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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矿之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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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月光,下面波光如镜的海水,一处处黑暗的阴影下……院子里有东西在动。

威尔玛的目光落在了一团黑漆漆的阴影上,死死地盯住它——那不是阴影,而是一个物体在移动……那是一个猫着腰的人,这会儿不动了,显然是怕被盯上,装成一团黑影。但他所处的位置显然没有其它东西可以留下这样一个影子。

几乎连想都没想,威尔玛把窗闩打开,推开窗子,打开手电。

在轻柔的金色月光下手电发出一道清晰的白色光柱,照亮的地方恰好错过那个蜷伏的人,威尔玛又把手电光移向他。

黑暗中威尔玛看到两个中心蓝色发亮的橙黄色光点在眼前一闪。接着两声清脆的爆裂声撕碎了月夜的宁静。就在威尔玛头上边一点儿的窗玻璃上刚刚穿过两颗子弹。

那个男子拼命地跑,穿过了月光下的开阔地,进入一片阴影中,越过树林,绕过石墙……

威尔玛·斯塔勒的脑子里闪过两个念头,一个是她的患者的安危。那个人正向仙人掌园跑去,如果他碰上班宁·克拉克,班宁的心脏可未必受得了。另一个是满头的玻璃碎屑让她气得够呛,刚才子弹穿过窗玻璃时,打碎的玻璃都落在她的头上。

这会儿,威尔玛听见整幢房子都开始动了起来——有人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有人大声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得赶快去看看莉莲·布雷迪森和她儿子。

班宁·克拉克恼火地高声断喝:“嘿!”

高楼下大门很近的阴影处又有橙黄色的火光闪动,看来是又开了一枪。

几乎同时,在仙人掌园里也闪过两道火光,“砰、砰”,是大口径手枪的声音,一定是克拉克的点四五口径的手枪。

威尔玛瞧见了班宁·克拉克削瘦的身影,身上只穿着裤头,从仙人掌丛里跑出来,向那家伙逃跑的方向追去。

她一下子忘掉了恐惧,她的职业直觉又一次占了上风,“你别跑了,”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太危险了,回到床上去。我去叫警察,盐丁儿在哪儿?”

班宁·克拉克抬头看着她,“怎么回事儿?这个混蛋朝我开枪?”'奇‘书‘网‘整。理提。供'

“他也朝我开了两枪——他是个小偷,盐丁儿哪去了?”

“在这儿呢。”盐丁儿·鲍尔斯应道,走到月亮地里,正费劲地把工装裤的皮带系上,班宁,你最好穿好衣服。

班宁这才意识到他的穿着打扮如此糟糕,“我的天呢!”他说完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窜回到仙人掌后面走了。

“别跑了!”威尔玛恼怒地大喊,“我又不是没见过内衣。”     

5

距离洛杉矶市不到100英里的大牧场,面积虽然很大但在现代社会里却显得有点儿过时,但它已有75年的历史了。牧场有大片的栎树,绵延不断的高原野地,也有长满郁郁葱葱树木的峡谷,更有覆盖着灌木丛和刺茎藜的山峰,白雪封顶的远山静静矗立在远方的天幕里。

从崎岖不平的偏僻山村里走出一支马队,马儿静悄悄地排成一列,一个接一个地沿着高低错落的小道前行,有些地方小道的痕迹几乎已经模糊不清了,牧场总部座落在山下绿树成荫的山谷里,干燥的空气,万里无云的晴空,再加上灼人的阳光,使山中绿色的大片草地都变成了焦褐色。

德拉·斯特里特马鞍右边的袋子里装着笔记本,本里记满了有关偏僻的去处、树标、废弃的路和烧毁的树的位置。她轻松自如地骑着马,对马鞍的晃动也浑然不觉。

“累了吗?”梅森问。

“不累,挺高兴的。”

牧场主哈维·布拉迪骑在马上半转过身,“想必你已都记下来了?”他笑着问德拉,“不然的话,我可以再走一遍。”

“我还是吃点儿东西吧。”德拉笑着说。

牧场主向脑后推了推满是汗渍的阔边帽,放眼远眺辽阔的领地,任何东西也逃不过他精明的双眼。小小的马队,这时走上了一条人们常走的路,微微发红的金色尘雾笼罩着他们,阳光下他们在雾中变得影影绰绰。细细的粉尘落在了骑手的身上,马出的汗干燥以后结成盐晶粒附在它们身上,这使马儿也加快了脚步。

再往山下走,一匹马正单腿离地休息着,它的头向前垂下来。缰绳耷拉到地上,这匹马虽然没有被拴住,但它一动不动,显然这是一匹训练有素的牧牛马。

哈维·布拉迪说:“他们干嘛要把马放在大太阳地里,一定是等着……是的,这不,过来了一个。”

