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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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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祺看到,不时嘲笑她:“姐姐又开始发傻了。”

谢简看到,便也是一笑,并不说什么。

二月二十四,午饭时间已经过了,谢简还没来王府。若是平日谢简都会一下朝就到王府,然后陪宁心吃了午饭再离开。宁心想反正战局已定,大概谢简也就没有急着赶过来,所以也没太在意。因为已经晚了,杜祺又不愿宁心饿着,就说服了宁心和他一起吃饭。

两个人正吃着,谢简到了。

宁心一看谢简还穿着官服,知道他才刚宫里回来,便想叫小月加副碗筷,让谢简一起来吃。她还没开口,谢简却递给她一封信。

“靖王妃许宁心亲启”熟悉的行楷映入眼帘,宁心心头砰砰乱跳,直觉的感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她急急地抽出信。

信很简单,上面写着:“

宁心:

西疆生变,暂时无法回京,速来肃州。

凌浩”

宁心看完信,抬起头,一脸疑惑。她有些担心地看着谢简问:“凌浩受伤了吗?边关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螳螂捕蝉

谢简摸了摸宁心的头,温和地说:“小兄弟不用急,王爷没事,只是一时半刻估计赶不回来了,又放心不下小兄弟,就只好让小兄弟去跑一趟边关了。”

“一时半刻回不来?祁关之围不是已经解了吗?”宁心不禁皱眉。

谢简叹口气道:“祁关之围是已经解了,而且王爷还乘胜收复了肃州。进了肃州城之后,王爷本打算将军队重整一番,然后把所有人马都交给小侯爷肖捷指挥,自己回京。不想军队还没整合完,罗国军队又打了回来。祁关失利之后,罗国六王子领兵十五万前去增援。虽然这样一来,熠国兵力又处劣势,但因为先前罗国在祁关和肃州折损严重,两军实际兵力相差并不算大,王爷便决定还是按原计划让小侯爷为帅,自己回京。但为了鼓舞士气,他会等到熠国在肃州胜出一仗之后再离开。

二月二十日,熠军在肃州城外应战,那一战小侯爷指挥有方,淡定沉着,最终以少胜多,军心大快。可就在小侯爷收兵回城时,却中了敌军冷箭。虽然只伤到手臂,但因那箭头带有剧毒,被救回城没多久,小侯爷便毒发身亡了。

那一战,熠军虽然胜出,却折损主将。而且西疆士兵都已跟随小侯爷多年,突然闻此噩耗,都悲愤不已。现在整个肃州城都是一片阴云笼罩。小侯爷阵亡,王爷自然无法离开,只好再次为帅,统领在肃州的二十七万大军,和罗国再战。

只是这再战,就一定得打败罗国,把他们赶出熠国疆土,就不会像解祁关之围那么简单了,所以估计王爷会在边关多盘桓些时候了。”

宁心听完谢简的叙述,微微松了口气,好在凌浩安然无恙。不过想到刚刚阵亡的小侯爷,心里又有些难过,虽未谋面,但听说过几次了。年少的将军,多年征战,驻守边关,最终却还是战死杀场。

战场她没见过,但从谢简淡然的叙述中却感受到了它的残酷。那日殒命的是小侯爷,他日也可能就是凌浩。既然如此,能去边关也好,至少可以和凌浩在一起。两年前,她就许了皇上要和凌浩生死相随,那时是被逼无奈,现在她心甘情愿。到了战场,他活着,她能活一天是一天,他若也难逃厄运,无论天堂地狱,她陪他就是。

想到这,宁心看着谢简说:“我马上动身去边关。”

谢简点点头,说:“我今日来晚了,便是去安排你去边关之事。只要你和杜祺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动身。皇上从皇宫抽调了两名御前侍卫,我刚才已经把他们带进王府,交给管家了。他们会一路护送你去肃州。杜祺和李斯伸手也不凡,有他们四人相护,希望你可以安然无事。通关文牒和去军中的令牌我也给你办好了,所以只要你愿意,下午就可以启程。”

