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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卸虾记(2) 第十七章 卸虾记(3) 第十七章 卸虾记(4) 第十八章 完全露骨的资本家(1)
第十八章 完全露骨的资本家(2) 第十八章 完全露骨的资本家(3) 第十八章 完全露骨的资本家(4) 第十九章 自找死路 无力回天
第二十章 烂赌成灾(上) 第二十章 烂赌成灾(下) 第二十一章 疯狂的举动(1) 第二十一章 疯狂的举动(2)
第二十一章 疯狂的举动(3) 第二十二章 堕落的赖冒(1) 第二十二章 堕落的赖冒(2) 第二十二章 堕落的赖冒(3)
第二十二章 堕落的赖冒(4) 第二十三章 赌悔人生 第二十四章 人心向背 暗渡陈仓 第二十五章悲惨的落幕(完结篇)
第一章 渔市瞬间萧条
新的一年到来,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有生机,新的事物茁壮成长,为这世界争添光彩,旧事物渐渐退却,深埋地下,这也是新老交替的必然结果。
大年初六,很多人还沉浸在新年的节日气氛中,我们就被公司催上来。新的一年,大家一见面就是恭喜恭喜。我们高兴,做老板的更高兴,一来就听说他们今年还要追加投资,准备狠捞一笔。
在新年会议上,阿姨说:“在过去一年大家都辛苦了,凭着大家的努力,公司才有今天的成就。公司今年继续扩大规模,又有几个货主和我们合作,望大家继续努力,使公司更加兴旺发达,公司决不会亏待大家。”在掌声中,一个简短的会议结束了,大家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我们大年初六来上班够早了吧,可有人早就等着我们了,那就是顾客。只要有钱赚,大年初一,他们都会跑来,赚钱真是不要命,连最起码的乐趣都没有了。这些人的思想完全被钱所束缚,金钱就像鸦片一样,一上瘾就粘上它,为它生,为它死。节日还没过完,别人还在尽情地狂欢,这里却在拼命地出仓。这种忙碌的景象,又让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好像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我们刚上来,就已经有上千吨的货等着我们,后面又接着来,刚来就不停地卸货出仓,我们累得都喘不过气来。有几个女孩子实在是受不了跑了,女的只剩下贞慧妍和贞柏思,新年一开始就有人离开,这样细微的变化似乎太平淡了,毫无风浪。
现在的行情依然旺盛,货一卸回来,顾客就围了一大堆。几个股东仔抽着烟,顾客嘻皮笑脸的围着他们不知讲些什么,反正是冲着鱼来的。去年的行情太好了,很多人都大赚一笔,也因此引来了很多投身这行的新手。这些新手对于公司来说又是一块大肥肉,随时都可以切一刀,油水还很多。公司仗着行情好,货又足,常常在背后搞黑手,这个掺一点,那个弄一点。很多新顾客回家后才恍然大悟,下次要再想见到他们似乎很困难。这一切好像都与去年相似,货多,顾客也多,宰顾客照样赚钱,站台上吵吵闹闹,码头也是吵吵闹闹,都已经形成了一个公式。
