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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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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不用再看,药也先放着吧。”凌浩头也不抬。

过了一会,凌浩的视线才从画上移开,看着杜祺问:“按你的说法,你是那日知道我中箭之后来帐里找宁心,才发现她不在的,之前你上午给她服药时,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杜祺迟疑一下道:“王爷,您这事都问了好几遍了,今日怎么又问起来了,杜祺能说的不过还是原来那几句话。”

“你再说一遍吧,我想听。”凌浩口气淡然,眸光却闪烁不定。

杜祺无奈,只好说:“那日姐姐问我还能再活多久,我不敢说。不过我想姐姐也已经猜到。她让我以后不用再给她用药了,说她不喜欢服药,剩下的日子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此而已,我当时并没有明白,后来才知道那时姐姐去意已决。”

凌浩眼神一暗,挥挥手,说:“你下去吧。”

“那王爷别忘了吃药。”杜祺嘱咐一句,便退下了。

杜祺出了帐,长叹一声,咕哝了一句:“姐姐呀姐姐,若不是你让李斯带的话,我何至于这么骗王爷,王爷将来一定还是会知道真相的,那时我怕也是要随姐姐一起去了。”

不知又过了几天,那日傍晚,很难得的,宁心居然很清醒,而且眼睛也看得见。她倚坐在床边,看着从窗子里照进来的阳光在地上一点点移动。她已经不记得上次看见阳光是什么时候了。宁心唤来香儿,让她帮她把门打开。每一天对她来说都可能是最后一日,她只想想好好感受一下那阳光中的温暖,虽然是夕阳,也该有温暖吧。

香儿打开门,屋子里一下子明亮起来,宁心眯着眼睛看了看那火红的夕阳,心里一叹的确是“最美不过夕阳红”,却终是无法长久。

她觉得阳光仿佛有些刺眼,便抬手遮住了眼睛,忽然觉得房间里一暗,放手下来时,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熟悉的高大身影,披着一身的阳光,总能带给她无限的暖意。

看到他的那一刻,宁心不觉笑了,幸福的笑,他毕竟还是来了,她也终于等到了。

凌浩快步走到宁心身侧,握住她骨瘦如柴的手。他盯着她看了片刻,眼眶微微泛红,然后一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骗我。”

已经没有时间计较错与对了,能见到凌浩最后一面,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宁心不说话,安心的靠进凌浩怀里。

凌浩温柔的吻了一下宁心额头,在她耳边说:“宁心,今生今世,我爱的只有你,从来没有别人,也永远不会再有别人。”

只要他说,她就信他,一直如此。只是为什么要等到了无可挽回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竟是场误会,才知道他爱她从不曾改变,他始终都是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凌浩,其实她也好爱他,只是以前从没说过。

宁心对上凌浩那双幽深的黑眸,一句话几乎脱口而出:“我也好……”说道一半,却硬生生顿住,她的生命已到尽头,他的还要继续,既然如此,这句话说了又有什么用,只会让他更伤心,还不如永远放在心里。于是宁心接上一句:“谢谢你。”

凌浩眼中泪光隐现,伏在宁心耳边说:“你不说,我也懂。你的心意,你想说的话我全都知道,以前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宁心听罢,又笑了,甜甜的,接着一颗滚烫的泪水,伴着夕阳的最后一丝余辉,无声滚落。再多的爱也留不住她将逝的生命。黑暗再次袭来,晕倒前,她听到凌浩的声音,急急地说:“不管去哪,都等着我……”

大漠飞虹

宁心忽然发现自己走在一条幽深的走廊上,光线很暗,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她往四周一看,发现走廊的两侧都是画,说是画,更像照片,每一副画上都有一个自己,清晰地记录着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发生的一切。

她和凌浩在山谷中第一次相遇;出谷后她为他挡刀;他去平乱,她悄然离京;她被人断腕,他赶去救她;后来他们成亲,历尽劫难终得两人相守;再后来他出征西疆,她跟去,又为中箭的他去求解药。

最后一幅画上是夕阳下,凌浩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自己,温柔地凝视,嘴角噙笑,脸上却是一片安然宁静,那场景不似生离死别,倒更像丈夫默默抱着已经熟睡的爱妻。

宁心微微皱了眉,如果凌浩真的爱她入骨,分别时怎会这般平静。脑中忽地闪过一句话,她意识将散时凌浩反反复复重复的便是那句“不管去哪,都等着我……”

宁心心头猛地一抽,霎时间明白了一件事。不,她不能让那种事发生,他是她千辛万苦救回来的,如何能让他再陪下去。以后的路不论通往地狱还是天堂,她都必须一个人走。抬头再看一眼那最后的一幅画,宁心泪水悄然滑落。她给凌浩的不光有一生的挚爱,更有一生的泪水。

走廊的尽头好像有一团光,那光离她越来越近,透过婆娑的泪眼,宁心看到光影里仿佛站了一个人。那人一袭白衣,脸上发着淡淡的金光。她虽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却能感到他周身散发的淡然祥和。

“你是来接我走的神吗?”宁心哽咽着问道。

“孩子,你怎么又哭了,我上一次见你时,你就在哭。”那人轻轻地道,温和的声音似曾相识。

“第一次见我……”一顿之后,宁心已然醒悟:“难道你是送我来的那个,神?”

