴教授的指导下,我们作出结论,韩青青死前左臀部注射的药物为胰岛素的
可能性最大。这是因为:第一,陆星精通胰岛素的药理作用且易于获得这种药物;
第二,死者韩青青尸体上虽然没有出现特征性的致死性病变及损伤,但这并不能排
除低血糖休克死亡的可能性。因为死于低血糖休克的人,不会在尸体上留下特殊的
形态学改变。如果韩青青死前确实注射了胰岛素。那么,人为作用致低血糖休克死
亡的死因就可以确定无疑了。当然,杀人凶手也就不难找到了。
于是,我们对这块组织进行了胰岛素含量的检验,找到了84个单位的胰岛素。
接着,我们又对韩青青死后的眼玻璃体液的糖含量进行了测定,发现其含量明
显低于正常值。
韩青青的死因找到了,是注射胰岛素致低血糖休克死亡。
在对陆星执行死刑之前,我去看过他好几次。
陆星是个偏爱文学的男孩,可是做精神病医生的父亲逼着他子承父业。
到了精神病院,他突然感觉到好像整个世界都被精神病人包围了。无数的精神
病人从各个角落涌向他的医院,来到他的面前,向他露出他们丑陋的身体,让他注
射那种叫做胰岛素的液体。面对着这些精神扭曲的病人,陆星的心情越来越糟。他
觉得精神病人扼杀了他的天才,他几乎快要闷死了。
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想象力,还有天才的头脑,也为了把自己从精神病人的包围
之中解救出来,陆星决定用胰岛素来做一次截然不同的极其刺激的实验。实验的对
象就是他的妻子韩青青。
韩青青在听了丈夫对她描述的本市正在流行一场流感的消息后,十分顺从地让
丈夫为自己注射了一只“特殊疫苗”。
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婚礼刚刚开始,新娘就突然倒地身亡。凶手不是郑亚
萍,又能是谁?
新娘的亲属揪住新郎就是一顿痛打,而新郎则把仇恨的目光射向了新娘的伴娘,
那位死磨硬缠了他整整三年的公关部主任郑亚萍。
2004…11…4 13:53:00
31
死在婚礼上的新娘
一支特殊的送尸车队,载着一具身着盛装的女尸和一群特殊的送尸人,在一辆
警车的率领下,匆匆地向市公安局刑科所技术大楼驶来。
死者郝洁,二十四周岁。
死者是在婚礼进行曲中,突然倒地死亡的。
郝洁的亲属揪住新郎就是一顿痛打,而新郎则把仇恨的目光射向了新娘的伴娘,
那位死磨硬缠了他整整三年的公关部主任郑亚萍。
是的,他跟郑亚萍有过那种关系,但那绝不等于他爱着郑亚萍。相反,对郑亚
萍这种有心计的女人,他简直厌恶极了。尽管他是公司老总,尽管在这个民办公司,
他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他就是摆不平她,以至于他与这女人在一起总有种被强
奸的感觉。
人不同于动物,对动物而言性欲宣泄的过程是纯生理性的。而人是有感情有思
想的,越是有品位越是有思想的男人,对身边的女人要求就越高。对他们而言,只
有与心爱的女人,精神接近的女人在一起时,才能得到性的满足。这是因为,对人
而言性欲宣泄的过程是一个从心理到生理的整体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心理和生理
必须保持平衡达到同步,才能完成真正的宣泄过程。如果身边的女人是个自己所厌
恶的女人,那么仅仅由于性本能的驱使,生理上的性欲宣泄过程是完成了,但心理
上的宣泄过程却由于厌恶心理而受到了加倍的抑制。这样,就会使得那些个热爱生
活身心正常的男人们心理更加的压抑、痛苦、沮丧、烦躁,通过大脑反射到躯体的
反应,就是极度的疲惫。
许多人,反过神来,会产生一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强奸的厌恶感。对于一个
热爱生活的男人来说,这是一件很残酷的事。
其实,这种无形的力量正是男人们的软弱,面对性本能冲动的软弱。除了怪那
些个勾引了他们的坏女人外,更应该责怪的就是他们自己。
据新郎讲,为了摆脱郑亚萍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烦恼和痛苦,他费尽心机,终于
如愿以偿娶了自己心爱的人。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段日子郑亚萍没有采取过任何手段来阻挡他的娶妻计划,
也没有再去纠缠他。相反,郑亚萍居然很快与郝洁混得熟透,一下子亲如姐妹。
为此,新郎曾惶惶不可终日。他担心郑亚萍这个有心计的女人会利用他们之间
肮脏的性关系对纯洁如雪的郝洁施加影响,他知道他在郝洁心目中的形象是多么的
高大,他更知道郝洁那孱弱的身体,脆弱的神经根本就经不住这沉沉的一击。然而,
直到喜日来临,人家姐妹俩仍然相好如初,他与郑亚萍也仍然相安无事。
昨天一整天,郑亚萍始终在郝洁身边,新郎离开时多少有些不放心,可新娘一
意孤行,非要郑亚萍陪伴在自己的身边,非要郑亚萍做自己的伴娘不可。对此,新
郎又能多说些什么?