转眼间到了三月份,阳春三月气候怡人,寒冷的冬天已逝去,让人感觉轻松自如。三月份因渔船没有指标,所有的货都被积压在码头,想卸也卸不了,许多顾客想买货也买不到。这时渔价开始上扬,虽然没有货,但价钱攀升,对于公司来说可是件大好事,下月一旦指标放开,那不是大赚了吗。码头上的货不能卸,库里的货又贵得吓人,有的顾客就吃不消了,但又舍不得放过赚钱的机会,只能在几个股东仔面前软磨硬泡,希望能降点价。可是这些人打错算盘了,这几个股东仔没吭你就算是万幸了,还想讨价还价,简直是白日做梦。还有的顾客就比较干脆,敢赌一把,照价全收,赢亏听天命。
没有多少货,出仓也少很多,站台难得冷清一点,只不过有的顾客整天在站台上转悠,等着我们去卸货,那就等着吧。这个月闲啊,自我来到这里就没有这么闲过。闲了会怎么样?玩呗。玩啥?赌啊。有时间闲真是难得,不玩白不玩。“赌鬼”钱赢眼睛勾了几下,想赌的人马上心领神会。可有任总坐镇,大家想赌也要找个适合的地方,不能开门见山。找个隐蔽的地方,任总也许会睁一眼,闭一眼。这一转眼,杂物间就挤满了人,正拼得火热呢。
他们赌得火热,我和友子就在看报,任唤人也没有去打小报告,只是一个人无聊地站台上走来走去,时不时摸摸头发,整理整理衣装,他肯定又在幻想自己哪天能当上老板。
贸易部呢,只剩下何成一人与几个顾客喝茶聊天,何成这人平时很随和,很少参与赌博,员工们都比较尊重他,很多顾客也都愿意找他,我总觉得这个人很神秘,至少比钱赢更像一个领导者。
每个人都在闲,资本家看到了本来会很不舒服,但这只是暂时的,市场的行情还是很旺,下月一旦放开指标,货卸回来,肯定又是被抢购一空,所以阿姨的笑脸还是常挂在脸上。这个月就让我们好好休息,等着下个月没日没夜地干活吧。
站台上空荡荡的,多少让人心里有点空虚,可杂物间里却是战火连天,不可开焦。“出仓了,出仓了。”任唤人大声叫。有个顾客要黄鱼十吨,价钱可不低。任总的声音够大了吧,可杂物间里飞机大炮,轰隆隆的,炸得面目全非,谁也没听见。我就纳闷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任总怎么也不上报呢?
我还特意开玩笑地问他:“任总,最近怎么没有抵制公司的不正之风。”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是说赌博吧。”
我点了下头。
“我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他们也是那样,阿姨其实也知道他们好赌,她是反对这个,但也没有办法,赌博的诱惑力太大了,即使砍他们一刀,好了之后也会忘了痛。我记得最严重的一次是钱赢和钱道都被赶回去,过了很久才上来,开始是收敛了很多,可过了一段时间,抵挡不住诱惑,卷土重来,而且是来势汹汹。他们是死性不改,只有等到他们输得精光之后才会醒悟,现在谁讲都没用。”有道理,任唤人很知趣,明知没办法,又何必惹得一身骚呢。赌博这一顽疾,谁都没有办法。
三月份让我们整整玩了一个月,四月份就卸了四千多吨货,把我们累得够呛。上面是大把地捞钱,我们只有干瞪眼的份。好货有人抢购,这正是公司下黑手的最佳时机,多宰几个,多赚些钱。被宰的顾客有的只见过一面,以后好像就无声无息了,不知道是被宰得血本无归,还是外面的行情不行(以前被宰的顾客看到行情好还会再过来),总之顾客比往年有所减少。顾客少了,股东仔可不在乎,现在货还很足,行情还不错,照样有钱赚。他们那短浅的目光和肮脏的生意手段,让顾客流失了很多,大客户,老客户,光顾的次数也变少了。这一切都在悄悄地变化,可谁也没感觉出来,眼前的利益还让他们感觉良好。
