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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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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宁心问道。

“那年去边关换我皇兄,路上被人砍了一刀,过后就留下这么个疤。”凌浩随口说道。

宁心有些心疼地抬头吻了一下凌浩胸口,然后就又伸手去摸凌浩的大腿。腿内侧是上次平叛时受的伤,外侧是落崖是的伤。都摸过之后,宁心的手便沿着腿测向后面滑去。她的手刚一动,就被凌浩抓住,拉了回来。

“怎么了。”宁心不解。

凌浩却嘿嘿笑了两声道:“今天就到这,下面该我了。”

宁心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她叹口气说:“没关系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伤得怎样。早晚也会知道,你现在又何必瞒我。”

凌浩沉默了一会,放开手。

才摸了一下,宁心的手就开始微微发抖。凌浩的大腿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不是皱皱的疤痕,就是还没脱落的痂。宁心没想到他受得伤竟这样重,一时间只觉得痛,眼中也不禁升起了雾气。

凌浩看到,吻了一下宁心,说:“别难过,这伤实在不值一提。何况这是我甘心情愿受的。”说完凌浩就又去拉宁心的手,却慢了一步。宁心那双柔软的小手已经转到了他身前。

“你……”凌浩身子一僵,不觉倒吸了口气。成亲以来,这还是宁心第一次主动。

宁心不语,一双雾蒙蒙大眼不知看向何处。

凌浩低吟一声,拉开宁心的手,挺身顶了进去。宁心身下微痛,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凌浩的背。现在只有那痛,那指尖的温暖才能让她真真切切感知着黑暗中的世界,那也正是她现在需要的。

激情过后,凌浩抱着宁心静静地在床上躺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宁心的视力终于恢复。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凌浩近在咫尺,微微含笑的脸。宁心没想到凌浩在看她,心头一惊,脱口问道:“你看什么呢?”

凌浩一听,笑道:“我还没问你,你倒先来问我了。我都看你半天了,你想什么呢,愣是看不见我。”

“我……”宁心犹豫了一下说:“嗯,没想什么。”

凌浩敲了敲宁心的额头说:“不老实,不过算了,你既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再告诉我吧。”

宁心明白她眼睛这事凌浩早晚会知道,但她还是希望他知道得越晚越好。他帮不了她,知道了只会为她更加忧心,还不如不知。

又过了一会,凌浩自己起了身,又把宁心也拉了起来。

宁心有些不解地问:“有什么事吗?”

“起来吃饭,我饿了。”凌浩答道。

宁心这才想起他们都还没吃晚饭,虽然她并不饿,但看着瘦了一圈的凌浩,还是决定陪他一起吃饭。

两个人吃了饭,聊了一会这些天各自的情况,然后又一起看了宁心画得那些画。凌浩兴致很好的把每幅都品评的一遍,然后全都收在了一处,说改天要放到他的书房去。宁心本来没打算全给他,后来想想将来眼睛看不见了,自己留着那些画也是无用,就由着他了。

选择人生

凌浩回来之后,表面上宁心的生活又恢复了刚成亲时的恬淡安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事。

一天,谢简照常来到王府教宁心笛子。因为基本的吹法和指法宁心已经都学会了,谢简就开始教宁心整首的曲子,那天谢简教的是一首表达朋友相见的曲子:《相见欢》。

宁心学得认真。谢简又是个好老师,讲什么都清楚。而且,自从学进去以后,宁心也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传统的中国乐器,可以高昂,也可以低吟,怎么都好听。

谢简先吹了一遍,然后又指点着宁心吹了几遍,便让宁心自己练了,吹给他听。宁心一边吹,一边默默记着谱子。她想,以后眼睛看不见了,如果心里记着这些谱子,总还能吹笛子,那样就不会寂寞至死了吧。

宁心并没有发觉在她吹的时候,谢简一直默默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谢简轻轻叹了口气,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宁心停下来。宁心看到,便放下了笛子。她问谢简:“大哥,是我哪里吹错了吗?”

谢简摇摇头,道:“不是,你吹得全对。可我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这么快乐的曲子吹得如此忧伤。”

宁心微微吃惊,她一直很小心地藏着自己的心事,没想到却被那笛音泄漏了出来。不过今天既然被谢简知道了,估计他一定会问起来,自己到底是该不该告诉他呢。宁心目光闪烁,有些举棋不定。

谢简又接着说道:“我原以为你心伤心乱只是因为王爷要娶正妃,可后来郡主离开了,皇上也依着王爷不会再追究,我却仍然没见你真正笑过。所以我才选了这么首曲子来试试你的心意,看来我还是猜对了,你终究还是有其他事瞒着我。难道你就这么信不过大哥吗?唉,我是白跟你来京城了。”

宁心虽然知道谢简不过是用最后一句话来激她,但她对谢简实在有太多的感激,早视他如亲人,所以她也不愿拿假话糊弄谢简。宁心想了想问谢简:“大哥,去年你的朋友曾给我诊过病。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关于我这病,他到底是如何说的?”

