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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狂死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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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饭菜吗?那还得了。除非是‘箴言’餐厅肯把饭莱送过来。”

“是这样吗?”须田似乎己料到朝仓会有这样的反应,面不改色继续说:“那么就必须雇用厨师了。”

“短期的就可以了,只在这期间内需要用。”

“就是短期的才难找。”须田拿出笔记本把这件事记下来。“这里面的门是做什么用?”

“通到后院的。”

“原来如此……我能了解。哦,那个通风扇也必须换新的。”

“为了保证参加比赛的人不发生食物中毒,一定要选好的厨师,多花点钱有什么关系呢!”

“是。”须田露出苦笑说:“您的口头禅又来了,‘花点钱有什么关系呢’。”

“该用你的口头禅接下去啦,‘那钱从那里来呢’。”

“啊,算我说不过您吧!”须田很难得的真笑起来。

“那么,现在就去看看其他房间吧!”

两个人又从餐厅回到大厅,推开和厨房相对的门。

“这里是客厅。”朝仓道。

“真是了不起。”把脑袋伸进门里的须田瞪大眼晴发出赞叹。

“太暗了,你去拉开窗帘吧!”

“是……”

原本可以自己进去拉开窗帘的,但是职业使然,他比较习惯指挥别人去做。须田走进去,对飞扬起来的积尘不胜厌恶的样子,但他仍勉为其难的把每个窗帘拉开。

这个房间结构十分细长——但是仍有足够的宽度,往里面延伸得很深远。

房间的布局分为两部分,靠近门口大约有三分之一是客厅兼起居室,沙发围着几个小圆桌。与窗尸相对的墙璧下方有正式的壁炉,增添了客厅的庄重。

靠里面三分之二的空间显然就是小型的演奏场,最里面放着一架演奏式大钢琴,有二十几个座位面朝着大钢琴的方向。虽然可以说是观众座位,但椅子并没有固定在地面,而是排列着也相当典雅古拙的椅子。

“哦……实在很了不起。”总算把全部窗帘都拉开了的须田,一面努力而徒劳无功地用双手拨开飞尘,一面走向朝仓。

“很宽大吧,这里曾经邀请过音乐家来演奏。那时候每个星期天也都有学生来演奏。”

“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地方。”须田再度环视四周,“也许还能做某种用途使用。”

“这里?”

“在这里举行‘暑假音乐研习营’,你看怎么样?或在这里举办演奏会也很有意思。对了,在这里挂一个装饰灯,这房间就可以命名‘骑士间’或‘公主间’……然后我们可以在广告海报上刊登彩色照片。”

“倒不如叫做(傻瓜间),怎么样?”朝仓笑道:“别忘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比赛。”

“是。……那个壁炉还能使用吗?”

“应该是能够用的。冬天晚上,一群人聚集在这儿烧木柴取暖,那才真正有青春的感觉。”朝仓回忆道。

“可是,仍然必须考虑使用暖气,因为这一带很冷,尤其是入夜以后。”须田说道。

“当然。你要好好安排,不能让她们把手冻僵了。”

“用煤油炉最便宜,但是这是木造房屋,万一不小心发生火灾……还是使用瓦斯好了。”

“这个,你就看着办吧!”

朝仓说完之后,向着尘埃甫落定的客厅里面走去。他掀开演奏式钢琴的琴盖,拂去椅子上的灰尘坐下,手指在琴键上来回跳动,钢琴声音扩散在客厅的空间里。

“看样子是没有问题。”朝仓点点头说:“只要调音后就能使用。”

“原来是准备要买新的吗?”须田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那要花一干万圆。”

“能在这里放一架失音走调的钢琴吗?”朝仓说:“我们上二楼去吧。”

通往二楼的楼梯是在大厅,楼梯很宽,斜度也很和缓,与一般日本住宅很陡的楼梯成强烈的对比。

“二楼全部是单人房,每个房间都很大。”朝仓说道。

“真想搬到这里来住。”须田叹一口气。

朝仓打开最靠近他们的一扇门,这一次他自己进去拉开正面的窗帘。

房间大约有五坪大,有床、书桌、书架、沙发,感觉上像是古老旅馆里的一个房间。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谱架。

“真是个很不错的房间。”

“因为要在房间里练琴,如果没有这样大的空间,音乐就不能充分发挥。”

“房间这样就可以使用了。那个门是什么呢?”

“是浴室。每个房间都有浴室和洗手间。”

“简直和旅馆一样!”须田又摇头赞叹。然后加一句,“也应该让参加决赛的人负担一点费用才对。”

“你……”

“开玩笑,别介意。”须田急忙说:“有几个房间?”