时间悠悠哉哉到了五月,这个月是意外连连,让人始料未及。四月份忙碌了一整个月,五月份却偃旗息鼓。公司的货量骤减,可能是海上的渔船太拼命了,鱼捞得太多,超负荷地工作,把船都给烧坏了,还有的船只要开回来保养。捞捕船少了,货量就少了。货量少没关系,关键是行情要好,货就能卖个好价钱。谁知世事变幻莫测,货少了,行情也跟着衰败。经过各国有关部门的共同努力,禽流感的疫情已完全被扑灭,鸡鸭等禽肉市场今年已全面放开,人们不再担心什么禽流感的威胁,许久没开晕的人们可要狠吃一顿,现在冻鱼再保持高价位就不现实,所以价格全面下挫,行情开始走低。
价格被压低,以前高价从海上进的货赚不了多少钱就卖出去,几个股东仔谁都不愿意。阿姨也是希望再等一等,也许行情会再次上扬,他们抱着这种心态等着。谁知等一等却更糟糕,行情继续萧条。说起来谁也想不到,去年带鱼最好卖,价格可以说是水涨船高,喊破了天都有人要,可现在却是销路不顺,突然间从正宫被打入冷宫,真是一朝天,一朝地啊。其它的鱼呢,还是能卖一点,可是光这些赚不了多少钱,今年,股东仔不能再像去年那样翘着双脚等着收钱了。
带鱼销路不好,时间一长,库里的带鱼就越积越多,把别的货的位置都给挤掉了,库存量也越来越大。这时股东仔开始急了,阿姨马上召开紧急会议,商量对策。外面的行情不是很好,按成本价先卖掉一些,公司现在被逼到这份上。股东仔们赶紧联系客户,只要价格合适,质量过的去,还是有人来买。几通电话就引来了几个顾客。这要是以前,顾客见到股东仔会马上迎上去握手,可现在形势变了,股东仔主动上前热情地抱住几个大客户,笑哈哈地说着,聊着,像见了亲妈一样。钱赢把顾客迎进贸易部,又是倒茶,又是递烟,可顾客屁股还没坐热,就要求看货。钱赢大叫:“尖头,把施总带到库里看大带,最好的一种。”
不一会儿,顾客出来,钱赢马上凑上去问:“怎么样,施总,不错吧。”
“嗯,是不错,就是价钱贵了点,如果再降一点,那就更可以了。”
“这是最低了,施总,我们现在是亏本销售,再降的话,恐怕连工资都发不出来。这货,这价,全市就这一家吧。”
“钱赢啊,不是兄弟我不帮你,你也知道,外面的行情突然下滑,现在还在掉,生意不好做啊,别家的价钱比你的还要低,我是看在你的面上才过来,你自己看看,不然我也没办法。”
听了顾客的话,几个股东仔面面相觑,钱赢很为难地说:“那好,给你这个数,不行也没辙了,不过货不挑的。”
“好。”顾客立刻答应了。
装货的时候,顾客可不再受股东仔的引诱,而是站定在车上,货一包包地验,看来这家伙是深知这里的底细,如果嘴巴贪那几杯茶,这些货很可能就变样了。“砰”一包鱼被扔下来,我上去看了一下,这带鱼虽说不好看,可是没有臭,按照刚才的约定,这包货是不能退的,我把这片鱼扔到车上去,那顾客又扔下来。钱赢看见了,把我打发走,笑着对顾客说:“施总,这包鱼怎么了,没有臭啊,刚才不是说没有退吗。”
“你自己看一下,那包鱼那么小,也快臭了。”
“这么多货一两包总有,不过这包我就帮你退掉,后面可不能再退了。”
顾客叼着烟,随便点了下头。不出几分钟,那家伙又扔下一包。我可不管,这事还是留着领导去解决。