“多谢大哥。”宁心从谢简手里结果文牒和令牌。

然后宁心又看看杜祺,问:“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杜祺一听,笑道:“姐姐既然心急,那就依着姐姐吧。我们尽快动身,给我半个时辰,我总得把姐姐路上要服的药都带全,我们才好走呀。我这就准备去了。”

杜祺说罢一推碗,饭也不吃了,匆匆出来恒院。

谢简想了想,嘱咐宁心道:“小兄弟也收拾收拾吧,记得带上小月,到了肃州会方便一些。为兄回府一趟,马上回来。”

宁心觉得也对,等谢简离开了,就自己动手着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囊,又让小月也去收拾收拾。

半个时辰之后,宁心,杜祺和小月都已准备停当。管家也已经将王府的马车套好,停在的离恒院最近的侧门口。

宁心和返回王府的谢简道别之后,便和其他人一起上路了。小月和宁心坐马车,皇上派来的侍卫,杜祺,李斯骑马,一行六个人直奔肃州而去。

原本宁心心急,每天都想多赶些路,杜祺却坚决不同意,每日最多走三百里,就一定会要所有人停下来,住店休息。而且因为走时,谢简曾多次叮嘱他们路上要多加小心,谨防有人来袭或者劫持宁心,所以每晚都会有两人守在宁心房外,而小月则是跟宁心住在一处。

所幸一路都还顺利,宁心的身体也跟在京城时相差不多,虽然还是每天都有呕吐和头晕,但并没有因为旅途劳顿而恶化。他们一行人走了六日,终于走到了西疆境内。按杜祺的说法,再走两天,应该就能到祁关了,而祁关距肃州不过半日路程。

宁心知道后很高兴,终于要见到凌浩了。

又赶了一天路,晚间进城,杜祺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定下三间上房。几个人吃过饭,杜祺又给宁心煎了药让她服了,便催着她早点休息。大概因为知道最多还有两天就要到肃州了,宁心有些兴奋,不想那么早就睡下,杜祺看着没办法,就只好陪着她聊天,希望聊累了,她就能睡下了。

没想到因为骑了一整天的马,前日又守过夜,杜祺和宁心聊了一会,听宁心讲着以前的故事,一不留神,竟睡着了。

宁心知道他已经很累了,看着微微打鼾的杜祺,不忍叫醒他,只告诉了李斯。李斯想了想,觉得一个人守着也就够了,何况杜祺还在房里。宁心就让小月去杜祺的房间睡,自己则在床上和衣躺下了。

辗转了好一会,宁心总算睡着了。睡到半夜,忽然听见李斯在外面高声叫杜祺,和着李斯叫声的是叮叮当当的刀剑之声。

杜祺听到李斯的叫声,一跃而起,伸手拔出腰间软剑,冲出门去。开门的一瞬间,宁心看到外面走廊里一片刀光剑影,几个人正缠斗在一起。

杜祺出了门,又一脚把门踢上,加入战团。对方一共来了五个人,都是武功高强,刚才李斯一个人应对,简直是疲于奔命,才一刻,身上已被划伤数道,几乎被他们攻入房内。现在加上一个杜祺,虽然稍好,却还是捉襟见肘。不一会,两个人已经有些喘了,杜祺正想腾出手,使毒逼退他们,皇上派来的那两个侍卫刚好赶来。四个人对付五个人,情形立转。