“一共有八个房间,另外在楼下还有一个管理员住的房间。”

“八间,七个人来住是足够了。另一个房间是您要住吗?”

“不能那样做,只有参加比赛的七个人住在这里。在这里练习,然后参加决赛。”

“真是了不起的事。”

“只靠技术是没有用的,必须要有坚强的意志力。”朝仓停了一下,说:“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不必每个房间都看吧?”

“以后我慢慢再看,因为必须找木工来修补。”

“我也会慢慢想,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东西。来这里时他们便不是学生了,而是以要和对手竞争的身分来这里,条件当然也不同。”

“是的。可是我还是希望不要花太多钱。”

“花点钱有什么关系。今年的《第九》三次都由我指挥。”

“是真的吗?这可太好了。那一定是场场客满。”须田的脑筋立刻又开始计算利益。“S座……票价订五干圆吧!”

“你不可以订会使贝多芬生气的票价。”朝仓说道。

两个人走到房外,朝仓把大门锁上。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呢?”

“不知道最早的时候是作什么用。”朝仓向着汽车走去,一面说道:“好像经过几次转手,换了好几个主人。”

“这里其实也能当做旅馆使用。”须田说道。

“事实上的确曾经做过旅馆,但是维持不久。”

“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有……我是从管理员那里听来的……”朝仓支吾地说:“听说这里闹鬼。”

“是那个房子吗?”须田不由得停下脚步。

“不用担心,我在那里住了三年,连只耗子都没见到呢!”

“啊,吓我一跳。”须田摸摸胸口作惊魂末定状,“刚才我就说过我最怕鬼。”

“这件事你可不能说出去,大家都够神经质了。”

“这个我知道。”须田边关上车门边说:“就是求我我也不会说。”

朝仓坐在汽车后座,须田坐进驾驶座后发动引擎。

汽车在树林间行驶……

“真叫人难以相信这里也是东京。”

“唯有这里还留下一点武藏野的风貌。”朝仓看着车外说:“……内部装潢那些事在十天内能完成吗?”

“想办法赶工吧!”

“拜托你了。应该早一点着手……可是中间间隔太久,对他们不方便。”

沉默了片刻。须田说道。

“谁最有实力呢?”

“每个人的实力都在伯仲之间。”

“好像很多人都看好缨井玛莉。”

“她……的确是有实力的一个。可是,比赛往往会受当天情况的影响。”

“‘新作’由谁作曲呢?”须田问。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事?”朝仓的表情变僵了。

“没什么……只是……如果是名家,报酬的金额就不同了。”

“到比赛当天为止,作曲者的姓名是绝对保密的,这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

“是,我只是随便问一问罢了。”须田露出有点不自然的笑容。“……现在要回家吗?”

“嗯,开回去吧!”

不久之后,汽车离开树林小道:来到大路上,路上的汽车开始多起来。

大约三十分钟的车程,汽车停在一个住宅前,住宅门上挂着“朝仓”字样的牌子。

“明天彩排之前先到你那里去。把计划先淮备好。”朝仓下车时说。

“知道了。”

须田向朝仓鞠躬之后,他驾驶的车子很快就没入车群里。

朝仓开门进屋。但他立刻又出来走进车库,车库里停着一部朝仓的BMW。朝仓似乎有急事般匆忙发动引擎。

就在BMW经过某一街角后,须田所驾驶的汽车也跟着出现,保持几部车的距离,一路跟踪……



“哦——有这种事啊?”片山义太郎由晴美手中接过盛第二碗饭的碗。

“你看该怎么办?我心里一直都觉得很不安。”晴美表情严肃口气认真地追问哥哥。

“你这样问我……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片山义太郎逃避似地说。他不仅仅是对妹妹这样,他最怕女性的追问。

“哥哥总是这样。”晴美给片山义太郎一个白眼,说:“你这样怕事是升不了官的。”

“反正我永远是基层刑警。”片山义太郎满不在乎地说:然后埋头急忙扒饭。

“你的意思是说警察已经为了发生的事忙不过来。对那些还不知道是不是会发生的事,是不能用宝贵的警力去预防的,是吗?”