一位身着皮护腿套裤和高跟靴子的牛仔笨手笨脚地从牧场小屋里跑出来,拾起了缰绳,扔到马脖子上,抓紧鞍头。上马的动作可一点儿都不显得笨,他一跃上了马鞍,稳稳坐在鞍桥上。人马合二而一,尘埃起处,马儿跑过山谷,爬上蜿蜒的山路。

牧场主催马前行,“看来好像出了点儿事。”他说。

没几分钟,信使就来到了他们面前。这是一个细腰、古铜色脸庞的牛仔,他一拉缰绳,马停在了路边,在陡峭的斜坡边上他的坐骑尽力找到平衡,不安地移动着,显然很怕一时不小心失足滑下斜坡。

牛仔轻松地坐在鞍桥上,他的身体随着马儿晃动着,根本不在意他身后的陡坡,轻轻地扯动着缰绳来控制自己的坐骑。

“洛杉矶接线员的长途电话,找佩里·梅森找了一整天。大约20分钟前他们几次打来电话说事情很急,一旦找到他马上让他接电话。”

“谢谢,乔。我们马上去。”牧场主说。

德拉·斯特里特叫道:“嘿,小心点,那匹马会失去平衡的!”

信使那古铜色的皮肤将他的牙齿衬得雪白,他说:“别担心,女士。我们都知道哪儿有斜坡。”

“放心,”梅森大声说,“所有的客户都以为他们自己的事是十万火急的,无论如何,谢谢你通知我,乔。”

牛仔友好地笑了笑,马队从他身边经过。他的坐骑感到失去了领头地位很不满意,向后甩着头,骨碌碌的大眼睛翻楞着眼白,大声喷着响鼻。“我就是想着让你赶快知道这事儿。”信使说着,跟在了马队的后面。

山坡不那么陡了,小道也变得不那么曲折了。牧场主走在头里为大家确定着路线。他们策马飞奔,绕开不长的一段坡地,冲下山坡,马的身体因小道方向的变化时而斜向这一边,时而又向另一边倾斜。

比起牧场主的骑术,在马鞍上左摇右晃的梅森显得既僵硬又笨拙。他们下马走过了一段走廊,来到房门前。门上写着“办公室”,推门进屋,可以看到从未油漆过的地板被靴子跟踩得破烂不堪,柜台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2/3。屋子中央是一个用能装50加仑汽油的油桶做成的炉子,柜台前正在看书的女孩对佩里·梅森笑着说:“梅森先生,电话在这儿。”

梅森点头致谢,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要通洛杉矶接线员的电话。

德拉·斯特里特瞧见了刚随邮件一块送来的晨报,在等待电话接通的当口,她想看一看“重要数据”一栏。

“找尸体吧,嗯?”梅森微笑着说。

她说:“你一点儿不懂浪漫,你不会……哦,是这儿。”

“是什么?”

“意向通告。”

德拉·斯特里特折起一页报纸,用铅笔在一个条款上画了个圈,上面写着:普伦梯斯·布伦鲍尔斯,42岁,圣·罗伯托市摩天街619号;露西尔,33岁,圣·罗伯托市第六街704号。她对佩里·梅森微笑着说:“我很高兴他们要结婚了。我总觉得浪漫爱情可能会撞上法律的暗礁,有这么多……”

电话响了,梅森拿起听筒。

是班宁·克拉克激动的声音:“是你吧,梅森?”

“是的,我是梅森。”

“整整找了你一天,他们说你在牧场的某个地方,所以我一直以为你马上就会给我来电话,那牧场到底有多大?”

梅森笑道:“你需要骑一整天的马才能到牧场的另一边再返回来。”

“见鬼,我猜就是这么个牧场,大约半个小时前就让他们找你——我简直再也等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儿?”

“我这儿一团槽,你一来我马上去见你,不,不。我是说现在——今天——你马上开车到这儿,他们翻出了一些公司的旧章程,今天好像有个常规的年度股东大会召开。他们一直在蒙骗我。他们找了个精明的律师想把我置于死地。”

“我很抱歉,”梅森口气坚决地说,“整个白天我都在考察有争议的边界线,而且……”

“昨晚有人给我岳母和吉姆·布雷迪森下了毒,还有人向我的护士开了两枪。还发现了砒霜……”

梅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是开枪的人干的。我一到就去你那儿。”

“记住从后门进来,”克拉克说,“我想在其他人知道你来了之前见到你。”

梅森放下电话转身对德拉·斯特里特说:“想来一次快速旅行吗?”他问道。

“骑马?”

“当然不是骑马。”

“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她回答道。     

6

梅森敲了敲小楼的后门,内尔·西姆斯把门打开了。

“就你一个人吗?”她有点儿怀疑地问道。

“我的秘书,斯特里特小姐,只有她跟我一块儿来的。”

“好吧,进来吧,老板正急着要见你呢。他说你一到就告诉他。”

“他昨天才在楼里吃顿了饱饭,”内尔·西姆斯顿了一顿说,“就是因为吃了这顿饭他才不致于饿死。平时他就吃他和盐丁儿做的糟糕的饭菜,我想这一天下来你们一定很累了。是吗?”

