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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杀了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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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设佃润一是凶手——康正思索——在这种情况下,佃必须将园子与自己曾经关系匪浅之事保密。于是为了湮灭证据,决定处理掉他与园子两人的合照,顺便也把写了东西的周历一起烧掉——。
  
    虽然对烧掉这个方法依然存疑,但这样就大致能说得通了。问题是周历背后写了些甚么?
  
    不得不撕下使用中的周历来写,可见得当时情况相当紧迫。如果时间充裕,应该会找到便条纸再写才对。
  
    康正想着这些,眼睛看向书架那附近。看着看着,头不禁偏了。
  
    他感到纳闷:这里怎么连枝笔都没有?
  
    ※※※
  
    第二天早上,康正前往园子的公司,要向她的上司打声招呼。当然,另一个目的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情报。他一早已经和对方联络过了。
  
    会客室摆了好几张四人座的桌子,康正在这里会见园子所属部门的课长和股长。股长曾来参加葬礼,长得一脸穷酸,而课长山冈则与他形成对照,是个胖子。吊唁的话讲了一大串,但夸张的语气和表情反而凸显出他的矫情。
  
    “与舍妹最熟的不知道是哪一位?”谈话告一段落之后,康正问。
  
    “呃,是谁啊?”山冈课长往股长看。
  
    “前几天警方来的时候,好像是总务课的笹本小姐接待的。”
  
    “哦,原来如此。她们两个进公司的时期也差不多。”
  
    “我能不能见见那位笹本小姐?”康正说。
  
    “我想应该没问题。你去联络一下总务课。”课长命令股长。
  
    几分钟后,股长回来了,表示那位姓笹本的女职员正好有空,马上过来。
  
    “那么,关于原因方面还不是很清楚吗?”山冈这么问,但康正一时无法理解这问题的意思。过了几秒钟,才明白他指的是自杀的原因。
  
    “还找不到一个很特定明确的原因……”康正回答。“不过,也许其实都是这样的。”
  
    “是啊。我也听说这类的自杀愈来愈多了。”山冈附和康正。
  
    不久,一名女职员出现了,是个娃娃脸的娇小女子。山冈等人介绍她给康正后,便快步离去,大概是不想和麻烦事有所牵扯。不过和她两人单独谈话,对康正来说也比较方便。
  
    她全名是笹本明世。
  
    “因为与和泉小姐最熟,所以每次都找我,其实我和她没有那么要好,只是中午会一起吃饭、去过她住的地方一、两次而已。所以,如果问到一些太细的问题,我可能也答上来。”她一坐下便如此声明。
  
    康正有所意会,露出微笑。
  
    “刑警问了妳很难答的事吗?”
  
    “如果真的很熟的话,可能不会很难,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其实我们没有那么要好。”笹本明世一脸抱歉地说。
  
    “比如说对她的自杀有没有头绪、有没有男朋友,是吗?”
  
    “是的。”
  
    “其他还问了些甚么?”
  
    “问了些甚么呀?我不太记得了。”笹本明世伸手贴着圆脸。“啊,对了。他问我知不知道和泉小姐喜欢葡萄酒。”
  
    “葡萄酒?那妳怎么说?”
  
    “我回答说,听他这么一提,我确实听和泉小姐说过。结果刑警先生问我是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我回他说,其他人大概不知道吧。刑警先生没问起的话我也都忘了呢。”
  
    看来加贺认为那瓶酒是别人送的,不是园子自己买的,所以才会想要找出送礼的人。
  
    “除了这些,还问了些甚么事情呢?”
  
    “除了这些……”笹本明世略加思索之后,一脸想起甚么的表情,但视线一和康正对上,不知为何就低下头去。
  
    他顿时有所领悟。
  
    “是问了我的事吗?”
  
    “是的。”她小声回答。
  
    “是哪方面的事情呢?”
  
    “问说,有没有听和泉小姐说过哥哥甚么……”
  
    “妳是怎么回答的?”
  
    “在公司里没听她说过,但我去她的住处玩的时候,曾听说和泉小姐家里只剩一个哥哥,在爱知县……”
  
    “那刑警怎么说?”
  