“不错,我的确是神,掌管生死。”那人淡淡地道。

宁心一惊,喃喃地道:“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还没有,不过也相差无几了。”

宁心不解,脱口问道:“我若还没死怎么会见到你?”

那神浅浅一笑道:“上次你听到我声音时也还活着,现在又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来问你话的,虽然我掌管生死,但也你今后的生死却全在你自己手中,只看你怎么选了。”

宁心听罢,不由得苦笑道:“我还有选择吗,那样的身子怎么活得下去。”

“我说能生,你便能生。记住你的生或死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宁心有些不解,不明白那个神问什么要强调选择。不过昏迷前,她已然明白了凌浩的心意,那样深沉的爱给了她,她却不能用一世的相守来回报,所以现在既然能活下去,她又怎么会选择死,而且她还一定要快,必须赶在凌浩做傻事之前。于是宁心不暇思索地说:“我选择生。”

那人一叹道:“当年我在墓地遇到你时,你从未想过要活下来,现在倒是毫不犹豫。不过那生之路却不一定是你所愿的生。你还是先等我说完你仅有的两条路再选吧。”

宁心疑惑更深,她皱眉看着那白衣的神明。

那神幽幽地开口:“那日我送你来,的确是为了让你救凌浩。他生在皇家,却本性良善,这个世界,若有他在便可保得一方安宁,少些杀戮,所以我便欲让他生。你来了,山谷中,医馆里,西疆上连救他三次,也算我没白送你过来,所以本来你寿数已尽,我却想格外施恩,让你能继续活下去,但不是在这个世界,也不能再用你现在这副身躯。我会送你回你原来的世界,为你另找一具和你类似的躯体,让你在你原来那个世界里长命百岁。”

宁心心头一沉,原来即使生也不能与凌浩相守,这便是为什么他要让她选了吧,的确是神,知道这样的生她宁愿不要。爱已入骨,她不能想象活在没有凌浩的世界,那种地方对她来说真的只是荒芜一片。可是她若真的死了,凌浩那么个固执的人,一旦决意要陪她,定不会回转;她若活着,不管在哪,至少都可以给他一份希望,那样他才能活下来吧。

宁心默然半晌,眼中泪光又起,她一咬牙道:“好,我选生,大概只有这样凌浩才会生。”

“他不会。”那神笃定地道。

“为什么?”

“无论你怎样选,在他的那个世界你都是死了。他的生死本也在自己手中,但他一心求死,便已无生机。两日之内他便会毒发而亡,你取来的解药虽然让他身上的毒被暂时压制住,但那真正的解药他却一口也没喝过。”

宁心忽然明白那神为什么能掌管生死了,人的生死从他口里说出,都是平淡无波,仿佛世事本该如此。不过既然如此,怎样凌浩都不会再活下去,那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宁心微微一笑,看着那神说:“我已经选好了,这一次无悔也不改,我选死,这生已尽,死后他陪我,我陪他,是天堂一起上,是地狱一起下,再不分开。”

那神听到,竟笑了,淡淡的,却带着生命的温暖。他轻轻地道:“你今日的选择和你母亲当初的选择又有什么区别。如果真的是一生的挚爱,生死相随亦无怨无悔。”

宁心听到一呆。当年母亲舍她而去,她总是难以释怀。而今她终于懂得了真爱,才明白母亲也只不过是舍不下那一生挚爱的父亲。其实她该为他们高兴的,那样的年代里,还能寻到生死不渝的爱。想到这,宁心脸上不觉浮起了一个笑,心道,母亲,再没机会给您扫墓了,只愿天堂中我们能再相见,相信您一定会理解女儿的选择的。

终于不再有遗憾,宁心面上带笑,坦然地走到白衣之神身前,抬头看着他,等着他最后的宣判,那一刻幡然领悟,原来有挚爱同行,死亡也不再可怕。

白衣人脸上依旧是那个暖人的浅笑,他摇头一叹道:“痴儿,送你来,就是让你了悟一个道理,看了你已经懂了。既是如此,你也已有选择,我便成全你吧。”