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婚礼刚刚开始,新娘就突然倒地身亡。凶手不是郑亚
萍,又能是谁?
对法医而言,死亡无非就是暴力性死亡和非暴力性死亡两大类。暴力性死亡分
为他杀、自杀和意外;非暴力性死亡分为病死和衰老死。然而,无论是暴力性死亡
还是非暴力性死亡,都会或长或短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病理生理过程,会或多或少在
尸体上留下一段特殊轨迹。这一系列复杂的病理生理过程,对法医来说都是极有价
值的信息。这些信息都将在病理解剖刀的运行下,不断地向法医传递。
奇怪的是,无论是在她的体表还是在她的内脏都没有发现暴力作用的痕迹,她
的体内也没有致死性的毒物。这下子,新娘的亲属们不再对新郎又踢又咬了,新郎
也将放射着熊熊怒火的双眼从郑亚萍的脸上收了回来。
最后,经过解剖发现,死者右心室壁出现了可怕的脂肪浸润。也就是说在她的
右心,脂肪组织几乎代替了正常的心肌组织。也就是说,死者生前患有一种潜在性
的心肌疾病——心脏脂肪浸润,又称脂肪心。
由于人体的心脏具有很大的代偿能力,因此患有脂肪心的病人,在日常生活中
常无明显的不适症状。有时,即使稍有不适,也不为本人和家人所发觉和重视。
然而,这种潜在的心脏病病人,一旦由于体力消耗过大或情绪过于激动而使心
脏负担突然增加时,就会使心脏失去代偿能力而突发急性心力衰竭甚至突然死亡。
那么,这位患有潜在性心脏病的新娘,在婚礼进行曲中猝然倒下致死的原因是
不是很清楚了呢?
当然了,新娘嘛,婚前过度操劳肯定是在所难免的;正在走进婚礼的新娘,当
然会情绪过于激动啦。但是还有没有别的足以刺激新娘心脏负担突然增加的因素呢?
这,恐怕就只有郑亚萍和上帝才会知道!