德拉·斯特里特和梅森随着她进了厨房,梅森逗趣说:“哦,对恶人来说没什么休息可言。”

“没错,”内尔·西姆斯表情严肃地对梅森说,“但是心地纯洁的人会得到上天的保佑,所以这样的人才会像沙粒一样层出不穷。”

德拉·斯特里特顽皮地瞥了一眼梅森,梅森冷冷地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内尔·西姆斯,可她只是满脸的无辜。她问梅森:“你想不想吃点儿东西?”

“吃点儿不加砒霜的东西?”梅森问。

“这件事儿还没有定论呢。我的老天,今儿中午我就费了好大劲儿才让他们吃下点儿东西,晚饭就更不用说了。”

“你知道中毒的事儿吗?”梅森问。

“不知道。”

“但总该知道大概的情况吧。”

“不知为福,知之为祸。”内尔·西姆斯说,“我一点儿不知道这事儿,而且我也不想知道。警察一直在这幢房子里转来转去。对我来说,让他们……”

后门开了,班宁·克拉克一见到梅森就舒心地笑了,他说:“我一直把耳朵贴在地上,似乎听见你来了,晚上好,斯特里特小姐。”

德拉微笑致意。梅森同他握了握手。

“吃晚饭吧?”班宁·克拉克问。

“也许他是害怕砒霜,”内尔·西姆斯挪揄道,“每个人都好像很害怕,连碰都不碰一下他们的晚餐。”

梅森笑道:“让我们来试一试。我们只吃了几个三明治,把砒霜晚餐拿出来吧。”

内尔·西姆斯说:“剩下好多炸兔肉,这是一个人的毒药变成的另一个人可以吃下去的肉。”

班宁·克拉克拉过椅子坐下,指着小楼的前部说:“他们还在那儿开股东大会。你得给我出个主意,我是应该进去参加呢?还是不参加?”

“参加对你有什么好处?”梅森问。

“没什么,依照合股协议盐丁儿有权代表我投票表决。”

“不参加对你有什么坏处?”

“那……”克拉克说道,“是因为有件事儿一直让我耿耿于怀。”

“我不大明白。”

西姆斯太太打开烤箱,拿出一大锅炸兔肉,在茶壶里添点儿茶,然后把开水倒进壶里,“我的房客们今晚什么都没吃。”她轻蔑地说。

克拉克说:“内尔,我只要一杯茶,不要其它的。你们吃饭,一边吃一边听我说。”

德拉·斯特里特说:“我太饿了,盘子的瓷釉我都能吃掉。你们可别介意我的吃相。”

“为什么你对不参加会议感到担心?”梅森急于得到答案,他追问道,“开枪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开枪的事儿是个迷。院子里有小偷,斯塔勒小姐用手电照他时,他开了两枪——子弹击碎了窗户,两个弹孔间距只有3英寸,距离她的头部也只有2英寸。枪声把我惊醒了,我抓起那把点四五手枪跑到月亮地儿里。他已经跑到了大门那儿,向我开了一枪,我也给了他一枪,没打中,不过离他不太远。今早,我发现我那一枪击中了墙,就在楼下的门边上——而且这门一直是关着的。”

“那么中毒的事儿呢?”梅森问。

“有人在布雷迪森太太和她儿子用的盐瓶里放了砒霜,是大夫的紧急处置救了他们,这得感谢威尔玛·斯塔勒。”

“好吧,”梅森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那么,我们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为什么对不参加会议感到害怕?”

“因为……哦,哦……梅森,我得跟你说点事儿,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虽然盐丁儿对这事儿疑神疑鬼,我也没说。”

“需要我离开吗?”内尔·西姆斯问。

“不,内尔,你就呆在这儿。我信任你。”

“继续说。”梅森说着把兔肉递给德拉·斯特里特,然后再把自己的盘子添满。

“知道著名的加利福尼亚失踪的矿藏的事儿吗?”

“只知道一点点。”

“听说过‘歌勒矿’吗?”

梅森摇了摇头,嘴里满是兔肉。

“它是失踪的矿藏,”内尔·西姆斯插了句话,“沙漠里这样的矿还有好多。”

克拉克在自己的茶里加了点儿糖,搅拌了一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本有蓝色封面的书。

“这是什么?”梅森问。

“《采矿人指南》,是霍勒斯·韦斯特编的,韦斯特收集了大量关于加利福尼亚失踪矿藏的情况,这本书是1929年出版的。对于这些失踪的矿藏有多种说法,一些听起来有道理,另一些说法驴唇不对马嘴,韦斯特亲自翻阅历史记录,跟老采矿人攀谈。20年前他完成了这部书,尽他所能精确地记载了历史。”

“好吧,”梅森说,“‘歌勒失踪矿藏’是怎么一回事儿?”

