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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阻挠刽子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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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啰,如果这事对我们有好处,就应当抓紧,趁她现在还没有同任何人说妥。”

米纳耶夫夫妇二人很快换好衣服,前往邻近的楼房看房子去了。

伊拉家的房子果然装修得很豪华。意大利的卫生设备,漂亮的瓷砖,吊顶的天花板,地板上铺着地毯,客厅和浴室里都装有大镜子。这哪里是住宅,简查就是仙境。米纳耶夫以饱含醋意的目光扫视了两个房间,不过没有发现男人逗留过的痕迹。迷人的伊萝奇卡好像没有撒谎,她确实是独身。这很好。她要亲自参加商谈换房这一事实,不仅能够证明她有唤起人们对她孤独处境抱有怜悯同情心的愿望,还能够证明她是否说假话,有无丈夫或者相好的男人。换言之,这可能意味着她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因此对她应当小心提防。好在这似乎不是那样。她是一位真正的单身母亲,也不贫穷,否则,哪儿来这样豪华的装修?

伊拉带领他俩参观住房,把每个角落都指给他们看,她打开壁橱的小门让他们看,向他们说明,装修后一切都变得更方便更加合理。米纳耶夫承认,壁橱内做了改动,已不像他家的壁橱内部结构,更加好用了:装有隔板的一些格子都变成了抽屉。这样,有外人在场打开壁橱时,也看不到乱七八糟的床单、枕套和贴身内衣,并且也看不到不雅观的杂乱无章的东西,而看到的是装有奇妙拉手的整整齐齐的抽屉。在抽屉里存放东西更方便,也各不相混。

随着分分秒秒的过去,安东·安德烈耶维奇对这套住房的爱恋愈加强烈。看完后他觉得他比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愿意住在这里。

“好啦,让我们谈谈钱吧,”看罢后他说,“您要多少钱?当然,您要考虑到:第一,装修不是今天完的工,也就是说您已经在装修完的房子里住了一段时间了。第二,这样的装修并不是一切都合我们的口味,某些地方我们还不得不重新装修,也就是说这不得不花钱。”

“我为装修花了两万美元。”

“哎呀!您的装修比用黄金装修的还要贵啊!”安东·安德烈耶维奇的妻子哼了一声说,“您也许专门挑要价最贵的公司干的吧?要是我们装修,花上一万足够了。安东,你想想吧,我们现在不得不为我们这位如此不勤快的邻居而慷慨解囊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她疑惑地摇摇头。

“我同意一万,”伊拉轻声说,“当然,你们不应当多给钱。如果你们认为这值一万的话,那就这样定吧。”

“但是,考虑到我刚才给您说的那两点,我们准备付给您的补偿费不能超过六千。”米纳耶夫郑重地说,他对妻子的出色作用颇感满意。他说,“我们不得不更换浴室和厨房里的所有瓷砖,因为我和妻子都看不惯玫瑰色,还有其他的地方也得动一动。”

“那当然,”伊拉更轻声地说,“如果您同意与我交换住房,那六千就六千吧。每当安纽特卡出去玩耍的时候,我的心就忐忑不安。我也不能不放她出去,因为她想同一些小女孩交往,而我也没空陪她一起出去。我都快疯了,您能理解吗?您就拿出六千美元好了,只要能搬到你们的那套住房去。”

一瞬间米纳耶夫甚至有点可怜她了。据他估算,伊拉装修确实得付出那么多钱,这是毫无疑问的。这样一来,他们就占了这个可爱的女人一万四千美元的便宜。显然,他们不会更换任何地方的一块瓷砖,这种色调的瓷砖蛮讨人喜欢的。总之不用再为装修花一戈比的钱。所有需要改动的地方,安东·安德烈耶维奇都能够亲自动手,他有这种技能。没有关系,自己的利益也应当维护。这次调换住房是谁要求的呢?是她。这就算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吧。

他们已经谈妥要在最近办妥所有必需的证件材料,接着就分手了。

娜斯佳从来不喜欢游击式的工作作风。她不喜欢冒险,始终记得有首长在旁边,有事能同他们商量并征得他们的允许。假若首长是像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戈尔杰耶夫这样的人,尤其得这么办。有几次她曾试着自己做主和冒险,但没有一次有好结果。因此,星期天一过她便立即去找戈尔杰耶夫,将自己对帕维尔·绍利亚克的一些怀疑同他交流。

“他的新证件上使用的姓名我们是知道的,我们当然可以宣布通缉他,但是……”

“但是什么呢?”戈尔杰耶夫问道。

“我不相信,不相信绍利亚克是刽子手。我想找到他并同他谈谈。”

“真有趣,谈什么?”上校扬起眉说,“你是不是要问他,是他杀了四个人吗?那他会这样对你说,他谁也没有杀过。接下去怎么办呢?”

