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雕刻家-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特太大夸张地皱着眉。“在道林顿郊区的一间烂公寓中。”

罗莎笑了。“这么说,搬到这里来算是一种文化的冲击了。”她打开车门。“你曾经回过道林顿吗?”

“嗅,有啊,”怀特太太说, “我父母仍住在那里。我一个星期去探望他们一次。”

罗莎将手提袋与公事包丢到后座。“他们一定很以你为荣。”她伸出手。“谢谢你提供宝贵的时间,怀特太太,别担心,我会非常谨慎地使用你所提供的资料。”她俯身跨入驾驶座,将车门带上。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请教你,”她将车窗摇下,满脸真诚地问道,“能否请教一下你的娘家姓?这样我可以从布里吉修女提供的名单中剔除你的名字,免得不知道是同一个人而再度来麻烦你。”

“赫伍德。”怀特太太毫不犹豫地说。

罗莎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赫伍德家。她先开车到道林顿区的图书馆,查阅当地的电话簿。她查到了三个姓赫伍德的人家。她将三个电话号码都抄了下来,在一座公共电话亭依次打去查证,表示自己是泽乐婷的老朋友,想找她聊天。前两家都表示没有这个人,最后一家,是位男士接的,告诉她泽乐婷已经嫁到怀特家了,如今住在武陵村。他将泽乐婷的电话号码告诉罗莎,并很亲切地说,很高兴能与她再度交谈。罗莎笑着放下听筒。她想,怀特太太应该不是遗传自母亲,而是父亲。

在赫伍德太大拉开保险链,并打开门时,罗莎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断。赫伍德太大狐疑地望着罗莎。“什么事?”

“赫伍德太太?”

“是的。”

罗莎原已拟好了简单的开场白,不过,在看到赫伍德太太冷峻的眼神后,决定打消原意。巴结与客套这一招对赫伍德太太显然无效。“对不起,我是用计套你女儿与你先生,才查出府上的地址,”她淡然一笑。“我叫——”

“罗莎琳·蕾伊,你在写一本关于奥莉芙的书。我知道。我刚才正在和泽乐婷通过电话。她一下子就想到是你了。很抱歉,不过我帮不上忙,我与那女孩不熟。”不过她仍未将门关上。不知何故——好奇?——她仍留在原地。

“至少比我熟,赫伍德太太。”

“不过我并不想写关于她的书,小姑娘。”

“即使你认为她是无辜的也一样?”

赫伍德太太没有答腔。

“万一不是她做的呢?你曾这么想过,对吧?”

“不关我的事。”她开始准备关门了。

“不然是谁的事?”罗莎忽然生起无名怒火,继续追问。“你女儿描述了两个相亲相爱的姊妹,其中一个借着撒谎欺瞒来强化自己的信心,另一个则不敢向别人说不,

以免别人不喜欢她。她们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使她们变成这样?当时你又在何处?大家都在哪里?她们两姊妹只能相依为命。”她从门缝间看到赫伍德太大紧绷的嘴唇,她不屑地摇摇头。“恐怕是你女儿误导了我。我是听了她的说法,才会以为你是个救苦救难的大善人。”她冷笑着说, “看来你也只是个伪善者。再见,赫伍德太太。”

赫伍德太太不耐烦地闷哼了声。“你还是进来吧,不过我警告你,我要求你将这次谈话的记录发表前先让我过目。我可不会让你将你对奥莉芙的个人观点,强加在我头上。”

罗莎拿出来录音机。“我会将整个访谈过程录音。如果你自己也有录音机,你也可以同时录音,不然我就转录一卷寄给你。”

赫伍德太太点头表示同意,打开门。“我们自己有录音机。我去弄茶,我老公会把录音机准备好。请进,请先把鞋底擦一擦。”

十分钟后,他们都已就绪。局面完全由赫伍德太太掌控。“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我把我记得的部分全告诉你,等我说完后,你再提问题。同意吗?”

“同意。”

“我说我与奥莉芙不熟,那是事实。她到过我家五六次,其中两次是参加泽乐婷的庆生会,其他三四次是喝茶。我不大喜欢她,笨手笨脚的,动作很慢,很难与她交谈,也没有幽默感,老实说,她根本就没有吸引力。这么说或许听来很不厚道,不过话说回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想装也装不出来。我在她与泽乐婷的友谊无疾而终后,并不觉得遗憾。”她停下来回忆往事。

