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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后期烤时的火候把握,才有了这入口即化的鲜美味道。
只知道过程,未必能做出同样味道的美味来,这就像现代电脑上上万种菜谱,但不同的人做出来的味道却是截然相反的。
上官慎见曾安心这样落落大方,倒对她高看了一眼,心中好感也更甚。
尤先生以往到哪里吃饭时,都有专人侍候,那样反而没劲,今天这样自己动手,很是挺有趣,越切不好,越跟那块牛扛上了,直把那牛肉切的支离破碎,残不忍睹的,他自己倒是玩的挺嗨的。
曾安心想着上官慎过来拜访尤先生,肯定是有事的,自己东西也送到了,留在这里反而妨碍两个人聊正经事,便要告辞。
上官慎微笑道:“曾姑娘打算何时兑现诺言呢?”
尤先生便好奇的问,他们二人有何约定?上官慎便将行春社戏那晚的事一说,尤先生这才摸须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安心哪,我就替你做了决定,不如明天可好?正好明日我有些私事要做,你就代替为师好好招唿下慎王爷,带他看看这桃源村的风土人情,吃吃这乡野村味,如何?”
曾安心听见为师两个字,立即笑眯了杏眼,脆声答应道:“安心谨遵师命。”
以前尤先生只答应做朋友借书,怎么今天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管它是不是真的,反正呢,能认尤先生这样的能人当老师,肯定是大大的好事啦,她哪里能不顺杆子爬。
慎王爷果然很吃惊:“原开曾姑娘就是先生新收的徒弟,难怪如此落落大方,见识不凡。”
尤先生立即微笑道:“不止有她,还有桃源县公之子王卓云,我见那少年英气不凡,文思敏捷,也收了做徒弟,之前一直未曾言明,乃是因为他们还在考核期,行春大典之后,我见二人行事妥当,很合我心意,所以现下才说了出来,只是尤某一向讨厌世俗的那些礼仪规矩,非要限定师就是师,徒就是徒的破道理,不喜欢弄什么拜师礼罢了。尤某觉得三人行必有我师,有时候徒弟懂的未必比师傅少,只是不擅长于师傅的知识层面罢了,正如我也不擅长这厨房之道,这方面安心也是我的师傅呢。”
“良师益友,尤先生说的极为有理。”
曾安心这下有点煳涂了,尤先生这葫芦卖的是什么药呀?
不过下一秒上官慎和尤先生的对话,就给她解了疑惑。
“看来本王是来晚了,先生竟已经收得如此高徒了,哈哈,那本王就先恭喜先生了。”
“多谢王爷赞誉。那两位贵人聪慧灵杰,朝中更是有许多满腹诗书的文学大儒,任何一个拉出来,都胜尤某几倍,相信那两位贵人一定会觅得明师的。”
上官慎还有什么可说的,立即转移话题,聊起这野牛肉的美味来,又问安心他们是怎么捉到的,没想到青玉山上还有这样的大家伙等等闲话。
又聊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上官慎便起身告辞,尤先生挽留了一句,他便说已经在镇上的客栈定下房间,就不在这里叨饶先生休息了。
曾安心和尤先生一起将上官慎送出门。
鹦鹉西陵楚扑棱着翅膀,一会儿看看上官慎,一会儿看看曾安心,好像有些不知道该往哪边飞?
倒是上官慎还蛮体贴的:“明日我会带初云来,至于能否哄得它跟你说话,那小王就不得而知了。”
鹦鹉西陵楚一听大喜,立即飞到安心的肩膀上坐定,嘴里也满是讨好的话语:“多谢王爷成全!”
上官慎骑着马,发出爽朗的笑声,不消一会便不见了人影。
待他一走,尤先生便深看安心一眼,安心立即笑道:“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我也先回家了。”
“你怎么还喊我先生,刚才我可是当着慎王爷的面,说我已经收你和王卓云为徒了的。”
安心微微一笑,精致的桃心小脸儿,立即生动明艳起来:“安心能够理解先生的心思,刚才铁定是不得已为之,反正不管你我之间有无师徒关系,尤先生对安心的关怀从未减少,甚至更多,我很满足呀。安心很愿意当先生的挡箭牌,为先生分忧解难。”
尤先生眼中有着浓浓的惊讶,他只知道这女孩聪明,心思细腻,没想到竟是如此通透,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的话也多了几分真心和无奈。
他走过来,用大手,缓缓摸着安心的头发,不知道是对安心说,还是对自己说。
“你若真的成了我的徒弟,未必是件好事,表面上看来风光无限,但要是真到了关键时刻,恐怕还会连累于你。那王卓云的姑姑是贵妃娘娘,他到没什么事,我只担心你,我再不能多说什么了,你可明白?”