“我会有话说的,比如可以谈他钟爱的玛加丽塔·杜格涅茨。我会想办法使我的一些怀疑得到证实。您要知道,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如果绍利亚克是刽子手,如果我能够在他做完心中暗定的事情之前让他到莫斯科的话,那么我们至少可以制止他。他准备杀害四个人,我估量还有二人将要被杀害。”

“你甚至能想到他要在什么地方下手?”

“是的,但愿我别想错。但是,如果我们在俄罗斯三个较大的州撒网,我们的人手显然不够。况且我坚信,杀人犯呆在行凶的地方不会超过一昼夜。他先躲在一旁观望,然后前往他要去的城市,很快找到自己的目标,将其除掉后就立刻返回老窝。如果我们在这三个较大的州进行严格盘查的话,那我们不是就会陷于‘在黑屋子里找黑猫’的尴尬境地吗?再说,这个屋子里没有猫。”

“你准备怎么办?”

“我们可以先从照片入手。绍利亚克的照片是有一些的,因为他曾从我们的系统经过。应当试图查清,是否有人看见过绍利亚克同被害者在一起。中心保存有绍利亚克的指纹,那是两年前他被捕时留下的。应当把他的指纹与犯罪现场留下的痕迹对比鉴别。最主要的是应当弄清,他怎么知道这些人的。他从哪里知道正是这些人干出野蛮杀人的勾当。如果我们弄清楚了这一点,就会知道,还有谁可能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我们就可以从此人嘴里获得将被杀害的三个人的名字。但这需要时间,维克托·阿列克谢那维奇,应当延长期限。因为我还想考虑出一些办法,暂时稳住帕维尔并迫使其来到莫斯科。在我们做好把他企图要杀害的人保护起来的准备工作以后,我们就可以放开他。让他去杀人,我们将他当场抓获,使他原形毕露。”

“相当妙啊,”戈尔杰耶夫点头称是,“真是很妙,合我的心意。可是这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但是’。如果突然间刽子手不是他,怎么办?”

“也许会出现‘突然间’,”娜斯佳表示同意,“非常有可能凶手不是他。但总的想法应当是这样的,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刽子手行凶的潜在目标之前,要千方百计暂时稳住凶手。谁去杀害潜在目标,我们就逮捕准。简单说,如果这个凶手是绍利亚克,那我懂得如何将他引到莫斯科。而如果凶手是另外的某个人的话,那就得另动脑筋了。”

“你到底为什么不希望宣布通缉他呢?”

“因为我不相信,他得到的有关自己杀害对象的情报不是某个警察局工作人员提供的。如果帕维尔背后还有某个向他通风报信的警察,那我们的通缉令将分文不值。这个警察会预先将情况告诉帕维尔并帮助他隐藏起来,而你我却全然不知,也许这个人现在已经告诉绍利亚克了。我们现在是既无物证又无人证,就算我们宣布通缉绍利亚克,并且也抓到了他,把他押解到莫斯科,可是下一步怎样处理呢?指控他什么呢?这仅是我的一些推测,显然缺乏说服力。如果他有同谋者,那么此人为了转移人们对帕维尔怀疑的视线,这个同谋者必定在绍利亚克在莫斯科招供的时候再杀死一个人,这就是我的全部想法。”

“好孩子,我还不放心,”戈尔杰耶夫以怀疑的口气说,“我原则上同意你说的这一切。这里面有合理的成分。但是,有一个情况使我不安,深感不安。”

“什么情况?”

“难道你自己没有猜想到吗?”

“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我已经估计到了,要作出某种牺牲,我们不得不作出选择。您是想说,当我将绍利亚克带回莫斯科的时候,他还要杀死某个人吧?换句话说,实现我的想法不是可能导致又一个人被杀吗?但是,如果宣布通缉他的话,那这样的情况同样可能发生。据了解,也许现在他正对自己的下一个目标下毒手呢。但是我们如果宣布通缉他,把他带到莫斯科,我们缺乏证据,只得将他无罪释放。那么,现在还没有被他杀死的那些人,他总是要杀的,只是稍迟一点下手罢了。如果我们像我建议的那样做,在他离开莫斯科之后,他就谁也杀不成了。随后的一个杀害目标,第五个目标,反正厄运难逃,我们得引诱绍利亚克出来或者找到他,他很可能赶在我们前头下手。但是,我们能拯救第六个和第七个目标免遭杀害。”

“好,让你说服了。两小时后你把行动计划订出来。现在谈谈别的。尤尔采夫、卢琴科夫和其他人被杀案怎么样啦?”

