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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祸-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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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出一张名片,翻到背面草草写了几个字,然后从身上拿出几把钥匙,递给我。罗曼奇克在一旁满怀兴趣地看着。

 “送我出去,好吗?”我说着,放下咖啡杯,然后朝那位律师点头告别。

 休特费力地站了起来,跟着我。

 “关于我的报酬……”我在客厅的柱式衣架上取下一件外套。

 “只管说。”

 我报了个价,——是我在众生法律事务所工作时年薪的两倍。

 休特连眼睛都没眨一眨。

 “还要加上业务费用。”

 “当然。”

 “假如我在七天之内结束这个案子,还得加上百分之五十的奖金。”

 这下,他犹豫不决了。“按工作时间算,还是按日历算?”

 “按日历算。对我来说,每天都是工作时间。”

 他点点头,我们握了握手。我心里想,让米克起草一份合同。我走下台阶时,休特在后面喊道:“需要什么东西,可以打电话给办公室,他们会通知我的。”

 在维斯塔湾那幢公寓楼里值班的,还是原来那个看门人。我问他,能告诉我从半夜到早上8点值班人员的名字和住址吗?他说,他愿意告诉我,但他无权。当然,保安队会乐意帮助我的。

 出人意料的是,保安队的头头是休·马奥尼,一位和我曾经一起工作过的女人。她的工作没给我留下好印象。

 马奥尼见到我并不显得高兴,也不喜欢有人来调查在她管辖范围内的居民情况。一开始,她拒绝给我另外两个看门人的电话号码和地址,说等他们来值班时,我可以跟他们谈谈。我说,戈登先生是要我在今天早晨和他们谈话的。马奥尼犹豫了一下,才写下了那两人的电话号码和地址。谢过她之后,我到顶楼休特的房间去。

 打开房间门,我第一眼看到的暴力迹象是地板上的血迹和地板被擦伤的痕迹。门锁却没有被撬过的痕迹。起居室内,牌桌倒翻在地,文件夹和文件纸撒满地毯。传真机、电话机都丝毫无损,阳台门插牢的插销和关紧的窗户都说明小偷没来过。

 我回到通往门厅的拱道,设想当时的情景。袭击者是从餐厅来到起居室的,占据了牌桌倒翻地方的有利位置,等休特走到牌桌边去开落地台灯时,他就从休特背后……

 于是我走进餐厅,仔细寻找能证明我推测的证据。但是什么都没找到。

 那么,是有人躲过门卫和保安人员,或者是买通门卫和保安人员,用钥匙进来的。

 我又一次走过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觉得休特没有变,还是像他多年前那样过着“游牧”生活,仍然做着他的美梦……除了分布在几个城市的住处,他没有家。记得他曾经谈起过唯一的一个家人,就是他母亲,而且,也不是特别让他喜欢的话题。

 我回到前厅,听见门外有动静,有钥匙在开锁。我躲到墙壁后面。门开了,有人走进来;接着是一个女人的惊叫声。我倚在墙边窥视,只见一位穿灰色制服的年轻姑娘跪在血迹旁,她的手推车停在门外。我走过去,她吃了一惊,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别沓泊,”我说,“我是戈登先生的一个朋友。他受伤了。”

 她站起来,仍显得有些不安。“我听说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吗?”

 “断了一只手臂,不太要紧。”

 “真可怕。”她咂咂舌头,“他在家吗?”

 “现在不在。”

 “我来把这些擦掉吧。还有其他东西吗?”

 “只有一张桌子给弄翻了,你最好让戈登先生自己来整理这些文件,免得弄乱。”

 “我从不碰这些文件。”她朝手推车走去,带回来一只水桶和一把海绵拖把。

 “告诉我,”我说,“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房子的钥匙?”

 “保安队,大楼维修工。还有服务台的服务员,他帮着送晒干的衣服、包裹和别人送的花。”

 “看门人没有钥匙吗?”

 “没有,夫人。”

 “钥匙离开过大楼吗?”

 她低头看了看挂在她皮带上的铁环。“回家时,我们把钥匙交给保安组。”

 “服务台的服务员和维修工呢?他们也交出去吗?”

 “是的。服务台的服务员……我有时看见他带着钥匙就回家了。”

 我谢过她后,下楼来到大厅服务台,那里没有人。门卫告诉我,服务台的锡德·布莱辛早晨打电话来请了病假。

 “这是怎么回事?”马奥尼不耐烦地问道,“刚才你要门卫的地址,现在又要锡德的地址,难道你不能等他来上班后再说吗?”