谢简听宁心这样一问,就医隐隐地猜到了宁心所忧之事。他看了看宁心说:“我猜你早知自己的病,所以才没有跟你提起。当时,他看过之后,只说你那病他治不了,大概也没人治得了。”

宁心点点头,对此她丝毫也不惊讶,但她接着又问:“你的朋友可说过我还能再活多久?”

谢简并没有马上答,他静静地看了宁心片刻,然后取出了笛子,吹了一首宁心以前没听过的曲子。那笛音清幽空灵,其间带出的淡然,仿佛能穿越一切,直透人心。余音袅袅中,谢简平静的开口说道:“我以为你并不在意这些,其实知道了又能如何。日子还是要一天天过,至于怎样过,端看个人自己。”

宁心一直觉谢简身上有种奇妙的东西,总能让她烦乱时,静下心来。谢简所说的,她无法否认,但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笑对生死。宁心轻轻叹了口气说:“那么照大哥说,宁心这日子又该怎么过呢?”

谢简走上前,宠爱地摸了摸宁心的头说:“小兄弟怎么忘了,我早就说过,我希望你能尽兴地过每一天。”

“可是如果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如何能尽兴?”宁心一句话脱口而出。

谢简原本正摸着宁心的头,听了宁心这话,手上微微一顿,但很快的又接了下去。过了半晌,谢简才说:“原来你是为了这事难过。其实伤心又如何呢?眼睛也不会因此变好,改变不了的东西,就要试着去接受。目不能视,并不一定就没有快乐而言。我想你并不知道,我那位给你诊病的朋友就是双目皆盲,可极少有人能看出来,他也活得自在怡然。”

宁心心里一震,她根本想不到那个曾经给她诊病的人是瞎子。回想当日,那人和谢简一起走入宁心的屋子,只在门口稍停了一下,听到宁心的声音之后,就分毫不差的走到了宁心身前,伸手搭了宁心的脉,又细细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又跟着谢简又一起离开了。宁心看看谢简,还是有些不信地说:“大哥不是在骗宁心吧?”

谢简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兄弟,我怎会骗你。对于你的眼睛,我的朋友倒也曾提醒过我,他的原话是:‘也许有一日,那姑娘目力会变得与我无异。不过先生也无须太过惊慌,人力所不及,惊慌亦无用,徒增烦恼罢了。’”

“人力所不及,惊慌亦无用。”宁心小声重复了一遍。这道理她又如何不懂,她也曾经以为生也好,死也罢,她并不在意,但现在怎么就失了那份平和的心境呢?难道是因为她有了真正在乎的东西,就注定无法再淡然下去。

宁心思索了一会儿,问谢简:“那样的景况,你的朋友又是如何做到轻松快乐的活着?”

谢简微微一笑,看着宁心说:“人生是不过一种选择,不管在何种景况下,你都可以选择快乐的活着,或者忧伤的活着。我的朋友只是选择了快乐的活着而已。目盲在别人眼里是缺陷,但他却把它当成乐趣,尝试着不用双眼来看世事。正因为不用双眼,他也才更能洞察人心。”

宁心听罢,默然半晌,这么说来,或许她也能选择快乐的活着,选择与命运一路同行,接受那些她所不能改变的,把握好她可以掌控的。她的生命虽然不会长久,但至少她可以留一段美丽的回忆给凌浩。而且也正因为不会长久,她才更应该珍惜,应该让每一天都精彩。

想到这,宁心看着谢简,甜甜一笑,道:“多谢大哥,宁心明白了。虽然我并不一定能做到,但我会试着快乐起来。”

谢简摇了摇头,笑着道:“不用谢我,我其实也没说什么,这些事你自己也都明白,只不过前些日子被一些事影响了心情,这些日子又想着瞒住我和王爷,有些东西倒忘了。不过你到底还是我那个聪慧洒脱的小兄弟,我只提了一句,你就已经明白了。”

宁心忽然想到一事,于是问谢简:“大哥既然看出了我有心事,那凌浩也知道吗?”