娜斯佳沉默了,目光呆呆地凝视着长条会议桌抛光的桌面。她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做,科诺瓦洛夫工作队的工作同十起其他犯罪现象之间的联系就中断了,谁也没有把她从侦破十起犯罪案的工作中解脱出来。

“显然,很糟糕。”戈尔杰耶夫下结论地说,“去吧,两个小时后带计划来见我。”

她无精打采地走出办公室,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但是,当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时,她改变了主意,继续走了几步到了尤拉·科罗特科夫的房间。

“我昨天找过你,”她推开门说,“你爱人说你在工作。”

“对不起,”他难为情地笑着说,“利亚利卡转告我说你来过电话。但我回家非常晚,就没有冒昧地去惊动你。而你想说点什么?”

“你不要惊讶。你记得在乌拉尔斯克我们和绍利亚克一起去过酒吧间吗?那时,你同某位私人侦探一起曾守护过我们。”

“记得。这怎么啦?”

“您没有留意那条街叫什么名字吗?”

“听司机说叫萏藁增二①大街。怎么回事?”

①一颗恒星的名字,位于鲸鱼座口。

萏藁增二大街。名字倒是怪怪的。还有“轻快帆船”酒吧,是发现第一个被杀者的地方,也坐落在萏藁增二大街上。

“而酒吧间的名字你不记得了?”

“好像和海有联系。不叫‘帆船’,也不叫‘拍岸浪’……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决心沉浸在对绍利亚克先生的抚今追惜的回忆里吗?”

“可能叫‘轻快帆船’吧?”

“对,就是叫‘轻快帆船’酒吧间。阿霞,是否出什么事啦?你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没什么,尤罗奇卡。由于尤尔采夫和公司的事,我受了科洛博克一顿责骂。”

“你这是说着玩的,”科罗特科夫摆摆手说,“这还是头一次吧?科洛博克从来没有当真生过你的气,如果他骂几句,也是出自培养你的目的。他从来不把你当懒汉看待。请吧,你别支支吾吾不回答我的问题。问题提出来了,我在迫不及待地等待你的回答。”

“在这个酒吧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恰巧当时我和帕维尔就坐在那里,或者大概就是那个时候,顺便提一句,那时你可老是在街上站着的。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看到进进出出的都是些什么人。”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的朋友,”尤拉两手一摊说,“都过去一个月了,还不止一个月吧。况且我只盯着你和监视你们的一些人,对其他人我不感兴趣。”

“看到了监视我们的人,”她沉思地又说了一遍,“还有监视我们的人,科罗特科夫,而这很有意思。快抓住这个‘意思’,别让它白白地溜掉。”

“你想说什么?”

“你好好想想吧。”

弗拉季斯拉夫·斯塔索夫再次深信,他的女儿仍然是班级里的第一名优等生。在听了班主任许多赞扬的评语之后,斯塔索夫深感满意地离开了学校大楼,他是来学校参加家长会的,在这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一般说来,他的前妻玛加丽塔·杜格涅茨从未涉足这类会议。因为每次召开家长会的日子,碰巧也是她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他走到自己的汽车跟前,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门,此时有三个表情非常冷淡的年轻男人从侧面走到他身边,甚至可以说他们是三个不怀好意的不速之客。其中一人死死抓住斯塔索夫的肩头,第二个人从他右手里夺去了汽车钥匙,从他左手里抢去了公文包,第三个人用很轻的,但极具表现力的嗓音对他说:

“委屈您跟我们走一趟。”

“远不远?”弗拉季斯拉夫问道。

其实,他这是明知故问。要挟迫他去什么地方,他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很远,”还是那对他说过话的人狞笑一下说,“我劝您还是放老实一点。您也看清楚了,我们是三个人,并且我们的证件合理合法。而您有吗?”

“我有,大概和您的是一样的。”他做了一次很不高明的试探,紧接着还耸了耸肩膀。但是,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掐住他的小臂,使他的身体动弹不得。他问道:“为什么我应当跟你们走?”