    “没说甚么,就点点头记下来。”
  
    “刑警问的问题还真怪。也许是认为我和妹妹的自杀有关。”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对吧!”笹本明世说得很肯定。只有这句话显得特别积极,因此康正有些意外。
  
    “但愿如此。”
  
    “因为和泉小姐非常信任哥哥。我听她说起来都觉得好羡慕。”
  
    “是吗?”
  
    “和泉小姐不是还给了哥哥她住处的钥匙吗?这种事情,一般人甚至是对父母都不太做得到呢。”
  
    “原来如此。”
  
    “和泉小姐说,因为这样,害她只剩下一把钥匙,所以又打了两把备份钥匙。”
  
    “打了两把?”客套的笑容从康正脸上消失了。“真的吗?”
  
    “嗯。我也觉得如果只是自己要以防万一的备份钥匙,一把应该就够了。”笹本明世的说法意味深长。
  
    康正认为很有可能。园子以前应该也和几个男人交往过才对,为了男友打备份钥匙,顺便也打一把自己备用,这是很有可能的。而其中一把备份钥匙最近应该是交给了佃润一。
  
    两把备份钥匙中,一把在门后的信箱里,那么另一把在哪里?
  
    康正本想问笹本明世是否知道园子把备份钥匙放哪,但又作罢。他不认为她会知道,问了也是令她起疑而已。
  
    “请问您还想知道甚么吗?”笹本明世说,一脸希望能够尽早解脱。
  
    “没有了。谢谢妳。”康正低头行了一礼。
  
    离开公司后,他看着电车路线图搭电车。来到二子玉川园站时,是十二点半。从这里到他与弓场佳世子约好的餐厅大约有三百公尺。康正竖起大衣衣领,沿着大马路右侧走着,一路上大型卡车频繁来去。
  
    弓场佳世子当然还没来,他选定靠窗的位子,点了咖哩饭和咖啡套餐,一边吃一边等她。过了一点,店内的人比较少了,但相隔一桌有一群看似刚上完健身房的中年主妇,以高分贝的谈笑声打乱了店内的气氛。
  
    康正吃完咖哩饭时,弓场佳世子正好进来了。今天她的打扮风格与上次的黑色小洋装截然不同,是轻快的裤装,一手拿着太阳眼镜。她一走近,中年主妇们看到她,会话中断了一下,然后才又开始聊天。
  
    佳世子打了招呼,康正也应了,请她坐下。穿短裙的女服务生拿来了好大一本菜单,她点了冰淇淋。康正则要求咖啡续杯。
  
    “妳也要跑外勤吗?”康正想起她在保险公司工作,便这么问。
  
    “没有,我不用跑外勤。”
  
    “不过妳是为了工作来这附近的吧?”
  
    “今天比较特别,有个住在这附近的朋友找我问保险的事……”
  
    “哦,原来如此。”
  
    “请问您找我有甚么事?”佳世子问,纤细的指尖抚着水杯。
  
    康正端正姿势,朝那群主妇瞟了一眼。看来没有人在偷听。
  
    “想请教妳园子男友的事。”
  
    “关于这方面,我知道的上次都说了……”
  
    “妳认识佃润一这个人吧?”
  
    弓场佳世子的黑色大眼眸里映着康正的脸。
  
    “妳认识吧?”康正又说了一次。
  
    佳世子垂下长长的睫毛,没有回答,肯定是在推估康正对实际状况掌握了多少。
  
    她终于抬起头来。“园子曾经向我介绍过。”
  
    “她是怎么介绍的?”
  
    “我忘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是碰巧遇到才介绍的。”
  
    康正盯着她的脸。
  
    “上次我问妳园子有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妳只告诉我园子有一个好几年前分手的男朋友,一个字都没有提到佃润一这个人。为甚么?”
  
    “没有为甚么啊……只是没有想到而已。”
  
    “妳是说,妳当时脑袋里完全没有佃润一这个人?”
  