尤先生话说的含煳,其实他估计安心也听不懂,但心里艰涩,还是要说一些出来的。
若是真正的曾安心自然不懂,但此刻的她,可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又是看遍各种宫斗剧的,有什么不懂,便莞尔一笑:“安心明白先生的意思,傍君如傍虎,朝廷之事,风云诡谲,先生虽不担任任何官职,但毕竟曾是帝师,可能今日你还高高在上,它日也许一个不慎,便会成为阶下囚,先生不真正与我为师徒,也是为了我着想,因为我没有家世,没有靠山,没有后台,若真到了那样的时候,谁也帮不到我。”(。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638章 理想很完美、现实很……()
尤先生几乎要用妖孽般的眼神看她了,半晌才长长叹一口气道:“你这孩子,你这些是从哪里听来的?”
曾安心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忘记藏拙了,便赶紧脑子急转,“先生后苑好多书籍,里面都有这样的故事呀。安心想着,虽然朝代不同,但人心应该都是一样的吧?所以才这样说,是说错了吗,先生不许笑我东施效颦噢。”
尤先生这才松了口气,眼神里的犀利也消失,化为柔和笑意,再次揉了揉她的头发:“唉,你若是个男子就好了,可惜是个女孩儿。不过,女孩也好,就这样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以后嫁人生子,永远这样简简单单倒也是桩美事。”
曾安心只用清澈懵懂的眼神看他,表示自己有点听不懂,尤先生的眼神越发柔和了,拍了拍她的头道:“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吧。慎王爷的身份不宜张扬,明日你便只称他上官公子就好了。”
“是,先生。”
曾安心带着鹦鹉西陵楚回家,半路上鹦鹉西陵楚前后探看,发现没有人,这才对着安心的耳朵嘀嘀咕咕起来,一番话说完,安心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它,更恨不得将它全身的毛都扯光。
“我说你怎么会舍得放下帅哥,来找我呢,敢情是掂记上我的仙池水啦,门儿都没有。”曾安心看也不看它一眼,直接往前走,任由鹦鹉西陵楚说尽好话,也不肯松口。
原来鹦鹉西陵楚跟着上官慎一起去了驿馆,尽百般心思,那只帅帅的公鹦鹉就是不搭理它,它脑子急转,便想到了仙池水的美味,想到没有生灵动物能抗拒得了仙池水的诱惑。
所以它这次才跟着上官慎一起来到桃源村,就是希望能跟曾安心借点仙池水,拿去讨好那只紫羽金橼的公鹦鹉。
曾安心不给它仙池水是有道理的。
一来那是慎王爷的鹦鹉,若是得了仙池水,灵性越发好,到时候谁晓得,它会跟慎王爷说出什么来,岂不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人心难测,表面上看起来和好,不代表他就没坏心。
比如刚才在尤先生家,她不过是拨个匕首切块牛肉而已,就感觉周围突然多了些不该出来的人,那隐隐的肃杀之气都浓郁了许多。
要不是她故意装做不知道,仍然谈笑风声,恐怕胆子小一点的,都要吓尿了。
人家虽然明着没有带帮手,暗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护卫哪。
二来,鹦鹉西陵楚自打来到曾家后,不但没有立过功,反而屡屡闯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完全没有忠诚度可言,这幸亏是只鸟,这要是人,曾安心早就不理它了,看见个美男就跑的没影了。
它还一度嘲笑三翎大彩鸡,但是瞧瞧胖子呢,虽然并不是纯真的公鸡,但自从来到曾家后,知道曾家境况不好,便心甘情愿的承担了每天打鸣的工作,或是没事时,就去曾家的菜园里地里捉虫子;
再看胆小兔,虽然胆小,但是很尽职责的在用心繁殖后代,至少给曾家提供了肉食;
松小跳的功劳更不用说了,要不是它找来猴群,曾高大怎么能爬得上那绝壁,发现那桃源的山谷?
招财的作用更是大了,不管是看家护院,还是上山打猎都是一把好手。
曾安心回到家时,那些叔伯们都吃的已经散了,张氏肚子大了,快要接预产期,也早就歇下了。
只剩下张老太太和曾友趣等人在说话,商量着怎么处理那些牛肉。
“安心,你回来的正好,你今晚做的那牛肉真好吃,连外婆没牙齿的人都能吃得动,我想着也带些回去,做成这样的给你外公吃,你能不能教外婆怎么做呀?”