宁心一个人待在房中,留心听着门外的打斗声。开始时打斗声始终离门很近,过了一会,打斗声更胜,却渐渐远离了门口。宁心微微松了口气,猜测大概是那两个侍卫也赶过来了。

宁心定了定神,刚刚坐下。忽听啪嗒一声轻响从窗边传来,接着一个黑影飘至身前,还没等她叫出声,已然飞快地出手在她身上连点了两下,宁心立时失声,身子也动不了了。接着那黑衣人把她往肩上一扛,带着她一起飞出了窗外。窗外墙下,另有两个人守在那里,他们待扛着宁心那黑衣人跃下,便与他一起往西北方向飞奔而去,同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房外,杜祺这边终于占了上风,最后杜祺一把毒粉,放倒对方三个人,另外两个人一看不妙,转身就逃。杜祺挂念宁心,便吩咐李斯他们把地上的人绑了,也不必去追刚才那两人的人。

吩咐完,杜祺一转身,推开了宁心的房门,房门开启的一刻,杜祺顿时呆住。房内空无一人,窗子大开,窗棂在夜风中晃来晃去。

一呆之后,杜祺已经回过神来,他一个箭步冲到窗口,探头向外张望。外面却只有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暗。

杜祺心中一紧,知道宁心已被劫走,而且看情形,竟然出动这么多高手,又在离祁关这么近的地方,看来这件事只可能是罗国人干的,他们必须的赶在那些人把宁心带到罗军大营前救出宁心。

想到这,杜祺对着门口唤了一声:“李斯,张侍卫,薛侍卫,把那三人带进来,我们须得赶快问出他们回撤的路线,然后去救王妃。”

门口的三人,此时也已经发现王妃被劫,听杜祺一说,赶忙把刚才那三个人拖进屋里,弄醒了,盘问起来。

宁心被那黑衣人扛着一路奔至一处偏僻的城墙边,另外两个人拿出随身带着的绳索钩子,钩住高高的城墙,一个人在前,黑衣人居中,另一人在后,三个人攀着绳子爬上了城墙。

宁心虽不懂武功,却已经发现扛着她的黑衣人在这几个人中,武功一定最高,他扛着自己,只用一只手,也不见怎么费力就爬上了城墙。

上了城墙之后,那三个人又借助绳子一起飞下了去。一落地,又向前奔出,直到进了一片树林才停下脚步。

那几个人在林中走走停停,嘴里还不停的打着呼哨,似是再找着什么。忽然之间,一阵劲风涌起,两簇暗器自林间飞出,分别袭向另外两人。那两人忙挥刀跃起,想挡落身前的暗器。却听左边那人闷哼一声,已然倒下。右边那人忙道:“唐先生小心,这暗器上带毒。”

那带着宁心的唐先生走到倒下的同伴身边看了看,似是不解的咦了一声。刚要说话,劲风又至。只见一人从对面颗树上飞出,也是身穿黑衣,却黑布蒙面,手中一把刀,对着唐先生抱着宁心的手臂猛地砍去。

中毒驱毒

唐先生抱着宁心向旁边跃开,欲避开那一刀,不想他动,刀也跟着动。唐先生左飘又闪,身形连变了数次,那刀却始终不离他手臂半尺之处。

唐先生的同伴一看,立刻出手相救,挥刀从侧面攻向蒙面之人。蒙面人看也不看,左手一弹,一粒铁蒺藜自指尖激射而出。当的一声,铁蒺藜正撞上刀锋,带起一串火花,刀上缺口立现。那人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刀险些飞了出去,身形也跟着晃了晃。

蒙面人左手又是一抬,一蓬花针飞出,如漫天细雨般直扑那人。那人身形不稳,刀又无法回护,立时身中数针,未及出声,已轰然倒地。

唐先生这时也不躲了。他停住脚步,站在离蒙面人几步远的地方,皱眉道:“你居然能在几招之内就把我两个属下都放倒。虽然和我作对,却不杀我的随从,只是把他们迷倒。你到底意欲何为。”

蒙面人一语不发,蹂身又上,刀锋所指,依旧是唐先生抱着宁心的手臂。

唐先生冷笑道:“若你今天要的是她,怕是不能如愿了。”他足一点地,滑开数尺,然后将宁心交到左手,右手在腰间一探,吴越钩出鞘,迎刀而上,钩间在如水的夜色中泛着莹莹的蓝光。