他们向他亮出了印有《联邦反间谍局》魔力字眼的公务证件。听天由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

斯塔索夫乖乖地跟着这些人朝前面数米远靠近公园停着的一辆汽车走去。让他看公务证件的那一位坐到了方向盘后面,而弗拉季斯拉夫坐到了后排座上,两个满身都是结实肌肉块的人从两侧把他牢牢地挤住。实际上车子并没有跑很久,仅过了十五分钟,汽车就停在了一栋砖砌的多层大楼的正门前。在这三个口袋里装着联邦安全局证件的不爱言语的陌生人的陪伴下,他们上到了六楼,然后就进了一套住房。没让他脱掉上衣,立即推推搡搡地把他带进一个光线充足的宽敞房间,里面还摆放着漂亮的家具。他对面坐着的一位男子站了起来,此人身架匀称,仪表堂堂,看上去50岁上下,用嘲笑的目光看了看斯塔索夫。

“我想问一下,您干吗吃苦受累像条尾巴一样跟踪我呢,就不心疼汽油吗?还是让我们先认识一下,最后再解决我们所有的问题。请您坐下说,您跟踪我,这是何苦呢?”

“我不能站着说吗?”斯塔索夫很平静地问道。

刹那间,两双手抓住他用力地把他摁在低矮松软的圈椅上。圈椅又矮又软,令人咋舌,坐下去要想一下子就站起身来,无论如何是办不到的。斯塔索夫身高差点达到两米,坐在这把椅子里,由于腿长,蜷起来后,膝盖几乎挨到了他的下巴颏儿。

“当然可以站着,”米纳耶夫将军仍面带讪笑地说,“但是,坐着说更好,中校先生,亏得您还在警察局干过这么多年,怎么连起码的规矩都不懂?是谁让您跟踪联邦安全局的工作人员的?莫非是自作主张?”

“您弄错了。”斯塔索夫说。同时他在暗暗回想所有必需的证件自己都带全了吗,好像都带上了,他估计,这种局面随时都会变得对他不利,他努力保持镇静。

“我错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跟踪联邦安全局的人员,并且从来也没有干过这种事。”

“您想把我们当成3岁的孩子都打发到幼儿园去吗?真不嫌害臊,中校先生。”

“您这就又弄错了。我不是中校,也不在警察局工作。”

“这么说,您是上错车了?”

“哪能呢,我是坐的自己的汽车。要看证件吗?”

斯塔索夫刚要伸手去掏口袋,但他的手却被一个人按住,此人是三个肌肉发达的人当中的一个。

“不要乱动,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米纳耶夫声色俱厉地说,“您的证件我们会自己拿来看的。”

他轻微地点了一下头,马上就有人利索地从斯塔索夫的口袋里掏出了皮夹子和证件。

“伊戈尔,那儿是什么?”米纳耶夫不慌不忙地问道。

“用他的名字办的汽车证件。车主——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

“您瞧,这多不好,”米纳耶夫责怪地说,“您何必撒谎呢?”

“我没有说谎。我已经有半年不在警察局工作了,我已经退休了。”

斯塔索夫暗自笑了笑。他凭经验知道,对他的查证要拖多么久。这些行家根据汽车牌号通过国家汽车检查局已经搞清了他的身份。在内务部干部处有材料证明,他已不再是警察局的工作人员,但是,谁也不会想起来将这份证明材料送交国家汽车检查局。根据国家汽车检查局的资料,他仍在警察局任中校职务。他的这种身份要持续很久,直到他不得不更换汽车为止。在为新车登记时,不言而喻他得拿出证明:他在何处干什么工作。但要换新车,得等到何时就很难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您有什么理由跟踪我呢?”

“我想跟踪呗,”斯塔索夫壮着胆子哈哈一笑,“谁也不能禁止我在想走的街上走,甚至出现这种情况,我要走的大街也许您也在这条街上走。我不认识您是何许人也,但我再重复一遍:跟踪安全局工作人员的事我没有干。”

“而什么叫‘这种情况’,您已经亲自做过了。对不起,请您解释一下好吗?我是联邦安全局的一位将军,而您却跟着我的脚印走,并且您也不否认这一点。您倒说说看,这叫什么行为?”

弗拉季斯拉夫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说:“怎么,您没开玩笑吧?您是联邦安全局的将军?”

“别再装疯卖傻了,”米纳耶夫提高了嗓门,神情紧张地厉声说道,“您别装模作样,您不知道我是将军?”

“的确,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实话。”

“我为什么应当相信您?少兜圈子,您为何跟踪我?”

“受雇主的委托。您看到了吧,我是一个私人侦探。别人委托我,我就得跟踪,这下您还有什么反对的吗?”

“您有从事私人侦探活动的许可证吗?”

“哪能没有,它就放在我的皮夹子里。请您吩咐您的手下人,让他取出来给您看。”

米纳耶夫朝站在斯塔索夫背后的伊戈尔使了个眼色,伊戈尔再次把皮夹子翻得沙沙作响。

随即伊戈尔说:“是的,安东·安德烈耶维奇,有许可证,是1995年8月发的。”

“那么您的雇主是谁?”

“安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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