“等等,这包不行,那包也不行。”这顾客在车上是为所欲为,看到不顺眼的就通通扔下去,甚至连一条两条也要扔下来,刚才的口头约定都成了废话。
我看不下去了,过去对他说:“不要再扔了,刚才不是说没有臭的货不退的吗。”
“小弟啊,你别管,我不会让你为难,我会跟你老板讲。”
没有办法,我只好叫钱赢过来处理。看到地上有好几片鱼,钱赢也摇摇头,说:“施总,不是说不退了吗。”
“没办法,太差了,带走这几片就亏了,现在拉一车货只能赚这几片鱼的钱。”
“你下来看吗,有的可以,带几片走,我已经亏本卖你,这几包也不带走。”钱赢的口气是在求着那顾客。
“没事,你们公司这么大还在乎这么几片鱼吗,我这小批发赚点钱不容易啊。”说完,顾客就把车门关上。现在行情变了,豪爽的顾客也变得斤斤计较,一条两条鱼都不放过,就像大家都没的吃勒紧裤腰带一样。
那个顾客又过来拍拍钱赢的背,笑着说:“没事的,不就几包吗,你留着卖别人一样,我现在买你的货是冒着风险的,行情不好啊,指不定一拉回去就跌了。”钱赢无奈地叫我把鱼退进去。这要是去年,不用叫,顾客自己都要乖乖地把鱼拿上去,现在却像小鸡一样任人宰割,还得不吭声。那感觉就似从天堂跌到了地狱,是悲哀,还是活该。
带鱼卖出不去,库里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外面的带鱼行情实在不明朗,上面决定只要能够保本的趁早出手,今年的带鱼也许翻不了身了。当上面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上天又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外面带鱼的价格还在跌,很多顾客买了带鱼都卖不出去,还躺在自家冷库里睡大觉呢。带鱼就这样被封死在冷宫,无人问津。公司的运气不佳啊,今年的情况看来不妙,公司的鸿运没了,是不是气数已尽啦。
行情越来越糟,可公司却还想着宰顾客,希望能把损失通通算在顾客身上,可他们错了。行情不好,顾客也似半死不活之人,现在公司再给他们来一刀,简直就是在伤口上撒盐,疼得厉害,他们一定谨记在心,等着报仇呢。
现在有顾客过来买货,股东仔都会问他们要不要带鱼,很便宜,全市最便宜,可很多顾客都是摇摇头,有的就买几十片,杯水车薪啊。带鱼没人要,买带鱼的顾客就是上帝,哪怕是几十片鱼,也比其它鱼卖一车还要重视。
早上来了两个顾客,一个买带鱼,一个买黄鱼。
买带鱼的问:“带鱼现在多少?”
“带鱼吗,很便宜,全市最便宜,进去看一看吧。”钱赢笑脸迎迎地说。
买黄鱼的问:“大黄鱼多少?”
“大黄鱼吗,算你一万二。”钱赢叼着烟说。
“能不能少一点?”
“少一点,这最便宜了,只能是这个价了。”钱赢朝天吐了一团“毒气”,冷冷地说。
两个顾客都看了货,表示满意。
买带鱼的又说:“这货8000卖不卖,高了不要。”
股东仔皱皱眉头就答应。买黄鱼的也希望价格能降一点,可股东仔一分也不肯降,连理都不理。
装车的时候,买带鱼的扔下一片鱼说臭了,我们又把鱼扔上去,顾客急了,说要是把鱼扔上来后面的货就不要了。钱赢立刻命令我们退货。可能是看到买带鱼的那边退一包货,买黄鱼的顾客也挑了一包下来,看到顾客把鱼扔下来,钱道冲过去叫道:“这包怎么了?”