眨眼之间,两人一刀一钩已交手数着。因为扛着个人,唐先生身形稍滞,好几次蒙面人的刀锋都是擦着他的袖子划过。

唐先生犹豫了一下,左臂微一用力,将宁心平平地抛了出去。蒙面人看到,一扬手,又是一蓬花针打向唐先生,自己则追着宁心飞去。

唐先生哼了一声:“在我面前你也敢使毒用暗器,小巫见大巫。”说着袍袖一卷,将漫天的花针尽数打落,接着双手微扬,无数暗器瞬间飞出,打向蒙面人。

蒙面人头也不回,反手一挥,舞出一片如水的刀光,挡去大半暗器。同时身子一缩,躲过剩下的暗器。下一刻,蒙面人已飞到宁心身侧,刚好赶在她落地的前接住了她。蒙面人脚一点地,又抱着宁心飞起,接着发出一声长啸。

唐先生也跟着追了过去,蒙面人却不欲和他再打,只抱着宁心飞向林子深处。唐先生一抬手,又是一把暗器。蒙面人侧身挥刀,击落暗器。唐先生正待再发暗器,却见一匹黑马飞快地从林中奔来,瞬间已到蒙面人身侧,蒙面人一纵身跃到马上。

唐先生左手一抖,四柄飞刀同时射出,两刀射人,两刀射马。蒙面人将宁心平放在身前,弯腰击落射马的飞刀,也让过了射人的飞刀。他正要直起身,却瞥见唐先生的吴越钩不是何时已然脱手,掩在飞刀后面赫然飞至,饶是蒙面人躲得快还是被钩间划破了手臂。一瞬之后,钩子落地,黑马也驮着蒙面人和宁心疾驰而去。

唐先生上前拾起吴越钩,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一马消失在树林深处。

骑着马跑了一会,蒙面人轻轻在宁心身上拍了拍,将她的穴道解了,又扶她在自己身前坐好。

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突然经历了这么变故,虽然穴道已解,宁心却还是惊魂未定,一颗心突突乱跳,说不出话来,脑中也是一片混乱,没有任何头绪。

大约察觉了她的紧张,蒙面人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别怕,等甩开了刚才那些人,我就把你送回去。”

宁心一听,脑中更加迷惑。她本以为蒙面人也是来劫走她的,和先前唐先生那伙人没什么区别,没想到他现在却说要把她送回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宁心身子一晃。蒙面人感到,抱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

耳际是呼呼的风声,□是全速奔跑的黑马,紧贴身后是身份不明的蒙面人,这种感觉要多诡异就多诡异。平素淡定的宁心心乱如麻,反复想的只有一件事,我该不该相信这个蒙面人。他是真的要送她回去,还是有什么其它企图。

蒙面人带着宁心骑马奔出树林,来到一处岔路口,他迟疑一下,催马上了一条小路,又跑了大约半个时辰,他们拐进了另一片树林。一进林子,马速渐渐慢了下来。有些东西在宁心脑中也渐渐清晰起来。这蒙面人武功高强,根本不必骗她,他说要送她回去必是实话,只是他究竟是何人,又为什么这么做呢。

宁心正想张口问,忽然觉得身后一空,接着听到扑通一声,一件重物落在了地上。高大黑马立时停住了脚步。宁心侧身一看,竟是那蒙面人跌落在地。她轻轻叫了两声,那人却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宁心心知蹊跷,一点点从马上挪了下来,蹲在那人旁边,细细查看。那人头和脸都包在黑巾之内,只有眼部露在外面,此时是双目紧闭。宁心虽然很想知道他的长相,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摘去他的黑巾。他既救了她,又不愿暴露身份,她便只有尊重他的选择。