2004…11…4 13:56:00
32
根据调查,这支杀人的凶器是死者在事发前一个月,从当地驻军偷来的。另外,
死者生前曾多次扬言,出狱后要干掉老A。因为,在死者蹲大狱期间,老A 玩弄了他
的妻子。
枪杀还是溺毙
在我们这座法医病理大楼地下室的停尸间里,除了有100 个供死尸休息的冷冻
屉外,还有一个超大号的大冰柜,里面放置着婴儿的尸体,还有那些不能在正常的
冷冻屉中伸胳膊伸腿体重超常的大胖子,另外还放着许多彼此互不相属的胳膊、大
腿或脑袋等残肢。我和大力把这座特殊的公寓称为“娃娃之家”。
这天,“娃娃之家”又新添了一颗人头。这颗人头是一位环卫工人从垃圾箱里
拾到的。
这是一颗死亡只有一两天的人头,男性,四十来岁。死因应该是中弹身亡。因
为,光这颗脑袋就中了两颗子弹,第一颗从左眼射入,第二颗从耳后射入。
“大力,你和凶手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看这凶手对你也太关照了。这不,人
0家怕把你给累着了,证据都给你留在这颗人头里了!”当我发现这颗人头上只有三
个弹孔时,知道还有一发子弹留在了脑子里,玩笑似地对大力说。
在解剖室里,对死者并非无礼的玩笑比比皆是。在那里,工作人员之间的对话
常常是很奇特的,充满了消愁解闷式的阴森和幽默,有些情景足以使圈外的人感到
恐惧和恶心。千万不要由此而认为法医学家们都是些冷酷无情的人,其实这只能说
明他们对职业上凄凄惨惨的表面现象所持有的超然态度;这只能证明他们有着足够
坚强的神经从而保持理智的思维。
这里,我给你讲一则我所经历的解剖中的笑话。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和大力在保险公司几位职员的陪同下,在一所烧光
的房子里仔细地寻找着一具怀疑被烧死在这间房子里的尸体。
在彻底烧焦的瓦砾堆里搜索人体残骸时,我突然发现了一只人体前臂样的东西,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纸板箱里,在警车的护送下,郑重地把它“接”到了我
的解剖室。
在解剖室里,我拿起解剖刀,摆出一副战斗的架式,满脸的严肃和深沉。我认
真地做了一个横切,以便一刀就能切到骨骼,向大家证明它是人体的前臂。烧焦的
焦痂在我的小刀下一点点剥落……
突然,我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因为在解剖台上切
开的,居然是一条长面包!
直到今天,我一端起咖啡杯,就可能会有人问:“嗨,韩嵋,要不要切一片烤
面包?”
对了,还是说说那颗人头吧!
经过X 光照相,我在脑子里找到了那发子弹,开颅取出之后,我把它交给了大
力。
这颗人头是被凶手粗暴地切割下来的,显然切割工具不是斧子而是锯子。从伤
口的颜色来判断,人头是死后不久即刻就被人给锯下来的。
我把这颗人头送回“娃娃之家”之前,从中取下了足够的检材,这些检材被送
到化验室,由化验员对这个脑袋的血型和酶型进行分析。
两天以后,大力又送来了两条手臂,这两条手臂也是环卫工人在垃圾箱中发现
的。
通过血型和酶型的分析,两条手臂与那颗人头同属一人。
一星期后,大力通过指纹找到了死者——一个刑满释放犯。
很快,凶手落网了,是个黑社会成员,人称老A。
据老A 交代,死者持枪企图对他进行枪击,在生死关头老A 为保全生命,才不
得不与死者进行拼搏。在拼搏中,他从死者手中夺下了武器,并向死者头部连击两
枪,致死者当即死亡。
正当防卫?防卫过当?谁能证实老A 的交代属实?
老A 交出了杀人的凶器,经与存留在死者脑部的那发子弹比对,大力作出了同
一认定。
根据调查,这支杀人的凶器是死者在事发前一个月,从当地驻军偷来的。另外,
死者生前曾多次扬言,出狱后要干掉老A。因为,在死者蹲大狱期间,老A 玩弄了他
的妻子。
枪的确是死者的,干掉老A 的确也是死者生前的愿望。
可是,老A 的口供可信吗?
一天上午,我百无聊赖,顺手给大力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没人接。这是意料
之中的,刑警队队长几乎没有坐办公室的机会,他们实在是太忙。

老A 在死者的家中将死者摁压在澡盆中企图将其溺死,由于死者死前出于生存
本能垂死地挣扎,使得老A 恼羞成怒,于是用死者从军营偷来的手枪击毙了他。
于是,我又拨通了邻市法医李晓明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那端响起晓明兴奋的声
音:“嗨,韩嵋,好久没见了,忙什么呢?”
“嘿,瞎忙,你忙什么呢?”