“之后,我和她之间真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她再也没到我们家来。当然,我听过她的事,泽乐婷和她同学告诉我的。我对她的印象与你刚才提起的相去不远——一个悲伤、没人爱,也不可爱的小孩,只能借着吹嘘到外国度假及有男朋友来掩饰心头的寂寞。我想,她之所以喜欢撒谎,是因为她母亲不断逼她要表现出众,她大吃大喝或许也是同一个原因。她小时候就胖嘟嘟的,进入青春期后,大吃大喝的习惯变得近乎病态。我听泽乐婷说,她常到学校厨房偷东西吃,而且拿到就整个塞进嘴中,像是怕在她没吃完之前食物被人抢走。”

“我想,你一定会将这种行为解释成是问题家庭的征兆。”她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罗莎,罗莎也颔首认同。“没错,我也有同感。那太反常,连琥珀的百依百顺也不是正常现象。我必须强调,我没目睹过奥莉芙大吃大喝或琥珀的百依百顺,这些都是听泽乐婷和她朋友说的。不过我对她们的古怪行径还是有点忧心,因为有几次我到学校接泽乐婷时见过吉宛与罗伯·马丁夫妇,泽乐婷也曾到过他们家。这对夫妇很奇怪。他们很少交谈。他住在他们家一楼的后厢房,她和两个女儿则住在前面卧房。据我所知,夫妻俩是透过奥莉芙与琥珀来沟通。”她看到罗莎诧异的表情,于是顿了一下。“没有人跟你说起这件事?”

罗莎摇头。

“我也不晓得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当然,她在人前会装作若无其事。老实说,要不是泽乐婷告诉我,她看到马丁先生的书房中有张床,我也看不出来他们夫妻已经貌合神离。”她壁着眉。“不过事情总是这样,对不对?一旦开始怀疑,则所见所闻都会证实你的怀疑。他们不曾同进同出,惟一的例外是参加家长会,不过那时也总是会有其他人夹在他们之间,通常是学校的老师。”她不大自在地笑了笑。 “我以前常常会观察他们,你知道,没有恶意——我老公可以证实这一点——我只想证明自己的推测是否错了。”她摇摇头。“我的结论是他们彼此看不顺眼。他们不只是互不交谈,简直就是形同陌路,连抚触、交换个眼色都没有。你想,那合理吗?”

“嗅,是的,”罗莎充满感情地说, “恨意与爱意一样有强烈的身体语言。”

“我想,问题出在她身上。我一直在猜一定是他有外遇,被她发现了,不过我要强调那只是我的揣测。他长得很帅,很好相处,当然,他也在外头工作。而她,就我所知,根本连个朋友都没有,或许有几个点头之交,不过很少有人去找她。她喜怒哀乐都不形于色,真的满讨人厌的。不是那种让人有好感的类型。”

赫伍德太太看着罗莎,重重叹了口气。“你刚才问我,当他们家问题丛生时,我人在哪里?亲爱的,我在带自己的孩子啊,如果你自己有小孩,你就知道照顾小孩已经够辛苦了,哪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闲事。我现在的确觉得有点遗憾,当时没有出面表达意见,不过,老实说,我又能怎样?反正,我觉得那是学校的责任。”她将双手一摊。“不过话说回来,当个事后诸葛亮太容易了,当时谁能料到奥莉芜会做出这事来?我不认为有人能体认到她承受了多严重的情绪困扰。”她将手垂下来,摆在腿上,无奈地望着她先生。

赫伍德先生沉思了许久。“然而,”他缓缓地说,“实在没有必要假装我们认为她真的杀了琥珀。我曾为此事到警察局去,你知道,我告诉他们,不大可能是她杀的。他们说我的质疑是过时的资料。”他闷哼了声。“当然,他们说得也没错,我们与他们家已经五年多没往来了,而且那五年间,两妹妹或许早已反目成仇。”他缄默了下来。

“如果琥珀不是奥莉芙杀的,”罗莎追问, “那会是谁杀的?”

“吉宛,”他忽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说出。他抚了抚苍白的头发。“我们认为,奥莉芙进门时,撞见她母亲用棍子痛打琥珀。她一向呵护妹妹,看到这一幕,足以让她发狂了。”

“吉宛会做这种事吗?”

他们对视了一眼。“我们一直都这么想,”赫伍德先生说。“她对琥珀一向没好感,或许是因为琥珀像爸爸。”

“警方怎么说?”罗莎问。

“我猜罗伯曾向警方提出和我们相同的看法,不过在警方讯问奥莉芙时,她否认了。”

罗莎望着他。“你是说,奥莉芙的父亲曾经告诉警方,他认为他太太打死了自己的幼女,然后奥莉芙杀了她母

亲?”

他点点头。

“天啊!”她吁了口气。 “他的法律顾问对此只字未提。”她思索了一阵子。“这么说,吉宛以前一定曾痛打过琥珀,否则他无凭无据,不可能提出这样的指控,对吧?”