“你知道了,那就好办。”

“真是……一点也帮不上忙!”晴美气愤地说。她从片山义太郎面前的一个盘子里夹起最后一片生鱼片,转头说道:“福尔摩斯,来,这个给你。”

看到晴美把生鱼片给了正在吃饭的三色猫,片山义太郎立刻紧张大叫,

“喂,那是我留下来最后要吃的!”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福尔摩斯正嚼着生鱼片,一副满嘴生津的模样。

片山义太郎鼓起嘴巴,把茶倒在碗里,拌着剩下的饭吃。

正如前面介绍过的,——片山义太郎年近三十还是个单身汉。常常被妹妹晴美诸如此类的欺负。

身材高大魁梧略带迟钝的感觉,溜肩膀儿使人觉得更具些性感,简直可以男扮女装了……而脸略带童稚之气,虽然很温和,但实在称不上是美男子。

晴美常开玩笑说兄妹俩是“野兽与美女”,其实这对心地善良、个性柔和的片山义太郎而言。是很不实际的形容。

再说这个家——虽然只是极普通的二楼公寓——有两名“美女”,晴美和三色猫福尔摩斯。也许读者认为应该说一位女子和一只猫比较妥当,但是,福尔摩斯是懂得被称为“一个人”的,她是一只奇妙的猫。

不过,或许福尔摩斯会抗议说:“别杷我和人类那种东西相提并论。”

她是一只母的三色猫,正确年龄无法得知,不过从她那富有弹性的身体、色泽光滑的毛,以及敏捷的动作,可以知道她正当年轻。肚子的毛是白色,整个背部是茶褐色相间,那张锐利的猫脸是白、褐、黑三色兼俱。此外,右前脚全黑。左前脚则雪白,这么特殊的颜色搭配也许是绝无仅有吧!

片山义太郎看着先吃完晚饭的福尔摩斯。她正不停地舔前脚擦脸,重复着这种“猫式洗脸”动作。

“不知从哪里学来这种冼脸方式。”片山义太郎满脸向往的神情说:“真好,随时随地都能洗脸。”

“别把话题岔开。”晴美说道。

“你还要继续谈?”

“是呀。根据我的第六感,我认为那个比赛是有危险,一定会出事。”

“难道是某一把小提琴忍受不了主人日以继夜的虐待而起来革命吗?”

“你……人家是认真在谈这件事!”

“算了吧!不要把那种电话放在心上。”片山义太郎安抚晴美,“一定是竞争对手的恶作剧什么的。”

“哥哥没有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才会这样认为,那声音真的充满恶意,我能感觉出来。”

“就凭你的感觉,你想调查一课的刑警会出动去追查吗?不要做无理的要求。而且,你并不知道那些女孩的住址。”

“那还不简单,打电话问问史塔维兹比赛大会的事务局就知道了,我去打电话。”

“等一等。”片山义太郎连忙阻止。只要心想到,马上付之行动,这是晴美的行动主义。

“放心,这么晚打电话也不会有人接。”

片山义太郎这才安心坐定。

“那就好……可是,我不认为课长会答应去办这件事。”

“那么,就在你不上班的时侯,以个人的身分去办这个案子。晚上下班以后到第二天早上,这一段时间够长了,可以利用。”

“那我什么时候睡觉?”

“不要紧,我替你睡觉就是了。”晴美一本正经。

“又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怎么去查?”

“我觉得当时在餐厅附近的那个女人很可疑……应该去跟踪她。”

“喂,拜托你不要去做一些没头没脑的事,再遇到危险我可不管。”片山义太郎装出受不了的表情。

晴美曾经有过好几次主动卷入事件里,差点把小命给丢了,做哥哥的当然担心极了。

“我是不要紧的,因为有福尔摩斯跟着我,你说对不对?”

福尔摩斯对晴美的赞美毫不领情,兀自走到房间的角落。蜷成一团睡在棉垫上。

“哟,好冷谈呀!”

“那种话要在喂饭以前说才有效。”片山义太郎笑道。

“真的没有办法吗?”晴美表情认真,“难得举行的比赛。希望能平安无事顺利完成。”

“你的意思我了解……如果她们向警方请求保护,也许能采取适当的措施。”片山义太郎说道。

“那不行,必须在暗中保护。”

“在暗中保护?那样更不可能。”片山义太郎瞪大眼睛颇不以为然。

“因为让她们知道这样的事,一定会影响比赛心理,就不能充分发挥,达到演奏水准。”

“这条件太困难了,不可能做到……”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晴美伸手正要拿起电话筒,听到片山义太郎说。

“如果是根本先生打来的,就说我不舒服己经睡觉了。”

晴美拿起话筒,

“喂,我是片山,啊!原来是根本先生。我哥哥常常说起受您照顾……您找哥哥吗?他在这里,他叫我告诉您,他不舒服己经睡着了。”

片山义太郎从晴美手中抢过话筒,

“抱歉,我妹妹胡说八道……什么?我没说过那种话,是妹妹瞎编的……什么?又是凶杀?地点呢?知道了,我马上去。”片山义太郎神情紧张地放下话筒。

“谁叫你不答应我的请求。”晴美仍不死心。

“还说。”片山义太郎准备出门。

“怎么啦?是有什么特别的案……”

“你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你是说……”

“参加音乐比赛的一个人,被人用小提琴的弦勒死了。”

“不得了啦——”晴美惊叫起来,“福尔摩斯!快起来呀,出任务啦!”