谢简并没有直接答,只是说:“小兄弟别忘了,王爷到底是大将军,非等闲之人,更何况你还是他最在意的人。”

宁心自嘲一笑,她一直以为自己把心事藏得很好,现在才知她竟没有瞒住任何人。不过既然凌浩也已经发现,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吧,原本是不愿他为自己担心,估计还是让他担心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本来她也不笨,可偏偏身边有两个极聪明的人,有时候真是很无奈。

谢简听到,倒笑了。他摸着宁心的头说:“傻丫头,被我发现心事不好吗?总比你一个人闷在心里无人开解的好吧。”

宁心听谢简那样地叫她,宠溺而温柔,心头一动,这样的大哥让她如何不爱。宁心也不说话一头钻进了谢简的怀里。谢简温和的笑笑,伸手揽住宁心,让她安心地待在自己怀中。

凌浩办事回来,一进自家的房门,就看到自己的王妃竟然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发现谢简对他摇头,看着他笑得坦坦荡荡。

因为知道谢简的为人,凌浩虽然不高兴,倒也没再说什么,默默走到桌边,坐了,皱着眉看着房间另一端的两个人。

过了一会,谢简感觉到宁心在怀里动了动,便低声在她耳边说:“王爷已经进来好一会了,小兄弟再不过去,为兄今日大概是出不了这王府了。”

宁心一听,身子微微发僵,却还是没有动。隔了片刻,她才说:“大哥,我也想过去,不过得麻烦大哥告诉我凌浩的位置,因为我现在……看不见。”

“你……唉……”谢简只觉得心痛。虽然他能劝她开朗面对人生,却不能替她受半点的苦。谢简手臂微微用力,把宁心抱得更紧了。

“谢简,你不要太过分。”那边坐着的凌浩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口。

宁心闻声,从谢简怀里转过身,对着刚才凌浩发声的方向淡淡的一笑说:“凌浩,别怪大哥,他只是担心我而已。不过你这一说话,我就知道你的方向了。我来试试,看能不能走到你身边。如果走歪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不然可就走不到了。”

凌浩眉头紧皱,心知宁心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看着谢简问:“这是怎么回事?”

谢简轻轻叹了口气,道:“宁心大概是眼睛出了些问题,所以她现在目不能视,也看不见王爷。要去您的身边,只有凭感觉了。”

凌浩还等谢简说完,就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定定地盯着宁心的眼睛看,身侧的两只手默默地握紧,片刻之后放开;接着又握紧,再放开。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凌浩轻轻笑了,他语气随意地对宁心说:“原来你这些天就是为了这眼睛的事烦心,早告诉我不就完了。问了你几遍都不肯说,看不见又怎么样,有我在,总不会让你丢了。你只管朝我这走吧,歪了,我告诉你。”

宁心听到松了口气,笑着说了声“好”,便迈步摸索着朝凌浩的方向走过去。谢简本来一直握着宁心的手,他微微思忖了一下,放开了宁心的手。宁心察觉,但也没停下,一步步接着向前走去。

“一,二,三……”宁心边走,边默默数着步子,才数到九,双手就已经被人紧紧握住,然后她就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凌浩的声音也随之在耳边响起:“我说过的不会让你丢了,就一定不会。放心吧,不管你能不能看见,我总在你身边。我喜欢你,从来都不是因为你眼睛看得见。”

凌浩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还是让宁心的心跳快了几拍。这样的表白,大概没有那个女孩子会不喜欢。原来,那些心事不过是她作茧自缚,没有了视力,她一样可以拥有幸福。这样想着,宁心开心地笑了起来。

凌浩看到,叹口气,低头就要吻宁心的唇。宁心一惊,忙躲了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哥还在呢。”

凌浩一听,低低笑出了声,说道:“小笨蛋,谢简早走了,他怎会那么不识趣,要不他也做不了这大学士。再说他抱了我娘子半天,再不走难道还等着我向他问罪不成。”

凌浩说完,拉过宁心,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回到最初

自从凌浩知道宁心的眼睛每天都会有几次看不见之后,王府里就时常有大夫进出进进出出,那些大夫不是太医院的,就是京城一个什么知名的。

宁心知道凌浩虽然看似不在意,但还是担心她,也就每天耐着性子让这些大夫瞧瞧。可这些大夫真正能瞧出她的病的少之又少,即使瞧出来了,也只能遗憾的摇摇头,表示治不了。

半个月之后,当又一位大夫委婉的表示了爱莫能助之后,宁心终于忍无可忍。她看看身旁一脸阴沉的凌浩说:“我们能不能别再请大夫了?其实我现在并不那么在意是不是看得见。”