“或许他只是和我们一样,不相信奥莉芙会杀琥珀。”

罗莎咬着指甲,望着地毯。 “她在她的自白书中说,她和她妹妹的感情一向不睦。好,如果说她们离校几年后,感情越来越疏远,这一点我可以接受;可是如果连她自己的父亲都认为,她们的感情仍很亲密,奥莉英才会为了替她报仇而弑母,那我就不相信她们真的感情不睦了。”她摇摇头。 “我相信奥莉芙的律师一定没听说过这件事。那可怜的律师原本打算替她辩护,但证据太薄弱。”她望向他们。“罗伯·马丁后来为什么放弃了?他为什么让她提出有罪的自诉?依照她的说法,她这么做是免于使他承受审判过程的痛苦。”

赫伍德先生摇头。“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案发后我们就没再见过他。或许,他后来也相信她有罪了。”他揉搓着患有关节炎的手指头。“我们大家所面临的问题,是很难接受我们所认识的人可能犯下这种骇人听闻的案件,或许那正显示我们的判断力有多么不可靠。我们在案发前就认识她了。我想,你应该是在案发后才认识她的。无论是案发前还是案发后认识她,我们都看不出她有性格上的缺陷让她杀妹就母,我们只想找借口。不过,我想,到头来还是找不出任何借口的。她并不是警方逼供刑求才写下自白书的。就我所知,他们反倒要她别急着写,等她的法律顾问在场时再说。”

罗莎蹙眉。“不过你仍然觉得很困惑。”

他淡然一笑。“只有在有人又提起这件陈年往事时才会。我们早已将之抛诸脑后。她签下自白书,俯首认罪了,这点是不争的事实。”

“替人顶罪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罗莎反驳, “布里吉修女说奥莉芙经常撒谎。你们和你们的女儿也都提起她撤过的谎。你们凭什么认为她这次说的就是实话?”

他们哑口无言。

“对不起,”罗莎歉然笑着说。 “我无意与你们抬杠。我只是想找出真相。有太多疑点令人无法信服。我是说,例如,为什么罗伯·马丁在案发后还继续住在那栋凶宅?照理说他应该巴不得搬得越远越好。”

“你必须与警方谈谈,”赫伍德太大说。“他们知道得最清楚。”

“没错,”罗莎平静地说,“非找他们谈不可。”她将咖啡杯摆回桌上。“我能否再问三个问题?问完之后我就不再打扰你们了。第一,你们能否想到有什么人能提供我消息的?”

赫伍德太太摇头。“我在她离校后对她的事真的就不大清楚了。你必须去找她的同事谈才行。”

“也好。其次,你们可知道琥珀在十三岁时曾生了个孩子?”她看得出他们满脸诧异。

“天啊!”赫伍德太大说。

“是很令人震惊。第三……”她停顿了一阵子,回想起狄兹律师听了后也是大吃一惊的可笑反应。“第三,”她正色继续说下去, “吉宛曾劝奥莉芜堕胎。你们知不知道这件事?”

赫伍德太太沉思片刻。“是不是一九八七年初的事?”

罗莎不确定该如何回答,只点点头。

“我当时正好因经期不顺而苦恼不已,”赫伍德太大坦然说, “我在医院无意间遇见了奥莉芙和吉宛。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们。吉宛急着想避开。她试图装成是自己去做妇科的检查,不过我还是看得出来是奥莉芙有问题。那可怜的女孩泪流满面。”她不以为然地喷喷作声。“不让她生下来真是不应该。当然,那也可能是凶案的原因。案发的日期一定是她原本的预产期。怪不得她会情绪失控。”

罗莎开车再度回到列凡路。这次二十二号的房门半开着,一个少妇在庭园中修剪树枝。罗莎将车停妥走了下来。“嗨,”她举手打招呼。她希望先友善地见个面,可以使这位少妇不会像她邻居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叫罗莎琳·蕾伊,前几天来过,不过你不在家。我知道你时间很宝贵,所以我不会打断你的工作,你能否边工作边和我聊聊?”

少妇耸耸肩,继续修剪。 “如果你想推销任何东西,甚至宗教;那你是浪费时间。”

“我想谈谈你的房子。”

“噢,老天!”那少妇鄙夷地说。“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没有买下那栋鬼房子。你是什么人?来做灵异研究的吗?那些灵媒全是些神经病。他们似乎认为我们家的厨房充斥着那些可伯的东西。”

“不是,我的目的一点都不灵异。我在写一本书,关于奥莉芜·马丁案件的后续报导。”

“为什么?”

“有若干令人费解的疑团。例如,为什么罗伯·马丁在案发后仍住在这里?”