“在1886年左右,”克拉克说,“按照韦斯特的记载,有3个在死谷边的派那明山脉探矿的人,他们从一个山口出来,向圣·伯那迪诺城走去。他们骑着壮实的马匹,背囊鼓鼓的,还有个能装10加仑水的水壶,带着这些,他们信心十足地走进了沙漠。”

“第二天,他们就为走哪条路好发生了纠纷,吵得很凶,其中一个叫弗兰克·歌勒的人认为他们向西南走得太远了。他说他们应该沿一条偏东方向的路前进,争吵过后,他与其他两个人分开了,向偏东方向走去。后来,谁也不知道其他两个人怎么样了,也许他们就消失在沙漠里了,或者到了某个地方,也可能到达圣·伯那迪诺。总之据历史记载,他们失踪了。”

内尔·西姆斯像总结似地说:“两个人好相处,三个人不好相处。”

德拉·斯特里特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睛盯着班宁·克拉克,甚至忘记了吃东西。佩里·梅森还在吃着兔肉。

“想喝杯茶吗?”内尔·西姆斯问道。

“麻烦你了。”梅森说。

在她倒茶时,班宁·克拉克继续讲故事:“两天后的中午,歌勒筋疲力竭,眼前出现了连绵的群山,他越过这些群山,进了峡谷,峡谷里有各种植物,还有一条小溪——他欣喜若狂地伏在小溪岸边上,在一株杨树下的阴凉地里咕嘟咕嘟地豪饮。就在他喝水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过枝头,让一缕阳光照射到离歌勒几英寸远的水里,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反射出黄色的光芒。”

“歌勒停了下来,把胳膊伸进水里捞出个黄色的东西。是一个天然金块,有几盎司重。在它附近小溪的河床上还有几块,歌勒把这些金块拾起来都塞进了他的衬衣里面。”

“要是我,得装满一大包。”内尔·西姆斯说。

“发了笔横财,嗯?”梅森说道。

“当然是发了笔横财,”克拉克说,“可是在沙漠里面对一片荒漠,你根本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情况,歌勒弄到了金子,可它既不能吃也不能喝。他距离有人烟的地方太远了,他的马又饿又累,由于缺乏食物,他自己的身体也很虚弱,猛然间,他意识到除非回到文明世界,在这荒漠里他手里的金子不值一文,只是给疲惫不堪的坐骑增添额外负担而已。这几块金块已越来越成为他回到文明世界的障碍。”

“想到这儿,歌勒有点儿着急,他决定把其他东西尽可能地扔掉,只带金块回去,他还解下了他的左轮手枪,扔进了灌木丛。就像所有过度疲劳的人一样,歌勒无法判定他的确切位置。更不幸的是,他迷了路,这使他心慌意乱。”

“他沿着峡谷前进,来到平坦的田野,眼前是一片大湖蒸发后留下的平滑、干燥的平原。到这儿他才辨认出方位,圣·安东尼奥山就在正西方向——我们现在把这座山叫老头子山——它是歌勒的第一个路标。沿这座山的方向向前,山脚下有一个采矿城,歌勒朝着这个小城走去。”

“他到达这个小城后病倒了,衬衣里的金块儿磨得他皮开肉绽,伤口已经感染了。感染使他一直在病床上躺了3周,然后他才有时间想回去确定他发现的金矿的位置。如果你一直全神贯注地想一件事儿的话,3周的时间真是有点儿太长了,用不了多久,你的记忆力就该跟你开玩笑了。”

“当然会这样。”内尔·西姆斯说,她正背过身儿去从烤炉里取兔肉出来。

克拉克接着说:“他自然不会一个人去,一大群探矿的伙计跟在后面,一心想着在这片富矿脉开一片矿。这一大帮人在沙漠里转悠了一段时光,有些人受不了掉了队开小差儿了,歌勒不知道怎么迷路了,漫无目的地瞎闯。”

“歌勒一个月之后才回来,休息了一下,带上更多的给养,重新出发。他再也没能找到那个峡谷——甚至连那一连串的小山也没有找到。”

“这些历史记载很可靠,你可以在韦斯特的书里读到大部分。有些是我从其他渠道搜集的——比如说,枪就是个例子。我是找到了歌勒写的一封信才了解到的;这封信被珍藏在帕萨德那的图书馆中。”

“一个大男人连路都找不到真是不可思议。”德拉·斯特里特说。

“很可能,”克拉克说,“在沙漠里容易迷路,比方说,那些外出野营的人,早上离开营地时把驻地记了一遍又一遍,想在晚上回来时能找到‘家’,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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