“别提了,正解剖一具无名女尸呢,是个大卸十块的。真邪了。我们这儿最近
连着发生了好几起死后分尸的案子。可把我给累坏了!”
“是吗?是不是一个人干的?会不会是系列杀人狂啊?”我饶有兴趣地问。
“嗯,有几具很像是同一个人干的,刑警队正在并案侦查。不过,上个月我们
这接到一个断头断臂的家伙,和这几个案子特征上的一致性很少,没有被并进去。”
晓明说。
“什么?断头断臂?是男的还是女的?”联想到我和大力手头的那个案子,我
急切地问道。
“男的,四十来岁吧!”李晓明肯定地答道。
“断端有什么特点吗?节肢工具是什么?”我激动得心怦怦乱跳。
“嗯,断端具有切割的特点,节肢工具应该是锯子。”李晓明不紧不慢地说道。
“死因确定了吗?那家伙是怎么死的?”我在电话里连声问。
“死因到是挺清楚的,溺死。”晓明非常肯定地答道。
“什么?溺死,敢肯定吗?”尽管晓明说得那样肯定,我还是希望他的判断有
错误。
“没问题,板上钉钉的事,死者的肺泡不仅充满了液体,而且液体中还含有氯
离子。”
得,没戏了,空欢喜一场吧!晓明说的那个缺头少臂的家伙肯定和我的那颗头
不是一回事。因为我的那位“顾客”是枪杀的而晓明的那个家伙是溺毙的,而且还
是在澡盆中溺毙的。因为在尸体的肺泡里,那些被吸入的溺液内,含有自来水中的
氯离子,而不含生长在湖泊海洋中的硅藻类物质。
中午,随便吃了点饭,便百无聊赖地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打瞌睡。也怪了,其
实,我本来还有很多的事应该做,但就是无心做任何事。
突然,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给晓明打电话。原来朦胧中,我梦见
一个男人用双手摁住我的头,使劲地往澡盆里按,我被憋得喘不过气来,但就是老
也死不了。突然,那个男人拿起手枪,照着我的头就要开枪……这时我一下子惊醒
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给晓明打电话,让他把那个断头断臂的家伙的血型
和酶型给我认真地查一下。
也真巧,我刚要拨电话,晓明也给我打来了电话:“韩嵋,你需不需要那个家
伙的血型和酶型啊,我给你查到了。”
“李晓明,你可真是太伟大了,你怎么知道我急着要这些资料呢?”我惊喜地
问。
“嗨,中午我仔细一琢磨你上午的那些问话,就琢磨出问题来啦。怎么样?对
你,我是了如指掌了吧!”李晓明得意着呢!
结果怎么样,不仅血型一致,所有的酶型完全一致。
果不其然,李晓明那个断头断臂的家伙和我经手的这个家伙是同一个人。
在大力的努力下,老A 终于交代了杀人的全过程,并供出了同伙老B。
老A 得知死者欲对他进行报复,于是伙同老B 对死者进行伏击。两人顺利地制
服了死者,夺下了他那支别在腰间的手枪。
老A 在死者的家中将死者摁压在澡盆中企图将其溺死,由于死者死前出于生存
本能垂死地挣扎,使得老A 恼羞成怒,于是用死者从军营偷来的手枪击毙了他。
由于死者生前被摁压在澡盆中,大量的含有氯离子的液体通过呼吸道被吸入肺
脏,使得肺泡内充满了含有氯离子的液体。因此,在死者断头断臂的尸体上判断死
因,只能作出溺死的判定。然而,远离躯干的脑袋及两条手臂却反映不出液体被吸
入体内的特征。因此,根据脑袋上的枪击伤,只能作出枪击毙命的死因判定。
这件事,使我深刻地认识到:对于残缺不全的尸体,千万不要轻易地断定死因!

33
居住在晏秋艳楼下的一对夫妇反映,昨天半夜他们被楼上的一声闷响惊醒。
但是,那对夫妇的女儿,一个漂亮可爱的高中生却十分肯定地说,今天早上5
点多一点,她亲眼看到楼上的晏阿姨离家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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