 “戈登先生要求——”

 “戈登先生算个屁!”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错了,涨红了脸,咬着嘴唇。

 “马奥尼,我不会记住你刚才的话,可你得告诉我锡德的地址。”

 她僵硬地转过身,来到办公桌旁,翻开卡片档案,查了查,在一张便笺上写了几个字,撕下便笺交给我说:“给你!还有什么要问吗?”

 我摇摇头。“目前还没有,不过,马奥尼你应该使自己平易近人些。”

 “不是开玩笑吧,他的手臂断了?”米兰达小餐馆的卡门把我的咖啡杯放在柜台上,把满是肌肉的双臂交叉在他的围裙前,紧皱着眉头:“狗杂种!”

 小餐馆的一半餐桌旁坐了顾客,争购早餐的码头工人队伍排得长长的。我揽了搅咖啡,喝上一小口,然后把手伸向盛糖的器皿。

 我对卡门说:“昨天,我注意到你还想对我说些什么,对吗?”

 他转过身,去收拾顾客离去后的桌子。他拿起放在空盘子旁的纸币和硬币,把它们记在账上,然后回到我这儿,样子很苦恼。“麦科恩小姐,我知道你在替T。J。干事。可他对他的手下人多数不很信任。”

 “好吧,”我拿出装有身分证的皮夹子,放在柜台上,“啪”地一声把它打开。“T。J。雇佣我找出谁在对他下手。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

 卡门迟疑了一会儿,就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示意我过去,和他一起坐在临窗的一个车厢式座位上。“事情是这样的,”他说道,“那天晚上,T。J。喝醉了,以前从未见过他这样。”

 “你们谈些什么?”

 “嗯,起先跟往常一样,他谈到港口。后来他喝醉了,又谈到某位和他有交往的老头,此人靠米逊海湾运送货物为生。再后来他谈论到码头,可那不是真的码头,而是想象中的。他说到一座铁路立交桥和两个人也许是三个人,还谈到了水面上的热闪电。我问他铁路立交桥是否就是他总跟人说起的隧道。他马上清醒过来,眨眨眼睛,看看四周,随即就平静下来,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醒来后,还说了些什么吗?”

 卡门闭上眼睛,回想着。“他说,一个人要想忘却某些事情是不容易的,不管你是不是去想它。到这时,你就会知道自己的愚蠢毁坏了什么。”

 我摇摇头,想不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就这些?”

 “就这些,随后他就离开了。后来,我把他从水中拖了上来。我想,他准是自己掉下去的,因为他当时喝醉了。他胡乱编造说遭到袭击,是为了面子上好听些。”

7

 一座铁路立交桥,两个(或者也许三个)人,水面上的热闪电。我驱车向南,朝帕锡非卡方向驰去,心里想着休特喝醉时说的话。休特努力要忘掉而又忘不掉的某件事,和他目前遇到的麻烦有关联吗?如果有的话,他会告诉我吗?恐怕他不会信赖我。休特是个行踪很诡秘的人。还是先查出昨晚那个袭击者是怎么闯入他房间的吧。查出那个袭击者,案子就有可能马上了结。

 从280号高速公路进入帕锡非卡,爬过山顶,然后迎面驶向辽阔的大海。按马奥尼写的地址,我到此地来寻找服务员锡德·布莱辛。

 帕锡非卡镇沿海平地是商业区,拥挤的居民街坊则向峡谷深处延伸。

 锡德住在一幢破旧的独立小楼里。小楼的墙壁几经修补,前窗贴有胶带,门前台阶上的盆栽植物半死不活的。

 我把车停在一辆满是铁锈的货车旁,然后向楼上走去。小楼的木楼梯摇摇晃晃的。我一按门铃,便传来一首熟悉的曲子:“你不能总得到所要的东西。”这话倒一点不错。

 没人应声,我又按了一次,然后走下台阶。

 隔壁是一幢保管得很好的房于,棕色木板,灰色粉墙,一辆雪弗龙轿车停在私人车道上,车子的后座上有一辆小童车。我沿着水沟朝这房子的门口走去。在混凝土人行道上用绿色油漆写道:“欢迎来我们幸福之家”,这跟锡德家门铃曲子相比,更富有感情色彩。

 迎接我的是一位穿运动衫裤的年轻亚洲女人,看上去和她家前面人行道上的文字一样令人愉快。“你是指蓝色小楼里的人吗?”她看过我的工作证、听了我的问话,说道,“对他们,我知道得不多。我只知道他们的两个孩子叫阿里尔和阿里亚顿。他们的父母趁我们不留意时,就把垃圾扔到我们的垃圾桶内,因为付不起收垃圾的钱。”

 “可那男的有工作啊?”