夜黑漆漆的,连月亮都没有,只有微弱的星光。宁心目力本就不好,在这样的夜里就更差,她围着那蒙面人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伤。正当她不解蒙面人为什么会晕倒在地时,那匹大黑马啪嗒啪嗒迈了两步,然后将头低了下去,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着蒙面人的手臂。

宁心走过去再一看,才发现黑衣人的手臂上有竟一个寸许长的口子,不是是被什么伤的,看起来并不很深,却一股股的往外渗着黑血。见到黑色的血,宁心心头一动,杜琪曾跟她讲过那是中毒的症状,还说中毒者如果昏迷,所中的必是致命之毒,需马上解毒,否则即使不死也是重伤。

宁心暗自思忖着,在这样一个林间野外,怎样才能给他解毒呢?解药是想都不用想了,根本就是没有可能的事。那便只剩下一个办法或许能救他。但杜琪说过那是个极冒险的做法,搞不好她自己都会中毒。她为这么个身份不明的人冒险值得吗?一不小心,她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凌浩了。

宁心心思翻转,犹豫不决。过了一会,她看看蒙面人,长叹一声,她还是无法做到见死不救。罢了,他把她从唐先生那救出来,她就试着替他解毒吧,也算报答了他吧。

想到这,宁心俯下头,嘴轻轻贴上了那人的伤口,开始一下一下的吮吸那里的黑血。她尽量做的小心,血一吸到嘴里就连忙吐在出来。吸了一会,那人伤口的血开始渐渐转为红色。又是几口之后,宁心看着鲜红的血,松了口气。她翻出自己里面的衣服,撕下一角,给那人包扎好伤口。

嘴里的血腥味让宁心有些不适,她打算找些水来漱口。谁知才一起身就是一阵晕眩,接着眼前一黑,她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又是在飞跑的马上,身后的一个人紧紧的抱着她。宁心想,那蒙面人居然已经醒来了,还带着她骑马,只是不知他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想到这,宁心问道:“你的毒……”

还没问完,就听那蒙面人说:“你醒了?!”口气里几分惊喜。

“嗯。”宁心懒得解释,只问:“你中的毒怎样了?”

“多谢你替我把毒吸出来,已无大碍。”

宁心觉得马颠得厉害,他们好像跑得很急,便又问:“是不是有人追来了?”

“不是。”

“那,我们这是去哪?”

“自然是去给你讨解药去。”

“给我讨解药?”宁心一头雾水,想不出为什么需要解药反而是她。

那蒙面人没有马上答,沉默了一刻才道:“以后不要随便就帮人吸毒,那个太危险。估计你刚才没能将毒血没吐净,所以才会中毒晕倒。不过没关系,我这就去给你把解药讨来。”

宁心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刚才晕倒让他误以为是中了毒,于是赶紧解释道:“不用去找解药,我晕倒并不是因为中毒,我身体本就不好,最近常常会晕倒,和你那毒无关。”

那人听完皱了皱眉,不过马上又说:“不管怎样,讨到解药再说。”

宁心暗道,又是一个固执的人。“那你要怎样讨解药?”

“谁伤的我,我就找谁要。”那蒙面人说得理所当然。

“你……”这次轮到宁心皱眉了,好不容易才从唐先生那儿逃出来,难道又要送上门去。“我真的不需要那解药,你能不能先把我送回我的同伴那里?”

“放心,你不会再见到唐先生的。我会先把你藏在树上,讨到解药再去找你。”那人似乎知道宁心所想,出言安慰道。

虽然宁心更想早点见到杜祺,但见那人注意已定,估计再说也没用,便闭了嘴。

跑了一会,又到一处岔路口,那蒙面人毫不犹豫地走上其中一条。宁心想到一事,便问:“我们是回刚才那个林子吗?”

“不是,回那个林子干嘛?”

“那你怎么找唐先生?”

蒙面人一听,笑了。“唐先生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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