凌浩叹口气,把宁心搂进怀里,说:“你看不看得见,我也是不在乎的。我请大夫来看,是怕把你的病耽误了,将来后悔。本来,我只是想让杜琪再来给你瞧瞧,听听他怎么说。可他偏偏被我皇兄派出去办事了,一时半会又回不来,我这才把别的医生请来。既然你不喜欢,我不让他们再来就是。”

宁心想了想道:“在汉宁镇时,大哥谢简也曾请他的朋友为我看过病,那时他的朋友就说过我的眼睛若日后看不见也不用治,因为治也没用。”

凌浩听罢,默然半晌,然后温柔地看着宁心说:“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再治了。对你,我还是以前那句话,不管怎样,也不管还有多久,我总会一直陪着你。”

宁心微微一笑,轻轻在凌浩耳边说了句:“谢谢你。”

凌浩看着笑意盈盈的宁心,心想只要她开心就够了,其它的那些都不重要。

那次交谈之后,凌浩真的再没请过任何大夫进府。宁心的心境也终于又平和了下来,虽然有时眼睛还是会看不见,但那已经不能再左右她的心情。日子也恢复以前的淡然随意,她每天看看书,和凌浩下下棋就过了。

十一月二十二那天,凌浩中午在府里跟宁心简单的吃了午饭,就又出去办事了。宁心也不在意,自己去睡了午觉。一觉醒来,发现小月正等在门外,便叫她过来问有什么事。

小月却搬了只描金的小箱子进来,放到外间屋的桌子上,然后才向宁心解释道:“因为这是皇上赏下来的,管家就让我先拿到恒院来了,说等一会儿王爷回来了,正好可以看到。管家还说其他那些贺礼就不往这搬了,等王爷什么时候闲了,自己到库里看去吧。”

宁心听着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无缘无故的,皇上怎么想起赏东西来了?那些其它贺礼又是怎么回事?”

“咦!难道王妃不知道吗?今天是王爷的生辰。自然会有很多人送贺礼过来。”这次倒是换小月意外了。

关于这些事,宁心没问过,凌浩也没说过,所以她自然不知,不过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宁心看着小月淡淡一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小月乖巧,也不再问,默默地退了出去。

宁心想,既然不小心知道了,而且凌浩又对她那么好,她好像也总该有所表示才对,不过现在还早,等一会儿再说吧。

凌浩一回府,就直奔恒院而来。他在院子里、屋子里找了一圈,却没发现宁心,看到小月守在门外,忙把她叫过来问道:“王妃呢?”

“去厨房了,说是要弄东西。”小月答道。

凌浩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带了些责备的口气对小月说:“你们怎么也不拦着她,她眼睛不好,要是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这……王妃执意要去,奴婢拦也栏不住,就只好让小安陪她一起去了。”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找她回来。”凌浩说着就往外走去。

不一会,凌浩就到了府里的用作厨房的院子,下人们看到从来不进厨房的王爷突然来这,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纷纷请安。凌浩也懒得理,只是随便抓了个看起来像在厨房做事的大妈,问她王妃在哪。

“王妃?”那大妈一愣,反问了一句。

一起赶来的小月马上说:“就是刚才和小安一起来的那位夫人。”

“哦。”大妈这才明白,指指角落的一间屋子说:“他们在小厨房那边。”

凌浩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便看到小安一个人正站在门边向他招手。他二话不说,就往那边走去。到了门边,凌浩向里一望,便怔怔地再也挪不动一步。

门内,宁心正微低着头,在灶边默默地切着面,锅里的水已经开了,一股股冒着白色的蒸汽。夕阳的余辉从小窗中照进来,静静地铺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闪着淡金色光芒的美丽精灵,微微跃动着,一身的温暖恬淡。

那样的景象一下下牵动着凌浩的心,让他一动都不敢动。当初在谷里时,宁心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每天做了饭给她吃。虽是粗茶淡饭,却好像是他这一生中最干净明快的时光。不想时过境迁,她竟然还甘愿这样为他洗手做羹汤,如此便是幸福了吧,简单但平实。

不一会宁心已经煮好了两碗鸡丝面,又煮了一个鸡蛋。她把面和蛋放进一只托盘,打算端回恒院,才一转身,就看到凌浩正倚着门框朝她微笑。

宁心快步走到凌浩身边问:“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了。”凌浩边说便接下宁心手中的托盘。然后他招招手,叫来了小月,把托盘递了过去,又拉起宁心的手,和宁心一起往外走去。

走了一会,凌浩问宁心:“怎么忽然想起来厨房了?”

宁心却不答,只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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