    “是的。”
  
    “哦。”康正喝了水,觉得口好渴。
  
    正好在这时候,女服务生端来了冰淇淋和续杯的咖啡,但两人都没有碰。
  
    “妳在说谎。”康正看着弓场佳世子雪白的额头说。那额头上立刻出现皱纹。康正看着那皱纹继续说:“妳现在正和佃润一交往。”
  
    佳世子那体格虽小却异常丰满的胸部挺了起来,然后呼地吐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您在说甚么。”
  
    “妳就别装了,我甚么都知道。”康正往椅子一靠,缩回下巴,观察眼前这名女子的反应。
  
    弓场佳世子双手放在膝上,背脊挺得笔直,就这样静止不动。那双眼睛望着已经开始融化的冰淇淋,但她当然不是真的在看。康正本以为她会说些甚么话来辩解,但她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我再问一次。”康正上身略向前靠。“妳和佃润一正在交往吧?”
  
    弓场佳世子垂下的睫毛晃动了,但是这代表的意义,应当和守灵当时想起园子而晃动大不相同。
  
    好一会儿,她才微微点头,说“对”的声音也有点沙哑。
  
    这回换康正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园子的男朋友佃润一现在和妳交往,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自然而然?园子都死了。”
  
    “我认为这两件事没有关系。”
  
    “是吗?”
  
    “甚么意思?”佳世子望着康正猛眨眼。
  
    “如果园子的死是自杀,动机就是被你们害的,妳不认为吗?”
  
    “我们……”佳世子的脸虽然面向康正,但眼睛却看着斜下方。“我们是在园子和佃先生分手之后才开始交往的,所以我不相信园子是因为我们的事才自杀的。”
  
    “和园子已经分手,是佃个人的说法而已。”
  
    佳世子听到康正这句话,睁大了眼睛。
  
    “你见过他了?”
  
    康正心想糟了,但已经太迟了。
  
    “我要告诉妳一件事。”康正说。
  
    康正打算向佳世子道出她的说法与他目前的调查发现之间的差异。
  
    “甚么事?”
  
    “我不认为园子是自杀的。”
  
    彷彿被康正的气势所迫,佳世子的身体稍微往后退。
  
    “我认为园子是被杀的。不,我相信,因为我有证据。”
  
    她的眼中虽然略有怯意,仍摇头说:“您弄错了。”
  
    “很抱歉,”康正动了动嘴角说,“我不相信妳的话。”
  
    “您怀疑我是吧?”
  
    “是这样没错。我顺便再问一下,上上个星期五晚上,妳人在哪里?做些甚么?”
  
    佳世子将手放在自己的右颊后,侧着头,耳垂上挂的金色饰品因而摇晃。连这种不经意的动作也散发了一股明星味。
  
    “我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就还不能证明妳的清白了。”
  
    “我可以问一件事吗?”
  
    “甚么事?”
  
    “您为甚么不告诉警方?”
  
    “我的目的,”康正说,凝视着佳世子,接着故意笑了笑,“不是逮捕凶手。”
  
    弓场佳世子并不迟钝,她立刻领悟康正话中的涵义,从她那张因紧张害怕而僵硬的脸颊就可看得出来。
  
    附近的那群主妇一边喧闹一边起身离开。其中有一人盯着康正他们一直看。
  
    “妳是甚么时候剪短头发的?”康正问。
  
    佳世子“咦”了一声,看着他。
  
    “妳的头发掉在园子的房间里。这该怎么解释呢?”
  
    佳世子挤出僵硬的笑容。
  
    “您怎么确定那是我的头发?”
  
    “要反驳,就先把妳那头漂亮的头发给我几根吧!好拿来做更详细的调查。”
  
    她皱起的眉毛露出不悦之色。想必是料到守灵当晚自己的头发已经偷偷被采样了。
  
    “星期三,”她说,“我和园子见过面。就在园子那里,和园子两个人。”
  
    “妳是说,头发是那时候掉的?”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可能了。”
  
    “星期三见过面的事,之前为甚么不说?”
  
    “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为甚么?”
  
    “因为我觉得和园子的死无关,是无谓的事。”
  
    “妳们碰面是为了甚么?”
  