“臭了,你看。”顾客说。
“臭个屁,这么香说臭了,赶紧拿上去,没有退。”
“臭了怎么说没有退,这可是一万多买的,又不是只有一两千。”
“我管你几万买的,不能退就是不能退,现在黄鱼的行情好着呢。”钱道又把鱼扔上去。那个顾客又扔下来。扔上扔下几个回合,打个平手。这时,马尚道,王强见了也加入了战团,以一抵三,顾客输定了。顾客守在车门口,用身体抵挡这包臭鱼,怎奈攻击太猛烈了,只好乖乖地收进去。看到顾客屈服了,这些人才住手,真是狠啊。
这个买黄鱼的顾客运气可不太好,接下来他又发现了很多包臭货,可股东仔一包也不让他退。顾客真急了,央求着说:“这货真的不行,臭了那么多,拉回去亏死了,我刚才没看到有那么多臭的,这么高的价钱,这几包就给我退了吧。”
“退,退了我卖谁去,都给我带走,刚才可没说退。”钱赢大声说。
“不行啊,真的不行,现在的行情不如去年,生意难做,就退这几包,多的不退。”
“不能退,你自己看的货,好坏都是你的。”
“那我不要了。”
“不要了可以,拉出来的货都是你的,进来算钱。”
“什么都是我的,你这不是强卖吗。”
“什么叫强卖,这叫规矩,反正你也跑不了,我劝你还是把货带走。”钱赢又说威胁人的话。
在这里顾客只是弱者,没有反驳的余地,自认倒霉吧。我想自此以后那个顾客不会再来了,在这困难时期,又打跑一个顾客,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的绝路。
公司的行为终于遭到了报应,一时间市场的行情像股票一样暴跌,搞冻鱼的亏得很惨,顾客一时间都不敢来买货。这本来就带鱼卖不动,现在连其他鱼也受牵连,就像得了传染病一样都躲在库里睡大觉呢。这货多进少出,都可以做家当了。今年这些股东仔可不好过啊。
第二章 公司衰败刮起追女旋风
行情不好,货一时难以销出,海上又有几对捕捞船因为故障开回来维修,这样货量又少了很多。这进出仓都少了,一下子我们闲了许多。这人就是贱,有事做还好,没事做还觉得全身不舒服,尤其是在水产这地方,寂寞更是让你受不了。有什么好消遣的?有,当然有,赌呗。生意场上的失意靠赌也能捞回一把。来吧,几个人一拍即合。像我这样不会赌的人,也是寂寞难耐,除了看书,也在一旁观战,看看那许多人为之心动的“赌”。任唤人进来咳嗽了几声,场面一下子冷下来,贾干开口说:“任总,是不是很无聊,来吗,也来玩几局吗,不抽不赌人生多没意思。”任唤人哪会去赌,不过他也是受不了寂寞在一旁观看。
现在事情少了,大家一天到晚就围着赌,饭才刚咽下口,就赶着上场,生怕占不了好位置。站台外面空荡荡的,休息室里却战火连连,热闹非凡。他们玩的是五张牌的“扭扭”(从顾客那学来的),比排九赌的还大。桌面上的金额都是5元10元,一局下来也要好几十元,对于打工仔来说也不少。贾干拿牌很有姿势,小小的眼睛,两只眼珠都集中在五张牌上,一张一张地搓开,嘴巴还念经似地叫着,被念到的牌,他还会跳起来,笑眯眯地亲吻着牌,双手摊着收钱,要是没念到,只是一声叹息,玩笑地轻打着牌。他的兄弟贾专可不同了,一拿牌就开,拿差了就骂个不停,就算是好牌也骂,嫌自己押的不够大。被他这一骂竟产生了连锁反应,闲家的牌都抓得很差,老是输钱,庄家是大把大把地捞钱。贾专是越输越爱骂,大家也是输热了,对于贾专发出的噪音感到很反感,钱道火了,骂道:“你叫个B啊,一直骂,赢也骂,输也骂,运气都给你骂没了,你给我住口,害得老子输了这么多。”要说叫贾专闭嘴还真灵,他一闭上那“乌鸦嘴”,闲家们马上就赢钱。看来牌是不能骂的,只能亲。牌对于赌鬼来说,那是比老婆还亲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骂,一骂就跑了。我看他们赌得那么开心,不管输赢,他们都无所谓,赌在这时成了他们的精神寄托。当然,赢了最好,输了的人只是这个月生活难过点。
赌这东西最能招蜂引蝶,有的顾客买了货之后,也顺便进来想减减成本,休息室更加热闹了,可站台依然是空荡荡的。现在赌博竟成了工作中重要的组成部分,赌也让这几个股东仔对惨淡的门市毫不关心,只记得牌抓得怎么样。
股东仔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