那白衣人缓缓抬手,掌心抚过宁心的头顶,轻声说了句:“快回去吧,再救一次那个与你一般痴的人,这一次我许你们白头偕老。”

未及细想那神的话,宁心已经又沉入了一片黑暗。

意识恢复时,宁心正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怀抱只有一个人能给她。多希望能永远这样和他相拥,直到世界的末日。这一刻宁心竟不敢睁眼,如果这一切只是梦,她一睁眼,梦便会消失了吧,而她又只能回到死亡笼罩的幽暗之下,想到死,那掌管生死的神最后说的那句话忽然在脑中清晰起来。

“这一次我许你们白头偕老。”难道他已经决意成全他们。宁心一颗心狂跳不已,也许这一次她终于能与凌浩相守一世了。

宁心终于鼓起勇气,缓缓地睁开眼,却霎时间被眼前的美得令人心悸的景色惊呆了。

大漠无垠,黄沙漫漫,乌云低垂,天地相接处只一线的蔚蓝,最美的却在那乌云之下,一道灿烂的彩虹,艳丽明快,完完整整的划出整个半圆,飞跨于整片天空,虹上一道晕,淡然迷离,如水彩画就。风雨过后的彩虹,才是那世间最美的风景;而走过伤,走过痛,走过生离与死别,才能铸就人生最美的风景。

宁心忽然听到凌浩一声低低地叹息,然后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宁心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居然还不醒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话还没说完,你便睡了,到现在都没醒。你不醒,总不会是还在生我的气吧。聪明如你,怎会不懂我和可怡不过兄妹。只有你,永是吾妻。”

“我懂。”宁心轻轻地接道。

凌浩却似不闻,接着说道:“以前曾听人说大漠的飞虹是人间绝美,难得今日雨后彩虹乍现,我便带你来看看。你也该醒了,再不醒可要错过这人间极至了。唉,如果你还不肯醒来,就只好到等我去地府见你时,讲给你听了,不过你可一定,一定要等着我。”

“的确很美。”宁心又说。

“是呀,可还是不能和你相比,你才是我命中最美的一道虹,只是为什么却逝得那么快。”凌浩依旧低低地自语。

宁心轻轻握住凌浩的手,看着他发黑的指甲微微叹道:“你也真是傻,为什么解毒药都不知道吃。”

“没有了你,毒解了又有何用?不解了,早就说了要一直陪……”话到一半,凌浩猛地低头,看到怀中盈盈浅笑的宁心,一脸的难以置信,嘴张了半天,只磕磕巴巴的说了两个字“你……你……”

宁心抬手抚了抚凌浩的脸,笑着道:“不是梦,是我回来了,只为了再救你一次,所以这一次你一定要活下去,这样我们才能从此再不分开。”

一向镇定自若的凌浩,此时竟傻傻的,他看看宁心,又看看彩虹,喃喃地说:“原来他们没骗我,这大漠的彩虹足以唤醒一切。”

宁心听到凌浩这话,心中一动,也许她真的是被那彩虹唤醒的。曾经听过一个古老的传说,在那传说中彩虹便是爱的印记,因为那是神在说:“我爱你。”

如果彩虹真的代表着爱,那么那句藏在宁心心底许久的话,也许终于可以在彩虹的见证下说给他听了。于是在人间至美的大漠飞虹将散之时,宁心轻轻开口,只一句:“凌浩,我爱你。”

“唉,我早已知道。”凌浩说完,低头吻住宁心的唇……

尾声(番外)

西疆归来后,凌浩再次被加封为亲王,但是因为当时的毒箭伤到了筋骨,又救治的不及时,落下了病根,阴雨时左臂时常抬不起来,不过也有好处,皇上知道后,免了他不少公务。倒让他落得个清闲自在,可以常常和宁心安静度日。

宁心本来就喜欢清静的日子,自然高兴,只是看到凌浩肩痛,常觉得心疼。后来她干脆找杜琪学了按摩,每逢阴雨,便给凌浩揉肩,凌浩不忍她受累,却又拗不过她,就随他去了,谁知这一按就是几十年。

至于她被耶律楚成带走后发生的事,宁心还是后来从杜琪那里陆陆续续地听到的。那日李斯带着解药和宁心的字条回去,又转告了杜琪他的所见所闻。杜琪知道宁心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想来想去觉得要知道宁心去处,只有问耶律楚成,要问他,只能先打败他,要想早点打败他,也就只能是按宁心的办法让王爷以为是她自己走了,这样王爷才能全心速战。