 “噢,是的。每天早晨穿一身褐紫色制服去上班。和垃圾一样令人讨厌。高兴的是,他们要搬家了。”

 “搬家?什么时候?”

 “也许已经搬了。有一个经常上这儿来的人,昨天开了辆赖德卡车到这里来,把他们大部分家具都运走了。”她对蓝色小楼瞥了一眼。“不过,他们兴许会再来装最后一车的。”

 “那个开卡车的人昨天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吧?”

 “你有没有问问他,布莱辛一家搬到哪儿去了?”

 “我才不在乎呢。我巴不得他们搬走呢。”

 我拿出我的名片,写下我的汽车电话号码和家里的电话号码。“假如他们回来,马上打电话给我,好吗?”

 “一定。”她接过名片,“你想让我尽量打听到他们的住所吗?今晚,对面一家人家下班回家后,我可以去问问他们。在这条街上,他们是唯一和布莱辛一家有来往的人了。”

 “那太谢谢了,我会付——”

 她摇摇头。“不用。我喜欢看私人侦探电影。在‘我的孩子们’中,有这样一个人,叫塔德。他原先是个私人侦探,可他从桥上掉下去以后就患了遗忘症……”她“啪”地一声捂住自己的嘴巴,睁大了眼睛,“对不起!我丈夫不喜欢我说这些。”

 我微笑道:“可我喜欢。说起塔德,现在正好是中午。我不想让你错过你的节目。”

 我开车准备回城,这时车上的电话发出了蜂鸣声。我拿起电话,听到了休特激动的声音:“该死的,谢丽欧,我足足找了你一个小时!”

 “我叫莎伦,我开车子出来为你办事。”

 休特对我的话置之不理:“我需要你——现在。”

 我叹了口气,“你在哪儿?”

 “在奥克兰办公室。”

 “我45分钟后赶到。”

 “不,到维斯塔湾去。我给你的第二把钥匙可以打开通往楼顶的电梯。我会让乔希开‘鸟’来接你。请快些。该死的凶手要置我于死地!”他立刻挂断了电话。

 “把那东西关掉,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我对乔希·哈登大声喊道。这是维斯塔湾公寓,我们在九层楼楼顶上。

 他皱皱眉头,指指自己的耳朵示意听不见。

 我俯身走到杰特兰吉号直升飞机旋翼下,又喊了一遍。他点点头,关掉了发动机。旋翼发出的呼呼声渐渐息了下来。

 我从旋翼下出来,靠在露天围墙上。乔希走过来,斜靠在我旁边的墙上,双手捂着,点燃了一根香烟。“我们不尽快到办公室去,T。J。会发火的。”他说。

 “但我必须问你几个问题。”

 他看了我一眼,眯缝双眼,又眨眨眼。“你从他那儿没得到什么名堂吧?”

 “没有。你为他开飞机多久了?”

 “13年。刚开始,只有我那架修补好的赛斯娜。”他不说下去了,显然以往的一切使他不快。

 “他一开始从事‘挽救危局’,你就和他在一起吗?”

 “他挽救第一个危局前,我们就相识了。后来,我就回来为……一家公司开飞机。”

 “什么公司?”

 “事实上那是个毒品农场,在加白维尔附近。”

 “他挽救过一个大麻农场?”

 “嗯。”

 “你是他们的飞行员?”

 “是的。农场很大,占了好几个山头。农场主格里在好莱坞赚了一笔钱,全都投资到农场上。大麻的质量很好,几英里外就能闻到香味。我的赛斯娜为运送大麻飞遍了全国各地,赚了好多钱。可是,格里并没有获得什么利润,也没人能查出原因。”

 “所以休特……”

 “休特,’他摇摇头,“是上帝。长久以来,人们一直是这样称呼他的。休特是我们的一位顾客,他每月来一次,和格里一起吸毒,麻醉自己。一天晚上,格里把自己亏本的事情告诉了休特。休特说:‘好,倘若我能解决的话,你给我什么?’格里这时真的是麻醉了,他说:‘100万美元,现金。’休特对他说:‘一言为定。’两人就此握手敲定。”

 “他是怎样解决的呢?”

 “惯用的手法,解雇所有人,包括我在内,派兵把我们赶出农场,让格里度一个长假。带来一些正要找工作的人,这些人不会抽大麻。问题很简单:从格里到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抽大麻,把利润都抽光了。”

 “休特得到100万美元了吗?”