“你要我回答这种问题?”她轻蔑地说。“我连见都没见过他。在我们搬进来之前,他早已作古了。你应该找海斯老伯谈——”她将头转向隔壁示意, “只有他认得那个家庭。”

“我和他聊过了。他也不得而知。”她瞥视半开着的门内,但只能看到桃色的墙壁及褐色的地毯。“我猜那栋房子曾经重新装演过。你是自己装演的,还是在整修过后才搬进来的?”

“我们自己整修的。我老公从事的是建筑业。或是说以前是,”她说,“他在十、十二个月前被裁员了。我们运气不错,卖了另一栋房子,没亏损太多,趁便宜买下这一栋。而且是用现金买的,没有房贷,所以我们不像其他失业劳工过得苦哈哈的。”

“他找到其他工作了吗?”罗莎怜悯地问。

少妇摇摇头。“很难。他只懂建筑,这一行目前不景气。他已经尽力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对不对?”她将剪子垂下来。 “我猜你是想打听,我们在整修房子时,

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罗莎点点头。“差不多。”

“如果有,我们早就说出去了。”

“那当然,不过我并不是以为你们会找到任何不法的证据。我只想打听你们对这房子的印象。例如,当时这栋房子看来是否很可爱?所以他才会住下来?因为他爱这栋房子?”

那少妇摇头。“我觉得那像间监狱。我不敢说得太肯定,不过我猜他只使用其中一个房间,就是楼下的后厢房,这个房间与厨房及衣帽间有门可以相通,而且还有另一道门可以通向花园。或许他是就便穿过房门到厨房烹煮,不过我怀疑这一点。房间与厨房相连的门上锁了,我们一直找不到钥匙。房间内有个古旧的火炉,帮我们清理的工人没有弄走,一直留着,我猜他就是用那个炉子做饭。花园很不错。我想他只用那个后厢房和花园,不曾到其他房间去。”

“因为门锁着?”

“不,因为尼古丁味。窗户的玻璃被烟薰得发黄。还有天花板,”她做了个鬼脸——“都变成深褐色了。尼古丁味很呛鼻。他一定是闷在房子里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真难闻。其他房间都没有尼古丁味。如果他曾到其他房间去,呆的时间一定也不长。”

罗莎点点头。“他死于心脏病。”

“我不觉得意外。”

“我想看看里面,你介意吗?”

“没这个必要,已经整个翻修过了。我们把可以打掉的墙都换新了,楼下的装演也全是新的。如果你想知道他住在这里时房内的摆设,我可以画张图给你。不过你别进去。如果我答应你了,一定会没完没了,对不对?什么张三李四也都会要求我让他们进门探视。”

“言之有理。反正,画张国会更有帮助。”她回到车上拿出纸笔,递给那位少妇。

“目前的装潢比以前好多了,”那少妇边画着边说。“我们打通所有的房间,漆得艳丽耀眼。可怜的马丁太太毫无美学概念。我想,你知道,她这个人可能不懂什么情趣。好了。”她将纸笔递回去。“我只能画这样了。”

“谢谢你,”罗莎边说着边端详那张图。“你为什么认为马丁太大不懂情趣?”

“每样东西——墙壁、门、天花板每样东西——全都漆成白色。简直像手术房,冰冷一尘不染,也毫无任何色彩。房内没有挂过任何的图画,因为我在墙上没看到任何痕迹。”她打了个颤。“我不喜欢那样的房子。死气沉沉的。”

罗莎笑着望了那面红砖外墙一眼。“幸亏是你买了下来。我想如今一定五彩摈纷、充满生机。我自己也不相信鬼魂这种事。”

“不妨这么说吧。如果你想看鬼,就会看得到。如果你不想看,就看不到。”她拍拍头。“全都在一念之间。我老爸常看到粉红色的大象,不过从来没有人说我老爸的房子闹鬼。”

罗莎驱车离去时仍满脸笑意。|http://。yesho。/wenxue/转贴请保留站台信息。'到下页'女雕刻家

6

盗猎人餐厅前的停车场仍空荡荡的,不过这次是下午三点,午餐时间已过,门也已关上。罗莎拍打着窗口,不过毫无动静,于是她由巷道绕到屋后,料想厨房应该在后头。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歌声。

“喂,”她叫道, “霍克斯里警官?”她将手靠在门上,想将门推开,结果门却猛然被拉开,她差点摔了一跤。“你故意的!”她大叫。“我真该打断你的手臂。”

“老天,你这个查某人,”他装出满脸嫌恶的表情。“你真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开始觉得我对前妻的要求太严苛了。”他将双臂环抱在胸前,一手还抓着只活蹦乱跳的鱼。“你又来做什么了?”

他似乎有让她难堪的特异功能。她强忍着怒火,没与他顶嘴。“对不起,”她说, “只是我刚才差点跌了一跤。听着,你现在忙不忙?我能不能进去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