所以杜琪将所想知所想告知军中副将,副将便传令,所有那天在医帐里见到王妃的人都不能泄露半个字。于是宁心的事就这么被瞒了下来。

打败罗国之后,凌浩还是从耶律楚成那里知道的宁心被放在了沙漠边的一个小镇里。罗国往沙漠回撤时,耶律楚成远远地向凌浩射了一箭,那箭却不是为了取人,而是直接落在了凌浩身前,箭上绑了一角衣袖,正是宁心离开那日穿的,上面血迹斑斑,还写了她当时的所在。

凌浩一见,心中疑云顿起。命副将接着追,自己则回到军营,拎上杜祺直奔耶律楚成所说的镇子。路上凌浩问出了事情原委,气得差点一掌把杜祺劈死。之后,杜琪就见了凌浩就躲。

宁心自那次醒来之后,身体就一天天好转。杜祺不解,开始给宁心诊一次脉,就大呼一次“怪哉!”但宁心却从没跟他解释过。本来她是从何而来只有凌浩知道,所以至于她的病为什么会奇迹般的好了,其间原委宁心就只跟凌浩提过,凌浩自然也不会告诉杜琪。

后来杜祺就常叹:“王爷就是王爷,说吧姐姐从老天爷那里抢回来就真的给抢回来了,本来以为王爷要跟姐姐一起去了,不想两个人到都活了过来。姐姐居然还不曾落下任何病根。”

宁心和凌浩听了便相视而笑。

可怡在打败罗国之后,谢绝了皇上的一切封赏,又一次浪迹江湖。除了成亲的时候,她带着那位据说是江湖中谈之色变的莫测男人到过一次王府之外,便再没出现在宁心的生活中。

启昌六年,夏天,王府恒院内,凌浩在正房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停下来看看紧闭的房门。

厢房内,杜琪和谢简正在下棋。杜琪慢悠悠落下一子,然后他不经意地问谢简:“你说王爷一会儿会不会忍不住冲进去?”

谢简气定神闲地跟上一子,轻轻地道:“我不知道。不过当年在西疆,他能将解药全倒了,只为了陪着我那小兄弟,现在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觉得也是。”杜琪说完又落一子。

谢简看一下棋盘,叹了口气说:“杜琪,你下棋实在是太差了,我都有些下不下去了。”

杜琪闪着一双桃花眼,看了看谢简,幽幽的开口:“我看不是我下得差吧。传闻中不是说谢大学士与任何人都能下得高下难分吗?再说以前也不是没下过,怎么今日数手之间已圈走了大半棋盘。”

谢简干脆闭起眼,随便放下一子。过了片刻,他睁开眼道:“今日谢简是有些急躁了。不过杜琪你平日棋力似是稍好一些。”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听到脚步声,凌浩蹬蹬蹬地走了进来。杜琪和谢简抬头看着一脸焦急的凌浩,不约而同的笑了。凌浩径直走到杜琪身边说:“怎么这么久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是大夫,应该能进去的,快帮我进去看看,然后出来回话。”

杜琪摇摇头,笑着道:“王爷,还早呢,这又不是一会的事。再说了,姐姐说了不许我进去,我哪敢不听呀。姐姐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看着性子好,但可也是说一不二的,您要是想让我以后接着给姐姐瞧病,就还是让我在外面等在吧。要不您也先下下棋?”

凌浩听罢看了眼棋盘,一看倒乐了,指指谢简,又指指杜琪,说:“这棋你们俩居然也下得下去。杜琪你即使现在用子把这棋盘上的空地都摆满了,也还是谢简赢。”

杜琪也不否认,依旧笑着说:“王爷,这摆子也是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

凌浩犹豫了一下,看着谢简问:“大学士,我可不可以问您一事。”

谢简已经猜到凌浩要问什么,温和地说:“王爷请问,谢简所记得的都是些美好的往事。”

凌浩一听,直接问道:“那大学士当年可曾也为尊夫人如此守过,先生又是如何打发时间的?”

谢简点头笑道:“当然守过,还整整守了两天两夜。那时我内子难产,我便一直立于她房外,四书五经背了无数遍,才等到孩子出生的一刻。”

谢简话未说完,凌浩已经一个闪身飞出了厢房,飞快的奔到正房门口,当的一声踢开了房门,跑了进去。

杜琪看到,叹口气,埋怨谢简道:“你干嘛吓唬他,别人还好,他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姐姐亲历死劫,至今心有余悸,这下倒是干脆了。”

谢简一笑道:“我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不过他在这也不安心,还不如激进去算了,我们也能安心下棋。”

“还是一样没法安心下棋。”杜琪小声嘟囔一句。

凌浩刚一破门而入,就被小月拦住了。“王爷,您不能看。”

凌浩哪里肯听,绕过小月直奔宁心床边。产婆刚想说话,被凌浩瞪了一眼,心里一抖,只得闭了嘴。

一个孩子生了几个时辰都没生出来,宁心正是又累又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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