    “没有特别的理由。她打电话来说很久没见面,想见个面,我下班就过去坐了一下。”
  
    “我看园子已经知道妳和佃润一在交往了。那她怎么还会想见妳?”
  
    “我不知道。她没有提起我们的事,我想她并不知道。”
  
    “妳想知道我的想象吗?”
  
    “请说。”弓场佳世子的黑色虹膜发出异光。
  
    康正吸了一口气才说:
  
    “星期三,妳和园子因为佃而发生争吵,当然吵不出个结果,于是妳就对园子萌生杀意。”
  
    “我为甚么要对她萌生杀意?如果是她恨我那还说得通。”
  
    “如果园子坚持不肯和佃润一分手呢?而润一又说如果她不愿意分手,就不能和妳在一起呢?对妳来说,园子就是个碍事的麻烦。”
  
    “亏您想得出这种事。”
  
    “所以我说是想象啊。”
  
    “您要说的应该都说完了吧,恕我告辞。”佳世子碰也没碰冰淇淋便站起来。
  
    康正也留下第二杯咖啡离席。他在柜台付帐时,佳世子已快步走出餐厅。
  
    他一来到店外,就听到尖锐的引擎声从停车场方向靠近。一辆绿色的 MINI Cooper 正要离开。康正发现开车的人是弓场佳世子,上前挡住车子的去路。车子停下来,他便走到驾驶座旁。
  
    佳世子右手不耐烦地把车窗摇下十公分。原来不是电动车窗。
  
    “这是妳的车?”康正问。
  
    “是我的车。”
  
    “有车的话,”康正盯着车内猛看,“半夜也一样可以行动。”
  
    “失陪了。”佳世子的脚松开煞车踏板。MINI Cooper 发出吃力的声响,从康正面前离去。
  
   
  
    3
  
   
  
    康正一回到园子的公寓,就看到加贺等在门口。加贺双肘靠在通道的把手上,往下看着道路,一看到康正就露出笑容。那样子几乎可用亲切来形容。
  
    “您回来了。”刑警说。
  
    “您等多久了?”
  
    “等多久了啊?”加贺看看表。“嗯,也没有多久。您上哪儿去了?”
  
    “园子的公司。我之前没时间去打招呼。”
  
    “我是说去过公司之后。”加贺仍挂着笑容。“您在中午时就离开那里了,之后上哪儿去了呢?”
  
    康正打量刑警那张轮廓深刻的脸。
  
    “您怎么知道我到园子公司去了?”
  
    “我想您差不多该去了,便打电话过去问。结果对方表示您早上去过了。我的直觉还满准的。”
  
    康正摇摇头,将钥匙插进钥匙孔。
  
    “可以让我再看一次里面吗?”加贺说。
  
    “还有甚么要看的?”
  
    “有些东西想确认一下。拜托了。而且我也有一些您可能想知道的情报。”
  
    “情报?”
  
    “是的,我想一定很值得参考。”他意味深长地笑了。
  
    康正叹了一口气,开了门。“请进。”
  
    “打扰了。”
  
    康正暗自庆幸已经把证物收进包包里。那些东西要是被这个刑警看到,一切就完蛋了。
  
    “离开公司后我去新宿绕了一下,我想知道园子是在甚么环境下工作。”康正边说边回头,看到加贺蹲在鞋柜前。“您在做甚么?”
  
    “啊,抱歉。我看到这个,”加贺手里拿的是羽球拍,“靠着鞋柜放着的球拍。看起来还满专业的,应该是碳纤材质的吧?令妹曾参加羽球社吗?”
  
    “高中时代参加过。又怎么了?”
  
    “握把布缠绕的方向和一般人相反。”加贺指着握把的部份说。“也就是说,令妹是左撇子,没错吧?”
  
    “您说得没错,舍妹是左撇子。”
  
    “果然,”加贺点点头,“我没猜错。”
  
    “依您的说法,好像还没看到羽球拍就知道了。”
  
    “不能说是知道,只是这样推测而已。”
  
    “唔,”康正环视室内,“是因为分析过她各种物品上的指纹吗?好比铅笔、口红甚么的。”
  
    “不是的,是凑巧发现的。当时我负责调查寄给园子小姐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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