 “是的。格里分四次付给他,他每次都是把钱放在一只破烂的手提箱中。休特首先把我的赛斯娜赎回来,我已付不起赎金。他就雇我为他开飞机。从那以后,飞机虽归他所有,可仍然由我驾驶。后来,格里把休特介绍给他的一位在洛杉矶的毒品顾客,此人的电影设备公司遇到了麻烦。那人后来又把他介绍到科罗拉多。我们还到过得克萨斯、宾夕法尼亚和内华达。而飞机也换得越来越好了。”

 这时,乔希的防风茄克衫里传出一阵短促而尖锐的拷机声。他一边把手伸进口袋,一边做着鬼脸:“瞧,T。J。不耐烦了。”

 休特已在办公楼楼顶上等我们。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打着手势,似乎没有他的帮助,乔希就不能把杰特兰吉号降落下来。飞机一着落,他就飞快地跑过来。乔希打开机门,向他伸出一只手。他上了飞机,猛地一下坐在我身旁,喘着气。

 乔希回头听候指示。休特一边戴上他的受话机,一边用手指天空。我帮他调整好耳机,然后对着我的送话机说:“交谈之前什么地方都别去。”

 “不,”他又指了指天空,“起飞,乔希。”

 “休特,你这是在浪费钱——”

 “那是我的钱,傻瓜!有的人心情紧张时吃镇定药或喝酒,还有的人则拼命工作或找精神病医生。而我,飞行。”

 飞机起飞了,下面的建筑物变小了。“那么,”我说,“出了什么事?”

 他把身子在座位上沉得更低些,那只没受伤的手托着耳机。“罗曼奇克和我一起跑了趟斯托克顿港口。我这个律师……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只是,看上去他好像有病。”

 “他有心脏病,随时都会发作。”休特不快地撒着嘴。“过去他可不是这样的。他曾经是个毒品律师,混得相当成功。”

 “你刚才说,你和他到斯托克顿去了?”

 “是的。罗曼奇克已准备好了一份合同,只等对方签字,那人将成为我定期的经营人。我想让那人来管理设计公司和承包商,可那家伙撒手不管了。”

 “为什么?”

 “他说,有人要雇他,出的价比我的高。去他妈的。我知道这里边的名堂。一定是有人收买了他。”

 “可你没有证据。”我说。

 “不错,可我又遇上这样的巧事。我从斯托克顿回到办公室,设计公司头头来电话说,他们遇到了麻烦,要停止原方案。他建议我另找门户。”

 “哦,现在明白了——”

 “你还没明白。‘祸不单行’。后来我又接到一个电话,这次是我的一位银行家打来的。他说银行流动资金不足,其实,我已投了好几笔钱。他这样说,是要撒手不管。你能认为这只是一种巧合吗?”

 “不。”我说。

 “你得让这些家伙开口,查出是谁在跟我作对。”

 “我会尽力去办的。但能否让他们开口,就没把握了。他们不会欢迎我。”

 休特眯着双眼,右脸颊上的肌肉抽搐起来。“可以用其他方法啊。窃听他们的电话,在他们办公室内装窃听器,你是干什么的?””

 令人气愤,麦科恩,我对自己说。“休特,你提出的办法是不合法的,那不是我的作风。我想,我会合法地监视他们的,只是不知会有什么结果。”

 “你到底能为我干什么?”他扯着嗓子,激动地说道。

 我掉过头去望着窗外,让他平静下来。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一直在阿拉梅达岛旁边的海湾上空盘旋。

 我转过身,对休特说:“我不想浪费我的时间和浪费你的金钱来进行徒劳的监视。对于昨晚袭击你的人,我已有了几条线索,我会追查下去的,可我还需要了解一些背景材料。”

 “哪方面的?”

 “你‘挽救危局’的情况,你目前的同事,被你解雇的金门航运公司的人,不想让公司搬出奥克兰的人,不想把公司搬到旧金山去的人。你以前‘挽救危局’时的同事,你得罪过的人,还有你。”

 “我?到底为什么——”

 “因为有人对你进行了报复,而且像是私人恩怨,你是个中心人物。”

 “别提了。”

 “休特,我知道你是个注重保密的人——”

 “你对我一点都不了解。”

 “对你的了解,恐怕比你想象的要多。比方说,我知道你在哈佛大学念过书。”

 他先是一惊,随即皱起了眉头。“谁告诉你的?”

 “拉斯·佐拉。”

 “天哪!”

 “我还知道,你是从挽救一个毒品农场开始的。”

 他对着乔希后脑勺皱皱眉头。

 我问:“那些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并不认为你有必要了解我的生活。”

 “可即使在从前,你也没有提过哈佛大学。”

 “我不想提到它。”

 “为什么呢?”

 他叹了口气。“要知道,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孩子,我有粉刺和头皮屑,没有一个朋友,从来没有感到满足的一天。”

 “可是——”

 “嗯,只能到此为止了。我会谈‘挽救危局’的情况,谈我的同事,其他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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