“这有何难?不过我得先把它们处理下,先腌起来,到时候想红烧,想清蒸或是想用烤的,或是制成牛肉干来当零食吃儿,都可以。”曾安心说罢,便撸了袖子,和外婆一起动手,拿了盐和各种配料过来,开始腌制牛肉。
鹦鹉西陵楚一看见曾高大,赶紧就想要说两句好话,博个同情,结果曾高大可不是曾爱军,只是那么轻瞟它一眼,就把它丢的老远。
曾家父子俩进内里说话,堂屋里便只剩下趴在门口的招财,和站在堂屋桌子边角上的鹦鹉西陵楚了。
鹦鹉西陵楚并不是不会看人眼色,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触怒了曾家人,现在连曾安心都不帮它说话了。
鹦鹉西陵楚恹恹的一个人站立在桌旁,小黑眼珠子转啊转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招财早就看不习惯它的,冷哼一声,朝着它龇牙咧嘴,摇了摇尾巴道:(汪汪)我们跟着主人,都想尽办法为主人分忧,你倒好,尽找事情来烦主人。
鹦鹉西陵楚立即委屈的说道:“我也是在为我终身大事忙碌嘛,我保证,只要追到了老公,以后一定乖乖听主人话,不过主人真小气,只不过是借一点原本就是我喝的仙池水嘛,也都不愿意,我又没有多要。”
招财朝着它汪了几声:什么原本就是你喝的,若不是主人大方能有你的份,你自从来到曾家,都立了什么功劳?我至少还看家护院,帮忙打猎,驱赶野兽糟蹋庄稼;那大胖子,至少还能打鸣报晓,捉虫子;松小跳帮助主人攀援附壁,寻找世外桃源;胆小兔听话懂事,从来不惹麻烦,还努力繁殖了后代让大家有兔肉可吃。你呢,你除了闯祸,唠叨,惹人厌烦外,你还能干些啥?你要明白,只当你有作用时,能为主人立功时,主人才会重用你,否则主人干嘛要白白浪费仙池水呀?
鹦鹉西陵楚的鹦鹉头耷拉的更低了,语气低落的咕哝着:我知道我没啥本事,你们都嫌弃我,既是如此,我走就是了。
说罢,她便要飞走,假意在屋檐下掠了几圈,想看看有没人追出来,结果招财早就半眯眼打起盹来,曾安心也和张老太太在厨房里忙碌的热火朝天,谁会理它是走了还是留下?
难道它真的做错了?
它拍拍翅膀朝外面飞去,才掠过村口,就又飞了回来,这样不行呀,空手回去,帅鸟肯定更鄙视它了。
想想刚才招财说的话,必须要立功,主人才会看重,才能拿到仙池水。
立功立功立功?
鹦鹉西陵楚那小小的鹦鹉脑容量都快要想爆了,还真让它想出个好主意来了。
明天慎王爷不是要来村子里玩嘛,如果他们去打猎就好了,自己就可以充当前锋,告诉他们前面有什么猎物了?如果有危险也能提前让他们避过,这样应该算立功吧?
想定主意,鹦鹉西陵楚赶紧急切的朝着曾家的厨房扑去,并且大声嚷嚷起来:“安心,安心,我有主意了。”
曾安心正在锅里贴靠牛肉干,抬都没抬一下,只是柔声吩咐外婆,把火稍为弄小一点,防止被烤焦了。
“明日慎王爷过来,你们要不要去青玉山上打猎呀?如果去的话,我也去,我保证不会拖你们后腿,而且能帮到忙,招财虽然厉害,但是它不能飞,我能呀,我到时候就飞的远远的,把周围的情况都告诉你们,有哪些猎物,你们可早做准备,有什么危险,你们也可以及时避过,怎么样怎么样,这样算不算起到作用了?”