“骗你的。”

——晴美龇牙列嘴扑向片山义太郎。

“不要这样,喂,快住手。”

正在做着春秋大梦的福尔摩斯被吵醒,露出被干扰的不悦表情,看着兄妹两人拉拉扯扯,它打了一个大哈欠,又躺回棉垫,继续刚才的睡眠。

“来得这么晚。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没什么……”片山义太郎轻轻摸着脸上刺痛的伤,“被猫抓的。”

“哦。”根本刑警似乎觉得很奇怪,问道:“你家里那只猫也会抓人吗?是不是你想偷吃猫饭?”

“怎么会有那种事!”

“算了,到这里来吧!”根本刑警笑着催促片山。

凶案现场在新建住宅区外围的杂树林里。要走二十分钟才能到达最近的车站,一般人不会想住到那里去。

尤其是在晚上,那里就像深山一样的漆黑,只有少数零落的灯光。

现在和平常大不一样,强烈的灯光照射着树林的一角,有许多人在那里忙着。看起来就像黑暗中挂着一块银幕,正放映着某种画面。

“真是难得。”片山义太郎边走边说:“这种地方真不容易发现的。”

“大概是神差鬼使瞎猫碰上死耗子吧!”根本刑警笑道:

“夫妻吵架,结果老婆从家里跑出来,丈夫急忙在后面追,一阵追逐戏的结果,跑进这片树林里来。”

“所以才发现尸体……”

“是老婆发现的。这一来也忘了吵架了,两个人跑回家打电话到一一○报案。”

“这么快发现尸体,说来运气还是不错,也许凶手就在附近。”

“那也说不定。看到尸体……”根本刑警看到法医南田。

从树林里出来,就改向南田问道:“大夫,有没有什么发现?”

“深夜把人从被窝里叫出来,还间得这么轻松,至少也该带一瓶酒来。”南田露出疲态一脸困相地抗议。

“下次我把蓖麻油装在酒瓶里给你带来。死因呢?”根本刑警不理南田那一套。

“头部受到重击。凶器可能就是丢在旁边的扳手,死者同时遭到同样的凶器毁容。”

“毁容?”片山义太郎问。

“嗯,实在很惨。而且被剥光衣眼,想要认定她的身分可不简单。”

片山义太郎的脸色开始发白,身为刑警却神经脆弱,看到血就会晕眩,一想到死者被敲得血肉模糊的脸,片山已经开始贫血了。

“这个女人大概有四十五、六岁吧。”南田问道:“没有找到旧伤疤或手术痕等特征。”

“你看是什么时候干的?”根本又问。

“大约是六点钟左右。”

“嗯……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事?”

“目前只知道这些。”南田和平常一样,以平淡的口吻回答。

“可以搬走尸体了。”根本对其他工作人员说。一会儿,尸体放在担架上,盖着白布,抬了出来。片山义太郎拼命克制自己,后来他索性闭上双眼。

“她的手……”南田像是在自言自语。

“手怎么了?”根本问。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手。很像是某个人的,但就是想不起来。”

“手还有什么像不像的?”片山义太郎惊讶地问。

“你还年轻当然不会懂得这些,其实没有比手更能代表一个人的,男人的手、女人的手、社长的手、一般职员的手、职业妇女的手、家庭主妇的手、劳工的手……都有非常微妙的差异。”

“原来如此。”片山义太郎听得大感兴趣,他悄悄执起垂在担架外面的右手,他看了又看,看不出有什么微妙的差异。

当片山义太郎正想放下死者的手,偶然在手背与手心交界处,也就是写字时压在下面的柔软部分,发现有文字痕迹。

写完一行字再要写下一行时,如果墨水未干,便会沾在手掌边缘,就像这样。当然和盖章的情形不一样,左右相反;看得也不清楚,但是……

片山义太郎非常仔细地看死者的手掌,似乎是片假名……〈灭〉(SU),还有〈夕〉(TA),接下来那个字是〈》〉(N)还是〈y〉(so)呢?

只有这几个无法凑成字的片假名字母,似乎也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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