黑熘熘的小豆子眼紧张的盯着曾安心,激动的等待她说算立功。
曾安心抬起头看它一眼,也觉得好笑,便故意沉声道:“算不算立功,我现在哪里知道,明天要不要打猎,我现在也不知道。明天再说吧。”
鹦鹉西陵楚的脑袋又耷拉下去了,唉,估计没指望了,还是再想别的立功办法吧。
鹦鹉西陵楚有气无力的飞离厨房,找地方窝着去了。曾安心忍的很辛苦,见它一走,立即卟哧哧的笑了起来。
谁会真心计较一只鸟儿的过失,不过这只鹦鹉有些自大过头,是得好好修理下了,免得都快上天了。
翌日,曾安心起了个大早,把今天自己要给上官慎当导游的事情和家里,还有村长家说了说,陶海村长立即表示,自然全力配合。
村长甚至将自家的鱼网,还有儿子家的虾耙子等工具都拿出来,让人送到曾家,满心欢喜着跟曾安心说:“那可是王爷,能来也是看得起咱,安心你可得好好陪人家玩玩,让他好好欣赏下我们村子的风土人情。兴许以后我们这儿也能跟胜利村一样哪。”
曾安心忙点头,村长爷爷真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她也是打算把桃源村当成旅游景点来开发的。不过目前来说,仅只有当地的风土人情是不够的,要慢慢等到青玉山发展起来,那才好玩。
她特意带着招财,身后飞着鹦鹉西陵楚,站在村口迎接,谁知道,第一波人居然是自己二哥。
跟在二哥身后,身穿青衣,打扮成跟班小药童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呀?这不是上官朝笛嘛,怎么这副打扮?曾安心赶紧将二哥拉到一旁:“才去三天怎么就回来了?”
曾爱军往日神彩飞扬的脸色也苦闷起来:“回家再说吧,我起早赶路,都快饿扁了。”
他一走,上官朝笛立即小意谨慎的跟着后面,并且朝着他展颜一笑,那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简直让曾安心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二哥,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招惹她吗?你怎么好端端的又把人家拐来了?”
曾爱军立即举手大叫冤枉:“我一回医馆,回春堂老板就跟我说,鉴于我医术不错,为回春堂赢得了好听的名声,特意给我配了个小药童助手,我原来还以为那老板是好心,还挺爱军的。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她,这两天,她便一直粘在我身后,就差没跟进浴室和茅房里了,我哪有招惹她呀,赶都赶不走。”
曾安心也傻眼了,眼睫毛扑扇了下,朝着上官朝笛看一眼,便再度轻声问起来:“那你有没有和她说清楚呀?”
“我怎么没说呀,我说的可难听了,但她就跟吃了药似的,就是不肯走,小妹,你主意多,赶紧帮我想个辙,你如果能把她送回家,哥哥我什么都答应你。”
“二哥,这可是你说的,拉勾,到时候反悔是小狗噢。”
曾爱军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一般,满脸讨好的看着自家小妹,只求她赶紧把这个瘟神送走。
曾安心也不迂回,直接大喇喇的走到上官朝笛面前,正要开口,就看见上官朝笛先说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反正我今生就是跟定曾爱军了,我就喜欢他,我要嫁给他。我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现在就去拜见爹娘。”
曾安心直接给说傻眼了,上官朝笛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可不是现代,这是封建保守的古代喂小姐,你不会是被穿越了吧?
上官朝笛说完便直接绕过曾安心,就朝着曾家的院子小跑过去,并且一进院子,就先跪在正喂小鸡的张老太太面前磕头,脆生生喊道:“外孙媳妇给外婆磕头请安了。”
张老太太手里的鸡食都掉一地了,引得那些小鸡咕咕的抢食,她也直接呆在原地,指着上官朝笛道:“你,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跑到我们家来乱说呢?”
张氏正好被扶出来晒太阳,也好奇的问道:“娘,是安心回来了吗?”
上官朝笛打量了一眼张氏,一眼看到那和曾安心无二的桃心脸,便知道她是曾爱军的娘,也立即上前磕头,口称:“儿媳妇见过婆婆和公公。”
“哎哟,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找错地了?”张氏也古怪起来,他家虽然有两个儿子,但都没有说亲哪,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媳妇?
曾爱军一见自己全家人都被弄的满头雾水,不由火气渐大,上前一把扯起上官朝笛细弱的胳膊,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大声吼道:“上官朝笛,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说过一百遍,一千遍了,我不喜欢,我以前只是逗你玩而已,我不喜欢!不喜欢你。你要我说多少遍?”
这样激烈的话,放在任何一个少女身上估计她都会受不了吧,曾安心也担心起来,生怕这富家小姐会大哭大闹。
结果上官朝笛居然很平静,她温柔一笑,深情的看向曾爱军:“你不用重复很多遍,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我丈夫,他们就是我的公婆,安心就是我的小姑子,以后我就住这里,我不走了。”
曾友趣原本就看不顺眼二儿子,现在又大清早整这一出,你说那脸立即就黑成锅底了,朝着曾爱军吼道:“你搞什么东西,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曾爱军立即跪下来,几乎无奈至死,哭笑不得:“是,都是儿子的错,当初不该有那样煳涂的想法,不该去逗她玩,结果让上官小姐认真了,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已经跟她说明白,跟她道歉过了,她还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